（八）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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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这一章开始，可能会有两、三章没有肉戏。文章写到第八章还没有切入主题，也的确有点说不过去了。

　　如我所料想的那样，第四章到第七章的内容大家不太认可。在写这些情节的时候的确是象几位朋友说的那样，我自己信心有点不足。不过并不是对虐文方面信心不足，严格说来我的文章不算虐文，主要是对即将展开的情节的控制方面信心不足。

　　看了本章文字之后，我想大家应该会明白是为什么了。一下子引入这么多人物，摊子铺得太大可能会导致情节失控，不过对于我这种比较懒散、恒心不够的人来说，更大的危险是出现又一篇太监文字。

　　劳拉的引入是一开始就设想好的，关于她的背景设定可以看我以前翻译的一篇色文（以前在风月贴出过，此次在羔羊和海岸线重贴一次）。文中出现的另外两个特工是我自己杜撰的，不会在文章里露面的。我的英文极差，英文人名如果起得不好，或是有错误还望大家指正。＊＊＊＊＊＊＊＊＊＊＊＊＊＊＊＊＊＊＊＊＊＊＊＊＊＊＊＊＊＊＊＊＊＊＊

　　终于把小强这个小魔头送走。

　　春丽回到病房走进浴室，过度的疲惫使她甚至不愿动手清洁发粘的身体，她干脆将水开到最大，任凭花洒有如水枪一般将一道道的水线强烈地打在她的身上，她闭着眼睛体会着近似于针扎的感觉，心里感到从未有过的充实。

　　等春丽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嘉米已经坐在那里等着她了。这位金发女郎也已经洗浴完，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两个人目光相接，都想起刚刚在屋顶上那令人心跳的场面，脸不约而同地红了起来。

　　「嘉米……」春丽期期艾艾道。

　　「什么？」

　　「我……你……我刚才那样，你不会怪我吧？」

　　「……」嘉米摇摇头，没有作声，想起刚才的场面她也觉得有点难为情。

　　两个人都低下头不再说话，各自想着心事，过了一会又同时抬起头看着对方，看到对方的眼神和表情时，两人心意相通，「扑哧」一声都笑了起来。

　　「真想不到呀，春丽。你的这个小男生真是太厉害，我们两个一起都败给他了。」

　　「还说呢，都是被你害的。」

　　「怎么会是我害的？你听听这话——『小强，要插进来了吗？人家等着你啦。』」

　　听到嘉米捏着嗓子学她的话，春丽羞红了脸扑了上去，将嘉米按在床上道：「你想死了吧，还敢笑话我。」

　　两个人笑着在床上扭打成一团，厮打了一会嘉米累了，停止抵抗面朝上躺在床上，看着春丽笑着求饶道：「不来了，春丽，我投降。」

　　春丽双手按住嘉米的身体，红着脸道：「看你还敢笑话我！」

　　「你和小强的事，以后准备怎么办？」

　　嘉米突然的发问，令春丽发了一会愣，松开控制嘉米身体的手，倒在床上和嘉米并排躺在一起，房间里安静下来。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小强和我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他比我整整小十二岁呀，我们根本就不应该在一起的。」

　　「那你还和他——」

　　「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是他带给我的那种感觉实在让我……让我……」

　　「无法抗拒吗？」

　　「嗯，可能我盼望这种感觉实在是太久了，一旦它真的到来，就会情不自禁地被它吸引住而无法自拔。」

　　「可是你们总是要面对其他人的呀。」

　　春丽目光闪动着，沉吟道：「可能吧，也可能很快小强就会喜欢上其他小女生，也可能过不多久我会被派遣到其它地方任职，谁知道呢？象我们这种天天工作在生死边缘的人，可能注定就是要忍受孤独的，只要知道今天身边还有一个牵挂自己的人，我就心满意足了，明天的事谁也把握不了。」

　　「是啊。」嘉米深有感触地叹息道。

　　两个人又安静下来，气氛渐渐变得有些凝重。

　　「嘉米。」

　　「嗯？」

　　「你今天来找我，是不是明天就准备走了？」

　　「嗯。」

　　虽然已经料到会有这样的答案，春丽心中还是升起一阵伤感，知心朋友相聚的时间总是如此短暂，马上她们就要各自走上各自危险的历程。

　　这三天两人住在同一家医院，却一直没有机会单独在一起，不过春丽早就想过嘉米这一次来的原因。

　　作为一名以卧底为主的职业特工，嘉米平日所处的环境比她还要危险，而且大部分时间都是单独行动，一旦失手英国政府根本就不会承认有这个人，更不用说进行支援了。正因为总是身处危险境地，嘉米为了不连累身边的亲朋好友，平日里从不会和他们联系。

　　这一次嘉米突然来访，绝对不是心血来潮，一定是有什么困难需要她协助解决。遇上这种事情嘉米不得已在医院休养了三天，现在也应该是走的时候了。

　　「是要我帮什么忙吗？」

　　「是，我明天就打算去中国大陆了，想让你找一两个当地的朋友帮我。」

　　「方便说给我听吗？」

　　「……」

　　「你需要什么样的人？」

　　「你听说过劳拉？克罗夫特（ＬａｒａＣｒｏｆｔ）这个名字吗？」

　　「怎么会没听说过，劳拉？克罗夫特，英格兰人，二十五岁，和你同年出生的亿万富翁，考古学家，曾被评选为全球最性感的女人之一，上过时代周刊（ＴＩＭＥ）封面，是个非常厉害的角色，你准备调查她吗？听说她的名声可是不错的呀。」

　　「名声不错是以前的事了，那时候她虽然在考古学界有一个外号叫ＴｏｍｂＲａｉｄｅｒ，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非洲或南美洲一些非常危险的古墓中探宝，不过她都会事先征得所在国家的同意。这些古迹如果不及时找到都将面临毁坏的处境，因此有些国家甚至请她过去协助考古。大约是一年半以前，她开始和一个叫卡洛斯？科特兹（ＣａｒｌｏｓＣｏｒｔｅｚ）的人合作。」

　　「卡洛斯？科特兹？」

　　「是的，曾经是劳拉的一个竞争对手，前墨西哥考古学教授，盗墓者，强奸犯！」

　　「劳拉怎么会和这种人合作？」

　　「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我是八个月前开始接手调查她的。当时我的前任大卫？斯科特（ＤａｖｉｄＳｃｏｔｔ）在调查她的过程中突然失踪，与他同时失踪的还有美国中央情报局的女特工曼迪？安德森（ＭａｎｄｙＡｎｄｅｒｓｏｎ）。」

　　「经过调查我发现，与其说劳拉和科特兹是合作关系，不如说劳拉完全被科特兹控制住了。原本科特兹在考古学界并没有太大影响，在古墓探宝方面取得的成功也很少，劳拉往往抢在他前面。就是这样一个人，劳拉却突然对他言听计从，目前还不清楚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自从科特兹控制了劳拉之后，他利用劳拉家族的巨额资金，迅速组建了一个庞大的跨国走私集团，而劳拉则成为他手下最得力的干将。」

　　「半年前，劳拉似乎突然对中国秦朝时期的古物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不断地走访有关的学者、专家。你也知道，近年来中国大陆的走私很猖獗，但与此同时大陆官方考古进展也极快，真正有价值的东西往往被官方得到，流传出来的古董大部分很一般。我觉得劳拉这一次投入这么多的时间、精力，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尚不为其他人包括官方所知的秘密。」

　　「就在半个月前，我得知劳拉准备亲自来中国大陆，也恰恰在这时候，我们的情报人员找到了失踪的曼迪？安德森……」

　　一直介绍情况的嘉米停了下来，春丽没有追问下去，她有过被俘受辱的经历，可以想象到那位女特工的遭遇。

　　过了一会，嘉米继续道：「他们是偶然在一部关于性虐待和性奴隶的色情电影里发现曼迪的身影的，然后通过这个线索一路追查，最终在土耳其的一家妓院里找到她，此时她已经被转卖过多次，被找到时她已经完全丧失了意识，成了一具只会接客的躯壳。」

　　「劳拉的身手怎么样？」

　　「我仔细观看过她的录象，我对她没有必胜的把握。」

　　「仅仅是没有必胜的把握，我想以你的性格还用不着这么小心，莫非她在大陆也有非常厉害的合作伙伴？」

　　「真不愧是国际刑警，一猜就中。科特兹的走私集团与中国大陆的一个团伙一直在进行合作，相互保持着非常密切的关系，这个团伙的总部设在西安。」

　　「是杜绝和杜飞凤！」

　　「没错，就是这父女俩，对这两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春丽点点头道：「杜氏一门是武术世家，杜绝本人年轻时就是西安当地有名的街头霸王，经过多年拼杀从西安几股势力中脱颖而出，逐渐成为西安的势力最大的一个团伙。杜飞凤今年才２１岁，天赋异秉的她师从其父却是青出于蓝，１７岁即出道，不但功夫远超其父杜绝，更兼少有的心狠手辣，只四年功夫整个西北地区已经没有能与杜氏集团抗衡的团伙了。」

　　「杜氏集团表面上是做饭店生意，实际上在色情、赌搏、走私上都有涉足，其中做得最大的还是走私古物。」

　　「你看过这个杜飞凤的录象吗？」嘉米问道。

　　春丽摇头道：「没有。据说除她最信任的几个手下外，没有人见过她的身手，因为所有挑战她的对手在与她交手之后都不知所踪。不过我看过杜绝的录象，他的身手的确不错，但应该不是你的对手。」

　　「我也看过，他应该和劳拉差不多，如果杜飞凤真得有传说中那么神的话，我可能就不是她的对手了。我们的人把曼迪救出来之后，从她嘴里什么也没有问出来，医生说她可能永远都不会清醒过来了，我害怕万一失手也会和她一样。」

　　春丽看了看嘉米，叹息道：「没有办法，谁让我们是女人呢。如果是男的，失手被擒顶多就是一死，可是我们女人落到罪犯手中，总是要遭受更多的折磨，就象前几天那件事，这样的结果已经算是那些匪徒格外开恩了。」

　　两个人都沉默下来。

　　过了一会春丽重新将话题转回到正题上，问道：「你想找什么样的人来帮你？」

　　「我希望能有一到两个身手非常出色，而且精通侦查、反侦查技能的人。本来你应该是最佳人选，可是你工作也很忙，而且你在东南亚一带实在是名气太大了，所以我从一开始就没考虑过让你帮我调查，何况现在又发生了这件案子。另外，由于一些其它方面的原因，我的上司不想让中国情报部门介入这件事。」

　　「是这样。」春丽沉吟道。

　　「我知道这件事非常难，但除了你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帮我。」

　　春丽闭上眼睛默默想着，突然睁开眼道：「有了，我在大陆公安部直属的特别行动科有一个朋友。」

　　「是大陆警方的人，恐怕不太合适吧。」嘉米面有难色道。

　　「你听我说嘛，这个人叫肖胜男，是特行科的副科长，我曾经和她合作过几次，她非常出色。也是在半年前，她和她的一名叫方菊的下属，到大陆西北地区办了一件案，似乎办得不太顺利，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只知道最终她们将罪犯全部干掉，回来之后两人便申请了暂时停职。」

　　「你的意思是……」

　　「对，她们目前还处于停职状态，正在大陆各地旅游散心，完全可以以私人身份帮你进行调查。从公安部特行科出来的人，各方面的能力都不用担心，她们的搏击水平不在你我之下，保密方面也没有问题，都是值得信赖的人。而且她们和你一样，身份都属于绝对机密，知道她们身份的人少之又少。请她们来帮你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你真是太好了，春丽。」嘉米抱住春丽狠狠地吻了一下道：「怪不得那个小男生对你这么着迷，如果我是男人的话，这会一定要好好用那个家伙犒劳你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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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春丽和嘉米便办理了出院手续。

　　张家良和孙倩两位警官并不知道嘉米的真实身份，只是从小强那里得知这位美丽的金发女郎是一名特工，其它关于她的情况一概不知。春丽也事先和他们打过招呼，请他们不要追问嘉米的身份。他们两人对此也表示理解，除了与案件本身有关的情况之外，并未过多地询问嘉米其它问题。

　　嘉米提出要离开香港时，一开始张家良警官不同意让嘉米走，他还想再询问她一些情况，但春丽已经事先做通了孙倩警官的工作，三个人一起围住张警官说好话。架不住三个漂亮女人的软磨硬泡，同时也猜到嘉米是有其它重要任务在身，必须要离开此地，张警官只好无可奈何地点头表示同意。

　　嘉米欢呼一声，一把搂住张家良的脖子，又狠狠亲了他一口，措手不及的张警官被弄了个大红脸，捂着脸上的唇印怔怔地看着嘉米欢天喜地离去的身影，一时间呆在那里，过了一会才发觉自己有点失态，看到春丽和孙倩表示理解的笑容，更加手足无措起来。

　　在机场送嘉米登上飞往北京的飞机后，春丽径直驾车来到张、孙两位警官所在的警局。大陆方面她已经和肖胜男联系过了，肖胜男、方菊两位警官经过半年的休假，身心已经完全恢复，但上面的停职令一直没有收回，她们只能在家赋闲，正是浑身精力无从发泄的时候，自然是满口答应下来，春丽知道她们两人的能力，因此对嘉米此次的调查比较放心，这样她就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自己这件案子的侦破工作。

　　见到张、孙两位警官之后，三个人没有说什么客套话，直接切入正题。由于四天前发生的这件案件侦破工作进展不顺，再加上春丽自己强烈要求，因此张家良警官不太情愿地破例允许她介入本案的侦破工作，但前提是春丽不得单独进行室外的调查取证工作。春丽同意了张警官的要求，三人开始对四天前发生的这桩案子进行分析。

　　孙倩警官首先通报了最近几天的调查取证情况。

　　对匪徒精液、毛发进行的血型、ＤＮＡ确定工作已完成，再加上现场留下的指纹以及手绘素描像，在香港、大陆、台湾的警方数据库未检索到相匹配的结果，现正在请东南亚各国、日本、韩国等国家进行类似检索；匪徒的鞋印、所驾汽车的轮胎印、捆绑春丽等人所用尼龙绳均鉴定过，鞋、车、绳索都是非常大路的东西，根本不能作为线索；各出港关口的录像显示近几日没有相似的人离港；香港黑道方面过来的情报也对这些人一无所知，目前对于这个团伙再没有什么可以追查的线索了。

　　原本打算趁热打铁尽快破案，但一直没有突破性的线索出现，警方侦破工作的重点只好转移到那个死去的男子身上。

　　春丽仔细地听取了孙倩的介绍，然后也谈了一下她和嘉米昨天私下的分析。

　　从这些匪徒的行动来看，他们是一群训练有素的罪犯，行动目的非常明确，似乎还有一定的行为准则；从他们说话的口音判断，他们都操一口纯正的大陆普通话，应该是来自大陆的团伙。最后需要重点注意的就是那个匪徒首领，这个首领四十岁左右的年纪，身高和张警官差不多，在一米八以上，相貌上没有什么明显的特征，不过他的身手实在是高得惊人。

　　昨天春丽和嘉米就这个神秘男人的身手讨论了很久，这个人在与她们交手过程中并没有使用特别出奇的招式，但似乎对她们两人的功夫非常了解，所用的招式就象是专门为克制她们设计出来的一样，显然是曾经非常深入地研究过她们两人的招数。

　　因为春丽和嘉米两人败得太快了，这个人的武功路数难以判断，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他用的是纯正的中国武术。

　　春丽最后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在其它方面都没有突破性线索的情况下，应重点调查死去的男子的社会关系，特别是他与香港、大陆的黑道团伙之间有没有往来，涉案的这伙匪徒据她判断应该是来自某一个团伙。

　　如果这名男子真的与黑道团伙有某种关系，通过调查这些团伙很可能找到与匪徒首领有关的线索，因为象匪徒首领这样可以一对二轻易取胜她和嘉米的人，绝对不应该是默默无闻的。

　　张家良警官听完春丽的分析之后，苦笑了一下道：「我也完全同意你的判断，从昨天开始我和孙警官已经开始着手调查这名男子的情况了。」

　　孙倩将厚厚的一份卷宗放在春丽身前的桌子上。

　　春丽诧异道：「这些都是那个人的资料？」

　　孙倩又将更厚的一份卷宗推了过去，道：「刚才那一份是从我们这里调出来的记录，张警官昨天看了一晚上。现在这份是今天早上从大陆传过来的，是这个人在大陆警方的留下的记录！」

　　「……」春丽看着面前厚厚的卷宗没有说话。

　　孙倩继续道：「师姐（她一直对春丽以师姐相称），你根本想象不出这名男子的社会关系有多复杂，据我们调查他至少与十个以上的黑道团伙或犯罪集团有过节！」

　　「怎么会这样？」

　　「这名男子叫郑子龙，今年４１岁，死前曾是香港某大学历史系的客座教授。应该怎么形容他呢，夸张一点说，他就是『香港的印第安纳？琼斯』（ＩｎｄｉａｎａＪｏｎｅｓ）！」

　　「香港的印第安纳？琼斯？！」

　　「没错！从卷宗里的记录看，郑子龙的确算是一个有传奇色彩的人物。他原来在大陆时就是历史学教授，五年前移居香港。在大陆历史学界他素以观点奇异着称，经常会提出一些离经叛道、甚至有些神怪邪说的论点。不过他的传奇色彩更多地体现在其它方面，特别是考古。」

　　「又是考古？」春丽想起昨天嘉米说的那些情况，自言自语道。

　　「怎么了，师姐？」孙倩有些莫名其妙地问道。

　　「没……没什么，你继续说。」

　　「郑子龙父亲是一位历史学家，母亲则是一位武术运动员，从小受父母影响的他，在这两个领域都有很深造诣，毕业于某著名大学历史系，还曾经是省运动会的武术冠军。从资料上看，郑子龙为人正直、待人热情，而且好打抱不平，上学时因为这得罪了许多人。」

　　春丽一面听着孙倩介绍，一边翻看郑子龙的材料。

　　「大学毕业后，郑子龙留校作了大学讲师，好打抱不平的性格并没有随着年龄增长而减弱，反而由于他接触到的人层次越来越高，惹的麻烦也越来越大，他所在的学校也把他当作一个包袱，只是由于他在学生中的地位极高，而不能轻易将他打发走。后来他还是得罪了学校高层和当地的黑道势力，不得已离开母校，到其它大学任教。」

　　「作为一位历史学家，郑子龙在学术界的成就并不高，他对学术界比较关注的问题根本不感兴趣，反而对一些野史之类的东西视若至宝，甚至不惜自已亲身犯险去偏远地区实地考古，回来后还经常发表一些有着匪夷所思的观点的论文。有好几次他在探险过程中差点丧命，全仗着他有一身好功夫才能化险为夷。」

　　「不过他也的确通过探险，找到了不少原来认为不可能存在的古物，所有这些古物他都上交了官方。在大陆考古学界，郑子龙这个名字可是非常响亮的。时间长了他身边的人才发现，其实考古探险才是他真正痴迷的东西，他经常为了去某个地方探险，可以请上一两个星期的假，也不给学生授课。

　　「由于他的授课内容非常新奇，学生们都能容忍他这种嗜好。但学校却不能接受他这样的老师，而且他还是不断地给自己和学校添乱，甚至到外面考古探险时也经常惹上当地的不法团伙或黑道势力，因此他在哪一所大学都不能长期任教。由于他在考古学界的名气，一直有学校愿意聘用他，在大陆的十几年中他先后曾在六所大学中任教过。」

　　「真正让郑子龙无法在大陆立足的，却是另外一件与此不相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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