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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雨人(我和我的那些花儿)(01-16) - 3,2

[db:作者] 2025-07-10 10:43 5hhhhh 6570 ℃

               行雨人10

  天听寂无声,苍苍何处寻,非高亦非远,都只在人心。

  是文姐的电话把我叫走的,问我怎么还不到家。我说刚要离校,呆呆的耗到我认为乐乐起飞了,一步步挪出机场。

  我在文姐家等我妈,家里说好像有个什么相关的港口开发项目,过来竞标,我继父是第一次来,也想玩玩,然后带我一起走。我就住在文姐家等,天天无所事事。和乐乐发短信,我给她打电话每天。都是我打,因为我还没离开Q市,手机充值方便。

  没有乐乐的日子让人很无奈,我一天都没有回我们租的房子,空落落,而且我怕给弄脏了。我好像没有什么收拾房间的经验,但我也不是个邋遢人。我自己的东西都会收好,但谈不上收拾房间。乐乐是个行家里手,我们天天上学去之前,她都要忙好半天,有时候起晚了,我说咱们还是抓紧去吃早饭吧,但乐乐总是说我猪,然后继续抓紧时间收拾。她的理论是,房间早晨一定要打扫,放上回家时看到整洁的房间才会很温馨。(这个观点我暂时保持谨慎的苟同吧,因为我其实挺不自在那种井井有条的,让文姐家闹得)反正乐乐要收拾好房间才会出门,我后来听说女人总是先收拾好自己的脸面才出门,又听说我们班女生的宿舍其实非常惨不忍睹,我觉得乐乐真是个另类,就像我总是上课开会独自坐在前排任凭老弓和硬盘他们在后面起哄一样另类。乐乐不强迫我打扫,也从不说你怎么不扫地,不擦地,她都是自己干,我偶尔过意不去动动扫把,她却认为我弄不干净。乐乐说老头你做饭就好了,这我已经过意不去了。我很感动。因为就算做好饭,厨房都是乐乐打理,好在我不是邋遢人,前面说过了好像。我谨小慎微的尽量保持厨具不凌乱,可能受我老妈洁癖影响。垃圾一定是我倒的,乐乐坚持说我把垃圾拎出去看起来很有好男人的感觉,(倒垃圾和好男人有关吗T_ T)反正我每次到楼道口都东张西望注意观察,因为我觉得我被人看到认为我很有怕老婆的情结。

  老妈打电话祝福,要我别给文姐添乱。我哪里有添乱,我那个时候就体现出来现在我们说的宅男的风骨,我就是在房间玩电脑。对了,得说一句,我是个流行慢半拍,就是当下流行什么我都不晓得,等别人玩的无比精湛或者都腻味了。

  我才会慢吞吞的拾起来乐在其中。我就在房间玩电脑,一些去年或者前年前前年的游戏,三角洲特种部队啦,暗黑破坏神啦,反恐精英啦(这个好长时间才过时),主题医院啦。唯一和时代接轨的游戏就是每一年更新的FIFA系列,还有信长的野望系列。反正总是不出屋子,文姐上班回来,我打声招呼。她把饭做好,再叫我。每次都说,贝壳,我老得请你出来,你自己没鼻子闻不见饭熟了?我们哈哈大笑。文姐真是不虚她名字里的两个字,文静恬雅,除了那副看的我眩晕的眼镜。

  我老是想我妈什么时候来。我妈会电话偶尔,说等两周吧,快了,好像竞标要准备什么证明文件。然后叫文姐接电话,文姐很给面子,总是说贝壳老实,也不出去疯,就在屋里看书。555我玩游戏看A片呢吧。然后文姐又说什么没有没有,屋子不乱,嗯,他干净着呢。我妈又交待我,袜子内衣常洗着点,什么记得洗脚之类的话,说我踢完球臭。唉,啰嗦。踢球??我都一年没踢球了吧,不是不踢,好像下半学期天天跟乐乐过教室- 自习室- 食堂- 回家的简单路线,周末我们偶尔去看电影,然后就是去海边。乐乐没见过海,跟我一样,我们对这片汪洋有着天生的爱,风大风小,艳阳阴天都能在海边玩半天,而我们几乎所有的合影都在那里。娱乐有两种,退潮后在沙泥里抠那种拇指大小的螃蟹(妈的我就没见过大的),然后放水瓶子里带回家养着,那玩意哪养的活,最长三天,全挂。

  还有就是拾贝壳,乐乐总是嘿嘿的说,老头儿,走,捡你的同胞去。我们窗台上有一堆乱七八糟的她一个学期在海边收集来的各种海洋贝类的骨骼标本(不能说贝壳,我有反应),我老得偷偷给她扔几个。不过这次放假她把贝类骨骼标本都带回长春了,说开学回来再捡。对,说到我不踢球了,是因为我上个体育课都累,而且老是出汗,一动就一头汗,操,后来我才知道,我是虚的,我那个时候以为尿频才是虚呢,而我只流汗,不尿频。

  我和文姐在代表团来之前一起过了三个周末。第一个周末就是她洗衣服,我玩游戏。第二个周末文姐说去一家小店吃蛤蜊,噢噢噢,尤其是有盘辣炒蛏子,我恨不得死到盘子里,真的太好吃了!!在莱阳路上,我就不打广告了,大概知道我在哪个城市的朋友可能会晓得,就在HD世界前面那条街朝着LX公园方向的路上。那天文姐还点了冰镇啤酒,我自己cei了两瓶。无比感动。出来后赶紧找路标记方位,还用说吗,乐乐是馋猫,一定也的死到这的盘子里。

  我妈快来前的那个周末,文姐问我有正式一点的衣服吗,我说西装有一套,文姐说不必,就是干净利索的衣服就行,别穿拖鞋。晚上带我去酒吧,公司几个朋友外面聚会,可以带朋友。Hohoho,我还没去过酒吧呢,我年轻时老觉得那是上流人去的地方(土啊),而且觉得那地方有隐约的不正经。那天晚上同去的还有两个鬼子,加上我一共六个人,我后来觉得六个人去酒吧没意思,人多位少。不过那次还好,也有可能Q市人当时对酒吧文化没那么热情,(现在不知道如何)反正店里挺格调的,不吵不闹。(在八大关,有朋友可能知道,名字我忘了,就去过那么一次),我很想喝喝鸡尾酒,听这名字都新鲜,结果跟他妈酱油花椒大料醋调的苏打水味似的,怪死了。文姐喝冰凉的啤酒。两个鬼子说话我听不懂,我初中上过日语班,但是很操蛋的那种。我很无聊,因为和其他两个人也完全没有共同语言,他们说些什么指标啦,配车啦的话,我则在脑子里回忆怎么被鸟屎的队友在后面扔闪光雷给晃死,要不就是堵着前面的人缩不回来被打成筛子后骂哪个孙子在后面吃屁呢,我就不吱声。我瞎琢磨,一会反恐,一会FIFA。然后乐乐短信来了,说老头儿今天干嘛呢,我说酒吧呢,乐乐说下午去酒吧?那个地方不是晚上才开?(跟我一样无知)我说不知道,要不这就不算酒吧,反正是跟几个无聊的人打哈哈呢。乐乐说喝酒了你还?没有没有,我喝可乐加冰呢。乐乐说老头儿我想你,你可得想着我。T_ T你以为我在外面做什么,我也想你呗。乐乐突然问,你要不要来长春玩啊,特别有意思。我琢磨了一下谨慎的回复她,想,但是不现实,我没理由在我妈面前消失啊。

  乐乐说要不你就说去跟你爸过个暑假,然后偷偷跑来。我继续谨慎的琢磨了一下,还是不现实。虽然我想见乐乐想疯了。后来我跟乐乐说,咱们要不十一放假去?乐乐回信息,好好好,老头儿,我要刮我舅舅的地皮,把我们旅行的钱凑够。(乐乐的舅舅,我记得在米国,去年过年莫名其妙的回来一次,让乐乐刮过了。怎么又回来了?)我说乐乐你哪个舅舅又要让你刮了?乐乐说还哪个,就这个大舅呗。我说他怎么又回来了,乐乐半天没回复,一会我手机响,乐乐短信说,哎,老头儿,我舅说去米国读书挺好的。我说应该是吧,那个回来就叫留学生了。

  我又发信息,说咱们去长春你可不能回家住,乐乐说放心啦,我现在就打听物美价廉的宾馆,我肯定不回家,包君满意。我低头看着信息嘿嘿的笑,然后乐乐又一条短信紧跟着过来,就几个字「包小弟弟满意」。55555,我一读就直了,哎呀,你这不是勾着我想你那挂着白色泡沫的下面吗。我们扯了些有的没的,我一直想问问乐乐有没有自己解决,但是没找到话头。最后乐乐说我吃饭啦,老头儿,啵一个。我抬起头看文姐他们,文姐早知道我无聊了,斜着身子问,你饿不?

  一会咱们就去吃饭,然后去K歌。

  好吧,我就等着吃饭啦,K歌听起来不错,我也从没去过呢。那天玩到很晚才回来,我觉得文姐得喝了不少,不过到底是officelady,应该是见过不少酒阵的。对了,也不知道文姐喷什么香水,好像在外面一天都有淡淡的味。

  这次周末后两天,我妈他们跟着公司来了。说是竞标,唉,其他几个董事和主任都是来玩的。一共四辆车。三天后,我们告别文姐,开始了SD省之旅,YT,WH,JN,PL,顺序我忘了,反正玩了个遍。LG岛给我的印象最深,那上边陈列着打捞上来的北洋水师什么什么舰的桅杆,炮塔。锈迹斑驳,我应该说是自发的受了一次爱国主义教育,我后来也一直觉得,这些文物才有重要的价值,别考虑他是不是耻辱的纪念,只有记住耻辱,感受羞愧,才能自强。JN之旅最没印象,那个时候已经很热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只喜欢海。我们去了BT泉,没看出特别之处来,可能是我很迟钝的缘故。我记得的水面上漂动着一个套套,呵呵,后来在首都的北海公园的海子里也见过一只漂浮的套套,我觉得工作人员应该打捞一下,毕竟是旅游景点。

  乐乐啊,我想你快想疯了。我这个暑假真是魂不守舍。假期快结束的时候,我知道了叶子的下落,还有狐狸就在我家所在的城市上大学,读了法律。又听说好好和齐祖考进一个学校,两人还恋爱了。我对这些花儿保持了一种无所谓知道的态度。莫言我没有消息,联系不上了。因为我们失去联系的时期,是中国通讯业的一个巨大变革时期,电子邮件慢慢的取代了平信,而手机很快的湮灭了传呼。

  而我和莫言一直是平信和传呼联系的。

  其实我都不在乎,我的女神是乐乐,她的存在才是我的意义。我知道我们的生活会越过越没有激情,越过越淡如水,但是我们都太习惯对方了。太习惯对方的每一个表情和小动作了。我不能想象给我洗衣服的是别人,收拾房间的是别人,我想乐乐大概也没想过做饭的不是我。

  暑假快结束,我最近不流虚汗了,我又开始踢球了,吃完晚饭就去体育场踢,这的草坪修理的不好,跟他妈斑秃一样,老崴脚。后来干脆去篮球场地上踢,穿平底鞋,很过瘾很过瘾,我和几个球场认识的朋友很有默契的风雨无阻,见面踢球,在我暑假最后的一周,我总是在雨后的水泥地上跑的飞快,那个时候我们把篮球架子当门,一边六个人,不设门将。一个叫江水的家伙塞出直传,我狂追,前面球门的左侧有一大滩水,连对方的后卫都不跑了,我还加速,幻想在底线时来个零角度射门。我加速,然后感到慢镜头一样的脸朝下的腾空,几个挣扎的趔趄后,我咕咚一下跪着摔在地上,还滑出一米多远,等一屁股坐到地上再看,膝盖已经蹭烂了。

  操,惨啊,骨头没问题,但伤口没办法缝,是大面积的创面,也不能打绷带,越捂越感染,医生也很头疼,这样的伤最腻味,而且是关节处,连疤都结不好,我稍微一动,疤就都成了龟裂状,然后脓和血涌出,复又结疤。当天打了破伤风后,我每天的治疗就剩下用棉签伸进裂开的疤下面,吸脓血,然后倒上半瓶双氧水,冲的伤口上全是白花花的泡沫(我后来想,咦,就跟乐乐高潮了一样)。尤其是几天后,我要回学校了,我妈还给我多准备了一个兜子,六大桶双氧水,说回学校可以直接用,不用再去医院,省得一动又疼。然后嘱咐我腿好之前要住文姐家。我靠,这不要命嘛,我都想乐乐想疯了,我赶紧说,得了吧,妈,我住文姐家干嘛,咱就别老跟人家添乱了,你知道我文姐没对象啊?而且我去了肯定行动不便,我哪能老给别人添麻烦。再说住宿舍里离教室更近。我们寝室的家伙都能抬着我去上课。我妈想想也是,但是问我你们寝室有坐便吗?你上厕所怎么办?

  你这腿可不许打弯。我忙说有有有,你放心。其实我心里嘿嘿的想,我们家(我和乐乐的房子)有坐便,这下总算把我妈搪过去了。

  当我在寝室挥别锋叔后(他一定要把我的行李搬上来,然后招呼我们寝室的人又把我架上来),我给乐乐打电话说我到学校了,乐乐说老头儿你快回来,我收拾房间呢,不接你了。她还不知道我玩挂了呢。我回头跟众狼说,哥几个,受累吧,给爷架到校门口去吧。这四条留守的狼说「我操,贝壳,你还不在寝室养两天再找乐乐。你丫小心晚上玩太开心,腿废喽」,另一本市的狼说「毛,人家贝壳和乐乐是女上男下,照样成仙,用你操心」,然后所有人淫笑。干,这帮禽兽。好在我及时奉献了家里拿来的两条烟其中的一条,说少废话,谁他妈扶小爷下去,这烟就谁抽。于是四人捅了电门一样的从床上抬头,嘴里嚎着,操,老三,你忒见外啦。_ 见个屁外,没烟肯定见外。没烟能跟头把式的拉我胳膊,两个拎箱,两个架我?四个鸟人还争吵那条烟怎么分,有说拎箱的只能一人两包,架贝壳的一人三包。拎箱的家伙有不同意见,说每人两包,剩下的两包摆桌子上供着,前面放贝壳的照片。我靠,你们怎么想的!!!这时候就有楼道的贱人们打招呼,这个说贝壳,怎么挂了。那个喊,我操,刚开学就把贝壳打出去?别介呀,哄出去就得了,怎么腿也打断了。……我哭……,硬盘说这孙子犯家法了,不能容他。就有人接茬,贝壳,要不去我们寝室住,一天一包烟就成,哥儿几个可没硬盘绝情,保证收留你。我内牛满面地跟所有人打哈哈,谢谢关心谢谢关心。

  这四条狼的意思是一路把我架回去,我婉拒了,我靠,我要让他们知道我住哪,不就更闹了。我上了出租,打手告别,四条狼同时转身狂奔,我知道那是去抢烟了,因为分配问题没解决,他们可能要靠我们寝室的传统来解决了,叫多占多得,谁抢谁收(太烂了,完全没有中华文明熏陶过的意思)。

  我下了出租,司机帮我摘了行李,我千恩万谢。然后给乐乐电话,宝贝哦,快下来接我。乐乐以为我有大行李,跑出来,看到我穿着短裤,右膝上一片惨不忍睹。呼的眼圈就红了,我就知道,唉,早告诉她也是担心,见面再告诉就要哭。

  我赶快说,乐乐,我这腿一动就废了,今天晚上靠你当夫妻了。乐乐气的咧嘴「我这哭呢,你怎么自己都不上心,多疼啊」我上什么心啊,我都烂了快八天了,我抱着乐乐,亲她的泪。乐乐赶快说,好多人看啦,先上楼。我只好在楼下站着,看她拖上去一个大箱子,然后下来扶我,我一瘸一跳的蹭上三楼。好温馨的家,我们的屋子,擦得亮亮的,电视还开着,卫生间水气腾腾,一看就知道她收拾完房间冲澡了。她锁上门后,我就埋在她后背上,在她耳根后面嗅洗发液的香气。

  我靠,我说有点不习惯,怎么留成过耳的长发了?我还是喜欢短发的乐乐。乐乐转身,吻我,然后她说,老头儿,你都臭了。555555我能不臭吗,我又不能沾水,天还热着呢,我都一周没洗澡了。乐乐说不行,我得给你擦擦,快脱衣服。我遵命把短裤和t恤都脱了。乐乐说内裤啦,脱,你得擦身子。得,那我脱吧,我过了一个暑假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光着屁股让乐乐扶进浴室,伤腿抬到马桶盖上,然后乐乐在膝盖上方绑了条毛巾,说这样水就漏不下去了。我一声不吭的遵命。我的可怜的JJ挂在腿中间滴了当啷。乐乐把毛巾打湿,然后转过来看我,坏了她那小眼一眯就是坏事来了。果然乐乐挑着下巴过来说,呦,这小弟弟运动不良吧,这么没精神。我赶紧接茬,可不是,好久没锻炼了,你看多蔫。乐乐说不对吧,老头儿,好像是疲劳过度。5哪有的事,我无话好说,我只能跟乐乐表达我的天地良心。乐乐却用手指弹了弹它,说我自己跟小弟弟说吧。我大喜,我以为乐乐要含着它呢,这可是我第一次享受乐乐的嘴巴。结果乐乐仔细观察了一下说,也够脏了。T。T我倒。我说宝贝哦,要不你也脱了吧,这样我不好意思。乐乐一脸死相的说,老娘还不好意思呢。

  用了半个小时给我里里外外擦个透,我金鸡独立的腿都酸了。乐乐给我驾到沙发上「看电视吧,(我)把你衣服洗了去」「不用吧,新换的」「不行,在外面蹭了,夏天的衣服,还出汗」

  我躺着无聊的看电视,听乐乐在里面洗洗涮。好幸福啊。我想起来得给文姐打电话,说我到了。文姐说要来学校看我,我说不必了,你多忙,等我腿好了我周末回去,你给我做紫菜包饭吧。文姐说好,有空就去看你。我说你来之前给我打电话。文姐嘿嘿的乐说「给你打电话让你准备好,别露馅?」555555,文姐,为什么你每次都这么一针见血,老是被你扎到。这妞不知道谁娶,反正搁家里要时刻准备被她一语戳个底儿掉。

  我们的晚饭是乐乐带上来的,吃晚饭看电视,我的伤腿搭在茶几上,乐乐真的很细心,还给我垫了条毛巾。可我的姿势实在太痛苦了,我得靠在沙发上,还得把个毛巾一角塞进领子前面,露在外面的铺在胸前,一边吃一边漏。

  后来开学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在食堂吃饭我都要坐在能把腿伸到走廊的位置,我那块膝盖还是乱七八糟,可能恶心到了很多食欲不振的学长学姐学弟学妹。吃晚饭乐乐开始把我的箱子里的衣物拆出来,然后分柜入屉。我就歪在沙发上看中央五的体育新闻。乐乐翻出我留下的一条烟,无比愤怒的说你暑假够充实的,烟也学会了?我歪头看一眼,说,哪有,带着应急用的。乐乐说「贝壳,你不听我话」 .我赶紧正容相对,我说「真没,要不你闻。我就觉得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用。

  我带了两条呢,今天一进宿舍就分了。「乐乐说」我给你收起来,看你真抽假抽「,她进屋里。我在沙发上哀号,我说你过来闻闻我嘛,一闻就知道。乐乐在里面喊,我以后会慢慢观察的。

  等乐乐把我的已经空了的箱子也装到床下时,出来洗手,一屁股坐进沙发,然后呼的把自己扔在我身上,说今天全是我收拾得,你怎么奖励?我撅嘴说那我让你亲一个吧,乐乐白眼,抓遥控器换台。我实在是等不及,乐乐挑频道呢,我的手就已经偷袭成功了。嘿嘿,乐乐的一对兔子就是瓷实,小归小,手感好。乐乐一声不吭的继续挑台,我继续捏她的乳头,用两个手指上搓下搓。乐乐丢了遥控器,躺我怀里,我揉她,乐乐笑嘻嘻的看我说,你今天还能夫妻不?哼哼,我怎么不能,小丫头,你在上面的姿势可是很熟练的。我一声不响的去叼她的嘴,轻轻咬在一起,我对她的兔子和屁屁上下其手,故意不碰前面,乐乐可是扭出热气来了,我都觉得蒸腾腾的,身子烫。想都不用想,现在如果掰开她的下面的瓣,对着吹空调,白雾就得出来。那底下早就变锅炉房了。我们在沙发上七手八脚,乐乐的手功实在不好,我们都睡一起半年了,她还是不知道摸哪才让我有感觉。

  得了,我实在受不了了,我说,宝贝哦,进去吧。乐乐说怎么进啊,这姿势。我说是进屋去。我划进屋里,重重的躺在我们的枕头上。乐乐小心的看了看我的膝盖,然后给我褪下衣物,坐在我小腹上。自己把上衣脱了,下面还套着个小裤。

  我的前列腺液都冒出来了,乐乐在我身上扭了扭,说老头你要不要?圣母玛利亚,我不要我干吗冲动。我朝她呲牙咧嘴,意思是等我好了好好的慢慢的收拾你。乐乐居然读出来了,她眨着右眼说等你活蹦乱跳了你再凶吧,哈哈。

  我哭。我说好宝贝哦,快快,真不行了,乐乐说那我就犒劳你几下。然后我目瞪口呆的看她把小裤拨开一边,再把内裤拨开一边,那蒸汽腾腾的小缝羞涩的探着,乐乐又眨了一个眼,然后扶着我JJ,有点咬牙的一坐,我看到我的JJ被她给没入体内。乐乐小声说,老头儿,好吗?好好好,好乐乐,你真快把我玩爆了。我怎么觉得她下面穿着裤裤被我插就跟在外面偷情一样刺激,乐乐开始上下的动,我呲牙咧嘴的表示不行了。她捏我鼻子左右甩,说,不许出来,不许出来,我得把短裤脱了,不然又给你弄脏了。我大声抗议不用脱吧,就这样多好。

  乐乐完全无视我的合理(MD也许不合理)要求,从我身上拔起,快速的把小裤和内裤脱下,然后嘟囔说,你看都蹭上了已经。555555蹭上什么了,那是你自己流的东西吧,我的东西还没出来呢。

  重新结合好,乐乐开始工作,我熟练的把手掌伸直,摆在她的兔子前面,她的乳头在我手心跳越,她的身体慢慢的上下蠕动,然后乐乐问我腿疼不,我说没事,绝对不疼。她扭头看看我膝盖,确认不会碰到后,开始慢慢加速的动,然后加速的按照能让她自己失神的频率上下翘着屁股,我喜欢听她那种失神的哼哼,我找不出拟声词来形容,像婴儿?像猫咪?像碰到了伤口?像被人抠住了下体?

  嘤嘤切切,呜呜沉沉。这是她动情地姿态,我使劲憋着,脑子里玩命的想别的事拖延。不曾想她也就动了几十下子,就突然从齿间飘出来「老头儿,我要做夫妻了」的过电的声音,似哭似痛的把头埋到我颈间,失神,我同时感到了乐乐下面的天然材料抽搐着一口口的咬我JJ,完了,本来她一上来我就把不住俄,这一下子我除了喷薄而出,实在别无他法。乐乐就这么一直颤。我觉得自己出了几股后才从天上回来,天啊,我们等太久了,要不祖宗都说好事就是久旱逢甘霖嘛,诚不我欺,中华民族的总结能力太伟大了,55555好半天我拍乐乐的后背,嘿?乐乐?宝贝哦?哎?她半天没动静,嘴巴抵在我脖子上轻声嘟囔,别说话,老头儿,别说话。我们就这么固定着,乐乐的喘息早已停止。

  良久,乐乐用舌头骚扰我脖子,我就拧她屁股,乐乐嘿嘿嘿的蹭我。我们拥抱,她抬起屁屁,任由我的子孙从体滴下重新滑落在我身上,然后乐乐蹭到我身子左边,抱着我的肩膀,问,老头儿,你这些天都没解决过吗。没有,我实话实说,我最近晚饭后都踢球,就不会老想。你呢?乐乐说什么我呢,人家能怎么办,还不是等你吗,结果等了个残废回来。我嘿嘿笑,我说我是问你,你自己解决?

  乐乐一脸死相的说,我没你那么流氓,我又不想这事。

  得了吧,宝贝哦,你骗鬼吧也就,你就差让人一下抠住妹妹,谁都能把你腿分开了。乐乐大喊你个流氓。哈哈哈哈。我还想做,乐乐说明天,老头,我保证每天和你一起夫妻,可是只能一次。我真怕你瘸了。我说夫妻了和腿残不残疾没关系。她死死咬定不行,万一碰到呢?你快好吧,老头儿,你得倒垃圾。T_ T我没话可接了上课了,我就半身不遂的出现在校园的每一天(哪位认亲的校友如果见过一个雄性的瘸子扶着一个雌性的女女,恭喜你,那是我,你就对上号了)

  这个学期的主要攻坚对像就是JAVA和决策支持系统。乐乐带了个sony的本本,我以为她的说做Java用,结果她一开口就是,我下了好多的歌。倒啊………我又瘸了两周左右,主要是腿一不小心打弯,血疖就会裂开,再重新结疤。

  乐乐不敢给我换药,尤其不能见我拿棉签在连着肉的疤下面吸脓,我一进卫生间倒双氧水,吸脓,再冲双氧水,她就在外屋嘣嘣的跳。我说,乐乐楼下可找上来了。她在外面继续蹦,喊疼,疼。

  T。T你的联想力真丰富,疼得是我你蹦什么……

  学校给乐乐开了一个无犯罪纪录证明,我说这是干吗,乐乐说申请护照,哦,那申请护照干吗?乐乐咬咬嘴巴,贝壳,你能出国不?我说我好像不能,我花我继父的钱,不好意思提出国的事吧。再说我出国干吗。乐乐说你英语也好啊,就没想过?我说做留学生挺拉风的吧,不过我不现实,我没法开口。你呢?乐乐说我也不现实,不知道能干吗,哎呀我好烦啊,老头儿。我说你申请护照下来给我开开眼,我还没见过护照什么样子呢,嘿嘿。乐乐突然抱着我说,老头儿,你说如果我出国,你跟着去不?我有点惶恐,我说你当真话说的?你要出国?乐乐使劲地歪脑袋,歪脑袋表示她很纠结。她说,老头儿,我们不说这个了,如果可以,我哪都不想去,我觉得你能找到工作,我也能,我觉得我们怎么过都成。我有些神情恍惚,我说,宝贝哦,你舅舅是不是说可以让你出国?乐乐点头。她说你能也跟家里说想去S国吗?我说恐怕不行,我一提我妈得吓死,我也不知道家里有钱让我出去吗,而且我没法跟继父开口。乐乐说我家也没很多,不过可以跟着我舅舅住,贝壳,老头儿,咱们干脆跟家里说了吧,咱们订婚出国吧。我说订婚好,出国得考虑,我家情况太特殊。乐乐也说我的情况的确是不好开口。我们沉默了很久,乐乐说先不想了行吗?行,当然行,我恍惚的说。

  我们的日子依然按部就班。对了,在我腿好之前,我们有两次是从背后做的,当时找地方费了很大的劲,在家里,可是我们得找高度差不多能让乐乐趴好的地方,餐桌的高度也不行,后来是乐乐两手扶着电视,把腰沉下去,撅着瘦瘦的屁屁,让我进去,还好,我的腿只要直直的,腰往前送就行。后面做爱有一个好处,精液出来时,我可以看到乐乐肉缝中间闭不上的洞口和稀稀拉拉流出来的子孙。

  那二次我们从背后做夫妻了之后,乐乐抱着电视机呼呼喘,等着精液控干净好起身。我向后撤了撤,弯腰看,鬼使神差的把食指伸进去,然后刮着那个洞口的边使劲转了一圈,我说哎呀,合不上了。乐乐被我的偷袭搞得差点瘫倒地上,她直起身子扯我的嘴角,然后说欺负老娘你敢。好啊,让你知道厉害。她使劲把我的手掰上来,把我那刚刚做了不速之客的手指捅进我嘴里,然后转圈,说让你吃点脏东西。我搂着乐乐,贴上她的嘴,我们接吻,一会乐乐把头挪开说,脏啦,你手指刚拔出来,自己舔了又亲我,讨厌。我说脏?我怎么不觉得,我还想再吃你呢。(吃你是我和乐乐的语言,意思是我们前戏的时候我吃她下面)。乐乐崩溃的说,我当然不脏啦,说你呢,都是你流个那个东西……

  行雨人11[ 我和我的那些花儿,真实经历]

  镜中次第人颜老,世上参差事不齐,若向其间寻稳便,一壶浊酒一餐齑。

  我们没能成行,乐乐认为我的腿还不能接受远足的挑战。而且她说长春这个时候很凉了已经,你得穿条绒裤,可这样对伤口不好,马上就快好了,你再忍忍吧,老头儿。我坚持说没事,我穿个宽松的裤子,但乐乐说不套一层太凉,还说以后有的是机会,没准是让我去登门提亲呢。我呵呵笑,只好作罢这次旅行。新的学弟学妹们涌现使校园里充满生机勃勃和勃勃生机,当然,还有勃(起)勃(起)升鸡的。我拖着伤腿在家静养的日子里,乐乐独自去学校自习,当然还是因为她坚持我在家不老实。那天晚上乐乐带回来一张纸条,无比炫耀在我面前显摆,说是今天她自习时对面的一位男生贴着桌面划给她的,我拿起来看,好家伙[ 同学,我们一起自习好不好] 5555我靠,还真是男生的字,我说你是拜托谁写的这几个字呢,乐乐说切,爱信不信,老娘今天真happy。我说我信,你怎么回给人家的?乐乐说[ 只能一起自习吗?].崩溃,我说「有什么啊,你也该尝尝鲜嘛。」。乐乐说「可不,得让你知道,我勾人着呢。」嘿嘿~ 我们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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