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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三同人·【R18】明唐《没有明天》03

[db:作者] 2025-07-10 10:43 5hhhhh 3580 ℃

第三章

三更。

归朗拿过一件长袍将昏睡的唐临书包了个严实,然后备了一辆马车,朝着长安的方向驶去。

即便非常不想就这么将他放走,但是唐临书出于倔强,两天以来一直拒绝进食。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归朗决定先将他送回去。

等到了长安,已经过了五更,街道上只能看见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提着锣的打更人。

马车在一间客栈楼下停止了行驶,打赏了车夫之后归朗拿过一件大氅将唐临书的头盖住,横抱着进了客栈之后,对老板娘使了个眼色,便由店小二引导者上到了二楼的厢房。大氅中的人只露出一握雪白雪白的长发,没有人知道他是谁。

在那样的环境下,居然还能养出这么漂亮的头发。

归朗看着看着竟有些入神。唐临书的皮肤非常白皙,跟白色的长发交相辉映,竟觉得在目视一轮皎洁月光。

将唐临书安置好之后,归朗又去长安信使那里让人给刺客组织捎了个信,大致内容就是你们的老大还活着,自取。并且附上了客栈的位置,随后便独自返回了沙漠。

相安无事的过去了半余月,唐临书的伤口几乎都痊愈了。这期间一直没有得到任何关于阿史那归朗的消息。仿佛这个人从人间蒸发。

这个明教,令人捉摸不透。将自己绑了去又将自己放了回来,这之后也没有出现过什么事端,就连保密工作也做得天衣无缝,任他唐临书怎么寻找,都没有一点蛛丝马迹。

时节已经逐渐入冬,凛冽的寒风在疯狂的呼啸。

真想在开春之前杀了他。唐临书这么想着。

唐临书感觉到自己太阳穴突突的跳动着,之前归朗说过的内奸,并不是无理无据。但是他没有一丝头绪。

半月前,唐步涯收到了来自归朗的书信的时候几乎跳了起来。

唐临书失踪了三天,唐步涯找了他三天,从剑南道找到岭南,再从岭南道一直寻到陇右,都没有找到老大的影子。

前些日子悬赏榜上的那个阿史那归朗并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大居然单独一个人就这么去了。若不是忙着喂熊猫错过了时间怎会让老大一个人前去。

当他推开客栈的房门就看到了正发着高烧的唐临书。赶忙差遣手下的人将老大扛上了马车准备启程回剑南道。遍体鳞伤的老大躺在自己面前,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粗略的检查了一下都是些皮外伤。但是临书脖颈上的红痕让他十分在意,但是他又不敢确定。只能慢慢等待唐临书醒来。

“什么..?老大。你被他上了?”

被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唐临书显得格外的平静,只淡淡的答应了一声。

反而是唐步涯显得惊慌得多。

“那那那那怎么办?!”

唐临书轻叹了一口气,最后只说出了一句:“不怎么办。我自己解决就好。

唐步涯自小就跟在唐临书身后,在同一个师门下习武,但是自己天资不如唐临书聪颖,习武的灵性自然也比不上师兄。在他心目中 师兄就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师兄就是旷野上驰骋,将敌人撕个粉碎的野狼。

五味杂陈的情绪冲得唐步涯不知所措。唐临书并没有让他参与这件事情的意愿,他就绝对不能再多问一个字。只能悻悻的离开,然后每天趁傍晚,也就是一更天守卫换班的时候悄悄出去寻找有关阿史那归朗的踪迹,他知道师兄一定会需要这些。

在唐步涯没有失踪多久,唐临书就收到了一封飞鸽传书。

署名是阿史那归朗——

分别多日,别来无恙?今闻贵府副统领失联,某自认为已掌握全部其行动,目前软禁于洛阳东郊好生照顾,若想其平安归来,交换人质。上元节辰时,长安西市东街口等候,翘首企足。

这分明是归朗的圈套,但是唐临书现在不得不主动跳进这个圈套,因为他必须要将唐步涯换回来。大不了一命赎一命。

上元节当天,皓月当空。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街头巷尾灯火阑珊。但是唐临书却没有半点欣赏景色的兴致。街上赏灯的游人熙熙攘攘,路边的小食摊冒出的热气打在行人的脸上,其乐融融。

唯独他唐临书一人,跟街上的气氛格格不入,裹着黑色的大氅快速行走着,时而张望着周围的情况——其实他不想这样。但是多年以来做着刀口舔血的工作,这令他一时已经无法改掉很多身为刺客的习惯。

还有二十余尺归朗就在人群中找到了唐临书。

黑衣白发,剑眉星目。许久不见,感觉那人越来越好看了。大氅下隐约可见唐门朔雪套包裹着那人清瘦的身躯,因为天寒而造成的面色的薄红实在可爱得紧。这点也许唐临书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两人对视了有十秒之久,最后是归朗先发话:

“大过节的,唐总领还穿着出任务的制服?”

“我不觉得今天是出来过节的。”唐临书面部没有什么表情。

又是一阵沉默。

归朗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唐临书的双目,眼神里带有一丝玩味。

“我们的人呢?”

“今儿个这么热闹,不如唐统领陪某四处逛逛?”

这两句话几乎是同时说出来的。归朗似乎就是有意打断唐临书的询问,随后也不等那人同意,擅自就拽住他的手腕强迫他跟自己走在一起。

这之后两人又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归朗倒是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周围的火树银花,时不时还会发出一两声赞叹。

然而这对于唐临书来说则是煎熬,此行只为了交换人质,而不是为了来长安赏灯赏月。现在归朗是有意在回避这个话题,自己再怎么追问肯定也不会有结果。他无心赏灯,只能继续黑着脸跟在旁边一言不发。

“唐老大啊…为什么半个月都过去了。你还是那么,不解风情呢?”归朗回头看了看边上的唐临书,好气又好笑。

“现在灯也看了,月也赏了,我们是不是该谈一点正事?

归朗脸上的笑容突然改变了。

“哦?临书啊,那我们来谈谈正事,既然你这么主动。按理来说你现在是我的人质,你应该服从我的一切安排,对吧?”

见对方没有说话,他就自己默认为了对方没有异议,继续掰着手指往下说:

“既然唐老大这么关心你那位小师弟,我也不想为难唐老大…只是,我现在无论如何都想上你一次,身为人质不会反对吧?”

“现…现在?”唐临书对于归朗想一出是一出的脑回路有些震惊,即便他早就猜到归朗会要求他与他做爱。而且唐临书并不是傻子,目前来说陪他睡一觉绝对是最快最省事的解决方式。

“对,现在。我的官话应该还不错…唐老大不会听不懂吧?”

“可…可以。但是不能在这里。”

目前他们位于最热闹最繁华的地带,别说做什么苟且之事,当街突然将衣服脱掉,都会被当成流氓抓进官衙里吧。

归朗左右环顾了一下,也没有说话,就朝着边上一条昏暗的窄巷抬了抬下巴示意唐临书过去。

“…我知道了。”

换做平时,唐临书绝对是一万个反对然后抽出千机匣一炮崩了那个人之后走掉。但是他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照做。他也不等归朗跟上,就自己径直走进了巷子里,脱掉大氅扔在一边,自顾自的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归朗并着步子跟了上去,看到唐临书的举动噗嗤笑出了声,说,

“临书啊,真想不到你这么主动?还是说…其实你已经很想要了?嗯?”说到后半句的时候归朗特意放低了声音,将嘴凑到唐临书耳朵跟前,暧昧的气息全部吐在了他敏感的耳朵上,说完话的时候还顺带在耳垂上轻轻酌了一口。

也没有等唐临书做出回应,归朗直接从后面讲唐临书抱住,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伸进了那人的衣领,肆意的抚摸着唐临书光滑的胸膛,还故意揉捏了几下他晶莹剔透的乳首。

“少废话…你到底要不要做?如果不想做就滚,天冷死了。”唐临书的语调中透露出了不耐烦,这让本不想为难唐临书的归朗很不满,但是他反而觉得事情变得有趣了起来。

归朗直接一把拽掉了那人的裤子,露出人光滑的臀部,直接将手伸进了唐临书的臀缝里,轻轻骚刮着紧闭的穴口,时而还带点按压。

“临书啊,没见面的这阵子…有没有自己做过?嗯?”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只用下半身思考事情吗。唔——你,你慢点。”

被对方命令要放慢速度,归朗却丝毫没有照做,反而变本加厉的欺负他。手甲未摘就直接将一根手指插进了那人的后穴,也未等他悄悄适应就在他身体里搅动起来。

唐临书吃痛,一边用手扶住身前的墙, 一边回头死死的瞪着还企图增加手指的归朗,我让你慢点…!你是不是,听不懂汉语?”

“嗯…?汉语?我只知道我一个外邦人,对你们中原人含蓄内敛一词多义的官话……并不是那么了解呢——就好比你们口中的不要这个词——”

归朗将两根手指一插到底之后,抽了出来,再一次捅了进去,一边抽送着一边追问:“你们哭着喊不要的时候,是要呢?还是不要…?嗯…?”

“闭嘴……”

唐临书觉得还是不要跟这个淫贼说话为好。干脆闭上了眼睛咬紧牙关努力放松身体,只想着赶紧结束这场欢爱。

但是归朗偏不。

抽出了刚刚侵犯了那人后穴的手指之后,并没有掏出自己的分身插进去。而是放任粘糊糊的后穴一开一合的收缩,汁水流得唐临书腿间臀缝里到处都是。然后将唐临书的身体往后拽了拽,让他光裸的臀部隔着自己衣服抵着已经勃起了的性器,之后将手伸到了他前面握住了唐临书半勃起的分身,轻柔地上下慢慢撸动着。

唐临书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但是最令他崩溃的是他自己的身体竟然在归朗的戏弄下可耻的起了反应,本就应该像块石头一样,奈何归朗的挑逗技巧实在是太好,生理性的刺激怎么也躲不过。

归朗则是继续不规则的套弄着唐临书的分身。时而轻轻滑动,时而又重重揉捏。性器在他的手里已经完全硬了起来。

似乎他有意去延长唐临书的快感。他一边搔刮着唐临书微微颤抖的铃口,一边揉捏着分身根部饱满的精囊,调笑着:

“临书啊……你状态看起来很不错啊。会不会想射?”

唐临书已经被刺激得意识有些不太清晰,但是巷口时不时灌进的寒风一直在提醒着他这里是繁华的朱雀大街,外面都是熙熙攘攘的行人。小贩们的吆喝声都能听得无比清晰。

而他,正在昏暗的小巷同一个侵犯他侮辱他的人做着苟且之事。

可是他拿身后那人没有一点办法。

他只能颤抖着嗓音开口,半商量半哀求小声的说:

“你……你非要在这里做就…快——快点啊………”

“可是你刚才不是还让我慢点吗?嗯?”

欺负完唐临书之后归朗心满意足的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性器抵在了那人的后穴口,没有做什么润滑就将性器插了进去

饱满的龟头撑开紧致的软肉,唐临书表面上抗拒但是其实身体反应却十分诚实。后穴紧紧地咬着归朗的分身,一直分泌的肠液起到了充分润滑的作用,甚至归朗没有花费太大的力气就将整根性器插进了人身体里,没有做任何律动的缓冲就直接开始了快速的抽插,次次直逼人阳心。

突如其来过大的刺激使唐临书的头脑一时间没有办法思考问题,说不出一句话。他心中的疑惑,不解,愤怒,皆被身后那人奋力的抽插湮没,全数化成了隐忍的,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回荡在幽暗的小巷里。

归朗似乎还是不满意,改用两只手攥住人结实的腰腹,让唐临书的身体离得跟自己的分身更加近,方便自己更加大力的冲刺,几乎每插一下,都会将唐临书顶得身体前倾,但是却因为归朗用力拽住了他,使分身插的原来越深,几乎要顶穿唐临书的腹腔。

唐临书的双腿已经发软到无法站立,颤颤巍巍的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躯。死死抠住墙壁的手指也越发无力,几乎要支撑不住向归朗的身上倒去——

“够了……停下。”

“没关系…撑不住了就,睡我身上?嗯…?临书…我是第一个插进你下面这张嘴的男人…对不对…?”一边说着下流的话语,一边在人后穴里疯狂的肆虐,肆无忌惮的顶撞着人最敏感的阳心。“对不对……?你告诉我…好不好?”归朗每问一下,就用坚硬的分身重重的戳刺一下那人的阳心。几乎奔着把人逼至疯狂而去。

“我怎么知道……。唔呃!”唐临书被巨大的快感和羞耻感折磨着,归朗的话他只能听进去一小半,更谈不上什么思考归朗提出的问题。被硬生生研磨的前列腺甚至有些疼痛,夹带着快感的疼痛,以及巨大的心理耻辱感,真的会将平日里高傲得不可一世的他逼疯。

归朗并没有打算放过他。好不容易废了那么大劲将唐临书的师弟抓了起来,又废了那么大劲学了汉话的写信的方式将他约了出来。不将这人从里到外吃个遍,他根本无法甘心。

但是要问到归朗这么做的原因。

其实归朗就是看上他了。他身为一个突厥外邦人,有时候,他不像中原人那样可以考虑到太多事情的利弊,他只想将这只驰骋的野狼圈在自己的怀里,压在身下,征服他,弄坏他。

只是说他没有想到一个更好的方式。平日里的精明强干,巧捷万端,到了某些时候就如同唐临书说的只知道使用下半身来思考问题。

对于唐临书来说他何尝不想得一人心然后过上白首不相离的日子可是——他选择了做刺客这条路,选择了这个没有明天的生活方式。他就算结束之后,出了这条巷子就遭人暗杀致死,那也只能怪他自己活该。

“不,不——放开我…呜呜…”唐临书在接近射精的边缘时小声的哭了出来,甚至哭喊出声,他已经顾不得自己身处哪里什么境地,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什么。也许他都不知道自己哭了。

而归朗看到他这幅样子又起了欺负人的想法,他有意在延长唐临书的快感,他在唐临书看起来快要高潮的时候突然停止抽插,甚至拔出了分身,将手伸进那人的衣领里,没轻没重的按压着他的乳头,一边按压着还一边嘴里还用着很奇怪的儿化音叨叨着:

“临书啊,其实你大可不必每天这么把脑瓜儿别在裤腰带儿上。你可以跟着我,我有很多钱,我能给你安稳的生活。”

唐临书觉得好笑。凭什么这个突厥人会认为有了钱就能拥有一切。

更令他鄙夷的则是,归朗竟然说出让他堂堂刺客组织的首领进入他麾下的话。荒谬之极。

但是他没有想到归朗更深层次的意味。

在他的世界里,人总是冷血无情的,人类会为了一两黄金,一块翡翠争的头破血流,会因为一座城池,一位佳人拼到鱼死网破。

他就是一个无比矛盾的人。一边渴望闲云野鹤,与世无争的生活,一边又一副看透世俗的样子不相信任何人。他的手上沾满了鲜血,却幻想着有一天真的能够洗干净之后全身而退。

何其可笑。

唐临书没有说话。那人的侵犯戛然而止令他一时非常空虚而煎熬。但是他并不愿意向归朗屈服,只能默默地等待着那人下一步动作。因为他知道,他现在再说任何一句话,都会成为归朗继续变着法子折磨他的导火索。

归朗说完那句话之后,没有得到唐临书的回应,也不恼。他权当那人是在考虑自己的提议,也不管唐临书难耐的喘息,一直等到人身体温度渐渐降了下来,看上去没有那么浓烈的欲望之后才继续开始,一下一下的,肆无忌惮的操干着他。然后又在第二次,唐临书几乎要高潮的时候,停下来,等待人的欲火渐渐平息之后,再次重新开始疯狂的顶弄。

这样的折磨一直反复了四次,直到第四次唐临书几近高潮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归……归朗。我,我会死…你让我去吧……我求你…求你了——唔——啊啊啊……”

“嗯…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放你去…如何?”

归朗一边答应着,一边用胯下的硬挺抵住唐临书的阳心死命研磨起来,同时抓住人几经自己折磨,已经有些发紫了的分身,上下撸动揉捏着。

最后唐临书哭着在归朗的怀里射了精,归朗则直接毫不犹豫的射在了那人身体里。

高潮之后唐临书直接昏了过去。任由归朗将神志不清,身下乱七八糟黏糊糊的他抱了出去。离开小巷之时竟已过四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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