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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潮儿(完) - 1,2

[db:作者] 2025-07-10 10:43 5hhhhh 7200 ℃

  吩咐潮生帮我去弄一剂避胎的汤药,忍着苦一饮而尽,昨夜的疯狂做爱让我有点胆颤。

  那刚开荤的臭和尚不知疲惫的一味射入我的体内,如若真的有了个小和尚,我倒是真的觉得罪孽深重。

  托着下巴在桌上,五年过去了,那人喂我的药时效也已经过了,不得不说那药丸的效果还真是好,这麽多年了居然真的一次也没怀上。

  我没有心情用自己的身体做考验,还是备着些汤药以防不时之需。想到那个人心里越来越烦躁,划落了桌上的药碗,我坐在地上伸出手抽打自己的脸颊,长长的指甲也不断抠进掌心划出血痕,只有疼痛和血迹才会忘记自己身体的肮脏。

  雾雨奔进来的时候拉住我的手,惊恐的问我怎麽了,却无法制止我的失控和狂躁,他水嫩的小脸还被我挠伤。

  去给我取甜果的潮生看到我发疯赶紧跑过来拥住我制止我发疯,一遍一遍摸着我的头发安抚着我道:「没事没事有我在,离儿很好,离儿不是坏女人…」

  潮生的怀抱和呓语总能让我安静下来,我闭起眼睛流着眼泪窝在他怀里,「我不想这样的,不想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的,我什麽都知道,好好睡吧,一觉醒来什麽都过去了。」温柔的吻落在我的发顶,潮生点了我的昏睡穴,我忽忽悠悠便坠入梦境。

  蒙蒙细雨雾了我的眼,熟悉的素衣长衫,雨中撑着素色的油纸伞,那人黛眉弯弯,纤尘不染,临水凭栏,静如,泼墨山水画一般,他转过头对我笑若清莲,轻启薄唇,慢慢道出:「小离,回来…」

  「不不,我不回去,不回去!」猛然睁开眼,看见的是雾雨那被我挠花了的小脸。

  吸了口气,原来是梦。我的手从雾雨紧握的手中拿出来,覆在他血痕未退的脸颊上,「对不起,下次我发疯的时候离我远点,这小脸看的我揪心。」

  雾雨水眸含情,把小脸在我的手心磨蹭,「伤了我也好,总比看着你自己伤自己强,瞅瞅这手,都要抠烂了。」

  两只手的掌心已经被上好药包扎好,不用问也知道是谁的手艺。「潮生呢?」我环视了四周没看到他人。

  「他说去找舒痕胶,上次弄回来的已经用完了。」

  我心里有些自责,那舒痕胶市面上怎能找到,那里面都是珍品制成,连富甲一方的何府都不曾能买到这玩意,潮生每次都是为了我冒险进皇宫做了梁上君子,只是为化解我身上的伤。

  我欠潮生太多,潮生却说是因为前世欠我,今生又被我救下,所以任我如何折腾,他都会欣然接受。

  夜过三更,我让雾雨先回去睡了,一来看着他小花猫似的小脸我真的很内疚,再则我知道潮生要回来了。

  潮生一身夜行衣归来,屋里没有点烛却有淡蓝色的荧光。「找药的时候看到,知道你会喜欢,就顺手拿回来了。」

  我捧着夜明珠爱不释手的把玩,这珠子通体晶莹,蓝光通透,美的很。「不错不错,以後有了它就可以省下不少烛火钱了。」

  潮生嘴角一抽,却还是宠溺的说道:「你喜欢就好。」

             第十一章、游玩遭劫

  宫里的玩意儿就是好,抹了几天手掌上的伤渐渐退了,每天都给雾雨涂上一遍,潮生也没说什麽,只是默默又掏出一瓶放在我的床头。

  伤养好了,我那不甘寂寞的小心肝又活络了起来。

  今天是乞巧节,城内一定热闹非凡,特意穿了身淡粉色衫裙,裙长曳地,细腰以绣满闪亮珠片的云带约束,显得纤腰不足一握,青丝梳成垂鬟分肖髻,一部分发结鬟於顶,余下发丝使其自然垂下,并束结肖尾垂於肩上。

  一双媚眼满意的对着铜镜笑笑,带着我的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逛街去也!

  尽兴的玩到夜晚时分,看见河中的片片烛光我兴奋的一手抓着一人的手腕跑了过去。

  「好漂亮哦!」桥下的小河里飘着五颜六色的荷花灯,在河面上吹来的微风中随波逐流,那绚丽的荷花灯上承载着人们的愿望和祝福。

  我掏出几个铜钱给雾雨,「买三个回来,我要粉色的!」雾雨小跟班似的一溜烟拿着钱去买花灯,潮生在人流中护着我的周全。

  「我要在花灯上写上『愿我尝遍天下美男』!」潮生透过面具听到我宏伟的愿望无奈的笑笑,却在下一秒抿起唇,似乎听到了什麽声音。

  身子一轻,被他抱起跳开,几根冷箭射来,游玩的人们突受惊吓,抱着脑袋尖叫着跑窜。

  一位年老的婆子在我面前摔倒,我伸手去搀扶,後面听到一记娇声撞到潮生身上,那孱弱的老婆婆却在我扶起她的时候猛力将我推下石桥,在惊呼声中我却没有落下河水而是掉进了一个怀抱。

  我听到潮生与人打斗的声音,抱着我的人使出水上漂,在河面上踏着飞了出去。

  此时此刻,我担心的不是被人掳走,而是担心我的体重会不会在下一秒就让他身子一沈,掉入河心。

  他的脸被黑布蒙着,天色暗的我分不出东南西北,被他抱着拐来拐去走了九曲十八弯才绕进一间府邸,待火折子点燃高烛,他才在我面前慢慢的撕下他罩着半张脸的黑布。

  「离儿,别来无恙啊…」

  剑眉高飞入鬓下,那一双墨蓝色清冽的眼眸,玄色锦缎长衫显出他天然的英气。

  我笑嘻嘻的摆手,「段将军,好久不见呀。」

  见我没心没肺的笑着,他一双眼光射出寒星,「你倒是过的不错嘛,说说,最近又染指了多少美男子?」

  「呵呵,也没几个,呵呵呵…」这男人的眼神会放箭,小女子怕怕。

  他一步步走进,目光咄咄逼人,「我很生气,很是生气!这一年里,我心里无时无刻不想着你,即使征战沙场,也奔着心里的念头浴血而归。得知那老东西死了,便更是迫不及待的的回来找你,你要自由,我给你自由,而如今,除了潮生,你居然又留了个男子在身边,你视我为何物,又把我的真心当狗肺?」

  「我们当初不是说好你情我愿,两不干涉…」我的声音越说越小,有气无力堪比蚊子。

  段义大掌扳过我垂下的脸与他直视,目光灼灼的说:「我後悔了,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第十二章、饿虎扑食(有猛虎,慎)

  段义身上散发出来的巨大怨念和他本身的强悍体质轻而易举地就把我压倒,并像给小鸡崽子拔毛一样的把我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脱下,丢掉。

  「居然还梳着未出阁的处女发髻,还想着勾引谁,嗯?」他压着我的身子,目光深邃的打量着我赤裸的全身,大掌按在我的左胸上任意的揉捏。

  未等身子深润就挤了进来,穴道里摩擦得干涩的发痛,每一下都插的极深极重,霸道的狠命占据我的身体。

  他的吻铺平我紧皱的眉间,托着我的腰不停的摆腰顶弄。口中却念念叨叨的说着让我心惊胆战的话。

  「离儿,给我生个孩子吧…我要现在开始不停的操你,总是会怀上的…」他常年握剑起了厚茧的手指在我的唇上摩挲,「说说,你喜欢姑娘还是小子?我倒是希望能有个跟你一样可爱的小丫头,让我抱在怀里叫我爹爹,为我多生几个好不好,我会很宠爱他们的…」

  乳房被他双手揉捏着,乳尖被含住,段义的六块腹肌在汗水下映得发亮更加雄健。

  「啊…好重,不要…不要了…」不可思议的蛮横冲击让我眼泪飙出,大声尖叫。

  他的肉根太粗壮,身体被撑开到极致,穴壁都要撑坏了般。「不哭了,乖,我轻一点,轻一点…」段义低声安抚我,声音里带着沙哑和情欲。

  事实上这个男人就是个睁眼说瞎话的主儿!他只是按捺住性子轻轻抽插了几下,便翻过我的身子捧起我的屁股掰开臀瓣更加野蛮的冲撞,泥泞的花穴在他的抽打中发出「啪啪」的响声。

  「骗子,你这骗子,你说要轻一点的!」我的手胡乱的向後划着,被他的大手握住,他弯下腰搂住我的腰背,身下的肉身不断戳着花心。这个男人就像战场上的雄狮,在我的身後不断进攻,收服他的猎物。

  「离儿,我爱你…」

  好吧,我承认我是个容易陶醉的女人,就因为这三个字,我的心也跟着醉了,就当是醉生梦死吧,此情此景,我暂时需要人来爱我。

  「噢,你这磨人的妖精,嫌我重还死死的咬住我不放,从後面操你好爽,这个姿势你的奶子垂的好大,舒不舒服,你爽不爽?」

  垂下的乳房被他硬生生的捏在手里挤压着,我娇喘连连答不出话,却差点被他顶飞。「受不住了…快一点…」

  「嫌我慢?」故意曲解意思的段义摆臀加速连续不断的碰撞,在我尖叫着求饶中插入我的花穴最深处,抵着宫门将精液释放出来。

  我不知道他就这麽一次到底做了多久,只看到那高烛已经燃了一大半,滴滴成红泪。

  他从後搂着我的身子侧身躺下,我动了动没有挣出来,玩了一天又折腾了大半夜,实在懒得再跟他理论,便由着他用没有完全软下来的阳具堵住我的花穴沈沈睡去。

  刺目的阳光让我转醒,还没清醒意识就觉得浑身酸痛。每次跟这臭男人交欢的时候都像打仗,不折腾个七零八落是善不罢休的。

           第十三章、花丛蜜爱(慎)

  段义死沈死沈的胳膊挂在我的身上,手掌握着我的一只乳房,下身还不肯放松的插在体内。

  撑着身体想出来,却被大手突然按住推了回去。

  「呃…」我们俩都发出难耐的呻吟,那一夜未出的肉茎也渐渐苏醒,他就那麽侧着身体向前推开我的左腿前後蠕动起来,小穴又酸又涨,难受的要死又激动的不行。

  他大掌压住我的小腹同时挺起他的小腹,声声刺入,我指甲用力的抠着他的手背闭起眼睛大吼道,「你给我滚出去,老娘要尿崩啦!」

  使出吃奶的力气爬起来披上他的长袍就要往外走,花穴里憋了一夜的精液已经稀释後顺着大腿落下,段义一把抓住我从角落里拿出一个带盖子的小木桶,还算有脸皮的披了衣服撤了出去。

  「哗哗哗…」人生最畅快的事不过於此,老娘嘘嘘过後精神爽!

  段义这人吧,哪点都好,就是头脑一根筋,当然,只是在感情这事上!

  待在将军府的日子里,我吃的好,睡不香。段义让厨子每天都变着法子给我做些山珍海味还怕我吃腻,皇上赏赐的什麽绫罗绸缎也一股脑的给我做衣裳,想要的想吃的他都会驾着筋斗云给我弄来。

  可是我睡不香啊,多亏了他没事还被皇上去个早朝什麽的,不然真的是把我往死了里整,在这的几天,哪晚不是做昏过去的?

  而且我想雾雨啊,他找不到我会不会急哭了呀,潮生是没找到我,还是没能探入这将军府里来接我回去呢?

  「一夜七次郎,不死精也亡!」我在段府的花园里,坐在花园主人的怀里咒骂道。「夜夜与你共枕,七十次又何妨。」段义扭着我的腰肢,一个硬挺挺的肉棍就顶在了我的臀肉上。

  暗骂句淫魔跑开,到花丛中抓蝴蝶去。

  蝴蝶没抓到一只,拦腰被淫魔压进花丛里。「干嘛呀,这是外面,会有人过来的!」

  他咬着我的耳珠喃喃地说:「不会有人来的,我刚吩咐他们不得靠近花园,否则挖掉他们的眼睛。」

  「哥哥,您就饶了我吧,这下面还肿呢,就不能可怜可怜娇柔的我麽…」我只能嘟着嘴装可怜,希望能逃过一劫。

  「据说口水能消肿,我给你试试。」因为私处红肿,摩擦便会生疼,我长及地的裙摆下根本什麽没穿。

  他手明眼快的制住我的双腿,温热的唇瓣吻了上去,粗重的呼吸喷在我的花肉上,舌尖轻勾将花瓣唆入口中,大口大口吞咽我因刺激而分泌出的花液。

  带着唾液将红肿的花瓣舔了又舔,最後将舌头捅了进去,在里面模仿阳具的姿态深入浅出,辗转挑逗。

  我无助的抓下身下的花草,十指间无意扼杀了若干生灵。小腹在燃烧,欲望在狂躁,我望着湛蓝的天空无力的呻吟,眼中一片片的云朵在不断炸开,变成云雾。

  体内爆发出山洪似的花液,我低头看着段义英俊的脸上沾满了汁液,有些狼狈有些滑稽,不禁咯咯的笑出声来。

  他楞了一下,也笑着伸出舌卷了唇边的一些花液收入嘴里,还津津有味的咂巴咂巴嘴,「真甜,我喜欢。」

  脸皮如火烤,我居然被他浪荡的模样羞红了脸,唉,长江後浪推前浪,我已拍死在沙滩上。

           第十四章、流连花丛(蜜)

  「还要做吗?」我已经浑身无力的躺在花丛上,看着他的手还不老实的在我的身上游走。

  段义从下至上一点点的亲吻我的肌肤,不悦的埋怨「刚才你到了,我还没呢。」

  听听,这是一个沙场上杀敌不眨眼,手下统领千军万马的大将军能说出的撒娇话嘛?!

  「每天都做那麽多次才够,完全不知道不满足似的,你说说,你是不是吃春药了啊,是不是?」

  「你就是我的春药,在你身上,我永远都要不够…」

  他抱起我背冲着自己坐在身上,两条腿分别跨在他的身体两边。「草丛里凉,还是我在下面吧。」

  不等我回过神来,他的手臂已经穿越过来抚上我胀痛的乳房,另一只手扶着涨得紫红的肉根对准洞穴冲了进去。

  手掌握着我的腰紧压住前後摩擦,火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细嫩的颈後,他自己不动,双手捏着我上下的提压,那粗壮的棒子就像跟铁杵一样直直的捣进去,往深处顶。

  每提起三次落下的时候还配合着重重往上一顶,已经泄了一次身的我呜咽着被顶的要死要活,奶奶的,老娘跟你拼了,让你折磨我!

  不顾他的手按在腰间,我双手撑住上半身开始套弄他的肉根,挂在他的肉根一半处上上下下的含弄,直到身後的男人隐忍的低吟,我邪笑着用力坐下,在他的低吼的同时画着圈的扭着腰,连接处抵死般的厮磨着。

  段义的呼吸在抖,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知道他已经在崩溃的边缘,我缩紧小腹发疯的前後大开的摆动,闭起眼咬着牙跟他较量。

  急促的呻吟在背後发出,他在我的磨合同时不断的往上抽插,「离儿,离儿,你要榨干我的精髓吗,给你给你,都给你!」

  手指配合的拧在我红肿的花肉上,一时间我浑身发抖,只能向後仰着头,任凭暴风雨一样的猛烈席卷着全身。

  这花园里的静幽都被我们淫浪的交合声音打乱,段义在我到了之後还咬着牙闷哼着狠插了几次才肯放精。

  那一股子热液烫的我直往上躲,却被他双手压住不愿放过一滴精华的都射进我的身子里。

  热浪过去,我瘫靠在段义怀中,动了动屁股,浊白的精液顺着私处蜿蜒而下,他不悦的啧声,一挺腰又将浓浊的液体堵了回去。

  我知道他心里想的什麽,也不吭声,这几天逮着空就往死里做,做完还得堵上为的是啥,不就是想让我给他生出个娃,把我捆在身边不离开他嘛。这人啊,钻牛角尖的时候还真没法跟他沟通。

  咱俩衣服都好好的穿在身上,他只是把裤子褪在腿间,离远看就像两人坐在花丛里赏花一样,其实却连结在一起做着无比淫乱的事情。

  他随手者了朵芍药花插在我的发髻间,轻抬着我的下颚吻着我的唇,「你这样真美,脸上的红晕未退,媚眼如丝,人比花儿艳。」

  「我若是花,你就是那配衬花儿的大绿叶!」我也摘了片叶子插在他脑袋上,看着他呵呵傻笑。

           第十五章、无耻淫魔(继续)

  肚子饿的打鼓叫,段义说带我去吃饭,却按住我的身体不让我站起来,他抱着我的腰以肉棍为轴转一圈,便成功的与之面对面。

  他起身抱起我,让我裸露的长腿盘旋着藏在他的长袍开衫内,而他居然把自己的裤子一脚踢下去,就这麽抱着我走回房间。

  羞死个人了!!这一路上幸好没遇见下人走动,不然我这老脸可往哪儿搁。我气愤的隔着衣服揪住他的小蓓蕾,狠狠一拧,「哎呦,夫人是在调情麽,难道为夫还没满足夫人,等我们回房继续。」

  说完,他提着腰往上一顶,我嗷呜一声瘫在他怀里不敢再造次。

  饭堂已经摆好菜饭,奇怪的是没人在一边伺候,我东张西望的瞅瞅瞧瞧,段义拍拍我的小脸解释说,为了方便咱俩的快乐生活,他已经命下人都适时适当的出现,其余时间,该躲哪躲哪去。

  不要脸的淫魔,我都替你脸红。

  「喂,你能不能起开,让我好好的吃饭。」我坐在他身上属实难受,尤其是那根肉实的大棒子还在肉穴里面搅合着我,让我怎麽吃嘛。

  段义不回话,一只大掌按住我的腰不让我动弹,另一只手拿起汤匙舀起各色食物来堵住我抱怨的小嘴。

  好吧,先吃饱再说,吃饱饭才有力气和淫魔对抗。

  我吃饱了,他就把我从腿上转成侧面,一手抱婴孩似的搂着我,一只手拿着汤匙吃饭。

  我看着他吃饱饭,满怀期待的想从他身上爬下去,谁叫他那双墨蓝色的幽深眼眸盯着我,用袖口擦擦我嘴上的油渍微微一笑,「吃饱了,我们继续吧。」

  娘喂,救命啊!

  淫靡的交合气味很快就在饭堂中弥漫开来,我趴在彩绘的祥云壁上任那根许久没有拔出来的粗犷肉茎抽插我的花穴。

  「离儿,我们这样没日没夜的做,什麽时候能怀上孩子啊…」段义在我的耳边低喃着。

  在他提腰後拉准备前冲的时候,我往前一步趁其不备毫不犹豫拉出身体,那被侵占许久的穴,像被拔掉了塞子一样发出「啵」的响声,段义低吼着即将咆哮。

  「笨蛋,笨蛋!你就是想让我生出来孩子离不开你,所以每天都这麽玩命的搞我。你不想想,如果真的怀上了的话,你该如何收拾这残局!」我手握成小拳头狠狠的砸向他的胸膛。

  我是何夫人,他是当朝的大将军,我们搞出个孩子出来,就算不是个天大的笑话,也离要死不远了。

  「将军什麽的,我根本就不在乎,大不了,我们浪迹天涯。」段义红着眼吼着。

  我想笑,於是就笑了。在他不解的眼神中轻轻说道:「你以为有了孩子就能绑住我了?以这种方式留住女人身体的男人,我才不稀罕。而我自己就比孩子麻烦的多,不想再弄出几个小麻烦烦心。」

  「离儿,没有女人会像你这样不想要安定,不喜欢孩子的,到底是谁,是谁让你变成这样,不去爱人,不想要一个家。」段义抱着我光裸的身子,头紧紧的埋在我的肩窝里,我无法去安慰他,因为我已经不需要,那肮脏的感情。

             第十六章、圣旨到

  我以为我的说法能让段义对我死心,然而我错了,这厮就是个粘豆包,他把我粘的死死的,不但不许我出门,现在连床也不打算让我下了。

  「坏女人,操你,操坏你,省得别人都惦记!离儿,离儿…」不断耸动的肉根在身体里搅个底儿朝上。

  谁来救救我啊,就这样被没日没夜的干下去,离死不远了啊!

  「圣旨到………」

  皇帝老子,请容我在心里对你跪下大拜!

  段义绷着俊脸从床上下去,迅速的套上一身干净的衣衫,嗯,军队出来的就是不一样,衣服穿的那叫一个快。

  他捏捏我的脸蛋沙哑着说,「宝贝,等我回来。」

  「不急不急,慢慢领旨,怠慢了皇上就不好了。」我从被子里摆摆手,恨不得叫他赶快滚出我的视线。

  怎会知道一觉醒来我真的如愿了,只是事与愿违。

  舒服的在大床上四肢伸直换了口气,转头看见段义拿着圣旨在床边蹙着眉凝视着我。

  还好我睡觉的时候比较死,不然这背後还不被他的目光戳出两个大洞来。

  「怎麽了?」我看出势头不对,还是别惹毛他的好。他没有说话,起身拿了一套干净的衣衫给我穿上,然後不由分说就拉着我往外走。

  被他抱着骑上他的坐骑赤风马,待马停时发现被他带到了皇宫,又被他扯着进入了养心殿。

  他让我站在门外等候一会便独自进去了,不一会就听见里面激烈的争吵声,我从头上拔下个金钗递给门外伺候的公公,从他口里打听到事情的端倪。

  原来是段义屡立战功,皇帝下了懿旨准备把自己的妹妹文新公主赐婚於他。

  天啊,这傻袍子不会是带我来闯祸的吧,我现在十分想跑,两腿刚要迈开,大门就开了,里面走出个公公对我说,「皇上宣您进殿。」

  硬着头皮耷拉着脑袋往里走,先看到了段义的脚,然後对面的是绣龙黄袍的下摆。

  「抬起头给朕看看。」哎,这声音,从哪听过来的?我抬起头,顿时一滞,我与皇上不约而同的说出两个字,「是你。」

  相逢何必曾相识,有缘千里来相会,你爷爷的,当初我在红秀阁里挂牌时第一个恩客就是这位高贵的爷!

  当年在他的恩宠重金砸下,我才能成为阁里数一数二的花魁。

  「你当初为何不等朕?」他的眼里迸发出火花,将我燃烧。「何老爷要给我赎身,何乐而不为。」

  「过的好吗?」

  「不错。」

  「身体怎麽样?」

  「还行。」………

  就这麽一答一问中,旁边的某人暴走了。

  「咳咳…启禀皇上,这位女子就是臣说的要娶为妻的人,江离。」段义赶紧拉回正题,不想此行变成一场叙旧的茶话会。

  「呃…何夫人,你既已嫁为人妇,必然要为何老爷守身,又为何要嫁给段将军,这件事上天理不容。何况朕已下旨赐婚给他,君无戏言,岂能儿戏。」

  我摇头晃脑的走上去拿起他桌上的参茶灌了一口,娘的睡醒觉到现在一口水没喝,渴死姐姐了。

  段义倒吸了口凉气,我则咂巴咂巴嘴放下茶盅,「我没打算嫁他,你们家的事儿我也管不着,我是来看热闹的,喝口茶坐一会就走,你们自便哈。」

           第十七章、皇宫贵人(欢)

  一边伺候的太监脸都变形了,以为我会被皇上呵斥然後拉下去被乱棍打死,反倒皇上大人笑出声来,把桌上的精致糕点推到我面前,「你啊,还是那麽任性。」

  我为什麽这麽有恃无恐,因为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炙热的欲望,就跟以前一样,那时候我不知道他是皇上,也没少欺负他,而他也从不抱怨默默的被我欺负。

  现在,我从他的眼眸中依旧能看出那样的感情,所以我知道,只要我不惹急了他,他不会动我。

  「那现在的事儿就好办了,段义,你回去罢,今晚的事儿就当做你没来过,婚事还照旧,朕也不会怪罪你。」

  段义还想张口辩驳,却被他厉声堵住,「别逼朕不念往日之情!」

  这就是君王,该狠的时候狠,该柔的时候柔,恩威并施,刚柔并济。

  段义没敢再说什麽,只怕多说一句,项上的人头便会搬家,他抬手拉我要走,只听皇上缓缓说出,「朕只让你走,可没让她走。」

  「嗯…轻点,你这骗子,还说让我为何老爷守身…却还留下我在此…啊!」被他一记突然的顶撞,让我口中的话语支离破碎。

  「好软的奶子,朕的後宫女人,没一个能比的上你的骚浪…」

  不知是被他表扬的愉悦,还是身体因得到旧人的宠爱而快乐,胸部被他搓着舔着,花穴里流出潺潺淫水。

  「毓衡,奴家还可以这样称呼你吗?」我嗲声问道。「毓衡本是朕的字,你若喜欢,就这麽叫吧,偌大的皇宫,也就你能这麽称呼朕…」

  可恶,谁让你骗我你是商人来的,要知道你是皇上打死我也不能跟那傻帽段义进宫见你啊。

  算了,当初在红秀阁,他是我的恩客,这在皇宫,他更是老大,我虽可以在他面前任性,但是这档子事上还是把他哄高兴才好,不然,一个不小心,我的脑袋就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呢。

  可是,这男人,怎麽可以这样嘛,张开嘴巴居然把两只乳都挤入嘴里,还发出淫荡的声音以咀嚼的姿态亵玩。

  「毓,好胀,别这麽咬…」

  花穴紧紧包裹着他的玉茎,硕大的蘑菇头在体内不断碰撞,「好硬,你的肉棒好硬,顶死我了!」

  「不硬又怎麽让你爽…」他呻吟着,两个肉袋啪啪的打在我的下部,让我欢喜让我忧愁。

  毓衡似乎很久没有被女人满足过一样,在我的身体中不断寻求那欢爱的乐趣。与他欢好很舒畅,不像跟雾雨那般柔,宠的你像女王,也不似段义那般猛烈,做次爱像战场杀敌。

  毓衡在我体内磨蹭,在我耳边魅惑的引诱着我,「告诉朕,你想没想朕,要不要朕…」

  我被他弄的吟叫连连,「想…想你了,要你…」

  不得不说,这皇帝此时性感的样子真要了血命了,他傲视群雄的鹰眼此刻聚满渴望和情欲,用眼睛把我从内而外都奸了个干净。

  「好棒,离儿的里面在抖…把朕咬的死死的,好厉害…你总是能将朕逼上绝路!」

           第十八章、闯入龙榻(再来)

  双腿被他抗在肩膀,翘臀随着他的撞击不自觉的向上迎合,爱液溢满花穴,毓衡的汗水不断的落在我的胸前,他抱着我的腰部猛干,在床上形成一幅极其淫荡的春宫图。

  他的舌尖不停的在我的乳尖上画圈,下面的水花被拍打的不断肆意横飞,这一刻,他不是君王,我不是江离,只是一对沈浸在爱河中的男女,释放身体内炽热的情欲。

  春宵苦短日高起,可惜君王不能不早朝。从这一点上看,我就能判断出他是个明君。我更佩服的是,整整一夜的欢爱,他居然还能那麽早起来。

  「好好睡吧,朕要去上朝了,吩咐下人不许打扰你,等朕抽空再过来看你。」毓衡亲吻我的额头鼻尖和嘴唇,最後在我的不耐鼻哼中恋恋不舍的去换朝服上朝了。

  运动过後睡眠就好,在我睡的昏天暗地时,感觉被褥一凉钻进来个人,迷迷糊糊中以为是毓衡上朝回来,也没翻身继续沈睡。

  大掌托着我的腰侧直愣愣的将火热的肉茎穿刺进来,不等我转醒,就开始奋发努力的里里外外的抽送。

  我哑着声音低吟,「毓,不先睡一会麽…那麽早起来的…」这男人不累麽,上完朝回来就继续干。

  「离儿,是我,段义。」男人粗重的呼吸在我的脖颈上,「皇上还在朝上呢,一般两个时辰内是回不来的。」

  我彻底惊醒,想逃脱他的猛干,「你怎麽敢进来的,你不去上朝吗?」段义握着我的腰干的更来劲儿,「上个屁朝,他连我的女人都敢霸占,老子要带你走,大不了鱼死网破,昨夜我已经和几个部下密探,惹怒老子就起兵逼宫!」

  这个蠢货的脑袋是被门夹了吗?!我想骂他,可是被他狠操着的情形下根本说不出连成句子的话,只是依依呀呀的轻哼着任他操干。

  他迅速抽离,让我顿感空虚,又及时转过身子让我趴在床上,挺身深入。「讨厌,你怎麽这麽喜欢从背後搞人家,好深好热,那里要融化掉了…」

  「小骚货,让我怎麽不心心念念想着你…看着你高潮的样子,我都要满足的死掉了。」他一下比一下猛,我的花液一次次被他顶的喷发。

  段义靠在我的脊背上,转过我的脸吻上我的菱口,激烈的纠缠後,唇齿间连出一道长长的银线。

  「对不起,宝贝,又弄疼你了。」他吻掉我被干出来不知是疼的还是激动的泪珠,又无奈的说道,「可是我停不下来…」

  他连续要了两次才被我连掐带打的轰出殿外,我跟他承诺我会找机会出去。这里不是我该待的地方,我自己明白。

  穿戴整齐後,毓衡没有回来,反倒来了个不该来的。

  听公公的通传和衣着打扮我看出为首的那身黄裙的女人就是皇後娘娘,旁边的两个刁蛮相的女子就是瑾妃和萱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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