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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61-65),1

[db:作者] 2025-07-10 10:45 5hhhhh 6120 ℃

作者:我是棒子

 

 字数:16751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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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61)肉铺子里贴上了,两个女人沉默了】

  六小举起了第三个鸡蛋。

  「这个不一定能进去。不过既然都给你剥好了,不试验一下子,咱们两个对不起下蛋的那只老母鸡。老母鸡可怜啊!屁眼针管一样大,居然能屙下这么大的东西!」

  六小感叹完,将剥了皮的鸡蛋在二娘眼前晃了晃,脸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二娘兀自叉着双腿。

  沟壑暗红,一片泥泞。

  第三个鸡蛋触到了那道缝隙。

  一如既往地蹭来蹭去,一如既往的左右纠缠。

  六小手法娴熟,力道适中。

  这个变态的物件,像只筷子一样直愣愣地挺着。尽管细的有些让人不忍直视,但小小的光头磨蹭裤裆的感觉并没有因为细小而减弱本分。

  尽管先天性短小,但邪恶的快意让他感到无比满足。

  他要的不是深入浅出,他要的是视觉冲击。

  每当他看着自己用黄瓜或者用鸡蛋弄的女人一个个无法把持、浑身震颤的时候,他的裤裆里最终都会遗留下一团黏糊糊的东西。

  当然,三个鸡蛋只用了两个,六小的巅峰时刻还没有到来。

  「快了,快了。」

  六小嘴里念叨着,开始尝试着将第三只鸡蛋塞进二娘那早已憋涨无比的缝隙。

  充实,满足,然后是撕裂般的痛楚。

  二娘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自己的遭遇,但这次遭遇彻底改变了她对男人的感觉。

  六小的邪恶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重要的不是相貌,而是性情。重要的不是聪明才智,而是是否宽容。肉铺子里的张屠夫本来做好了当光棍的准备,那个时候的张屠夫比三伢子还有当光棍的潜质。

  三伢子尽管出了名的好吃懒做,但年轻时候的

  他看起来还像那么回事,有鼻子有眼的。

  屠夫呢?

  凶神恶煞般的外表,孩子瞅一眼就吓得直哭,胆小的姑娘不敢和他直视。男人们和他说话的时候毕恭毕敬。

  当六小双眼上翻的时候,他的裤裆里湿了一片。

  那是在他将第三个鸡蛋强行塞进二娘的缝隙之后所发生的事。那股热乎乎的暖流让他受用的要死,他就像一只癫狂的驴一样,站在芦苇里跳了一会儿,然后又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了二娘的双腿之间。

  他呻吟着扭动着自己的头颅,下巴上沾满了殷红的鲜血。

  二娘跌跌撞撞地跑出六小的草席店铺时,三个鸡蛋还留在她的身体里。

  屋内的那个声音至今都让她恐惧不已:

  「回去吃了,大补的东西,哈哈哈哈……」

  屠夫的好运,其实是二娘的霉运。倘若没有六小的那次折磨,二娘根本不会正眼瞧上一眼浑身臭汗味的屠夫。之前她去买肉,走到离屠夫三丈远的时候就停下来喊:

  「三斤肉!全部瘦,留肥我就走!」

  「好咧!三斤肉,全部瘦!」

  屠夫麻利地操起刀子,刮下一条脊背肉,那牛皮纸裹好以后放在案板上,退到铺子最里面的地方,一脸憨笑地看着二娘撅着小嘴巴过来提走。

  「钱回头给!」

  「不急不急,下次再来!」

  屠夫总会注视着娇小玲珑的二娘,扭着两瓣儿让人心慌的屁股,渐渐地消失在街角的转弯处。

  屠夫的眼睛里,明明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舍。

  当二娘再次光顾屠夫的肉铺时,她第一次注意到这个莽汉的眼睛里有种异样的东西,她也第一次注意到屠夫的刀法是那么的娴熟,动作是那么的麻利;而且,她也同样注意到了屠夫两条大腿一样粗的胳膄胳膊上净是紧绷绷的肌肉疙瘩,那半露在外的胸脯,就像巫镇西面的石头城墙,厚实得让人无法描述。

  「……你……给我来两斤肉。」

  「好咧!两斤肉,全部瘦!」

  屠夫的声音里不自觉地流出了幸福的调子。

  「那个……有肥的也行啊。」

  二娘难为情地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个五大三粗的莽汉。叫他「屠夫」吧,不好听;不叫他「屠夫」吧,又不知道人家的名姓。

  二娘的脸红了。

  屠夫哈哈地笑了笑,一声不吭地给二娘割了一条子半点儿肥肉都不沾的瘦肉。

  当屠夫将包好的肉条子放在案板上,退到肉铺最里面的时候,二娘突然之间就哭了。

  二娘明白屠夫为什么要退到里面,为什么不是将肉条子直接交到她手上。

  她曾数次买肉,而她无一例外地表现出了讨厌和屠夫接近的神情。

  屠夫当然不是傻子,看得出来二娘的心思。他将肉放在案板上,自己尽量退的远远的,免得自己身上不好闻的味道熏到了这个如花似玉的好姑娘。

  「你……咋叫你?」

  二娘定定的站在肉铺前,流着泪问他。

  屠夫看到二娘在哭,他心里紧张的很。他结结巴巴地回答:

  「叫……叫我屠夫……都都都……大家都,叫我屠夫。」

  「屠夫!你以后别退那么远!我身上没怪味!」

  「唔……这个这个……不是,咋?」

  屠夫瞪大眼睛,一头雾水的望着二娘。

  「咋啥咋!每次你躲那么远,是不是嫌我二娘身上有臭味呢?不愿意靠近我呢?」

  「不不不……不是!我,是我身上,有……有臭臭臭……臭味!」

  屠夫不知所措的回答。

  「谁说你身上有臭味了!我还以为你是嫌我身上又臭味呢!哈哈……」

  屠夫不理解。

  他不知道二娘为什么哭,也不理解二娘为什么笑。

  但好姑娘的话让他整整幸福了一个月。

  随后的一个月,他每天哼着「大阪城的姑娘」唱,边唱边笑,边笑边唱。

  再后来,二娘就借着买肉,站在他的铺子前迟迟不走。

  再后来,二娘就乘着没人的时候,扰进铺子,挤到了屠夫的怀里,羞答答地说了一句让屠夫差点儿就幸福死了的话:

  「我想给你当媳妇,你要不要?」

  「……啊?」

  「啊什么啊!要不要?」

  「要!」

  屠夫的吼声把二娘吓了一大跳。

  「要就要,你那么大声干嘛?」

  「要……」

  屠夫的声音又小的像蚊子叫。

  「要的话就找个好媒人上我家来!我今天回去就赶嫁妆去!」

          ****** ****** ****** ******

  「姐姐,你咋的了?」

  四娘歪着头,盯着二娘看。

  二娘如梦方醒,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自己的手撤离了那片芳草地,红着脸儿说:「没咋没咋,想起了一些事儿。」

  「就说嘛!刚刚说到你男人跪在你腿中间了,你就停下来发痴发呆,害的我等老半天!」四娘也红着脸儿呢喃道。

  「哦,对的呢。哈哈,我那男人呦,可真是屠夫的皮儿,黛玉的壤儿,你不知道他那副羞答答的样子,弄的我都不忍心起来。那么大的块头,谁会想到跟老婆睡觉的时候,会像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一样难为情呢?」

  「快说快说,咋的了咋的了?」

  四娘凑近二娘,双手捉住二娘的胳膊,撒娇地晃了起来。

  二娘爱意浓浓地偷袭了一把四娘的两团绵软,嬉笑着说道:

  「看把你个骚婆姨急的!你呀你呀!回头等张生回来了,我让他好好地把你给伺候舒服了,省的成天价琢磨别人家炕头的那点事儿!」

  「姐姐你讨厌!」

  四娘嘟着嘴巴,皱着眉头嚷嚷。

  「好啦!我告诉你还不成啊!他当时就傻不愣登地跪着,那话儿就大的进不去嘛!」

  四娘的脸儿红艳艳的像熟透了的桃子,她娇怯地问:

  「到底多大呀!进都进不去?」

  二娘笑着说道:「你告诉姐姐,你见过男人的那话儿没?」

  四娘羞地不行了,拿被子捂住自己的脸说:「见过!」

  二娘一把扯下被子,却不料用力太猛,将四娘胸前的两团白山给暴露了出来。四娘尖叫一声,慌忙用两只手捂住了两粒红色的樱桃。

  「姐姐!」

  「哈哈!就这个样儿,还说见过呢!」

  「真见过的!」

  「行。见过见过。那我告诉你,我男人的那话儿比一般的要大很多!」

  四娘的脸上露出了向往的神色。她顿了顿,问二娘道:「姐姐,舒坦吗?」

  「嗯。舒坦。」

  「姐姐,啥感觉?」

  「不好说,反正那会儿就是让你死,你也愿意的那种感觉。」

  「姐姐……」四娘突然定定的望着二娘说,「我常常……摸自己的,是不是和男人睡觉的感觉是一样的?」

  二娘摇了摇头,说道:「一样,也不一样。开始的时候一样,但后面就不一样了。」

  四娘问:「后面咋的不一样了?」

  「自己摸的时候呀,心里总觉得缺点儿什么似的,完事后心慌;可和你的心上人儿完事了,你就香香地睡着了。」

  二娘话刚说完,四娘就将脑袋轻轻地枕在了二娘那饱满的胸膛上。

  「姐姐唉……」

  四娘长叹了一声。二娘摸着她那颗乌黑的脑袋,心里又怜又爱。

  四娘真是出脱的美人儿。

  身上滑不溜秋的,皮肤像雪花儿一样白。

  「姐姐,我也好想让男人的那话儿照应照应这里呢!」

  四娘一边说,一边将那只白葱一样的小手滑进了二娘的两腿间。

  【(62)漆黑夜中的黄瓜地,不穿裤子的热女子】

  「我说妹子……」

  四娘突如其来的小手算得上恰如其缝,一股难以抗拒的麻酥之感让二娘的胯部在不自觉间轻轻摇摆了几下。

  二娘被四娘弄得蠕动着身体,然而二娘的蠕动也只是轻微的不适应而已。

  两个女人之间,丝毫没有难为情或者不好意思。她们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因此也心知肚明,懂得哪里是女人碰不得地方,哪里又是女人最渴望触碰的地方。

  「姐姐唉,你说你咋这么幸运呢……」

  那只小手如游蛇,在二娘的芳草地上碾压着,在二娘的两腿之间出入着,甚至在粉嫩如血的周围不停地探索着。

  「妹子!妹子……」二娘声带娇喘,有些情不自禁的制止着,然而妹妹充耳未闻,痴痴地念叨着:「姐姐唉,我真想男人呢……姐姐唉,你的那儿和我一样,滑滑的唉……」

  二娘无奈的笑了。

  是啊。

  如果妹子摸我的同时她也快活,就让小妮子摸吧。当然妹子说的没错,自己的粉嫩里的确湿了一大坨,还不是小妮子害的!要不是她缠着要二娘说她和她男人之间的事,二娘才不会湿呢!

  不过二娘又有些怀疑自己的解释。难道这种电流穿身的震颤只是想男人的那话儿想的?难道自己的心跳加速只是回忆起了新婚洞房的点滴?

  难道掠过粉嫩的修长手指只是自己凭空捏造的幻觉?!

  四娘的小手儿绵软的很,轻柔的很,一会儿用指尖轻轻地划过小腹,一会儿用指头肚子轻轻地压压那粒至为舒坦的小突起,甚至偶尔间,二娘感到有一根指头贴在了两片湿嫩的柳叶叶之间。

  这种感觉如此美妙,让二娘无法抗拒地消受。

  两个女人突然间无话了,两个女人的呼吸渐渐的喘了。

  和屠夫滚炕头的时候,二娘主动的无以复加。主动到什么地步呢?

  都是二娘主动要求屠夫做,都是二娘主动脱。

  当然,在让屠夫进入自己前,也是二娘毫无廉耻地卖弄自己:

  搔首弄姿,狂扭屁股,将那道沟壑凑到屠夫长满胡茬的嘴上,或者让屠夫的大物件埋进自己的两堆软山间。

  二娘无比享受这个进入身体前的过程。她私下里觉得自己是柴火,而屠夫就是一壶冷水。

  她将自己烧旺,将自己撩热,然后再给屠夫加热。

  壶里的水,温度再渐渐升高。然而沸腾之前,水却不动声色。

  沸点一到,水就能啸叫着掀翻壶盖。

  屠夫的沸点能给二娘带来极大的心理满足。当大物件愤怒地挤进二娘的体内,开始疯狂的乱撞,二娘就从一个浪的叫人心疼的荡妇变成一个可怜巴巴的女子。

  半是求饶、半是求操的那副神色,让屠夫变成了一头令人恐惧的野兽,用那难以想象的频率,征服了二娘的全部。

  倘若二娘和张霞在新婚之夜互换位置,张霞的担心也许是正确的。

  二娘仰面躺着,上身依旧穿着一件线衣。线衣下面,是两条光不溜秋的腿子。

  四娘一丝不挂地挤到了二娘的一侧,两团绵软的白山不知时候挤压着二娘的右臂,给二娘一种心儿慌乱的醉意。那只档内的小手一刻不停地揉搓,让二娘无暇顾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是一丝烟雾,进而闪着火星。

  此时此刻,已是火苗摇曳,非大风不足以熄灭它了。

  二娘终究抵不过下体的渴求,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开始眯着眼睛,轻轻地呻吟了起来。

  「姐姐你摸……」

  四娘拉着二娘二娘的手,微微翘起一条腿,将四娘的手夹在了冒着水水的那个地方。

  「天!」

  二娘激动地叫了一声,她没有想到四娘的粉嫩居然如此地滑腻,也没有想到四娘居然也湿的一塌糊涂。

  「妹子,山水冲了龙王庙,自身难保了都!」

  二娘说完,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无奈四娘紧紧地夹着不让她抽。四娘乞求道:

  「姐姐,我今儿个把你要当成我的男人!你就帮帮我撒,你男人咋弄你的,你就咋弄我,好不?」

  「我说妹子,我是个女人……」

  「女人咋地了,女人和女人就不能弄了?哼!要是这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都进监狱了,我们女人还就想不到办法了?」

  二娘被她的话逗笑了,她捏了捏四娘的鼻子,说道:「女人弄女人,亏你想的出!缺男人都缺到了这个份上!叫我咋说你呢!」

  四娘听到二娘如此说,竟然像个孩子一般撒起娇来,她脑袋不停地蹭着二娘,将那只不安分的小手插进了二娘的线衣,修长的五指紧紧地抓住了二娘的胸脯。

  「姐姐咋说我,我才顾不上管呢!我就是想男人,想的睡不着,想的流水水,受不了的时候我就自己摸……今儿个好不容易让你开了金口,把我的馋虫勾上来了!你要是不答应,咱姐妹的情分就到头了!」

  二娘的手依旧被四娘紧紧地夹在双腿之间。二娘见抽不出来,索性用中指扒拉了几下四娘的沼泽,然后说道:

  「不是我不愿意帮你,我是怕你受不了。我男人要真弄起我来,我连气都喘不过来的!」

  「那你就让我也喘不过气,我保准不会怨你!」

  二娘被四娘的话儿给撩拨的有些慌。

  她不由的好奇:如果屠夫用同样的劲头儿去日弄另外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会不会和我一样喘不过气儿,爽快地直喊爸爸?

  二娘想到此处,就不由地狠摸了几下四娘的沼泽,不很确定地问:

  「你真的不会怨我?」

  「不会不会!」

  四娘生怕二娘反悔,急不可耐地嚷嚷。

  「我可要把话儿挑明了。我男人的那话儿不是一般的大……你要是真的想让我装扮成我男人,那我先得找个差不多大的物件才行。」

  四娘笑逐颜开地猛点头:「嗯嗯嗯!快快快!」

  二娘终于下了决心,她光着屁股翻了起来,然后问四娘道:「厨房里有没有黄瓜?」

  四娘捂着嘴巴,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你是拿黄瓜当屠夫的……那个吗?」

  「一般的黄瓜可不行,我先得挑挑才成。」

  「可是厨房里没有……哦对了,园子里有!」

  二娘骂:「你个骚婆姨呀!还说啥自己弄自己,连跟黄瓜都不准备,咋弄呢?」

  四娘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嘟着嘴巴说:「那你说现在咋嘛?」

  「咋办,我这就去园子里一趟。」

  「要不一起去,黑灯瞎火的。」

  「算了,又不远,一截截路。」

  二娘说完,就翻身下炕,匆匆地穿上布鞋,准备出门。

  「姐姐,你的屁股还光着呢,衣服穿上!」

  「不穿啦!晾晾,骚热骚热的,再者说了,你姐姐的大好屁股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见见老天爷,白天可不敢呢!」

  二娘出了院门,绕到庄院的背后,朝被走了三四十米,就到了四娘家的园子外面。园子周围都是用细竹子围成的栅栏,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几分天地里种着各种各样的瓜果蔬菜,黄瓜几乎是家家必种的一种。

  深秋时节,黄瓜叶子已经开始泛黄,许多黄瓜也长老了。没小孩的人家也只能这样,种的少了划不来,种的多了吃不了。但如果家里有个半大的孩子,情况就完全不同,就算你种了一亩黄瓜,他也能给你吃得一根不剩。

  二娘感到一丝凉意,她摸了摸自己那弹性十足的臀部,然后弯腰钻进了黄瓜架里。她挑挑拣拣,左顾右盼,但总是找不到够公分的。

  正当二娘为这事感到为难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人的脚步声。

  二娘急忙停了下来,慢慢地蹲在黄瓜架下。

  二娘想着可能是过路的,于是也没怎么放在心上。不过她还是有些后悔刚才出门的时候没穿裤子。万一被谁看见了,这不是闹笑话吗!光着个腚沟子,大晚上的在人家园子里偷黄瓜!

  可是事与愿违。脚步声越来越近。

  二娘突然紧张的要死,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了。她在黑暗中看不清周围的情况,何况黄瓜叶子实在太茂密,大白天钻到里面也很难被人发现,更何况是晚上。

  二娘感到有人在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她就听到一个人的喘息声。

  「赶紧走撒!」二娘心里默默地念叨着,她为了不让对方听到自己的动静,几乎要把自己憋晕过去。

  「谁!」

  黑暗中突然响起了一个年轻的声音。

  「老娘!你谁!」

  二娘已经瑟瑟发抖了,但她为了掩饰自己的恐惧,故意吼了一嗓子。

  「哎呦吓死我了!你是不是二娘啊?」

  黑暗中的声音问道。

  「就是老娘,咋的了?你谁啊你?」

  「二娘,我是棒子!这么晚了,你在这儿干嘛呢?」

  棒子一边抚着自己的胸口,一边问道。

  棒子本来打算回家的,但走到半路,口渴难耐的他就顺便摸进了四娘家的园子。他知道四娘家的黄瓜长了一地,长老了都没人吃,正好可以解解渴。

  都怪张霞太烈了,她那下面就像人的嘴一样,能把棒子吸的神魂颠倒。在快要癫狂的时刻,棒子猛地从张霞身体里拔了出来,然后像是报仇一样将他的物件对准了张霞那张红润的脸。

  狠狠的撸了几把,一团接着一团的米浆就「pia、pia、pia」地沾满了张霞一脸一脖子。

  那个娘们着实是猛!就在这个时候,她居然能扑上来含住棒子的物件,像疯了一样又吞又吐,把棒子给唆地干干的。

  棒子本来是可以喝口水再走的。但每次喷完后他就觉得空虚,一秒钟都不想呆。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和吸毒一样,想戒戒不了,但接着干下去,他又越来越失落。

  【(63)这么大,这么粗,受不了可咋办】

  二娘又是尴尬,又是气愤。

  她骂棒子:「我还没问你呢,你倒反过来问我!猪八戒倒打一耙,典型的恶人先告状!」

  透过茂密的叶子,借着昏暗的微光,棒子隐隐绰绰的看到二娘蹲在地上。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二娘,本来过来吃一根四娘的黄瓜的,没想到黑贼遇到了母夜叉!这不是恶人先告状,咱们这叫『英雄所见略同』!」

  「英你妈个头!赶快滚的远远的!」

  二娘快要急死了,但就是再急,她也不能光着个屁股就站起来呀!二娘印象中的棒子还是个孩子呢,但现在听这浑厚低沉的声音,哪像一个小男孩在说话!

  「哈哈,二娘,这不是你的风格!我的二娘成天价欢天喜地,嘴巴里像塞着一个衣架!咋现在就骂开了呢?是不是害怕我跟四娘说起今晚的事?这月黑风高、四下无人的……」

  「棒子!离我远点!摘你的黄瓜去!」

  二娘变得歇斯底里了。

  棒子暗觉好笑。这二娘也太有意思了,拉个大便,都要跑到人家的黄瓜地里。这是变着法儿恶心人呢!

  踩过无数狗屎的棒子觉得今夜的自己幸运无比。如果晚来几分钟,等二娘拉完了巴巴,那么朝前几步的结果不是踩狗屎,而是踩人屎。

  「二娘你就别喊了,走夜路的人不光是你我两个,叫人家听到了不好!我不打扰你拉巴巴了。」

  棒子说完就从裤兜里摸出一张揉成团团的作业纸,朝蹲在黄瓜叶子里的二娘扔了过去。

  「拿纸擦,别拿土疙瘩擦,不卫生!女人,要懂得照顾自己的……」

  「你个棒子!」

  二娘气得抓起一把土朝棒子摔了过去,无奈大晚上光线太差,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前面挡着一片又一片的黄瓜叶子。

  一把土没有砸中棒子,反倒摔了自己一头一脸。

  二娘两只手抛了抛自己的头发,然后一边吐着嘴里的泥沙,一边吼了起来:「滚!赶紧滚!」

  棒子本来想接着开开玩笑,不过听二娘急了,??了,他也就适可而止了。棒子顺手摸了一根黄瓜。

  「咔嚓」一声,棒子咬下一大截。

  「二娘你别急,慢慢拉,棒子先走一步啦。」

  「滚!」

  棒子笑着走出园子,然后蹲在旁边的一堆炕土上。他抬头望了一眼天上的星星,然后舒心地躺了下来。

  黑灯瞎火的,还是和二娘一起回比较好一些。

  棒子主意已定,优哉游哉地啃着黄瓜,舒服地枕着自己的胳膊。

  二娘本以为棒子已经走了。

  虚惊一场的她长出了一口气,匆匆忙忙地摸了几根黄瓜,捡最粗的摘了一根,然后就急急地走了出来。

  棒子听到脚步声后扭头望了一眼。

  起初棒子以为二娘穿了一件白裤子。尽管天色太黑,但下半身白白的样子还是能够看的分明的。

  本来棒子要招呼一下二娘,但随着二娘越来越靠近自己,棒子就越来越搞不懂二娘的下身到底穿了啥衣服,

  咋显得那么健美呢?看起啦紧绷绷、细条条的模样,要知道二娘可以一年四季都穿肥大的粗布衣裳的。

  棒子忍了忍,终究是没有喊。

  事实证明,没喊就对了,喊了就麻烦了。

  要是按照二娘的性子,棒子冷不防地喊上一嗓子,二娘肯定会光着屁股把棒子揍死的。尽管棒子会被无辜地帮二娘给揍死。

  但是当二娘距离棒子不到十步的时候,棒子才暮地反应过来了。

  二娘下身赤条条的没穿衣服。

  没错,光着腚沟子,一扭一扭的,上身的线衣恰恰到了肚脐眼的位置,让她小腹以下的风景不仅仅一览无余,更添无限朦胧之美。

  黑暗遮盖了细节和局部,但黑暗给整体添上了梦幻的美感,让原本平常之物变成了美轮美奂的神奇。

  棒子毕竟是棒子。虽然和张霞激荡成了两滩烂泥,但此刻的他依然感到一股嗖嗖的欲火。跨中之物抬头挺胸的整个过程,从棒子反应过来到它完全暴涨自己,短短几秒的时间。

  「我日!真够隐蔽的!」

  棒子暗暗叫了一句。他以为二娘和别人在黄瓜地里偷情,所以想着黄瓜地里应该还有一个人。

  棒子躺在原地一动不动,二娘经过那堆炕土,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依旧以自己独特的风骚姿态一扭一扭地走着,她自言自语道:

  「要不是被这天杀的搅扰,现在我已经和妹子睡一个被窝了都!」

  啥意思?

  棒子懵了。

  等到二娘走的看不见人影,黄瓜地里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再联想到刚才二娘所说的「和妹子睡一个被窝」的话,棒子就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要是没有和男人偷情,那她跑四娘家的黄瓜地里干啥呢?『妹子』,谁是她的妹子?」

  棒子皱着眉头想了一会,突然间恍然大悟。

  没错!棒子已经有好几次听二娘喊四娘为『妹子』,而且她们两个人十分要好,三条两头地在一起干活。

  农村人都清楚「和谁睡一个被窝」这句话里的意思。让棒子感到困扰的是,四娘明明是个女的,二娘也是个女的,两个女的咋就睡一个被窝?二娘这句话的意思是直白的还是意有所指的?

  直白的话好理解,不就是两个人睡一张炕。但如果意有所指,棒子怎么都想不明白两个女的咋能弄在一起。

  针尖对麦芒、深沟对巨壑,这样的对比都是特别傻x的;

  「一个萝卜一个坑」这样的话就立马能让人把萝卜想成男的,坑想成女的,而且土壤滋润了萝卜,萝卜越长越粗……凭你怎么想,这句话就是特别有水平的话。

  「一个坑和一个坑……」棒子皱着眉头想了想自己编造出来的比喻,但终究没有想到合适的下文。

  既然想不明白,何不亲身打探一番呢?如果「妹子」果真是四娘的话,二娘十有**是光着屁股找四娘了。

  棒子主意已定,连忙起身,拍打拍打身上的灰尘,摸黑朝四娘家走去。

          ****** ****** ****** ******

  「……你是故意吓我呢!」

  「妹子啊妹子,姐姐这不是吓你,真家伙比这个还大呢!」

  当棒子钻进鸡棚,推开后院的柴门,摸近四娘的卧室时,棒子果真听到了二娘和四娘的对话。

  「啥比这个还大?『这个』有是啥?」

  棒子心儿痒痒的,赶紧猫腰凑到卧室门前。

  门虽然被掩上了,但是一道窄窄的灯光齐整地投了出来。棒子透过缝隙,悄悄地朝里瞄了一眼,看到被子里裸露出四娘的两个光滑肩膀,而二娘依旧光着下身,盘腿坐在四娘的脑袋旁边,右手捏着一根几乎和小臂一般粗细的黄瓜。

  「你男人是驴!」

  棒子看到四娘捂住嘴巴,笑着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棒子此时才算彻底明白了。

  啥是真家伙?

  棒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

  小帐篷圆了。

  「哈哈,妹子吆!你真心告诉姐姐!你喜欢大的还是喜欢小的?」

  「小的小的!大的看着害怕,万一……万一……」

  棒子看到四娘用手捂着了自己的脸庞。

  二娘嬉笑着说道:「万一受不了可咋办?」

  四娘点了点头。

  二娘笑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你还是一片而荒地呢!荒地的草,长不肥。只有把地耕的底朝天,才能种啥成啥。你现在不知道大的好处,以后你就知道了。我刚开始的时候也和你一样儿,心里可紧张了!但现在呢,哼哼!」

  「现在咋的了?」

  「现在啊,我还希望我男人的那话儿再粗上几个公分呢!」

  四娘抿着嘴巴说道:「那今儿个你还鼓捣我,说我的没你的小呢!依我看,你的下面都能伸进去一条腿了!」

  「你个小妮子!骚婆姨!咒我呢?」二娘说着就将手伸进被子。

  棒子看到四娘尖叫着扑腾了几下,然后被子被她蹬掉了。

  一丝不挂的四娘让棒子一下子就气喘了起来,心跳的像是敲大鼓,「嘣嘣嘣嘣」地响个不停。

  四娘的身体也太白了,晃眼睛!而且那腰杆儿就细的,几乎一把就能给捏全了!

  那两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就欢的呀,一刻不停价抖动着扑腾!

  棒子恨不得此刻就一把推开房门,然后扑倒四娘的身上,压住两只弹跳的小白兔,然后咬住四娘的小滑舌,然后狠狠地把她给ri了算了!

  可是想归想,要真这么干,说不定二娘会飞起一脚,踢碎棒子的裤裆。

  棒子实在是焦躁的难受,下面也鼓胀得痛苦,他只好用手将物件使劲地摁在双腿之间,然后用大腿里子死死地夹住它,不让它一跳一跳地不停动弹。

  「实话告诉你!要是你等来的张生长着个小泥鳅,以后你就苦了。」

  「小泥鳅咋的了?小泥鳅也能让我爽快的哭天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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