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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前传之纪惜惜(新版)(21-26) - 2,2

[db:作者] 2025-07-10 10:43 5hhhhh 9370 ℃

  她双颊酡红,在半空中不住摩擦双腿,半透明的粘液沿着大腿流下,口中更像是最淫荡的妓女一样,淫声浪语不绝,全然沉浸在最愉悦的高潮中。

  带给她如此欢娱的对象却不是人,是一条蛇!粗如儿臂的五彩锦蛇!

  瞿秋白手握皮鞭,站在她对面,从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楚地看见一切。他的瞳孔已经散乱,鼻翼翕张,鼻尖上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看得出他也沉浸在极度兴奋当中,不,这还不够。

  他扬起手中的皮鞭,带起一声奇异的呼哨声,那锦蛇听见哨声,更加快了尾部进出的动作。

  鞭子「啪」的落到那雪白的胴体上,留下一道殷红的伤痕,红白交错,触目惊心,却让人涌起一种残虐的快意。

  瞿秋白没有了往常的儒雅慈祥,他疯狂的挥舞着鞭子,带起一片哨声,白芳华的身体上开始冒出汗珠,表情痛苦而愉悦,身体在鞭下楚楚可怜的抖动抽搐,那两条修长结实的腿不停的伸缩开合,勾引得他的喉咙不停地上下滑动,眼珠几乎瞪得快要迸裂。

  很快白芳华她赤裸着的娇柔修长的双腿和雪白的身上遍布着道道淡淡的鞭痕,悬吊着黄金锁链的手腕和脚踝上已经被刑具磨的一片通红;她结实的双腿无力地伸展着,露出下身那条诱人的粉红缝隙。

  「嗷……」瞿秋白发出野兽般的低咆,扑向那具鞭痕交错的肉体,一把扯下那条五彩锦蛇,他抓住白芳华的头发狠狠地强吻她的小嘴,随即伸出左手抓住她丰满的胸乳大力揉搓、右手则顺着她翘起的臀部抚摸起下体的芳泽。他粗壮的手指很快找到花唇肉缝,分开大小花唇后露出里面的粉红色黏膜,挖掘起已经湿淋淋的秘境幽谷

  「啊!好疼!请不要那么用力!我那里会、会坏掉的!」,白芳华似乎被这粗暴的动作弄疼了,她使劲地扭臀,胸乳激裂摇动,然而秘境幽谷里的肉壁却在悦乐地蠕动,门外的纪惜惜知道这是这具女体是在渴望着男人的粗大肉棒。被这般虐玩居然也会产生快感,纪惜惜心中疑惑之极,

  此刻瞿秋白如同一头发情的野兽,是如此的凶残暴淫,他疯狂的噬咬抓扯,白芳华晶莹雪白的球形被他揉捏得变成青白交错的颜色,顶端的粉红也由于无情的噬咬,变成了充血肿胀的紫红。

  「喔……痛……」白芳华仿佛是忍受不住地呻吟着,但却是一种妖媚至极的语韵。

  瞿秋白却下手更加无情:「你这头卑贱的母狗,千人骑万人压的贱货,要不要哪天我把你送到就到窑子里面去卖了?」这时门外的纪惜惜一下子想起了过去一年的风尘生涯,她脸上露出了奇异的神情,那是一种又似伤心又似怀念的神情。

  就在这时纪惜惜却看见白芳华一脸妩媚,用甜得快滴出蜜的声音娇柔地呻吟道:「好呀好呀,到时候就比比看它们厉害还是叔叔厉害,奴家在叔叔的手下都快要化开了。」

  结实饱满的臀部,不停的晃动着。瞿秋白狠狠一把抓住雪白的翘臀,「小荡妇,快点摇!要不然我明天就牵那为帮中驯养的那几只巨犬进来……」他脸上浮起一个淫猥的笑容,:「你可是尝过它们的滋味的。」

  在瞿秋白的指示下白芳华淫荡地摇摆着臀部,春潮汹涌的秘境幽谷揉蹭着瞿秋白黑粗的肉棒。而瞿秋白开始残忍的用力咬着娇小的乳头,没有被咬住的胸乳剧烈的晃动,在长发覆盖下的脸发出连绵不断的哀鸣,白芳华脸泛绯红的春潮,双腿不安地紧夹,不时来回厮磨,再加上偶而从她鼻孔里喷出细微压抑的娇喘,她轻闭的眼眸,在细翘的睫毛微微颤动歙扫下,有着说不出的万种风情;湿润柔软的红唇半开半闭,不时喷吐出听了令人酥软的淫声浪语。一声声清脆勾魂的单音,宛如催情的美妙仙乐。

  白芳华的娇呼浪声愈来愈大、也愈来愈浪,听得外头的纪惜惜脸红心跳,虽说这终是人家的私事,她实在不该驻足偷看,而且白芳华几番扭头过来,间中些许微窒,或许已经发现了有人在外偷看,心中不知几千几万次要她转身回房去歇着,但也不知怎么着,纪惜惜就是转不过身去,只腿犹似灌了醋般动弹不得,眼光更是定定地看着房内上演的活春宫,十只纤纤春笋般的玉指,不知何时已经滑入衣内,轻托着那耸挺的玉乳,自顾自地摸弄起来。

  当那还带着些许夜间寒气的葱指,终于滑到了双腿之间,触及她的秘境时,屋内的白芳华也全面启动每一条欲望的神经,下面的淫水像黄河决堤般的泛滥式喷发出来,流满了整个大腿。「啊!来干我,干我,用大肉棒狠狠干我!叔叔干我,都干死我啊!」她竭力摇摆腰臀,带着哭泣地哀求瞿秋白的插入。

  回答白芳华的是一下猛烈的穿刺,纪惜惜知道以瞿秋白肉棒的长度,这一下肯定顶到了白芳华花心,果然白芳华全身打颤,发出令男人销魂万分的凄楚哀叫「呃……啊啊啊!」

  瞿秋白顶到最深的肉棒开始大力的后退,柔嫩的子宫几乎被粗大的龟头掏出来,被肉棒磨擦过的内壁发出灼热的疼痛两人彼此间毫无间隔,白芳华用力地拥抱瞿秋白,彷佛要把自己挤进爱人的身躯里,在强烈的摩擦扭动下,那根拔出一半,却仍然充满着她整个蜜径的肉棒,又一次重重的插入,好像能给他带来快感的并不是紧缩充满弹性的蜜径,而是柔滑娇嫩的子宫一样。

  美丽的女体忘情的呻吟,白芳华在瞿秋白的抽插下,摇晃动着翘臀努力迎合男人的侵犯,她一边呻吟着一边妖艳着扭动着肉体,蜜径分泌出粘滑的液体,但湿润的秘穴仍然无法承受这样的肉棒的入侵,瞿秋白一下一下猛冲狂撞地抽插着白芳华的秘境。

  「啊……啊啊……好疼……不行……坏掉……坏掉了……啊啊啊!」白芳华秘境的入口被扩张到极限,嫩肉环成紧绷的圈勒住了龟头后的棱,白芳华的臀部不停的扭动,滑腻的肉壁带着吸力与瞿秋白的肉棒磨擦着,瞿秋白扭动起自己的腰身让肉棒开始深浅程度不一的连环刺击!撞得白芳华蜜穴深处花心剧痛,瞿秋白可以感觉得到她蜜径的紧实收缩,便开始了更加深入的前进。

  他粗大的肉棒噗滋噗滋在白芳华饱受蹂躏的鲜嫩美穴里使劲抽插着。双手发狂般抓捏着白芳华的胴体,毫不留情的摧残着她。那种歇斯底里的动作,不像是在一个女人身上逞手足之欲,倒像是在一个练功用的玩偶上发泄怒气,恨不得把那对饱满的雪臀捏爆了才肯罢休……双掌挟带着呼呼风声轮流落下,尽数拍打在白芳华那高高翘起的粉臀上,发出劈哩啪啦的响声。

  不一会儿,原本光滑雪腻的双臀上,就多出了几道红红的痕迹。也不知是紧张还是羞耻,深邃的股沟在不易觉察的轻微收缩。白芳华她那两个浑圆肥嫩的大胸乳好像两个硕大的肉球垂在雪白的胸膛上,丰满诱人的双乳上清晰地留着被蹂躏后的指印和淤痕,乳头悲惨地红肿起来。

  然后瞿秋白双手抓着白芳华的细腰往后伤方拉,得她白芳华上半身猛然仰起,清丽的脸上满是痛苦失神的媚态。起加上她遍布青紫鞭痕的后背和臀部,整个人显得很是悲惨。但是白芳华下体温热的嫩肉层层迭迭的紧紧包裹住瞿秋白的肉棒,大力的蠕动着,一股液体从身体最深处涌处,全数在幽谷的蠕动下涂抹在坚硬的肉棒上。抽插的肉棒不断带出透明的蜜液,洒落在干燥的地板上,这是白芳华动情的最佳证据。

  瞿秋白双手抓着白芳华浑圆诱人的白嫩美臀上下猛摇猛干,兴奋地吼着白芳华鲜嫩柔滑,火辣诱人的匀称曲线散发出眩目妖艳的媚惑美,瞿秋白激烈地与她舌吻并搓揉着她那圆硕柔美的雪白美乳,雪白诱人的美乳随着抽插的激烈节奏上下摇晃。

  交媾的两人的神情都似沉醉在淫乐当中,这教纪惜惜非常的惊讶,这般如同虐待一般的房事真的如此快乐吗,纪惜惜几乎想要破门而入,质问个清楚,秘境处一股奇妙的感觉袭上身来,令纪惜惜浑身酥麻,连动都不想动了,她只能拚命克制已兵临城下的纤指不要继续动作,却又不愿意抽出来,连托着玉乳的手掌都移不开来了,明知这样待着不好,却又陷入了动弹不得的窘境

  屋内瞿秋白的巨棒的大力抽插着白芳华红肿的花唇翻进翻出,粉红色的粘液被带得四处飞溅,

  白芳华近乎错乱的呻吟着,裸体随着有力的冲击上下晃动,滑嫩的感觉紧密地包裹住了龟头,随着瞿秋白的猛力撞击,白芳华的全身都变得僵硬,张大的嘴里只能发出不成音调的单音,嫩白的小腿绷得笔直,好像被烧红的金属球棒塞进体内一样,整个子宫都被向内推挤。

  「不要啊……不要……呜呜………不要……」在销魂的求饶与呻吟中瞿秋白恣意舔弄含吮她柔软的唇舌,饱受摧残的柔嫩肉壁紧紧的夹着并缠绕他的肉棒,香甜的蜜汁顺着瞿秋白的棒身流出,白芳华全身一阵颤抖,扭动的肉体瘫软下来,火热的蜜肉紧夹着肉棒,比先前更多的阴精狂泄而出,弄得满地都是淫水,她拼命扭腰摆臀迎接肉棒的插入,欢喜地叫出自己心中的淫欲,她全身瘫软的任由瞿秋白在自己的身体上肆虐,曲起的膝盖被压得分开到胸乳两边,瞿秋白望着她涣散迷蒙的眼神,以及高潮时后浮现的臊红肌肤,再听到她刻意压低声线的哽哑娇喘,欲火更盛地狂插猛戳!

  「啊……啊……啊……好叔叔…………我不行了……喔…………插得我喔……好……啊……好舒服呀……喔……」瞿秋白开始从强而有力地冲撞着她的秘穴,再度展现出不逊色于年轻人的爆发力,让白芳华几乎舒服得快飞上了天,再用力冲刺一刻多钟后,又把又浓又稠的精液射进她的穴,许久之后两人才舒服地分开喘口气。

  屋外的纪惜惜也轻轻舒了口气,房内瞿秋白已经为白芳华解开了锁链正在床互搂着喁喁深谈呢!

  「叔叔呀,」白芳华侧了侧身,遮住了房门的视线,让纪惜惜再看不到瞿秋白的脸孔,「你今儿个怎么这么厉害?搞得侄女都疼死了,」似是用手指轻轻点了点瞿秋白的额头,白芳华半翻过身子,似有意若无意地向门口望了一眼,别过脸去娇滴滴地笑了起来,忽地像是想起了什么,「你呀!是不是来拿我当成惜惜姐姐了?」

  「胡说?我是惜惜义父」瞿秋白原想起身,却给白芳华一扯,又拉倒到床上来,整个人都给她遮住了「惜惜是有夫之妇,你不要有损人清誉。」

  「我可是你的侄女呢,好叔叔,惜惜姐姐又不是你的亲女儿?」白芳华娇滴滴的笑着,声音妩媚之极,「叔叔呀,我看的出来惜惜姐姐也象我一样喜欢叔叔的?我就快要走了,将来让惜惜姐姐象我一样服侍叔叔不好吗?」

  听白芳华将话题牵到了自己身上,说的自己像她一样任由瞿秋白大快朵颐,凌虐欺侮,脑子里面跳出来的画面让纪惜惜又羞又气,千思万想的想要回房去休息,可一只玉腿偏似钉住了,动也动不了,从方才眼见两人颠鸾倒凤、尽情交欢开始,她浑身上下就烧起了一片火,灼的纪惜惜娇躯一阵阵烫,有一股前所未有的渴望,带领着她不但不回房,反而更是专注地聆听房内人的淫言浪语,只手更是情不自禁地拨弄着敏感的胴体,撩的她身子更是火热烫人了。拨揉搓捻之中愈揉愈是舒服。许久之后直到房内两人入睡后,纪惜惜才扶着墙走回屋内。

  时间渐渐过去快一月了,回到怒蛟岛的纪惜惜最近很烦。她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就会浮现出白芳华和瞿秋白那天疯狂交和的场面。

  每当她见到和瞿秋白一起白芳华那丰盈的背影和浑圆转动的丰臀时,她心中就会起一阵强烈的冲动,那是一种欲望,一种发自内心强烈无比的欲望。

  这种欲望就象像火点燃油一样,让她无法克制住自己。她一直几次冲动得想做一件事,但到最后又苦苦地压制住了自己。

  她那因为她心中有一种恐惧,怕这样做后永远失去瞿秋白的恐惧。特别是她现在岛上只有瞿秋白一个关系密切之人的时候,她很怕瞿秋白会因此看不起她。

  如果这样做后肯定会打破自己在义父心中的形象。这样做后义父会怎么看自己?或许一辈子都不会蔑视自己吧。

  但是现在她每天只要一想到这件事时,心中还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亵渎的般罪恶快感,越和瞿秋白接触,就越发打感动她的内心。如果这样做后,那真是彻底的堕落啊!

  站在浴室的大镜子前,看着镜中刚出浴的样子,脑子里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冲动的想法,面对镜中的自己,脑子里又一次出现了那天夜里的情景,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会对那样的交媾产生如此强烈的期待感。

  再次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感觉白皙的脸上不知何时添了一抹红晕,浑身也有点发热,双手轻柔的抚摸着自己的双乳,几乎每一个玩弄过她身体的男人都曾夸赞说她的胸乳有弹性又非常的柔软绵滑,手指有点骄傲的抚摸看淡而小的乳晕上凸起的乳蕾,然后不由自主的揪住开始发硬挺起的乳头。

  想象着此时有一个男人正在将视线由上往下,跃过自己平坦光滑的小腹,将目光投向两腿的顶端,看着隆起的阴阜,每一个男人都对那地方被疼爱有加。

  记得在青楼客人们光临时说过,别的女人那里多是乌黑发亮、浓浓的黑毛,相比自己要稀疏的多,因此感觉自己和别的女人不同,而客人们更喜欢以此来挑情。

  体温再次上升,纪惜惜看着夹紧双腿后,暴露出来的丰美的花唇,这令纪惜惜心中狂跳,下意识的放松双腿,使得被挤突的花唇能自然的存放在双腿间,随着双腿的分开,一滴晶亮的体液带给纪惜惜奇异的骚痒后滴落下来。

  纪惜惜有点自恋的将手伸向自己火热而骚痒的双腿之间,轻抚着红润充血的私处,一股强烈的情欲冲向脑部,使纪惜惜闭上了眼睛,纪惜惜将中指放入熟悉的两片花唇之间,前后慢慢的滑动,一阵阵的快感从腿间扩散到全身,脑子里不停地回想着男人们带给她的感觉,搜索着令她难忘的记忆。

  那种令她难忘的感觉太多了,纪惜惜不由的脑子里出现了许许多多男人的样子,几乎是同时她的大脑已经让她在两腿间滑动的手指,幻化成了那些男人的手指,就这一瞬纪惜惜感到自己的幽谷收缩了。

  纪惜惜体味着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火热敏感,已经变得潮湿不堪的私处滑动,一只手捏住自己坚硬的乳头,幻想着一个男人粗暴的挤捏,不由的手指用力,立刻一股电击般的快感从乳头直通幽谷,仿佛在那里点燃了纪惜惜全部的情欲,那是和平常男人给纪惜惜的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一种被征服的快感将纪惜惜潜意识里的一些东西放了出来,其它的男人也有过因动情而粗暴的行为,但是自己特殊的体质地让她轻易地忽略了男人的粗暴行为,大概只有象白芳华和瞿秋白那天疯狂交合才能让自己体验到男人的暴力吧

  纪惜惜内心的期待使大脑指示她揪住了自己丰美的花唇,除了用力的挤捏外,幻想着他在用力的拉拽,立刻强烈无比的酥麻感冲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令纪惜惜感觉自己变成了一片云,继而是强烈的腰间发麻,幽谷里有力的收缩着,不知何时进入体内的手指有被紧箍的感觉。

  全身的颤抖渐渐平息下来后,纪惜惜睁开了双眼,再次看到镜中的自己都不敢相信,镜中的女人娇艳无比,全身娇嫩白皙的肌肤仿佛罩上了一层桃花的粉色红雾,脸颊如同涂了胭脂般的嫣红。

  纪惜惜有点不敢看了,自己怎么变得如此的好色,从体内抽出手指,感觉像是泡在水里,整只手都挂满了粘稠腻滑的液体,同时大腿上感受到液体流动的骚痒,纪惜惜无法再想,回到浴池中,想用水洗去意识里的情欲。

  当纪惜惜坐在温热的浴池时,却又想着男人用他的的嘴唇吻自己时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如果和义父在欢爱一次,他会不会用双手在自己身上抚摸,作攻击前的准备,还是直接就奔向自己敏感的三点。

  一切仿佛有魔咒一般的控制着纪惜惜,纪惜惜惊醒的回过神来,立刻感到了身子发热,一股奇异的骚痒从胯间扩散到全身,使得还没有完全清醒的思绪变得混乱,奇热变成了一种期待,可是自己期待什么又不很清晰,只是强烈的期待会发生点什么。

  可是同时另一个自己嘲弄的讥笑着:别自做多情了,你这个淫荡的女人,义父根本就不会再正眼看你,纪惜惜被自虐式的那种羞耻感压迫的低下头,可体内的热力反而更强,那种骚痒使纪惜惜敏感的意识到液体流动的感觉。

  纪惜惜开始产生慌乱的感觉,她从浴池侧面里拿出一本书,书面上写着《虐恋》两字,书的质地很奇特,并不畏水,这是她再整理白芳华留下的物品时发现的

  翻开书,虽然不是第一次看了,但是强烈的视觉和道德还是立刻冲击着纪惜惜。

  显示的是一张非常清晰的栩栩如生的图画,一个漂亮的女人被手指粗细的红色绳子五花大绑,可以看出每一道绳子捆的部位都是那么的精致,特别是两个本就丰满的胸乳由于根部的捆绑显得更加突出,白皙的乳肉上布满了红色的鞭痕,两个乳头是被闪亮的金属夹子夹住,夹子下面挂着两个核桃大小的铜铃。

  再往下两道紧紧的绳子勒在女人敏感无比的秘境上,原本应该有的芳草被剃掉了显得格外的淫秽,但整个的图像给人相当的美感,特别是女人的面部表情,两眼下挂着晶亮的泪水,但在痛苦中表现出异常的满足,可以看出她在享受着一种无法说清的体验。

  纪惜惜被画面冲击着,同时一股灼热从胯间升起,开始迅速的蔓延倒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一种酥麻的感觉令自己感到从未有过的冲动。

  「这就是虐恋吗?」纪惜惜痴痴地想着,怎么会有女人做性奴,性奴就是白芳华的那个样子吗?自己如果也成了性奴会是什么样子这个想法令纪惜惜感到羞耻,羞耻感强烈的冲击着她的道德底限。

                24

  斜躺在舒适的水池中纪惜惜感到私处的越来越痒,想着自己怎么变得如此的敏感,脑子里不由想起那两条红色绳子紧紧勒住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体内有开始聚集起热量,感觉幽谷深处的骚痒,纪惜惜有点受不了这种刺激,可由不愿放弃令自己发酥的感觉,不由伸手出纤细的手指在双唇间忍不住的滑动,理智告诉纪惜惜是在清洗,可潜意识却让纪惜惜感受着是男人的手指在挖弄。

  纪惜惜无法控制手上的力量和速度,中指仿佛被吸在已经明显感到凸起的阴蒂上摩擦,混乱的意识使纪惜惜想拒绝,可手指不受控制的摩擦着越来越强烈带给纪惜惜快感的阴蒂,就在纪惜惜感到要崩溃的时候,脑子里出现了瞿秋白的眼睛。

  他那狼一样的目光看着纪惜惜,同时交替的幻化出被紧紧捆绑的女人的脸,竟然是自己的,纪惜惜被中魔了一般的将两个手指挖入了灼热的幽谷,发出听来很遥远的声音:「不要……不要这样……嗯……」当纪惜惜从梦幻中清醒过来时,四周都是喷溅出的水滴,纪惜惜再次为自己感到羞耻,自己变得如此的饥渴,纪惜惜不再多想快速的收拾着卫生间四处的水滴,然后用浴巾擦干身子,把自己还在发热的身子裹在浴巾中,走过镜子不敢看,走进卧室便一丝不挂的躲进被子里。低于体温的丝绸触及到裸露的肌肤,带给纪惜惜心动的感觉

  用了多种的方法试图驱赶走脑海中不断出现的影像,他那让人无法回避的眼神和那幅强烈刺激纪惜惜视觉的画面,交替的闪现,纪惜惜对书所说的虐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但本能的道德和所拥有的知识构成又让纪惜惜非常的排斥。

  纪惜惜在床上不断的翻滚,越来越清醒的大脑使纪惜惜已经无法安睡,纪惜惜决定起来再看看那本书。很快纪惜惜就被书中的描写带进了一个自己完全陌生的性爱世界,纪惜惜完全忘记了自己和周围的一切,双目盯着书籍,当书中女主角第一次称呼主人时,纪惜惜的心紧缩了起来,一种令纪惜惜喘息困难的紧张,一种身不由己的热力从胯间传遍全身,纪惜惜被女主角那在痛苦的鞭打和折磨下,体味性爱之乐的感觉所吸引,脑子里不断的问自己那是什么样的感觉,特别是一个女性把男人称作主人时的那种心态。

  纪惜惜试图把自己变成女主角去体味,把自己放在一个被别人奴役的角度,体味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强烈的屈辱和羞耻感令纪惜惜心跳加快,身体也随之发热,一股难以言述的性饥渴在体内滚动。

  纪惜惜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熟悉的乳头,脑子里想着女主角被虐乳的情景,手指下决心的用力捏紧乳头,立刻一股被电灼般的剧痛,从乳头扩散开,同时就感到自己的子宫在幽谷内的跳动,说不出来的感觉,当纪惜惜加大力量时,纪惜惜感到了以往和丈夫欢爱时频临高潮时的感觉,不过要比那强烈的多。

  纪惜惜无法控制的抓住了另一个乳头,双手用力挤捏着自己娇嫩敏感的凸起,持续了约一分钟,那种令全身都酥麻的快感一下子夺去了纪惜惜身体的所有感觉,高潮带来的令纪惜惜轻度的昏迷。

  不知是由于高潮带来的酥麻,使纪惜惜手上无力,还是快感延缓了纪惜惜的痛感,总之纪惜惜的乳头已经不再感到电灼般的疼痛,而是产生了绵绵不断的快感,纪惜惜享受着这一段高潮渐退时的舒服的感觉。

  当纪惜惜松开用力过渡有点僵硬的手指时,才知道自己几乎是用尽全力在挤捏自己的乳头,忍不住拉开领口查看自己的乳头,还没有恢复到原有的圆润的样子,一股自虐后异样的心情充斥着纪惜惜,同时也冲击着纪惜惜的道德底限。

  心情逐渐平缓后,全身的疲倦感立刻袭来,纪惜惜慢慢的站了起来,立刻感到了秘境的异样,低头一看才发现刚才自己躺的地方有一滩粘稠的液体,同时感到有液体顺着自己娇嫩的大腿往下流,随着淫水的流动,羞耻感使纪惜惜浑身发热,纪惜惜忙取来抹布擦拭干净,一边擦一边想自己变得更加淫荡了,无论何时自己也没有分泌过如此多的体液。

  纪惜惜用女人特有的耐力收拾好一切,将自己清洗干净后,躺在床上由于疲倦纪惜惜才慢慢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纪惜惜看着镜中的倩影,心中升起了一丝的幽怨,如果丈夫在身边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心中对丈夫的不在的不平产生了一股的怨恨,同时安慰自己一旦做出对不起丈夫的事,只能怪他不能陪伴着自己。

  看看时间不早了,便匆匆出了门,前段时日岛上伤寒的人不少,瞿秋白处颇为忙碌,纪惜惜这些日子每天前往帮忙,虽然如今已经没人在害伤寒了,但是每天前去陪同瞿秋白,几乎已经成了不成文的规定。

  果然到了医铺里面没有别人,就瞿秋白一个人在配药,

  「白妹妹呢?」

  「她前些日劳累了些,昨天一个病人也没有,这寒疫应该是过去了,我让她今天多休息」瞿秋白语气有些不自在,脸上神态有些窘迫。

  应该是昨晚累的吧,纪惜惜颇为幽怨地想着。

  无事坐在医铺内,思想又开始了无边的遐想

  脑子里不断开始出现瞿秋白和白芳华交媾的姿态,接着是《虐恋》那书中描写的那些情节和那一幅幅完全能诠释描写场景的图片。他们是从那书中学的吗?昨夜用了多少个姿势

  纪惜惜几次试图挥开脑海中令她心跳的思绪,可是越是这样就越会去想。恍惚间开始浮现瞿秋白和白芳华在一个一个的模拟着春宫书中的姿势,突然间有变成了是自己和瞿秋白在欢好

  这时耳边突然传来瞿秋白的声音让纪惜惜清醒过来「什么事,义父」,

  瞿秋白略微惊奇看着她「是不是这些天你也累了。」

  「啊、没有。只是在想些事罢了,有什么事吗,义父」

  「呵呵,这些天你们辛苦,看来寒疫应该是过去了,」瞿秋白微微笑着到「惜惜大概不知道吧,离我们怒蛟岛一百余里有一个叫南康府,每年秋季南康府附近的山上有一种野果,府上有些人用那野果酿成一种果酒很是美味,就是与我们岛上的清溪流泉相比也不惶多让,只可惜那酒难以久藏,算算时日最近正好是果酒新酿之时,且那南康府风景颇美,过两日不如一起前去品味一番可好」

  纪惜惜本想拒绝,却鬼使神差般问了句「白妹妹也陪义父去吗。」

  「是呀」

  「那我也去」未待多想,纪惜惜口中已经是答应下来了。

  南康府是江南一府,它的大街当然比不上扬州府、武昌府等大城邑的热闹,但自有一番繁荣之象,此时正是是中秋时节,天气凉爽,府中长街上人来人往热闹升平。赌场、妓院与酒楼林立,贩商云集,气氛热烈,不时间也可见到鲜衣怒马的骑士或是垂帘描刻的马车驰行而过,「不想此地竟然繁华如斯」街上行走的一辆车中隐隐传出来一个甜美的声音。

  「呵呵,如今天下太平,加上此地自古来也是一通埠,故而甚是繁华」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义父,现在我们去找客舍吗」甜美的声音问道。

  「不用,我师门在此地有一处庄院,驾车的童仆识路的」男子回道

  很快车子穿过街道,转了几个弯在,来到比较僻静的院子前停下,院门慢慢的打开来,童仆将马车开进车库,院门缓缓的关闭。

  进入院子后马车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三个人,正是纪惜惜、白芳华、瞿秋白三人,下车后纪惜惜抬眼望去这庭院并不大。却小巧玲珑。很有一番雅逸格局。未等待它多打量已有奴仆迎了上来,待那些奴仆行礼之后,瞿秋白便打发他们下去,然后领着纪惜惜、白芳华来到一处小楼,推门进去,道:「惜惜,这些时日这就是你的闺房了」

  这小楼内布置淡雅,帘帐低垂的大床旁有张梳妆台,铜镜烟脂水眉笔骨梳等女儿家装扮之物式式俱备,临窗处放了一组几椅,几上古琴旁还有本翻开了词谱,细看下原来是宋代女词人李清照的《漱玉词》,配着墙上风格清婉、分绘上梅兰菊竹的四个卷轴,那充盈楼内清幽的茉莉花香气,既有书卷气息,又不失旖旎春地的气氛。

  纪惜惜心中很是满意:「不知道白妹妹和义父在哪休息」

  「芳华住在你隔壁,为父住在对面那处楼中。你们先洗漱休息吧,晚上我带你们去尝尝我说的那果酒,呵呵,这南康府虽然不小可卖那果酒的可没几家酒楼,保证你们不需此行」

  华灯初上之时,一辆非常宽大的马车穿过南康府数条最热闹的大街,街上笙歌盈耳,车马喧逐,经过青楼酒肆时,传来丝竹弦管、猜拳斗酒的声音。

  马车来到了一家颇为有名的酒楼,马车停后下来一名中年男子,店小二迎了上去正准备招呼客人时,小二突然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这时车上又下来一名女子,只见这绝色美妇,身着一件鹅黄色的宽松休闲上装,一条颜色稍深、质地像是丝绸一类的长裙,脚上一双用银白色珍珠缀串成的凉鞋,露在外面的粉白十趾如宝玉般光滑可爱,竟似未染半分尘色。挺直优雅的玉颈上戴着一条莹白的珍珠项链,珠圆玉润,晶莹的光泽隐约映在胸前吹弹得破、娇嫩无比的雪肌玉肤,一头如云的乌黑秀发自然写意地披散在肩上,挺凸丰盈的酥胸,在她的呼吸中一起一伏娇美诱人至极,紧身裙下,恰到好处地衬托出那柔软曼妙、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和那微隆浑圆的娇翘美臀,裙身很薄,遮挡住的修长腿线条优美隐约可见。那中年男子对她说道:「惜惜,就是这了。除了这只有另外几家小店有卖那果酒,不过那几处店家,景致不如此处」本应该一起来的白芳华推说有些累了,今夜来此的就瞿秋白和纪惜惜两人,而这却也正趁了纪惜惜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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