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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情缘(全本) - 29,2

[db:作者] 2025-07-10 10:43 5hhhhh 4400 ℃

  「看来庄主积威仍在,不至於没人听话。」扶语嫣冷笑一声,目射寒星瞪着垂死的老人。

  「娘娘前来所为何事?」慕容千罡略去了讽刺之言。

  「来换你慕容世家一门的性命。」昔日不共戴天的仇敌已没了半分抵抗之力,扶语嫣依然费了极大的力气才克制住杀人的冲动。

  「娘娘请开条件。」每一个字都让他费尽了力气,每一个字都像将他残存的生命又急速抽离。

  「交出山河印!」没有转折,只有毫无商量的威严。

  慕容千罡沉默地合上双目,若不是细微的呼吸便与死人无异。也不知是思虑良久,还是终於积攒够了说话的力气,半柱香时分后才道:「恩怨两清么?」

  「恩怨……两清……」同样费劲了力气,扶语嫣才能说完这句话。

  「好!」

  秦薇激动得满面通红:「我要依托广大神州打造一张法则之网,任他是天上来的仙佛还是魔鬼,都叫他有来无回。」

  第二十三章:各怀心思

  又是旖旎的一夜,略有不同的是加上了秦薇。

  玄阴媚女连日操劳体力尤可,精神上却已经不堪重负,适时地停一停对於那个庞大的构想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而欢好自然是放松的最佳途径。

  诸女见了秦薇憔悴的脸庞,浮肿的双目都免不了心疼,於是她大喇喇地佔据了今晚的主位。秦薇之熟艳堪比柳若鱼,玄阴媚体更有增进情欲之效,这一夜比起之前更加荒唐。若不是秦冰极力反对,林风雨的阴阳双龙必然出鞘……此事让秦薇颇为遗憾,只得相约下回定要尽兴品嚐一番箇中滋味。惹得宁楠目放星光,一个劲地躲开母亲视线戳着秦薇的腰肢,意思是下回一定要叫上她……

  次日一早,林家人穿戴整齐会同扶语嫣,一行浩浩荡荡向藏剑峰行去。

  这是林风雨第二次接受整个出云山的礼敬,他也没有推辞,大喇喇地走在最前坦然受之。这是林家人应得的,他们中的每一位都为了神州付出了太多太多。

  秦冰,宁楠,秦薇,曹慧芸四女各个容光焕发,显然这三日里饱受灌溉滋润得不行,扶语嫣也是神采奕奕。不过这一次就没有了调笑,林风雨初回时是事前的揶揄,大可一笑了之。如今若再提起闺房之事则有不敬之嫌,盟主大帐里对林家人致以最高的尊重。

  「林真人,敢问婚事筹备如何?可有定下日期?」谷元真人率先发话,言下之意显然林家的婚事与神州接下来的行动息息相关。

  林风雨摊了摊手表示一切都听大夫人的,惧内之相让一众高人忍不住莞尔。

  秦冰脸色微红,瞪了林风雨一眼,好似坏人都是她来做一般:「盟主,林家婚事对咱们是大事,但於神州而言却是小事。一切先服从与战事安排,婚事择机从简即可,三位新人对此也均无意见。」

  谷元真人点了点头,又向林风雨道:「林真人与鬼族几番交手当是瞭解极深,当下局势如何应付,还请真人教我。」语气诚恳,不但姿态放得足够低,连本座也不称呼了。

  林风雨对大势向来懵懵懂懂,指教那是决计没有,不过说些心得倒是没有问题:「盟主过谦了。鬼族战力实在不逊於西华魔宗,屍解天鬼洛芊芊也绝不在卫无涯,肖钰等绝顶高手之下。我军携大胜之势会合士气正旺,可云宗主,王洞主均有伤在身,南宫庄主亦闭关未出,相较敌军仍然势弱。不过在下认为若是缩头不出,好不容易振奋的军心不久后又将消散,窃以为无论如何总要打一打的,在下愿为先锋冲阵。」两人说起话来都是心平气和不卑不亢,所言也都有感而发,显然之前的芥蒂暂时都放下了。而林风雨一如从前的平和,可他话中的份量与地位,已能和神州第一人谷元真人不分上下。他如今状态,修为战力,自信心都处於巅峰状态,大有「不要怂,就是干」的意气风发。

  谷元真人沉吟道:「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方玄衣道:「碧云宗之战我方使用的精英战术颇为巧妙,不如依样画葫芦如何?」话说的毫无犹豫显然已思虑良久。

  秦冰凝目蹙眉。敌军那边肖钰是不可能出战的,那么还余卫无涯,有苏不言,洛芊芊三名顶级高手,己方林风雨,谷元真人与莫非凡尽可抵敌得住,顶尖战力上已不落下风。只是算上其余元婴巅峰高手,神州还是弱势许多。魔鬼二族联军败阵一次之后不可能再犯同一错误,对精英战术必然有了充足的准备。此前出其不意的致胜关键天图又被肖钰借用林风雨的刀光打残,修复还需时间。即便天图完好无缺,肖钰也必然留下了后手,想再次发挥巨大的作用极为难能。这一战更多的是硬碰硬,真是险之又险。自家夫君与女儿当仁不让必须出战身赴险地,心中歎息一声千般不愿,可时局如此又无可奈何。既然躲不过,那么完善计划才是当为之事。她柔声道:「敌军不会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我方策略也决不可照搬。是否考虑一下仅由元婴巅峰的各位真人出战,依托出云山大阵为根基,进可攻,退可守,以试探为主,也不必与敌军过多纠缠。」

  谷元真人道:「林夫人分析得有理。敌军战力缺损想来也不会急於硬桥硬马地做上一场。本人愿为林真人掠阵!」

  关於会师之后第一场战斗的讨论一直持续到夜晚,胜利总是基於充分的准备之上。区区一天的时间当然不足以完成战前准备,包括秦薇针对设计的战阵,分组的配合等等都需要精雕细琢。

  众多高人离开盟主营帐后,秦冰喊住了林风雨,又唤来曹慧芸,三人携手并肩向一处荒僻的小院行去。

  小院被法阵包围,从符文的构建来看显然是一套禁锢之阵。院里陈设并不奢华却一应俱全,虽是软禁了院中之人也并未亏待。整个小院纤尘不染,每一样物事都摆放在应该在的地方,显得乾净而清爽,小院的主人当是花了好些心思的。石桌上一壶香茗正从壶嘴里飘出浓郁的茶香,此刻小院的主人正独坐於院中天井,手中一支浓艳的牡丹应是刚刚採下,液珠饱满的花瓣开得正盛。

  她娉婷挺拔的身上着一件包肩曳地的绛蓝衫裙,将浑身裹得密不透风看不清一分春色。可因举起鲜花而滑落的袖管上,半截玉臂粉白莹滑,拈花玉指犹如新剥的笋尖,略微交错的双足秀如白鹤优雅。一眼看去便知是一名教养极佳的大家闺秀。

  林风雨停在院门前未敢造次,而是高声道:「岳姑娘,林风雨前来拜会。」

  「请进吧。」院中的岳姑娘目光空灵不知在想些什么,若是能与之视线对望,便会发现她的视线未聚於任何一点。而刚採下的牡丹则被她撕下片片花瓣,信手抛洒。直到林风雨三人踏过院门彷彿才回过神来,凝聚的视线从秦冰与林风雨脸上飘过,定在曹慧芸处才有了生动的表情,那满含着羨慕,嫉妒与顾影自怜的複杂。

  「三位深夜到来,不知有什么指教?」岳翎将茶杯斟满,继续撕着手中的牡丹,视线也落在花朵上,不看三人一眼。

  「为什么不能是来取你的性命呢?别以为提供了些消息,我们就会放过你。」曹慧芸目光锐利,只是岳翎浑不在意也不看她,全都落在空处。

  岳翎嘴角一勾,笑容显得空灵:「我还有用,杀了我吃亏的可是你们。曹姑娘,咱们的遭遇有些相同之处,只是你的运气比我要好。如今盛气凌人是来显摆还是来嘲笑我呢?」

  「你……」被揭开心中疮疤,曹慧芸禁不住有些恼怒。

  岳翎并未让她说下去道:「人生无常,曹姑娘应该和我有一样的感慨吧?」手中的牡丹已被她撕去所有的花瓣,仅剩下淡黄色的花蕊簇心。失去了花瓣的保护,在夜风中显得孤单无助而迷茫。

  三人心中都升起一丝不忍,终究岳翎只是一个孤苦无依的受害弱女子。曹慧芸定了定神道:「岳姑娘,能否告诉我们,易天行宗主的意外和你有关系吗?」

  岳翎将花蕊凑近鼻端轻嗅:「我送去的贺礼叫做同心珠,其余便一概不知,你们可以问问他的女儿,或许有更多的线索。」

  秦冰的目光複杂。因为这颗同心珠引发了一连串事件,林风雨与扶语嫣险些丧命,可她心中气归气,却怎么也恨不起来:「岳姑娘,我们都很同情你的遭遇。可迫害你的对头并不是神州啊,你为什么要帮着魔宗那帮人呢?」

  岳翎随手拂去落得一桌的花瓣,两根手指一搓,光秃秃的花蕊打着旋儿随风飘荡。她平静地目视秦冰道:「我只是觉得不公平。前人的错误为何要后人来承担?你们高人的争夺为何要我这种小人物来承受苦果?我在魔岛被剥去了层层外衣,被百般凌辱的时候,谁来告诉我,为什么呢?」花蕊落地栽倒,无依,无靠。曾经高贵明艳的牡丹,如今只是一地落红,不久成泥。

  岳翎起身又摘下一朵牡丹,行进间踏过满地花瓣,虽步伐轻盈,花瓣仍难免被碾碎。饮了一口茶,她又淡淡道:「秦仙子,其实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比谁都更想知道那么多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可我没有答案。於是我就这么做了,我这样的小人物呐喊声没有人听到,那么,就让我做点什么,就当是曾经在魔岛中遭受蹂躏的姐妹们无声的抗议吧。」

  她又继续撕起了花瓣:「其实我现在也不错,步郎喜欢我,疼惜我,也不在意我不堪的过去。我也已身心俱陷於他。残花败柳之身还能寻一有心郎,很不错,曹姑娘你说是不是?既得佳偶,我帮他剪除障碍也是天经地义。你们若要兴师问罪我无话可说,若要说我做的错了,那就过分了些。」

  曹慧芸摇头道:「岳姑娘这么说可就错了。牵连无辜之人的必然大错特错你感同身受,可魔宗的做法正是如此呀。岳姑娘,你是紫儿的闺中密友,该明白你出事之后她有多么着急。可是你现在的做法,会让她多伤心?」

  岳翎撕扯花瓣的动作难得地停下,可也只有那么一瞬,空灵的目光有些黯淡道:「一在天一在地,我们只是玩伴绝称不上密友。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敢问林真人,若是我夫郎的遭遇发生在您身上,您身边的如花美眷们被当面凌辱,您又会怎么做呢?」

  林风雨心头如遭重击,这一问竟让他答不出一个字来。若是秦冰宁楠,紫儿若鱼,语嫣秦薇慧芸被仇敌百般凌辱,他会怎么做?他会怎么做?扶语嫣昔年家门惨案他便怒发冲冠杀上慕容世家,若是爱妻们遭逢不测,他不敢想下去。

  岳翎的目光终於聚集,凝视林风雨道:「林真人,我听说了您的事迹,虽说咱们是对头,可我一向对您万分尊重,整个神州只怕您是独一份儿。紫儿有您这样的夫君,我打心眼里为她高兴。您和我的夫君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一样的大气,一样的重情义,你们本就是一类人。若非时局如此,你们或许会是肝胆相照的好朋友好兄弟。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也困惑我许久,我夫君给了一个答案,我也很想从您口中得到一个答案。」

  林风雨喉结不住上下滚动,哑声道:「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岳翎点了点头道:「这个问题不妨慢慢想。所以说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能想明白的就是,人世间很多事情都没有绝对的对与错。」她目光一凝显露出罕见的杀气道:「只有责任,你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要承担责任!」

  林风雨心绪难平,定了定神道:「岳姑娘,今日前来其实是想问一句,你透露魔宗的行踪给我们,究竟是什么想法?」

  岳翎微微一笑道:「我方才说过人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要承担相应的责任。我身心既已属夫郎,他从前的过错我自然原谅啦。可卫无涯,肖钰这些人呢?他们凭什么污我辱我,我凭什么要原谅他们?我夫君也是个重情义的,他不会对这干拚死拚活的兄弟下手,那么,这件事情只好由我来做……三位请放心,如今我被你们软禁在这间院子里,神州的情报一概不知,可魔界那边我却能知晓许多。魔宗的传讯秘法很有意思,你们拦不住的。这些消息我一样会毫无保留地透露给你们。这,也算是我这样一个小人物无声的抗议罢……」

  三人踏着沉重的脚步离开小院,沉重的问题停在心头无可拆解。林风雨临行前留下一句话:「岳姑娘,这个问题我现下无法给你答案,若我有了答案也必定告知与你。只是我若是魔尊,就绝不会让你出现在敌人营中。单从这一点而言,我并不像他。岳姑娘,珍重!」

  岳翎目光流转,停在又被她撕扯得只剩蕊心的牡丹花上,难言的忧伤再度溢满心头……

  林风雨并未看到岳翎目光中忧伤之后的怒火与疯狂,告别了事务繁忙的秦冰与曹慧芸,孤身一人来到天魔宗营地。

  碧云宗大捷让易落落的威望再拔一层,对於林风雨而言,昔年为了拯救天魔宗而杀死老宗主易天行的往事,也被门人所理解。众弟子反倒觉得若是当今宗主能嫁给这位天之骄子,必然是件一举多得的美事。

  林风雨被一路请进落花听风阁,玉人宗主高挑修长的身影映入眼帘。看她的模样显是知道爱郎到来才忙乱地准备,显得有些慌乱,发梢上一根玉钗都插得歪了。此刻她一身绛色曳地长裙状若流水,一根天蓝丝带系过腰间,在左侧打了个蝴蝶结,将裙裾紧紧箍在柳腰上,更显其上双乳如玉桃,翘臀如牝蜂。更知臀下那双玉腿是如何修长得触目惊心。

  展臂将玉人搂在怀中,林风雨呼吸粗重却并非因为情欲。只是反覆不断地问自己,若是落落遭逢不测,我会怎么办?

  易落落埋首在爱郎肩上,听得他急促火热的呼吸,胸腔里乱糟糟而有力的砰砰心跳,什么也没做,只是紧紧偎依着他,似要将两人融为一体。

  「怎么了?」良久听得林风雨歎了口气,易落落柔声问道。

  林风雨不住摇头走向石凳上坐定,易落落打横坐在他腿上,双手捧着他脸颊温柔对视。

  苦笑一声,林风雨郁闷道:「方纔去岳翎那里,她问若是我遭逢步夜风那样的大难,我会如何做。我想不明白,也好害怕去想。」

  易落落竟也呆住了,怔了许久不知该如何安慰,双臂一环将爱郎面庞按在胸口上,如花娇颜在他头顶磨蹭。

  一番温存,易落落幽幽道:「大哥被有苏不言重创昏睡的那些年,我心里一直在纠结今后怎生是好。最终我才想明白啦,只问自己一句,当年你爱上的那个人,如今是否变了模样……」

  绛衣与裹胸虽厚,却挡不住那对性感乳峰的滑腻饱满与甜美芬芳,女儿家以最温柔的方式抚慰着林风雨焦躁的心。他的声音从幽深的沟壑里闷闷传出:「未许风花迷眼界,不叫雪月落心头。」

  「我相信大哥,不论何时都不忘初心,都不忘天地有正气。」一席话让林风雨茅塞顿开,再睁开的双眸目光已不复迷茫。

  二人含笑对视,易落落解去缠腰丝带双肩轻振,光洁的肌肤竟让绛衣混不着力地滑下,搭在林风雨腿间散开如花朵。玉人拔去珠钗披散齐腰长发,双臂伸至断崖般的后背解开墨绿裹胸,将一对傲人乳峰展露在林风雨眼前。月光下,那乳脂比白玉更加炫目,峰顶娇嫩的一点比红宝石更加诱人。

  躁动的呼吸忽然停滞,那形似蜜桃骄傲上翘,一手难以握实的玉乳似是摄去了林风雨的魂魄。

  「大哥,人家现下还不能给你。可是你可以吃一吃人家……」

            第二十四章、心中执念

  林风雨并不是第一次看见易落落的玉白胸脯。摩天崖上他独占鳌头,易落落曾为他舞过一曲「自在天魔舞」。那优雅又魅惑的舞姿始终萦绕心头,至今难忘。而今日玉人赤裸的上身近在眼前,又是不同的感受。

  两团分量十足的乳肉如堆雪一般滚落,却由瘦削而强健的香肩扯起而悬坠于半空傲然挺立。虽比不上柳若鱼的硕大,可也一手难以掌控。铜钱大小的粉色乳晕坠于尖顶,给一片雪白增添一抹醉人的亮色,粉樱色的玉珠像颗瑶柱一般,饱满结实地上翘。让整只玉乳犹如放倒的蜜汁蟠桃,因熟透了而散发着诱人品尝的甜香。这一对上天赐予的恩物,正随着易落落沉重而急促的呼吸盈盈跳动,可见其惊人的弹性,仿佛其中饱含了甜美的浆汁随时要满溢而出。它们是如此的饱满,以至于中央的沟壑除了深深的幽黑之外竟难以找出一丝缝隙……

  林风雨埋首于幽深的沟壑中央,绵长的呼吸深深地将醉人乳香吸入脑海。那结实坚挺一如自己的想象,而幽香则更加浓郁。令他良久依旧舍不得离开这片温暖的海洋,闷声道:「只能吃不能有什么,也很辛苦啊。」易落落晶莹明亮的杏目一眯,知道爱郎在使坏,搭在他肩头的双臂搂住脑门往胸怀里一抱,娇嗔道:「让你吃就吃……快些!人家平日里自己都舍不得摸呢。大哥,落落好想知道是什么感觉。」林风雨心中一阵黯然。易落落年龄比许玲儿,宁楠还要小些,即便对于修者而言也是一生中最好的年华。可生逢乱世,兰心蕙质的绝色美女却不能尽情享受情人给她的激情与温柔,整日里在生与死的战场里拼杀,在血与火的历练中穿梭。一段原本美好的姻缘也在敌人的算计下蹉跎至今。青春年华的女子,甚至不知两情相悦之时欢好的美妙滋味儿。昔年摩天崖定亲,一曲自在天魔舞将端丽外表下的如火热情展现得淋漓尽致。而后宗门重担在身,方知清冷的性子里又极是坚韧要强。林风雨自感亏欠甚多,竟无言以对。

  易落落玉白的肌肤因紧张与期盼而傅粉般涂上一层胭脂色的红晕,被爱郎火热的呼吸喷中的幽深沟壑泛起一片密密麻麻的可爱小粒儿。未经人事的处女正是最为敏感,也最易紧张的。林风雨在沟壑间细细密密地轻吻深嗅,寸寸挪移,不愿漏过每一分,一如品鉴绝世珍宝。

  男儿的动作从谨小慎微变得逐渐激烈,他现在在乳沟里上下舔舐,又以这一道沟壑为中心左右游移。双唇霸道地吸取一小块弹性惊人的乳肉入口,粗糙的舌头从温柔变得粗鲁,每当吐出时还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上一下。当两只玉乳被完整地品尝了一遍,光滑如美玉的乳儿上布满了浅浅的牙印,非但没有影响这对恩物的美观,反倒增添了无穷的诱惑魅力——这是情投意合,恩爱非常最完美的展现,粗鲁又温柔,霸道而体贴。

  易落落紧紧环抱着爱郎的头,脸颊在他头顶磨蹭不已。她的呼吸急促而热烈,胸膛拱起时向在热情地索爱,将玉乳与爱郎贴得更紧,胸膛陷落时又像在顽皮地调情,让爱郎追逐她的骄傲。灵活的舌头贴在乳肌上,那心魂俱颤的感觉让心跳得如同擂鼓砰砰撞击着胸腔,擂得乳儿都颤动起来。这滋味儿原是这样,比想象中更美好,比期盼中更满足,当身体被爱郎迷恋和品尝,那甜蜜的骄傲直透到心底里去,让每一个毛孔都欢快地大口呼吸……

  只是峰顶那两颗上半身最为敏感的玉珠,早已被情欲刺激得高高鼓胀,似肉芽,似新蕊,似小莓,艳色迷离却始终空空落落的,炙热的口唇与灵活的舌头连碰一碰都无,每一次接近都被刻意地避开,让玉人总是差那么一点才能尽兴。可在这过程中,两颗玉珠却越发娇艳,越发敏感,越发渴求,易落落感觉它们越来越热,越来越涨,简直快要炸开来。

  林风雨迷恋地吻着,从乳根部舔起向高峰处攀登,这一次终于不再避开,而是狠狠地吸入嘴里,舌尖抵住玉珠狠狠地向乳肉深处顶入。

  「啊……恩……」易落落猛地抽紧了全身,粗重的呼吸如断绝了一般窒住。林风雨的大手顺势撩开裙裾捧住两瓣玉盘般的美臀揉捏,让两条修长得惊人的玉腿也一丝不挂。此刻易落落正用尽了全身力气抽紧,两条长腿上条条肌束绷起,如母豹一般。既有女性的娇柔,又兼具力量的美感。让人情不自禁地遐想若是被这两条结实圆润的大腿对着腰杆一夹,该是如何的销魂蚀骨。

  林风雨大逞口欲,将小半颗玉乳都含进嘴里又咬又吸。一手揉搓翘臀,一手紧掐乳根,让那团美肉更加向前凸起挤入口中,舌头则只在玉珠上勾挑,时不时的重顶又让玉珠深陷乳肉。易落落银牙紧咬朱唇,弧线优美的鼻翼一鼓一鼓,似乎不如此,那销魂到窒息的美感便要将她拖落深渊,万劫不复。而令她感到羞涩的是,小腹中如同有一团火焰在燃烧,腿心深处温热的液体正顺着震颤的花肉汩汩而泄,浸润着曲曲折折的紧实甬道。

  丰沛的花露滴入手掌,触之如稀蜜般粘腻柔滑,更是带着一丝清甜的腥臊的蜜香。林风雨顺手抄了一把涂抹在乳肉上,双掌捧住美肉向中央一逼,两颗玉珠仅离半寸几乎对在了一起。

  两颗红莓被爱郎一口含入,易落落连声闷哼,双手死死搂住脑部向胸口埋入。她不住左右摇晃着螓首,一头如丝如瀑的秀发飞扬飘散,鼻音浓重的哼哼呵呵正不知是如何的快美难当,只盼爱郎多吃一会,将这对白白香香的乳儿吃得俱是红痕印记。

  林风雨抬头一口吻住易落落樱唇,舌尖撬开牙关又是一记湿吻,含混不清道:「险些被落落给闷死,感觉可还好……」易落落挺舌相就,不住与闯入口中的舌头纠缠追逐,喉中短吸深吐送出香甜的气息:「好……真的好……大哥喜欢么?」林风雨尽尝香舌的软嫩与呼吸的幽香道:「又香又软,爱到心坎里去了!」换来易落落一阵雨点般的甜吻。

  两人又是一阵唇舌交缠,唧唧啾啾的声音显是二人均在用心品尝。良久方才唇分,易落落秀颜灿若朝霞羞涩道:「大哥既是喜欢,为何……不多吃一会儿。」林风雨报以一个苦笑撇嘴道:「再吃……只怕忍不住现下便要了你。」不只易落落腿心里春水淋漓,他胯下阳根早已将裤子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两人俱都难耐。

  易落落羞怯道:「若不是林大使坏,非要让落落在外传里才献出身子,落落现下便将小嘴和后面那个妙处给了大哥。」林风雨:「啊?啥意思?」易落落狡黠道:「对不起剧透了,重来。以上乱入请无视。」易落落心中亦苦,凄声道:「苦了大哥,都是落落不好。」林风雨爱怜地摸了摸玉人额头:「傻瓜。」她将易落落横身抱起正色道:「强敌环伺,九死一生。在人前我都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其实大哥心里也难免惴惴不安,难免彷徨。而能支撑我走下去坚持下去的,除了冰姐姐她们,落落也是其一,甚至是最重要的一个。」易落落心花怒放。她深知林家人之间情感融洽相敬如宾,可林风雨的话还是让她欣喜。

  林风雨续道:「当年天魔宗遭逢大变,落落孤身一人挽狂澜于既倒,你的坚强至今鞭策着大哥。能蒙落落青眼是大哥的骄傲,我又怎肯失败?」得爱郎夸赞,易落落芳心如醉情浓意乱。那对儿娇乳即使是躺着的身姿仍是傲然挺立,在夜风中艳丽盛放:「待嫁入林家那一夜,要叫大哥射满落落全身,一寸也不许漏下……」「新婚之夜定然不放过你,非得叫落落求饶不可!」低头的林风雨被这艳光所摄,喉头如哽住了一般,急忙转移心绪道:「方才岳翎透露,她当年送与我们的贺礼叫做同心珠,不知落落可有线索?」易落落目光一黯道:「原是如此……其实当年爹爹心魔大盛我便猜到了。爹爹有一位师妹,他们情爱深笃曾相约一同飞升。不过师姑天赋稍逊始终卡在元婴后期无法突破,不得已离开天魔宗闯荡,寻找自己的机缘。可这一次分离竟成永别从此杳无音讯,此事遂成爹爹的心魔。当年魔岛之战,事后我曾问起爹爹为何被诱出心魔,爹爹便说血红魔眼中看见了师姑的影子。其实从那时起,爹爹便着手安排后事,想来师姑是落入西华魔宗手里。同心珠共有两颗,师姑出门时爹爹留给她一颗,此珠与师姑心神相连。岳翎将之送回,想是师姑已遭遇不测,方让爹爹的神智彻底被心魔吞噬……」「仇恨蒙心,牵连无辜!这个世界不应该是这样的。」林风雨恨声道。

  魔鬼二族联军大营里一边黑气缭绕,另一边尸气沉浮。营地下方的大地仿佛被浓墨染过,漆黑一片。

  「二哥的伤势如何了?」玉芒攻打昆仑山被临时召回,心中憋了一肚子火。

  黑白郎君卫无涯闭目养神,闻言睁眼道:「怕是没那么快好。」玉芒怒道:「如许多高手都拿不下碧云宗害我半途而废。真是可恨。二哥不出关,难道咱们便在这里干等么?」卫无涯微微一笑,向洛芊芊道:「不知天鬼王意下如何?」浑身肌肤苍白的丽人沉吟道:「若不能解决天图,再行出战怕也是难以得胜。」玉芒脸色不郁道:「就一个天图便畏畏缩缩?」随即脸上泛起淫邪之色道:「听闻天鬼王于碧云宗决战当日甚至未曾出手,到底是怕了那只小狗,还是看上了狗子细皮嫩肉一张俊脸?」洛芊芊摊开右手,五指嫩如春葱,她凝视着掌心不带任何感情色彩道:「本座尚不敢轻举妄动,护法若是急着去送死本座也不拦着。不过若是白白送在敌人手里,不如先过本座这一关。护法意下如何?」「你……」玉芒强忍怒气阴森森道:「天鬼王好大的架子。不知此番驾临神州是来与我魔宗相辅相成报仇雪恨,还是来对我等逞威风来着。」大力鬼王脸色一沉道:「七护法莫要把话说得过了。天鬼王奉主人之命前来助战,本身亦身负血海深仇,你出言讥讽话里话外地挑事,莫非是不将主人放在眼里?」洛芊芊微微一笑道:「神州有些道貌岸然之辈固然无耻之尤,七护法又是甚么好人?昔年奸淫女子,谋财害命的事儿难道做得少了?不过是狗咬狗一嘴毛而已。」卫无涯挥手打断玉芒,向洛芊芊欠身道:「七护法心情郁闷急躁了些,本座代他向天鬼王陪个不是。如今大敌当前,贵我两军还需同心协力才是,些许言语上的分寸还请勿要计较。倒是天鬼王身负血海深仇,本座颇有兴趣知晓一二,还请天鬼王明示。」他一副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的模样,实则淡然而睿智的目光中隐藏着极深的一丝兴奋之意。

  洛芊芊目光幽幽,心神似又沉浸在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里……

  蜀地西川有两大重镇,成都称天府之国,巴郡则因两江汇集,水路交通要道而成富庶之地。

  洛老头原名洛家声,爷爷是农民,父亲也是农民,家中的独子。祖上据说出过大官,不过余荫未曾落到他这一支身上来。他出生的时候曾让算命先生断过命,那先生烧了符纸断过阴阳,叹道:「五阴绝脉煞气尤重,怕是不太好。」他看着一家人老实本分,没敢把「或将连累家人,自己也难善终」这句话说出来。只是悄悄地给这善良人家周围阴气重的角落处下了几道符,却咳着血走了。

  洛家声长大成人,娶了隔壁青梅竹马的女子为妻。家中的生活平实,每天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双亲俱在,儿媳孝顺,日子却也融融。只可惜妻子多年未孕,洛家声不免心中遗憾。

  他三十七岁那年,蜀中突遇豪雨,堤坝溃塌,山洪倾泻,洛老头的家遭遇洪水,毁于一旦,待得洪水退去,祖屋中已是满目疮痍。无奈之下,洛老头举家迁往城东,全家人用自己勤劳的双手盖起新屋,不过木头搭建,茅草为顶,却也足够一家人遮风躲雨。只是离了旧屋,一家人的运道便一日不如一日。

  大灾之后疫病流行,洛家声的父母得了瘟疫,家中实在没钱医治,二老相继病亡。刚刚将父母下葬,却发现自己妻子多年没有动静的肚子突然有了身孕,大悲大喜之下,洛家声百感交集。二人原本已是相依为命,却不曾想突然冒出个孩儿,一家人又可享乐天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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