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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我材必有用+续-生命的奔流(全本) - 14,2

[db:作者] 2025-07-10 10:44 5hhhhh 7040 ℃

  一时间,我们都觉尴尬。姐姐是为花瓶打下手的,负责清理我的创口处血迹,全程目睹了事情的经过,白我一眼,对花瓶道:「杨医生,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花瓶轻声道:「还有最后二针,马上就好了。」

  瞪了我一眼,又开始手中的动作。

  我心里有不祥的预感,果然,接下来的最后二针可真是痛啊,花瓶公报私仇,缝得特别用力,要不是我死撑着,差点又要叫出声了。妈妈的,要么是我的体质和别人有些特异之处,要么就是我痛得麻木了,居然干挨了这么多针也没痛晕过去,都可以和电影里地下党员被敌人严刑拷打相比了。虽然花瓶在动用酷刑,可这种事又没什么证据,我也没办法去投诉。最后,花瓶放下手中的器具,对我冷哼一声扬长而去,但眼中却掩藏不住那份得意。

  一个护士对我道:「小新,你得罪了她,下回拆线的时候还有你受的呢。」

  一双眼睛却瞄着我的下体,轻咬着嘴唇,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这东西可不小呢,以后你的女朋友一定会很幸福的。」

  说着,还找来一根皮带尺给我量了一下,居然有16公分,比起几个月前到上海时又长大了一公分,离我18公分的最高理想又进了一步。

  这二个护士都是姐姐以前在卫校时的同学,情同姐妹,也都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所以对我又摸又捏的也不避嫌,还说什么小时候都给我把过屎把过尿,我身上还有什么地方她们没见过。再说了,她们是护士,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还会对我的老二害羞才怪。其中一个去年刚结婚,更是玩着我的老二不放,弄得我的老二胀得生痛,都快要爆炸了。幸亏这时姐姐洗完手出来,救了我的驾,不然她们都要开始为我手淫帮我「泄火」了。

  姐姐道:「你们二个都这么大了,就别和小孩子开这种玩笑了。」

  「还小孩子呢,你看小新这根坏东西,都快可以结婚生孩子了。叶姐,你和小新又不是亲姐弟,不如你们二个今晚就拜堂成亲得了。」

  姐姐看了我一眼,脸红红地道:「你们又乱说些什么啊,小心我罚你们每个连续值上一个月的夜班,看你们还敢不敢乱说。」

  说着,往我身上盖上一张床单以遮羞,但我的下体处高高隆起一大块,真是欲掩弥彰,不仅二个护士发笑,最后姐姐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姐姐推我出去,张宁已给我办好了住院手续,给我定的就是去年她住院时住过的那间,让我享受高干的待遇。我问张宁:「你是不是想和我故地重游,再温旧梦啊。」

  张宁笑道:「温你的头,伤还没好就想着要动坏脑筋了。」

  又问我现在身子感觉怎么样了,我苦着脸道:「我现在难受死了。」

  张宁和姐姐、方小怡都是一惊,问我哪里不舒服,我捂着大腿,道:「这里胀得难受。」

  张宁道:「一定是那个实习生手术没动手,我找她去。」

  说着就要出去找人理论。我忍笑掀开床单,指着被我用一只手在床单里按着才没露陷的老二道:「别去了,是这里胀得难受。」

  张宁扑到我向身上又拧又咬的,恨恨地道:「死小鬼,人家都担心死了,你还来捉弄我,看我不打死你才怪。」

  我想躲闪,但牵动了大腿处的伤,不由呼痛。张宁见我回是真的痛了,也就放过我,在我肩上拍了一下,道:「看你还敢不敢再来骗我。」

  她拍的地方又是我肩上被酒瓶砸了的地方,又让我闷声哼了一声。

  玩笑了一阵,姐姐出去为我准备要服的药物,而方小怡对我们轻声笑道:「你们二个慢慢玩。」

  也出去了。

  我轻声对张宁道:「姐姐,我这里真是胀得很难受的,你帮我解决一下吧。」

  张宁道:「死小鬼,被人缝针都还有心思想这个啊,你,你就忍着吧,要不你就去找那个花瓶解决吧。」

  想到我在那种「受刑」的情况下居然还有心情想这种东西,心里就泛酸,忍不住又想拧我了。

  但最后,张宁还是禁不住我的苦苦哀求,白我了一眼,用小手拨弄着我因痛又变得半硬的阴茎,还不时用掌心的温热贴慰着我松软的阴囊,在她的撩拨下,我的阴囊象充气般膨胀起来,阴茎也随之涨大,还不安分的跃动。妈妈的,我的这根东西也真是异种了,都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还有心思动坏脑筋,自己想想都觉得不好意思。

  张宁站在我的床边,一只手按住我阴茎根部以免牵动了大腿处的伤口,另一只手轻快的套动着我充血的阴茎。我感受着这美丽女人带来的快感,手臂爱怜的抚摸着她黑亮的长发,陶醉于如此她带给我肉体上的强烈刺激。张宁将身子靠在床沿上,以方便我对她的爱抚。

  我搂着张宁纤腰的手不断加重揉捏她乳房的力度,张宁的身体在我的玩弄下不停的扭动,娇小的手掌也加快了套弄阴茎的速度,小腹间洋洋的暖意将我的欲望之火燃烧的更加猛烈了。我试探着将张宁的头向下压,没想到她伏低身子,张口就将我的阴茎含进去半截,让我体会到了那熟悉却又陌生的快感。和张宁认识也有一年多了,期间作爱无数,但她对于为我口交还是有抵触的心理,总认为那样做太淫荡而不肯让我如愿,最多也就是用手帮我玩一下。今天她居然肯为我口交,真让我受宠若惊,看着如此高贵又如此妩媚的美女含着自己的阴茎上下套动,心底顿时洋溢着无比的快乐,让我有苦尽甘来,因祸得福的感觉。

  相对于我硕大的阴茎,张宁的樱桃小口确实是小了点,虽然她很努力的想把我的阴茎整根含入,但我的龟头已顶到她的喉咙处将她小嘴撑的满满的,外面仍有一截无法进入,张宁只得用手来弥补不足,手口并用的来为我服务,温热滑腻的口腔和清凉柔嫩的小手,带给我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烈的快感。我舒适的看着张宁的头颅在我的胯间快速起伏着,居然很快就有了射精的冲动,我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下身那不断脉动的阴茎在奏响冲锋的号角。

  张宁明白我要射了,抬头想要松开我,却被我用手按住不放,我想射在她的樱桃小嘴里。张宁发现了我的企图,小手用力在我腿上拧了几下。却又不敢用力挣扎,怕我的伤口会裂开。高潮的那一刻到来了,我按着张宁的头,小腹不断向上耸动,随着一阵麻痹的感觉,积蓄了一天一夜的精液一股股射了出来。张宁忍住恶心欲呕的感觉,待我发泄完了才含着满口的精液冲进卫生间去,好半天才又出来,满脸通红地瞪着我,嗔道:「你这小鬼太坏了,我好心帮你,你却来捉弄我,恶心死了,以后你再也别想要我为你,为你那个了。」

  我讨好地道:「好姐姐,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张宁道:「还想有下次啊,你就别做梦了。」

  我涎着脸道:「那我也为你服务一回好了,大家扯个平手。」

  我想也为张宁口交一回,算是给她的回报。张宁道:「去你的。」

  站起身来,道:「我们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来看你。」

  折腾了半天,现在都已到十二点了,张宁她们也都回酒店去了,房间里就剩下姐姐一个人陪我。但现在我也累了,再没力气和姐姐玩的念头,不一会就已进入了梦乡。

            第124章、养尊处优

  第二天醒来时,身上还是有些酸痛,但已能自己支持着坐起来了。我肩上被酒瓶砸了一下,昨天拍过X光片,并没有伤到筋骨,休息二天就没事了。主要还是腿上的伤比较重点,流了不少血,缝有十几针,按常规要三五天以后才能考虑拆线,不过我想我的体质和别人有些不一样,可能要不了那么久,但为了避免惊世骇俗被人当小白鼠目做实验,还是多等几天吧。我坐在床上活动了一下身体,姐姐怎么还不来,肚子也饿了,床边也没给我准备点牛奶面包什么的,这就是特护病房的待客之道吗。我随手就按了床头的应急钮,反正这里我也是熟客,让那些护士以为我发生了什么事,紧张紧张也是好玩的,她们也不会骂我。

  才按完铃门就开了,这动作还可真够的,我叫道:「来者何人,不知道本少爷饿了吗,还不快点送上点心孝敬本少爷。」

  先进来的倒是姐姐,闻言白了我一眼,道:「没事按什么铃,饿一会也饿不死你的。」她后来还跟着一大帮人,原来到巡房时间了。今天是陆医师带班,身后则还跟着五个来实习的大学生,三男二女,那个花瓶也赫然在其中,见了我却装作没看见,扭头看着手中的本子。

  陆医师也认识我的,对我道:「原来是小新啊,怎么受伤了。」

  让姐姐揭开被子察看伤情,这下顿时就让二个女大学生羞红了脸,我一向都是裸睡的,何况昨天是大腿处受伤,也不能穿裤子,自然是光溜溜的了。这还不够,大家都是男人,应该知道早上起来的时候,小弟弟都会呈勃起状态,这也是正常的生理现象。陆医师和另三个大学生都是男人,自然不会在意,见我捂着下体,反倒打趣我道:「看来小新长大了啊,都是成年人了。」

  姐姐解开绷带让陆医师看伤口的情况,陆医师点了点头,对我道:「还好,没伤到动脉和神经,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其实我这么点伤根本用不着住什么院,换了别人包扎一下早就回家了。花瓶看着我的伤口,有些奇怪我的伤口恢复得怎么这么快,昨天伤得那么重,现在却没什么红肿发炎的现象,创口也有些收敛了。我故意晃了晃大腿,对花瓶道:「怎么样,没见过这么洁白细腻、晶莹剔透的肌肤吧,看你,眼睛都发直了。」

  花瓶脸儿通红,啐了我一声,道:「呸,你有暴露癖啊。」

  陆医师又看了看我的伤口缝合情况,对花瓶道:「缝合得还算不错,就是线和线之间的距离还不是很均匀,最后一针就没必要缝了,不要给病人带来不必要的痛苦。」

  我闻言不禁张大了嘴看着花瓶,原来她还真是公报私仇多缝了我一针啊。花瓶脸红红地看着我,嘴角却微露得意的微笑。妈妈的,这份仇我也记上了,我道:「陆医师,那这算不算医疗事故啊,我要投诉。」

  陆医师不由乐了,拍拍我头,一大帮人又鱼贯而出地走了。

  他们刚走,张宁就走了进来,还给我带来好多好吃的东西,问我:「你刚才说在投诉谁啊。」

  我道:「我要投诉你,这么晚才给我送早饭来,想饿死我啊。」

  我不想告诉她花瓶的事,不然以张宁的脾气一定会真的去投诉的,我还不想让姐姐在医院里为难,毕竟花瓶的姑姑是卫生局的局长,是有些来头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张宁也是随口问问,并没真在意,打开保温杯,道:「小饿狼,快点吃点,这可是我亲手给你煮的老山参炖乳鸽,一定很补的。」

  我道:「我要你喂我。」

  张宁白我一眼,道:「才受了这么点伤,就要撒娇了啊。」

  说归说,用勺子舀了喂我,我摇头道:「不,我要你用嘴喂我。」

  张宁脸一红,道:「你还得寸进尺了啊,越想越美了你。」

  我抱着张宁,软言相求,张宁没办法,说:「我就喂一口啊。」

  我忙点头。

  张宁噙了一口汤汁,又红着脸看了我一眼,这才将红嘟嘟的嘴唇迎向我。我迫不及待地吻住张宁的小嘴,张宁略微挣了一下,就不再推拒,勾着我的脖子,全心全意的感受着我热烈的亲吻,滑腻的香舌象条欢快的鱼儿般与我的舌头在温暖的口腔里嬉戏。

  吻了一会儿,我觉得彼此间的姿势不是很好,伸手搂住张宁的背,另一手抬起她的腿弯,将她抱起来放在我的大腿上,这样我们的身体就能更加紧密的贴在一起,可以更清楚的感受彼此的心跳。张宁乖顺的坐在我身上,却将身体的重心放在我的左腿上,以免压着我右腿的伤口,任凭我热烈的吸允着她的小嘴,身体散发出的幽幽清香让我快乐的不知身处何方。随着我越来越大胆的动作,她的身体如同风中的小草般阵阵颤栗。

  我慢慢解开她的衬衣钮扣,用手抚上她光滑细嫩的肌肤,小小的奶罩盖不住她丰腴结实的乳房,我的手掌在她的乳上温柔的摩挲着,两根手指隔着奶罩轻轻撩拨着她的乳头,同时更加用力的吸允着她的舌头。张宁小嘴被我堵着,鼻子里发出了惹人怜爱的哼声,整个身体在我身上象蛇般不安的扭动着。我立即就感觉到她的心跳是如此强烈,胸脯的起伏是如此快速,温暖结实的胸乳一下又一下的挤压着我的胸膛,让我无比清楚的感受到她青春的热力。我的欲望如水般袭遍全身,伸手探入她的胸部爱怜的抚摸,一边亲吻着她白净的颈项,一边上下其手在她动人的身体上四处巡梭。张宁在我的挑逗下娇喘吁吁,星目朦胧,靓丽的脸颊上满是如火的红晕。

  我的欲望在体内熊熊的燃烧起来,两腿间那不安分的阴茎毒蛇般翘起,冲撞着张宁丰满圆润的臀部,张宁薄薄的衣物在如此亲密的接触下完全不起作用,我的阴茎可以感受到她臀部肌肤的温软弹力。她也一样可以感觉到我的阴茎肆无忌惮的攻击,她的身体象团泥般软软的倒在我身上,一只小手却悄悄滑落到我的胯间,轻轻地套弄着我的阳物,刺激着我的欲望燃烧得更加强烈。

  我正想要进一步行动,姐姐却推门而入,不仅我和张宁吓得马上分开,姐姐也被我们的亲热场面弄得面红耳赤的。我道:「姐姐,你这样子进来,万一把我吓得阳萎了怎么办,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

  姐姐道:「我还没说你呢,你倒恶人先告状了。」

  张宁在我身上拧了一下,跳下床系好衣服,又讨好地帮姐姐搂过针筒和药丸。

  打过针吃过药,姐姐又帮我穿好衣服,这才出去,却对我道:「你们二个别象小孩子一样太贪玩了,别把伤口又弄裂了。」

  张宁红着脸吐了吐舌头,又来喂我吃早餐。我这才想起问方小怡怎么没和她一起来,张宁道:「她一早就出去找丁玲了,想去特警队调阅上次和你打架的小流氓的档案。你倒底得罪了多少人啊,怎么连谁打你都不知道。」

  我做人一向都比较低调的,很少得罪人,也就是到了高中之后才有些张扬个性,但在学校也就得罪了地中海和张三丰,在学校外面也只和流氓打过一架,其他也没什么事啊,怎么就有人非要致我于死地。我现在回想了一下,那酒瓶是直接砸向我的后脑的,如果真被砸上的话,不死也是脑震荡;而那刀则是刺向我脸,划上的话必然是毁容的后果。地中海和我只是口头上的见解分歧,他又是学校领导,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张三丰倒是我有结下血仇,而且事发前我才和他有过冲突,他还让我「等着瞧」但我们之间的仇毕竟还没有到要重伤毁容的地步吧,而且从放学到事发只不过五六个小时的功夫,除非他是早有预谋,不然叫人、跟踪也来不及啊;所以,最大的嫌疑还是那几个流氓了,他们上次确实被我收拾惨了,一个手臂脱臼、韧带撕裂;一个被我击中下体,弄不好就要变成韦小宝,对我自然是恨之入骨。听同学们反映,前几天就有陌生人在学校门口打听我的事情,可能就是他们在预谋对我实施报复。昨晚那三个人的行动很简练,对我的袭击是一气呵成,一击就中,得手就走,绝不恋战,这可不是张三丰结交的那些狗肉朋友能做得到的。

  张宁和方小怡明天就要回上海了,所以方小怡急着要在今天就把事情调查清楚。而张宁也有事情要办,所以只能陪我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走了张宁又来了丁玲,进来就问我伤得怎么样了,还痛不痛。我问:「你不是陪着小陪上特警队了吗,怎么还有空来看我?」

  丁玲道:「还说呢,你那位方小怡简直是过河拆桥,让我把她介绍给李队之后就不用我陪了。」

  我又问林诗怡怎么没和她一起来,丁玲说方小怡只给她打了电话,告诉她我受了伤的事,让她陪着去找李队,不然的话,方小怡自己找上门去,人家肯定不会给她看宗卷的,毕竟人家要问她和我是什么关系还不好回答呢。结果到了特警队之后,方小怡看到了宗卷,丁玲的利用价值也就没了,丁玲只好气鼓鼓地到医院来看我。虽然她平日总是和林诗怡在一起的,但在内心深处彼此都有些不服对方,有和我单独相处的机会自然是不会再叫上另外一个的。

  我让丁玲把我扶到轮椅上,丁玲道:「你想到哪里去,我推你。」

  我想了想,道:「小丽明天就要动手术了,我们去看看她吧。」

  丁玲一怔,问:「哪个小丽啊?」

  我道:「就是上次我从江里救出的那个阿姨的女儿,先天性心脏病的小丽。」

  丁玲道:「好多天没去看她了,都忘了。」

  我问:「我去看别的女孩子,你不吃醋吗?」

  丁玲在我头上拍了一下,道:「你当我是谁啊,我是这么爱吃醋的吗。」

  在这一点上丁玲可比林诗怡强多了,要是今天换了林诗怡的话,明知小丽才13岁,我们之间不可能有什么私情,但她的醋还是会照吃不误。

  小丽的病房在前面一幢住院楼里,是胸外伤的病房,条件和特护病房比起来就差了不少,但因为是新建的住院大楼,基础设施都还是很先进的,实行无障碍设计,我坐着轮椅也参很顺利地上上下下。

  我们在总台问清了小丽的病床号,就乘电梯上去。到小丽病房门口,我们推门进去,却见18号病床前围了好多个人,床头床边放了不少的鲜花和水果滋补品什么的,我倒纳闷,小丽家怎么一下子冒出这么多亲戚来了。但看到房间里还有扛着摄像机的记者,看来还是什么市里的领导下来「送温暖」来了。领头的人我和丁玲都很眼熟的,就是张副市长,张三丰的老爸。

  附言:近来的更新速度慢下来了,主要是近来事情较多,不象以前那么有空闲的时间写小说了。年后我调动了工作岗位,工作压力比以前大多了,接下来的时间都是排得满满的了:三月四月要应付各类年检年审,如工商年检、税务年检、汇算清缴等;五月六月是公司的各类保险、劳动合同签证、劳动用工年检;七月末八月初是ISO9001中期审核;九月是注会考试。前几天刚参加过继续教育培训,虽说最后是开卷考试,但三天的时间还是不能少的。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必须先解决了生计问题之后才可能有空和有心情写小说的。

  前二天培训,听给我们上课的老师说,开发区财政局的一般工作人员的最低收入是12万,领导级人物自然就更不用说了;其他财政局的收入虽少点,但最少的也都在7万以上,而且今年还要再加工资。老师对此也是很不平的,论学历她是本科毕业,那些财政局的不少还是财税中专的呢;论业务水平,她是注册会计师加注册税务师,平时也是她给财政局的人上课,但收入却只不过是人家的1/ 3。说的什么「人民税收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但我们看到的却只是用在给他们加工资、建大楼上面了,是不是就他们是共和国的「高等公民」而我们是「草民」真正这国家创造财富的人工资反倒不如替国家花费财富的人。说什么高薪养廉,人心是不会知足的,去年我们这里某个区的教师还曾集体罢过一天的课,原因是该区的公务员平均工资是7万,而他们这些享受公务员待遇的老师工资只有4万,心理不平衡了。我倒想问一问这些教师,他们怎么不去和那些一年只拿五六千的下岗工人比啊?

  当然,老师也说了,这是发发牢骚,对于这种现象我们只能默认,接受这个现实。不然又能怎么样,难道去跳楼啊?我们目前能做的就只能是设法改变自己的命运,提高自己的业务水平,有专业在手就不怕没饭吃。虽然还是不能和这些养尊处优的公务员比,但总能多拿点钱的,做人为什么,就是为了钱,什么为社会做贡献,全是废话。

  所以,我也要开始把主要的精力放在学习上,下个月注会考试报名,九月份考试,算算时间也并不是很多了。注会考试每年的通过率都在10% 以下,是目前中国最难考的证书之一,不花精力是不可能通过的。这也是生活逼出来的,如果不想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就只能靠自己的努力。在此,也祝已参加工作的朋友们工作顺利,而还没有参加工作的同学们努力学习,这个社会是很残酷的,也是很势利的,没有一身真本事是很难生存下去。我现在勉强算是个灰领吧,比蓝领好点,又比白领差点,为了改变一下生活状况,就必须多考证。

  当然,书还是会坚持写下去的,这也算是我工作之余的一种自我调节吧。所以我的小说的风格是比较轻松点的,总不能累了一天下班,写小说再把自己弄得心情不爽吧。同时,也免不了发表一些对现实的个人观点,这也是一种宣泄情绪的办法,不敢说就完全正确,只是个人的浅薄看法,如果有什么不当之处,也欢迎大家指正。

            第125章、柳暗花明

  我们的这位张市长在报纸和电视上的「曝光率」是很高的,时不时的总能看到他的光辉形象和重要讲话什么的。

  在目前的干部提拔体制下,一个人干得好不好,水平怎么样,能不能往上爬都并不完全是由下面说了算,而是要上面说了才算,只有上级看中你,认为你是可培养和提拔的,你才会有在仕途上更进一步。所以,你必要要多在领导面前多亮相,而对于张副市长这样级别的领导来说,要想让上面多看到自己的成绩,就要靠多在报纸电视上宣传。当然,上面也还要有关系,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后台」这样二下相助才会步步高升。

  听说明天为小丽动手术的外国专家是在国际上有名的胸外科专家,这次二院重金请他来作学术交流,并进行教学手术,也是想让二院在省内外扩大知名度。现在医院与医院之间的竞争也是很激烈的,病人的多少将会直接关系到医院及至医生的收入。而张副市长此时来「送温暖」自然不仅仅是为了给医院做广告,主要还是想借此机会多宣传自己贴近群众,关心下岗职工家庭困难的形象。这二年就业开势严峻,下岗工人的生活很困难,甚至出现了一些贫困家庭以捡菜叶为生,而另一方面是政府官员大吃大喝、贪污腐败的事不断在报上曝光,这种对比更让人心理不平衡,已经有人对这个社会还是不是社会主义提出了重大疑问。政府对于化解这种具有潜在爆发力的思潮很重视,下大力气增加就业机会,并注意解决低保和困难家庭的实际困难。不过张市长的表现似乎也有点太积极了,抢了别人的风头,象送温暖之类的活就应该是民政局干的,他这样做有点「捞边界」了。

  我们转身想走,小丽的妈妈叫住了我们,转头对张市长道:「张市长,这位小兄弟就是把我从江里救起来的小英雄,他们姐弟还给小丽捐了不少钱,这次小丽能有这个机会动手术也是他姐姐介绍的。现在这样的好人不多了,张市长,你要让报纸电视多宣传宣传这样的好人好事啊。」

  张市长点点头,对我道:「你就是小新吧,和我儿子是同班同学。你的事迹我在报纸上都看到过了,小伙子见义勇为,精神可嘉啊。听小丽妈妈说,你不但把学校发的奖金捐助了,还和你姐姐一起另外捐了一万多,很难得啊。」

  又对陪同的院长道:「他姐姐是叶子欣吧,听说是你们医院的院花,什么时候让我也惊艳惊艳啊。」

  院长陪笑道:「我们欢迎还来不及呢,市长身体这么好,这些年都还没到我们医院好好休养过,有空的话请张市长一定好好来检查检查,可别工作太劳累忙坏了身体啊。」

  张市长笑着点头,「一定,一定。」

  又对丁玲道:「你是丁玲吧,和你妈当年长得很象啊,长大了也是个大美人啊。」

  丁玲的妈妈当初还被张市长追求过呢,可是丁玲的妈妈最后却选择了丁局。

  丁玲见张市长心情不错,道:「张市长,昨天的报纸不知您看了没有,我们想办个公益基金,可民政局不给我们登记。」

  张市长对我道:「我看过了,小伙子还是很有些想法的嘛。」

  转头对一个胖子道:「老王啊,人家这可是告状告到我这里来了,你们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

  那个胖子原来还是民政局的局长啊。

  王局长对张市长和我们解释道,他们之所以没有给我办理登记,主要是考虑我们准备筹办的基金会和现行的法规有些不符的地方,所根据的是国务院1988年颁布的《基金会管理办法》和我国《捐赠法》的条文。前者规定:「基金会可以将资金存入金融机构收取利息,也可以购买债券、股票」;后者规定:「公益性社会团体应当严格遵守国家的有关规定,按照合法、安全、有效的原则,积极实现捐赠财产的保值增值」中国人民银行于1995年又颁布了《关于进一步加强基金会管理的通知》明确规定:「基金会基金的保值及增值必须委托金融机构进行」「基金会不得经营管理企业」而我们的基金会却是准备进行商业动作来实现盈利,通过盈利部分来进行公益事业的捐助活动,虽然目的是公益性的,但过程已近似于经营管理企业了,只不过没有正式成立公司,以公司的名义做生意而已。

  我也解释道,上述的规定主要是针对具有官方或半官方性质的公益性基金会,其资产全部或绝大部分是由公众捐赠,也有国家划拨的部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基金会的资产并不是其自有的,只不过是公众出于对其官方或半官方性质的信任,将自己的资产托付给他们,由他们代行公益活动。既然这些资产并不是他们自有的,当然也就无权对其进行什么风险性投资,而只能委托金融机构来进行保值和增值。而我们准备组建的三叶草基金会,其资产将全部是由我们个人出资,并通过商业运作来产生利润,这部分利润将作为基金会对外进行公益活动的资金来源,和上述的公众捐赠的基金会是不一样的,是一种新形式的基金,因此也就不应该受上述规定的限制和约束。

  听过我们双方的陈述,张市长道:「老王啊,这事我觉得还是可以研究研究的,毕竟他们的出发点还是好的嘛,也是想要为社会公益事业作贡献,我们也可以作一下有益的尝试,扶持这一新生事物嘛。老王,你看这样子是不是可以,先让他们在你们那里登记为公益基金,至于基金会的具体动作可以再和财政局的同志协商一下,基金会日常经济往来都要建立齐全的会计制度,公益捐助可以在税前直接列支,对于年底的利润结余部份也可以考虑给予免税的优惠,每年让会计师事务年对他们进行一次审计。当然,这还只是我个人的一点想法,至于是不是可行,还需要和同志们再研究研究。」

  王局长道:「张市长的意见对我们的工作还是很有启示作用的,开拓了我们的思路,张市长,我们回去之后就研究研究这件事,一定给你和基金会一个满意的答复。」

  送走了张市长和一大帮电视台和报社的记者之后,病房里顿时空了一空。小丽妈妈热情地接招呼我们坐下,又关心地问我怎么受了伤了。刚才张市长在,我不好说自己是因为打架受的伤,那可有损我的良好形象了,只说是不小心摔了一跌。现在张市长他们不在了,丁玲就气乎乎地说了我昨天晚上被人袭击的事,她除了怀疑那几个小流氓之外,对张三丰的怀疑也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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