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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转变(01-08),2

[db:作者] 2025-07-09 21:28 5hhhhh 1290 ℃

  后来我忍不住给谷某打了个电话约说了一个多小时,寒暄之后我循序渐进说起他经常给外母娘打电话的事,他对我也没隐瞒就承认了,我问起他上次去外母娘家的状况,他也如实说了,说那天去外母娘对他还不错,就在那天谷某也坦承向外母娘说了他与我妻子相遇相爱及不正当关系的事,我问他外母娘听了有啥反应没,他说外母娘早就知道那事了,还劝他注意妻子的名声不要太张扬,他还把我心甘情愿戴绿帽子的事也跟外母娘说了,我问他那天对外母娘有没有暧昧,他说没有,不过他走时要了外母娘的手机号码,回去几天后他就给外母娘打电话但她好几次没接,他也不知是外母娘是不愿意接还是人机分离没听到,但他不罢休厚着脸皮一个劲的打,最终外母娘还是接了他的电话,一开始通话也没敢说什么,但是他坚持着几乎天天给外母娘打至少一次电话,直到外母娘对他的语气和态度有了转变这才由浅到深暧昧了些,我问他对外母娘表达了吗,谷某说该表达的都表达了,他说表达后觉得外母娘还是顾虑重重的,说起来就是因为他是我妻子的姘头,外母娘觉得母女同夫有失伦理不肯接受,最后他推说我妻子也同意的,外母娘才模稜两可不明确推辞了,我怪他擅自说我妻子同意能行吗,谷某说以前曾多次与我妻子交流过没事的,我问谷某既然与外母娘电话交流的差不多了为什么不来,谷某说单位这一阶段很忙加之媳妇又怀了孕实在来不了,要不早就来了,他还说凑机会肯定会来的。

  我也想着谷某因惦记着我外母娘火烧火燎的肯定会来的,果然一个月后的一个休息日他给妻子打电话说要来,妻子却有些犯难了,因为她与僧某的恋情已从地下转为地上了,我知道妻子忧虑的是谷某来了怕被僧某撞见,她知道僧某那是不分时辰想来就来尤其是晚上,而且他有我们院门家门钥匙那可是防不胜防,他又是唯我独尊心胸狭窄根本容不得妻子再有别的野男人,撞见必然会引发不愉快,所以迎外必须安内,我给妻子出主意说提前给僧某打电话就说有事让他这两天就别来了,妻子说那没用的他喝了酒要来谁也拦不住的,我想也是的僧某确有那毛病犟的很,我突然想到谷某这次来不仅仅是看望妻子他很可能想一箭双鵰同时对外母娘也要下手,於是我道:「要不晚上咱们去你妈家吃饭吧,反正你妈也知道你和谷某的关系,不然没有别的办法」

  妻子白了我一眼道:「那成啥了,还不嫌丢人呀」

  我道:「那有啥丢人的,这样对谁都好」

  妻子道:「就是觉得太露骨了」

  我道:「露骨不露骨谁能知道,我估摸着谷某这次来肯定也要去你妈家的」

  妻子道:「谷某来电话说还给我吗买好了礼物,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歪门邪道的」

  我道:「只要你妈不反对就行,想那么多也没用」

  妻子无可奈何道:「我妈也真是的,知道谷某有那歪心思也不避着点,真叫我难堪」

  我劝慰道:「同是女人想开了也就无所谓了,你也知道的谷某经常给你妈打电话呢」

  妻子道:「说的就是,乱套了」

  我道:「什么事都要往好处想,你妈也有享受快乐的自由,慢慢习惯了就好了」

  妻子也没再说什么,我想她的无语就等於默认了,这就是妻子最大的转变。

  谷某大约下午4点多到,午休后我让妻子给谷某打电话让他下了车直接来外母娘家就好了,妻子推拖着不好意思打,我就说那就我打这个电话吧,妻子也没说什么,我知道妻子也不可能反对於是打电话告知他了,谷某倒是激动万分连连说行的,我预想着今晚将要发生的事并涌动着兴奋。

  下午三点来锺我与妻子就行动了,也顺便上街买了些蔬菜酒肉之类的就前往外母娘家了,外母娘见我与妻子来甚是欢喜,但她根本想不到谷某也要来的,我给妻子使了个眼色意在让她告知外母娘以免太突然,可妻子假装不知道扭过脸去与她妈说着话但就是不说谷某要来的事,没办法她不说就得我说,我想了一阵对外母娘道:「妈,多做些饭菜,谷某一会就到了,他非要来妈这吃饭」

  外母娘听了脸腾地一下红了低声道:「来这干嘛,还是把你们买的东西拿回去让他去你们家吧」

  我赶紧解释道:「不行的,都说好了他下车就直接来呀」

  外母娘紧张的不知该说什么乾脆不吱声低头进了厨房了,妻子也跟了进去,我想她们母女俩沟通一下也好,外母娘家住的是朝南一堂两屋式结构的三间平房,中间的一间隔成三小间,最里面是厨房,中间有一小炕是外母娘的卧室,外面是小客厅,东西连着两间大屋,西面大屋布有衣柜梳妆台而且有一双人床平时是闲着的,东面那间大屋基本上当了仓库放些乱七八糟的杂物,我就坐在堂屋最外面的小客厅看着电视等着谷某的到来。

            妻子的转变(五)

  上文说到在外母娘家等待着谷某的到来,那天下午谷某谷某4点多还是拎着包直接来了外母娘家,他笑容可掬和我打着招呼,妻子闻声从厨房出来问候了他他,谷某楼过妻子在她嘴上亲了一口,外母娘却没出来,与妻子亲热后谷某兴沖沖道:「咱妈呢」

  妻子温顺道:「在厨房忙着给你做饭呢」

  我忙给谷某倒了杯热茶迎他坐定沙发上,妻子向外撩了一眼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心领神会的出去锁死大门以免街坊串门还得费口舌介绍,平时妻子的兄弟姐妹中属妻子和我大姨子能去看望外母娘,女儿总是母亲的小棉袄,其他的都逢年过节或有事外母娘给打电话才光顾,大姨子则隔几天一般都是上午来眊她妈一趟,外母娘守寡清静的过着自己舒心安逸的日子,我锁好大门回来见谷某拉开包显摆着他买的礼物,他分别给妻子外母娘各买了一套时令衣裤,另外给妻子买了一副精美的银耳环,给外母娘买了个银戒指,虽说价格不贵但看上去很精緻美观,连妻子看了都爱不释手了,谷某对妻子道:「把我买的礼物给咱妈送过去,看咱妈喜欢不」

  妻子酸酸的道:「你孝敬的,你送去」

  谷某无奈的道:「好,我送就我送」

  说着他拿着礼物去了厨房,妻子则进西屋比划着谷某给她买的新衣服及饰弄那新耳环了,我看到谷某的包里还有两瓶盒装的梦之蓝白酒,这可能算是给我买的礼物吧,谷某进了厨房约十几分钟才出来,妻子也臭美了好一阵进厨房帮她妈做饭菜了,我与谷某在小客厅闲聊着,我故意低声问道:「你进去说了些什么,你来咱妈可是一直没出来」

  谷某狡黠的笑了笑道:「咱妈还是放不开,可能是你们也在的缘故,我是硬赖在那跟她说了阵话」

  我道:「也难怪,有她闺女在的确不好意思的 」

  谷某道:「不过看上去她挺喜欢我给她买的礼物,我趁她不备抓过她的手给她戴上了我买的戒指,可她很快摘下来放兜里了」

  我道:「她喜欢就好」

  此刻我觉得小谷给外母娘买的礼物的含义也太明显了,尤其那戒指外母娘无论如何不可能马上戴上的。

  就在我与谷某闲聊喝茶中,妻子和外母娘准备好了还算丰盛的晚餐,我们是在西屋方桌上就餐的,照例我与谷某打开一瓶白酒喝着,谷某很是兴高采烈话语滔滔不绝,妻子有时也搭上一句半句,可外母娘始终几乎没咋说话,开口也是劝我俩少喝点,她只是低眉顺眼慢腾腾吃着饭菜,但很快离席估计不是去厨房就是在她那小卧室,酒足饭饱后我与谷某喝茶闲侃,说真的我与谷某关系甚是融洽可谓是无话不说的那种和睦,我喜欢谷某直来直去且对我毫不避讳的豪爽性格,他虽说享用我的妻子给我戴着绿帽子,但我就觉着他很亲近,我对他没有一丝敌意,他对我也是有啥说啥从不拐弯抹角,妻子都说我俩处的关系很好犹如亲兄弟,外母娘见天色已晚看不出我们有走的意思,趁我出去在前面小便回来就轻声叫住我进了她那屋低声道:「这么晚了,你们还不走,我也该睡了」

  我为难的道: 「小谷说是不想回我们家,非要在这睡」

  外母娘道:「那怎么行,快带他回你们家去吧」

  我道:「我不好说呀,要不妈去说吧」

  外母娘道:「不管怎样你们可不能把他留在我这」

  我道:「我与桂兰(妻子的小名)也不走了」

  外母娘道:「西屋就一个双人床,你们都留下咋睡呀,再说被褥也不够」

  我道:「妈想睡就睡吧,我们三个在西屋床上凑合一夜」

  外母娘道:「有那么凑合的吗」

  我道:「我们在家里也是这样的」

  外母娘道:「你呀,该说你什么好」

  我没羞没耻的道:「都习惯了,家里还富裕几套被褥」

  外母娘道:「好像还有两套」

  我道:「那就足够了,小谷和桂兰一套,我自己一套正好」

  外母娘嗔怪道:「你们在自己的家胡来我管不着,在我这可不能这样」

  我道:「要不我自己回家」

  外母娘道:「你自己回去有啥用,行啦我是睡呀,不管了,你去东屋那被褥去吧」。

  我听从外母娘去东屋拿了那仅有的两套被褥进了西屋,路过见外母娘那小卧室的门关上了,进来看到谷某已与妻子在床边坐着搂在一处在肆无忌惮的热乎上了,我为他俩在里面铺好被褥,谷某和妻子识眼色的上床了,我又在床的外边铺好我的被褥,谷某和妻子也脱衣睡进了 被窝,我看着他俩的亲热也慢吞吞脱衣,谷某趴上妻子亲着嘴屁股也鼓动着,妻子也知不是在自己的家压抑着没叫床,我随之拉灭灯躺下了,只听妻子轻声道:「射精别急着拔出来,注意着点别把我妈家的被褥弄髒」

  谷某也没知听没听鼓耸着喘息道:「在你妈家肏你感觉真好,叫出声让你妈听听」

  外母娘家是钢架子床没有木床那么稳定,摇晃着嘎吱嘎吱直响,我也如在摇篮中颠簸着,只听妻子细语道:「怎么这么长时间了还不射 」

  谷某道:「我不想射,留着还有用」

  妻子道:「留着有屁用」

  谷某道: 「我的心思你还不知道,我一会儿得去你妈那屋,留着孝敬她老人家」

  妻子道 :「你敢,看我妈不把你打出来」

  谷某停止耸动依然趴伏在妻子身上道:「我这次来就是想尝尝你妈的滋味儿」

  妻子道:「你还真去呀,你可想清楚,我们小辈女儿女婿都在,我妈不可能的」

  谷某道:「我说到做到,不管咋样我非去不可」

  妻子道:「我可跟你说的是真的,我妈真的不像我,她正经的很,不然她能守那么多年的寡,再说她年岁那么大了,不一定对男人有兴趣的」

  谷某道: 「不管她打我也好骂我也罢都认了,我非进去试试不可」

  妻子道:「你别丢人现眼了」

  谷某道:「怕丢人啥也干不成」

  妻子道:「你真是属驴的,犟不过来」

  谷某嘿嘿笑道:「老婆,你是不是吃醋了」

  妻子道:「那倒不是要紧的,我怕你碰了钉子下不了台,我也跟着丢人」

  谷某道:「我真的忍不住,宁可碰了也不能误了」

  妻子无语了平静了好一阵,谷某道:「现在几点了」

  妻子拿过亮着的手机道:「快10点呀」

  谷某道:「那我现在就过去呀,实在不能再忍了」

  妻子无奈的口气道:「咋说你也听不进去,我可告诉你,不行就退回来,不要来强的」

  谷某道:「我知道」

  说着我看见谷某起身了,熄灯也能看到他跨中的大阴茎挺拔着,妻子道:「你就这样光屁股去呀,吓人倒怪的,赶紧穿上裤衩」

  谷某呵呵笑着穿上了裤衩,前面依然不雅的高高顶起着,他跨过妻子的身接着又跨过我的身子下床了,在他离开的那一瞬间,我的心不由得也跟着砰砰直跳,我想妻子更是如此,我侧耳静听着,几分钟过去了奇迹般的没有丝毫骚动之声,反而觉得更静了,又过了好一阵也没见谷某回来,我一直悬着的心也渐渐回落了,俗话说越是没消息必然是好消息,谷某这么长时间没回来,我确信他应该得手了。

  我盯看着手机为谷某去了多长时间计时,真没想到外母娘在女儿女婿还在的情况下竟然没有他拒绝,我和妻子都明白谷某急切去外母娘小卧室的真实目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走动着,隔着两扇门根本听不到什么动静的,只能凭想向了,当时间过去了一个小时零17分谷某回来了,虽说黑暗中我依然看见他竟然光着屁股腿间腹耷拉着一堆跨过我的身子钻进了妻子的被窝,这无疑是鲜明的对比,他走时穿着裤衩高昂昂的样子,回来时裤衩没了那雄赳赳也没了,这不足以说明什么吗,显然妻子也没睡着也知道谷某回道自己身边了,但她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就没法估量了,再怎么说也不会是庆祝他凯旋吧,也许他是大意或是故意把裤衩丢落到外母娘那了,看他回来时阴茎耷拉着的样子足以说明他把自己的精华也实实在在孝敬给了外母娘,这除了不是眼见为实外再也找不出什么疑问了,黑暗中我是看不那么清楚但不用看也知道谷某肯定是幸灾乐祸的样子,因为他完成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神圣使命,试问普天下的男人们有几个能享受到母女通吃的特殊刺激,但谷某却实现了,这让我也感到由衷的感歎,正因为有了谷某的开天闢地我或许也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以为我对外母娘毫不夸张地讲那一直是如饥似渴垂涎欲滴的,这就是所说的谷某吃肉吃佳餚尚能给我留点残羹冷炙也是我莫大的快乐,此刻虽说是谷某的超级享受但我也是激动万分的,谷某回来像是意犹未尽搂着妻子亲着深情的说着话,他对妻子道: 「老婆,我太兴奋了,终於尝到你妈妈的味道了」

  妻子道:「这下你的阴谋得逞了吧」

  谷某道:「是呀,真的比我日思夜想的要好很多」

  妻子道:「这下我妈被你弄的那么大岁数了落个晚节不保,那么多年寡还是没守住,弄不好她现在追悔莫及呢」

  谷某道:「不可能,女人要晚节有屁用,及时享乐才对」

  妻子道:「那是你的想法,我妈真的不是随便的女人,一直正经的很」

  谷某道:「正经个屁,女人都是假正经,我玩的时后她的反应那么大,真的是如狼似虎」

  妻子道:「你肯定用了什么卑鄙手段让我妈归顺就范的」

  谷某道:「天机不可泄密」

  妻子道:「不想说这些了,这么晚,睡吧」

  谷某道:「太好了,真的回味无穷」

  妻子道:「快做你的美梦吧,没出息」

  谷某道:「我已梦想成真了,真该睡了 」

  我此时也困了也该做个好梦了。

  我睡梦中突然被床的摇晃和嘎吱声惊醒,惺忪中引入眼帘的是谷某在妻子的身上趴着大动静剧烈鼓动着,我经常被这样被梦中惊醒,不过外母娘家的钢架子床实属动静太大,听到谷某还亢奋的说着:「我肏完你就肏你妈,肏完你妈再肏你」

  妻子被肏的也激昂了,也忘了是在母亲家的床上欢叫着,我确信这么大的动静和声响那屋的外母娘肯定会听到的,并且她也确信是谷某搞出的动静,她听到后心境又是如何呢,妻子娇声道:「你今天是疯了,要弄死我了」

  谷某亢奋道:「我就是想肏死你也肏死你妈」

  谷某肏的大起大落中突然偃旗息鼓了,妻子切切的问道:「射了吗 」

  谷某道:「早着呢,我不想射,还得留给你妈」

  妻子道:「你个没良心的,每次半拉子」

  我想妻子真成了助兴的角色了,也料想到谷某又要离开呀,果不其然谷某道:「老婆,对不起了,我还得去孝敬你妈」

  话还没落音他就起身了,阴茎直矗矗的跨过我的身子下床离开了,我此时睏倦的很也没精力再计时了,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妻子的转变(六)

  上文说到谷某再次离开去了外母娘的小卧室,我睏倦不堪睡过去了。

  当晨曦第一缕阳光透窗而入时我醒了看表清晨刚过5点,起身一眼看见我脚下床边谷某的裤衩,纳闷他的裤衩怎么在我这边,想到昨晚谷某将裤衩丢落到外母娘那里顿时明白了,一定是外母娘悄悄进来放到床边的,那么她进来也一定看到谷某和妻子睡一被窝了,转眼看到旁边谷某背对着我拥着妻还在熟睡,他弓凸的大屁股露出下半面,至於他第二次去孝敬外母娘什么时间回来的我因入梦不知晓,我起床出来路径堂屋见外母娘小卧室的门开着但她已经不在了,我知道她早早出去晨练了,但她的被褥却未叠起在炕头完整的平铺着,我与妻子以前曾在外母娘家西屋借住过近一年,知晓这是她的习惯,外母娘每天晨练回来才叠被褥收拾屋子然后准备早点十分有序,我身不由己就进了外母娘小卧室总感觉嗅到一种别样的味道,看着那炕头外母娘昨夜睡过的那平铺的被褥,又联想到谷某昨夜的两次光顾想必肯定会留有痕迹的,人往往亲眼所见才被定为不争事实,推理就算有最缜密的印证也是模糊不清,就说谷某昨夜曾两次来外母娘的小卧室究竟干了些什么看似再清楚不过了,但不如亲目所见那样活灵活现,还如明明知道妻子出去约会偷情去了但感觉还是模糊的,不如现场亲眼所见那样清晰明瞭,我走近手伸进外母娘的被窝里面觉出还有余温,由此推断外母娘离开被窝不久,於是我掀开那上面的被子如饥似渴寻找昨夜留有的痕迹,不用细看就一目瞭然了褥子上那显着遍佈的痕迹,尤其是褥子靠下面那斑斑点点真的是显而易见颇为醒目,其间还散落着数根灰白色卷曲的细毛,从毛的颜色我确信无疑那是外母娘脱落的屄毛,足见昨夜战况的不凡,更联想到昨夜外母娘很可能是没有准备至少没有充分的准备突遇又是初遇情爱来袭,留有显着痕迹不可避免,人常言拔出萝蔔带出泥,那拔出阴茎带出什么可想而知,我伏面嗅闻则余味缭绕,由此庆幸谷某不仅调教了妻子的转变继而诱导了外母娘的扭转,我赏心悦目后将外母娘的被褥尽可能恢复原状,出了家门游步庭院舒心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倍感淋漓酣畅,由此也拟想着此时在外晨练的外母娘又是一种怎样的心境。

  我在庭院游荡了好一阵,估摸着晨练的外母娘也快回来了也就转回了家中,妻子也起床了在洗漱粉饰,谷某还赖在床上不起,我凭窗看着外面,不久看到外母娘手里拎着看上去有些份量的食品袋回来了,这是外母娘的习惯,她每早晨练顺便买些早点回来,只不过今早她买的格外多一些而已,我想着她回来见了我们肯定会难为情的,料想着她也很想回避但又不得不面对,那么大岁数了真是难为她了,不由的我心生怜悯想着该怎样为外母娘解脱,於是我赶出去接过她手上有些份量的早点,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那样的姿态道:「妈,您锻炼回来了,买了什么好吃的」,外母娘虽说羞红着脸也是故作镇静道:「哦,家里也没啥吃的,顺便在外面各样买了些」

  说着外母娘随我进了家,她直奔厨房了想必是弄茶去了,我本想把买回的早点放西屋的饭桌上可谷某还没起床里面又没收拾,随即我将早点放小客厅的茶几上了,妻子拿过几个餐盘将食品袋里几样吃的分类摆好,外母娘的奶茶也很快弄好放上茶几,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家里唯一的客人谷某赖在床上不起,这早饭实属没法开席一度陷入尴尬之状,无奈身为主人的外母娘涨红着脸道:「你俩怎么不叫小谷过来吃早饭」

  妻子道:「叫了,他就是不起床」

  外母娘自言自语道:「不吃都凉了,再热就不好吃了」

  这是妻子的手机铃声响了,她拿着去外面院子里接电话了,我推说去厕所也出去了,等我回来谷某已经就座吃上了,我想一定是外母娘亲自去叫的谷某。

  因为是星期天吃完早饭在外母娘家呆的也没事干,我与谷某去广场溜躂着消磨时间,也没溜躂多大一会,谷某说犯困要回去睡觉,我俩也就转回到外母娘家,看见外母娘在她那屋小炕上躺着,妻子说是上街去了,谷某回来就进西屋床上睡去了,我给他关好门就坐在小客厅把声音放的很小看着电视,上午10点来锺大姨子过来了,外母娘起来把她大闺女迎进她那小屋说着话,大姨子呆了半个来小时回去了,外母娘进了厨房像是开始忙乎中午饭了,11点来锺妻子也回来了,她走近我轻声道:「僧某打电话说中午要回咱家吃饭,咋办呀」

  我道:「那该咋办,你不会说你有事顾不上」

  妻子道:「他要去,我没法说」

  我心想怎么就没法说呢,还是妻子愿意他去但又不能明说出来,於是我道:「再怎么说也不能把谷某自己丢在这吧」

  妻子道:「我一会就得回家,要不你陪谷某在这吃吧」

  我道:「那你也得跟谷某说个理由吧」

  妻子道:「我想好了,就跟他说我们单位有事了要加班」

  我道:「也只能这样了」

  说着妻子进了西屋说完出来后又进厨房跟她妈打了招呼就走了,这时外母娘出来对我道:「你媳妇的单位怎么大星期天也有事,看那样子好像很急的」

  我道:「可能上面来人了,说是检查什么工作」

  外母娘也没再问又返回厨房了。

  中午饭就我与外母娘陪着谷某吃了,我还陪着谷某又喝了一瓶白酒,外母娘收拾完回她那小屋午休了,我与谷某就在西屋床上也躺了,谷某的确昨晚没咋睡又加之中午喝了酒躺下就睡熟了,午后两点来锺我睡醒了也没啥事就那么躺着愣神,不到三点谷某也睡醒了,此时我是真想回家一趟的,一则是给谷某与外母娘再创造个机会,二则想回家看看僧某与妻子,顺便探探底晚上又该怎么办,其实为了妻子的快乐也真不容易的,对如此突发不定的因素都得考虑,这也是很费神的的,弄不好就会惹是生非,於是我对谷某说有事要出去,谷某一听便知道我的好意,笑着说有事就去吧,看那样子他巴不得我离开,我嘱咐他一番就走出西屋关好门,见外母娘在她那屋睁眼斜躺着,我就进去说要回家一趟喂喂猫,外母娘紧张的道「等你媳妇回来你再走吧」

  我道:「她一加班那早着呢,晚上也不一定能回来」

  她道:「说不定你媳妇一会就回来了,加班能加多长时间」

  我肯定的道:「上面检查的一来,事多的晚上能回来就不错了,每次都是这样的」

  外母娘道:「那你带他一起回你们家吧」

  我道:「他睡得正香香,叫醒不好吧」

  外母娘道:「那万一有人来见家里有陌生人咋说呀」

  我道 :「就说是亲戚」

  外母娘道:「那你的快点回来」

  我道:「我打个来回咋也得一个来小时 」

  外母娘道:「要不我去给你喂猫吧」

  听了此话我不由的笑了,心想外母娘去了必然又会见到一个新女婿,我断定僧某和妻子现在可是在家里呢,最后为了让她宽心我道:「要不这样吧,我拿着大门钥匙,走时给你从外锁上门谁也进不来」

  见我如此说外母娘不吱声了,我也不容她再考虑,自己从窗台上拿起钥匙就走了,出去后给她从外锁了门,心想外母娘真是做贼心虚,若真那么正经昨晚就别做那丑事,女人都这样又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我步行快要到家门口就给谷某打电话想着提醒他别放过机会,可他竟然不接我的电话也就作罢了,到了门前推门是锁着的,我就用钥匙开了门又锁好进了家,一眼瞅见鞋柜底下摆放着一双大号皮鞋,不用说是僧某的,还有他那上衣在沙发上扔着,我上了楼进了大卧室看到床上僧某与妻子大铺大盖偎依在一起还睡着,僧某见了我倒没什么还和我友好的打着招呼,妻子却很惊讶的看着我,我心里很清楚她担心还在外母娘家的谷某,我只能用暗语一语双关和妻子说:「晚上同学叫玩麻将,手机没电了,回来告诉你一声」

  妻子似乎明白了我说的话平静的道:「是不是又一晚上不回来了」

  我道:「不一定的,要是回不来,我会告诉你的」

  接着僧某插话道:「我还计划着晚上咱俩好好喝点,你又出去呀」

  我道:「没办法,你自己喝吧」

  僧某道:「中午就是我自己喝的,喝的没劲」

  我道:「你晚上不出去了吧」

  僧某道:「不想出去了,晚上好好睡上一觉,明天还得上班呢」

  可以听的出僧某晚上肯定是不走了,可他不走妻子也就走不开了,我担心的是谷某会不会有想法,外母娘那我又该咋说,也难怪僧某与妻子也正处於火热之中,需求频繁实属正常,这时僧某说要方便就将被子撩开露出光赤赤的身子,我看到他的阴茎不是勃起状,说明他与妻子性交发泄后不久,他很不讲究的就那样光着屁股去了旁边的卫生间很响的小便,回来又钻进被窝当着我的面嬉戏着妻子,妻子也不厌其烦响应着他,我因顾虑着外母娘那的谷某也没心思赏心悦目,於是我下了楼听着楼上传下来的欢声笑语但心里想的是晚上该怎么办,我坐定沙发上想冷静下来,可树欲静而风不止。

              妻子的转变(七)

  上文说到我从外母娘家回家探视,妻子与僧某在楼上同床共被还睡着,我在楼下想着对策,当听到楼上妻子失常异样的欢叫声后,弄得我心旌摇荡魂不守舍,不由的看了一眼表,计算出从外母娘家才出来半个多小时,此时回去为期尚早,於是我追着诱惑又上了楼进了大卧室,只见僧某已趴在妻子身上剧烈鼓动着,妻子乐不开支欢叫着,我走进床底将被子掀起只见僧某黝黑的阴茎紮在妻子屄芯里急出猛进,腿间那硕大的黑蛋也助纣为虐的肆虐冲撞着,就连股间那黑魆魆的屁眼也独目狰狞,这就是僧某肏妻子的风格剧烈而粗暴,我看着也觉触目惊心,每每让我目不转睛聚焦其中热潮澎湃,他就是以这种强烈的征服赢得了妻子的爱,由性交昇华为心交,尽管他有诸多恶习但也有其独特的一面,至於僧某的一些情况我在前面发佈过的日志中有了详尽的描述,这里就不重複了,其实僧某还是最喜欢从后面肏妻子,我今天看到的不是他的特长,他的耐力要比谷某持久,但不及谷某浪漫,说实话观看僧某肏妻子我都觉得很累,我往往看不到他射精我自己先射了,他肏妻子真的是惊心动魄,为此他体力的消耗也很大,持续时间长恢复周期也较长,他半小时***精的次数很少,就旁观者我有时坚持到最后,他的精力和坚持不懈真的让我信服,因为家里这季节有点凉,所以我看了一阵就放下了被子,我转到上面看他肏妻子时那凶悍的表情,不亚於拚死一搏,尤其他射精那一瞬间的表情更是波澜壮阔之奇观,我老误解僧某把对妻子深深地爱都凝聚表现於他的生殖器官,真的他没有太多的甜言蜜语,亢奋时不但举止下流而且喜欢说些侮辱字眼的髒话,可以说是他的恶习吧,我看到他将妻子的奶子攥着揉,他对妻子的亲吻也有粗鲁的气息,亲吻时将妻子的嘴唇吸得紧紧的同呼吸共喘气,处处显露着他对妻子是很亲很亲的,我看僧某与妻子还处在不可开交之状,僧某的射精奇观怕是等不到了,转眼间我回家已经一个多小时了,所以我不辞而别了。

  我夹着膨胀的阴茎依然步行回到外母娘家,用钥匙开了锁小心翼翼走进了外母娘家,家里静的可怕犹如没有生命似的,我确信这平静的背后定有大浪淘沙,西屋的门关着,外母娘听到我回来从她那屋迎出来道:「你媳妇还没回来,你也没打个电话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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