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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花系列(10篇)(全本) - 7,2

[db:作者] 2025-07-10 10:45 5hhhhh 9410 ℃

  「嗯,这里更多野性的欲望。」小筠呢喃着,躺在我的怀里慢慢睡去。

  第二天早上,纳江就来找我们,在他的带领下,我们开车来到了不远处的山寨的小学校。小学校并不算破陋,这倒看得出当地人对孩子的教育还是尽量重视的。听纳江说,没有老师的这段时间里,基本就是山寨几个懂汉语和文字的人教当地的小孩子写字和算术。最近农忙,很多孩子都回家去帮忙去了,所以学校也放假了。只是因为我们的到来,所以孩子们才从新走进学校。

  走进教室,我却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教师内虽然重新打扫过,但实在是过于简陋,孩子没有课桌,只有一些简单的凳子或者木板当桌子,而黑板也坏了一半了。教室里一共有十来个小孩,年龄从几岁到十一、二岁不等,昨天我们见过的拉雅也在里面。我和小筠从车里拿出了我们带来的本子和彩色蜡笔分给了孩子们,孩子们也异常的兴奋。

  其实我以前从没给小孩子上过课,所以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把握好尺度,于是只好先简单地自我介绍后,就开始教小孩子们画他们常吃的水果。好在孩子们都很兴奋,所以时间也过得很快。

  我上课的时候,小筠一直坐在教室门边,有时听着我讲课,有时和我一起指导下孩子,等到约摸一个小时候,小筠暗示了一下。于是我清了清嗓子说:「同学们,我们先休息一下,十分钟后我们继续上课。」

  当我们再次走进教室的时候,发生的一幕却让我们又是傻眼,又是哭笑不得。拉雅正躺在一块木板上,而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小男孩正趴在他身上,扭动着身子,做着男女做爱的动作。而所有的其他的孩子,却围成一圈,笑着叽叽咋咋地议论着。

  「你、你们在干嘛…」我有一点略带严肃地问道。

  听到我的声音,那个小男孩急忙从拉雅的身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土,傻傻地笑着。小筠正想发怒,却发现拉雅也咯咯咯地笑着,所有的孩子也笑着,充满了天真和单纯。显然,他们并不太了解这些动作的含义。

  「你们在做什么」小筠也问道。

  那个小男孩和其他几个小孩争先恐后地说道:「听爸爸说,这样就可以生小孩子啦。」这答案让我哭笑不得,拍了那个小男孩的脑袋一下说,「这事你还小,还要等上十几年的时间再说。」

  而这时,小筠在我身边拉了拉我的衣袖,小声地说道:「我带拉雅出去转转吧,也跟她说说,不要这样和男生玩。」

  虽然深知当地民风开放,但毕竟我也是汉族人的思维,于是点了点头。

  小筠拉着拉雅,在拉雅耳边说了几句,然后就带着拉雅离开了教室,而我,则继续开始下一堂课。

  这节课我没有教小孩子们画画,而是拿出了很多我自己的照片,给他们讲外面的世界。孩子们听得很认真,而短短的一个小时又很快的过去了。而小筠和拉雅差不多是在下课的时候才回来的,显然他们聊得很投机,两人的关系近亲了不少。

  「你给她说了什么?」我笑着问道。

  「切,女人间的对话,男人打听什么。」小筠笑道。

  而这时,笑声同时也在门外响起:「怎么样,第一天的课还顺利吗?」纳江从门外走了进来,还有另外一个年轻的男人,竟然就是昨天我们在加油站见到的艾昆。

  「阿昆,你也来啦。」

  「是啊,我昨天只是在加油站帮忙,忙完了后就过来看看。」

  此时的艾昆也换上了一身当地青年男子的衣服,显得更加精神。而孩子们显然也都认识艾昆,甚至和他很熟,围着他不断地打闹着。

  艾昆一把拽住一个想要往他身上跳的小孩,笑着对我们说:「有时我也会来这里教孩子们一些汉语课,所以他们和我一直是好朋友。」

  由于只有两个人,所以每天我们只能给孩子讲半天的课,下午孩子还要回家帮忙。而我们在纳江和艾昆的邀请下,打算去周围的一些山上爬山玩。

  「对了,纳江大叔,我和你问一个事。」突然想起昨天拉雅说起的白老师,我一边吃着手抓饭和洋芋擦擦,一边好奇地问道。

  「之前的白老师,是怎么回事啊?」

  「哦?」两人的表情立即严肃到,「你们是怎么知道她的。」

  「我们是昨天听旺姆讲的,」小筠抢过话头,她似乎并不愿意告诉他们是拉雅最先将这个事告诉我们的。

  气氛一下子凝重了起来,大家都不说话了。我见状,只好笑着说道:「我们也就是好奇随便问问,没事的,我们吃饭吧。」

  而纳江却叹了叹气,放下了手中的食物,看了看表情更加复杂的艾昆,说道:「艾昆兄弟,能说吗?」

  艾昆点了点头。

  纳江看着我们,慢慢说道:「其实,白鹭老师不是病死的,而是死于诅咒。」

  「诅咒?」小筠有些紧张。

  纳江点了点头,说道:「一个关于恶魔的诅咒,传说在木斯族很早以前,有一个漂亮的女子,她嫁给了一个外来的男子。这个男子为了他,舍弃了很多东西,甚至在战斗中失去了生育功能。然而在战斗之后的聚会上,这个女子还是经不住别的男子的诱惑,和其他男人发生了关系并怀孕。虽然他的丈夫一开始知道这时当地的一个习俗,也并没有太在意,但当孩子真正降生的那个晚上,男子还是精神失控,把女子杀害了,不光杀了,还用红色的蜡在她身上画满了图腾。而在这之后,族人们抓住了那个男子,按照组里的刑法,把他烧死了。」

  「啊…」一直听说这样原始的部族有很多奇怪而诡异的习俗,没想到木斯族竟然如此诡异。小筠有些紧张,抓着我的隔壁的手紧了紧。

  纳江没有停下,继续说道:「在那个男子临死的时候,曾经发出过一个诅咒,说他一定会来向爱上本地男人的男子和女孩索命,让村里的男人再也接触不到外面的女性。」

  「所以后来白老师爱上了一个本地的男人?」

  「是的,他爱上的就是有四分之一本地血统的艾昆。」

  这句话让我和小筠都大吃一惊,而艾昆的表情中,充满了伤心和难过。

  「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个。」我道歉到。

  艾昆摇了摇头,说道:「没事,事过境迁这么久了。」虽然如此说道,但每个人都能从他的表情中感觉到艾昆的痛苦。

  我见状,只好转移话题:「下午我们去哪儿呢?」

  纳江说道:「如果两位有兴趣,我带你们去山上转转吧,可以俯瞰整个寨子,运气好的话还可以打几只飞禽回来吃。」

  一听说打猎,我们立即来了兴致。饭后,纳江找当地老乡借了两把打铅弹的猎枪,和我们上山了。

  一路上,我们一边聊天,一边看风景,倒还惬意,这种感觉,让我找到了一些小说中以前那些知青上山下乡的感觉。路上是不是有一些我也说不出名字的雀鸟飞出,我也尝试打了几枪,却全部落空,只好尴尬地把枪递给了艾昆。

  艾昆和纳江倒是一把好手,很少落空,不一会儿已经打了十几只雀鸟了。

  「就打这么多吧,尝尝味道,打太多了也不好,」艾昆说倒。

  而这时,突然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上山掉下来了几块小石子。其实这样的石子掉落是很常见的,但小筠在惊吓之下突然脚下一滑,一下没站住,摔在了地上,由于坡度很斜,竟然开始往坡下滚去。

  就在这时,离他最近的艾昆突然一个箭步,伸出双手抱住了小筠的身子,阻止了小筠下滑之势。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让我也有点懵了。等小筠站了起来,我才急忙走过去,一边帮她检查伤口,一边关切地问着。

  「没事,」小筠一边说着,却一边捂着了手腕:「手腕擦伤了一点。」随即,又向旁边的艾昆点了点头,温柔地说了声:「谢谢」。

  我也急忙连声向艾昆道谢。艾昆却摆了摆手说道:「没事,这里的山风化太严重,掉石子是正常的,不过我们还是下山去吧,清理一下伤口。」我点了点头。

  在下山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们就在不远处的一个拐角处有一条小道,那条小道显然已经荒芜,长满了杂草。不是仔细留意,还不容易发现这条小路的存在。

  「咦?这条小路是什么地方?」小筠问道。

  纳江看了看说:「这里是通向一个当地很老的祭坛,不过已经很多年没有用了,也没人去那里。」

  虽然对那个地方十分好奇,但眼下替小筠清理伤口显然更加重要。

  「这里有医生吗?」我像艾昆问道。艾昆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纳江在一旁说道:「阿昆是这里最好的医生。」

  「哦?」我倒是有些意外。

  艾昆笑着说道:「我小时候跟这里的一些赤脚医生学过一些医疗技术,后来去城里读了一年的基本的疾病治疗。虽然和城里医生没法比,但解决些基本的东西还是可以的。」

  「想不到你还有这本事,」小筠的语气中似乎有一些钦佩。

  替小筠处理好伤口之后,昨天见过的那个叫卡里木的青年突然跑来找纳江和艾昆,说是村里的有一台抽水机出了点问题,需要两人帮忙。于是纳江之后将我们安排在旺姆家吃晚饭。

  晚饭很简单,但我们并没有太多的要求。一边吃着,小筠突然问道:「旺姆大姐,你知道白老师到底是怎么死的吗?」

  旺姆没有想到小筠会突然问这个,有一些吃惊,看了看周围,却小声地说道:「姑娘,你都知道了什么?」

  我不知道小筠为什么对白露的事情这么好奇,也许是出于女孩子之间相互的怜惜吧。所以就把我们从纳江那里听来的白露死于诅咒的事讲了出来。

  旺姆的表情有些复杂,看了看外面,然后才小声地说:「我也只是听说的啊,白老师的尸体是在上山的一个山坳草丛里发现的,发现的时候她浑身赤裸,身上用一种红色的蜡画满了图腾,就像是传说中的诅咒一样,死法一模一样。」

  「在她死之前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吗?」小筠又问道。

  「她参加了我们每年夏天的火神节,节上她第一次戴着面具和大家跳了舞。然后就出事了。」

  「夏天的火神节?」

  「对,就是每年的七月十二日。」

  「啊?今天是七月八号,那不就是四天后的时间」小筠说道。

  「是的,今年的火神节,两位正好有时间参加哦。」

  「那她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吗?」我打岔到。

  「这个不太清楚,只是知道当时她玩得很开心,然后因为大家人很多,加上她也戴着面具,所以并没有太注意到她的存在。直到第二天,艾昆跑来说找不到她的人。」

  「那有没有可能是被那晚上参加聚会的人杀的呢?」我问道。

  旺姆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因为聚会之后,我们都会将一种有特殊气味的花蜜涂在每个人的衣服上,这样可以驱邪。当晚参加会后,所有人的都能拿出有那种花蜜的衣服,而花蜜是族长亲自调的,别人就算防止也不能调的气味一模一样。」

  「族长?是昨晚的那个老人吗?」小筠问道。

  「不是,」旺姆又摇了摇头:「是老族长,在去年死了。」

  见也问不出什么了,小筠没有追问,却问道:「艾昆是一直住在寨子里的吗?他是怎么和白老师走一起的。」

  「我也不太清楚他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年轻人呗,白老师长的很美,而艾昆也是这一代出名的美男子,相互吸引是正常的。」旺姆笑着说道:「艾昆从小是在木斯长大,后来去外面上学,离开了四五年,之后又回来了,一直到白老师出事后,他又离开了寨子,只是偶尔回来转转。」

  简单的晚饭,却在这样的聊天中持续了很久。等我们结束聊天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快九点的时间了。

  就在我们回屋后不久,一阵突然的敲门声响起。我打开了屋门后,发现艾昆此时正一脸严肃地站在门口。

  「啊,是阿昆啊,什么事?」我问道,而一旁的小筠也放下手中的书从床上坐起来。

  「走吧。」艾昆淡淡地说道。

  「去哪儿?」

  「你们不是对那个祭坛感兴趣吗,我们现在去看看。」

  我不禁哑然失笑,因为就在刚才,我和小筠还在讨论,白露的命案有没有什么疑点,和今天下午发现的祭坛会不会有关系。如果不是不熟悉路况,我们本打算自己偷偷溜去看看,没想到现在竟然有人带路,我们自然应允。

  带着猎奇的心情,我们换上了登山服,带上手电筒和登山撬,跟着艾昆往今天白天的方向走去。

  「诶,你绝不觉得今晚艾昆很严肃。」我小声地对身边的小筠说道。

  「我想,应该是他想起白露吧,心里比较伤感。」

  「你倒了解」我哈哈一笑。

  小筠给我了一个白眼,小声说道:「别闹了,快跟上。」

  不一会儿,我们就来到了今天来到的分岔口。艾昆拿出一把镰刀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告诉我们落脚点。如果遇到阻路的枝蔓,艾昆就先把枝蔓清理了。

  这里的道路已经荒废了很久,甚至有一段的距离需要顺着山岩在一条很狭窄的路上走。还好现在是黑夜,看不见山下,不然一定会吓得两腿直哆嗦。

  这样乌龟一样的速度摸索着走了大概半个小时,我们才来到一个山缝中。

  「咦,这里有个山洞。」我用电筒照着山缝尽头的一个黑漆漆的洞穴。「这个就是那个祭坛吗?看上去很久没人来过。」

  「不,这里不久前才来过人,」小筠用脚踢了踢旁边的一堆草木灰「这是用来驱除洞穴中的污浊气息的,从痕迹来看,应该不久之前就来过人。」

  「是我来过,」一直沉默的艾昆这时才转过头来,把镰刀往地上一插,找了块石头坐下来说:「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我点了点头。

  艾昆沉默了好一会儿,开始缓缓地说道。「我是在三年前认识的白露,那时她到这里支教,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爱上了她。我追求了她很久,她知道,她迟早要离开这里,所以一直没有答应我,直到后来,我们终于走在了一起。和每一对相爱的年轻人一样,我们心中只有幸福和快乐,我们依赖着对方,甚至她都想放弃回城的念头。

  然而,出事了。「

  艾昆的语气变得伤感起来:「那是前年的火神节,火神节是我们这里最大的节日,所有人都要戴上面具一起跳舞。由于当时白露已经和我好过了,把自己已经当成了山寨的人,所以就戴上面具和大家一起跳舞了。结果舞会后,我并没有发现她。按照我们这里的习俗,火神节上,任何人和别人做了任何事情,自己的家人都不能责备的。虽然我当时心里坚信白露不会和别人发生关系,但还是不放心她。到了第二天,我也没有等到她的回来,才叫来大家。」

  「就在大家毫无头绪的时候,突然有人提出了,会不会是在这个废弃的祭坛这里,因为除了走出山地,这里是这附近唯一可以藏人的地方。结果当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

  艾昆痛苦地捂着头:「我们发现了白露的尸体。」

  「啊?」

  「我们看过沿途,只有白露一个人的足迹,后来附近的警察过来勘探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头绪。从现场还原来看,白露是自己走到了这里,而当我们发现她的时候,她的衣服完全被撕碎,身上被用红色的蜡画满了各种图腾。」

  「有没有可能是其他的方式将尸体搬到这里来的?」

  「不,因为这里附近都是最陡峭的岩壁,即使是村里最出色的攀岩高手,也无法背着一具沉重的尸体从其他地方攀登过去。」

  「所以你们就猜测这是来自那个古老的诅咒?」我问道。

  没想到艾昆却摇了摇头说道:「不,白露不是死于诅咒,因为她的脖子上有明显的泪痕,身体也有被强奸过的迹象。但她的尸体好像被处理过,完全找不出任何的痕迹。据法医说,尸体用水泡过,很多踪迹找不到了。我们这本就是个偏远的地方,即使白露是支教的老师,也没有足够的警力来彻底调查这件事。」

  接下来的警察调查的经过是我们都知道的,和旺姆说的一样。

  「在那之后,」艾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站了起来:「我自己偷偷来过好几次,最近一次是在一个多月以前。想要找找这附近还有没有线索。然而,每次都是无功而返。」

  「那我们能做点什么?」我问道。

  艾昆调了调电筒,对我们说道:「你们进来就知道了。」

  说着,便率先进入了山洞。我们随即跟了进去。

  电筒在山洞内的石壁上一朝,我和小筠都大吃一惊,原来这个山洞的石壁上画满了图案,其实理解这些图案并不复杂,因为都是最原始的男女交合的动作。

  小筠有些脸红,说道:「这是谁刻的?」

  艾昆答道:「是在木斯人搬过来之前就存在这里,据说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了。」

  说着,艾昆从包里拿出个大号的照明灯,一下子整个石洞被照的通亮。

  「我知道你们都是精于绘画的,所以想请你们来研究下这些图形,看看对于解开白露的诅咒有没有帮助。」

  我这才明白艾昆的意思,也不再说什么,开始走近石壁,仔细研究起那些简单的图案来。

  一开始,看着这些抽象的男女交合的图案,我还觉得有些尴尬。但不一会儿,对于其中隐含的深一层的意思的好奇心的探求,就压过了这些尴尬。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等我从新站起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

  「怎么了,有什么发现吗?」

  艾昆关切地问道。

  而这时,我注意到小筠也坐在旁边,不同的是,她拿出了一个本子,在上面写写画画了很多,但看表情,似乎也没能看出来什么端倪。

  又过了一会儿,见还是没有头绪,艾昆叹了口气说道:「算了,很多人研究这些图形很久了,也没研究出什么东西来。我们走吧,也许这些图案本就没有什么意义,不浪费时间了。」

  我揉了揉疲倦的眼睛,有些歉疚地对艾昆说道:「不好意思啊。」

  艾昆笑了笑说:「哪里的事,你们能来帮我我就很感激了。」

  而小筠却没说话,拿出了手机,把石壁上的图案挨个拍了一遍才缓缓站起来。

  当我们再次在床上躺下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过了。

  「老公。」

  「嗯?」

  「你说,白露的尸体是怎么到那里的?」

  「唔…反正我是不相信什么诅咒的…我想…还是应该是有人用什么方法清除了自己搬运尸体的足迹吧。」

  「可是,旺姆不是说,所有的人身上都有花蜜的痕迹吗?村里人没有离开的呀。」

  「这我就不知道了,诶,你好像对白露的事情很感兴趣嘛。」

  小筠没有说什么,只是突然喘了一口气叹到:「一条年轻的生命,就这么冤死他乡,的确很可怜。」

  那一晚,我们都没睡好,小筠一直在努力想着今天知道的所有关于白露的事情的联系,但并没有什么结果,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第二天一早,艾昆又来找我们,说要离开木斯去附近的一个镇上办事,问我们有没有东西需要带。正好早上小筠的润肤霜用完了,就委托艾昆帮她带一点。

  接下来的两天里,我们只是上午讲课,下午就四处转转。本来想从村民的口中了解白露更多的事情,但问来问去都没有什么更多的信息,只能作罢。

  已经是来到木斯的第三天的晚上了,我和小筠躺在床上,聊着这两天的事情。小筠似乎越来越喜欢木斯了,今天她去了好几个会做面具的手艺人的家里,还尝试做了一个面具,可惜还要晾几天才能拿到。

  「你说,我们要不要去参加火神节啊?」

  「你想去吗?听说所有的人都要去跳舞哦。」我问道。

  小筠想了想说,「要不我们只是去参加,但我不跟别人跳舞,只跟你跳。」

  我开玩笑道:「只怕到时候身不由己了。」我知道小筠的好奇心,所以虽然没有答应她,但也没有拒绝她。

  「对了,你有没有觉得今晚的蚊子有点多诶。」

  「嗯,是有点多。」

  「要不我去问问旺姆有没有蚊香或者熏香一类的东西吧吧。」

  「要不我去吧,太晚了。」

  「还好啊,现在不过八点过,而且就在隔壁,没事的。」小筠说着,就拿上了电筒出门。

  我无聊地在床上翻着书,一直等待这小筠。然而时间一点一点流失了,我等了足足一刻钟,也没见小筠回来。

  按理说,旺姆就在隔壁,无论借到没有,都应该回来了呀。我心中有点不安,从床上爬了起来,拿上了手电筒往旺姆家走去。

  旺姆和我们住的地方就隔了一个土垛子,只需要爬过土垛子就可以直接到他们家院子里。我爬过了垛子,却发现小筠此时正悄悄躲在旺姆家的门缝那里往里面望着。

  「哦?小筠在看什么?」我本想过去问问,然而对她窥视的内容的好奇心让我决定先看一看究竟。于是我观察了下周围,发现如果顺着土垛子爬上房顶,似乎有个地方也可以从过透气窗看到屋里的情景。

  我轻手轻脚,就像猫一样地摸到了房顶,幸好,在黑夜的掩护下,小筠没有意识到我的存在。果然,透气窗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房里,同时还可以从背后看到正在专注窥探的小筠。

  当看到房中的情景的时候,我才不由得会心一笑。此时旺姆正浑身赤裸地躺在床板上,另外一个年轻的男人的身体在她身上不断地起伏着。旺姆的丈夫已经死了几年了,想必这个男人是她的相好的。

  其实旺姆的胴体并没有吸引太多我的注意力,倒是小筠的表象更让我好奇。此时她一动不动的趴在门前看着里面,小筠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了,这样的场面她也不陌生,为什么会突然对旺姆的行为这么感兴趣呢?

  屋里两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男人突然停下了动作,立了起来。旺姆也翻过了身子,变成了狗爬的姿势,让男人的阴茎从身后刺入了身体。

  叫床的声音不断在屋中回荡传到外面,硕大的乳房也不断地跳动着。两人一边交合,一边像爬行一样地在床上挪动着,直到男人突然转过了脸。

  旺姆的相好的,竟然是昨天和我们一起来木斯的两兄弟的哥哥,卡里木。想着旺姆比卡里木大至少十岁的事实,我不禁暗暗好笑,这时典型的老牛吃嫩草啊。

  我又看了看小筠,此时她还是那个姿势,但已经几乎蹲不住了,变成了侧身坐在门边,一边看,身体也开始慢慢地颤抖起来。

  显然,小筠的心中的情欲已经被唤醒,即使从背影中我也能感知到。而接下来,小筠做出了一个我没想到的行动,她解开了自己胸前的纽扣,把手伸了进去。虽然我是在背后看不清楚,但她的动作可以让我轻易地联想到,她正在用手抚摸自己美妙的胸部了。

  颤抖,越来越厉害,小筠开始不断地扭动着身体,就像屋中的两个人在不断的翻腾一边,小筠的两腿也不断的变换交叉着。

  我很想去正面,看看小筠充满情欲的脸。虽然我已经无数次看过床上的她,但却从来没看到过她自慰的表情。于是我冒着被她发现的危险,偷偷摸到了房顶另外一边。这时已经看不到屋中的情景了,但这对我不重要,我只是想看小筠现在的样子。

  情况比我想象中更加让人血脉贲张!此时小筠胸前的纽扣已经完全解开,包着乳房的C+cup 的胸罩的一边被拉开,完整地露出了一只乳房,而小筠的一只手,正在上面揉捏着一粒早已勃起的乳头。而胯下的牛仔裤的纽扣也被解开,虽然没有被褪下,但接着门缝的一点点光,可以隐约看到她已经将一只手伸进了内裤,在两腿间不断摩挲着。

  我从没看到过小筠这个样子,其实在床上的小筠,是很保守的,她和我的做爱一直只是保持着最普通的方式,而她也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自慰过,而现在,她却悄悄蹲在别人的门口,一边偷窥别人的春宫,一边肆无忌惮地自慰着。我承认,我是一个喜欢在床上被动的人,所以看到当前小筠的自慰的样子,一股强烈的热流从我胯下升起。

  强烈地冲动让我情不自禁地解开了拉链,掏出了早已经肿胀不堪的阴茎飞快地套弄着。我的每一个动作都随着小筠情欲的颤抖而加速着。

  空气中的气息很诡异,我的女友此时正在门前看着别人做爱而自慰,而我又在远处看着自己的女友和她一起自慰。然而,情欲最终像洪水一样爆发,滚烫的精液从我体内涌出。

  射精过后的我,在短暂的快感后,立即清醒过来,我知道小筠在刚才那次动作用也达到了高潮,于是我急忙收拾好裤子,飞速地爬了回去。就在刚躺会床上不久,小筠红着脸回来了。

  「啊?回来了啊,」我假装已经睡着了,翻了个身爬起来:「怎么去了这么久啊。」

  「旺姆找了很久都没找到,她带我去了附近两家人问,但也没有借到。」

  我心里微微一笑,假装说道:「你怎么脸这么红?」

  「哦,」小筠假装摸了摸说:「应该是走太快了。」

  其实我心里并没有任何的不悦,这种小小的打破禁忌,只要小筠高兴,我内心无所谓的。所以也没有再问什么,只是招呼小筠快点睡觉。

  当小筠在我身边躺下的时候,我才后悔,倘若这个时候小筠主动和我欢好,刚刚射精过的我怎么交待了。好在小筠似乎也没这个意思,只是背对着我躺着,我从背后轻轻抱住了小筠,就这样,慢慢睡着了。

  次日的课程结束后,突然小筠叫住了拉雅,说想去她家看看。我们跟着拉雅穿过了几乎整个山寨,来到另一边山麓的拉雅的家里。拉雅的父母外出打工去了,一年都难得回来一次,只剩下拉雅和她的奶奶一起生活。

  家里很简陋,只有三间房子,拉雅的奶奶身子不好,每天的农活几乎已经耗去她所有的体力了,所以拉雅每天除了要给奶奶做饭,还要做很多家务活。

  小筠帮着拉雅一起做了中午饭,虽然我们的到来十分唐突,但出于以及天生的热情,以及这个山寨对老师的敬畏,奶奶还是让小雅几乎把家里最好的东西煮来吃了。小筠一直在和拉雅聊着她家里的情况,一会儿问这,一会儿问那,倒弄得我无所事事了。

  「咦,拉雅,这是什么呀?」

  小筠在拉雅的屋里看到了一个布偶,从工艺来看,并不是这一代的风格。

  「哦,这个是白老师以前送我的,是她和我一起做的。」拉雅说道。一边说着,还一边给小筠展示别的自己的作品。但小筠似乎对那个布偶很感兴趣,一直在把玩着。

  对他们的聊天并不太有兴趣的我从房屋中退了出来,而小筠似乎打算在拉雅家呆到晚饭时间。无聊的我只好说去找已经约了我一起下午去附近和当地青年一起玩当地的一种特殊的棋的纳江。便告别了她两离开了。

  我在不远的地方就遇到了正好路过的纳江,他招呼着我参加他们的游戏,这中棋很简单,有点类似我们的斗兽棋,简单地讲述规则后,我就能应付得得心应手。于是我很快就和大家打成了一片。到了傍晚的十分,小筠独自回来了,她说拉雅并不愿意跟她一起过来吃饭。

  晚饭的时候,小筠一直坐立不安。说实话,从认识她到现在,我很少看到她这么彷徨过。我问了小筠为什么,但她只是笑了笑。

  晚饭之后,小筠早早回到了房间,拿出了笔记本,一边不断地写写画画,一边在跟人发着短信。

  「宝贝,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去了拉雅家后,你的表情这么怪异呢。」

  没想到小筠慢慢放下了笔记本,神情专注地给我说道:「亲爱的,我们明天去火神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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