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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两极(01-52) - 36,2

[db:作者] 2025-07-10 10:44 5hhhhh 8450 ℃

  也难怪他会有这种感觉。对妻子王静娟,他是越来越厌倦了。

  不谙世事,天真烂漫,放在一个十八岁少女身上是可爱,但二十八岁少妇还是这副腔调,就让人无语。整天读的写的都是那些无病呻吟的东西,在床上又没有半点趣味,要不是她的父亲王启声曾是中宁市市长,看着像棵足可依赖的大树,当年孙易峰怎么可能主动去追她呢?

  可惜,一步错,步步错,谁会想到当时春风得意的岳父这几年每况愈下呢?

  王启声四十一岁成为中宁常务副市长,四十五岁升任中宁市委副书记、市长,堪称本派系内少壮派新星,眼看着前程似锦,甚至2009年底时还传出风声,他极可能将前往应林担任市委书记。

  没想到,2010年年初,应林市发生了那场骇人听闻的官场大地震。王启声所属派系遭到沉重打击,从市委书记到市政府所在区的区委书记,再到两个副区长,外加一个全国百强县县长统统落马。私底下,不少官场中人将此次事件称为「应林事变」,声势之大震动全省,直达中央。

  王启声虽没被牵连,但人生轨迹却因此遭遇巨大转变。为稳定形势,派系上层最终决定将根基更深,人脉更广,魄力更强的沈永华派去应林市坐镇,以收稳定局面之效果。为达成这一目的,他们甚至与其他派系达成妥协,让出原本确定将由沈永华出任的副省长一职。这样一来,本以为自己不久后将履新应林的王启声悲催了,不但市委书记宝座泡了汤,甚至临时再运作其他升迁都不可能。如此关键时刻,同时运作两个重要干部调动,动静太大,麻烦太多,派系只能决定将有关他的安排延后。

  在官场上,或许真有气运一说。「应林事变」之前,王启声政绩炳然,春风得意,一路高升,是中宁史上赴任时第三年轻的市长。可在遭受这次打击后,他像是被下了蛊一般,开始连走背运。

  不到一年后,又爆发东石新区管委会副主任的巨额受贿案。偏偏这个副主任是王启声一手提拔起来的铁杆心腹,这件事带给他很坏的影响,背负上了巨大压力。幸亏他本人在经济上没什么问题,经过组织调查避过一劫,但领导责任无论如何是躲不过去的,在上级领导干部心中更是大大地丢了分。

  此后几年里,他再没拿出过什么像样的成绩,相反中宁市还连续发生诸如榆顺县民营钨矿安全事故、奉孝县民办教师群体事件等问题,终于在2014年底,以不到五十二岁的年纪被发配去市政协,彻底坐了冷板凳。

  孙易峰悔之晚矣。他之所以看准学妹王静娟,就是看中了他父亲的地位。他早就想好研究生毕业后要踏入仕途,不求刚开始的起点能有多高,但只要有人保驾护航,一路走下去肯定会顺利很多。

  王启声在和未来女婿的沟通中,也清楚他将来的择业方向。在他读研究生的最后一年,王启声特意找他谈话,并透露了自己将赴任应林市委书记的可能,问孙易峰是不是考虑跟他一起过去。孙易峰当时觉得应该展示一下自己的志向和风骨,还特意拿捏了一下。王启声对他想留在中宁先锻炼两年,再找机会下区县,扎扎实实积累资本往上走的想法表示赞赏。

  后来,王启声调任应林的事没了下文。但在孙易峰和王静娟结婚时,他毕竟仍是中宁市长。孙易峰顺利进入市人资社保局,毫无障碍地定级为副主任科员,并紧贴时间红线转为主任科员,刚满二十九岁就成为培训教育处副处长。所有这一切,当然是沾了岳父的光。但随着王启声的失势,他从单位里曾经的小红人瞬间变得可有可无,没人拿掉他现在的职务,但将来还想继续往上走,恐怕不会那么容易。

  平心而论,孙易峰现在还不满三十岁,身处现在的职务,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可想想自己有个曾是省会市长的岳父,大好将来现在都已化为泡影,怎么不让人郁闷呢?

  远的不说,就说现在正与巫晓寒搭话的翁明灏,只比自己大了几个月,就已经是市局警务督察处处长,堂堂三级警监,若非有足够硬的背景,怎么可能做到?对外的说辞是因为他曾经立过大功。胡说八道!他是警务处的,又不是一线刑侦人员,大功是那么好立的?

  再看看老同学沈惜的堂兄沈伟长,只比自己大两岁,年前调任苦溪县,一下子就成了一方「百里侯」。身为沈家长孙,又是贾海洲副省长的心腹秘书,尽管名义上只是代县长,但现在的苦溪,估计县委书记说话未必比他管用。

  说起苦溪县,真是邪了门。这几年县里的经济蒸蒸日上,可两位掌门人偏偏一个老,一个病。县长王国骏已经病退,大好的发展基础全便宜了沈伟长;县委书记邹诚已过知天命之年,论年龄在全市七个区县书记中首屈一指,随时可能挪位置。等沈伟长踏踏实实挨过一年半载,稍有成绩,上面顺理成章就可以在市里为老书记随便安排个职位,然后把苦溪县完整地交给沈伟长。到时候,他就可能在一两年内,从省府秘书一步跃为县委书记。三十三、四岁的县委书记,正是大展宏图之机。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啊。

  看看自己现在的局面,再想想当初和王静娟结婚的选择,孙易峰很难不生悔意。好在他也有些城府,心里百味杂陈,面子上却半点不显,照旧与老同学谈笑风生。

  陆续又有十几位老同学赶到,其中就有沈惜。他遥遥向孙易峰点头示意,又走向翁明灏,笑着打了招呼。巫晓寒假装与他许久不见似的寒暄,抬起一只手捋了捋鬓边的头发,放下时不经意地从胸前划过,看着沈惜的目光热辣辣地在自己饱满的胸脯上停留了几秒钟,嘴角浮起一丝既羞涩又深感有趣的笑意。

  沈惜也带着饶有深意的笑容慢慢走开,还有几位老同学需要招呼。

  没人注意到他们之间微妙的互动。

  巫晓寒想起两人此前约好的今晚的玩法,不免也有些小期待。

  今晚该来的人已经到了七七八八,本次同学会的召集人,高中时的团支部书记王琪和学习委员陈洪宇招呼大家一起去包厢。预订的包厢在二楼,名为「萱华厅」,是个大概能容纳六桌客人的中等包厢,而今晚他们摆了四桌。

  上楼时,沈惜突然看到迎面下来一个熟人,正是孔雀醉酒吧的老板,「五哥」赵洪军。

  兴味居是安振光的产业,赵洪军是安老大最信任的兄弟之一,他出现在这里倒也正常。赵洪军同样发现了沈惜,本想上来打招呼,见他身边还有很多朋友,就停了脚步,满脸堆笑地拱拱手,以示拜年。沈惜用同样方式回礼。

  进了包厢,大家分别落座,沈惋、沈惜姐弟自然是挨着坐的,巫晓寒却去了离他们最远的一桌。

  沈惋凑近弟弟耳边轻声问:「今天你没去接晓寒啊?」

  她当然不可能知道两人最近几天在床上的如胶似漆,但他俩的交情她还是了解的,这次巫晓寒回国正是沈惜去接的机。照理说,今晚沈惜也该去接她一起过来才对。

  「她说有点事。」沈惜含糊地随便找了个理由。

  同学会餐桌上难免有酒,但今晚超过一半的人开了车,要一口气叫二十来个代驾也不那么容易,再说这些人大多又自诩有些逼格,所以劝酒、逼酒、斗酒之类的事极少,方便喝酒又喜欢喝酒的尽情畅饮,大多数人则以饮料佐餐。

  沈惜选了橙汁,慢慢抿着和身边同学聊天。巫晓寒则在另一桌大方地喝着红酒,没过多久就和同桌所有老同学都碰了杯,双颊微红,浅笑粲然,令人见之心动。偶尔她将目光投向沈惜,两人默契而笑。

  孙易峰也没喝酒,他有一半心思落在巫晓寒身上,见她爽快地喝着酒,突然意识到不管她今天是怎么过来的,等会散场后肯定不可能再开车,那是不是说,她需要一个送她回家的人?

  或许,这是个机会?

  酒过三巡,气氛越来越热络,很多人开始离开座位,跑去别的桌上敬酒或闲聊。

  「哎,我们也过去转转吧?」身边一个高中时绰号为「包子」的同学端着酒杯站起来,拍了拍孙易峰的肩膀。

  孙易峰略显为难:「我喝饮料,不太好意思去敬酒啊。」

  「都是同学,谁计较这个?」包子摆摆手,「碰个杯意思一下嘛。」

  孙易峰讪然一笑。也是,高中同学会应该可以轻松一些,没必要把机关单位那套带进来。他和包子一同起身,第一站就去了巫晓寒这桌。

  「来来来,老同学们!我们来敬酒!一祝新年快乐,心想事成!二祝同学情深,地久天长!」

  「还一套一套的!你现在嘴皮子很溜啊!」整桌人都站起来,王琪代表大家取笑包子,「大班长怎么不说话?让包子顶在前面。」

  按说他们两人一起来,理应由孙易峰先开口,但他吃不准巫晓寒对他会是什么态度,一时犹豫,就落在包子后头。顺着王琪的话头,他赶紧开口:「谁说都一样,祝福没有区别!来来来,祝大家新的一年家庭、事业万事遂心!」

  他特别瞅了眼巫晓寒,却见她神色淡然,嘴角挂着微笑,举杯抿了口酒。在他说话时,她的视线曾落在他脸上,看不出半分喜怒,很快又转向别处。

  孙易峰拿捏不到她的真实想法。

  「哎?等会散了,我们一起去李老板那里唱歌吧?」有个女同学突然提议。

  被他点名的那位「李老板」满面红光,连连摆手:「什么老板?你这不是故意笑话我嘛!就是开了个KTV,小生意,小生意。大家要来的话,欢迎啊!保证最佳服务!」

  「不就一个KTV?李老板,谦虚了吧?现在开了几家分店了?我记得前年就有十几家了吧?」

  「在老同学面前还装低调,你怕我们去,要你打折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开起玩笑。

  「对了!文艺委员在我们这儿!一起去吧,让我们再见识一下你的美妙歌喉。」

  「抱歉啦!等会我还有点事,就不去了。」巫晓寒偏着脑袋,合拢双掌轻摆几下,以示遗憾。

  「哎呀,巫大美女不要这么扫兴啦!」

  「大过年的,能有什么要紧事啊?同学们难得聚一聚……」

  同学们纷纷解劝,希望巫晓寒能改变心意。

  「巫大美女」这四个字从高中时代一直叫到现在,大家叫得熟了,几乎人人都这样称呼。在当年的班里,有两个女生共享这个称呼,而巫晓寒被男生们公认为「第二美女」,曾经的第一美女邱静如今天也在场,坐在沈惜那一桌。

  只是,用十几年后的眼光来看,男人们觉得她俩的排名应该换一换了。

  其实邱静如的容颜倒没有任何减损,相反,经过时间和经历的打磨,明显增添了许多高中时没有的妖娆媚态。可也就是这份媚态,让她在优雅雍容的巫晓寒面前显得逊色了几分。

  巫晓寒带着抱歉的笑,温和但坚决地推辞。

  还有人想还继续努力,包厢门突然被推开,他们这一桌离门口最近,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被吸引过去。

  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大踏步走进来。这人个子很高,腰板也挺得直,方脸,目光炯炯,派头很足,但嘴角带笑,充满善意。

  包厢里的人大多都注意到有同学以外的人闯进来了,有些觉得莫名其妙,有些认识这个男人的却大感惊讶。

  沈惜眼角一挑,飞快地瞟了姐姐一眼,毫不犹豫站起身来。

  和这男人也有十多年没见了。几天前和两位堂哥在他的茶楼见面,他并没有现身,但沈惜不会忘记这位的长相。何况紧随其后的就是刚打过照面的赵洪军,沈惜记性再差,也不会搞错这人的身份。

  兴味居餐饮集团董事长安振光。

  不敢确保他一定是为自己而来,自己毕竟不是两位堂哥,分量要轻得多。但沈惜还是不敢托大。不但提前起身,又给了姐姐一个信号。

  沈惋也是认得安振光的,随着弟弟站了起来。

  安振光一进门,目光就锁定在沈惜身上,直接奔着他过来。这下沈惜基本确定他确实是冲自己来的,赶紧向他过来的方向迈了两步。这两步并不显眼,但其中的含义落在有心人眼中也够清楚的了。

  作为沈家子弟,无需为安振光的招呼显得受宠若惊,所以不必远离餐桌相迎,但也不能大咧咧等在原地,对安老大这种身份的人物也该给予足够的尊重。

  「三少和大小姐光临,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安振光嗓音洪亮,中气十足,「要不是老五眼尖,今天就要失礼了。万一过几天二少问我是怎么招待他弟弟妹妹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沈惜拱手相谢:「老同学聚会,没想打扰安哥!是小弟失礼!抱歉抱歉!」

  在座有不少不清楚安振光是何方神圣的人,纷纷小声向身边同学打听,很快就都明白这人就是现在所在的大酒店的大老板。还有不少人心知肚明,这位别看这几年基本洗白了,要放在2010年以前,可是中宁黑道上数一数二的大哥啊。

  安老大突然现身,和沈惜间短短几句寒暄,大家突然反应过来:对了!沈惋、沈惜这姐弟俩可是如假包换的豪门子弟!没见连安振光都要客客气气喊一声「三少」、「大小姐」吗?

  沈家姐弟一贯行事低调,再加上父亲早亡,高中时代从未因自己是沈家子弟而招摇过,所以当时知道他俩真实身份的同学少之又少。后来随着年龄和社会阅历的增长,大多数同学渐渐都明白了真实情况,不少人还为之惊讶。但在此后的来往中,姐弟俩说话、行事的风格还是一丝不改,总让人自然而然地忽略他们的身份。

  安振光挥挥手,赵洪军从一个跟班手中接过杯子,递了过来,又开一瓶红酒,为老大斟上酒。

  「来,三少,大小姐,老安我敬你们一杯,新年里心想事成!」

  沈惜微微皱眉,这杯酒他不能推,更不该用饮料来对饮。可他整个晚上都在喝橙汁,只为安振光一个人改喝酒,未免太过势利,对老同学显得不太尊重。他还在犹豫中,沈惋把他装橙汁的杯子递到他手里,自己则举着半杯红酒,笑着说:「安哥,对不住,我弟弟今天晚上一滴酒都没喝,我来替他喝这杯酒,也祝安哥身体健康,生意兴隆!」

  沈惜解了难题,又特意在与安振光碰杯时放低酒杯,使本来主动居于低位的安老大的酒杯反而稍稍高出一线,以示自己不喝酒的歉意。

  这对姐弟已经给出足够的诚意,再挑剔就是彻头彻尾的浑人。安振光哈哈一笑,痛痛快快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走完场面,沈惜为安振光介绍同学。人太多,他没法一一介绍,只说这些都是自己高中时的老同学,好朋友。其中,还有一个安振光的熟人,那就是翁明灏。这不奇怪,开酒店的商人,怎么可能不认识公安的中高层干部?作为老相识,两人也单独碰了杯。

  剩下的众人,安振光由沈惜陪着,每桌敬了一杯,以全礼数。

  在敬到巫晓寒这桌时,她看见赵洪军,稍觉尴尬。不过看他的样子,好像对当初自己衣不蔽体的模样没任何印象,也不知道是真的没记住,还是聪明地视若不见。

  敬了一圈酒,安振光又与沈惜寒暄两句,告辞而去。沈惜一直送他到包厢门口。

  被安振光这一搅,此前流畅的气氛变得有些沉滞。过了好一会,才慢慢恢复正常。

  回到座位,沈惋跑去和王琪、巫晓寒聊天,身旁的位子空着。

  突然一个曼妙魅惑的身影出现在身旁。

  「来,老搭档,碰一杯!」

  坐过来的是此前坐在餐桌另一边的邱静如。她今晚一直在喝红酒,此刻脸上带着四五分酒意,灿如星辰,艳若桃李。高中时她曾和沈惜搭档主持过两届全校文艺汇演,所以一直以「老搭档」相互称呼。

  她爽快地喝下满杯的酒,沈惜还是厚颜用橙汁对付了一下。

  「你今天开车来的哈?」邱静如将身体贴得更近些。

  这有点明知故问的意思。沈惜整晚滴酒不沾,理由不就是为了要开车吗?

  他点点头,视线不由自主落到了这美女身上最惹眼的部位。即使在十几年前,单论颜值,邱静如也未必真就胜过巫晓寒,尤其对沈惜而言,天生娇俏童颜的她,不如优雅大气的巫晓寒更有吸引力。但她之所以能被绝大多数男生公推为班上第一美女,最大的资本是逆天的身材。才十六七岁时就长了一对丰满得像在前襟里塞了两个香瓜似的乳房,这实在令青春期的男生们没法不垂涎。后来男孩们经验渐渐丰富,偶尔回忆起这位童颜巨乳的老同学,一致认定她当年至少就有82C。至于后来又会发展得如何雄伟,根本不好想象。

  现在看起来,确实资本又雄厚了不少,现在可能有85D了吧?说不定是E。即便沈惜不是巨乳控,但距离如此之近,当然还是不能免俗地多盯了一会。

  「那,方不方便等会送我回家啊?」邱静如举起空酒杯,脸上带着羞涩的笑,却明显地耸了耸胸脯,「我就是太老实,不想扫大家的兴,喝了这么多酒,不好开车了。」

  沈惜抱歉地笑:「真遗憾哪,难得有个能为大美女服务的机会,却只能眼睁睁地错过。等会我还有事,要不,给你叫个滴滴打车?」

  听了这话,邱静如笑容不减,但明显添了几分失望的尴尬。

  「这样啊……嘻嘻,要去见女朋友啊?」

  沈惜笑着摇头,不动声色地转了话题。没聊几句,沈惋回来了,邱静如不得不交还座位,摇曳生姿地走向邻桌。

  「打扰你的好事了?」沈惋小声问。

  「没有,正是时候。」沈惜轻拍了几下巴掌,以示赞赏,「帮弟弟我解了围。」

  「切!」沈惋撇撇嘴,「最好还是离她远点……」

  沈惜乖乖点头:「姐姐放心,既然不想吃,就没必要惹一身骚,弟弟我一定服从命令听指挥!」

  邱静如艳帜高张,不少老同学心里都有数,只是当面谁都不提。高中毕业后,她去上海读书,但心思并不在学业上,从大二开始就尝试挤进娱乐圈。那时电视台素人选秀还不太流行,邱静如也没有别的门路,只能投身经纪公司,在经纪人运作下努力打拼。她在网上放出过两部翻唱MV,还出过一首单曲,但在音乐方面的成绩基本也就这些。后来她还在几部不太热门的电视剧里演过小角色,甚至在一部打情色擦边球的港片里出演过一个女四号的角色,有过一段泳池里的热辣表演,总算还没落到在镜头前直接露点的地步,大家聊起来还可以声称是她的影迷,不然有些话就不好说了。

  摸爬滚打了六七年,邱静如一直都没能真正红起来,前年她终于回了中宁,在万达广场上开了家奢侈品店,本人还兼职为一些杂志拍摄平面广告。雅森集团的优森网套图在百期特别经典中甚至一口气连续为她推出了四套内衣写真。她的店生意不好不坏,但平时手头很阔绰,颇有小富婆的架势。别看今年已经三十岁了,但和一些年轻富豪眉来眼去打情骂俏,在圈内也是很有些传闻的。

  同学会渐渐到了尾声,有些人陆续退场。开了车但又喝过酒的,找人商量搭车回家。也有些三三两两地凑拢起来,商量接下来的小团伙的节目安排。

  沈惋推了推弟弟的肩膀:「你走不走?」

  沈惜一直关注着巫晓寒那桌的情形,顺口答道:「再等会。」突然左耳垂一阵剧痛,不由得咧嘴求起饶来:「痛!痛!姐,姐,姐,姐……轻点轻点。」

  好不容易沈惋才放开他的耳朵,揉了好一会,他郁闷地说:「我是要再等会啊!你干嘛?」

  「老实交代,等会你和晓寒是不是有啥节目啊?老姐我可是喝了酒的,要换作平时,你早就问我要不要坐你的车回去了。今天倒好,提都不提!你见色忘友!不对,见色忘姐啊你!」

  沈惜无奈:「姐,送你回去呢,本来是应该的……但今天真不行,要不让姐夫来接你吧?反正他过来也就十分钟的事。」

  沈惋白了他一眼:「那你要说清楚,等会要去干嘛?」

  「嘿!」沈惜一时没忍住,嗓门大了些,同桌还留着的几人同时转过头来,他不得不笑着示意一切正常,在跟姐姐聊天。

  「你不是猜到我有节目吗?还问那么清楚干嘛?」沈惜双手合十,连拜几拜。

  沈惋嘻嘻一笑:「好啦好啦,你爱干嘛干嘛。早就叫你姐夫过来了,都快到了吧?等他到了我就走人,你就好自为之喽!」

  「得嘞!姐……」沈惜突然发现巫晓寒那桌大多数人都站了起来,李老板弯下腰,和仍然坐着的巫晓寒说着什么。他顾不得再和沈惋多说,冲姐姐挥挥手,就起身慢慢走了过去。

  巫晓寒再一次婉拒了大家一起去唱歌的邀约,众人劝了几次,见她不为所动,也就作罢。孙易峰看似不经意地说:「你喝了不少酒,等会还有别的事啊?要去哪里?顺路的话,我送你过去吧?」

  「不用!」巫晓寒冲他一笑,像是碰巧发现沈惜走过似的,大声问:「沈惜,你是不是回云澜公馆?开了车没?」

  「我回家啊。就是因为开车,晚上都没喝酒。」

  「那……」巫晓寒扶着桌子起身,看上去好像略有醉意,「正好顺路,你捎我一段呗!」

  她向前迈了一步,像是有些站不稳,打了个趔趄,连忙一把扶住椅背。沈惜眼疾手快上前扶了她一把,随手抄起她搁在椅子上的包。

  「那走吧,我是准备走人了。」

  不管其他人是明着玩笑,还是暗中揣测,沈惜对这些统统置之不理,扶着巫晓寒直奔酒店地下停车场。巫晓寒的脚步显得越来越沉重,在电梯里几乎整个人都缩在了他的怀中,出电梯时也脚步踉跄,全靠沈惜的搀扶才能走到车旁。

  沈惜将她扶上车。在帮她扣安全带时,他的手指刻意在划过丰乳,却被巫晓寒一把扒拉开。她瞪了他一眼,但没说什么。沈惜讪讪地跑到驾驶座那边上车。

  驾车离开兴味居。刚开始巫晓寒还微睁双目,含糊地说了些话,渐渐合上双眼,靠在车窗上没了动静。沈惜脸上刻意地流露出贪婪的兴奋,试探着叫了她两声,不见回答,又伸出胳膊,用肘部轻轻撞了撞她的胸部,这次巫晓寒毫无反应。

  「哼哼,巫大美女,带你去个好地方!让你好好爽一爽!」沈惜喃喃自语,一时没忍住突然笑出声来,随即又变得一本正经。

  这是他们昨晚商量好今晚要玩的游戏。借着同学会的由头,巫晓寒提出想扮演一个已婚美女,因为和老同学团聚,过于兴奋而烂醉如泥。沈惜的任务比较艰巨,他「被迫」答应要扮演一个「猥琐」、「好色」、「道德败坏」的男人,在同学会后趁昔日女神醉酒而强行占有了她。当然,引号里的每一个形容词,都是巫晓寒刻意强调要沈惜必须认真演出来的。

  「姐姐,我发现你现在花样很多啊!」沈惜没好气地说。

  「我现在好可怜的,只剩下一个人,空虚寂寞冷,再不多点幻想,可怎么活啊?你陪不陪我玩?」

  「陪陪陪!当然陪!演别的不容易,演个猥琐色狼,应该不难吧?」

  巫晓寒困惑地瞅着他,很怀疑他刚才是借着谐音故意说「呸呸呸」。

  这个扮演游戏就从巫晓寒叫住沈惜,让他捎自己一段开始。沈惜事先想得简单,实际操作起来,这才发现色狼原来很难演,猥琐的色狼尤其难演。不管是趁机摸胸也好,还是发现有机可趁得意地奸笑也好,他都做得不太自然,甚至总有笑场的冲动。看着明明没有醉但上车后一直敬业地假装昏睡的巫晓寒,沈惜佩服之余,却更想笑了。

  宾馆的房间是他昨天在网上订的。不能离兴味居太远,又要相对偏僻些,还得至少在四星以上,这些条件凑在一起,还挺费了他一番功夫。

  扶着巫晓寒进房间,将她放到床上,她突然睁开眼睛,稀里糊涂地说:「……到家了?」

  「嗯嗯……到家了。」沈惜含糊回应。巫晓寒也没追问他怎么在她家里,很快又闭上眼睛,四肢张开,软瘫在床上。

  望着她那张像被神奇地塑造出来的完美面孔,轻轻颤动的长睫毛,小巧而精致的鼻尖,清晰的唇线和微微撅起的红唇,因为酒意而被染成胭脂色的双颊,再往下则是玲珑有致的身材,一条伸到床外的小腿,黑得发亮的高跟鞋细跟……

  沈惜突然摸到了一点色狼的感觉。

  想像一下,如果眼前这一切并不是扮演出来的,确实有个充满欲望的男人,此刻就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真的喝得烂醉的巫晓寒,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呢?

  沈惜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他跑进卫生间,仔细洗了洗手,拿着酒店准备的避孕套走了出来。这家酒店为客人准备的避孕套还算高级,可以放心使用。

  回到床边,他帮巫晓寒脱掉高跟鞋,随即又将风衣、裙子、毛衣这些一件件地脱下,扔到床边地上。巫晓寒虽然不时嘟囔两句,偶尔还有下意识的抗拒,但基本上毫无阻碍地就被剥得只剩下衬衣和黑色连裤袜。沈惜随即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猩红地毯上乱糟糟地丢满了两人的衣物。

  一颗颗地解开宝蓝色衬衫的扣子,紫红色镂空胸罩显露出来。想到下午最后一次射精后,巫晓寒用胸罩承接精液,然后直接套在身上,沈惜又多了几丝兴奋。凑近嗅了几下,温热的肉香似乎更浓些,倒是闻不出精液的味道了。

  他暂时先把巫晓寒裸了大半的上身放到一边,把连裤袜褪到膝弯下面,连内裤也扯了下来。

  肥润的阴阜完全不设防,两片漂亮的肉唇完美地闭合在一起。

  他凑近肉穴,用舌尖顶开阴唇,一股咸酸香甜的滋味瞬间填满了他的感官。至舔弄了没几下,娇嫩的软肉间就像被注入了一汪春水,变得滑腻温湿。今天巫晓寒下身气味格外浓烈,不知是因为下午做完爱没有清洗,还保留着欢好的气息,还是因为她此刻内心格外激动,连带着淫水的滋味也变得格外浓醇。

  沈惜卷了不少淫水到嘴里,夸张地咂摸着嘴,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低声地自言自语:「真他妈骚!」

  「昏睡」的巫晓寒僵硬地分着腿,任由沈惜嘴里呼出的热气不断扫过两腿间最隐秘的部位。被舔得久了,她渐渐克制不住身体的冲动,从小腹到大腿都开始轻微颤抖起来。要不是还记着自己现在应该是沉睡着的,她几乎就要叫出声来了。

  就和沈惜刚才的想象一样,在开始被「侵犯」后,巫晓寒也进入了角色。

  她开始幻想,如果自己真的醉倒在床上,身边并不是「约好」的沈惜,而是另一个心怀恶意的或熟悉或陌生的男人,那自己今晚会经历些什么?

  会不会也被剥成现在这么一副半裸的模样?男人会不会肆意玩弄自己的胸部和下体?他可能不满足于用手或嘴,他会用肉棒插入自己的身体吗?可能不光是下面,小嘴也会被插。腥臭的精液会喷在自己身上任何部位,嘴里、脸上、身体上,甚至直接灌进体内也说不定。

  越是不断在头脑里填补这样的画面,巫晓寒的冲动愈发强烈,身体变得越来越烫。沈惜粗暴地将丝袜和内裤全都从她身上彻底扒掉,舌头沿着大腿渐渐向下转移,最后蹲下来在小脚丫上轻吻了两下。巫晓寒觉得自己肉穴中的水简直都已经溢出来了,屁股上湿湿的,应该有不少淌到床单上。

  这是她有生以来湿得最快最充分的一次。

  「老公……」巫晓寒「迷糊」地叫唤着。像是以为回了家,正在为自己口交的是丈夫似的,「你等我,等我洗个澡嘛……」

  沈惜没有说话,站起身,从还穿在她身上的胸罩里将乳房翻了出来,因为边缘还被内衣紧紧箍着,硬生生被挤出来的两团乳肉显得格外肥美。他从床角拿过避孕套,正想撕开,突然又改变了主意,扔开套子,扑倒在巫晓寒身上,硬挺的肉棒不费吹灰之力,顺畅地进入她潮湿紧窄的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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