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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前传之纪惜惜(新版)(21-26) - 3,2

[db:作者] 2025-07-10 10:43 5hhhhh 3780 ℃

  但是如此一来纪惜惜原本阴阳双修的媚功也彻底转变成为采阳补阴之术了,虽说此刻她的功力还浅,但到了床上,那功夫不只让和她云雨的男人享受愈发舒畅,对纪惜惜自身也有所裨益,像先前万财来虽大施手段,干得狠又吸得猛,但纪惜惜虽元阴大泄,交合之间阴阳相接,却是颇有补益。这时却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些。种种机缘巧合之下纪惜惜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成为传说中的天妓——天魔女

  此刻的纪惜惜正轻咬银牙,忍着心中的不安,微颤地解起了衣钮。虽说心知这是必然之事,可手怎么也快不起来,若非白芳华看不下去,一边搂着纪惜惜轻声抚慰,一边伸手帮她宽衣解带,光靠纪惜惜自己,只怕也不知要多久才能将自己脱光。

  还带着些许湿气的衣裳渐渐滑落地下,眼前的淫具加上白芳华温柔的抚爱,不像男人那般粗鲁火热,透着一丝温柔细致,纪惜惜脱衣之间却也渐渐觉得身子缓缓地热了起来。

  等到全身上下的屏障都已落地,纪惜惜身上再无片缕遮身,白芳华才放开了手,妤生打量起自己的纪惜惜,只见她虽是羞怯得不敢抬头,可原本苍白的肌肤却渐渐引发嫣润,身形愈发地前凸后翘。

  尤其她香肌雪肤之上,还透着几丝微微的红痕,一见便知是云雨之间被男人太过粗暴的揉弄所留下来的,从那模样看来,还是最近留下的痕迹呢!即便这般年轻的肌肤都来不及恢复,白芳华看了也觉的心疼,不由搂紧了纪惜惜,轻轻抚摸着那些伤痕「没事了……姐姐只要你修炼了素女心经就不会留下痕迹的……」

  纪惜惜的目光望着那几具石人,那第一具石人双臂张开,盘滕坐在地上,硬梆梆的阳具朝天高举,幸好那家伙光光滑滑,不算伟岸,纪惜惜咬一咬牙,抱着石人的脖子,粉红色的肉缝抵着阳具,便沉身坐下。

  冷冰冰的石棒挤进娇嫩的花径时,一缕阴寒直透体内,纪惜惜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娇吟一声,腰下使力,心里计数,慢慢地套弄起来。

  仅仅套弄了一小会那石棒便喷出一股清凉的液体冲进纪惜惜体内,感觉到的纪惜惜松了口气「也许不是很难呢」,她微微喘了口气,起身,走到第二个石人身前。

  这个石人直立地上,身形高大健硕,一手平举,一手放在腰间,阳具昂首而立,好像比第一个石人更长大,纪惜惜掂着脚尖,下体才可以碰到那冰冷的石棒,心念一动,双手扶着石人的肩头,左腿使劲支着身体,右腿抬高,搁在石人腰间的手掌,引体向上,把私境套进石人的阳具里。

  巨大的石棒,使纪惜惜生出撕裂的感觉,犹幸习惯了男人的摧残,更是自己做主,倒也不算难受,缓缓套弄了多次,便抽身而出。时间却比第一次长了不少。

  第三个石人却是伸出双手跪在地上,纪惜惜无需思索,也知道该像狗儿般伏在他的身前,让阳具从后而进,但是看见那石棒时,却是心里发毛,原来那棒子凹凸不平,满布疙瘩,可真恐怖。

  但是害怕也要干了,于是伏在石人身前,紧咬朱唇,动手张开肉唇,让石棒的顶端抵着花径,下身才小心奕奕地往后退去。

  石棒一寸一寸地闯进了洞穴里,疙瘩擦在敏感的肉壁时,又痒又痛,却是痒多于痛,纪惜惜一时情急,使劲急退,石棒尽根刺了进去,撞在脆弱的花芯时,立即身酥气软,难受的不得了。

  『很快的。很快便行了!』纪惜惜默默地告诉自己,下体继续扭动,希望尽快完成任务。

  纪惜惜神思仿佛,也不知道动了多久,只是动得愈急,身体深处的酸麻愈是难过,迷糊中感觉一股热流喷进体内,克制住自己的依依不舍,脱身而出,离开了那骇人的石棒,伏在地上急喘。

  歇息了好一会,纪惜惜才勉力爬起来,步履蹒跚地走到最后一具石人身前,低头一看,忍不住惊呼失声。

  那具石人仰卧地上,双手环抱虚空,胯下的石棒也是一柱擎天,只是那东西竟然有尺许长,粗如儿臂,身上粗糙不堪,还镶着几颗亮晶晶的宝石,比以前任何一个男人的阳具还要壮硕恐怖。

  纪惜惜呆呆地看着那具怪异的石人,就在这时传来白芳华催促的声音「姐姐时间不多了,要快些」知道逃脱不了了,她探手在私境摸了一把,发现湿得可以,也顾不得要如何受罪,动身伏在石人身上,沉腰而下。

  巨人似的石棒强行挤进了紧凑的洞穴,一定比甚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撕裂的感觉也还罢了,粗糙的表面,已经痒得纪惜惜呻吟连声,最难受的是镶在上边的宝石,擦在肉壁时,便会生出阵阵无法忍受的酸麻,苦得她失魂落魄。

  尽管能够容得下粗大的石棒,那家伙却是长得怕人,几经辛苦,石棒已经去到尽头了,纪惜惜发觉还有一小段留在体外,不知道这样行不行,只是事到如今,也不容犹疑了,硬起心肠,咬着牙关使劲地坐了下去。

  『喔……!』冷酷的石棒急刺身体深处,撞击着那荏弱的花芯时,疼得纪惜惜哀号一声,喘个不停。

  纪惜惜忍着叫唤的冲动,艰难地上下起伏。渐渐地子宫立开始充斥着急待宣泄的难过,忍不住忘形地扭动身子,石棒也无情地急撞花芯,使精关酸软难耐,便在迷糊中高潮喷射而出,就在这时传来白芳华的声音「姐姐时间过了,要从头来过的」

  羞愧不已的纪惜惜可不敢妄动,唯有爬起来,再次从头开始,也许是有了经验,这一趟可顺利得多,不用多少功夫,便摆平了三个石人,虽然弄得自己娇喘细细,气息啾啾,总算是过关了。

  只是看见第四个石人棒棰似的阳具,仍然是湿漉漉的,沾染着刚才高潮是沁出来的阴精时,纪惜惜还是忐忑不安,恐防时间过长,那便要再次受罪了。

  纪惜惜知道害怕也改变不了残酷的现实,只能强慑心神,使劲咬着朱唇,跨在石人身上,一手扶着石人的阳具,对准自己的蜜径口慢慢地坐了下去。淫水泛滥的蜜径早就为阳具的进入做好了预备,粗壮的阳具借着体液的润滑再一次慢慢地进入了纪惜惜体内。「哦……」饱满充实的感觉涌上了纪惜惜的心头。

  巨根插入三分之一后,纪惜惜吃不消地便想要起身抽离。不想一边的白芳华突然伸手抱紧这她的雪白的酥胸猛地向下一用力,一下就将毫无准备的纪惜惜按了下去,同时,那坚挺雄壮的巨大石棒狠狠地一插到底,直顶纪惜惜私处内最深处的子宫口,差一点便插爆了子宫!

  「啊——!痛、好痛!不要,会插坏的,不要……」

  纪惜惜几乎立刻就痛苦地叫喊出声,即使像纪惜惜这样经验颇丰的的淫荡熟妇也吃不下石人异常粗大的阳具,但是此刻这石棒完完全全插尽她身体的最深处,使她有种被串刺般的受虐感。耳边传来白芳华的声音「姐姐,象刚才你那样是不行的,妹妹来帮你一把,姐姐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然后白芳华紧抱这纪惜惜酥软的身体,开始快速地上下活动着,让石人胯下那根异常粗长的的巨根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地深深插入纪惜惜小穴的蜜径深处。连续抽送了一阵后,纪惜惜的痛苦的声音逐渐开始夹带着妖媚,虽然她下身小穴仍肿涨得不堪重负但是她的臀部也自发地扭动起来上下套动。饱满的蜜径壁如同厚厚的肉垫般包住石棒挤压着。再白芳华刻意不断地调整下纪惜惜变换着姿势用一个又一个不同的角度套动挤磨着石棒

  突然间,白芳华停止了动作,已被挑逗得情欲高涨的纪惜惜顾不上下体肿痛,纪惜惜用双手撑在石人的腹部上,,好似一头发情的母兽般狂扭腰臀用小穴的蜜径耸动挤压巨根。随着她雪白丰腴的臀部上下运动,胸前那对高耸的山峰欢快晃动着,

  成熟的小穴更像一张灵活的小嘴般不停地吞吐着一柱擎天般坚挺雄伟的粗长石棒。纪惜惜每一次的耸动,都把石棒整根吞入自己的蜜径中,让粗壮的阳具进入到她的最深处。晶莹的淫水被挤到了外面,四处飞溅。

  「~ 噢~ 插穿了,唔~ 哦~ 」纪惜惜不停地耸动着臀部,寻找着性欲的至高点。小穴内的蜜径也充满节奏感地收缩耸动。

  她用双腿紧紧的夹住石人的腰,细腰不停地扭动抽插。她的感觉全集中在了下身,不停地做着最原始的动作,寻求着高潮。沉重的喘气声和销魂的呻吟声互相交织着,混合着从下身传出的水声布满了整个房间。纪惜惜妖艳的蜜径更加收缩了,紧紧地夹紧着石棒,口中丧失理智般开始大声呻吟着,呻吟声中,全身剧烈颤动很快她就要达到了高潮了。

  就在着濒临绝顶之刻从那石棒内突然喷射出一股冰凉的激流,冰冷的刺激让沉迷于欲望的纪惜惜清醒过来。耳边传来白芳华惊讶的声音「恭喜姐姐,姐姐着实另妹妹佩服,妹妹原本还以为姐姐还要好几次才能通过这些石人的考验,不想竟然如此轻易就过去了」。「可以了吗!」纪惜惜心中微微叹息一声「也不知道是在感叹自己终于通过了考验还是感叹通过了考验太快了」,止住动作,强忍着身下的疲软便欲起身,雪白的臀部刚要脱离石人却只觉的双腿再无力气一下又软坐下去,高昂坚挺的巨根再一次吞入娇弱的小穴内。这时纪惜惜清晰地感觉到小穴上下如烈火灼烧般疼痛,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这疼痛带走。纪惜惜差点便要放声哭泣,求助的目光地看着身畔的白芳华。仿佛听到了纪惜惜的企求,白芳华上前来搂紧纪惜惜,在白芳华的帮助下纪惜惜艰难地爬起来,从石人身上脱出了身子,

  略微休息了一会,纪惜惜回了一口大气,正要向白芳华道谢,却看见白芳华递来一条白色的罗巾,她才发觉自己股间凉渗渗的,白浆似的水点从私境里「滴滴答答」地流出来,心里羞愧不已,取了汗巾,抹去下体秽渍,待她略微收拾好身子,不待她道谢白芳华便牵着她的手来到那匹玉马前,这时白芳华握着她的手轻抚着石马,纪惜惜只觉触手一片滑润温暖,「惜惜姐姐这石马与前些石人不同,它可是温玉雕成的……等师叔调好机关姐姐就可以上马了……嗯……好不好?」

  这时候终于做好准备工作的瞿秋白走了过来,用绿色的绳子在纪惜惜身上捆绑着,使两个胸乳高高的突起,双手上臂平行绑在肩侧让她双手只能略微活动,然后瞿秋白用暧昧的目光看看纪惜惜,用手揉着纪惜惜的胸乳,轻声在纪惜惜耳边说:「一会让芳华帮助你,她会让你而获得更大的快乐。」纪惜惜知道瞿秋白是有意要羞辱自己,可纪惜惜从内心里没有丝毫的反感,滚动着的情潮令纪惜惜无法拒绝。

  收到指示的白芳华扶着纪惜惜纤腰,让她小心翼翼地上了石马,上了石马纪惜惜才发现自己如果伸直脚尖,正好能够到石马曲起的马蹄上,只见纪惜惜脚尖挺直立在石马上,一手攀住马颈,一手羞答答地滑到股间,纪惜惜知道虽然自己的那两片充血的花唇左右闭合,可是私境里边却还是酸痛不堪,微微吸了口气。她微颤地分开自己那粉嫩的幽谷花瓣,随着花苞轻绽,一丝汁光已然溢了出来,染得那勃挺的假物在水光中愈发显得栩栩如生。

  纪惜惜闭目咬牙,小心翼翼地沉坐下去,将那假物一寸寸地吞没,身子娇颤不已,脸上表情似喜似恨之间却透露着身体本能那强烈的需求,加上幽谷中那娇媚的水光,显见这时纪惜惜虽是心中不喜这般淫物,却是忍不住体内的渴望,主动移樽就教,动作间似有若无的抗拒,全然透出心中的矛盾挣扎,白芳华心中的惊疑却是愈甚。纪惜惜神态之中本能的肉欲渴望不是假的,这种事本来也不出白芳华意外。白芳华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旦女人放开胸怀,那情欲之念确实能令人全盘改观。

  但纪惜惜如此轻易就沉沦其中、难以自拔,,却是大出白芳华意料之外,

  纪惜惜竟是全然无法抗拒地臣服淫欲之下,难不成……她真的无论是谁都不管了?

  愈是想到如此,白芳华愈是心中震惊。看纪惜惜这等神态,很快就会彻底的沦陷了,原本预备的那些应对纪惜惜抗拒的措施看来是用不上了

  「芳华……妹妹……」

  虽知这淫物威力必是难以承当,可真坐了上去,纪惜惜才知其威。那挺起的假物雕就的栩栩如生,除了温度之外,肌肤接触之下竟也是真假难辨,那圆锥的最大处直径在六寸左右。圆锥的头部刚刚顶进幽境口,纪惜惜幽境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再进入几分后,纪惜惜就感到自己似乎要被这淫物顶起来了。不仅如此;那阳具看似微不足道的凸起处,却更是令纪惜惜想象不到的可怕,一坐上去脚不及地,全身重量落在股间,不只让那假物刺得更深,马背顶端处那小小的凸起,登时刺入幽谷口处柔软的肌肤之中。

  虽说凸起处不过点大,可那强烈的刺激混着微微的痛楚,在股间火辣辣地燃烧着,刺得人定力再强也难端坐,若非白芳华还伸手固定着石马,让她可以好好端坐其上,以自己身子的动摇,这石马想不前后上下好生晃动一番都难。

  只是那处除凸点外均打磨得颇为圆滑,即便股间无论幽谷、会阴或菊穴均是娇嫩到吹弹可破,也不至于因此受伤,可涌起来的感觉,却比更加强烈了。本来当看见这淫物之时,纪惜惜虽是心生畏惧,体内的春情却不由自主地燃了起来,现下被那栩栩如生的假物深深刺入,滋味与男子相较之下,也差不了多少,再加上那凸起的刺激……

  纪惜惜闭上双日,只等着白芳华一松手,这石马前后晃动摇荡起来,袭上身来的滋味只怕就等同于男女交欢的滋味,心中虽还带着羞惧愤怒,却不能不想要放怀奔驰。

  这时瞿秋白突然用手拍打纪惜惜发胀的胸乳,然后手指挤捏、捻挫着纪惜惜的乳头,疼痛使纪惜惜忍不住的流出了泪水,同时却感到了异样的感觉,一种受虐后被人彻底征服或是不得不屈服的情怀在体内流动,竟然获得了令纪惜惜全身轻松的感受。

  瞿秋白不知在什么地方扳动了机关,立刻幽境里的阳具强烈的振动起来,强烈的振动一直从腹腔传遍了全身,令纪惜惜感到酥麻无比,迷蒙中纪惜惜用充满了爱意的目光,传达给瞿秋白无论他要怎样,纪惜惜都会接受的意愿,然后瞿秋白提拉着纪惜惜的乳头示意纪惜惜站起来,纪惜惜随着瞿秋白的动作慢慢的站起来,纪惜惜站起来后粗大的玉石阳具便慢慢的抽出来,瞿秋白看到阳具锥部的最粗处也脱出了幽境,便让纪惜惜从新坐下去,忍受着又一次撕裂的痛苦重新将阳具深深的吞入幽境。

  瞿秋白一边指示纪惜惜自己这样上下的套弄,一边对白芳华说:「现在由你来帮惜惜,达不到要求两人都要受罚。」白芳华立刻说:「是师叔」

  然后石马微微向下一沉,同时纪惜惜只觉得香肩和腰上一热,白芳华也爬上了石马,将她牢牢搂在怀中,脸蛋儿如此之近,芬芳气息熨得口鼻间阵阵蒙胧,令纪惜惜不由有些目光错乱的感觉,差点错觉是自己弄错了,可粉背上头那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触感,充满了温暖,却将她又拉回了现实。那与自己一般赤裸,肌肤接触之间却更加柔软弹动的胴体,却令纪惜惜一时浑然忘我,全然将心中和肉体的感觉抛到了脑后;娇嫩无比的肌肤摩挲之间,令敏感如她只觉身子愈渐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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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纪惜惜面上既惊又羞,震得连动部不敢动了,白芳华微微一笑,按在纪惜惜腹上的手轻拉,脸儿微凑,在纪惜惜的唇边轻轻地啄了一记,美胴轻轻扭动,在纪惜惜迷醉于成熟肉体的女性魅力的当儿,石马已缓缓地前后晃动起来,那滋味真的就和真马上头驰骋一般无二。

  「……哎……妹妹……不……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唔……」

  被白芳华这样偷吻,从未曾试过这般感觉的纪惜惜杏目圆睁,张口结舌间却是说不出什么,那惊诧的感觉早占满了她的心,甚至没感觉到胯下石马已缓缓动了起来;但除了樱唇交接、纤手轻环之外,白芳华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加上石马颠簸之间,那已刺人体内的假物竟似活了起来,一下一下轻轻地向纪惜惜体内钻探起来。

  一开始纪惜惜还无所觉,但随着石马动作,那假物却似愈钻愈深,渐渐令纪惜惜愈来愈有感觉,幽谷渐渐缩紧,一双玉腿不由用力挟住了马身,美妙的颤抖渐渐涌了上来。

  与她肌肤相亲的白芳华深知其中三昧,自是发觉了纪惜惜体内情欲渐渐炽热,她一边紧搂着纪惜惜,重心轻挪间调整着石马的动作,一边在纪惜惜颊上轻轻吻着舐着,感受着纪惜惜身上那混杂着快感与畏惧的颤抖。

  「好惜惜……别担心……」

  感觉纪惜惜身上的颤抖,快感与放松的部分渐渐增加,把那畏惧和害怕渐渐压了过去,面上那似有些反胃欲呕的感觉也逐渐消退,白芳华才开了口,声音愈来愈柔。

  茫茫然地回应着白芳华的问话,纪惜惜只觉美目渐茫、身子渐软,说不出的舒服畅快,一来那侵入体内的假物虽是死物,可不知其中镶了什么机关,顶动之间还有着旋转厮磨的感觉,虽说心中明知那是假物,可石马颠簸顶挺之间,幽谷里头的感觉,却比真正的肉棒还要来的美妙刺激,便是活生生的男子,要有这种功夫也是不易;尤其假物顶弄之间,上头似是分泌出了什么东西,在纪惜惜敏感已极的幽谷之中逐渐浸润,令她心花渐开,舒服得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纪惜惜感受着幽谷中的美妙滋味,那石马不住挺动,令幽谷承受着难以形容的刺激,那种迷乱的感觉,与被男人挑逗爱抚时真的很不一样,简直是打从胴体深处诱发淫欲般。那假物在体内不住顶挺,一点一点地向内开垦,逐步逐步地钻研到深处,虽是假物却有着一般男子也没有的灵活,钻探深研之间,纪惜惜竟觉得体内的欲火比以往都还强烈地烧着。

  尤其石马前段摆荡之间,那假物深切地探入体内,不知不觉地她浑身娇颤,灼热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迷茫之间似连花心都娇颤颤地绽放了,将那假物渴望地迎了进去,那种从最深处被采撷的感觉,酥得纪惜惜美目迷茫,差点忍不住要呼叫出来。

  石马前后摇动之间,纪惜惜只觉身上的快感愈来愈强烈,无法自拔地被勾起了情欲慢慢任肉体的感觉驰飞起来,将她的身心再次引导向那迷乱的仙境之中畅游着。

  「师……妹妹……」

  随着娇躯在马背上颠簸抛动,刺激的感觉愈渐深入,身子愈来愈热,水花愈溅愈多,火辣的感觉比之一般男女交合还要强烈,弄得纪惜惜身子仿若刚浸过水一般,动作间喷溅出的尽是水花,在空中扬出漫天的彩虹;即便白芳华搂得紧,她仍是情不自禁地扭腰摆臀,展现出女体曼妙诱人的曲线之美,纤足更是拚命下压,好让身子绷得更紧,让深入体内的假物刺得更深。纪惜惜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已经可以自如的吞吐那起先看着粗大吓人的阳具,

  不知纪惜惜心中那混乱迷惘的感觉是如何纠缠,白芳华一边搂紧纪惜惜,随着她在马背上颠簸抛送,一边温柔地将羞人的话语倾吐而出

  白芳华声音之中,似带着无穷的魔力,要她放开胸怀,任由体内淫欲操控一切,接受这石马淫具的疼爱,加上白芳华一边说着,心神似也渐渐被欲火给占有了,在她身上抚揉的纤手渐渐移到了敏感的所在,按在纪惜惜的阴蒂上,轻柔且慢慢的搓动,立刻一股令心跳加快的感觉和酥麻感传遍全身,令纪惜惜不由自主的从鼻中发出哼声。

  本来幽谷被那假物充满,加上石马颠动之间,那假物在体内深抽缓插,令纪惜惜幽谷为之紧吸,正是处于最敏感的状态,现下被白芳华纤巧的玉指轻捻,谷口那敏感的小蒂登时一阵酥麻酸痒,原已将近崩溃的花心处被这一下火上加油,刺激更加强了数倍,体内的本能登时冲破了一切防堵,引导着纪惜惜顺着石马颠动的节奏扭摆起来,美妙地将自己身心献出。

  不知不觉已陷入浑然忘我之境,现在的她再也不晓得抗拒,身子里头那沉郁的感觉,也不知是被欲火压过了,还是被白芳华一席话给洗去了,现在的她只想去放怀享受。

  纪惜惜媚眼如丝,本能的操控令她腹下施力,幽谷收缩起来,把那深入体内的硬挺吸得更紧密,感觉那上头雕琢得栩栩如生的凹凸起伏,深刻地刺激了她花心处的敏感地带。这样用力之下,连带着纪惜惜一双玉腿也紧夹马背,但也不知石马琢磨得太过平滑,还是动情之下幽谷溢出了太多水分,竟是夹之不住,那种颠簸挺放的滋味,令她身不由己地在其中飘摇着,娇躯随着石马的前后挺动而摇荡,整个人都酥透其中。

  迷茫之间纪惜惜微微侧首,没想到脸儿一偏,微呶的樱唇正好贴上白芳华在自己颊上探索的小舌,吃了一惊的纪惜惜还没来得及避开与白芳华的亲吻,白芳华已掌握时机凑了上来,樱唇摩挲、香唾互润之间,香舌已钻破了纪惜惜的防线,勾住了纪惜惜娇嫩的小舌。

  一开始动作还有些稚嫩,毕竟女子间的拥吻与男女间全然不同,再怎么主动的女人,也没有男人吻吮间那般强烈的侵略感,但两女原已魂销神荡,方才的诉说虽是伤感,却也充满了旖旎风味,香舌一缠上登时温柔地互吮起来,再也难以分开。

  随着对方娇巧的小舌愈发深入,纪惜惜只觉矜持一丝丝地被抽离体内,胸中的鼓动再也克制不住,打从腹下涌起的烈火,与心中的鼓荡合而为一,令她只想吻得更深更浓,只觉白芳华的唇好软好甜,香唾交流之间迷离的感觉愈发曼妙,她不由被那无法言喻的渴望占得满满的,与白芳华吻得更深。

  偏偏这样半转回身子,令娇躯的姿势与方才大有不同,幽谷里头被刺激的感觉竟也变得不一样,迷茫之间纪惜惜不由自主地扭摇起来,让幽谷里头丰沛的泉水愈发泛滥。

  幽谷被那硬挺所刺激,好像那挺直已攻入花心里正巧妙地钻研着,口鼻中透进的又是无以抗拒的香氛,纪惜惜不知不觉间已忘了形;她一手轻撑在马颈之上,勉勉强强撑住身子,另一手却已着迷般地环到了白芳华背后,撑着她的头脸与自己贴得更紧,浑然忘却是妹妹正吻着自己。

  迷乱之中她时而香舌吸啜,将白芳华的舌头欢迎进来,任白芳华的舌头在自己口中尽情探索;时而轻吐猛吮,吸啜着白芳华口中的芳香,连白芳华抚爱着自己身子的手,感觉起来都那么温柔甜蜜,迷蒙的美目中透着一层嫣然的水波,赤裸的肌肤互相交缠紧贴,愈缠愈紧,美得似再也不愿分开。

  「妹妹……」吻了良久,四片樱唇终于分开,一条微微的银丝连在丰润的唇瓣之间,纪惜惜星眸已醉,迷茫之间她一双美目只盯着白芳华满是柔媚的容颜。

  白芳华纤指轻轻抵着唇办,似在感受着方才的余韵,丁香小舌轻吐,舐着还留住唇瓣的痕迹,那模样当真诱人之至,看得纪惜惜芳心乱跳。

  虽说两人动作放缓后石马的颠动也减缓了,连那已将她幽谷占满的硬物也似少了动作,可光是女体交磨的肉体刺激,就令纪惜惜的身子动情敏感,加上眼前的白芳华如此娇媚,纪惜惜只觉一股难耐的火热打从腹下涌现,将心中那灰茫茫的阴郁都烧光了,幽谷不由自主地缩紧,将那硬物紧紧吸在体内,有种说不出的渴望在心头,偏是不敢开口。

  见纪惜惜神情似喜似愁,白芳华也是这石马上的过来人了,自是知道纪惜惜此刻的情欲如焚。

  她嘴角微现笑意,藕臂轻揽,与纪惜惜火热的胴体又贴到了一处,蜻蜓点水地在她唇上啄了一记,肌肤摩挲间感觉似比方才更热烈了,白芳华知道那是自己也已动情的征兆,心下又羞又喜。羞的是这样的自己竟被纪惜惜看得一清二楚,喜的却是这样的身子,对燕千泽而言真是绝佳的享受啊!

  她贴紧了纪惜惜,纤手轻轻移到纪惜惜腹下,轻轻压住她微弱的挣扎,掌心微微用力,力道温柔地透体而入,似是抚上了已侵入体内的硬物,那异样的感觉令纪惜惜不由不由神魂颠倒。

  「姐姐快点用力,等这石马也喷射出来就可以了。」纪惜惜下意识的收缩幽境,神飘魂荡间娇躯扭摇,带动着石马又自奔驰起来,这回比方才还要厉害,不只纪惜惜忘了形,连白芳华也恰到好处地在马上扭动着,令石马的动作更适切、更火热地配合两女的需要。

  肌肤被白芳华温柔甜蜜的抚慰着,耳边传来的是白芳华清甜娇柔的声音,幽谷里头的硬物愈透愈深,体内深处花心早已绽放,将那硬挺的顶端迎了进去,比男人的阳物更充满了刺激感,这多重的强烈攻势一波接一波地袭来,把纪惜惜的抗拒和羞涩打碎成片,她只觉随着高潮滋味冲击,所有的一切似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不由自主地与白芳华拥吻着,娇躯随着石马的动作愈发激烈,浑然忘我之间甚至没法去管体内内息流畅,只知迷茫欢乐地享受那曼妙绝伦的刺激,就好像自己正被白芳华激情地蹂躏着一般,没顶的欢快让纪惜惜的呻吟声中部透着哭泣,却是再畅快不过的悠游其中,美得再也无法自拔,此时纪惜惜的状态可以说已经被强烈的欲火烧灼的缺乏思维,唯一的期待就是获得那种令人轻松的感觉。白芳华抬起头看着纪惜惜,忽然说道「师叔看来姐姐要你来帮忙呢,」

  正坐在椅上看着白芳华将纪惜惜不断的推向高潮的瞿秋白闻言过来对白芳华道「你去准备东西吧。」白芳华翻身下马很快就将一个盘子端了过来,纪惜惜一看里面一枚手指长的钢针,另外就是一条皮带,纪惜惜不知道这些东西的具体用途,但很清楚都是给自己使用的。

  纪惜惜又开始紧张,一种好奇的恐惧在全身蔓延,转而是逐渐的汇聚到了胯下,这使纪惜惜更多的开始分泌体液,幽境也火热起来。

  这时瞿秋白拿着皮带站在纪惜惜侧面,一手搂着纪惜惜的小腹,在耳边鼓励纪惜惜:「用力,你能做到的,我来帮你好吗?」纪惜惜不知该如何,也不知瞿秋白如何帮,只好点头,立刻从臀部上传来了火辣辣的感觉,同时耳朵里传来身后皮革与肉体快速接触发出的脆响。

  纪惜惜疼的不由全身绷紧,瞿秋白在耳边吻着说:「放松身子,腹部用力,这样不行的,」搂着纪惜惜的手也在纪惜惜光滑火烫的肌肤上抚摸着。

  纪惜惜不由放松自己,用力的收缩下体,这时臀部上再次传来了令纪惜惜疼痛的抽打,纪惜惜忍不住摇头抗议着。

  好像瞿秋白完全明白纪惜惜的心思,瞿秋白搂住纪惜惜摇动的头,吻着纪惜惜的耳朵说:「不要多想,仔细的体会你幽境的收缩,加把劲就能完成了,」纪惜惜竟然立刻就去感受,马上就感到了棒状物接触幽境粘膜的触感,这给了纪惜惜信心。

  纪惜惜不再多想,努力地按照瞿秋白说的用力的收腹,就在这时瞿秋白一边在纪惜惜耳边说让纪惜惜用力,一边毫不留情的用皮带抽打着纪惜惜着火般火辣辣的臀部。

  就在纪惜惜忍受不了那鞭打的痛苦,几乎就要放弃时,瞿秋白象约定般的停止了抽打,亲热的抚摸这纪惜惜,瞿秋白的动作纪惜惜完全融化了,瞿秋白的话不但给纪惜惜信心,也告诉纪惜惜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能有更好的性爱,为了让自己获得更美妙的高潮,纪惜惜心里在想,打几下臀部有什么忍不住的。

  待一会后,纪惜惜已经几乎忘了臀部被鞭打的感觉,用心的体味着瞿秋白给她带来的快乐时,瞿秋白停了下来拿起盘子里的一只约两寸长比绣花略粗的钢针说:「来,接着继续,」说完用针尖在纪惜惜的花唇上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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