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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ave Me Alone(痴婶x膝丸,ooc,黑化,R18

[db:作者] 2025-07-10 10:45 5hhhhh 9230 ℃

她以为膝丸和她的关系不会仅仅停留在主人和侍从之上,直到那个意外的发生。因为她的一时气愤酿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她和膝丸之间好不容易建立的纽带渐渐崩裂。即便这并不是出于她的本意,而自己在对方眼中,早已是髭切口中的鬼了吧?

出了事情,总要有人来背黑锅,她不希望膝丸把恨意付诸在其他刀郎身上,而亲口承认了,让髭切一人带先遣部队征战被扰属地,是她的意思。

这算是她对于自己把控不好情感的微不足道的补偿,因为她记得,自从这个薄绿色头发的刀郎来到她的本丸时,她便再也移不开眼。她对其他的刀郎没有这样强烈的情愫,除了他,那个冷酷的、年岁足足够她十多个轮回的膝丸。她想不到什么词语来形容这种感觉,而把它概括为惊鸿一瞥的爱恋。

她怕这炙热的情感会吓跑这位来自平安时代的刀郎,一向无所顾忌的她有了顾忌。小心翼翼地掩饰着这份偏爱,并时常寻找机会亲近他,这让本丸里的其他刀郎颇有微辞,但总有一个担心她的家伙在她身后,为她平息异议,为她找理由开脱。她看到这个关心她的家伙流露的叹息,脸上挂着一丝苦笑,她总对他说:

“对不起,我无法把偏爱分给你。”

回应她的,除了没关系,就是叹息。

看啊,多么自私的人,多么有恃无恐地透支着他人的爱意,就像她义无反顾地扎进这无底洞,不断坠落着,却企图达到底端。

她会摔得粉身碎骨吗?

她不知道。

“别再一个人深涉险境了,拜托了。”

她托住膝丸受伤的胳膊,皮肉外翻的伤口触目惊心,边缘的血迹刺痛了她的双眼。她用她的灵力让这一切消失殆尽,去填补这个无底洞,疲惫感排山倒海,将她压下。她怕自己失手弄伤他,只得静靠在一边。膝丸没有理会她的话语,只是看着榻榻米的那一角发愣,那是髭切常待的地方。

“我会去找髭切的,你不用担心。”

她强撑起精神对他承诺着,膝丸轻吐出她的称谓。她曾经破例,告诉他,一个简单好记的名字。她希望那清冷的声音能够温和地叫出她的本名,而不是这般恭敬又疏离。她在心里讥笑着这份奢望,又暗自期待着奇迹的发生。

但事实一次又一次击碎她的幻想,膝丸不会听从她的劝导,甚至将她的好意当成是对那个错误的补救,这显然被对方视为“她已经变成鬼”的证据,一意孤行地以身犯险而弄得遍体鳞伤,如此固执的举动,就像她执著的痴爱,不知何时会停止,仿佛他知道这样的自我伤害也能让她感同身受,连带着折磨她,且不论她怎么示好,怎么致歉,他似乎都不准备原谅她了。为此,她变得歇斯底里起来。她像个狂躁症患者,对他大吼大叫,在他面前乱丢东西,唯独不肯出手伤他。本丸里的刀郎们常常要为耍脾气的她,忙不迭地阻止这出闹剧。

“你赢了•••你赢了•••”

她拗不过膝丸,输的一败涂地。她靠在安慰她的刀郎胸前嚎啕大哭,温厚的手轻抚着她的后背,为她顺气。泪眼朦胧的她什么都看不清,只听到一阵突兀的喀喇声,伴随着经过他们身旁的脚步消失,待她拭干眼泪的时候,膝丸已经不在那儿了。

她望着那空荡荡的地方出神,像之前的膝丸一样,他们陷入了一个怪圈。因而她再次听见那熟悉的叹息,她看着跟前的人,发出干涩的笑声,仿佛看见了自己,都是那么忘却了自我的爱着啊。

“请允许我最后一次任性。”

“我想疯一次,之后,替我做好每一件事。”

于是,她拿酒精麻痹了自己,哪怕她决定做一件疯狂的事情,也是用这样懦弱的方式,倘若当初她直接了当一些,或许结局会改变呢?但现在讨论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她颤颤巍巍地前行,扶着墙的手在上面刮出一条蜿蜒的长痕,这种触觉让她保持着一点清醒,在到达目的地后,兀自推开了门。

膝丸抬头看着她,那身黑色制服有些脏乱,嘴角带着少见的淤青,像是刚刚打过一架的样子。他见她想走近一探究竟,立即掩上那身狼狈不堪。

“怎么了?”她坐卧在他身边,拉着他的袖子,发出痴笑声,“连伤都不想给我看了?嫌弃我的灵力治不好你的伤吗?”

膝丸没有推开她,也没有马上回答她,而是注视着她,良久才说了一句:“你喝酒了。”

“嗯……”她点点头,没用敬语是件令人高兴的事。她不可抑制地笑起来,太过用力,呛出了眼泪。

膝丸的手意外的搭上她的后背,轻抚着为她顺气,半包围的姿势让他们离得非常近,她只要稍稍起身就能够到他的唇。而事实上,她也是这么做的。

湿濡的红舌扫过那片微凉的薄唇,停留在嘴角的那道淤青上,坏心眼地点压着,让它的主人微微蹙起眉头,也让搭在她背上的手顿住了。这样的迟钝和犹豫只会给她更多可乘之机,她舔舐着他的痛点,舌尖发出淡淡的金色光芒,那道淤青越变越小,眉间的褶皱也随之消失。

“今夜,我们属于彼此•••”她忽然压上他的身体,被解除束缚的长发披散于他们的空隙之间,黑色与薄绿色的尖端相交,她拉起他搭在身后的手,抚上自己的脖颈,“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哪怕是厌恶到想杀死我•••”

“啊•••作为弑主的刀•••”她亲吻着他的唇,“让我的血溅在你身上,不是挺符合的吗?”

“唔•••”

她近乎是用咬的,想要将他的唇扯下来,像头暴怒的野兽,她的唇舌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而又毫无章法地侵袭着,这使她难以呼吸,直待那被她攻城略地的主人将她压制住,她的主动权被篡取了。

“你这是做什么?勾引我?•••唔嗯•••”

她的话语被深吻吞没了,她能够察觉到那个硬物在她胯间厮\磨着,戳向她裙下的狭缝,里面会有一个可以容纳它的深/穴。黑色的皮手套探进她的裙内,附上她的大腿,毫无耐心地扯掉了她的底裤,可她使劲推着他的胳膊不让他再接近分毫。他则使劲压着她的身体要使自己进入那个未知的隐密\处,这就像是一场无声的较量,一次拉锯战。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膝丸停下来看她,那眼神让她探不清是爱或恨。

“你觉得这真的是我想要的?”眼底涌起的波动被她压了下去,便轻笑出声,喉头的酸意再度吞回了腹中,“好吧,这是我想要的•••”

她想象自己是桌角上的白瓷瓶,因毫无预兆的摇晃被摔向地面,它皲裂成了碎片。膝丸在她体内变热、变硬,而后炸裂,一次次,那股白浊充盈了容纳他的深穴,她则是被这一波波的震颤抖落了灵魂,仿佛她仅仅是个围观者。

她看到膝丸完全没有一千多岁的从容不迫,他是初入战场、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他会想尽办法扫清敌人,要登上高地,然后占有它,让它成为源氏的荣耀。而当他这么做时,他会发现他的领地并非能让他俯瞰一切的高地,而是使他陷入包围的谷地。和煦的日光和温暖的林风会令他无比惬意、昏昏欲睡。

待他变成其中一份子,他开始贪婪地汲取着周围的养分,如他细心吮吸着她的弱点,再次入侵温热的口腔,挑拨着那根红舌,模仿着他们身下的交/脔,此时,他又是极富技巧性的,濡/湿的嘴角唾液,和他被紧咬着的欲/望里急待抒解的白液,同时从喘息不止的口中与穴内肆意而出,达到完美的同步。

屋外下起滂沱大雨,淅沥沥的雨声掩盖了旖旎的狂欢,那些微凉的液体流窜于阴道壁与膝丸欲望间的缝隙中,似要给他滚烫的身体降温,随后在她轻微的转动中,从他们的交合处漫溢了出来。他们交叠的双腿间是斑驳的白痕,凌乱的榻榻米上也有遗留。汗津津的两具光裸躯体侧卧于上,似月牙的重影弯曲着。他并没有从她的体内撤出,他的双手依旧环抱于她的腰间,空气中的咸腥味让他的嗅觉麻木,他像个重度发烧的病人,抱着他的降温袋不肯撒手。温热酮体上滚落的汗珠与他的汇聚在一起,他不可否认,自己渴望这样的相容。

“对不起•••”

她闻声欲笑,嘶哑的喉咙则不让她如愿。有时候,她想牵着爱人的手,躺在浅浅的小溪里凝望夜空。她会想象星光投射在水面上倒影,环绕着他们,如同梵高的星空一样美妙。水也许会很凉,她不知道他会不会抱着她,但她会。

可她一回头,身边常常空无一物。

没有爱人,也没有星光,留给她的仅仅是孤寂。

而流淌在她身后的溪水,是她渐渐失温的血液。

当她再度苏醒,迎接她的不是天堂,也非地狱,而是现实,她不想在此驻留的现实。

她会记住他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次呼吸,将这个人有关的一切完整的印在脑海里,最后彻彻底底忘个干净。

“膝丸,现在轮到我抛弃你了。”

她从沉睡的桎梏下撤出,即便他在无数次梦呓中喊着她的名字向她妥协,即便他已经向她道歉,但这不会成为挽留她的理由,她时常认为自己自私,而这个她爱入骨髓的家伙何尝不是?可爱又可恨,她触到了洞底,已然摔得粉身碎骨。

屋外的雨终在她离去时停息,让这场的狂欢谢幕。

只是她不会知道,有把痴恋着她的刀藏着一个秘密,他爱她,却害了她。

只是她不会知道,有把她不再爱的刀终会不顾一切地来找她,无休无止。

可惜,这一切都已经和她没关系了。

End

一点也不纯洁的后记:

讲真这篇写完以后,我心情有点复杂,因为一开始的设定没有后面这么和谐,只是婶婶消失而已。我造有人想打我,先不要动手啊,听我把话说完!

可能有人看不懂最后两句话什么意思,其实是指事情的起因和最后的结果。

在这篇文里面有一个背景板的剧情就是,婶婶嫉妒膝丸对髭切的兄控,文中出现两次的鬼就是暗示咯,而本丸里有把真爱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擅自做了决定,髭切不见了(别问我为何一把千年老刀会被阴,刀多力量大啊),膝丸自然是会在本丸里掀起风雨,于是婶婶只好自背黑锅啦,这是悲剧一。

婶婶为了保护本丸,又想保护膝丸,于是被折腾的够呛,同时她也想看看,膝丸是否真的信任她,很显然没有,这是悲剧二。

婶婶被这样的不信任搞得没有办法,最后决定破罐子破摔,连带着把这段感情终结了,这是以一种逃避的方式寻得安宁,她可以很痴情,也可以很绝情,这是悲剧三。

这一串串的悲剧注定了结局是不可以挽回的,所以婶婶把一切托付于他人,最终消失。

后半部分那段肉可能有人吃不习惯,没办法,我就那种风格,还把自己的处女秀献给膝丸(所以您就别拿着薄绿砍我啦)要我形容这个h就是抽象的,并且是高/潮后的别离!

本来原设是想写69式的,但我想我这个合法驾照还没考,开车技术不过关,于是放弃了,其实婶婶和膝丸滚床单的时候换了3次姿势不造你们看出来没:女上→传教士→后入(你简直丧心病狂)

69的话,还是下次找个时间写吧(你走)

总觉得婶婶被我写得太攻hhhh(殴打)

文名来自The Veronicas的《Leave Me Alone》,可译为“别来找我”,和结尾很衬不是吗?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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