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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浅浅(全本) - 4,2

[db:作者] 2025-07-10 10:43 5hhhhh 4490 ℃

             68、记住我的爱

  好在昨天他只折腾她一次,第二天两个人才能神清气爽的夹着滑雪设备来到滑雪场。

  於辉特意给她和自己买了相同款式的滑雪服,看起来就像情侣装,孟瑶不太会滑,滑起来没多远就摔个狗啃屎,还好都不重,不然她早就嫌疼不肯滑了。

  於耀和於辉滑雪技术都很好,也没见他们滑过几次,高智商和体能好真的不一样啊。

  於辉动作敏捷,英姿优雅,大大的滑雪镜显得他格外帅气,孟瑶看到好几个洋妞扭着大屁股过来跟他搭讪。

  这丫头冲着於辉吱哇乱叫,於辉赶紧推开呼着自己的女人抱起她哄,众目睽睽之下将她抱起来,跟刚才骚扰他的洋妞们说,「sorry,thisismylover!」

  孟瑶陶醉了,这场景,太偶像剧了有木有!

  看着那些大屁股洋妞讪讪离开,孟小妞的心情大好,将小脑袋瓜扑在他胸前小猫咪讨好主人似的蹭啊蹭。

  他将她放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带着大球球的毛线帽套在她头上,「我刚才是去给你买帽子了,来,戴好了,我教你滑雪。」

  孟小妞兴致勃勃的学了点皮毛,就高兴的不得了,再挥动雪杖准备滑的时候,听见肚子里叽里咕噜抗议的声音。

  於辉听见,看了看手腕上的运动表,「已经快一点了,我们去吃饭。」

  回到酒店点了一大堆肉类食物,某小妞吃完打个饱嗝赖在沙发上不肯动了,眼皮越来越沈,竟那麽幽幽的睡了过去。

  於辉无奈的将东西收拾好,把她抱回床上,脱掉她的保暖内衣和袜子,将她塞进被子里。

  大概是吃饱了,房间里又暖烘烘的,孟瑶微微侧头,睡的很是香甜。於辉坐在床边,看着心爱的女孩,最後忍不住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手臂绕到她身後将他揽进怀里,轻轻吮吻她的嘴唇将她靠着自己坐起来。

  软绵绵的娇小顺着他的摆弄坐在他的腰间,没有任何阻拦的私密触在一起,於辉顺势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将自己挺身送进去,浅浅的蠕动,慢慢的摇摆,让睡梦中的人儿不禁轻吟几声。

  这个姿势够深,他摆着腰往里伸就能感觉到龙头上的眼抵在阴道的细缝上,他低头含弄她的唇瓣,身下有节奏的抽拉挺进。

  亲够甜蜜蜜的小嘴儿又埋下头吸弄那两颗娇嫩的樱果,像个吃奶孩子一样贪婪的吸乳。

  轻缓的节奏开始不能满足他,於辉抬起的动作加重加快,嘴巴里吸吮的动作也变得凶狠起来,身上的孟瑶被颠的乱晃,迷迷糊糊的清醒过来,张开湿漉漉的葡萄粒似的眼迷蒙的看着眼前卖力的男人。

  「呃…辉哥哥,你…」她快被她顶飞了,比骑马的颠簸还要甚。

  於辉见她醒来,突然就那麽停住不动了,所有的感觉突然消退,只剩下满涨的空虚感,孟瑶疑惑不解的看着他,委委屈屈的模样让他喜欢的不得了。

  他两手一摊冲她说,「既然你醒了,那就自己动手吧,正好我有点累。」

  孟瑶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他就捧着她的小屁股往前一推,推到极致,一松手,她又跟着惯性弹回去,重复几次,摩擦的感觉让她舒服起来,她开始慢慢的移动身子,在他身上来来回回的挪动。

  於辉又引导她上下坐乘,让她自己作为主导在他身上颠簸。想到她这娇美的身子,以後他无法再碰触再拥有,就不可抑制的发起疯来。

  他猛然将她拉倒在自己身上,分开她的腿成蹲姿,按着她的後腰狠狠往下压,同时将自己的身子弓起来往里狠顶。

  阴道猛的撑到极致,有种裂开的胀痛,孟瑶疼的尖叫,哭着捶打他的胸膛,可他就跟没听见她哭叫似的,勇往直前的连续挺入贯穿她的花宫。

  「辉…辉哥哥…我疼,我疼啊…」她哭的凄凄惨惨,小手推着他的胸膛,他两只手掐着她的腰将她提起来,刚刚缓和一点又被他重重落下,里面又重新被贯穿,如此反反复复。

  孟瑶哭的都没劲儿了,被他干的混混沌沌的,雪白的小屁股因上下起落拍打已然红彤彤一片,阴道奋力的张开大嘴吞下他的粗硬莽撞,发出「噗呲噗呲」的不满叫嚣。

  花宫内壁被他插了个遍,速度越来越快,最後她的声音几乎成了低低的哀嚎,在她浑身抽搐着倒下去後,於辉松了身却不抽出来,嘴巴靠近她的耳朵轻轻的说,「瑶瑶,记住我的爱。」

  正在高潮余韵中头脑不清楚的孟瑶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麽,只知道他说了什麽爱,而这种表白她也是耳熟能详的,也就没疑问什麽。

  她娇软的肌肤渗出一层薄薄的汗,他埋在她深处那根疲软的粗茎在他一点点的吮吻她香汗淋漓的皮肤中慢慢恢复,孟瑶感觉到了,有些惊恐的起身想逃,被他一手压制住。

  「不要了,好疼,好疼。」她那里疼死了,怕是再做就要坏掉了。於辉心疼的亲吻她的娇颜,「刚才弄疼你了很抱歉,可是你高潮了三次而我只出了一次,这好像对我有点不公平,这次我会温柔些。」

  他动动腰,带着浓浊的液体顶回深处,他将她放倒,自己压在上面,不一会就听到她娇滴滴的呻吟。

  「这回还疼吗?」他问,孟瑶微微摇头,不做回答。

  又是抵死的高潮,她的指尖深深嵌入他的背,刮出一道道痕迹。

  「使劲,多划出几道,最好一辈子都不掉。」他亲吻她糖果般甜蜜的小嘴,揉搓她面团似的胸乳,冲进那开启的缝隙次次重击,仿佛只有这样的深入,才能让他们骨血相溶。

  於辉的浑身肌肉绷紧,低吼着,强有力的精液噗噗的喷入娇嫩的花宫,持续了很久才把最後一滴精液控完,睡梦中被弄醒的人儿又昏睡过去,疲惫的一动不动。

  他舍不得抽离,亲舔她的唇瓣,手轻轻摩挲着她的小腹,竟想着若是此时能有争气的那麽一颗小精子,能勇猛的扎进她的温床,孕育出一个属於他们的孩子该有多好。

  可他知道,他不能,不能这麽自私,她还太小。

            69、边吃巧克力边爱

  你知道她喜欢瑞士的巧克力,他给她买满了一床,各式各样各种口味的巧克力将她心情大好。

  於辉洗完澡出来看见贪吃的小馋猫坐在床上一颗一颗的拨开包装大吃特吃,他走过去抱住她说,「吃这麽多,不怕牙疼。」

  「嗯,我得每样都尝尝呀,才知道哪个好吃,多买几盒回去送给他们吃。」她严肃认真的说,好像是在进行什麽正经八百的活动。

  「我也要吃这种。」

  「嗯?最後一块已经进我嘴巴里了。」

  「那就吃你嘴巴里的。」

  他们你追我躲的闹着,最後在巧克力融化的甜蜜中,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闹的过程中於辉的浴袍被挣开,露出精壮的胸膛,左胸上似乎有一团黑乎乎的印记。

  「这是什麽?」孟瑶歪着头指着他的胸。那是一个新刺的纹身图案,艺术体的字母缩写,仔细看不难发现是「MY」──我的孟瑶。

  她摩挲着那个刺青,扁着嘴问,「你这是做什麽,疼不疼啊?」

  「不疼,早上给你买早餐的时候就看到一家纹身店,花纹是老板当场设计的。」他轻描淡写的说,心里想的却是,只有把你刻在心上,才能诠释我对你的爱。

  「傻瓜。」她贴在他胸前,亲吻这个刺青,哽咽着骂他,她一直以为他没有於耀对她好,是她傻,他们对她的爱,都足够深重。

  於辉突然欺身上前,肆无忌惮的伸进她的衣衫抚摸她的身体,电光火石间衣物已经轻轻褪去,她的腿挂在他身上私处完全打开,身体躺在一盒盒名贵高档的巧克力上。

  他随手拈来一颗巧克力剥掉糖衣,一边抚弄她的身子一边将大颗的巧克力塞入她的蜜穴。

  「啊!」被下体的异物感吓了一跳,孟瑶伸手去抠,被他握住手,他用湿热的舌头去舔舐那块巧克力钻进的地方。

  「呃…」巧克力的撑入和他舌头的猛舔让她的小腹里感到一波波电流般的乱窜,阴道流出来的是混合了巧克力溶液的咖啡色蜜汁,於辉大口大口的吞咽的声音听的她面红耳赤。

  他从私密处抬起头,嘴边染上咖啡色的蜜液,他邪笑着看着她说,「瑶瑶,好甜。」

  她被他翻转过去,从身後猛烈的伸入,「瑶瑶,我是谁?告诉我,我是谁。」他轻抬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辉…辉哥哥…」

  他印下无数缠绵的吻,手臂绕在她身前揉捏她的乳房,「对,我是於辉,於辉,记住我给你带来的感觉。」

  明天下午的飞机,三天後的订婚典礼,他清楚的知道这大抵是这辈子最後一次得到她,几乎是疯狂无节制的欢爱,累了就睡,醒来再做,孟瑶一遍遍的求饶,说来日方长,也不是回去就不做了。

  他抱着她无声凝噎,此时此刻你又怎麽能明白我的心意?

  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她还在他怀中酣睡,她是真的累坏了,他就细细的吻着她的脸,一遍又一遍。

  恋恋不舍的结束旅程,飞机落地的时候於耀已经在机场接机,孟瑶蹦蹦跳跳的跑过去跟他撒娇,她是真的想他了,於耀微笑着将她身上的背包摘下来拿着,看到於辉手推车里大包小裹的行礼还真没有意外。

  车上孟瑶小麻雀似的叽叽喳喳跟他讲着旅行的事,於耀一边开车一边含笑的听,於辉坐在後座闭目养神。

  「我好想你。」一进门,於耀就将她圈住,於辉已经提着行李先上了楼。

  很自然的,她被他抱上床,替彼此脱去衣服,感受彼此的气息。

  於耀耐心十足的让她湿润,打开腿看到那红肿的花心却是有些心疼,「要不,今天就算了。」

  「没关系的,耀哥哥,我也想你了。」

  他欣喜的吻她的耳後,脖颈,那些他熟悉的她的敏感地带,惹得她一阵阵嘤咛。

  握着男根缓缓而入,那毫无毛发的私处已经红肿的像个水蜜桃,饱胀感一来,孟瑶舒服的眯眼。

  「宝贝瑶瑶,你真好。」他一波波的柔情攻势,将她次次代入潮涌的风暴,彼此交缠彼此依偎,倾诉彼此的思念。

  孟瑶知道这两天於辉神龙见首不见尾,却不知道他究竟是在忙什麽,问於耀,他也是结结巴巴回答不出个所以然,直到她在恒隆的卡地亚珠宝店外看到正在挑选订婚戒指於辉,才逼得於耀全盘托出。

             70、大闹订婚宴

  纪、於两家联姻,必然是要大操大办的,於家是主家,於少枫舍得砸钱,将婚礼现场布置的极其奢华。

  只是订婚,所以安排在傍晚,江边的私人会所门口,停满了排排豪车如车展。

  这排场,让来宾不禁咂舌,订婚宴就这样,结婚那天还不得折腾到天上去啊?!

  请来的司仪巧舌如簧,纪蓉儿一身水蓝色小礼服,更托显出她秀丽的气质,她面容淡淡的站在同样没什麽表情的於辉身旁,即使在大家眼里这一对璧人就似金童玉女,他们两个的心情也是很不明媚的。

  因为於少枫不许柳如眉以家族的身份抛头露面,於翡也没有回来参加儿子的订婚宴。

  「各位来宾,很高兴大家能在百忙之中参加於辉先生和纪蓉儿小姐的订婚礼,下面有请两位新人上台。」

  浪漫的乐曲奏响,纪蓉儿将手搭在於辉的臂弯,跟着他走上台去。

  台下掌声如雷鸣,纪老爷子和於少枫笑呵呵的称赞两个孩子多麽般配。

  「请新人交换订婚戒指。」司仪一边宣布一边想,这,简直就是有钱人的没事找事,戒指还分成订婚的和结婚的,看这两人现在手里拿着的是卡地亚的情侣对戒,估计结婚的时候不得是几克拉的大钻戒啊。

  於辉拿着戒指在她细白的手指上停滞,想着那一双柔嫩的小手,若是能让他亲手戴上戒指,会是怎样的景色。

  「等一下!」一道霸道的声音混合一道稚嫩的女声打破了典礼,一时间全场安静下来。

  喊话的两个人彼此看了一眼,大步往台上走去。

  孟瑶人小腿短,刚走一半,就看见刚才对眼的那个霸气男子走上台去将今晚的女主角拽进怀里。

  一时间,全场爆发八卦的低喃,「那个男的,好像是司徒正楠啊!」

  「保镖,警卫,快点把这个人撵出去!」纪蓉儿的两个哥哥一边喊,一边跑过来。

  只见那司徒正楠从腰间掏出一把精巧型的冲锋枪,嗜血的说道:「挡我者必死!」

  纪蓉儿大哥纪风镇定上前,「司徒正楠,今天是蓉儿的订婚宴,你来道贺,我纪家夹道欢迎,可若是来捣乱,我纪家和於家也不是你能说侮辱就侮辱的!」

  「纪蓉儿是我的女人,我来只是带走我的人。」司徒正楠搂着纪蓉儿说道。

  什麽是霸气外漏,全场众人今儿算是领教到了,司徒正楠是谁啊,黑道六少中的第三少啊,不然以纪家和於家的权势,哪个敢单枪匹马的闯进来抢新娘?

  司徒正楠低头,在纪蓉儿的耳边低语,「蓉儿,我想清楚了,我要你,只要你。」接着当着众人的面去舌吻怀里的女人。

  这一下,众人默了,亲都亲了,还是这麽火辣的方式,也没人在有异议。

  保镖和警卫围上来阻拦,司徒正楠单手拿着冲锋枪朝着天花板一突突,所有人都很没种的蹲下去了。

  司徒正楠牵着纪蓉儿的手跑出去,一路没人敢拦,孟瑶跑过去拉起站在原地的於辉的手,「傻了呀,是去追你未婚妻,还是跟我走,快点决定!」

  还用想吗?於辉果断拉着刚才在脑海中浮现出的这只柔嫩的小手,在人仰马翻的情景中溜之大吉。

  从後门顺利溜走,两人一上车,於耀就把车子开的飞快,三人飞奔逃离现场。

  这场盛世订婚宴,算是砸了,纪家颜面尽失,於少枫自然赶紧退亲。

  抢亲这事算是事半功倍,自己还没上,就被人捷足先登,这样也好,省时省力,孟瑶早就跟於耀策划好了订婚宴抢亲,没想到半路遇上司徒正楠。

  孟小妞人是抢回来了,不过抢回来就置之不理鸟,为什麽呢?因为孟小妞生气了,很生气很生气!

  「瑶瑶,原谅我好不好,我真的错了。」孟小妞头一扭,躲在於耀怀里。

  「宝贝,我真的错了,我不告诉你也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於辉急的满头汗,无奈佳人就是不理他。

  僵持半天,孟瑶开口:「於辉,你以为你现在道个歉认个错,就可以当做一切都没发生吗?我知道是你爷爷用我们的事去逼迫你们,可你也不能,这麽不相信我!如果今天没有发生意外,你们就要结婚了吗?那我呢?我算什麽?」

  她送於耀怀里跳出来指着他大骂:「还有你,混蛋於耀,你们居然联合起来骗我,你们拿我当什麽?呜呜呜…」

  孟瑶这麽一哭,哭的是惊天地泣鬼神,给兄弟俩吓坏了,都慌忙过来哄。

  「什麽纪家、齐家的,你们都去订婚好了,还管我干什麽,我也没有显赫背景跟你们於家联姻!」

  於辉半跪在她面前,伸出三指发誓道:「我於辉发誓,宁愿终身不娶,也绝不会再屈服联姻,否则天打雷劈,死无…」

  「你傻呀,乱发什麽誓!」孟瑶赶紧堵住他的嘴巴,「你爷爷手里有那麽多把柄,你说我们该怎麽办?」

             71、我有宝宝了

  孟家客厅里,三个孩子齐刷刷的跪在沙发前,给孟思城和李佳怡吓了一跳。

  「有什麽事起来再说。」李佳怡赶紧来扶孩子们,可谁也不肯起来。

  「干妈干爸,我们对不住你们,我和辉(耀),都爱着瑶瑶!」

  「啪擦」孟思城手里的水杯掉地打碎,真是怕什麽来什麽。「於耀,你们当初是怎麽跟我说的?於辉不也有了订婚对象,你们是在把我们两个长辈当白痴耍吗?」

  孟瑶敢说长这麽大还没见过自己爹地这麽生气过,黝黑的脸上刀削般的锐利,多年来锻炼练就的一身肌肉此时绷紧,他一拳的重量最次也能达到二百公斤,她真怕他几记重拳挥过去给他们打死。

  真是怕什麽来什麽,这边孟瑶还没想完,那边自家亲爹就揪起一个脖领子抡过一拳,再一脚踹翻另一个,被拳打在下颚的於辉那张无瑕疵的俊颜一下子就红肿起来,再看於耀被踹翻连带着茶几飞出了几米後起不来身。

  吓的孟瑶嗷一嗓子就急了,於耀、於辉两人不敢也不能抵御,任凭孟思城铜钵一样的拳头在自己身上雨点似的砸。

  孟瑶两边顾不来,最後心一横,抱住她爹的大腿大号,「爸爸,你要打就打我吧,都是我的错,是我分不清两人谁是谁,把他们都引诱了!」

  孟思城恨铁不成钢,气的找不着东南西北,举着拳就要往自家女儿的身上落,就看这时两个动弹不得的男人小宇宙爆发,齐齐扑过来将爱人搂住,团团将她包围。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那麽大的力气,将两人一推护在身後,脸上「啪」一声被孟思城扇了一个耳光,虽然已经减少三分之二的力气,可她稚嫩的小脸还是被打的偏过去,留下红红的手印。

  这一下李佳怡不干了,她在旁边看了会,知道孩子们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可打在孩身痛在娘心啊,你看打於家两个小子的时候她不痛不痒的,真落到了女儿身上,那心都揪在一起了。

  李佳怡两手用力将孟思城往边上一推,哭唧唧的喊,「你干吗打我女儿,干吗打我女儿?」

  孟思城又高又壮,岂是她那小身板能推的动的。

  「佳佳,你以为打她我不疼吗?她也是我的女儿啊!可他们如此这般,让我们如何是好?」孟思城无奈极了,他宠着妻女,爱护她们,和李佳怡一样,不求女儿多有出息,只求她安安稳稳过一生,当初她说喜欢於耀,他同意了,想着嫁入豪门也没什麽不好,最起码还有上一辈的关系在,宝贝女儿也不会受委屈,可这,古有一夫多妻制,可这一妻多夫,却无从说起,也不能被世人所接受啊!

  他站在那做着无比纠结的思想斗争,没有一丝理由能认同他们三个的闹剧,而跪在地上的孟瑶看了看身边的两个男人可怜巴巴的惨状,吸吸鼻子,从连帽衫的大兔子兜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往他爹手上一拍。

  孟思城低头顺着手上的东西一看,瞬间头昏眼花。

  「爸爸妈妈,我有宝宝了,是他们两个谁的我也不知道,而且你也知道他们两个是亲兄弟还是双胞胎,这孩子以後就是鉴定亲自关系也查不出是他们两个谁的,所以,哪个也不能少。」

  孟瑶湿漉漉的黑瞳放出坚定的光芒,他们为了她,可惜牺牲一切,她为了他们做些事,又有什麽不可以。

  孟爹地头痛欲裂的坐在沙发上叹气,李佳怡端来药箱给两兄弟擦药包扎,而孟瑶被祖宗一样的安置在放了三个软垫子的摇椅上,只差没打板供起来。

  饶孟思城再无奈,也不能当场松口,不过态度似乎缓和了很多,他不为别的,怕是惊了孟瑶,吓到他的宝贝外孙。

  於耀和於辉顶着一身的创伤彬彬有礼的道别离开,一关上门就把小人你前我後的查看。

  「宝贝你有宝宝了?怎麽不告诉我们,刚才没把你吓着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两个人焦急的上上下下,若不是还在她家门口,估计都能脱光了里里外外的检查。

  孟瑶歪嘴斜眼无语,把两个男人拽到角落,才解释道,「那个是假的了,没有办法的办法,也算是杀手!吧。」

  两个男人眼神中似乎灭了一丝火光,有了一丝遗憾的东东在里面。

  「傻瓜,孩子没有可以变成有的啊,可你们没有了,我要去哪里找回来。」她的话让两个本来就被揍鼻青脸肿的男人乐得更像个傻子。

             72、春梦了无痕

  「不要嘛…」还是那熟悉的软糯声音,她嘴上拒绝,身子却为他娇媚的绽放。

  陆情深眼里含着全是宠溺,俯身去吻她甜蜜的花穴,舌尖在里面浅浅的抽动,直到她抬着腰迎着往上挺,他两手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大大分开,大腿贴着她的臀往里用力挺进,待她完全将自己吃下,一记记重重的抽刺。

  「啪啪」的声音是肉与肉之间沾带着彼此的体液制造出来,方浅浅娇羞的模样让他索求无度,更是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肩上方便自己深度进入,而身下的娇软已经被他撞的语不成句。

  「浅浅,好紧好舒服,你夹着我的感觉好棒…」他抿着嘴,抵制浑身那种即将爆发的感觉,将身体停下动作。

  方浅浅正被弄在兴头,突然中断,难耐的呜咽,「深深…嗯…动啊…」

  他偏不如她的意,手里抓着她的雪乳就那麽的揉啊,时不时的往深了顶一下,闹的浅浅扭动着哼哼。

  「难受啊…快点呀…」

  他退出一半,邪邪的问,「哪里难受?快点什麽?」她哼唧着转头不答,他却将身子完全退出去。

  「深深,你好坏!小穴里难受,快点插我,呜…快点嘛…」她抬着腰往上顶,希望那抵在花穴口的龙头快点回来。

  他得到答复满意的冲回去,待她娇呼四起的时候九浅一深的变换着,在她敏感的那一点上不断戳着。

  方浅浅身子里的那块软肉被戳的发硬发酸,抑制不住的顺着他的动作将腰画着圈的摆动,这一下,他的巨龙被东西套住一般,跟着她的圈动左右摇摆,他受不住这刺激,按住她的腰,狠狠的往里插。

  她的眼泪都顶的飙出来,声音颤着求他慢点。

  「刚才不是让我快点,现在可慢不了了。」他说着,冲刺的更加猛烈,他的大掌托起她的臀,一边重捏一边往自己的方向压,不给她插穿不罢休的深顶,马达般的摆动。

  她泄了一次又一次,他却每次要到的时候都停下来缓和,最後将她抱起来抵在墙上,就那麽站着挤进去,想把自己都塞进她身子里去那样,面对面的往里插,上下抛。

  方浅浅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手臂挂在他颈上,被他抛的上上下下。

  他咬着她的乳尖邪佞的说,「说点好听的,我就射出来不折腾了。」

  她咬了咬唇,红着脸喃喃的低求,「好深深,快点出来嘛,把精液灌满浅浅的小穴,射进肚子里,把里面射的鼓鼓的…」

  陆情深终於明白为什麽男人操女人的时候喜欢说荤话,可听女人说这话可比自己说还来的给力!

  他照着她的小嘴吻下去,舌头拖出来用力的吮,下面又被她绞的发疼,他开始新一轮的冲锋,将她插的泪水肆流。

  在她身子不断痉挛中,他插入她的最深迸发出来,那种释放的快感充斥全身。

  「浅浅!」陆情深骤然睁眼,哪里有方浅浅的身影,他坐起身喘息,抬手抹去脑门的冷汗,感觉身下一阵湿粘,拉开底裤一看,居然,是遗精。

  已经半年没看到的人儿,在梦中依然是那麽清晰,他叹口气,握着床头柜上摆着的水杯,咕噜几口喝光,走进浴室冲洗身体。

  坐在床上,头发湿哒哒的流下水滴,打开来的窗子灌进来凌晨的凉风,他握着手机,看着屏保里的女孩笑靥桃花,心一阵绞痛开来,他的额头贴在屏幕里的笑颜上,一遍遍的低喃,「浅浅,你到底在哪里?」

            73、亲爱的我好想你

  美国,华盛顿。

  方浅浅坐在阳台上做着瑜伽,闭着眼冥想着反复练习腹式呼吸。当初她的主治医生告诉不能剧烈运动的她,这样是健肺的很好方法,有助於心肺功能,减少肺部感染。

  锻炼完毕,她回头,颜希舞端着一杯蔬果汁进来,她乖巧的喝光,冲她微微一笑,颜希舞欲言又止,端着空杯子回到厨房。

  晚上方政回来,三人坐在客厅安静的吃晚餐,已经来了五个月,他们对这里的生活适应的很好。

  方浅浅的爷爷奶奶一直在这边有生意,方政以前一直是因为颜希舞的关系不肯跟过来,而如今,又因为女儿的关系举家搬来。

  「学校已经联系好了,华盛顿大学音乐系,下个月就可以入学。」

  「嗯,好。」方浅浅听方政说完,点点头。

  「浅浅,你真的…」

  「别说没用的话,一切都已重新开始,就别再回头看!」方政打断了颜希舞的话。

  「爸爸,我明白的,我就要在这里,重新生活。」

  为了不让他们多心,方浅浅把盘子里的食物都吃光,回到房间,却是满目怅然。

  六个月前,她打掉了自己的孩子,是她和深深的骨血。不是她狠心,是这孩子留不得,她现在还能清楚的记得,医生对她说的话。

  「从你的血液里我们检查出SARS病毒,而你出现浑身乏力头晕的症状不单单是早孕的症状,更是SARS早期的首发症状。这个孩子不能留,十个月的孕育会耗尽你的身体,你的生命随时都有危险,而且他生下来携带病毒的体质是百分十九十以上,你不可以冒这个险。」

  突然记起那个莽撞的小护士,那支破碎的试管,那一道不以为然的伤口,方浅浅忘记当时自己的表情,如果不是妈妈在身边支撑着自己,她就会倒下去。

  她知道这孩子留不得了,她连保住孩子的力量都没有,更不能保证孩子生下来就会平安。颜希舞说,你还小,以後还有很多机会。方正说,与其拼死让孩子生下来受尽病痛折磨,不如及早放他一条归路。

  她依稀记得2003年SARS肆行的恐怖时期,那段时间,隔离,救治,死亡,看着电视里的死亡人数不断递增,所有人都陷入恐慌之中。

  方政花了不少钱才给医生封了口,如果知道她的病因,一定会马上强制隔离观察,她还怀着孩子,方政怎麽舍得。

  还好做流产手术之前她都没有发热的症状,一直都安静的待在病房自发性的隔离自己。

  她不得不在手术之後马上飞往医术最硬的国家,这里有着SARS零死亡率的病例,不幸中的万幸,现在查的不是很严。如果是在十年前,她肯定连医院的大门都出不去。

  她离开了家,离开了那座城市,离开了他,可是她闭上眼睛,永远是那一幕满目凄然,他握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问她,孩子呢?他在她眼前,轰然倒下。

  她无法告诉他,她得了传染病,不可以生下他们的孩子,她怎麽能说,我要走了,生死未卜,你要在这里等我。

  何况,他们身上还背负着对丁珊珊的情债,她已经答应她,不争不抢,只希望她能好好的生活下去。

  眼泪很重的坠落下来,无论多少遍告诉自己要坚强,多少次痛骂自己一切都是自己选择的,可总是在寂寞难耐的夜里,泪湿了枕头。

  「深深,你在那里,过的好不好?我好想你…好想…」

            74、他的心里只有你

  大病初愈的丁珊珊脸上恢复了一丝神彩,她还是不能完全从那场真实的噩梦中走出来,出院之後,每天只在家里待着哪也不肯去,害怕遇见大家的目光,她觉得自己脏了,脏的彻底。

  「浅浅姐,我知道这都是我的报应,报应。我离间你们的感情,和裴奕联手做戏制造出被哥哥侵犯的场景,其实在那之前我就不是处女了。还有,哥哥生日那天,你亲手为他做的蛋糕,也是我处心积虑设计让瑶瑶搞砸的。都说恶有恶报麽,我真的信了。」

  「珊珊,一切都不是你的错,不要自责,我希望你能振作起来,重新生活,你想要的,大家都会帮你实现。」

  「我想要的?我想要哥哥娶我,可那是不可能的。即便他每天都内疚的陪在我身边,心里脑子里想的都是你。」

  他的人陪在她身边,放下身段去照顾她保护她,而他的那张冰冻三尺的脸,却再也没有融化过。

  「珊珊,对不起。」方浅浅打完这行字,关机下线。

  丁珊珊看着这五个字,久久不能回神。

  复查的日子,陆情深开车带着丁珊珊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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