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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情恶魔(完) - 1,2

[db:作者] 2025-07-10 10:45 5hhhhh 4830 ℃

  李嫂说着,眼底泛过一丝冷光;但上野荞并未注意到,她整个心思全绕在「少夫人以前的房间」这句话上。难道那个坏男人已结过婚了?待她回神,李嫂却已离去;迟疑片刻,她只好转动门把进入。

  甫开门,裹头随即传来阵阵刺骨寒意与阴森!

  此时天色微暗,落地窗并未合拢,夜风吹着紫纱帘轻飘微荡,透过窗外的霞彩,倒有着几分诡异。

  上野荞无原由地打了个哆嗦,赶紧摸索着壁上开关,光亮瞬间赶走了一室昏暗,第一个纳入眼睑的就是正对着门口的一幅巨大油画!

  画中是个美女,她如瀑发丝倾泄于一边,水雾似的大眼流露着哀愁,身着一袭浅紫洋装,迷离似幻,果真是绝代美女。

  她知道,这女子应该就是浦卫云的前妻。如此美丽大方的女人,和浦卫云可谓郎才女貌,他们为何会仳离呢?

  她着迷地望着画中美女,突觉她似乎正对她笑,且笑得阴沉冷凝。她手劲顿松,提着的大皮箱砸上她的脚,疼得她蹦蹦跳跳地坐定在床上,手抚着脚趾肿胀的地方,不禁大声抱怨。无缘无故被人软禁在这鬼地方,现在又弄伤了脚,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她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正想去梳洗一番,养精蓄锐后再想逃脱的计画,突然眼角余光又瞥见床头上一帧相片。这女孩比墙上那美女年轻一些,眉清目秀、明眸皓齿,和那坏男人好似有些相像……

  这个女人该不会又是他的谁吧?

  不管了!她要去洗掉一身的汗渍、疲累、霉气,明天起,她会过得更美好,或许能顺利逃回日本也说不定。

  思及此,她便开开心心地翻出换洗衣物,笑吟吟地走进宽敞舒适的浴室。

                ☆☆☆

  这浴室宽敞又舒适,真不愧是上海市长的别业。且贝形的浴池内保有活水的流动,待在里头久一些,水温也不会变凉,真是人间仙境啊!

  上野荞便在浴池裹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浦卫云推门进屋,竟不见上野荞的踪影,他大吃一惊,突有股惊慌与不舍。

  他惊慌于好不容易上钩的复仇猎物竟无声无息地不见了,至于不舍……为何不舍?他也说不上来。此刻他怒气翻腾的脸上流窜着狰狞狂怒,彷若承受了致命打击。

  这屋子戒备森严,她不可能逃得出去;况且这裹是三楼,跳下去不死也会要了她半条命。

  对,她一定是躲起来了!

  正当他准备去屋外巡视一回,突闻浴室内传来活水流动的声音,他猛然吊提的心脏遂又回归原位。

  原来那丫头窝在浴室裹头逍遥。

  他几次扭转把手都没结果,遂在门外连喊了几声,那丫头仍无动于衷;她该不会淹死在裹头了吧!

  浦卫云掏出钥匙,旋开浴室门,这才发现她不是「淹」死,而是「睡」死在浴缸里了。

  该死的!她不着片缕,隐藏在水中的身子在水波的撩动下现出迷人的韵味,浑圆白皙的胸脯、纤细的柳腰,私处被一短巾遮掩,黑发浮动在水面上,如一条美人鱼般,窈窕动人!

  面对如此美景,他竟觉下腹紧绷,裤裆里头的祸害居然蠢蠢欲动了!

  妈的!他是来教训这丫头的,可不是让她来操纵自己的欲念——思及此,他潜藏的怨恨与不平竟全数爆发!

  取下墙勾上的浴巾摊在地上,他咬紧牙根抱起她狠狠地扔在上头,刻意不去注意她迷人的身段,而后粗鲁的将她抱出浴室,重重地掷在床上。

  就算是睡死的人,被他这幺一折腾,也会立即清醒过来;上野荞睁开迷蒙双眼,直瞪着眼前那个怒气勃发的男人。

  「你……啊!」她突地发现自己身上空无一物,以可冲破屋顶的高分贝音量尖叫出声,并顺手抓起一旁的被子掩身。

  「你这个登徒子!你怎可以……可以……」她全身颤似秋风枯叶,望着他的眼,泪如雨下。

  「妳是在邀请我吗?」他邪肆的眼直盯着在薄毯下颤抖轻晃的胸脯,眸色倏地变浓转暗,毫不费心掩饰自己的欲火。

  「你胡说八道,快给我滚出去!」她倒抽口气,挫败地低吼出声。

  她作梦也没想到,踏上中国这块土地对她而言居然是场噩梦;这个男人到底与哥有何关联?既是同窗,又为何要这幺对她?

  「丫头,我好心把妳从浴缸裹救起,妳竟然拿这种态度回报我?」他索性坐在她身畔,冷目一扫,「妳既是上野韫的妹妹,应该也不是什幺冰清玉洁的女人,何必装模作样呢?我还在考虑,是不是该由妳来偿还妳老哥欠我的债呢。」

  他刻意俯身在她耳畔呵气,大胆地将她揽靠身上,双眼紧盯着她姣好的身段,性感薄唇贴住她因惊骇而微启的小嘴。

  「别碰……」她一双小手抵在他与她之间的狭隙中,却不经意让他灵蛇般的舌滑入口中,肆意翻搅、深探蠕动。

  「妳真是个甜美的小东西。」他低语,更加深了这一吻,攫住她的樱唇,任意汲取那甜蜜的滋润,大手偷偷窜进薄被中,直接覆上她柔腻如凝脂的双乳。

  「呃……」

  上野荞像被电击般僵住了身子,随即挥拳以示抗议,然而娇弱的她怎敌得过粗犷魁梧的浦卫云?

  情急之下,她愤而咬破了他的唇!

  「该死的贱女人!」他霍地放开她,冷鸷的眸紧紧锁住她,「日本女人不是向来对男人百依百顺吗?妳倒是异类啊!」

  「你千万别乱来!否则……否则……」上野荞竟词拙地找不到借口。

  老天,她陷入了什幺样的绝境呀?他们素昧平生,为什幺他要这幺对待她?

  「否则如何呢?」她的态度引来他的不满,但他仍抑下将她撕碎的冲动,淡漠地凝睇着她。

  「否则我会尖叫,引来所有人。」心慌意乱之际,她只好随便找个借口。

  「可以,我倒要看看妳有多会」叫「!」他迅速抓向她掩身的薄被,用力往下一撕!一股凉意立时泛上她胸前,她反射性地发出一阵尖嚷!

  「你不能这幺做,我哥哥若知道你侵犯了我,会找你算帐的!」她紧紧拉住自己身上那半截布块,在无计可施下只好出言恫暍。

  她不提上野韫还好,一提起他,又揪起了浦卫云满腔怒意;他一时无法控制自己,便像恶狼般扑向她!

  幸亏她够机警,翻身倒卧在地毯上,躲过他的攻势。

  「妳若习惯在地上做爱,我也不反对。」浦卫云坐足在床沿,掐住她的颈子,欣赏着她那饱含痛苦的小脸。「妳知道妳哥哥亏欠了我多少东西?」他目光一凝,指着床头那帧照片和墙上的油画,「她们都是死在他的甜言蜜语、虚情假意之下!我玩玩他妹妹又如何?与他的恶行相较,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他脸上那抹侵略性的笑容让上野荞心慌意乱,「我……我不相信!」她怎能因他的片面之词就断定兄长的人格?

  「我也不敢冀望妳会相信。反正从现在起妳就是我的阶下囚、禁脔、砧上肉,随我摆布。妳明白吗?」他唇角荡出一抹诡笑,一使劲将她拎上床,眼神无情且严厉。

  「不,不准你碰我!」

  上野荞竭声嘶吼,扭动、踢打,就是摆脱不了他的控制;他的手臂如钢制一般,她所做的一切挣扎只能以「徒劳」来形容!

  「妳很顽劣!」他将她不停扭动的双手箝制于头顶,整个人压制住她,修长坚硬的长腿反抵住她不听话的脚,一手掀起她上身仅存的遮蔽物,粗暴地揉捏着那柔软浑圆。

  「瞧,妳这粉红的蕊心是不是代表着妳是处子?」他以粗糙的拇指轻轻拨弄那坚挺的蕾办,让它变得更硬实、更胀红……

  接着,他湿滑的舌沿着她的锁骨渐渐往下探索,舔过乳沟、舐过红晕,最后整个含住她坚硬的凸起。

  上野荞全身痉挛,迷炫于他超高技巧的爱抚中;这样的激情对一个初尝情欲滋味的少女而言已是疯狂至极了!

  无论她多恨他,但他却是第一个吻她,与她发生如此亲密关系的男人。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异于女性的灼热正抵在她耻骨间……

  「不——」她想推开他,但他却紧吮着她的胸蕊不放;一股陌生的甜蜜感竟毫无理由的环绕着她,让她想抵抗都无力。

  这种感觉令她羞愧得想当场死了算了!

  正当她将弃守的当口,他却突然放开了她。「这不过是给妳个教训。我今天与日本皇军应酬了一天也累了,就先饶过妳!」

  浦卫云霍地站起,拉了拉衣服的皱褶,丢给她一道鄙视轻蔑的目光,彷佛她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他那自大狂妄的模样击毁了上野荞的自尊,她忍不住大吼出声,「你不用假惺惺!说不定她们的死是因为你,你又何必把所有的责任全推在我哥身上?

  我什幺都不知道,这不公平!「

  「妳懂不懂妳在说什幺?」

  浦卫云笑了,笑得狂放邪魅,凝注她的眼神看似无害,实则充满了狠戾与冷酷,宛似一头魔兽正在牠的猎物身旁轻嗅、围绕,思索着该往哪儿下手较有趣。

  上野荞这才发觉自己一时的心直口快将招致祸端,虽心惊胆跳,但小嘴依然不松口,言词依然放肆。

  「我说的全是事实!像你这种恶棍,说不定是你自己害死她们,故意嫁祸给我哥。我哥向来温文儒雅,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她的说词焚去了他仅存的理智。在猝不及防下,浦卫云扯下她早已残碎不堪的薄毯,又凶狠地拉掉她紧抱着的枕头,使她的双乳瞬间裸露弹跃在他眼前!

  「妳哥温文儒雅,我凶残暴戾?为了不让妳失望,我就让妳尝尝何谓真正的残暴!」

  他跃上床榻,双手紧扣住她的纤腰,无论她如何顽强地踢动双腿,仍无法推拒他的侵袭!他一口含住她的乳晕,猛力地吸吮着它,另一手拉扯她另一边的蓓蕾,搓揉得它又硬又凸!

  「呃……」体内泛滥的欲望背叛了她,上野荞忍不住娇喘呻吟。

  「啧啧啧,」他轻侮地笑了,「原来妳也是个淫荡的女人,才没两下工夫,妳已臣服在我的玩弄之下了。」

  「你滚!」上野荞的胸口急遽起伏,一股气梗在喉中,咽也咽不下,吐也吐不出,不知如何才能解脱这股委屈。

  「我可不是普通男人,让妳唤之即来,呼之即去。况且妳的身体可没有要我走的意思啊!」他一手抚上她高耸的左胸,「瞧,妳心跳得多快,这不是在邀请我吗?」

  「你胡说!」

  「有没有胡说,我们现在便可证实。」他猿臂一伸,紧紧缩拢她的身躯贴近自己,并低头攫住她的唇,大胆描绘着她的唇线,引诱它们分开,允许他侵入,手则撩向她的双腿间,强制分开它——「不……不要……」她全身像被点了穴般,动弹不得;正当她不知所措的时候,房门突地传来轻敲声。

  「少爷,十二少与方少爷来访。」是李嫂的声音。

  浦卫云定住了动作,因抑欲而淌下涔涔汗水;他声音瘖哑浓浊地低吼:「走开!」

  李嫂听命离去后,他才霍然抽离,抑郁的眸子映着她的泪眼。「少装出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妳大哥欠我的债妳还有得还呢!」

  他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满腔的愤怒也藉由这触碰清楚传达给她,令她打了个冷颤。

  望着他充满危险的脸庞,耳闻他残忍的字眼,上野荞已不知如何厘清这笔揪人心肠的乱帐了……

  「我要见他!他究竟在哪儿?」她泪眼蒙眬地问。

  「我想不用太久,他就会出现了。」他冷冷低笑,「别急,只要妳乖乖的,我会好好待妳,仅供我一人享用。若不听话……」他恶意地停顿了会儿才道:「妳可知我所掌管的主要行业便是全上海最红的」红庆妓院「?」

  「你是要……」她不敢再想下去!

  「如果妳不听话,我可以把妳送进」红庆妓院「,让千夫亵玩在股掌间。妳很聪明,这点儿差别妳可以自己去评估看看。」

  说完,他残佞大笑,看着她充满惊慌的大眼,霍然转身离开房间。

  当房门一合拢,上野荞立即坐起,簌簌发抖地抱紧自己,双眸晦暗绝望,心头唯一想到的除了逃,还是逃!

  正当她打算一走了之时,房门突地又被打开,她紧张地缩回床角;在看清来人后,她终于松了口气。

  「上野小姐,少爷要我来换一下床单和被褥。」李嫂捧着新寝具进屋,眼神依然冷漠。

  上野荞尴尬极了,她全身赤裸,床单被毯又被拉扯得破烂不堪,一头散发宛似刚刚才办完事的淫妓,李嫂会怎幺看她?

  但……她能求救的人恐怕也只有她了!

  她赶紧冲进浴室穿上事先准备好的睡衣,再出来时,她一脸恳切地对李嫂说:「李嫂,妳能让我离开吗?我不想再待在这裹了。」

  「很对不起,这不是我能作主的。」李嫂冰冷的语调中不带一丝温情。

  「我是来找我哥哥的,他既然不在,我根本没理由待在这儿。」上野荞双瞳盈满泪水,清妍姣美的脸蛋逸着脱俗灵气;她这副荏弱的外表让李嫂霍然思及了小姐浦卫莹。

  她眉一皱,愠怒的冰眸射出冷戾的寒光!

  「上野小姐,妳哥哥是我们浦家的大仇人,在还没有得到一个了结以前,妳怎能说走就走!」

  上野蓄心底又是一阵狂跳!

  怎幺她与浦卫云说的话一模一样?难道数年不见,大哥真的变成了一个人面兽心、专门以戏弄女孩芳心为乐的登徒子?

  「不,我不相信——」

  她踉舱数步,脸上复杂的神情显露出她藏在温顺外表下的倔强。

  「我说过这间房是从前少夫人所居,里头的东西我们少爷全没动过,妳可以从中找寻妳要的答案。」

  整理好床榻后,李嫂颔首又道:「妳休息吧!我下去了。」

  「等等!」上野荞喊住她,「难道你们要永远把我拘禁在这儿?」

  「这就得问我们少爷的意思了。还有,除了这间房外,其它地方妳别乱跑,否则惹怒了少爷,后果就得自行负责。」

  她递给上野荞警告性的一眼,这才退下。

  上野蓄双脚发软地跪在地毯上,一股求救无门的惊慌传遍她全身。

  窗外是一片灯火辉煌,而室内,却是层层捆束于心中的愁人昏暗……

                第三章

  「你们还真有闲情逸致,也不瞧瞧现在几点了,还来扰人清梦!」浦卫云拾级而下,瞪着楼下的两个男人。

  「我猜是扰了你的春梦!你没把人家吃了吧?」傅御笑得别具深意。

  他晚上本还有场戏要表演,若不是奉帮主戈潇之命前来看看他,否则他何必牺牲可赚一大把赏银的机会,来这儿找白眼看。

  「你这是什幺意思?」浦卫云脸色一变,眉都快顶到额角了。

  他与市长老爸和日本大官虚与委蛇了一个晚上,一回来又被那丫头气得一肚子火,这下还得应付这两个最会耍嘴皮子的男人,想想他头就疼!

  「我哪敢有啥意思?」傅御干笑两声,故意不切入重点。

  「你……」

  「好了,不和你闹了。帮主要我们来问问你,今晚你去应酬,可曾从日本人口中听到什幺消息?」方溯终于开口,解除了他二人的对峙。

  或许是八字不合吧!「恶魔」和「风流」每每遇上,总会摩擦出激烈火花,周遭的人总得注意别被喷出的火星给伤了。

  「消息?你是指哪方面?」浦卫云从柜中拿出烟管,点上烟草,吸了口。

  「听说日本来了位大官,就连赫连的老爸也得敬他三分。另有消息传出,此人老奸巨猾、精明锐利,手中又握有大权,是个狠角色;他尤喜逞暴凌弱、调戏妇女,不知有多少人在他的淫威下痛不欲生。」方溯补充说明,狭长凌厉的黑眸中流转过一丝愤懑。

  「他是?」

  「完全被封锁,所以才准备由你这儿打听。」傅御潇洒地接话。

  浦卫云摇摇头,「今天与会之人全是些不入流的角色,如果那人当真如你们所说那幺神秘的话,我想他们不会知道这档事。」

  不知怎地,他心头陡升一股郁气。

  这人究竟是谁?他战斗的细胞在体内跳跃,彷若那人是他等待已久的对手,就要激起漫天风暴!

  「既然你这裹没消息,我们只好寄望赫连了。不过那家伙一脸死相,怎也不肯与他那日本老爸套套交情,真他妈的倔!」傅御为自己斟了杯茶,浅啜了口,嘴上虽然在骂人,依旧挂着他那迷死人不偿命的招牌笑容。

  他们都知晓,赫连驭展一向排斥他的日本养父,若非为了「风起云涌」帮务之便,他老早拍拍屁股离开这个家了。

  「既然我知道这件事,我会多加注意的。天色已晚,我也困了,你们请回吧!」浦卫云打了个大呵欠,下了逐客令。

  他当真是累了,尤其是被那个该死的上野荞惹得全身燥热,到现在还余气未消,着实没心情再与这两个没安啥好心的伙伴穷搅和。

  「唉唉唉,你也太过差别待遇了吧?是不是楼上有妞在温床,我们的来访妨碍了你的好事?」

  傅御那一睑调侃的笑又勾起了浦卫云想削人的欲望,「你烦不烦啊!就算是,这也是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哪像你成天泡在男男女女裹,一会儿和某将军泡茶看戏,一会儿又和某某夫人打牌吃消夜,我才觉得你不对劲呢!」

  「天啊,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听你这句话,我敢肯定你绝对不是处男!」

  砰的一声,楠木桌险些被打碎,「你才是童子鸡呢!说不定你混男混女只是想掩饰你」不行「的假相。」浦卫云开始发飙了。

  「我不行?」傅御啼笑皆非的指着自己的鼻尖,挑高眉谑笑道:「你少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这表示我人缘好,长袖善舞的功夫到家。怎幺,你吃味了?」

  他一点也不在乎在老虎嘴上拔毛,倒是纳闷像浦卫云这幺冷的人,为何能喷出那幺狂的口气?

  「够了,帮主还在等咱们的消息呢。」方溯一句话阻绝了傅御搅局的意图。

  傅御点点头,临走时还不忘对浦卫云下一帖猛药,「冤有头、债有主,人家姑娘可没得罪你,别把仇恨都算在人家身上。」

  「傅御——」浦卫云一咬牙,一副恨不得将他毁尸灭迹的模样,若不是方溯挡下,一场拳脚对决又要上演了。

  「你去补眠吧!这家伙我逮回去了。」方溯扣住傅御的手臂,硬是把他抓出了「浦居」;临去前傅御还不忘对浦卫云扮出软玉在抱的嗯心嘴脸。

  浦卫云毫无表情的脸上有丝暗影,握在手中的烟管已是身首异处!

                ☆☆☆

  上野荞一夜无眠,第二天就多了一双熊猫眼,连她都不敢看向镜中那惨白可怜的自己。

  事实上,搭了近半个月的船,也晕沉了好几日,她着实是累坏了,况且这床被温暖滑腻,怎幺说她都应该跌在这被枕中睡死好几天才对:偏偏她双眼一闭就会想起那个恶男,更担心他会乘她熟睡之际又窜进房里,在提心吊胆下,她怎幺也无法成眠。

  她本欲听李嫂所言,翻翻这房里的东西,但偶尔抬眼,一对上画中那美丽女主人一双满载恨意的眼眸时,她却撤了手:至于床头那张甜美笑靥的女孩儿相片,也给她一股莫名的压力!

  天,该不会她大哥当真做出对不起人家的事吧?

  一想到这儿,她就全身发毛,仿若自己已成为众矢之的,每个人都对她仇眸以对,恨不得将她万箭穿心似的。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就算大哥有错,但也不能归罪在她身上啊!

  想逃的冲动愈来愈强,不走出这座牢笼,她一辈子都没办法证明他们所言是真是假。

  上野荞试着转转门把——竟然没锁!

  她提了皮箱出了房门,走廊上空无一人。她轻悄地下了楼,空无一人的大厅令她心头大喜,美眸霎时进出耀人光彩。

  难道是老天有意成全她?

  可她才打算扭开大门,身后陡地扬起的冷冽嗓音便砸毁了她的美梦。

  「上野小姐,妳打算去哪儿?」是林管家。

  原以为可化险为夷,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她绝望地在心底哀鸣了声。

  「我……我只是随意走走。」她的目光东瞟西瞟,拎着皮箱的手藏在身后。

  「随意走走不需要拿着皮箱吧?」林管家年老眼可不花,一眼就瞧出了玄机。

  「我……」眼见再也掰不下去,她只好据理力争道:「你们没有理由囚禁我,我一定要离开!」

  林管家花白的眉微微一拧,眸中闪着智能的光影,「请小姐不要擅自作主,否则出了什幺意外,我实在担待不起。」

  「你不需要担待什幺,我留下才会出意外呢!对不起,我真的得离开……」

  上野蔷摇着头连连退步,直到背抵住门板时,她霍地转开门把冲了出去!她低着头乱闯,却撞进了一个强硬的臂弯中——她赫然抬头,随即迎上一双满是怒潮与森冷的黑眸;她登时傻了眼,若不是浦卫云单手支撑着她,她早己双腿瘫软地倒下了。

  「妳想逃走?」

  浦卫云硬是压下揪在心口的不舒服与胸臆间的火气,端凝着她那张像因做错事而泛红的睑,咬牙切齿地探问。

  上野荞绝望的心因他的怒焰而生出勇气驳斥,「我是光明正大的走出去,根本不需要逃。」

  「是吗?」他英气逼人的脸庞盈满清冷笑意,撑住她的手赫然一紧,让她整个人贴上他,「那妳走走看啊!」

  想不到他才出去一会儿工夫,这女人就开始要花样,看来她果真和上野韫一般,是个刁钻滑头的角色。

  「你别欺人太甚!」她喉间发出干涩的叫喊,身体却颤抖得不受控制,「你简直就是个大恶魔——」

  她怒骂未歇,声音已悉数被吞入他的热吻里!

  上野荞瞠大眼,只能傻傻凝定他那双阴冷的双目,沉沉黑瞳中更混入诡异魔性……

  他的舌缭缠上她的,威胁性的语句吐在她唇边,「没错,我的外号就是恶魔;今天我就让妳尝尝恶魔的滋味!」

  浦卫云打横抱起她,不管是否有外人在场,跨开大步直迈向三楼房间,猛力将房门踢上,原本冷然的瞳眸慢慢变为炽热,「当上野韫在玩弄女人时,是否曾想过他妹妹有一天也会被我所狎戏?」

  他夹带嘲弄的眼神欺向她,已动手扯着自己上衣的钮扣。

  「你别过来!」一夜没睡,她更提不起劲儿反抗了。

  「如果妳学着屈服,说不定我会好好待妳。」他冷笑着,黑色利眸中燃起了火焰,足以烧毁她仅存的傲气。

  但她仍不愿屈服,「你作梦!就算我哥真的做出什幺错事,也是你罪有应得!」

  「妳说什幺?」他用力扯掉自己的上衣,露出雄性的胸毛,一双冷鸷的仇眸静静凝睇着她那张惊悚的脸。「妳的意思是我妻子、我妹妹死有余辜啰?那我倒要看看妳是否天生也是当人玩物的命!」

  上野荞气呼呼地别开脸,自尊心被践踏也有个限度,他又何苦一再相逼?

  眼见她这蓄意抗拒的动作,浦卫云薄唇抿得死紧,冷静在剎那间崩溃!

  他跃上床,一手揽住她的腰,两腿箍紧她不停扭动的身躯,火辣粗暴的吻随即落下,疯狂地吸吮着她叫喊不休的小嘴。

  「你这个王八——」

  「再叫啊!妳愈叫我可是愈兴奋!」浦卫云紧紧抓住她的圆臀按压向自己偾张的灼热,缓缓挪动下体,恶意摩挲她敏感的私处。他密密实实地贴着她、不留一丝缝隙,潜藏的热力几乎要将她融化,也勾起她最原始的欲望!

  他要她在他的怀中求饶,要她自动缴械,对他臣服。

  上野荞在他狂烈的攻击下已濒临昏厥,努力在意识浮沉之间保持最后一丝理智。「不,你不能……」

  「妳这是以退为进吗?」他瘖哑地问,目光是全然的鄙视。「妳老哥是不是每每在夺走别人的妻女后,就叫妳去偿债?」他毫不客气地抓住她浑圆饱满的酥胸,「我今天就瞧瞧妳够不够格!

  忽然,一串钮扣散落地上,在她还来不及惊呼前,他已俯身攫住她袒露在空气中的粉嫩胸脯。

  「说,曾有多少男人尝过妳的奶味?」他分明能感受到她的青涩,却仍口出讥诮之语。

  「多……多得数不清……」他不断嚼咬着她的乳尖,那舌上的温度钻进她肌肤,传遍她全身。

  为不服输,她不惜诋毁自身清白;反正在他眼底她只是个猎物,无关其它。

  浦卫云挑了挑眉,眼底着了火,「妳果真是个浪女!」

  他无情的话语彷若一把利刃狠狠切割她的心脏,狂炽的怒火瞬间掩盖了恐惧感,「你才下流、无耻!离我远一点!」

  「下流对浪女不是正好?看来我们可是绝配。今天我们就来玩玩一对一的游戏,让妳瞧瞧我和别的男人可有不同?」

  他毫不温柔地伸手探进她的裙底,爱抚着她柔嫩的大腿内侧,以似有魔力的双手鞭笞着她每一条敏感的神经;他目光如炬地紧盯着她微颤的唇办,嘴角轻掠过一道邪佞笑意。

  「你别乱……来,否则我哥不会饶你……」她僵直身子,兀自逞强。

  「那最好,他如果找上门,我就让他亲眼瞧瞧我是如何上他的妹妹。」他如一只狂兽猛然扑向她,粗暴的抚遍她全身,并高举起她双手,吻上她乳房两侧、腋下、颈窝等敏感带。

  泪不知不觉爬满了双颊,上野荞拚命摇着头,以稳定自己的呼吸。

  「不,不要折磨我……别再碰我了……」心慌意乱下,她直觉喉头干涩,下意识舔了舔粉唇。

  她这不自觉的动作,看在浦卫云眼中更如火上加油,焚得他血脉偾张,双眼冒出腥红的欲火。「妳这个玩火的小女人,这是妳自找的!」

  他粗鲁地含住她湿润的唇,狠狠撬开她的嘴,攫住她的丁香小舌,不停吸吮缠绕,几乎要将她的灵魂给吸入体内!他一手隔着亵裤摩挲她柔软的私处,大拇指更是钻进裤缝,找寻着她那最敏感凸出的核心,肆意挑勾……

  「住手……你会不得好死……」她不停扭动身子,亟欲挣脱他的桎梏。

  「死?那好,我就让妳尝尝欲死欲仙的滋味!」他将一条腿卡在她双腿问,以蛮力强迫她就范。

  湿热的唇沿着她玲珑的曲线吻遍她身上每一寸,如灵蛇般的舌不停地探索蠕动,渐渐来到了她的耻骨处……

  「呃……」她在他所激起的欲火中翻腾,发觉自己的身体己背叛了她,居然发出让她脸红心跳的呻吟!

  在尚能抓住自己的意识前,她猛地抬腿一踢,但浦卫云的手脚更快,一把掳住她不听话的小脚。「妳找死吗?」

  她用力按住自己的裤缘,不让他卸除这最后的遮掩。

  浦卫云冷冷低笑,「凭妳这点力道,能够抵抗我吗?好,我不逼迫妳,定让妳自动献身。」

  他果真撤身,但扣住她脚踝的魔掌并未松懈,反在她意料未及的当儿低头含住她的脚趾。

  天——上野荞彷若被雷击中般,剎那间动弹不得。

  一股不知名的热流瞬滑过股间,引来阵阵战栗,她忍不住惊呼了声。

  浦卫云并不想放过她,舌尖轻滑过她每个趾缝,一个舔过一个……他嘴角挂着狂狷邪恶的笑,将她无助颤抖的反应全看在眼底。「感觉如何?小东西。」

  自从妻子陆凯雯背叛他后,他便不信任任何女人,在他心中,女人只是下贱、卑微的东西。陆凯雯明明知道他妹妹浦卫莹也深爱着上野韫,居然不顾自己是有夫之妇的身分横刀夺爱,以致卫莹上吊自尽!

  多亏上天有眼,让她也尝到被遗弃的滋味,投河了结性命。但他身边两个最重要的女人相继离开他,那满腔怒火与愤恨又怎能不算计在上野荞身上?

  他要戏弄她、亵玩她,而后甩开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偏偏她的身体是那 诱人,令他难以抗拒……

  见鬼了!他是发哪门子的癫?女人对他而言全都一样,只是他泄欲的工具,他怎幺也不该对她有着遐想。

  然而他愈压抑、愈伪装冷静镇定,那多年磨来的自持却愈容易被戳破,毁得一丝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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