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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我材必有用+续-生命的奔流(全本) - 17,1

[db:作者] 2025-07-10 10:44 5hhhhh 5240 ℃

           第151章、韩式美容(中)

  「什么?……」

  她一时没明白,然后马上就懂了,平静而简短的说,「哦,不用。你检查别的。」

  她不再理我,径直走到屏风后。迟疑了一下,我什么也没敢说,一咬牙也走到了屏风后面。

  如我所料,这里果然有一张床,很窄,淡蓝色的薄薄的褥子,没有床单,床头也没有枕头,靠近床尾的地方铺着一块白色的塑料布,床尾的底边连着一个椭圆型类似面盆的东西,下面接着水管,在它上面,两根铁管支出了两个向上伸出的半圆型的托,托儿的下面是两个用来放脚的小木踏板,踏板边上垂着两条细细的皮带,铁管的根部各有一个直径是公分左右的带着一个把手的轮子。我知道,那是做妇科检查时用来放腿的。在床的旁边有一个小桌子,我数了一下,三个抽屉。桌子上放着一个不锈钢的小柜子儿。

  年青的女医师在我不知所措的打量检查床的时候,已经从不锈钢柜子的抽屉里取出了一副看起来薄的几乎透明的塑胶手套,放在桌上。我注意到,她的手不大,但因为非常的瘦,所以看起来感觉手指非常的修长。

  「躺到床上,把裤子脱掉,往下躺,腿放到腿架上。」

  冷冷的声音把我从冥想中带回了现实,啊?又不是妇科检查,怎么也要搁架子上呀?不过我对这个问题并没有时间多想,现在让我困扰的是女大夫发出的两个指令:我应该先执行哪一个呢?先脱再上床还是先上床再脱呢?如果按她的指令顺序,我应该先上床,躺下,然后解开裤带,翘起臀部,举起双脚,褪下裤子,不过这样的话,肯定姿势不雅,而后一种,我可以在站着的状态下优雅的脱掉裤子,然后再优雅的上床,不过这样一来,我就必须面临现在马上脱裤子的窘境,哎,烦,我该怎么办呢?经过两秒的深思熟虑,我的羞耻心让我决定:先上床再脱。

  想好后,我慢慢地走到床边,脱下了皮鞋,半个屁股坐上床边正准备向床的中间移动,冰冷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哎,脱了裤子再上床。」

  哎,早知道这样我也不用斗争半天了。我顺从的站回地下,解开皮带,把裤子脱了下来,放在了床边的一个小白凳上。接着,我的手放在了内裤的松紧带上,迟疑着。其实,从进检查室开始,我努力在心中用轻松的调侃缓解自己即将面对的羞愧,而现在,当这羞辱的一刻真的要来临的时候,却发现刚才的故作轻松根本无济于事。脑袋很晕,耳中像过火车般轰隆隆的响,脸烫得我自己都能感觉,这一刻,我真的觉得很委屈,真的想哭,我想到了刚才那个小男孩儿……

  在我已紧张得即将崩溃准备抜腿就逃的时候,女大夫没有一点儿同情,冷冷的催促:「上衣不用脱了,下身脱光,内裤袜子都脱掉。」

  啊?袜子也要脱?我觉得我真可怜,我想用可怜的眼神看这女大夫一眼,希望她能放过我,可我不敢看她的眼睛。没有奇迹发生,一切都如女大夫所愿。

  接下来的不到半分钟里,我,脱下了袜子,侧身躲闪着脱掉了内裤,赤裸着下身,手捂住私处,面红耳赤地爬上床,屈辱地躺下。头更加昏了,脸更加热了,我感到有东西已经到了眼眶,我轻轻闭上眼,但不敢闭的太紧,因为,那样的话,眼睛里的东西会流出来。我闭上眼强忍住羞愧和几乎夺眶而出的眼泪,不敢看那位已经准备好对我进行检查的瘦瘦的纤细的女大夫。

  静静的女声继续响起,依然坚定,不过已不如刚才般冰冷,难道她也留意到了我眼角的东西?「好,往下躺……好……双腿抬起来……腿分开……再分开点儿,对……脚抬高一点儿,嗯,还得再往下躺点儿,好,放松腿,放到腿架上……嗯,保持这个姿势别动,放松点儿。」

  我的双手紧紧捂着私处,自己已不能控制自己僵硬的身体,像个断了线的玩偶,面红耳赤的接受着年青女大夫的摆弄。

  年青的女大夫用瘦瘦的手轻轻抓住我的脚腕,同时用冷静的声音轻柔的对我发出指令,在她的引导下,我终于完成了她希望我摆出的最利于检查的姿势,尽管我闭着眼睛,却也知道我现在的姿势一定很屈辱,像个待产的女人,这一刻,我想笑,可惜,笑不出。

  「把上衣拉到肚脐以上十公分。」

  女医师冷冷的说。我腾出一只手,把上衣拉起来,露出肚皮。年青的女医师拿起我的脚腕,把我的脚在腿架的脚凳上摆正,然后在我的脚面上扣上两条小皮带,轻轻一勒,将我的双脚分别固定在两个脚凳儿上。看到所有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成,年青的女医师转身拿起刚才放在桌上的塑胶手套,熟练的戴上,然后十指交插一用力,薄如蝉翼的透明塑胶手套就紧紧的贴在了她瘦瘦的手上。

  「好了,现在把手拿开。」

  女医师回到我的双腿间,缓缓地说,声音冷静,无情。

  僵持了三秒钟后,我屈辱地拿开双手。我感到已经不能呼吸,身体因为巨大的羞愧而轻轻颤抖着,我把一只手放在脑后,一只手用手背挡住发烫的脸。下身已被勒令脱光,双手被迫上举,连最后仅剩的一件全棉内衫也已经被拉到肚脐以上十公分,我现在正无助的裸露在这个被人叫做刘姐的瘦瘦的年青女大夫的面前,没任何面子可言。我知道,我的尊严,已经随着用包裹我的方式给我带来自信的衣服一起离我而去了,代之而来的是自卑与羞辱。

  在我完全摆好了让人羞愧也让人自卑的待检POSE几秒钟后,我感到年青女大夫戴着塑胶手套的右手平平的扶在我的左髋的位置,而几乎同一时间,她左手的两个手指也轻轻的却坚定的捏在了住了我阴茎头部的包皮。因为我的包皮过长,脆弱而敏感的龟头现在还依然被过长的包皮轻轻的包裹着。在女大夫的手指捏住我的一瞬间,我的身体慌乱的抖了一下。老天呀!「别动。」

  女医师说。我知道,一切才刚刚开始。

  年青的瘦瘦的女大夫用左手轻柔的手指捏住了阴茎头后,停留了几秒钟,然后我感到她的两个指尖加了一点儿力,将我的阴茎轻轻提起。因为我是躺着,而她是在我下体的方向面对我站着,所以她的拇指捏在我的阴茎头下方冠状沟的外面的包皮上,食指捏住相反的一面。女大夫的两指轻轻加力将我的阴茎提起后,食指保持不动,而拇指顺着紧贴冠状沟外的包皮口轻轻向下一捻,让冠状沟外的包皮先翻起一点儿,露出冠状沟系带,接着略微加力按住刚刚露出的冠状沟系带并保持不动,这时她的食指尖向后巧妙的轻轻一捻,缓缓将整个龟头露出,最后,两根手指的指尖同时均匀的慢慢的轻轻的向下一捋,此时此刻,我可怜的包皮已经无奈的在她灵巧手指的引导下缓缓向下褪去。

  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比在一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冷漠的陌生女人面前坦露下体,让这陌生的女人将自己最隐私最不愿意让外人看到的器官尽情观看更让人羞愧的事儿吗?答案是肯定的。今天,我慌乱的发现,仅仅露出下体并不是世上最让人感到羞辱的事儿。这个陌生的瘦瘦的女大夫,仅仅用她那两根轻柔且灵巧无比的手指,就轻易的如剥掉香蕉皮一样简单的褪去我最后的尊严,无情的把我娇嫩的龟头暴露在她自己面前,我感到,在这个陌生的年青女医生心里,一定在为自己能通过摆弄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体进而彻底摧残他的自尊而得意。

  在我的包皮被女医师灵巧的手指轻轻褪去的时候,我的委屈已经让我不能自持,我感到,我的眼睛里有东西流出来了,我强忍着这份屈辱,身体因为激动,又开始轻微的颤抖,我努力控制着自己,可,我做不到。「怎么了?」

  正在欣赏自己的初步杰作的瘦瘦的女大夫发觉了我身体的抖动,轻轻的说。我摇摇头,没说话,有东西噎在嗓子里,我说不出来。看我不说话,她继续操作。褪下我的包皮后,那两根纤细的手指并没有离开我的阴茎根部,而是轻轻的捏住阴茎根,防止包皮再次返回它熟悉的地方。接着,我感到刚才放在我左胯的年青女大夫的右手离开了我的身体,一秒钟后,我脆弱而灵敏的龟头感觉到了它的触摸,这次是三根轻柔的手指,依然是拇指轻捏我的冠状沟系带,中指在龟头下面与系带相对的一面轻轻捏住,这样,整个龟头就在这两根手指一前一后的轻柔禁锢下动弹不得了,而食指恰到好处的停在了龟头的上面。三秒钟后,我感到尿道口被一个尖尖的东西轻轻的翻开了,我意识到,那一定是年青女大夫轻柔食指的指尖。纤细的指尖上下左右地翻看了大约五秒钟后,轻轻一松,我感到刚才因为被翻开而有点儿不舒服的尿道口迅速的合上了。做完尿道口的检查,我红着脸想:接着要检查什么呢?

  女大夫的食指尖离开我的尿道口两秒钟后,再一次停在了我的龟头上,在龟头上按压了两下后,开始缓缓的摩挲。与此同时,我听到她轻轻的问:「这样痛吗?」

  不痛,可感觉磨磨的,很不舒服。不过,我没敢说,摇头,紧闭眼,脸羞的通红。灵巧的食指稍稍改变了摩挲的方向,「这样呢?有不舒服的感觉吗?」

  我感觉磨的厉害,依然硬撑着,继续摇头。有谁知道地缝在哪儿?

  又过了一会儿,灵巧的手指再一次改变了摩挲的方向,这次在摩挲了七八次后停住,突然胸有成竹的在龟头某一位置轻柔地一捻。我咬紧牙关硬生生的把一声呻吟吞回吼咙,屁股却不受控制地往左一扭,试图带着小弟弟逃离年青的瘦瘦的女大夫那纤细的魔爪。「哦哦……好了好了……不怕……」

  女大夫的声音明显少了以往的冰冷,竟像哄小孩子儿似的轻柔地说。我清楚的知道,那个终于让我无法忍受的位置,就是刚才被手指灵巧地几次改变摩挲方向时,所有方向的唯一交叉点。

  「这个检查是会让龟头有点不舒服,这是正常的,不用担心。你的龟头长时间被包皮包裹着,很少受外界刺激,所以上面的皮肤比较娇嫩,等做完手术,让它多跟外界接触,多锻炼锻炼,慢慢就会好的。」

  女医师恢复了冷冷的语调,冷冷的安慰我。女大夫接着说:「

  你的包皮形状做韩式手术应该没什么问题,平时注意经常清洗包皮,这地方很容易产生包皮垢的。「

  女大夫没注意到这时候我的脸已经红到脖子了,用指尖点着我的冠状沟继续说:「看看这里,再这样不注意个人卫生的话,很容易得龟头炎尿道炎的。」

  我是有苦难言,那是昨天晚上和林诗怡、丁玲她们玩得太过火,操劳过度引起的,并不是包皮垢的缘故。

  女大夫顿了一顿,又说:「

  而且不只是你,你的伴侣也容易得上妇科病的。有女朋友吗?「

  年青的女医师看我并不准备自觉的说什么,继续冷静而固执的问。这一刻我突然想到了杨林,就是她说我包皮过长容易得阴茎癌,还会诱发她得子宫颈癌,不然我也不会想到今天鬼使神差地跑到这里来受这份屈辱,我开始恨她。迟疑了一下,我终于点头。

  「嗯……」

  女医师也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不过我并没察觉,因为,自从在她面前暴露了我的下体并被她任意摆弄之后,我就一直不敢再正视她的眼睛。

  笑意瞬间即逝,女医师用不容置疑的声音飞快地说:「就是呀,你要对人家女孩子负责呀,等一会儿检查完了,我先给你清洗一下,抓紧这几天把手术做了吧。」

  我还没有从她倒数第二句话中回过神儿来,女医师又开始静静的宣布:「放松点儿,我现在要检查一下睾丸,你的睾丸看起来比正常人的大一些,要检查一下看有没有问题的。」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感觉一只手插到了我的整个阴囊下面,手心向上轻轻的托住了我的阴囊,接着我感到左边的蛋蛋被另一只手的两三根手指轻柔的捏住,捏住后动作并没停下来,而是不停的换不同的位置轻轻的捏弄,大约十秒钟后,我感觉到女医师的手指渐渐在用力。同时,耳边传来轻轻的声音:「这样疼吗?……这样呢?……这里有没有压痛感或不舒服的感觉?……嗯?」

  在女大夫一边捏弄一边问话的时候,我依旧闭上眼睛,只用摇头来作为回答,开始,确实不痛,接着她的手指渐渐加力后,开始有不舒服的感觉了,可我一直摇头,表示没事儿。到后来,手指的力度越来越大,我真的感到了痛,而最后几乎痛的不行的时候,我依然固执的摇头,因为,刚才在她对我龟头尽情戏弄的时候,我已经输了一次,这次我一定要把面子找回来。

  「这样也不痛,奇怪了呀……嗯,迟一点儿再说吧。」

  年青的女大夫放弃了对我的压痛实验,边缩回手边自言自语的说,我隐隐约约感到她的语气似乎有点儿沉重,不过,我顾不到这个了,现在,我产生了一种欺骗别人成功之后的胜利的感觉,觉得找回了点儿面子。可是,完全暴露在这个陌生女人面前更无助的被她任意玩弄的我,真的还有面子可言吗?我听到女大夫摘下塑胶手套,扔在了洗手池里,转身拉开了抽屉,然后是打开了一个类似钢做的饭盒的声音,在然后,是打开橡胶瓶塞时特有的「怦」的闷响,马上,我灵敏的鼻子嗅到了一股像碘酒但没碘酒那么浓烈的一种味道,一闻到这种味道,我的身体马上紧张起来,我想这是人的本能反映,碘酒的味道容易让人想起伤口。

  我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年青的女大夫正侧对着我,左手拿着一把类似镊子的东西,镊子头上夹着一块鸡蛋大的棉花团,现在她正在把棉花团伸进一个装着浅黄色液体的小口大肚的瓶子,准备将棉花沾湿。这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停住了,犹豫了一下,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然后她放下了镊子,弯腰打开最下面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瓶,一个白色的卷着的布包和一个空的肥皂盒。她将这些东西放在小桌子上,推上了抽屉直起腰。

  然后,她把小瓶里的透明液体倒了一些在肥皂盒里,然后拿着肥皂盒在洗手池的热水龙头里接了一点冒着热气的水,刚才的液体比热水一烫,发出一股类似肥皂水的味道。女医师把肥皂盒放在桌上,缓缓摊开了那个白色的布包,我惊异的看到,里面是一把长柄的医用剪刀和一个褐色的男用剃须刀。年青的女大夫拿起剃须刀,轻轻用指尖试了一下刀片儿的锋利程度,然后满意的把它放回摊开的白布包上。

           第152章、韩式美容(下)

  看到剃刀,让我有点儿不安,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她的侧面看起来更加瘦,及膝的白大褂儿露出了她的小腿肚儿,白晰,饱满,床挡着我的视线,我看不到她瘦瘦的好看的脚。在女大夫转身的瞬间,我迅速合上了眼睛。我感到女医师回到我两腿之间。「好了,现在你别动,双腿放轻松。」

  马上,听到一阵类似摇动轮子的吱吱声儿,我惊惧的感到支撑我腿的架子正随着轮子转动的声音缓缓横向移动,我的两腿被向两边强行分开,从刚才的六十度角转变为呈接近九十度角打开。啊?要干什么?我恐惧的想。我还来不及作出反应,轮子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这次,脚架的移动变成了纵向,缓缓将我的双腿向天花板的方向举起。整个过程只有几秒钟,刚才与地面呈四十五度角的双腿现在已经基本垂直地指向天花板了。天哪!谁都知道,双脚翘到这个位置后,站在正后方的人都能看到些什么!我忍着巨大的羞辱,拼命抽腿,试图把腿从腿架上拿下来,可根本无济于事,因为,我的脚刚才已经被牢牢的固定在脚凳上,丝毫动弹不得。

  「别动呀你……嗯,把屁股再往下……嗯,往左一点。」

  她一边指导着我,一边精确地继续摇动轮子调整腿架的角度,直到将我的肛门完整无缺的暴露在她自己眼前。「嗯,好了,保持好别动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满意的说。这个比刚才分开双腿更加屈辱的姿势,让我的全身血液一起涌到了头部,然后化成不争气的热泪,涌出我的眼睛。「现在我给你做一个外阴的消毒。先看一下你的皮肤情况。」

  女大夫镇定自若的说。

  我不敢拒绝,当尊严离你而去的时候,自卑将使你失去拒绝的勇气。我感到女医师的手指捏住我的一缕儿卷曲的阴毛,轻轻的的将它提起拉直,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长度。然后一只手提起阴茎,将它向上贴在我的肚皮上,另一只手捏住阴囊的皮肤,将整个阴囊也向上提起,检查了阴囊及阴囊与肛门之间的皮肤。

  女医师的手凉凉的,我突然想起,她刚才已经把薄薄的塑胶手套摘下扔进洗手池了。「为了便于彻底的消毒,要先剃掉你的阴毛。」

  女医师冷静地宣布皮肤检查结果,语气不容置疑。

  「啊?」

  我顿时惊慌失措,身体因为羞辱与愤怒轻轻的发抖,却不知道怎么拒绝。如果不是这么惊慌的话,其实我应该察觉到问题:女大夫的意思似乎是说在检查我阴部皮肤的时候临时发现我的阴毛情况妨碍了彻底的消毒,所以要剃掉,可她在检查前就明明已经把剃毛的工具准备好了呀!这怎么解释呢?可惜,我在巨大的羞辱与愤怒中,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女医师从桌上的展开的白色布包上拿起那把长长的医用剪刀。「你最近是不是刚刚动过什么手术,好象已经剃过阴毛了。」

  女医师看着我下面短短的阴毛,但又看不动明显的伤口处,狐疑地问。从上次挨了黑刀到现在也就十天出头,虽说「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但这么短的时间也不可能完全长齐,也就两三厘米长的样子。女医师见我不想回答,手并没有停,两手继续熟练的操作,一分钟后,我那原本就还没长齐的阴毛又被年青的女医师剪得差不多了。

  女医师放下医用剪刀,右手拿起肥皂盒,左手沾了一些里面的肥皂水,试探着涂抹了一些在我的大腿上。水温大约有六七十度。「烫不烫?」

  女医师柔合的问道。我摇摇头,委曲得想杀人。女医师开始将肥皂水轻轻的均匀的涂抹在我下体所有长着阴毛的地方,包括阴囊和肛门周围,然后用手轻轻的揉搓,在她轻轻的揉搓下,我的阴部泛起了白色的泡饱。她看涂的差不多了,放下肥皂盒,转身从桌上拿起了锋利的剃刀。「身体放松,别怕,不要动。」

  我感到女医师轻轻用右手握住我的阴茎向一边拉动,闪出周围的皮肤,接着我感到锋利的剃刀嗖的一下划过我的身体……女医师的手指轻柔,动作熟练,基本没有让我感到痛。大约三分钟后,她的动作停了下来,转身拿起一块白色的毛巾,轻轻将我阴部残留的肥皂泡沫和已被剃掉的阴毛残渣擦净,然后再次细致地检查,将刚才因为有肥皂泡沫干扰而没剃掉的阴毛毫不留情地剃除。接着,她用几根手指捏住我阴囊上的皮肤轻轻向上一提,将皮肤展平,开始刮我阴囊上的阴毛,这是一个让人紧张的地方,我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

  「放松点儿,没事儿的,别动就行了。」

  女医师感到了我身体的紧张,安慰着说。很快,她松开了捏住我阴囊的手,在她熟练的操作下,我知道阴囊上的毛毛已经被刮得干干净净了。我的身体刚想放松一下,突然,让我吃惊的事儿发生了:我的肛门居然被一只凉凉的手指轻轻地按住了!「别紧张,别动啊。」

  女大夫阻止了我躲闪的动作,若无其事的说。我感到锋利的剃刀不再平贴在我的皮肤上,而是一边稍稍抬起,用一边的刀尖儿,围绕着按住我肛门的手指,轻巧的在我的肛门周围游走。虽然这个地方的毛毛不多,但因为位置不平不好操作,仅仅能用刀尖儿一点一点地修,所以这个比较精细的活儿足足用了两三分钟。剃完肛门周边的毛毛后,女医师再一次对我的下体进行了全面的检查,把各部分漏掉的毛毛再次认真的消灭。又过了一分钟,经过严格仔细的检查,现在女医师确定我的下体已经像个小孩子儿一样了。女医师转身放下剃刀,满意的看着她的杰作。

  我从手指缝儿里飞快的看了我下面一眼,我的双腿可笑的打开,脚心几乎指向天空,可怜的小弟弟没有了阴毛的保护,恐惧的向左躺着。

  我的包皮确实太长了,刚刚明明已经被她灵巧的手指褪下了,可现在,经过一番折腾,竟奇迹般的又溜了下去,使龟头只露出了一点点尖儿。这让我有一点点儿欣慰。

  年青的女医师放下锋利的剃刀,重新拿起刚才那把夹着棉花团儿的镊子,在小口大肚瓶子里沾了一些黄色的液体。

  我知道,该消毒了。在她转身的瞬间,我闭上了眼睛。女医师拿着镊子回到我的双腿间,大约五秒钟之后,我感到两个灵巧的手指再一次轻轻捏住我阴茎的头部,施展同样的手法,瞬间,我的包皮再一次在女大夫灵巧手指的捻弄下臣服,可怜的龟头再一次无奈的暴露在这个陌生的女大夫面前。「哎,」

  我在心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女大夫的两根手指褪下包皮后并没有动,停在了我的阴茎根部,然后轻微用力捏住,指尖微微向上一顶,使阴茎竖起龟头向上。

  突然,一个凉丝丝的东西擦过我的龟头,我下意识的挪动身体躲了一下。我马上明白了,那是刚才那块沾了淡黄色消毒药水儿的棉花团。在我刚才身体下意识躲避的时候,年青的女大夫肯定早有准备,两根捏在我阴茎根的手指在我躲避的前一微秒轻轻的加了力,我动的只是身体其他部位,小弟弟在那两根手指的稳稳把持下竟纹丝没动。

  「有点儿凉吧?这是碘酊,没事儿的。」

  女大夫的声音依然静静的,轻轻的,可能因为消毒水有点儿凉吧,我到是觉的她的语气没刚才那么冰冷了。凉凉的棉花继续在冠状沟及龟头上轻轻的擦拭,轻柔,熟练。「感觉怪怪的,不过挺舒服呢。」

  我头昏昏的想。当我心里糊里糊涂的冒出舒服这两个字的一瞬间,我就知道,坏了。

  我了解我的身体,我知道这种舒服的感觉一旦来临,后果将是什么。我拼命想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没有用。我感到一股熟悉的热流从脊椎涌向下身,我知道我无法与这股热流抗衡,我绝望的感到,我身体的某一部分已经开始变化,这回,我完了。不用看,我自己都能感觉到被女大夫两根手指轻轻捏住的阴茎在渐渐膨胀,我的脸烧的让我自己都不敢摸,眼睛紧紧闭着,无助的等待着接下来注定的羞耻的时刻。我真想对女大夫哀求:「求求您,停下吧,饶了我吧……」

  年青的女医师已经注意到了我身体上让我羞愧得无地自容的反映,很轻很轻的「嗯?」

  了一声,凉凉的棉花也停了一下,不过这只是一瞬间,接着她就没有再发出一点疑问的声音,固定我阴茎的两根手指依然坚定,另一只拿着消毒工具的手继续开始操作。

  我的阴茎继续不受控制地膨胀,她的两根固定阴茎根部的手指随着膨胀的程度灵巧地调整位置,使阴茎始终保持向上直立,另一只拿棉花为我消毒的手带着凉凉的感觉灵巧的游弋在我最敏感的部位……我面红耳赤的感觉着这个丢脸的东西渐渐勃起,真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当我的小弟弟屈辱的在年青女医师轻巧的擦拭下完全勃起的时候,我又听到了那个轻轻的声音。「嗯……有点儿紧张吧……没事儿的……这是人的正常生理现象……不用太害羞的……」

  声音的主人一边慢慢的说,一边继续细致的擦拭。

  过了一会,她确认我的阴茎已经干干净净消毒完毕后,就轻轻地放开了扶着阴茎的手,任由它硬硬的继续向上竖起。接着手指又捏住我阴囊的皮肤,我感到凉凉的棉花开始轻轻擦拭我的阴囊。当凉凉的棉花触到我的肛门的时候,我又抖了一下,试图躲开。「别动……快完了……」

  女医师许诺着再一次阻止了我,继续细致的擦拭着我的肛门,丝毫没注意到我已经羞耻的准备自杀了。人身体上最丑陋最不愿意见人的地方完全暴露在陌生的女大夫面前,并被她凉凉的手指按住,同样凉凉的棉花在它的周围游弋,这带着巨大羞辱的强烈刺激,终于让我的阴茎完全勃起了,硬硬的指向天空。我的头昏昏的,失去了计算时间的能力。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突然,感到凉凉的棉花离开了我。

  「好了,把腿放下来吧。」

  恶梦终于结束了,我想。一直紧绷的身体与神经顿时松弛了下来,我舒了一口气,同时感到不争气的热泪即将涌出,我不知道是因为屈辱还是因为羞愧……我慢慢睁开眼,把放在腿架上的腿拿下来,坐起身,用手捂住因为失去刺激终于开始渐渐恢复常态的私处,不知所措的愣在床上。因为自己的私处刚被她仔细的摆弄了个够,后来又在她的摆弄下竟然不能自持的出了丑,所以还是红着脸不敢看她。

  「以前没做过这类检查是吗?」

  女大夫扫了一眼我捂住私处的手,眼睛里掠过一丝异样的笑意。「」嗯。「

  我点头,然后突然觉得这好像是我自从走进屏风接受检查后发出的第一个声音。「我是医生你是病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年青的女医一边收拾剃刀,镊子和那些瓶瓶罐罐,一边若无其事的说。我拿起内裤准备穿上,心中愤怒不已。

  她把东西都收拾好,扔在洗手池里,回过头及时阻止了我穿回衣服的行动。「等一下,还没检查完呢……」

  年青的女大夫看到我顺从的把刚拿到手里的内裤又无奈地重新放回去后,有点儿得意地说:「嗯,看来你还挺害羞的。」

  我脸又红了。顿了一下,她继续说:「

  刚才在给你检查睾丸的时候压迫无痛感,估计你前列腺有问题。我先找其他大夫给你做一个前列腺指检,一会儿你再去化验一下前列腺液。你先躺着等一下。「

  说着,她走到屏风外,拿起电话。

  「喂,孙大夫吗?哦,刘琼啊,我这里有一个男病人,我给他检查时发现睾丸压迫无痛感,呵呵,老梅又请假了,挂号处就发到我这儿来了,没办法……对,怀疑是前列腺炎,这方面您是专家呀,所以想请您过来看一下……嗯,好。我在妇科。谢谢了。」

  挂上电话,女医生并没有马上回到里面,我听到她拿起笔,似乎在写着什么。

  一分钟后,我听到开门的声音,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哎,孙大夫,还挺快的您。」

  女大夫说。「嘿,您的事儿我敢不快吗?」

  一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我的心放了下来。「这是刚分到我们科的实习医生梁琪,这是妇科的刘主任。」

  陌生的男人继续说。「刘主任好。」

  一个年轻的女声礼貌的说。

  「哎,你好,这小姑娘,长的还挺漂亮的。小梁你以后可得小心这个孙大夫。」

  女医师打趣的说。「嘿嘿,行,当面说我坏话呀你。她不会听你的,她可是要跟我学东西的。」

  男医生大笑着说。「小梁,没事儿,他不教你你就跟我学。」

  女医师笑着说,原来她会笑。「谢谢刘主任呀,以后我就跟您学了。」

  「行了行了,病人在哪儿?」

  男医生笑着问。

  「来吧,在里面。」

  女医师率先走进来,对裸身坐在床上的我命令道:「来,还像刚才那样,腿放在架子上。」

  在我屈辱的把腿重新放回腿架的时候,那个男大夫走了进来,大约四十岁左右,戴着眼睛,一进来,并没有看我的脸,目光直接望向我的两腿之间。他楞了一下,诧异的笑着对刘琼说:「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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