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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71-75),2

[db:作者] 2025-07-10 10:45 5hhhhh 4390 ℃

  「妹子你也不容易,今儿个晚上,你就先和这个小棒子好好耍耍。」

  「姐姐,我们两个一起,和棒子耍。」

  「不行的。一根萝卜塞不进两个洞洞的。你先和棒子耍吧。」二娘又看了看棒子,说道,「棒子!好好价伺候你的四娘!她还是个姑娘!便宜你这个毛头小子了。」

  棒子连忙抽出那只被四娘给沾湿了四指的手,朝二娘作揖打趣:「小的遵命!谢谢女皇!」

  「贫呢。」二娘哼了一声,就做到炕角,顺手拿起了那根沾有血迹的黄瓜。

  「棒子唉,要不咱俩那个啥。」四娘说完,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来。

  棒子轻轻托起四娘的下巴,然后不由分说地亲了一口。

  「那就那个啥吧。」

  「嗯。那个啥。」

  四娘羞答答地投怀送抱,双手抱着棒子的脑袋,两团软软的面团挤在棒子的脸庞。

  棒子不失时机的把四娘的小蛮腰给紧紧的搂住,然后用力一提,朝里一送,四娘的两瓣儿嫩臀就压在了棒子的胯骨位置。

  谁也没想到会那么地巧合。棒子的大物件刚好如同孙悟空的金箍棒,横在了四娘那道泛滥成灾的沟壑间。

  位置也就刚刚好。

  只待钻进深海里。

  许久以来,未曾有男根如彼光临四娘的私密花园。而今一旦美梦成真,四娘就激动的眼冒泪光,喉咙发堵。她娇羞中带着感动,感动中夹杂爱欲。她低头吻着棒子的眉毛,双手摸着棒子的脊背,下身不停的扭动,以便更加充实地感受那根满含热情的肿硬。

  四娘有理由落泪。

  尽管四娘对于男人体下的那根东西并不陌生,老的小的都见过,大的小的也经过,但真正像今夜这般,冲着让它进来的目的,这自然是第一次。

  可恶的处女风俗让四娘受够了罪。并非是四娘天生喜欢让男人们戳自己的后庭花,而是她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当然从现在的眼光看来,那个膜是可以修复的。跑到那些无人问津的黑诊所,告诉那些满脸死肉的老医生:「把老娘的下面给补好!」

  那些死气沉沉的医生准会埋头于双腿之间数小时,硬是弄一层真肉的、破了还会流血的薄膜出来。

  可惜那个时候,除了国外有这样的技术外,国内还没听说有人这么干的。但话说回来,人家国外的人又不像咱们那么看重这个东西。对于老外来说,一个女人到了20岁如果还没有和男人上过床,那么这个女的会被女人耻笑,会被男人遗弃。

  道理很简单:食色性也!**最旺盛的年纪,你居然还是一张白纸,居然还没有任何的经历,那么结婚以后,不是因为一点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闹的天翻地覆,就是因为床上的不合意而让男人吃够哑巴亏。

  传统死板的文化,无人问津的村落,四娘最彻底的反叛,弄到最后也不过是像做生意一样,打折、折中。

  最为酥麻的蜜缝,从来不曾有任何的男根光顾。

  后庭花尽管也能让她感到快乐,但当被物件塞满的时候,她总有种想要拉屎的感觉。

  而这种感觉让她十分讨厌。

  「棒子唉……」四娘吻着棒子的头发,嗲声呼唤。

  「嗯?」

  「你的那话儿大的很!」

  「嗯。」

  「四娘喜欢的紧呢!」

  「嗯。」

  「四娘想要呢!」

  「嗯。」

  「棒子……」

  「嗯?」

  「来吧。」

  棒子会意一笑,然后双手扶住四娘四娘的小腰朝上举了举,四娘也极其配合,两只脚丫子蹬着被子,将自己的腰胯悬空提起来。

  她知道,棒子的物件要进来了。

  「哎呦……」轻声呻吟之下,饥渴已久的那根东西已然滑入了四娘的身体。

  那么的顺利,那么的舒服。

  都是因为熬到了头。

  倘若一上来就要开始,那么干涩的下体并不会给他们二人带来多少蚀骨的快感。

  但若前戏够深够多够足,那么滑湿的蜜缝,会温润无比地允许物件的进入。

  而且越是坚硬,进入就越是顺利。

  越是粗大,进入就越是刺激。

  一切都是上帝的本意。

  也是上帝的礼物。

  棒子没有过多的言语。

  四娘也终于停止了呢喃。

  两个烧的像火炭一般的人儿呀,终于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终于进入了彼此。

  合二为一。

  不分你我。

  相同的感触。一样的狂热。

  你可别忘记了二娘。

  她当然没有睡着,也没有离开。

  她看着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在不停的喘息着,在不停地晃动着。

  而她的一只手捏着自己的胸脯。另一只手里,紧握的是那根她自己从地里摘来的黄瓜。

  二娘丝毫没有嫌弃粘在上面的血迹和粘液,她已经将黄瓜重新塞进了自己的身体。

  不仅如此。

  她抽动的频率,和四娘不停蹲下的频率一模一样。

  二娘幻想着。

  她这么做,目的就是想要分享四娘的初夜。

      她知道这一次会给四娘留下一生不可磨灭的怀念;

  四娘会记一辈子。

  棒子很喜欢四娘胸前那不断弹跳的两团。

  随着四娘不断的蹲坐,两团白兔子就不停地摔下又弹起。哗啦啦的,给棒子带来了许多不可言传的奇妙感觉。

  四娘的下面水很大,这也让棒子感到惊喜。

  棒子能够感到自己的小腹上都沾满了四娘的体液,每次的合体,都会发出类似石子投入湖泊的声响。

  四娘的手臂搂得越紧,她蹲下的频率就越快,而四娘脸上的神色就越是迷离。

  你也说不上那种神情到底是极致的痛苦还是彻底的欢乐,总之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男人疯狂的感觉。

            【(75)你先上姐姐】

  二娘坐在炕的一角,黄瓜成了她的心肝宝贝。

  二娘几乎是用同样的频率和同样的力度来怀念她和屠夫的狂野粗放,当她看着四娘骑在棒子的胯部,肩膀不停地上下耸动,加上那「噗兹噗兹」的声音,二娘就会不由自主地加快黄瓜进出的频率。

  但越快,时间越短。越慢,时间越长。

  性急的人,全身心投入,看起来疯疯癫癫,像个发情的动物;一上来就是个啪啪啪,毫不留情,没有前戏。快如闪电,急入骤雨。不过他们也很快就收工打烊,关门大吉。最快的当然属于那些三五下就解决问题的人了。

  除了那些本身有问题的人外,正常情况下的三五下,往往说明他对胯下的这个女人爱的死去活来或者恨的压根发痒。

  性慢的人,他就显得三心二意。有时候他会在进出的中途,突然停下来,优哉游哉地掏出火柴,慢条斯理地摸出烟袋,然后再从小孩子的作业本上扯下一根纸条条,把烟丝卷在里面,弄成一根又粗又长的烟棒棒,然后再于云雾缭绕中接着和自己的老婆深入浅出地磨豆腐。

  夫妻在一起久了,房事往往就会失去它本来的激情。

  二娘和屠夫婚后不久,夜夜激荡在炕头炕尾,白天激荡在麦田瓜地。连二娘在做饭的时候,屠夫会冷不防地冲进来,一把撕下二娘的裤子,把她揽腰抱住,粗暴无比地从后面顶进去。有时候油还在锅里,灶火烧的正旺,二娘不得不一边被屠夫噼里啪啦地干,一边还得将切好的菜赶紧放进锅里。

  当然,田头地尾的缠绵更不用说了,干活的中途,屠夫也会在二娘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将她扑倒在地。

  当然这是令二娘怀念异常的点滴。随着时间的推移,年岁的飞驰,屠夫和二娘之间的次数在慢慢减少,互干的激情也在缓缓消退。原先如果说屠夫是一头畜生的话,那么现在的屠夫就带了人味。

  话虽说的难听,但从女人的角度讲,男性像个畜生一样的干自己,未尝不是一件令她们赏心悦目的奇妙经历。如果这个男人对她毫无兴趣,恐怕他就不会是畜生一样地干她了。

  也许她脱光了卖弄风情,他依然软而不举。

  二娘当然感到有些失意,有些不甘。

  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往往会成左手和右手的关系。当右手抚摸左手的时候,左手不会有啥冲动;当左手搓揉右手的时候,右手也是毫无感觉。

  再者说了,现在的二娘也不像刚刚结婚时候那么骚了。刚结婚的时候,二娘在炕上骚起来没个边际,大胆的令人咂舌。现在却有些随意,有时候她紧紧是把衣服剥下来,然后爬在炕上,一动不动地等待着屠夫的进入。

  「姐姐,好舒服啊!」四娘情不自禁地对二娘说了一句。

  当然舒服了。节奏归四娘掌握,每次都是一竿子插到底。

  二娘痛并快乐地看着二人的粘合。

  之前已经说过了,二娘和屠夫的结合,只有两种约定俗成的方式。

  1、老汉推车。

  2、男上女下,面对面地拔萝卜。

  像棒子伸开双腿坐在炕上、四娘骑在棒子的腰胯部的姿势,她二娘和屠夫还未曾尝试过。

  二娘的「痛」,当然来自于女人骨子里的嫉妒。二娘总觉得被干的人不应该是四娘,而是自己;四娘越是浪,二娘越是狠。

  二娘的快乐,是源于人人都会有的一种「偷窥**」。无论男女,都有这种天生的习性。男人不经意间看到女人在田埂的草丛里撒尿,他就忍不住地想多瞅上几眼,要是能看到真正想看的,那自然是极好的了。

  女人看到男人脱光了跳进河里,她们也会频频回头,心儿跳跳的,脸儿红红的;一方面害怕看到男人的「尘根」,另一方面,又忍不住地想要看清楚男人的「尘根」。那种纠结和慌乱的心境,也会让女人回味良久。

  何况这是两个年轻人恰入其缝的粘合,何况一个是桃花女郎,一个是白面书生。书生在炕上,自然会将每次的试探变得优雅无比,而桃花女郎那曼妙的身姿本身就是一首令人心潮澎湃的诗歌。

  这也是二娘之所以眼睛不离春图片刻、黄瓜越来越快地进出的根本原因。

  「舒服了你就好好夹!」

  二娘回应了一句,可是深进双腿之间、紧握黄瓜的手却一刻也不曾停歇。

  「夹」,当然说的是女人的下面。对于四娘来讲,她毕竟是第一次被棒子从蜜缝里进入,所以并不清楚怎么「夹」,二娘的话里有话。

  而对于二娘来讲,她完全是一个炕头老手。她完全能够调整自己的下面,她想让她紧,那么她就能紧紧地夹住一根筷子;她想让她松,那么就算是这根粗大的黄瓜,也能在她松手的刹那「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

  所以如果二娘心情差,不想和屠夫折腾太久,那么她的下面会紧的要命,屠夫「噗兹」不了多少下,就嗖嗖地交完公粮,有气无力地躺下了;但如果二娘心情奇佳,那么屠夫可能得啪啪啪啪地坚持上几十分钟。

  当然黄瓜这个东西自己不会软。所以二娘也就随心所欲地紧一阵,松一阵。总之以自己感觉舒坦为最终的目标。

  二娘一边看他们浪,一边自己浪。浪上加浪,自然情如潮水,淹的在场的三个人都有些喘不过气,都是大汗淋漓,都是满嘴的呻吟。

  棒子这会儿双手扶在了四娘的胳肢窝,他在尽情地观赏那两只翻飞跳跃的白兔子。

  四娘的胸脯异常的白皙。尽管一对白兔儿没有二娘那般的壮硕饱满,但小也有小的精致,小也有小的情致。

  女人的两团,讲究的是大小适宜。太大或太小,都会显得突兀,都是房事的阻力。

  人家四娘的两只,那是大小恰到好处。

  何况棒子的口味也十分正常,并没有少儿不宜的特殊。

  当然在棒子尚未亲口品尝女人的美好时,熬成干柴的他也差点儿变成了三伢子一路的货色。他偷偷摸摸地钻进女厕所,捡女人遗留下来的带血的纸巾,甚至把它装进自己的书包,没人的时候拿出来又闻又舔……如此等等,都是走火入魔的前奏,都是成为变态的征兆。

  好在小娥拯救了他,为他奉献了自己的身体,以原始的面貌,化解了臆想的狂野。

  让棒子回归常态,让棒子恢复健康。

  也是凑巧。如果棒子没有和张霞前面不要命的激荡,那么此时此刻的棒子应该差不多该一泻千里了。

  正因为和张霞有了彼此的发泄和索求,所以此刻的棒子如日中天,渐入至佳至妙之境,下面的肿胀也达到了它的极致,何况四娘的节奏相比男性而言显得柔情一些,舒缓一些,除了直进直出,还有左右摇摆,拧来扭去。

  也就是除了原始的**,还有多情的嬉戏,满足的惬意。

  倘若由棒子来主持这场如痴如醉的纠葛,那么现在的情况也许又是「噼里啪啦」的后入,甚至也会差不多白浆横出,撒满一炕。

  虽然四娘的屁股蛋蛋都湿漉漉的,棒子的大腿面子上也是粘滑不已,但事实上还不至于喷溅地到处都是。

  加上二娘在一旁叉开双腿,粗大的黄瓜将两片鼓鼓涨涨的柳叶憋成了标准的圆圈,二娘屁股下面的床单也是不大不小的一坨湿润,这一切都让棒子感到活着的庆幸。

            幸亏活在这个世界上;

            幸亏世界上有很多女人;

  幸亏自己在雾村。

  诸多的幸亏,成就了今夜的圆满。

  初尝禁果的四娘终于「丢」了。

  棒子起先看到四娘像孩子一样叫唤了几声,然后看到四娘脸上的肌肉开始一抖一抖的,而且脑袋开始尽力地后仰,下巴几乎要扣到棒子的头顶上;

  进而棒子感到四娘的蜜缝开始变得有生命般的一紧一松。

  紧的时候,棒子感到自己的物件似乎被人狠狠地捏着;

  松的时候,棒子感动自己的物件毫无着落,如同置于无边的旷野。

  然后,棒子感到自己的光头上一片滚烫,接二连三的滚烫。

  「好男人,我的好男人,我的亲蛋蛋……」

  这是四娘最后的呻吟。

  也是四娘此生的绝唱。

  我曾说过,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

  因为这是癫狂的乐趣。

  也是情不自禁的欢乐。

  情动于中而行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咏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于是,四娘那最后的呻吟于是同啻天籁,如同夏风吹响满谷的林木;如同秋雨打湿一田的麦苗。

  当四娘一身香汗地从棒子胯部离开时,棒子看到四娘的蜜缝里居然「哗啦」一声落下了一滩水水,水水不偏不倚,掉在了棒子的双腿之间。

  棒子伸出手指蘸了蘸,然后伸在了四娘的嘴唇边。

  四娘累地眼睛快要睁不开了,她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然后娇态万千地躺在了旁边。

  「不要,脏。」四娘说。

  棒子无声的笑了,他唆了唆手指,咸咸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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