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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1-8.2) - 10,2

[db:作者] 2025-07-10 10:43 5hhhhh 2660 ℃

  他们都对我的肛门感兴趣啊!不,他们是对我这个身怀受虐体质的女人感兴趣啊!照这个势头,我肯定不会流拍的,一定会有一个男人拍到我,那么我只能一只母狗奴隶了,任某个不知道是什么人的男人肆意玩弄我了……听着来宾们争先购买自己身体的拍卖声,冯可依预感到未来三天的悲惨境遇,不由感到一阵悲哀,同时脑中越来越错乱,无法相信现实世界中竟会发生这样的惨事。

  有谁能帮我逃离这里吗!我不想被人逗弄,看我羞耻的反应为乐,我更不想被买到我的人用他肮脏的肉棒侵犯我的肛门……阴蒂不知不觉地又胀大了一圈,颜色更加鲜红,宛如啼上了鲜血,只是想象着未来三天的悲惨遭遇,与她抗拒的意愿截然相反,冯可依感到一阵强烈的快感,宛如电流般的在身体中肆虐奔流。

  啊啊……啊啊……我要泄了,啊啊……泄吧!这样也挺好的,至少我能从这个既羞耻又快乐的地狱中逃离出去,我不忍耐了,要出丑就出吧,要发狂索性就发狂吧……在高潮欲来那排山倒海般的感觉下,冯可依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平时颇多顾忌的伦理消失不见,依靠本能,做出了最真实的决定。

  啊啊……啊啊……我泄了,啊啊……好羞耻啊!来看我吧!看淫荡的可依泄身的样子吧!啊啊……好美的感觉啊!要飞上天了,啊啊……啊啊……肛门里一阵剧烈地收缩,紧紧夹着深陷其中的肛门串珠棒,冯可依一边打寒战般抖动着身体,一边堕进了快乐的海洋,渐渐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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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可依慢慢睁开了眼睛,眼前一片模糊,脑中昏沉沉的,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感到自己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正赤裸着身子躺在一张大床上。

  这……这里是哪啊?我怎么看不清楚?眼睛里有些不舒服,好像被安上了什么,应该是被戴上了遮掩瞳孔、让人看不清东西的隐形眼镜吧……身体还不大灵活,冯可依用手杵着床铺,费力地爬起来,茫然地看向四周,模模糊糊地看到窗户边上的一个单人沙发上有一个男人的身影。

  「醒了?」

  啊……他是谁?是买我的人吗……男人突然说话了,冯可依不禁吃了一惊,在心中惊惶地想道,不过,初始的惊悚过后,心中升起一阵安心的感觉,因为男人的声音听起来不阴沉、不暴虐,醇厚有力,平缓自信,感觉像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有一种令人怀念的特有语调,是与她相同出身的西京口音。

  「可依,这三天,你是我的了,我想你一定会令我非常快乐的。」男人的声音充斥着强烈的自信,弥漫出一股上位者的威严气势,使冯可依生出一种无力抗拒、只能俯首听话的感觉。

  「是……是的。」冯可依不由自主地垂下头,恭顺地答道,双手却用力揪着床单,感到一股屈辱,一股挫败感,心中悲哀地想道,我到底还是被卖了,我的身体要属于他三天了……

  男人默不作声地站起来,向冯可依走过去。冯可依见状,不由紧张万分,发出一声惊叫,连忙向后退去,可是,身体还很麻木僵硬,不能很好地控制,轻而易举地被男人抱在怀里。

  男人没有什么别的动作,只是从身后静静地搂着冯可依,似乎在等待她从慌乱中平静下来。怦怦巨跳的心脏慢慢恢复了平稳的跳动,冯可依感到男人搂在自己腹部上的手修长、瘦削,像是艺术家的手掌,可又很有力量,很温暖,一时间竟有一种荒谬的得到保护的感觉,变得不那么害怕,也不那么紧张慌乱了。

  「完全不需要紧张,放松身心,把你全部交给我。」男人附有磁性的低沉嗓音在耳边响起,同时,一股灼热的男人气息扑进耳孔里,冯可依感到一阵酥痒,心中莫名的一荡,不由自主地按照男人的话,尝试着去放松。渐渐的,身体不那么僵硬了,可以自由活动了,意识也恢复了清明,冯可依犹豫着要不要挣开他的拥抱,可令她困惑不解的是她似乎不想离开男人不算宽阔的胸膛,这个买了她三天使用权的男人给她一种安心依赖的感觉。

  「把手放在身后,我要开始绑你了。」男人放开了冯可依,从床上站起来,去取绑缚用的专用麻绳。

  冷不丁离开男人的胸膛,冯可依竟感到一阵失落感,然后,低下头,发出很小的声音,答道:「是……」,好像不是回答男人,而是讲给她自己听的。

  冯可依慢慢地把双手放在身后,做出等待绑缚的姿势,脸上一阵发烧,为自己下贱的行为感到万分羞耻,同时,也为男人不可思议的令她提不起丝毫反抗心的魅力惊愕不已,心想,我至少应该反抗一番的,这个男人是什么人啊!我为什么会表现得如此乖顺,他肯定不是普通人,好像有一种魔力,令人发自内心地不想违逆他的意志……

  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冯可依感到一种危机正向她迫近,心中敲响了警钟,对这个男人充满了警惕。可是,想到自己根本逃不掉,索性就不想逃了,干脆听之任之,随他处置好了,冯可依不禁对自己竟会产生这种漠然的想法大为吃惊,一阵强烈的不安涌了出来。还没等冯可依找到自己对自己冷漠的理由,手腕上突然升起又痛又痒的触感。

  「啊啊……」冯可依下意识地呻吟了出来,从嗓眼里哼出一串愉悦的娇声,手腕上最纤细的部位被一根粗糙的麻绳捆了一圈又一圈,紧紧地陷进肌肤里。

  男人捆好冯可依的手腕后,用力一扥带有毛刺的麻绳,在修长的脖颈上绕了一圈,然后,在不绝于耳的「吱吱」声下,纯熟地以龟甲的缚法紧紧绑缚着冯可依的上半身,像是要把乳根绞断一样,又紧又密地缠绕着,使她的两座E罩杯巨乳更为高耸饱满地挺立出来。

  轻轻拨了拨鼓胀如圆球的乳房,检验一下松紧程度,男人满意地点点头,把麻绳扯回冯可依身后,在她的手腕间打了一个结。如此一来,冯可依便被绑缚好了,反绑在身后的手一动也不能动,被紧紧地禁锢在背后。

  寇盾很迷恋绑缚,出于对他的爱,冯可依半推半就地答应了他绑缚自己的要求,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也喜欢上了被麻绳绑缚身体的感觉。就如寇盾所说,好的绑缚手法,麻绳便如情人狂野的吻,令人欲罢不能、深陷其中,冯可依深有感触,每当麻绳松紧适中地绑缚在身体上,那在肌肤上滚动摩擦的触感真的像寇盾的手掌在爱抚自己一样。

  可是,这个男人的绑缚手法与寇盾完全不一样,寇盾从没有这么紧地绑缚过她,冯可依一边品味着二者的区别,一边从中感受到寇盾对她的爱,哪怕是绑缚她,也不舍得太紧,而这个男人传递给她的只有冷酷和毫不留情,一点也不考虑她能不能承受得了。

  啊啊……怎么这么紧!好痛啊……冯可依紧蹙着眉头,感到一阵疼痛和宛如巨石压身、不能顺畅呼吸的压迫感,可是,随着身体慢慢适应了这种似要把皮肤撕裂的勒紧,在浑身发麻、有如纸扎的刺痛下,心中突然汹涌地涌起一股分外兴奋的感觉,痛楚似乎转变成一股无法形容的怪异快感。这是寇盾从来没有给予她的,冯可依第一次尝到比寇盾的绑缚要愉悦得多、刺激得多的绑缚快感。

  「啊啊……啊啊……」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出来,呻吟声急促、火热,垂下的脸颊已是染上了一层意乱情迷的绯红。

  男人爬上床,一把抱住冯可依,猛的覆上她微微张开的樱唇,用力地吮吸着来不及逃走的香软滑舌,不住吞下甘甜的津液,并且不忘把他自己黏糊糊的唾液渡送过去,强迫冯可依咽下。

  不要吻我,唔唔……唔唔……这是冯可依第一次被寇盾之外的男人亲吻,虽说在月光俱乐部暴露过赤裸的身体,被张维纯淫玩过阴户和肛门,可她的嘴巴还没有被侵犯过,冯可依始终认为接吻是神圣的,是爱情的表现,是不容玷污的,不由剧烈地挣扎起来,可是,双手背绑在身后,一动不能动,嘴巴也被撬开了,无法闭上,只能屈辱地任男人强吻。

  男人对冯可依这个时候才开始反抗感到匪夷所思,可这并没有耽误男人继续品尝小嘴香舌的味道,反倒使出浑身解数,一会儿是法式湿吻,热烈地卷住她的舌头,舔舌底,咬舌尖,像要把舌根啜断那样用力地吮吸,一会是真空式接吻,嘴巴大张,把她柔软的嘴唇全部含在嘴里,似要把口腔里的空气全部吸净那样火热地吮吸着。

  狂野的,温柔的,悠长的,细密的,男人不停变换着接吻的方式,极有技巧地挑逗着冯可依,仿佛永远不会够的,品尝着被他吮吸得肿胀起来的樱唇。渐渐的,冯可依由抗拒变成抵触,再由抵触变成无奈接受,最后,在男人执拗的强吻下,羞涩地打开了樱唇,意乱情迷地伸出了舌头,沉浸在与男人的热吻中。

  男人在冯可依撅起的嘴唇上轻轻一吻,为终于用吻技征服了这个抗拒和他接吻的女人舒了一口气,不无得意地在她耳边说道:「我叫鞠启杰。」「你……你好,我叫冯可依。」冯可依下意识地答道,由于气喘吁吁地开口说话的缘故,自然而然地把鞠启杰的唾液咽了下去。

  我怎么能跟他接吻呢!还跟他吻得那么热烈,他叫鞠启杰,是他的真名吧!

  我怎么稀里糊涂地跟他互相介绍名字,好像在交往一样……一个接一个反问句浮上脑际,冯可依充满了惭愧和自责,本就绯红的脸羞臊得更加红艳了。

  鞠启杰把冯可依放倒,让她枕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一边看着她羞红似血的脸蛋,一边慢慢把头低下去,再次吻上抖颤但没有闭上的樱唇,同时把手向她的股间伸去。

  「启……启杰先生,不要……」冯可依急促地喘息着,感到鞠启杰看不清样子的面孔离自己越来越近,一颗心宛如要蹦出胸腔那样剧烈地跳动起来,不知道应该拒绝还是像方才那样热情地奉迎。

  鞠启杰轻柔地吻着半推半拒的冯可依,覆在她无毛股间的手揉弄着湿淋淋的阴户,悄悄地把食指滑进了蓄满爱液的肉缝里。

  「啊啊……啊啊……」亟待爱抚的阴道口刚被手指触到,便急不可耐地收缩起来,似要把给它快乐的指头全部吸进去,冯可依仰着脖颈,嘴中不断哼出炽情的娇喘,一边伸出嫣红的舌头和鞠启杰缠绕在一起,一边发出细细尖尖、如泣如诉的呻吟声。

  鞠启杰只把一个指节滑进阴道里,便不再往里面深入,浅浅地抽送着,即使是这样,肉缝里还是传出一阵「咕叽咕叽」的声音,大量的爱液溢了出来,染湿了冯可依的大腿根部。

  呻吟声变得更加细腻棉柔了,充斥着无尽的诱惑,冯可依羞涩地欲言又止,嘤嘤带喘,腰肢不耐地扭动着,似想求他进入得更深一些,要不是鞠启杰意志坚强,只怕马上就会兽性大发,扑在予取予夺的冯可依身上,发泄个够。

  听着阴户上传出的下流的声音,冯可依感到一阵羞耻,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到不对,心想,我那里不是锁上了吗!而且里面还塞着电动假阳具,他的手指怎么可能进去……

  一定是张维纯把钥匙给他了,呀啊……怎么会这样!不要啊……冯可依思虑到此,不由魂飞魄散,发出一声惊叫,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想从鞠启杰的抱拥中逃离出去。因为,唯一支撑她、使她敢参加拍卖会的支柱,原本锁在阴户上的三个荷包锁已不翼而飞,不知什么时候被取下来了。

  很快,冯可依便被精悍有力的鞠启杰制服了,精疲力竭地卧在他的腿上。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冯可依如堕冰窖,她知道,除非有奇迹发生,否则,她肯定会被这个买了她的男人彻底占有,她不再是安全的了,没有保护的阴户必定会被鞠启杰的肉棒贯穿,装满他的精液,她再也不能为寇盾守住最后的贞洁了。

             第六章、从属(三)

       ——背叛老公的追忆——七月二十五日星期一

  星期一清晨,冯可依乘坐鞠启杰的私人飞机飞到了汉州机场。穿着鞠启杰给她准备的大红紧身连衣裙,里面没有穿任何内衣的冯可依扶着舷梯的扶手,舞动着被包裹得前凸后翘的身体,慢慢地向下走去。

  「可依,你的身体真是太美妙了,令人回味无穷,这三天我很快乐,你呢!

  也像我一样快乐吗?「在冯可依身后不急不慢地走着、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凝视着浑圆的臀部的鞠启杰开口问道。

  「是……是的,我……我也很快乐。」冯可依停住脚步,下意识地回过头,吞吞吐吐地答道。

  「还想让我给你快乐吗?」鞠启杰也停下了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冯可依。

  「想……」冯可依深吸了一口气,羞惭地答道,脸上升起一团绯红,心中却在怪责自己,我在说什么啊!怎么能说出这么羞耻的话呢……「既然这样,分手前再为我服务一次吧!免得你把它忘了。」鞠启杰拉下西裤裆部的拉链,把他巨大的肉棒掏出来,威风凛凛地站在舷梯上,等待冯可依为他口交。

  啊啊……竟然要我在这样的地方……虽然飞机停在机场单独划出的私人飞机停机位,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乘客和地勤人员,但通过航班楼的窗户还是能看到这里的,冯可依仿佛被控制了似的,不顾被人撞见的羞耻,向上登了几级台阶,款款跪在鞠启杰脚下。

  「启……启杰先生,让我喝……喝你的牛奶吧……」仅仅三天,冯可依便在鞠启杰严苛而密集的调教下沉沦了,心甘情愿地从属于他,再也升不起丝毫反抗的念头。冯可依仰起脸,羞答答地请求着,然后,伸出双手,恭敬地把鞠启杰的这根推她堕入快乐的地狱的肉棒捧在手里,潮红的脸颊弥漫着春意,慢慢地张开嘴,在龟头上喜爱地舔了几下,便一口含了进去。

  几分钟前,在机舱的豪华软座上,鞠启杰托着冯可依的臀部,冯可依搂着鞠启杰的脑袋,他们以男下女上的坐姿,激烈地做爱,彼此都获得了一次极大的满足。刚刚把冯可依的阴户灌满了精液的肉棒泡在柔软温暖的口腔里,虽然才射过精不久,但天赋异禀的肉棒很快恢复了生机,重新勃起成一根粗壮坚硬的巨棒,把冯可依的嘴巴撑得鼓起来。

  冯可依早已见惯了鞠启杰宛如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那样过人的精力,不像刚开始时为刚射过精、不需要休息紧接着便又生龙活虎的肉棒感到惊愕万分了,只是更加喜爱地伸出舌头舔着、用柔软的嘴唇吞吐着,全心全意地侍奉着这根打破她为寇盾保守贞操的幻想又带给她无尽快乐、无数次高潮的人间凶器。

  「唔唔……」冯可依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呜鸣,头发被鞠启杰抓在手里,用力一扯,脑袋猛的撞在他的裆部,含在嘴里的肉棒一下子就刺进了喉咙深处。

  揪住头发、摇晃脑袋是鞠启杰开发出来的、可以快速开启冯可依快感之门的钥匙。每当口交时,被鞠启杰粗暴地揪起头发、用力地摇晃脑袋,阴道里便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冯可依感到一阵强烈的受虐快感从身体里涌起,在心中悲叹被如此残酷地对待的同时,心跳却越来越快,越来越兴奋,大量的爱液简直像山洪暴发一样从阴户里喷射出来。

  啊啊……啊啊……我变得好兴奋,要受不了了……心儿像要跳出来那样剧烈地跳动着,冯可依在心中浪叫着,不久前注进阴户里的精液在爱液的狂溢下,汩汩地流了出来,沿着大腿,滴滴答答地落在舷梯上。

  喉咙里被猛的捅进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棒,喉咙变得又痛又痒,好想吐,冯可依非但没有把肉棒吐出来,反倒竭力忍耐着呕吐感,把嘴张得更大,让肉棒进入得更深,自虐似的给鞠启杰做着身后口交。巨大的肉棒完全把喉咙当成了阴道,又是撞击,又是旋磨,蹂躏着娇嫩的喉底,冯可依被呛得眼泪直淌,感到一股怪异而刺激的快感正从喉咙里升起来,快速地向身体辐射而去。

  「唔唔……唔唔……」喉底的肉棒开始加速抽送,冯可依不住发出沉闷的呻吟声,成串的唾液被巨大的肉棒带出来,顺着嘴角往下滴淌。想到鞠启杰把她的喉咙当成阴户来使用,不管自己难不难受、辛不辛苦,只图他快乐,一味地强抽猛插,冯可依不禁更加兴奋了,分外刺激的受虐快感包拢着身体,爱液溢出的愈发汹涌。

  「可依,想喝吗?」连续高强度的抽插令鞠启杰到了射精的边缘,但仍不失镇定,平静地问道。

  冯可依抬起眼帘向上看去,与鞠启杰淡漠的眼神对上,一边任由巨大的肉棒在喉咙里快速地冲刺着,一边羞涩地轻轻点头。

  啊啊……啊啊……虽然他的肉棒好大,他也好蛮横,一点也不顾我的死活,但这样给他口交,我好舒服啊!啊啊……给我,我要,启杰先生,可依又想喝你的牛奶了……在喉咙深处用力撞击的龟头开始抖震起来,冯可依知道鞠启杰要射了,不由感到一阵兴奋,情不自禁地一边在心里说着淫词浪语,一边加快吞吐的速度,忍住呕吐感,用柔嫩的喉底摩擦着又胀大了一圈、格外硕大的龟头。

  感到喉中的龟头猛的向上一翘,口交经验丰富的冯可依连忙把吞吐的速度降下来,屏住呼吸,用力仰起头,把下颚突出,好让即将发射的龟头进入得更深。

  就在冯可依刚刚把姿势摆好,深深插在喉咙里面的肉棒便痉挛着,开始射出一弹弹灼热有力的精液,而冯可依则迷蒙着双眼,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像待哺的天鹅一样张大着嘴,静静地等待鞠启杰把所有的精液射进她嘴里。

  「呼哧……呼哧……啊啊……啊啊……」当萎蔫下去的肉棒从嘴巴里拔出去后,冯可依剧烈地耸动着双肩,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还不忘伸出柔软的舌头,去舔刚射过精的肉棒,为鞠启杰清理干净。

  「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鞠启杰把被舔得洁净闪亮的肉棒塞回裤裆里,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那样,若无其事地对跪在舷梯上的冯可依吩咐道。

  「谢谢,那……那我回去了。」冯可依慢慢地站起来,用手背抹了抹湿津津的嘴角,被那句她理解为关心的话搞得心一阵乱颤,复杂地看了一眼鞠启杰深邃而冷漠的眼眸,脸突的一红,垂下头,小声地说着告别的话。

  「啊!唔唔……」冯可依突然发出一声惊叫,随后声音戛然而止,变成一阵旖旎的鼻喃声。

  鞠启杰弯下腰,捧住冯可依绯红的脸颊,猛的覆上了她的嘴唇。

  「啊啊……啊啊……」一场激烈的法式湿吻过后,冯可依剧烈地娇喘着,高耸的乳峰波浪般的起伏着,顶得紧身连衣裙的胸襟都要裂开了,一双含春的杏眼仰视着着鞠启杰,荡出迷醉的光芒,被拉成丝的唾液染得更加樱红、就像涂了亮彩的嘴唇微启,喃喃地轻呼,「启杰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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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啊!这三天,到底是怎样的三天啊!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归心似箭的冯可依坐在从机场回家的出租车里,幽幽地叹了口气,双眼呆滞地望着车窗外飞快后退的景色,脑袋里像走马灯似的掠过一幅幅这三天里发生的事情的画面。

  到达东都,被迫参加奴隶拍卖会,在激烈的竞价中,冯可依最终被被财力雄厚的鞠启杰拍到手,之后,被带到东都的标志性建筑物一个六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整整三天,在那个金碧辉煌的总统套房里,鞠启杰对冯可依进行了彻底的母狗奴隶调教。

  除了必不可少的睡眠外,鞠启杰无时无刻不在调教着冯可依,即使是少得可怜的睡眠时间,也给冯可依的脖子上戴上了狗项圈,在肛门和阴户里插上启动的电动假阳具,把她紧紧地捆起来,固定在巨大的圆床上。可以说,冯可依这三天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在参加拍卖会时,冯可依还天真地认为会像在月光俱乐部时一样,由于阴户锁上了荷包锁,玩弄她的贵宾只能悻悻地放弃无门可入的阴户,这样,就保住了唯一可为寇盾守贞的地方。可是,令冯可依万万没有料到的是,张维纯不仅把她卖给了鞠启杰,同时,还把荷包锁的钥匙一并卖过去了。

  钥匙交过去的刹那,就是鞠启杰火热的精液在冯可依那只能允许老公插入的阴户里喷射的倒计时的起点,也是冯可依堕落的起点。可惜,冯可依并不知晓这一切,她没有想到她的阴户会被鞠启杰的肉棒侵入,也没有想到在鞠启杰天赋异禀的肉棒和高超的技巧下,她会感受到比和寇盾做爱时要强烈许多的快感,淫荡地扭着腰肢,像个贪婪的荡妇一样去乞求鞠启杰,给她高潮,给她快乐。

  沉沦进肉欲里的心儿只需屈服一次,就轻而易举地被鞠启杰打破了脆弱的蛋壳,虚假的面具顿时崩溃了,暴露出M的本质。寇盾也调教过冯可依,可他的那些手段和烈度与鞠启杰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冯可依感受着寇盾没有给予过她的,很快坠进了从没体验过的那么兴奋、那么发狂的快感地狱,只有少许残留的理智还在警醒着她,使她没有一头陷进去,保留着一丝彷徨。

  可就是那一丝丝彷徨也很快被一场场酣畅淋漓的做爱融化掉了,新婚不久就离开了老公,久旷、急需抚慰的身体一次次被鞠启杰的大肉棒带上了高潮,使冯可依获得了极大的满足。而且,鞠启杰还在不停地调教着她,在严苛的调教下,冯可依的M本质得到了洗炼,完全从沉睡中苏醒过来。

  所谓的绳醉在冯可依身上得到了最完美的诠释,只要麻绳勒紧肌肤的声音响起,她就仿佛迷醉似的,被胜似情人的手的麻绳带进了似泄非泄、欢畅舒愉的痴醉状态。还有浣肠、滴蜡、深喉口交、鞭打、踏脸……在数不清的调教手段下,冯可依全身浮出细汗,口里发出欢快的呻吟和尖叫,被苦痛背后的快感占据了身心,被屈辱的苛待搞得兴奋不已,流下了喜悦的眼泪,感到从属的醉人快感。

  仅仅过了一天,食髓知味的冯可依便屈服在鞠启杰的淫威下,甘愿把身为人妻的肉体奉献出来,像是侍奉主人的女奴一样,尽其所能地讨好着鞠启杰,满足着他的欲望。不再是被逼迫的了,冯可依发自内心地请鞠启杰享用她的嘴巴和肛门,乞求鞠启杰和她做爱,用她爱不释手的大肉棒插进只属于老公一个人的阴户里。

  当阴户如愿以偿地被肉棒贯穿后,冯可依像八爪鱼一样缠绕在鞠启杰身上,意乱情迷地扭动着腰肢,吁吁娇喘着配合他,在品尝愉悦而刺激的快感的同时,以牡犬的本能不忘给他最舒爽的享受。在鞠启杰要射精时,冯可依更为痴狂地乱扭着腰,央求他不要拔出来,全部射给她,射在她孕育生命的子宫里。

  属于鞠启杰的这三天,除了第一天冯可依还在抵抗和彷徨外,其余的两天,冯可依完全融进了母狗奴隶的角色里,背叛了寇盾,忘记了她是寇盾的妻子,忘记了女人的尊严,一心一意地做鞠启杰的牡犬,把身心奉献给她一无所知、甚至连样子都没有看清楚的鞠启杰。

  从红色紧身连衣裙里裸露出来的两只手腕和臂膀上,被绳索捆缚过的痕迹还没有消除,醒目地涂布着一条条暗红色的条纹,冯可依下意识地抚摸着这些淫荡的印记,还是有些痛,火辣辣的。

  出租车外面响起一阵超车的警示鸣笛声,冯可依身体一震,从回忆的遐想中惊醒过来。

  「坐上出租车后,你才可以取下隐形眼镜。」

  冯可依这时才想起鞠启杰的话,连忙伸出抖颤着的手,放到眼眶旁,把遮掩了三天眼睛的隐形眼镜取出。不算强烈的日光照射在眼眸里,冯可依感觉眼前一阵耀眼、发花,情不自禁地流出了眼泪。渐渐的,陷入三天昏暗世界的眼睛适应了外界,焦点逐渐集中,车窗外的景物变得清晰起来。

  「我想还是不让你看到我的样子为好,我是谁你暂时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我是你的主人,一个带你进入刺激的SM世界里、给你无尽愉悦的男人就足够了。而且,眼前模模糊糊,看不清东西的恐怖也会给你一种新奇的兴奋感吧?」这些话是在一次激烈的做爱后,获得满足的冯可依像个温柔的情人一样伏在鞠启杰坚实的胸膛上,在他耳边轻声询问为什么给她戴上起遮挡视线的眼罩作用的隐形眼镜时,鞠启杰告诉给她的。

  为什么启杰先生只告诉我名字,不让我知道他的情况呢?甚至,连样子也不让我看到。难道他是个大名流,一个通过相貌很容易知悉身份的大人物!应该是这样了,他都拥有私人飞机了。启杰,你到底是什么人呢!我们还会再见吧……想到这里,冯可依不由「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感到又是惊愕又是羞耻,竟然在无意识下亲昵地称呼鞠启杰,还期待与他再次见面。

  我……我还能回到从前吗!我想回到寇盾身边,我要做他的爱妻,现在的我还有资格吗!我不管,我是爱寇盾的,我就要回去,我一定要回到同样爱我的老公身边……冯可依一边想,脸上阴晴不定,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噗噗」地沿着眼眶直往下落,在忧郁的俏脸上留下道道蜿蜒的泪痕。

  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哭出了声,高挺的鼻梁不住抽泣着,双肩也在微微地抖动着。出租车司机是个中年人,看相貌是个敦厚的老实人,他觉察到身后有异声,通过后视镜向后望去,见是冯可依在哭,不由担心地皱起了眉。所谓机场也是伤心离别地,司机认为冯可依是和恋人或者亲人离别而伤心哭泣,便在心里感叹一声,没有出言安慰,只是放了一首安神的轻音乐,希望能帮到冯可依。

  冯可依似乎没有察觉到车内响起轻柔的轻音乐,一边哭泣,一边想起了以前雅妈妈跟她的对话。

  「可依,为什么你在我这里玩,会这么湿呢?你有想过为什么吗?」「雅妈妈,哪有啊!我……我……」

  「你也感觉到了吧!看你口是心非的样子。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吧!不了解的人看到你的表现也许会认为你是个骚货,一个人尽可夫、不知羞耻的女人,其实不然,你非常贞洁,是那种贞操观至上的女人,之所以你在我这里,在众多宾客面前暴露下流的身体,摆出种种羞耻的姿势会那么有感觉,是因为在你心底,有你爱而且爱你的非常重要的人的存在。」

  「有我爱……而且爱我的人的存在……」

  「对,他就是你的老公寇盾。可依,你非常爱寇盾,与他结婚,生活在他的保护下是你最大的心愿吧!对持有像你这样性癖的女人来说,背叛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背着他做那些淫靡的事情会感到非常兴奋。何况,你来自于一个传统家庭,是寇盾带你走上SM之路,偏偏你的贞操观念极强,于是,在我这里做一些背叛寇盾的淫事,你会比别的女人更加兴奋,明知不应该却欲罢不能。」「雅妈妈,我不知道……真的是这样吗?」

  「当然,我这里集中的都是你这样的女人,我的判断不会错的。可依,你变成这样,是因果,也是宿命,如果你没有遇见寇盾,也许你会嫁给一个小职员,一生平淡地过下去,如果寇盾不给你开启SM世界的大门,你也不会背叛他。正因为他是你爱和爱你的人,他在你心中处于绝对的凌驾地位,是你最重要的人,所以,你越爱他,背叛他的快感就越强烈。」

  「我该怎么办?雅妈妈,我不想背叛他……」

  「从你来我这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在背叛他了。可依,醒醒吧!令你背叛的始作俑者是寇盾,你是无辜的,如果你能回头,就把这里忘了吧!虽然那种背叛的快感很美妙,但它是有毒的,也许,等待你的是地狱。」和启杰先生在一起的日子里,除了第一天,剩余的两天简直是在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中度过的,难道这就是背叛的快感吗!正因为背叛了寇盾,我才会这么兴奋,这么有感觉而欲罢不能吗!我……我是个坏女人,我好后悔,我好想回到过去,甜甜蜜蜜地和寇盾在一起生活,我还能回到亲爱的老公身边吗!我还有这个资格吗……一想起寇盾,又爱又敬的老公那张既温柔又刚毅的脸庞便浮现在脑海里,时而爱怜时而嗔怪地望着自己,冯可依顿时受不了了,深为自己沉浸在背叛老公的快感里无法自拔的卑劣行径自责,心里充满了悲伤和悔恨,完全忘记了现在正在出租车里面,像个孩子那样抽抽搭搭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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