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st」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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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赤井，砲友是不會一起出去旅遊的。”

“……你還真當自己是綁匪啊。”

安室可能有話外之意，也可能沒有。赤井秀一寧可沒有，也不要有。浪漫又一廂情願的空想，不合他的性格，即使真的有那麼一點難堪的期待。

有時會想起，臥底時初次見到安室的情形。

站姿漂亮是第一印象，背脊挺直但不緊繃，有種自在的柔韌，手隨意地插在口袋內，臉上掛著一些玩味的笑和他打招呼，雙眼亮亮的，僅是打量，不帶太深的笑意。

之後偶爾對上視線，安室也從未移開目光，嘴角若有若無的微微上揚。即使看不對眼、即使言語上再不客氣，眼底也沒有太明顯的情緒。

彷彿對所有事物都抓了完美距離、試圖與一切不過於接近，絕對性的堅守自己的領域。

你不犯我，我也不犯你。

蘇格蘭的死亡，無論是他下手抑或自盡，都可以是組織要的結果。當安室衝上樓，驚懼的望向他並對染血的屍體大喊、並企圖挽救時，自己很突然、帶著一些不明意圖的直覺下了決定。

──已經死了。

──我用手槍，將心臟打穿了。

現在還記得……說出時喉嚨微微的乾燥、以及投射而來的赤裸憤恨。他闖入了安室的領域。

你犯我，我就犯你。

自己詐死時，交好的同僚和下屬都無人相信他能活著，但安室則不然；追蹤他所有痕跡，狡詐地善用組織，以近乎滿分的成績逼近真相。

事件結束後，從錄像中看得出，當時的安室揚著驕傲，目光熒熒閃動，緊接的是錯愕與不解，從電話中也聽得出那番動搖的情緒。

好像些微扒開這對外從來溫和圓融的人，窺見一點內裡般，赤井覺得自己所有的好奇心都被挑起了。──且日益強烈。

現今脣齒相依、十指互扣，下身相連，最私密的情事與反應都坦露出來，赤井依然無法滿足。

要滿足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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