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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RISHNA

[db:作者] 2025-07-10 10:45 5hhhhh 6690 ℃

殤不患藏身於黑暗中,屏息窺視著進入到倉庫的一行人。為首的女人居然穿著一雙十六公分紅底高跟鞋,盛氣淩人的鞋跟敲地板聲一刻也不停地折磨著他的耳膜。他在集裝箱後將拳頭捏得發白,存在於幻想中的血液從他握緊的手心汨汨淌下,無聲地垂落到地面上。

他又殺人了,儘管這回不是親自動手。

在被制服後,殘凶居然脫臼自己的手臂掙脫手銬,拿出手機飛速發了些什麼後,又從衣服內袋裡掏出一柄小口徑手槍,慘笑著對準自己的嘴,然後扣動了扳機——殤不患下意識挪蹭身體,擋了一擋,阻止那些血和腦漿飛濺到一旁昏睡少女的衣衫上。

殘凶吞槍自殺了。

白髮神棍依舊懶洋洋地攤在那只彈簧外露的破舊沙發上,從口袋裡摸出盒白雲,叼出跟受潮不太厲害的煙繼續抽了起來。當時殤不患真想抄起那只碼滿了煙頭的水晶煙灰缸砸到他雪白的腦殼上。可他沒有,直到少女醒來,也只是撂了幾句噎都噎不死人的冷言冷語徑直離去而已。一傘換一命,好高的利息。

——叫獵魅的女人還是發現了他,她雖然張了張不比丹翡老氣多少的少女面孔,女王三段式笑容卻標準得足矣但課本範例,讓很少看動畫片的殤不患也想起了以前房東兒子最愛看的寵物小精靈裡那個叫武藏的女反派。這些壞老娘們兒都是一個培訓學校畢業的嗎?他們那個叫蔑天骸的老大難道還會擺出個足夠尷尬的pose大叫兩句"白洞,白色的明天"在等著我們,然後才肯大開殺戒?

殤不患抓緊了自己的武士刀,開始將自己的呼吸調整得像條鯉魚一樣。

這年頭刀無論如何也快不過槍,帶著這種不便攜冷兵器的殺手也有可能是b級片看多了的禦宅,或者單純腦子秀逗——又不是殺死比爾。

但殤不患不是禦宅,腦子也足夠清醒,他這樣做的理由也只有一個。

他真的快過槍。

一個人的身體反應不一定就慢過他的頭腦,殤不患就是一例。他的反應總比別人慢上半拍,甚至上當受騙也不會立即回過勁兒——但他的刀不是。

那個叫什麼鬼鳥的機掰郎,恐怕也是相中了他這點,才一個勁兒地煽風點火,想將他捲入自己謀劃的機掰事兒中吧。

還害他不得不跟陌生的惡女討論起了他的通緝令是不是畫得還算好看的事情。也不知蔑天骸究竟是何人,一個兩個手下都倔得不行,死心眼兒地認定所謂尊嚴就是比自己活生生的性命重要。

殤不患搖頭晃腦,歎了口氣,覺得自己拔刀的時候到了。

……

"他終是要回到我們身邊的。"凜雪鴉合上手提電腦。他的白雲抽完了,又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包萬寶路,嫺熟地點上,他的煙是不能斷的,仿佛比他的命還重要。

丹翡雖然不知他究竟在講些什麼,還是凝重地點了點頭。她坐姿很拘謹,連著言談也能想出丹家家教是何等嚴格。可那雙嫺靜的眸子裡,此刻卻隱隱有冰冷的火焰燃燒——當然不是對著面前的恩人,而是那個業已遠去的漆黑身影。

"而且,下次他的心情會變好些吧。"

他又喃喃念到。這次說得很小聲,並沒有讓少女聽到。

……

倉庫成了修羅場。玄鬼幫的追兵,除了那名趾高氣揚的女子,全部成了真正意義上的鬼,血流的河水靜靜湧向了還活著的三個人。氣氛有些僵,自稱捲殘雲,又說是那個狙擊手小弟的青年蹲在板車旁,挖了兩下鼻孔。

"再問一遍,你就是殤不患麼?"

"是又如何。"

殤不患凜然對答道。但不久之後,他會對自己的凜然後悔。

確定了殤不患就是殤不患以後,那狙擊手再度拉開保險栓。

緊接著,二話不說,瞄準殤不患就是一槍。

砰!

槍聲驚走了建築外盤旋的烏鴉,它們高鳴著不可告人的隱秘,振翅飛向了天盡頭。

……



殤不患再度醒來時,發現自己陷一張舒適得叫他拔不起身子的床上,柔軟的被褥都是純淨的白色,讓他聯想起一籠白生生,熱騰騰的發麵饅頭。

趕路時三口並做兩口吞下的那只燒餅,仿佛已是前生的事兒了。

他捂著自己叫得很有節奏的肚子,把頭轉向另一邊。

然後往被窩裡縮了縮,拉起被子蓋住頭頂。

因為有個可疑的白髮男子正捧著一碗熱湯麵,一邊吸溜面,一邊死死瞅著他。他不想被這麼熱情地瞅著。

"我……活著?"

"狩先生用得是麻醉彈,雖然很痛,卻不致命。"

"混帳……你!"殤不患一個鯉魚打挺起身,握著拳頭,正想對著對方大發雷霆。

下一刻,卻不知道為何失了渾身力氣——或者說他自己心裡也是沒力氣再神奇了。

鬼鳥眨眨眼,一臉戲謔。

殤不患癱回床上,重新縮回了棉被的金城湯池中,試圖用睡眠忘記眼前的白色身影,和他手裡那碗香噴噴的湯麵。

就像詛咒一樣,從搭上話那一刻起,殤不患就似乎無法甩脫個男人。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在劫難逃。無論是在雨夜趕路時,只有這個男人帶著傘款款出現,還是在饑腸轆轆時,只有這個男人在他對面捧著一碗面(面的賣相不錯,清湯上均勻地鋪著厚片的牛肉和冬筍,油花泛著一晃一晃的金黃色,味道更是誘人。)

下一次恐怕就是自己赤手空拳深陷被玄鬼幫追殺的困境中,只有這個男人敢賣給他武器了吧——但他不想買,他沒有錢,而且對方的利息也著實難以付清。

出來混這麼多年,心大如漏勺的殤不患終於遇到了一個讓他想一刀砍死以後分屍快遞到世界上各個鳥不拉屎的角落以免他陰魂不散繼續纏著自己的男人。

叫什麼鬼鳥,叫鬼車鳥好了,鬼車鳥有九個頭——天上九頭鳥,地下東離佬 。

越想他越氣,越氣越睡不著。棉被外鬼鳥又用他輕鬆愉快的調子呼喚起了他——

"出來吧,殤大俠,我給你留了澆頭。"

"……面都給你吃完了,誰吃澆頭。"

"噯呀,我是忘了,殤不患大俠肯定看不上這些殘羹剩飯的。那我再給你叫一碗。"

"哼,免了,勞您大駕……小丫頭呢?"

"丹翡小姐自然是在她的房間歇息。此行匆忙,這家賓館只能訂到兩個單間,不過還好,都是大床房。"

"……我不跟你睡。"

棉被裡穿出的聲音悶過頭了,甚至聽起來有些像哭腔。

白髮男子的嘴角向上翹了翹。放下碗後他又叼起了煙,仿佛這嘴就是一刻都不能閑著——煙快抽完時,他將煙頭夾在手指上,隨著煙吐出一句輕飄飄的勸誘。

"淋了一夜雨,被扛回來的時候又渾身是血,去洗個澡可好。"

"不洗。"

"我還和丹翡小姐約了三個小時後來這裡談話。"

"——洗就洗。把煙掐了,別給人小丫頭抽二手煙。"

殤不患掀開被子,翻身起來,揉著眼睛找起了拖鞋,然後緊盯著對方,將煙摁熄在煙灰缸裡。

凜雪鴉終於找了個藉口鑽進了浴室。這間賓館的房間雖然沒那麼敞亮,浴室倒是寬闊到了沒必要的程度。

浴簾裡影影綽綽的,花灑裡的水淅淅瀝瀝淋過他心頭,燈光太亮,洗手的肥皂泡沫太多。

"我還是挺餓的……小丫頭過來前能不能找點啥吃的。"

殤不患忽然從簾子裡探出一隻腦袋,一綹濕淋淋的頭髮沿著他的鼻樑貼到了他的左臉頰上,將他的臉孔分成兩半。

"哦?"

凜雪鴉甩了甩手上的水,慢慢走向浴缸。

"現在是淩晨一點,丹翡小姐應該在隔壁好好睡覺,不會再過來了。"

他知道自己聲音沙啞,雙目不受控制,雙手也不受控制——那雙骨相有點像女人的手就那麼撩開浴簾,輕輕地覆在了職業殺手傷痕累累的身軀上。

"你已經上了賊船了。"

……

浴缸旁邊的置物架上,有盒套子靜靜躺在毛巾底下。大多數賓館都會在浴室放上兩盒,雖然可能品質不盡人意,但聊勝於無。

你在夠什麼?

套子。

……射在外面不就行了。

好。

你還真答應。

殤不患推了一把身上人的肩胛。現在他離他太近了,原本線條美好的軀體被模糊成了一團朦朧的白色物體,像條鯰魚般甩動尾巴將浴缸裡的水攪渾——殤不患身上伏著一頭皮囊美麗的怪物。

可他現在已經離不開這頭怪物了,他的整條脊柱酥麻無力,可能是因為對方將兩根手指插入了他尾椎之下的某個洞穴,那兩根手指如同兩條白花的蛇,不住地在溫熱而狹隘的甬道裡前鑽後縮,時不時還用額頭撞一撞那困住他們的肉壁,或者伸出火紅的芯子,一下一下舔舐著甬道裡陡然隆起的坡穀。在觸及某個區域時,一直咬著舌尖強忍的殤不患終於鬆開了牙關,反弓起腰,仰首低低哀叫了一聲,隨後渾身脫力似得沿著浴缸壁滑入了水裡,差點嗆死——前列腺——實實在在的快感取代了被強行開拓的痛感——鬼鳥猛抽出手指,扶著他的腰把他從水中拉起來,生怕他再跌入水中似得,將他直接抱在了懷裡,手指像遇冷的油脂般凝固在他兩側腰上。他的鼻樑被那些濕漉漉的白色長髮搔得奇癢難耐,可又沒什麼力氣再去打個噴嚏了。他身上迴圈的血流半熱半涼,加入對方忽然心血來潮,想要搞死他,他恐怕也不會動彈半根手指反抗。好消息是對方似乎只沉迷於搞他——搞一個男人,一個不年輕也不貌美的男人——一隻緊窄又僵硬的洞穴——不如一隻充滿了氣的假娃娃,穿著模仿瑪麗蓮夢露的劣質裙子,娃娃至少還柔軟點——他想不通。

在神志之海裡的混沌浪潮襲來,自身完全淪為肉體欲望的奴隸前,殤不患掙扎著吐出了一句:

"射到外面去。"

鬼鳥似笑非笑,親昵地用側臉蹭蹭他的胡茬,幫他將散落在額頭前的濕發撩到腦後,不知道到底聽沒聽進去。

鬼鳥沒聽進去。他,凜雪鴉,正忙著一手握住懷裡人的腰 一手托住他的臀,對準好——隼合好——就像計畫一系列行動般一絲不苟地,將兩人真正意義上嵌合在一起,而不是只靠手指。兩根手指。兩條蛇——但他們也只是小蛇,這才是一條巨蟒。它想將頭伸入那條已被發掘好的甬道中時,都廢了好一番功夫,還換來了半串痛苦的呻吟。

殤不患終於發現咬掉自己的舌尖後,他還能咬住凜雪鴉削瘦的肩部,他退化成了一頭脊背線條漂亮的豹子(滿身不知何處來的疤痕就像豹子的斑紋),他像趴在樹幹上般趴臥在凜雪鴉的懷裡,執拗地用兩顆犬齒穿透著白樹幹多汁的樹皮——凜雪鴉的皮——那條大蟒蛇鑽得愈深,他咬合得愈緊。直到凜雪鴉改變策略,鬆開了扶著他腰的手,讓他自己的體重帶著整個身體被插得更深 ,他才收口,吐出一小截兒舌頭,嗚咽了一聲:"鬼鳥……"

是 ,他只告訴他,他是"鬼鳥",不是凜雪鴉。

於是鬼鳥便開始了他的報復。不是為了肩上那圈清晰可辨的齒痕,而是為了這個男人的口是心非。他重新捉住對方被水弄滑的腰肢,調整好呼吸後深淺有序地進行起抽插,偶爾掠過對方要命的弱點,逗弄著他的獵物,像家貓玩弄將死的鼠類。

不知怎麼的,好像漸漸地,也不只有他一個人是硬的了。

雖然沒有研究過,但是凜雪鴉隱約覺得懷裡這個男人,是由於被人玩弄而興奮——何等淫亂。他平日一定要求自己做個正派的殺手 ,可哪知道身體裡卻隱藏著著比娼妓還過分的才能。

此刻殤不患雖然意識模糊,卻還能感知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原本搭在鬼鳥肩上的手也滑像了自己的下腹 ,想要隨著被肏幹的節奏上下擼動它時,卻被另一雙纖細卻格外有力的手禁錮住了——

"這個姿勢,你是想弄得我們身上到處都是嗎?"

鬼鳥依舊笑吟吟地,還是那種無害的模樣,可卻怎麼都不肯撤去那雙手,那雙枷鎖。

殤不患已經通紅的臉又憋成了更深的紅色。

"我……啊……要是能射的,射的到處都是……你就直接……射在我裡面好了。"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鬼鳥的手隨之撤開,又一路沿著他的腰線滑到了後方,先輕輕撫摸了幾下他緊實的臀瓣,又出乎意料地猛地抓緊了它們。

"……別……呼……別他媽再說那句話!"

殤不患話音剛落,便受到了一陣暴風雨般的攻擊,這回他的前列腺沒有像之前一樣被薄待,而是被按摩了個痛快。進到最裡面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腸胃都要被頂穿,整根拔出的時候,他又覺得空虛感從後穴湧到了心裡。他的腰狂亂地震顫不休,自慰的手臂即便酸麻了也無法止息——他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勉強活下來。他覺得自己上輩子一定是個罪大惡極的兇手,因為拔刀殺人只有一瞬,而被一個精力無限的人擺弄折磨,則是一萬個一瞬,一億個一瞬,一兆個一瞬,一京——不,在一片白光湧上他顱頂後,那也只是一個一瞬,拈花微笑的菩薩手裡那朵印度藍蓮花落了一瓣,它(介於兩性之間)的藍色手指卻依舊維持著那個美麗的姿勢,原來花是柄極其微笑的二十四骨紅油紙傘。閻摩天披著黑色的長袍走過黎明,對他說他刑滿釋放了,於是他從羊水裡滑出粉紅色,柔軟而有彈力的產道——其實是他在浴缸裡溺水了,浴缸硬邦邦的,是純黑的大理石造的。

鬼鳥再度把他撈出來,嘮叨著好乖好乖之類哄小孩的話,給他看他們兩個依舊結合在一起的身軀,從隼合的地方直到鎖骨,全部都是精液——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精液沒被水沖幹。

一股熱流襲上了他的尾椎,他只知道自己要被玩壞了。千刀殺的鬼鳥一面撥弄著他充血過頭的乳頭,一面對他低語:試著站起來,側身趴到浴室的牆面上,不要把浴簾拽得太緊。

凜雪鴉滿意極了。

殤不患依舊趴在他懷裡,任由他清理著身體,像是癡呆了般望著天花板上一隻半死不活的蜘蛛,好像自己成了就蜘蛛 ,爬行在命運延綿不絕的緯線上,就等著有朝一日宇宙再度在大爆炸裡歸零,在絕望中獲得永恆無限的解放。

凜雪鴉又點了一根煙,把他嗆出了見花滿眼淚的賢者時間。

"你就不能掐了煙睡覺麼?"

"……不能。"

"有什麼門道不成。"

"事後一根煙,賽過活神仙——"

"我看你那是一車皮煙。"

"你還真廉價呢。"

凜雪鴉將煙摁熄在水晶煙灰缸中,念叨著,撫摸上懷中人的脊背。他圈養了一條斑斕猛虎,正伏在他懷裡夢囈。這寵物確實來得便宜,一把半舊的塑料雨傘,加上三小時的狂風暴雨。

凜雪鴉的手順著他的思緒向下遊走。

他的廉價玩具打了個呵欠,抬起眼皮鄙薄地看著他,好像這舉世無雙的掠風竊塵也不是什麼稀罕玩意兒。

凜雪鴉那雙顏色過於艷麗,莫名令人膽寒的眼睛瞇了起來。

"孤高正直的殤不患先生……還未分辨出自己做了和娼妓無異的事麼?"

他纖細的手指和他低沉的話語一起刺入了對方的身體,環擁著對方後背的手則改去拉扯對方的頭髮,迫使他直視自己。

"'天刑芯片'表面上毀了,但是內容卻早被你轉寫入須彌系統,你還將密鑰留給了丹翡小姐……丹氏企業依靠其復興,不過是早晚的事,真是令人喜聞樂見。"

"嗯。"殤不患點頭,答道。

事情解決後,殤不患依約來到鬼鳥的別墅,與他不分晝夜廝混在一起,至今已有三週半——大概,他又沒機會看日曆。

雖然曾和鬼鳥在"那一夜"發生過關係,但只有些朦朧記憶的殤不患怎麼也想不到,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暴力傾向好像有點嚴重。

暴力毆打倒是小事,在用傳教士體位時,被玩弄前列腺太過分時,他自己也抑制不住死死掐住面前那隻白皙頸子的衝動。鬼鳥會肏得他凝聚不起絞緊手指的力氣,然後在洩精像個不死怪物般從床上爬起,頂著脖子上猙獰的指印去冰箱倒冷牛奶。

所以相應的,殤不患並不是忍不了對方拽著他的頭髮撞床柱這件事,他忍不了——

繩縛,蠟燭,口枷,奇形怪狀的道具,七股牛皮編成的短鞭,保養良好的槍械,灌滿水的魚缸,模仿中世紀刑具的拘束具,筷子,伏特加和檸檬汁調製的螺絲起子。

他一開始就不該答應這個無恥混蛋的請求。直接給這隻冷笑的白鴉一刀痛快才對。

可當他意識到這件事時,他已經逐漸在對方的調教中墮落了,在性愛過程中,他忍受不了半刻自己的孔穴中的空虛,甚至會在對方惡意的擱置過程中摸索著自己的股溝將手指送到……鬼鳥似乎很清楚這點,讓他替自己口交的時候都不會忘記給他裝上件有趣的玩具。

尊嚴是什麼東西……來著。

身處鬼鳥身側的他開始是羞恥,之後是麻木,接著則是清醒——最清醒不過的認知。

尊嚴本身便是不存在的東西,人是獸類 ,獸是人類。他的處境沒有善惡可言,因為善,惡,本身也是相對輪轉震蕩的。

大德智士與聽禪野狐,終究不落因果。

但都無所謂了,那女孩已經得救。

殤不患回答,"嗯"。

凜雪鴉分開他的腿,欺身上去。

他們初遇在雨中,殤不患睜開眼,雨珠從他的髮梢落到地上分成兩半,血則是在他的刀尖上落下去分成兩半。現在想來,那也許並不是刀,可既然當時的殤不患認定那是能做為殺手的凶器的刀,那就是柄吹毛斷髮的東洋刀。

這是你的傘。凜雪鴉這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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