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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暮年(01-29) - 5,2

[db:作者] 2025-07-10 10:43 5hhhhh 8680 ℃

  不想在客栈门口却遇见了花解语。

  「先生自烟花阁归来了?」花解语方一见到上官清,便笑道。

  「姑娘也是方才归来?」上官清没做回答,却是反问道。

  「找到了几张稀罕药房,颇是费了一番功夫才到手。」花解语娇媚的挽了挽发丝,道。

  对于花解语的回答,上官清不置可否。

  进了客栈,上官清刚想叫小二点几个小菜,却不想见到葬月正坐在一处雅座向他招手,后者身前还摆着不少精致菜肴。待得上官清在葬月身前坐定,却听得女子突然调侃道。

  「老爷子,今日那一品红的便宜不好占吧。」上官清瞟了她一眼,没有答话,只是默默的吃着菜。

  「怎么,她看上你了?」「一品红只是约我明日再去。」「呦,没想到出了惜月和悠儿还真有其他女人能看上你这个老头子啊。」葬月突然大呼小叫起来。

  上官清皱了皱眉。

  「唉,惜月是个傻丫头,要不是答应了她,我还真想把事实说出来,看你这老头子脸不脸红。」葬月翻了翻眼睛,说道。

  「什么事实?」老人突然来了兴趣。

  「不能说,惜月要自己告诉你。」葬月道,「不过像悠儿那样喜欢老头子的没想到我还能见到一个。」「你说悠儿喜欢老头子?」上官清更是惊奇。

  「呦,怎么老爷子一提到小悠儿就这么高兴啊,是不是我教她的东西伺候的你很舒服啊。」葬月突然不怀好意的笑着。上官清见状心里苦笑,原本以为悠儿那些对付男人的心思是惜月教的,想不到却是这个放荡的葬月,自己还真是错怪了惜月呀。葬月当然不知道上官清心里想的什么,她也懒得去想,只是接着道,「十岁之前悠儿的取向还是挺正常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十岁之后她就越来越喜欢老头子,年纪越大的她越喜欢,真是……」葬月下面的话上官清都没有注意,只是女子言谈之中不知是否无疑的提及悠儿喜欢老年男人,这点让上官清心中一动,像是抓住了什么,可是却无法清晰的看穿那道突如其来的灵光……

  次日清晨,上官清早早便起床,收拾清爽后轻声走出了客栈。

  「老爷子今日起的真早呀。」一个又柔又媚的声音响起,听得上官清心头一跳。

  「你为何在此。」老人皱眉看着眼前的红裙佳人,虽说葬月今日打扮的极为亮丽,但眼中那份一样的热烈却是让人很不舒服。

  「上次奴家可是未曾见到此处花魁真颜,今日可不是错过了呢。」葬月咯咯笑着。

  无奈的摇了摇头,上官清心中叹息一口。葬月可不是惜月,她认定的事情上官清可没有本事更改。

  一路无语。

  上官清一路无阻的到了一品红的闺房之外,想来是女子早已打好招呼。回想起昨天那品评琴曲的一幕幕,上官清脸现微笑,推门而入。

  闺房之中果然只有一品红一人,手抚古琴,笑腼嫣然。

  可见到上官清身旁的葬月,一品红却是笑容一僵,但很好的掩饰了下来。

  「不知这位姑娘……」一品红很有教养的问道。

  「这位姐姐莫要误会,我与这位老先生没有瓜葛,只是纯粹好奇想来见见能把我家先生迷城如此模样的女子到底是何模样?」葬月笑道。

  「是吗,那么姑娘如今有何看法?」一品红道。

  「不错,就是不知姐姐乐律如何?」葬月道。

  「那姑娘便与上官老爷子一品品评小女子的琴曲如何?」一品红手指一扣琴弦,道。

  「如此甚好,小妹便却之不恭喽。」葬月娇笑道,大大方方的在上官清身边找了个位置挨着老人坐了下来。

  一品红面含淡笑,奏起古琴,竟是一首阳春白雪。

  阳春白雪曲调高雅,却弹奏复杂,楚辞中曾言「是其曲弥高,其和弥寡。」

  可见其曲调复杂程度。

  但此曲在一品红手中却是如信手拈来一般,将阳春白雪那唯美的意境表现出来。

  上官清微闭双眼,静静欣赏着琴音。

  不过,虽然老人很是享受一品红用乐律的交流,葬月可未必领情。

  不知从何处摸出来一个古怪的竹筒,葬月用指尖抚摸着竹筒上那些细密的小洞,脸色古怪的笑了起来。盯了一品红片刻,葬月突然自头上拔下一根发簪,对着前者挑衅的摇了摇,轻轻在竹筒上一敲。

  「嗵」一声轻响,竹筒发出的声音竟清脆无比,很是好听,但却让一品红柳眉一竖,因为葬月这一下正好敲在她琴曲节奏之间。看着葬月头再抬起,一品红曲调一转,琴曲已不再是阳春白雪。

  虽然一品红曲调变化,但葬月的竹筒声却没有变化,仍然下下敲击在琴曲节奏之间,忽快忽慢,忽轻忽重,自有一番韵味。

  琴声悠扬,敲击清脆,两股截然不同的声响和在一起竟也衍生出了另一番美妙。

  一曲作罢,葬月仍是笑眯眯的,可一品红却是额头微微见汗,似是与人大战了一场一样。

  「姑娘好手段。」一品红掏出一放手绢,擦了擦汗,开口赞道。

  「姐姐的媚术也是不错啊。」葬月让然笑眯眯的,但眯起的眼睛却悄然掠过一丝寒光。

  听着两人莫名其妙的言语,上官清却是犹若未闻。一品红懂得媚术,这他早已知晓,若说一个花魁不懂媚术才是可笑之言。但能用琴音传递媚术,这但怕是非常人所能做到,不然纵使一品红样貌再是出色,又怎能吸引眼光极高的上官清?

  「老爷子,奴家便不打扰你在这温柔乡中自在了,先行告退。」葬月又与一品红互相吹捧了几句,突然起身告辞。

  看着葬月离去的背影,一品红突然笑了,而且笑得很好看:「上官老爷子,不如小女子再弹一曲,您再做品评,如何?」

  接下来的几日,上官清日日流连于一品红的住处,却是发乎情,止乎礼,每日只是品评琴曲。其实他们两人更像是一品红在用琴曲倾诉,上官清用言语回答,颇有几分伯牙子期的味道。

  而葬月也一改往日催促上官清早日上雪宫的言语,反而每日陪同上官清前去,如同第一日般用那古怪的竹筒与一品红斗上一斗便心满意足的离开,行动之中似是别有深意。

  一日夜晚,天黑,无星。

  送走上官清,一品红略感疲惫的洗了个热水澡,滚烫的洗澡水让她的皮肤被烫的娇红,但却让她笑得更加开心。

  「你与那个老头子这几日来很是开心啊。」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却是那个小丫鬟走入进来。丫鬟身上琵琶一阵作响,恢复了成熟女子的身形。

  「怎么,本座要作何消遣难道还要竟你同意不成?」一品红那魅惑的感觉突然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久居上位而产生的压迫感。

  「我只是来提醒你莫要忘了初衷。」丫鬟神色不变,也许是因为她并不惧怕一品红,也许是因为她带着人皮面具。

  「我没忘。」「你忘了。」「你怎知我忘了?」「我自然便知道了。」一品红脸上少见的露出了怒火,玉手一挥,一道水箭激射,竟是身负高深的内家功力。

  那丫鬟却神色不变,直到水箭临身才侧身一避,水箭险之又险的擦身而过,将一只花瓶打得粉碎。

  「那是古董,很值钱,打破了你不心疼?」「碎便碎了,本座不在乎。」

  「你还打算继续这么下去?」「当然。」「为什么?」面对质问,一品红淡淡一笑:「你知道伯牙子期吗?」「你想让他做你的钟子期?」「千金易得,知音难求。」一品红神色间颇有几分落寞,「天下间能懂本座琴音的寥寥无几,这几日来,本座觉得比之前的十几年都过的痛快。不过……他不是钟子期,我也不是俞伯牙,即便他死了,我还是会弹琴。」「你知道便好。」丫鬟说完转身便走。

  「放心吧,我本座自有分寸。」一品红在热水中又翻了个身,慵懒的说道。

  用罢早饭,上官清仍同前几日一般兴冲冲的赶去一品红处,只是今日葬月却没有同行,只是默默的收拾包裹。上官清询问她,她却是笑了笑没有回答。

  问不出便索性不问了,老人仍是准备去一品红那里。

  只是今日的老鸨却不同往日,支支吾吾的打算阻拦上官清。

  被纠缠的心烦意乱,上官清索性随手点住老鸨的穴道,轻车熟路的走向一品红的闺房。而在闺房不远处,上官清却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娇笑声。

  难道一品红今日房中不止一人?

  好奇之下,上官清提气轻身,毫无声息的走了过去。

  闺房之内,暖香四溢,这香却是一品红身上自带的香味。

  此时的女子身穿一身轻薄的纱衣,将她那玲珑有致的娇躯隐约的盖住,但即使是那无意间显露出来的春色,也只得让天下任何男人为之疯狂。

  而在女子床边,却是站立着三位老者,而这三位老者竟是当日上官清所见过的萧老、李老与赵老。

  「呵呵,一品红姑娘好高的价码,我们老哥三个几乎倾家荡产才得以一亲芳泽呀。」李老腼着个肚子,笑眯眯的道,一双眯得只剩条缝的眼睛正不停的打量着一品红。

  「三位可是后悔了?」闻言一品红莲步轻移,下榻走到三位老者身前,不经意的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区区银钱有何可惜?」一身儒袍的萧老哈哈大笑。

  正当一品红与萧老,李老调笑之时,赵老却早已忍不住了。此时的赵老早已褪去外衣,浑身只着一条短裤,露出全身铁打一般的黑肉。

  赵老双臂一圈,一下便将一品红按入怀内,一根火热的肉棍隔着短裤与纱衣顶在了女子的背脊之上,一双粗糙的大手粗鲁的在女子周身游走。

  「哎呦,赵老怎地如此急色,可是弄痛小女子了。」依靠在赵老怀内,一品红还不忘娇笑挑逗。

  见同伴动手,萧老与李老也是按耐不住,李老拖着肥硕的身体挪到一品红身前,一双大手扣上了女子的高挺的酥胸,熟练的将之捏成各种形状。而一品红也是放肆的把一只玉手抓向了李老的下身,五指一探,便握住了一只不断涨硬的大肉棒。

  三人之中唯有萧老是一届儒生,动作也最是温柔,老者温柔的捧住一品红吹弹可破的脸蛋,先是轻嗅了一下女子身上暖暖的香意,随后才张口含住了女子红润的嘴唇,舌尖探动,轻柔熟练的启开女子的银牙,送入其中搅动起来。

  三位老者各逞其能,一时之间把一品红弄得娇躯嫣红,欲念攀升,娇喘连连,呻吟阵阵。

  屋内一片春色,屋外却一片冰凉。

  上官清直觉心中如同被塞入了一块寒冰一般,十指紧握,怒气勃发,险些便压制不住冲了进去。

  心中的知己竟然为了银钱出卖肉身,这怕是谁都受不了,但此时的上官清却是怒到极处反而冷静了下来,冷眼旁观,却要看看自己的「红颜知己」究竟有合作为……

               第二十三章

  六只不同的大手在一品红身体上游走,所过之处一片殷红。三位老者熟练的手法令女子口中不断发出令男人全身酥麻的魅惑呻吟。

  这声音如此娇媚,即便是清心寡欲的世外之人也不免耳赤,更何况是三个情欲高涨的老者。李老亢奋的拉下一品红看看遮住胸口的肚兜,一对两人发狂的雪白双峰顿时跳了出来,还微微颤动着,那诱人的模样马上便让李老大吞口水,当下阔口一张,含住了一只粉红的花蕾,像是要吸出女子的乳汁一般吸允着。

  李老吸咬着口中那绵软而富有弹性的乳峰,一只手还不忘掐捏着一品红另一只已经硬挺起来的花蕾。兴奋之下,李老索性用空余的一只手掏出自己那已经翘立许久的大肉棒,拉过一品红原本挑逗着自己下体的玉手,掌握着那只白嫩的小手握住那火热的阳具上下撸动起来。

  见李老抢了先机,最为急色的赵老当然不肯落后,当下老头便着急的脱下身上仅存的短裤,狰狞的大肉棒脱离了束缚,啪的一声打在了一品红光洁的后背上。

  接着老头双手一动,嗤啦的一声大力撕开一品红身着的那件轻薄羽衣,将女子那诱人的娇躯一览无遗的呈现出来。

  赵老喘着粗气的盯着一品红那赤裸的娇躯,下体更感涨得难受,并且很是好笑的摆出了一个沉腰坠马的架势,这样,老者的腰际正好比女子的腰肢低了一截,使得老者那狰狞怒耸的大肉棒刚好对上一品红那充血鼓起的私处。看着一品红与萧老那纵情拥吻的样子,赵老呲牙咧嘴的盯了半天,却苦无机会。看着一品红胸前那雪白的双乳,赵老也有心握在手中做一把玩,却无奈李老早已将那里霸占。

  焦急之下,赵老直接张口吸住了女子那细嫩润滑的玉颈,还不时的伸出长舌舔舐,啧啧有声。但既然赵老与一品红已坦诚相见,又怎能放过如此机会,胯间大肉棒早已在女子私处厮磨起来。一品红在三位老者熟练的连番挑逗下早已情欲高涨,再被阳具直接触碰私处更是春情难耐,两腿之间早已是溪流阵阵,顺着赵老的阳具流了下来。

  感觉阳具已经被女子的清流湿润的湿滑无比,赵老当下更是用力的吸住女子的玉颈,一双大手握住女子柔软的腰肢,龟头向上突进,用力一顶!赵老身材本就高大,阳具因此更是不小,这下突然用力没入,令一品红浑身一颤,一股满足感充塞全身,并随着老者那用力的挺动出一波波的潮水一般蔓延至全身。

  三位老者中唯一还沉得住气的只有萧老一人,从最初开始,他便专心的品尝着一品红那娇柔红嫩的嘴唇与口中那蜜糖一般的香津。两人舌尖交缠,不断的在对方的口中冲撞,甚至一些唾液已经随着两人越来越忘形的动作而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萧老温柔的拥吻着一品红,两只大手也在女子臻首的敏感地带活动,时而捏住女子圆润的耳珠揉搓,时而用修长的只见刮过女子细嫩的耳廓。

  面对萧老的温柔,一品红也如同报答般的伸出一只如葱般白皙的玉手,如蛇般滑入萧老的跨中,在老者儒袍的包裹下握住了那支不小的阳具,五指抓挠,轻弹抚摸,极尽挑逗之能事。

  闺房之内,一年轻女子与三位老者互相挑逗弄情,淫靡之音阵阵,春色无边。

  闺房之外,上官清须发戟张,咬碎钢牙。老人顺着缝隙怒视着屋内不顾廉耻肆意交欢的三男一女,双拳紧握,目中像是能喷出火来,可心中却偏偏一片冰凉。

  一品红从未对他承诺过什么,两人的关系就如同好友一般,互相不必负任何责任,这一品红喜欢怎样作践自己都与他无关。尽管上官清极想冲进房中将那三个淫贼毙在掌下,可双脚就像是生了根一般动不了。无奈之下,老人只得紧闭双眼,但屋中那淫靡之音却如魔音侵脑一样不断敲击着上官清的心弦,不知过了多久,屋内一品红的声音突然小了下来,上官清急忙睁开双眼,但却激怒的几乎要口吐鲜血。

  屋内几人动作的淫荡简直出乎他的想象……

  屋内几人早已到了床上,一品红此时正趴伏在李老肥硕的肚腹之上,阴户接受着李老那硬挺肉棍的向上冲刺。李老那大肚腩撞击着女子那雪白的娇躯,肥硕的脂肪在皮肤下荡漾出如湖水一般的涟漪。而身材高大壮硕的赵老则半跪在一品红的身后,两只虬筋暴起的大手用力的捏住女子的臀瓣,胯间狰狞的乌黑肉棍顶住女子娇嫩的菊花,只一个探身便没入其中,大力的抽插起来,每次抽动都带出菊花之中细嫩的肉芽。

  李老与赵老具是床的高手,胯下资本又甚雄厚,怕是世间任何女子被此二人同时捣弄身下两处秘洞,都会娇喘呻吟,婉转迎合,但一品红此时却只是呼吸急促,口中无甚大声响。

  只因一品红此时口中尚有异物。萧老此时正跪在一品红身前,浑身赤裸的老者正挺立着胯间那傲立的阳具在女子红润的朱唇中抽插着。老者一双粗糙的大手捧着女子光洁的香腮,粗长的肉棒在其中不断没入,动作犹如男女交合欢好一般,光如如此刺激,就让萧老与在其下观战的李老胯下一阵酸麻,险些丢盔弃甲。

  全身上下三处洞府皆被侵占,一品红更是被两位老者夹在身体之间,小腹处传来的绵软之感与后背上传来的坚硬之感更是带着古怪的触觉。再加上三位老者挺动下体之时那仍不老实的六只大手肆意抚摸挑逗,一品红此时已是遍体白里透红,极是诱人。

  见此情景,本就被一品红菊花中奇异的吸附力弄得甚至有些不清的赵老狂野的冲击着身下的玉人,更是抬起一只大手,在女子粉嫩的臀瓣上狠狠的拍打了几下,所打之处尽皆红肿,显出两个通红的手痕。

  臀部被打本是疼痛,但一品红此时却是被三位老者狠狠交合着,这疼痛在不断快感的冲击下也变得舒爽了起来。受到如此刺激,一品红本能的抽了口冷气,但在口中所含阳具之上却是变成了一阵大力的吸啜。

  此时的萧老刚刚把阳具顶入女子的咽喉,正感受着女子咽喉的柔软,却不想这一阵吸啜打来的奇异快感让他腰间一阵酸麻,险些精关大开。萧老顿时脸现挣扎与痛苦之色,苦苦忍受着。

  终于,在女子越来越用力的吸允下,萧老的意志终告崩溃,阳具一阵剧烈颤抖,一股温热的阳精顺着一品红的喉管流入她的腹中。

  在一位倾国倾城的女子口中射精本来应是花丛老手梦寐以求的事情,但此时的萧老却在这极乐快感之中抖如糟糠,一个闪身便拔出了阳具,翻身下床,跪在地上一个劲的冲一品红磕着头,撞击之声砰砰作响,显然是动作极重,但老者此时却惊恐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不知是受了多大的惊吓。

  见状,一品红只是淡淡的回过头看了一眼窗外,原本窗外那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离去。女子神色之间一阵暗淡,但随即开口道:「你二人还想在我身上弄到什么时候?」冰冷的声音入耳,原本情欲亢奋的李老与赵老皆是浑身一凛,急忙拔出阳具,学着萧老的样子跪伏在地,虽不至于学前者那样不住磕头求饶,但也相差不远。

  一品红自床第之上侧身而卧,手指轻轻抚摸着方才被赵老打出的两个手痕,动作大有深意。

  「方才你们做的还算差强人意,本座尚算满意。」一品红之前脸上那娇媚的让人无法克制的媚态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久居上位而产生的压迫感,「但你们却做了我命令之外的一些坏事,」听此言语,地上的三位老者浑身剧烈颤抖起来,「但念在你们也是为本座做事,是无心之失,残梅,」一品红的目光扫向赵老,「回去面壁十年,这两掌我便当做没发生。」被称作残梅的赵老连忙磕头称谢,想起一品红那些令人求死不能的毒辣手段,赵老心中暗自感谢苍天。

  「至于另外一人嘛……」一品红说着深处粉红的小舌,舔去了嘴边一滴白浊的精液,「你们说我是不是应该拿掉你身上那个让我不快的东西呢……」萧老顿时脸色惨白,险些伏爬在地。

  「岁寒三友于我尚有大用,不可如此废弃。」一品红尚在冷笑,却听一个平淡的声音响起,语音清脆,极为好听。

  顺着声音看去,一品红慵懒的说道:「既然来了,便进来吧。」木门开启,一个高挑的身影入内。若是上官清再次,一眼便能认出这入内之人身着的衣衫便是这几日之间那报信的小丫鬟所着。但此时那套裁剪合身的衣衫却很是可笑的套在这入内之人身上,袖子裙子都短了一大截,极不协调。

  「你让我就这样算了?」一品红看着来人,随即扭过头去直盯着萧老。

  「我说的你不同意?」来人反问道。

  「你我尚有合作关系,我怎会不同意?」一品红突然笑了起来,仿佛方才发火之人不是她一般。

  「我看不惯男人裸体,让他们出去,我有事与你商谈。」来人冷冷道。

  「滚吧。」一品红也是意兴阑珊的挥了挥手,遣退了被称作岁寒三友的老者。

  见三人连滚带爬的离开,一品红身手扯过一床被子盖住娇躯,冲着来人笑道:「你我之间还用如此遮遮掩掩,把面具撕下来吧。」「方才在男人面前都不见你有害羞之状,你我同为女子怎么害羞起来了。」来人一边撕扯着面具,一边不屑道。

  「我的身子可是只会给男人看呀,」一品红看着眼前那褪去伪装的女子,「花解语……」

  上官清意兴阑珊的回到客栈,一路之上没与任何人说一句话。直到采购药房归来的花解语询问,老人才沉闷的回应了一句:「明日……上雪宫……」

  云镇紧邻云山,而云山之上便是那神秘的雪宫所在。

  听闻葬月而言,雪宫依山而建,出得山门便可见到脚下山路结为云海所吞,犹如仙境一般,更显但景色更显雄浑壮观。不过上官清来到此处,凝视云海,却好像勾起了一抹隐藏在记忆深处的一份回忆……

  江南本水乡,江河湖泊遍地皆是,上官清一行人乘着一条画舫自云镇出发,一路随着葬月指引沿江而行,经半日之行,终到了一处湖泊之畔。

  远观之下,湖泊粼光闪闪,隐现七彩之色,景色颇是不凡。一些少男少女于湖边嬉戏,想来便是来此处游玩。不过这些少男少女皆是身着白衣,远远看去白的耀眼,甚是古怪。

  见到这些年轻人,葬月起身走到船头,扬声运气,道:「来人可是玉容师伯门下弟子?」「正是,在下古齐,敢问阁下……」一位俊朗的少年人分开其他人上前,微施一礼,道。

  闻言葬月微微一笑,自怀中取出一块玉牌,玉牌之上端正的篆刻着「葬月」

  二字。

  「原来是掌门弟子,失敬失敬。」古齐目光一闪,恭敬道。

  「我此番前来是带贵客上山,尔等休要阻拦。」葬月收起玉牌道。

  「这……」古齐脸现难色,「葬月师姐可是要带风流神剑上官老爷子上山?」

  「你这是何意?」葬月眉梢一挑,心中一动,但面上毫无异色。

  「师尊与掌门商讨,上官老爷子与惜月师姐……嗯……」古齐脸上一红,他显然年少,竟对那男女之事开不了口,只是含糊的「嗯」了几下,「故掌门有令,上官老爷子若要上山,就要闯过掌门布下的几关才可……」「哼。」葬月干净利落的啐了一口,「玉容师伯还真是疼爱师妹啊。」听闻葬月赤裸裸的讽刺,古齐脸色更见尴尬,显然对自己师尊的吩咐也是不以为然。

  正当气氛尴尬之时,一个苍老平和的声音却自船舱之中传了出来。

  「不知老夫要过何难关方能上雪宫迎亲?」

               第二十四章

  上官清高大的身躯屹立在船头,长须飒然,目光转动间自有一股威势。老人手捻长须,只是双目一扫间,便已分辨出方才出言刁难的是何人,原本温和的视线顿时变得咄咄逼人。

  此时直面上官清的古齐只感到好似有一柄锋利的可怕的利剑抵住了自己,在这股气势下竟不禁倒退几步放在停住脚步。但这古齐倒也不负雪宫弟子之名,虽然被上官清的气势逼退,但马上便镇定下来,深呼吸了几下,古齐大大方方的回到原地,不卑不亢的回道:「雪宫弟子古齐,拜见上官先生。晚辈久仰风流神剑大名,如雷贯耳,本有心好生侍奉前辈,但无奈师门有令,若老先生要上雪宫,便需通过本门设下的几道关卡。否则……否则便请上官先生在此游玩一番便原路返回。」

  见古齐面对自己凝聚了几分真力的气势还能如此镇定,上官清便心道此子不凡,可一听见古齐口中之言,却不禁皱眉。尽管早早便已料到此番前来雪宫定会遭到刁难,但也不想雪宫竟派出了一群小辈阻拦,上官清虽然涵养不错,但也不禁脸上有些挂不住,脸色阴沉了少许。

  既然古齐与上官清同时沉默了下来,双方一时之间都不好先起话端。

  可是此处却不止是这两方,还有一个不属于任何一方的人存在。

  「呦,怎么都不说话了呀。」葬月突然娇笑了起来,还笑得花枝乱颤,仿佛见到了什么极为可笑的事情一般,「不就是几道关卡吗,我们闯就是了,难道还怕你们不成,你说是不是,上官老爷子?」葬月说着,还不忘把身子往上官清怀中蹭了蹭。

  「狐媚子,滚开。」曹鹿脸色一寒,一把将葬月拉开,转身冷冷的对上官清道:「你留恋烟花之地我可以当做没看见,但既然已经到了惜月脚下,你便不能沾花惹草。」

  「哎呀哎呀,小妹妹,姐姐又不打算和你抢,你吃个什么醋呀。」葬月突然大呼小叫起来。

  「闭嘴。」曹鹿低喝一声,威胁似的抬起手。

  葬月咯咯一笑,丝毫没有把曹鹿的威胁放在心上,不过还是带头走下了画舫,极富媚态的对着古齐等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见状,古齐也是松了口气,开口道:「这第一关,宫主命我等考较下上官先生的琴棋书画。」

  「琴棋书画?」上官清皱了皱眉,虽说考较此等技艺他丝毫不惧,但这似乎有所深意的举动却不得不让他有所怀疑,怀疑这雪宫是否有所它意。

  「愣着做什么,走吧。」上官清有所思索,葬月却不由分说的搂着上官清的胳膊拉着老人走了过去。不远处,一个临时搭建起的简易亭台屹立,一位身着朴素长裙的少女蒙着面纱恭候在此,她的手边还放置着一张样子颇为不俗的古琴。

  少女对着上官清几人盈盈一礼,便俯身做下,指尖轻按琴弦。

  此时,几名雪宫弟子连忙抬着几张竹椅过来,仔细的摆放于亭台之前,随即退下。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雪宫下了战书,索性便应了。上官清带头大大方方的做下,面含微笑的看着蒙面少女。见几人皆是落座,少女也不客气,奏起了一首舒缓的琴曲。但不知为何,上官清却发现凡是雪宫弟子都急忙掩住了双耳,像是极为惧怕这琴音一般。

  在座几人皆非平常人,见此情景心中随即明了这少女的琴曲定非一般,否则又怎会惹得同门如此如临大敌般举动。几人心中尚在思量这第一阵该如何接招,却不想那蒙面少女提前发难,一道包含真气的琴音犹如一把把利剑一般向众人刺了过来。

  上官清眉头一挑,他倒是没有想到这少女的内功修为竟有如此火候。自古以来,敢用琴音做伤敌手段的皆是高手,否则真气稍有不济便是未伤敌,先伤己。

  而这少女竟能轻易驾驭如此犀利的琴音,放在江湖上倒也算是一个高手。只是,这少女一味的追求琴音犀利,如此一来固然杀伤力不俗,但岂非违背音律一道本身含义?

  想到此处,老人不由得大摇其头。原本只是因惋惜而生的动作,不想落在那女子的眼中却被误解成了一副轻蔑的神情。只见少女柳眉攒簇,一副薄怒的摸样,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与之前相比更加雄浑的琴音如万马奔腾般涌出。

  见状上官清更是大摇其头,如此本末倒置,若不是此女天性如此,便是未投的名师。不耐烦之下,上官清正待反击,但老人心中随即一动,这女子虽是道行尚浅,但此种以琴音困敌伤敌之法却是与一品红将媚术糅合于音律中的法子颇为相似。

  想到此处,再联想葬月几次三番以那奇异乐器与一品红相斗,上官清心头一动,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一直很安静的葬月,而后者装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显然欲盖弥彰。

  嘴角扬起一丝奇异的笑容,上官清手握竹椅把手,顺手一掰,整齐的掰下了一节圆润的竹筒。按着记忆中葬月手中那奇异乐器的模样,上官清力灌指尖,在竹筒之上按照一定的规律戳出了一个个小洞。少顷,上官清爱惜的摩挲着手中那已完成的乐器,扣指一弹,雄厚的内力同样以音波的形式反攻了过去。

  老人这边敲击声方起,少女这边却是娇躯一颤,原本圆润的琴音突现一缕杂音,后者忙收敛心神,将琴音重新搬回正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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