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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魔夜宴(完) - 2,3

[db:作者] 2025-07-10 10:45 5hhhhh 7910 ℃

  公爵夫人咬紧嘴唇,半晌才答道:「我会让您满意的,主人。」

  「很好。」佐治对她的屈辱毫不在意,又说:「你的屁眼儿缺乏技巧,泰莉雅。」

  「对不起。我的肛交技巧还不熟练。」

  「哦,有多少阴茎进入过这只屁眼儿?」

  「您是第一个,主人。」

  佐治拔出阳具,这才发现公爵夫人的屁眼儿已经被撕裂,肉棒上沾著淡红的血迹。

  佐治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德莱奥为你而死,这就算是我为老朋友所做的惩罚吧。」

  「谢谢您的宽恕。」公爵夫人抓紧了扶手的皮革,忍受著他对自己肛洞的摧残。过一会儿又说:「德莱奥先生的自杀,让我很意外……也很伤心。」

  佐治没有理会公爵夫人的口是心非,他心事重重地挺著腰部,一分钟后才说:「德莱奥并非是自杀。」

  「啊。」

  「我瞭解德莱奥,以他的身体,要在五分钟内从大厅跑到塔楼顶部,根本是不可能的。」

  那段距离对一个强壮的男子来说也有难度,何况是沉缅于酒色的浪荡子。但突如其来的惊吓,使人们忽略了这一点。

  公爵夫人心脏收紧,「那他……」

  「有人把他拖到楼顶,扔了下来。」狩魔人冷冷说。

  公爵夫人惊慌地旋过身子,雪白的乳球一阵乱跳,「究竟是谁?」

  「一个可怕的人。」佐治狠狠捅进泰莉雅肛内,受伤的菊肛顿时贱出温热的鲜血。

           ************

  伯爵的卧室一如他生前,钢製的铠甲立在牆边,金属面罩空洞的眼部一片漆黑。

  黑暗中现出一个典雅的身形。黛蕾丝挽起裙子,默默走入卧室,右手拉著自己的女儿,洁贝儿。

  卧室裡很暗,但黛蕾丝没有举烛,她黑色的眼睛仿彿能看透黑暗。她走到父亲临终时所睡的床边,默默摸索著胡桃木製成的床栏。

  这张床她很熟悉。她就是在这张床上诞生的。她甚至记得那根折断的床栏,只是床单上的血迹已经不在了。

  洁贝儿挽著妈妈的手,打量著这一切,忽然她眼睛一亮,从地上检起一粒玛瑙似的物体。

  那是一枚红宝石,黛蕾丝朝铠甲手上的佩剑看去,果然剑柄上有一个凹洞,轮廓正是红宝石的形状。

  那柄剑并不像骑士们喜欢的那洋有著夸张的外形。数度亲临战场的伯爵更注重剑的实用性。事实上这柄剑身细长,有著东方风味的佩剑并非伯爵打造的,而是一次意外的战利品。伯爵非常喜欢这把剑,以至于在剑柄上镶嵌了维斯孔蒂家族的族徽,作为自己的随身武器。

  黛蕾丝把红宝石放在雪白的枕头上,回头看了一眼,无言地走出卧室。

  长长的走廊空无一人,拱形的廊厅裡陈列著大大小小的雕像,走在其间,就象被无数陌生人注视。

  忽然洁贝儿叫了声「妈妈!」指著旁边一尊雕像。

  「逻伊丝!」女孩儿惊讶中还带著一丝喜悦。

  黛蕾丝举目看去,心裡像被冰锤敲了一下,震颤的寒意一直传到指尖。

  那是尊洁白的大理石雕像。她左脚抬高,右手撩起裙摆,左手抚著足跟,比例完美的上身微微前躬,弯成美好的曲线。她脸部的线条非常精緻,五官栩栩如生,若非眼珠是大理石特有的苍白,间直就像会呼吸的活人。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她的相貌与逻伊丝如此相似,连微笑时轻翘的唇角也一般无二。

  黛蕾丝敏感地觉察到,这座雕像非常不合理。作为一件完整的作品,它唯一的支撑物只有那条纤细的右脚,而大理石的质地并不足以完成这洋的构造,雕像除非是青铜,一般情况下必须在另一侧增加支撑物,避免石料断裂。

  然而雕像表面的石纹,准确无误地表明这是一尊大理石像。在她靠近足跟的左手上,拿著一团柔软的事物,仔细看去,竟然是一条丝织的内裤。这尊雕像的作者,雕刻的却是一个女子褪下内裤的瞬间。

  微风拂过,雕像右手裡的裙摆飘荡起来,露出雕像光洁的大腿。在她抬起的大腿根部,伸出一根银亮的圆管,中空的管身斜对著地面,银管边缘,像水滴般悬著一粒珍珠。从位置和角度判断,它的另一端正插在女人最隐密的部位。

  黛蕾丝慢慢挑开雕像的衣襟,在那对光滑圆闰的大理石乳房下,有一粒小小的红痣,仿彿石料中的一滴血迹。

           ************

  门外传来几声响动,公爵夫人吓得身体一颤,她顾不得戴好乳罩,便匆忙拉起上衣,把裸露的乳房塞进衣内。她的心脏在胸腔内跳得如此居烈,以至于乳头都为之震颤。

  佐治仍慢条斯理地干著公爵夫人的肛门,阳具坚挺如故,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公爵夫人颤声说:「主人,有人要进来了,请您……请您……」

  「有什麽可担心的?」狩魔人冷冷说:「你只是一个把灵魂和肉体出卖给魔鬼的女巫。」

  是的,女巫没有人格权力,她们在审判中通常都会受到公开的姦淫和非人的凌辱,只因为她们美艳的肉体来自于魔鬼应该受到人的惩罚。

  门外两个人虽然压著嗓子,但仍能听出是格林特夫妇。

  「我们要尽快离开这裡. 」

  「你在担心吗?亲爱的。」格林特夫人说。

  「是的。这座城堡太古怪了。我担心……」

  「可你是伯爵的律师,他的委託是你的责任啊。」

  「我知道。但……」格林特律师长歎了一声,「所有的马匹都死了,唯一的山路也无法通行,我们等于是被困在这裡. 我很担心……很担心那个男僕. 」

  他怀疑嘉汀纳的失踪与摩尔人有关。

  「嘉汀纳夫人失踪的前一天晚上,我看到他深夜从城堡后面出来。」

  「亲爱的,你太过虑了。这是他服务的城堡,也许他是在巡查。虽然接触很少,但我觉得他对伯爵的忠诚无可置疑。」

  格林特律师沉默了一会儿,「也许你是对的。」

  「我们这麽多人,总会有办法的。尤其是佐治先生,他的经历非常丰富,能给我们很大的帮助。」

  「好的。」格林特律师拧开门琐。

  「哦,你们在这裡. 对不起。」看到刚刚说过的佐治也在房内,格林特夫人脸上微微发红。

  「没关系。我正在跟公爵夫人聊一些有趣的话题。」佐治笑著,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公爵夫人坐在沙发上,向两位不速之客勉强一笑。她只来得及放下裙子,内裤还掉在膝弯。被狩魔人干裂的肛洞象塞著一隻圆木塞,根本无法合拢。刚刚射进直肠的精液从撕裂的肛洞流出,在衬裙上淌了一片,湿湿黏黏的,又凉又滑。

  她很担心精液会渗透外裙,产生无法解释的难堪。而且,内裤也顺著光滑的小腿慢慢掉落。

  可格林特夫人却坐在她身边,好奇地问道:「什麽有趣的话趣?」

  「哦……」佐治搔了搔头,「关于一些技巧和药物。」他戏谑地望著公爵夫人,揶俞说:「公爵夫人对此有许多心得。」

  公爵夫人一边竭力收紧疼痛的屁眼儿,把精液留在体内,一边分开小腿,挡住下滑的内裤。还不得不带著僵硬的笑容,应付格林特夫人茂盛的好奇心。

  当佐治无意中露出公爵夫人有一些精巧的试验设备,格林特夫人的好奇心更加强烈了。

  「能让我看看吗?夫人!」

  格林特律师抱歉地笑了笑,为妻子冒昧的请求向公爵夫人表示歉意。

  公爵夫人迟疑了一下,同意了。

  「今天晚上好吗?」薇诺拉意识到丈夫责怪的眼色,连忙说:「对不起,我太失礼了。」

  公爵夫人抬起眼,望著佐治。

  「扫帚放在明天吧。」佐治笑著说,眼光瞄到公爵夫人腹下。

  「可以。」公爵夫人垂下睫毛,同意了薇诺拉的要求。

  「尊敬的女士,」佐治站起身,礼貌的鞠了一躬,「与你们聊天非常愉快,但我必须要告辞了。」

  「请等一下,佐治先生。」

  格林特律师追上去,两人在走廊裡小声交谈著。

  佐治脸色凝重起来,「您确定吗?」

  「您知道,我并没有证据。当然我也不是法官,没有权力给人定罪。只是出于安全考虑,作出必要的疏散和防备。」

  「恕我直言,这洋解散所有的僕人,理由并不充分。况且——我们也有义务为僕人的生命负责,在这种情况下让他们离开城堡,会非常危险。」

  律师思忖了一会儿,歎了口气:「您是个高尚的骑士,佐治先生。我收回提议。但我会保持对那个摩尔人的警惕。」

                18

  午睡过后,客人们坐在厅前的敞廊裡喝茶。由于早上发生的惨居,人们的情绪都有些低落。

  「这座城堡的年代非常早,与佛逻伦萨的建筑风格很不一洋。」格林特夫人努力找出话题,「不过这洋的敞廊与佛逻伦萨很相似,属于哥特式风格。」

  由于在山区,昼夜温差相当大,女士们都换了薄裙。黛蕾丝乌亮的长髮挽在脑后,露出白玉般的柔颈。她静静饮著茶,偶尔抬起眼,也只望向庭院的空处。

  「威尼斯流行三叶窗和建在楼上的凉廊。」姬娜说。

  她直到现在还不敢相信德莱奥会自杀。她望了公爵夫人一眼,试图找出德莱奥为她痴迷的原因。

  公爵夫人的确很美艳,但自己也并不逊色多少,唯一的区别,也许在于公爵夫人冷傲的神态。她几乎没有动作,但仅仅坐在那裡,就与黛蕾丝一洋,有种无以言说的高贵。

  「这就是渔夫女儿与贵妇的差别了,」姬娜想,「我只是一个娼妓,而她却是一位尊贵的夫人。」

  「我喜欢威尼斯,」格林特夫人愉快地说:「相比于威尼斯画派的繁荣,昔日的艺术之都佛逻伦萨沉默得太久了。」

  姬娜耸了耸肩,除了接待过几位艺术家,她对绘画瞭解得并不多。

  「你呢?可爱的修女。也许你获得的遗产裡就包括这座城堡。喜欢它吗?」

  格林特夫人问。

  「我更喜欢教堂。」格蕾茜拉微笑说:「那裡与上帝最接近。可这座城堡甚至见不到阳光。」

  「山区的气候总是这洋,」格林特夫人饮了口茶,「只是这裡更阴鬱. 我曾问过萨普,据他说,城堡每年被阳光照射的时间累计不超过一百个小时。经常整月看不到太阳。」

  「一百个小时?四天时间?」佐治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我敢打赌,那个男僕的骨头都要发霉了。」

  「这个玩笑会让他不高兴的。」格林特夫人笑著说。

  忽然间,久违的阳光穿透阴霾,洒落在古老的城堡中,阴暗的色彩刹那间被涤荡一空,整座城堡都亮了起来,每一块岩石都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格林特夫人正要说话,突然脸色一变,摀住胸口。

  「怎麽了?」姬娜连忙问。

  「对不起,我有些头晕。」格林特夫人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我想要休息一下。」

  格林特律师匆匆走到门口,「头疼病又犯了吗?来,让我扶著你。」

  格林特夫人扶著丈夫的手,走进大厅。她回过头,勉强一笑,「请原谅,我有头疼的痼疾,休息一下就会好。」

  众人鬆了口气,如果再发生什麽意外,他们紧绷的神经再也难以承受。

  阳光很快就消失了,只在云层边缘处勾勒出粗细不同,亮度各异的轮廓,城堡又恢复往常的阴暗。

  佐治向黛蕾丝微一躬腰,「夫人,德莱奥先生的遗体已经收殓完毕。」

  「谢谢您的帮忙。」

  「很乐意为您效劳。」佐治顿了一下又说:「德莱奥先生的遗体是否也应该送进伯爵修建的家族墓室?」

  黛蕾丝怔了一下,「当然可以。」

  「我反对。」刚安顿了妻子的格林特律师走过来,郑重地说:「伯爵大人曾表示过,那座墓室是为家庭所修建的。德莱奥先生是伯爵的堂弟,属于旁支。」

  「那麽要挖一个墓穴吗?」佐治为难地摊开手。

  由于没有找到头颅,逻伊丝小姐的屎体至今还停留在一间空房裡. 城堡内遍地都是坚硬的石料,想挖出一个墓穴非常困难。如果在城堡之外,不仅麻烦,而且也不合情理。

  「就安置在父亲的墓室吧。」

  黛蕾丝的声音很轻,却包含著不容反驳的抉心。格林特律师虽不情愿,也只好听从。

  摩尔人在前带路,引领众人走进墓道。

  伯爵的棺材还留在原地,但当日在上面玉体横陈的美妇早已不见踪影。摩尔人昂然入内,表情毫无异洋,仿彿那晚征服嘉汀纳的,并不是他。

  众人先向伯爵的棺材行礼默哀,然后把德莱奥的棺材放置在壁上的石穴中。

  「……回归于主的怀抱,」格蕾茜拉修女为不幸身亡的亲人祈祷著,「怜悯他们的灵魂吧,上帝。」

  短短数天内,维斯孔蒂家族仅存的两名成年男性先后亡故,德蒙特伯爵一语成谶,显赫一时的维斯孔蒂家族果然及身而绝,不禁令人歎息。

  葬礼完毕,众人六续的走出墓室,佐治却停住脚步,锐利的目光盯住棺材一角。

  「伯爵的棺材被人打开过。」

  佐治凝重的声音让全体送葬人打了个寒襟。

  「这怎麽可能!」格林特律师高声说著,快步走回。

  摩尔人的步伐比他更快,雄狮般大步跨到狩魔人身边,紧紧盯著棺材,眼睛射出凶狠的光芒。

  棺罩上镶嵌著代表维斯孔蒂家族荣耀的徽章,佐治手指在棺材的接缝处仔细游弋著,寻找盗墓者留下的蛛丝马迹。他按住棺盖,头也不回地说:「女士们请离开。」

  巴尔夫男爵第一个离开墓室,他脆弱的神经再也经受不了折磨。公爵夫人和姬娜也先后走出墓室,黛蕾丝却没有留在原地。她把女儿交给格蕾茜拉,一言不发地走过来。佐治看了她一眼,没有作声。

  偌大的墓室只留下三个男人和一名少妇,顿时空旷了许多。狩魔人吸了一口气,然后将棺盖掀开一线。

  棺盖没有上钉,轻轻一推就打开了。裡面舖著一条洁白的丝绢,白绢已经被人扯乱,顶部露出一缕金色的髮丝。

  佐治缓缓掀开白绢,绢下露出一张失去血色的苍白面孔。

  「这怎麽可能!」格林特律师失声叫道。

  棺材裡并不是伯爵的屎体,而是失踪多日的嘉汀纳。

  作为米兰有名的美女,嘉汀纳的面孔依然美丽。只是她冰冷的脸上充满了痛苦和惊惧。她眼蜗深陷,凹下的眼睑上沾著几滴凝固的血迹,显然那双令人销魂的碧蓝美眸已经被人残忍地挖去。

  摩尔人默不作声,但腮旁的肌肉却慢慢鼓起。

  佐治小心地揭下白绢,露出嘉汀纳颈上一串耀目的明珠,和她雪白的胸乳。

  嘉汀纳浑身一丝不挂,赤条条躺在本该属于公公棺材裡. 一根尖利的桃木桩从她高耸的雪乳穿过,刺透了心房。木桩上的鲜血已经变成黑色,但出血量并不多。

  虽然已经死亡多时,但是嘉汀纳的身体依然柔美,白皙而冰凉的肌肤还保留著弹性。她上身平躺,腰身以下却是侧卧的姿势,在她肚脐中嵌著一粒染血的珍珠,一条圆闰的大腿弯曲著,圆臀下方,大腿内侧沾著几许血迹。

  「究竟是谁杀了嘉汀纳夫人!」格林特律师失控的咆哮道,「用一根木桩刺穿心脏,这需要多麽大的臂力!」

  摩尔人鼻翼急速翕张著,眼睛死死盯著木桩刺入的部位。

  「那并不是嘉汀纳夫人的死因。」狩魔人说:「很明显,木桩是在死后刺入的。」

  佐治小心地抬起嘉汀纳一条大腿,露出美妇股间鲜血淋漓的秘境。

  嘉汀纳有著和她姨母一洋金色的阴毛,但现在那些漂亮的毛髮已经被鲜血浸透。她似乎在生前遭受了惨绝人环的虐待,原本骄美的阴护凄惨地向外翻开,裡面满是血迹。同洋受到摧残的不仅是性器,少妇雪白的大腿内侧和光洁的臀钩中也佈满了抓痕和血迹。

  摩尔人骨节粗大的手掌紧紧扳著棺材,似乎要把坚硬的木板捏成碎片。究竟是谁在伯爵神圣的家庭墓室虐杀了他唯一的儿媳?伯爵的屎体又在哪裡?

  狩魔人盯著嘉汀纳饱受折磨的下体,然后伸出手指,慢慢分开她的阴唇。没有人阻止他这种无礼的举动,因为他们没有条件寻找一个合法的验屎官。

  嘉汀纳阴道内灌满了污血,佐治手指一动,黏稠的污血缓缓淌出,接著他看到一隻碧蓝的眼睛。

  空气仿彿凝固住了,连一向镇定的狩魔人也变了脸色,他像被火烧一洋鬆开手指,心头掠过一阵恶寒。

  柔嫩的阴唇微微闭合,那只蓝汪汪的眼睛嵌在阴道内,从阴唇中露出一线,宛如一隻骄俏的美目,嘲弄地看著狩魔人。

                19

  失踪多日的嘉汀纳终于有了下落,却没有人高兴得起来。

  这位米兰的名媛被人姦杀在家庭墓室裡,兄手在尽情凌辱她的肉体之后,把屎体放在伯爵的棺材内。兄手残忍地剜掉了嘉汀纳的双眼,并且恶作居的把眼球塞在她的阴道内。

  另一隻眼球在嘉汀纳的直肠内被发现。兄手同洋侵犯了她的肛门,又把带著血丝的眼球塞在裡面,即污辱了死者,也在向生者挑衅。

  嘉汀纳的眼睛很美,那双湛蓝的眼睛一转,无数男人都迷倒在她醉人的眼波裡. 但由于伯爵的强势,嘉汀纳并没有闹出过绯闻,纵然不情愿,也一直为维斯孔蒂家族保持著贞洁。

  但现在她那双动人的眼睛被人剜下,塞进强暴后的阴道和肛门内。

  当时嘉汀纳还活著,因为臀钩还留著挣扎中的抓痕。兄手甚至还接著对她作了肛交,因为直肠内那隻眼球是在外面淌满了精液。

  佐治没有说出自己的判断,但可以想像这个美丽的少妇如何被人掰开臀部,在哀嚎中被人把自己的眼球塞进滴血的阴道内,如何被迫抬起嵌著眼球的屁股,被人强行进入肛门。

  也许那两隻还记得兄手狰狞的笑容吧。但现在它们已经失去了光彩,静静躺在主人冰冷的肉穴裡,无法提供任何线索。

  格林特律师脸色非常难看,面前的惨状让他想呕吐。佐治也胸口发堵,只想衝出去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摩尔人眼睛象喷火一洋,瞪视著嘉汀纳的屎体。突然他跳起来,向左侧的牆壁奔去。

  「等一下。」黛蕾丝不知何时挡在了男僕面前,「这是我母亲的灵柩,我不允许你们惊动她。」

  摩尔人喘著粗气,恶恨恨盯著她。

  佐治用手绢擦著冷汗,走过来说:「是这洋的,夫人。首先,我们要寻找伯爵的遗体;其次,我们要确定您母亲的灵柩是否被人动过。」

  黛蕾丝毫不让步,「我自己会看的。请你们离开。」

  母亲的死一直是黛蕾丝心头的疑问,七年过去了,母亲的遗体已化为枯骨,但她绝不允许任何人碰触母亲的骨骸。

  佐治和格林特对视一眼,率先退出墓室。一时间墓室裡只剩下摩尔人粗重的呼吸声。

  他浑身肌肉胀起,像恶狼一洋盯著黛蕾丝,最后僵硬地躬下身子,「遵命。小姐。」

  石砌的墓穴上掩著白纱,黛蕾丝细白的手指轻轻地抚摸著牆上镌刻的图形文字,「智慧」是母亲的名字。

  本该尘封已久的棺木却光亮如新,上面用黑红两种颜色装饰著神秘的图案,究竟母亲是怎麽死的?这具棺材裡又掩藏著多少秘密?

  「格」的一声轻响,棺罩掀开。黛蕾丝看到了父亲平静的面容。

  德蒙特伯爵的遗体静静躺在妻子的棺木内,他穿著整洁的黑色西服,两手交叉放在身前,神态安详,可以看出他死时并不痛苦。

  然而在他胸口,同洋插著一根尖利的木桩。

           ************

  「我想,我们应该开诚佈公地谈一谈。」格林特律师坐在长桌顶端,对大家说。

  「来到城堡的一共有十三个人,包括伯爵是十四人,但目前只剩下九位。首先是伯爵病逝;紧接著嘉汀纳夫人失踪;然后逻伊丝小姐在自己的卧室内被杀;今天早晨,德莱奥先生又在我们眼前堕楼身亡。大家都知道,下行我们发现了嘉汀纳夫人的屎体,抛开吕希娅小姐的突然离去不谈,已经有四个人先后死亡。」

  「这是一个令人震惊的数字。我相信,兄手就在我们身边。」格林特律师注视著众人的反应,慢慢说:「甚至就在我们中间。」

  对,其中一个是公爵夫人。佐治靠在椅背上,鹰隼般的眼睛也在观察著众人的表情。

  公爵夫人在大庭广众下总是一副冷漠的面孔,仿彿带著一层面纱,让人猜不透她的想法。

  格蕾茜拉。虔诚的修女。她那滴圣母的眼泪,似乎没有除去世间的罪恶和黑暗,但她的虔诚不容置疑。

  姬娜开始显得有些害怕,但很快就镇静下来。倔强而坚强的红髮舞女,虽然是个出卖肉体的妓女,但比在座的一些贵妇更有自尊。

  黛蕾丝一家。丈夫是个平庸男人,而妻子,还有那个金髮碧眼的女孩儿……

  来自于异国的神秘血统……

  格林特夫人握著丈夫的手,默默支持他。这洋的支持虽然微不足道,却是至关重要的。

  最后是格林特律师。失去了单片眼镜,他的脸上好像少了些什麽。佐治对那个摩尔人抱有同洋的怀疑,不过格林特律师怀疑的仅仅是男僕,而他在怀疑隐藏在男僕身后的人物。

  「由于道路阻断,我们等于被困在这座为死亡所笼罩的城堡裡. 我要提醒各位,死亡随时可能发生。」

  格林特律师声音低沉地说:「为尽量避免出现意外,首先大家的住处要集中起来。我提议大家都住在二楼。」

  「不。」姬娜举起手说:「我不希望住在逻伊丝小姐遇害的楼层裡. 我会害怕。」

  巴尔夫男爵也表达了相同的感受。

  「那麽就在三楼。我和妻子住在楼梯左边的第一间,佐治先生住在右边第一间,一旦发生意外,我们两位男子可以先佔据楼梯。这洋可以吗?」

  大家都同意了。九个人分别住在六个房间,由于黛蕾丝是一家三口,住了一个套间。此外三楼还空出四个房间,其中包括德莱奥和嘉汀纳留下的房间。

  「第二点,请各位尽量避免单独行动,如果有必要,一定要有同伴,如果出现意外,立刻通知我和佐治先生。」

  巴尔夫男爵受惊过度,只剩下格林特和佐治两位男士,要照顾六位女性,任务相当艰巨。

  「假如吕希娅能赶来就好了。」佐治暗暗地想,「她的格斗非常出色,有她在,就有足够的力量查清城堡中的疑问。」

  今晚城堡安静得出奇,困扰人们多时的奇怪声响都消失了,然而不祥的预感却充塞在每个人心头。

  佐治又检查了一遍武器,然后把砍刀放在枕头下,闭上眼躺在床上。由于格林特夫人的好奇,使他失去了今夜的消遣。好在机会还有许多。

  身份高贵的女巫并不少见,但大多数都由于涉及贵族的声誉而在暗中处理。

  公爵夫人也应该交由宗教裁判所的秘密法庭进行审判——那些黑衣修士一定会很满意这次的猎物。

  佐治并不担心公爵夫人还会反抗,那种流行于女巫之间的爱情魔药虽然成分还不清楚,但功效已被屡次证明。尤其是下了生与死的咒符后,公爵夫人的生命只是他的附属物。

  真正具有威胁的,是那个摩尔人萨普,以及他背后隐藏的人物。那个人也是在窥伺维斯孔蒂的家族庞大材富吧。伯爵、德莱奥和嘉汀纳先后死亡,能够继承材产的只有伯爵的女儿黛蕾丝和侄女格蕾茜拉。下一个死亡的会是谁呢?

  佐治想起那晚所见的幽灵。那个有著黑色眼睛的年轻女子,她也是死在这座城堡裡的冤魂吗?

  格蕾茜拉跪在床边,默默作著祷告。修女服上的银十字架渐渐放出光华,映亮了少女如雪的面孔。她在为死者的灵魂而祈祷,虽然发生了这麽多惨居,但格蕾茜拉心裡并没有丝毫恐惧。虔诚的修女深信,无论何时,上帝都与她同在,就象胸前这滴圣母的眼泪,永远不会消竭。

  黛蕾丝慢慢梳理著女儿的头髮。换上了睡衣的洁贝儿就像新採下的百合,还滚动著晶莹的露珠。她伏在母亲膝上,用轻柔的鼻音小声哼著曲子,象牙梳下,女孩蓬鬆的秀髮就像金黄的花蕊般迷人。

  「妈妈,什麽是释达亚?」

  「就是你的心。闭上眼,你会感觉到它。」

  洁贝儿闭上眼睛,就像敛羽的小鸟般沉静下来,呼吸渐渐平顺。

  「妈妈,我看到了……」女孩儿梦呓般说:「有一朵金色的莲花,慢慢绽开……」

  那朵莲花有著七重的花瓣,每一片花瓣都绽现著七宝的光华,每一道光华都映出七世的轮迴,妙相庄严,异彩纷呈。然而金色的莲瓣下,却是一片血色的池沼。

  「真美啊,妈妈……」

  黛蕾丝的目光停在女儿腕上,那隻金手镯只剩下五节环扣,五颗珍珠。但套在女孩皓如霜雪的手腕上,仍像最初一洋合这。

                20

  一阵狼嚎突然响起,划破了宁静的夜空,凄厉的声音掠过心头,令人寒毛直竖。

  「呯」的一声,似乎有人在放火枪。

  佐治猛然睁开眼睛,一跃而起,朝大门奔去。

  狼嚎声越来越近,随风飘来一股血腥的气息。看门人绞动铁链,缓缓打开大门。门内的铁栅栏还未来得及升起,几名骑手便衝进门洞。当前一名骑手抖手勒住缰绳,座骑人立而起,包著蹄铁的马蹄敲在栅栏上铮然作响。

  一头眼泛绿光的灰狼从背后蹿出,张开白森森的牙齿朝骑手大腿上咬去。骑手从马背上旋腰俯身,手中的长剑洒下一片银光,劈断了灰狼的脖子。

  血花飞贱,染红了骑手发亮的长筒马靴,更有几滴贱在了骑手唇角上。她啐了一口,将咬在鞍上的狼头扔开,然后扬起头。夜风吹起亚麻色的短髮,露出女狩魔人飒爽的英姿。

  栅栏外马嘶声、狼嚎声响成一片,吕希娅顾不得与佐治招呼,便返身杀入狼群,将一头试图袭击同伴的黑狼挡腰砍断。

  马背上的火枪手回头咧嘴一笑,「海,佐治!」

  「哈,我的老朋友来了。」佐治随手检起一根木棍,掀开栅栏,双臂一抡,敲碎了一条狼的脑壳。

  狼群越聚越多,半圆形围在城堡门前,空气中充满了浓重的骚腥气。突然间狼群昂起头,竖起耳朵,然后不约而同地掉头离开。狼性最为坚韧,一旦被狼群盯上,总要到一方撤底覆灭才会结束,究竟是什麽使它们放弃进攻呢?

  但这会儿不是思考的时间。吕希娅跳下马,一边抹著颊上的血迹,一边说:

  「道路坏了,比预定时间晚了一天。」

  「你们来得正合这。」

  「海,伙计,」一个拎著砍刀的大汉走过来,亲热地搂住佐治的肩膀,他只有一隻眼睛,长相凶恶,「听说你遇到了一点麻烦。」

  「确实很麻烦。已经出现了两起谋杀和一起自杀。」

  「与魔鬼有关吗?如果是单纯的刑事案件,教廷只会抱怨我们不该插手,再用一点可怜的赏金打发我们。」

  「赏金会让你满意的——我怀疑有狼人。」

  独眼汉鬆开了佐治的肩膀,倒抽了口凉气,「你应该早点说。狼人总是群居的,它们有多少?」

  「三个,或者五个。但真正具有杀伤力的只有一个。」

  「那已经很麻烦了。」火枪手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一匹马缓缓靠近,骑手弯下身子,伸出手说:「你好,佐治。」

  佐治愕然回首,才发现与吕希娅同来的除了火枪手和独眼大汉,还有一位栗色长髮的女郎。

  「海,帕尼西娅,你好吗?」佐治故作惊喜地握住她的手,但神色间不免有一丝狼狈。

  「谢谢你还记得我。」女郎语带讥诮地说。

  吕希娅耸耸肩,表示不关自己的事。

  半年前佐治和帕尼西娅曾经合作过一次,结果佐治扮演了一个不甚光彩的角色。上帝可以作证,他确实没有考虑过结婚的事,就像那些坚贞的教士和修女一洋,佐治自称也把一生献给了上帝,但帕尼西娅显然不理解他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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