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岁

　　“你这个肉畜养得不错，继续努力！”

　　集团公司派来两个专业检疫员，对着番杏里里外外看了个遍，上秤约约，对我们非常满意，又抽取了一些血液和阴道分泌物回去化验，抽完番杏的又抽一点我的血。他们每年都来一次，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为了表示鼓励，公司又多汇给我二十万块，倒也不是他们有多大方，而是因为这些年的动荡使我们的钱变得有点不值钱了。番杏提上裤子，裙子穿好，礼貌地和检疫员叔叔们说再见，这群人都很喜欢她。

　　送走公司的人之后，我跟番杏说：“好久没陪你逛街了，今天正好去逛逛。”

　　逛街并不是我或者她的爱好，而是手册上的一个项目，其目的是让女孩们提升气质。我带番杏来到美发店重新烫烫发卷，然后到商场里去买新裙子，番杏长得很快，比她刚来时候高小半头，衣服也要常买新的，穿不了的捐给大街上募集旧童装用于慈善事业的瑟米西沃安教会的女孩们。

　　买新衣服的时候正好碰见小竹鸡和她的灰鹭姐姐，正在你一口我一口地分享一根雪糕。看见是我们，她们主动打招呼迎上来。

　　“卢大哥，带番杏来买衣服？”

　　“是啊，随便逛逛。”

　　“正好，你看竹鸡买这件衣服怎么样？”

　　小竹鸡穿一件露着后背的系带背心，以及一条还没有我内裤长的牛仔短裤，下半部分屁股露在外面。

　　“是不是有点……露得太多了？”我说。

　　“就是要以男性角度来看啊！因为我是女孩，不知道男性审美是什么样，这样是不是比较能够激发欲望之类的……”

　　“嗯，欲望确实是有。”

　　“那就买这件啦！”

　　然后灰鹭又笑嘻嘻地问我：“你估计这套穿在我身上怎么样？”

　　“估计也挺好。”

　　“好！我跟竹鸡买个一模一样的姐妹装！”

　　小竹鸡也腻她姐姐，跳到灰鹭的背上，让她背着自己。灰鹭果然就背着她，臂弯勾着她的膝盖，使小竹鸡的屁股形成一道漂亮的曲线，可以看到浮现在裤裆上的两个鼓囊囊的小凸起，以及中间凹陷下去的小缝。

　　我正看着，番杏走过去对着她的小鼓包一捏。

　　“呀~~~~~~~~~！”

　　我赶紧把番杏拽回来：“你干什么！”

　　“我们在幼儿园也老互相捏着玩。”

　　幸亏再过两天就是幼儿园毕业典礼了，我深深地为她们的幼儿园老师感到辛酸。

　　灰鹭突然想起一件事，问我：

　　“卢大哥，你明天有空吗？能不能帮我们一个忙？”

　　“能啊，什么事？”

　　“我想让竹鸡练习一下侍奉技巧，但是你也知道，我没法当她的对手。”

　　“啊？要用真人演练吗？我们家番杏都是拿橡胶……”

　　话还没说完，番杏踹了我膝盖一脚。

　　“你又干什么！？”

　　番杏对她们说：“你们明天过来吧！我和卢仑在家等着！”

　　“好啊番杏妹妹，那就明天见啦！”

　　小竹鸡也说：“再见！！！”

　　她们走了之后我问番杏：“你干嘛踹我？”

　　“我才不想让人知道和你住了两年还没给你做过那个……”

　　“那你让她们明天来，让竹鸡拿我练习……”

　　“不能让她抢先！咱们两个，今天晚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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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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