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st」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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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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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到底……怎麼開始的。

或者準確一些，怎麼變成這樣。

講好聽點是較量，直白點就是他特意去找碴。

打到後來，雙手被赤井壓制住，氣不過就咬上去，在感到血味的同時，赤井也咬回來。雙方的聲音嗯嗯哈哈的在互咬中變得黏膩，他嚐到赤井口裡的、帶點辛辣的菸味，還有舌頭，軟軟的、厚實的。

呼吸很不順、好像不曉得該怎麼換氣，胸口一股一股的在喘，感覺很奇怪。想逃開這個狀況時，才發現自己已經被壓在牆上了，腿間還有赤井的膝蓋，正強硬的一下一下蹭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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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變態！"勉強逮著空隙說話，直白的表達情緒。赤井在他唇邊喘氣，濕濕熱熱的氣一直掃著他，太近了，太近了。

不知為何赤井嘴角勾了一下，身體更貼近了些，胸口、腹部，完全貼上去，大腿毫無間隙地卡著，朝中間磨磨擠擠，突然的刺激差點讓安室叫出來。

"是誰先開始的？"赤井壓低聲音，在他鼻尖前說著。

被堵得完全說不出話，想掙扎但一扭動就……就被蹭得更折騰，空氣有這麼熱嗎，口乾舌燥的。想推開赤井，下腹傳來的感覺卻讓他逐漸失了力，一口氣提不起，只能勉強掐緊赤井的手做為反抗。

褲子的繃緊讓人非常不舒服，為什麼真的起反應啦。安室在心中咆哮。

赤井像是察覺到了，故意朝撐起的地方壓上，搞得安室又羞又愧，想破口大罵的時候又被咬住。又濕潤、又黏膩、又痛。不自覺地扭了扭腰，想把一些難受的刺激甩開，卻被壓得更緊。

"……放手！"幾乎是含糊不清地說出。

安室覺得再被這樣下去實在……非常不妙，思考和身體有些搭不上。腦裡轉著好幾種掙脫的方式，身體卻……卻怎樣？

"哦……好。"出乎意料的，赤井乾脆的放開他，雖然只有一隻手。安室嘗試握了握拳，指尖有些發麻。

──然後，原先按住他的那隻手，往他腿間的區域揉。

"你做什麼！！"正想一拳揍上去，手臂被赤井用肩膀頂住。

"幫你啊，不難受嗎？"理所當然的語氣，手指有一下沒一下搔著。

"開什麼玩……啊、"癢癢的、指尖微刮的刺激讓安室喘了一口。

赤井微微瞇眼。那壓不住的聲音，很對他的胃口。總之，不要太超過、留點分寸，……應該還行吧。雖然隔著褲子有些難度。

沒有再繼續互咬，但安室也沒有再開口，彷彿只要一張口就會喘出來，那種稍微拔高的、又頓掉的聲音，是怎麼回事。毫無遮掩的感覺讓他非常難堪。

赤井揉著他勃起的地方，掌心又搓又壓的，時不時的捏一下，刺激得他下腹抽緊，神經一跳一跳、呼吸斷斷續續。

全身都濕濕的，汗的感覺，但腿間的濕熱卻是另一回事。

不知道什麼時候，赤井將他另一手也放開了。即使想揍人也使不上力，失去支點的手只能刮著牆壁，身體因每次觸碰而一抽一動，肩膀死死地在弓緊，彷彿在抵抗誘惑，但難以宣洩的焦慮混合不斷升起的熱烈在體內瘋狂吵鬧。

閉緊雙眼、安室攀上身前的肩膀，像傾倒情緒般、狠狠的掐下去。有聽到赤井小小的呃了聲。

腦袋一片混亂。熱度都集中在一處。

好想……把褲子解開。這幾乎是最後的念頭。

"……。"

"……。"

難得的沉默與尷尬。

赤井："……洗手間在走廊那邊轉過去，我上樓了，……離開時鎖個門。"

安室坐在地上，正極力撫順自己的呼吸。抬起手，對赤井揮了下，表示有聽到。

回到家後，安室還是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他不是去找碴的嗎，為什麼要咬上去，又為什麼會被揉到射。……莫名其妙！

想起被按上牆時，脣齒相互追咬，十指卻是交扣。赤井貼近的體溫，掃過臉頰的呼氣與菸味，還有過度炙熱的力道，潮濕的場景在腦中來回播放，……體內再度蔓著燥熱。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掐入的感覺還在，赤井的肩膀崩得很用力，手指能輕易描繪出骨頭的形狀。

想著想著，安室有點自暴自棄地將自己埋進枕頭內，放棄思考──關於為什麼沒感到噁心，的這件事。

傍晚，門鈴響了。

沖矢打開門，有點意外來客。

"我來為上次的事報仇。"安室踏進門，脫掉鞋子。

赤井切了下變聲器的按鈕，"哦，哪件事？"

語尾還沒落乾淨，安室就一拳送過去。像急於要他閉嘴而做出的反應。

看來，挺在意的嘛。赤井邊閃身邊想。

正好，他也挺在意的。

之前肩膀被撓抓的傷讓他痛了一兩天，傷好後還是一直錯覺在痛。彷彿痛起來就能回味。

動手幾乎只是個藉口。

能糾纏呼吸與眼神、能混淆身體界線的藉口。

此時此刻的兩個人，都還沒有察覺。

［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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