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凛殇】与君同是江南客

[db:作者] 2025-07-10 10:45 5hhhhh 9990 ℃

虽是秋节已至,南国仍是一片夏意未褪,一路叠着绿,只有塘上几片枯荷透点颜色。白天里日头烈得让来往的路人眼晕,偌大的道路只有零星几人走动,好容易到了傍晚,才渐有声音传来。

殇不患所宿的那家客栈不在镇里,挨着驿马站落点,住户也只有停歇一晚的送信人,犹是清静。他昨日才到这处地方,路上足足走了一天一夜,付完房钱便倒头睡去,直至晚间才缓缓醒来。店里的人听他的吩咐,没敢过来敲门打扰。他先按旧习环顾一番,衣物包裹和那木剑都完好无损,眼见在门隙下一张字条,于是拿来翻开。那一张薄纸上书请下楼用饭,字是一板行楷,写得很是清秀,不像出自店掌柜的手笔。殇不患想他一路上未曾碰过什么熟人,也不曾惹过什么事,看了不解。但他又何曾是那些缩头居委的人,别好剑便只身下楼去了。

门厅里空着几副桌椅,柜台上只有小二在打瞌睡。临廊的空处多了一架软塌,上头躺着一个白衣公子,细细一看,不是凛雪鸦又是谁。木楼里年岁已久,凛雪鸦听闻有人下楼便转过脸来,对着殇不患一笑,“你可醒了。”

他话说得温柔,却让殇不患汗毛倒竖。距离上回大闹那场不过才是半年有余,他行走多处,从未再碰过熟人,这回一醒来便见到闹事由头,忍不住提起一颗悬心,一步步往前走着,生怕又是什么机关作弄他。那凛雪鸦也看着他步步走来,手里的烟袋也不动了,他笑得衷心,见殇不患停得离榻两步远,伸手拉了他入座,“店里只有浊酒,你将就些。”

“旅途在外,没有挑的地方。”殇不患接了他的酒,迟迟未饮。雪鸦看殇不患犹疑,从瓶里又倒了一杯抿了,朝对面亮了个底。殇不患见他喝得爽快,倒也不再防备,直接灌了一碗。那酒味轻,眼下不过是解渴罢了。桌上只有一碟花生米,两套食具,还有一盘空壳和蟹肉。殇不患扫了一眼,又看桌子,“这里的厨子手艺倒精细。”他夹起蟹肉尝了一口,咬着筷子没松口。凛雪鸦叫了声小二,拿了一碟蘸料摆过来,“你再尝。”

殇不患依他言又吃了一口,这才开了胃,多下了几筷子。雪鸦给他倒酒,殇不患见他手上有印,知道这一盘子肉是他掰的,心里一慌,又放下箸来,正言问,“你这菜我吃不明白。先告诉我,有什么事。”

“不过是一顿饭,不用计较凭多。”凛雪鸦见他始终防备,叹了口气,“我就这么不招你待见?”

“我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算计不过你,只能明问了。”殇不患伸出手跟他数,“当初我不过是借你一把伞,你坑我多少回?这可算不清楚。”

“你一脸想被坑的样子,我不过是顺台阶下。”凛雪鸦一脸理所应当地说,他没等殇不患的脸色缓过来便给他又倒满一碗酒,“我敬你。”

“这算盘打得歪。论酒你灌不过我。”殇不患不满地再次一饮而尽。这时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本就暗沉的天色黑得彻底,只听见一点风声略过,雨豆打着檐角落下,殇不患伸手把窗撑子拿了,雨声渐小,桌上一点烛光此时愈发亮了。两人对坐无言了一阵,殇不患自己倒不自在起来,他挠了挠头,伸筷子给雪鸦夹螃蟹,“这蟹肉挺好吃。”

他一开口,雪鸦便搭腔说道,“前些日子,我去了丹家。”

“丹裴可好?”

“好。骂你不辞而别。”雪鸦一脸调笑,“你可遭人记恨上了。”

“哪儿那么严重。”殇不患知道他又夸大其词,撑着脸回敬,“你还有胆子去她家,没被他们打着出来?”

“殇大侠,几日不见,你嘴上的功夫可比以前长进了。”凛雪鸦对这话付之一笑,“她身有孕期,怕是动怒不得。”

“那小子果真是心急。”殇不患惊得睁圆了眼,“你回去一趟,替我封上礼金。”

“你这才是心急。”凛雪鸦晃了晃那烟袋,一张唇便是云雾缭绕,“我已经替你封上了。”

“明日还你。”殇不患放了心,又拿起酒,却觉得身晕脑沉,他自知不是酒上头,怒得要去抓那凛雪鸦的衣领,“这可又是你……”

“是我。殇大侠,欠的人情总得还啊。”

“哪有……这样算账……不清楚……”

始作俑者在他一片迷蒙里笑得开花,他把烟袋放至一边,接了殇不患软弱无力的拳头,可殇不患此时力不由心,手臂软搭下来,闭眼前还看到凛雪鸦那一把白发凑过来,“这回可是你大意了,不患哟。”

他怎么可能防得过这个老奸巨猾的人!

殇不患还要揍他,眼却已阖上了。

殇不患再醒来却还是听见雨。眼前一片黑,秋意沁身,却不冷,大抵是他身上有人的缘故。

凛雪鸦见他转醒过来,也不慌,伸手过来捏他的脸,咬着他的嘴唇往下舔。殇不患被他惊得彻底明白过来,但手受着捆绑,动弹不得。平日里他何曾经历这些,此时内力尽失,一点力气也用不上,抬腿都是第一等难事。殇不患浑身受制,只能低斥道,“你疯了!松开我。”

凛雪鸦还在揉捏他胸口的突起,闻言便朝他一笑,他手上细细捻动,再往下滑,一用力便抬起殇不患的腰来,“到手的东西哪有松开的道理。”

“我不知你作的却是这种心思。”殇不患被他摸得喘不上气,他身体本不该如此,奈何太久没同人入寝,又不知凛雪鸦那烟里到底加了何物,失了力气还不算,此刻尽软了骨头,喉咙都快按不住。

“你不知的事可又多了?”凛雪鸦抿着唇,看似无奈地摇了摇头,手却直直握住了身下人滚烫的阳物,缓缓摩挲过一遍,“这若是被他人坑去,叫我怎么才好……”

“谁像你……”

殇不患还没骂出口,就被他手里的动作激得阵阵晕乎,皮肤相触间火似的烧上来,他挣脱不开,腰却控制不住地抖,他知道逃不过这回,觉得羞耻,又阖了眼睛,手上只能用力抓着那布绳,身体绷紧了。凛雪鸦见他紧张,也松了气,他低下身来要吻,殇不患感到他舌尖逐渐深入,舔舐得愈发肆意,喘息间他感到凛雪鸦又捏上他胸口,手上动作不停,让他舒不得气,身体愈发滚烫酥软,甚至主动往上贴合那手,想要更多抚慰。

凛雪鸦见他忍不住,知道药烟下得多了,却也按捺不住地咬得更深,直到身下人呛出声。唇舌分开,两人都觉得心鼓得厉害,雪鸦看他眼角红了一片,心里又是一番纷乱,顺着脖颈一路咬去,直咬得身下人叫疼,又酥了半边。凛雪鸦在他腿间舔了一阵,不知从哪出找出一枚圈子来,抬着对方的腿便套在那顶端上,殇不患被他弄得叫了出声,回过神来才想起要看是什么东西,凛雪鸦却狠着心越束越紧,难受得殇不患嘴里一阵喘,一阵骂,挣也挣不得,性器可怜得一晃一晃,只能任由雪鸦逗弄,终于哭了出来。凛雪鸦见他难过,又亲上去安慰,“一会儿就好了。”他虽这么说,却按揉着殇不患腿间,未等殇不患喘过气来便探入一指,手里不知沾了什么,竟能往里慢慢深入勾弄,殇不患被他惊得抬起腰来,那处太过敏感,他声音里带了慌,“出去……出去……”

凛雪鸦低低笑了一声,他顺着那一片粘腻湿濡的穴口又插入一根手指,殇不患起先只觉得胀痛,后面不知被碰到了哪里,快感突如其来地让他浑身颤抖,内壁着了火一般,一阵阵收紧。他从未经受这个,身体紧得太过,犹在阵阵抽搐,雪鸦手却不停,直顶得他哀哀叫出来才松了,又低下头来,舔了舔殇不患的额头,看他脸上浮的欲望,再也顾不得其他,抬起对方的腿便用力插了进去,口中仍低声唤着他名字,“不患……”

“嗯啊啊——”

殇不患被他那凶器顶得疼痛不已,疼痛之后便是火烧火燎一般,凛雪鸦还一直往里插,直到全根没入才往后退了一点,肉刃深深捅入最深处。殇不患叫不出声,他脑子昏沉,身体绵软着,只能任由对方摆布。凛雪鸦解开了他手上的布绳,让他自己扶着腿,挺腰猛地用力捅入,不留给殇不患片刻喘息的余地,便大肆进出捣弄起来,殇不患被他插得神色尽失,早流了一脸的泪,那处敏感被顶得经受不住,无意识地抽搐着,腿也扶不住了,只能松着张开,胡乱地踢动,惹得凛雪鸦抓住了他的腰,他咬着殇不患的耳朵,往里一舔,又按着他的腿,腰上用大了力气顶撞,“听话,别乱动……”

“不行……不行……啊……”殇不患却也忍耐不住,低低喘息起来,前端涨得厉害却不得解脱,被雪鸦深深贯穿的快感已经把他击垮,身体撑得忍耐不住,已然过了顶,细细痉挛颤抖起来,他连连告饶,喉咙里哑了声,“放了我……”

“既然如此……”凛雪鸦见他实在受不住,手往下勾住那圈子,上头殇不患已经散了神,下一刻便挺着腰在雪鸦手里猛地射出,溅了自己一身。他松了气,呻吟不停,嘴角溢了津液,一脸晕红,身后却紧得不行,引得雪鸦也狂乱了,一时克制不住,没等他喘过来便再次抬高那双腿,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殇不患呜地哭出声,身体无意识地迎合,腰不住地上挺着,凛雪鸦俯下身来舔咬他,两人贴得蛇一般紧。凛雪鸦用力一撞,尽顶着那处研磨,插得殇不患不住地痉挛,那要命的地方被重磨轻挑,只逼得下头不禁又射了一遭,他蜷起身来躲,哪里挣动得开?凛雪鸦按着他的腰放缓了动作,看着身下人狂乱的姿态,忍不住按着他的下巴细细吻过一回,猛然又往里一遍遍深深捅入,殇不患还未从之前的快感里缓和过来便又插得腰软,早已不知今夕何夕了,只顾着在凛雪鸦身下哑声告饶,失了神智。凛雪鸦扶着他湿滑不堪的腿,又在他体内狠狠磨了几下,这才射了出来。

他仍去舔殇不患那片锁骨,上头满是红印,一片斑驳。那腕上的绳印还在,他也一并一一舔过。他怀着的人早已昏睡过去,即便是雨声淅沥也未能吵醒,他看着散了一枕的头发,捻起一缕来细细低喃道,“若是能留你入那笼中,便好……”

二零一六年十月零貳日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