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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龙(第二部)(序)(21-30),3

[db:作者] 2025-07-09 21:28 5hhhhh 7440 ℃

  「舅妈――」诗诗亲昵的抱住了白凤的胳膊。

  「长高了。」白凤的眼神爱怜地上下打量了诗诗一眼,抚摸着她的头,「放假了?」

  「嗯。」诗诗点了点头,「都快开学了。」

  「是吗?学习怎么样?」这是农村里和孩子见面第一句话。

  诗诗看着他说,「不好。」说得文龙心里很不好受,以前诗诗的学习成绩可是骄人的,只因为自己贪欢才耽误了她的学业。看着这一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一时间又是遐思连篇。

  「那应该好好努力呀!向你文龙哥哥学习,考上高中就算诗诗的最大胜利!」白凤鼓励地看着她,然后对着文龙,「你不到屋里去?」

  忽然想起还躺着的大舅舅,表姐夫孔伟,还有姥爷白老大,这些日子没少帮助表姐白凤照顾大舅,光顾着和表姐见面后的欢喜,要不是表姐提醒,还真是忘记了。

  先见到姥爷白老大,那可是个人物,据说姥爷小时候就开始闯荡江湖,而且在江湖上闯出了一片天地,后来娶了姥姥才金盆洗手退出江湖,改行做了赤脚医生的。姥爷白老大满是银丝斑斑的浓眉像八字排开,红晕的额头中深藏着几道皱纹,花白的浓眉像似两把刀子,紧闭的双眼似乎在告诉人家别打挠他的休息,厚厚的黑嘴唇和那老人斑布满整张脸的沧桑脸庞。年纪不小了,身体却是强壮的,至少比躺在床上骨瘦如柴的大舅强太多了。姥爷白老大见文龙来了,高兴的拉着他问长问短,问他身体,问他功夫,问他学习,当然还问他老妈老爸的情况,躺在床上骨瘦如柴的大舅也很高兴,只是有气无力的简单问两句就歇着了。

  文龙从小跟姥爷白老大就很亲近,好久不见自然聊的热乎。

  「哎,这段时间苦了凤儿这孩子了,里里外外一把手,都要靠她一个人忙活。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你小舅让我去他那里住住,可是眼下这个情况我怎么走得开呢?」姥爷白老大叹道。

  「姥爷,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等到姐夫好了,您就可以安心去小舅家住一段时间了,等我老妈老爸这段时间忙完了,您干脆到我家里住一段时间吧。」文龙安慰道。

  从姥爷大舅那里出来,再到表姐表姐夫的房间。屋里摆放得很整齐,正屋里紧靠里间的门口摆放了一张床。进的里间的门,表姐夫孔伟斜斜地躺在床上,靠床边一只不高的小凳子,那是为了表姐夫上下方便,窗台上摆放了用酒瓶盛着的野花,显得很素雅,表姐白凤一直是个爱美的主儿,自小就与别人不一样,总爱在头上插一朵小花,为这还遭到许多小伙伴的奚落。

  表姐夫孔伟大概是眯了一会儿眼,听到有人进来,抬了抬头,发现是他,很感激、很高兴地爬起来,「表弟来了,又让你费心了。」他歉意地说。

  「姐夫,说哪里话?这还见外?」他趋前坐到床沿上。

  「看我这身子,让你姐白凤跟着遭罪。」表姐夫孔伟虽然有病在身,可也养得白白胖胖的。

  「姐夫,别想那么多了,好好地养病。」文龙看着表姐夫,心里着实也为他难过,「家里的事,你不用急,只要天气好,几天就完成了。」

  表姐夫孔伟咧了咧嘴,说不出话来,他还能说什么呢?自己这样,总不能把庄稼扔到地里,不管吧。诗诗这时跑进来,偎在文龙身边,垂着眼帘低低地叫了一声,「表舅。」

  表姐夫倒是很开朗地笑着,上下打量了诗诗一会,「诗诗长高了,有一米几了?」

  「一米五六。」诗诗仰起头回答。

  「大孩子了。」表姐夫孔伟露出一脸的羡慕,「长得真俊,长大了一定找个好婆家。」他夸赞着,递给她一包饼干。

  「表舅,我不要。」诗诗羞涩着摆手拒绝。

  「吃点吧,待会还要上地,小孩子饿得快。」

  「表舅给你拿着吧。」为了让表姐夫不再让给,文龙推了一下诗诗,心里回味着刚才表姐夫的话:诗诗长大了也不会离开我的,因为她和她妈妈惠姨一样,都成为我的女人了。

  诗诗走前几步接过来拿在手里。

  「哞――」一声长长的母牛叫声让他们都感到心颤。

  诗诗转过身看着窗外,「爸,舅妈家的老牛很大。」

  「去年下了崽,想长大了换个钱,就留着了,这不天天还要人喂,你姐又要伺候我,忙里忙外的,我这身子,哎――什么时候是个头。」

  望望表姐白凤在牛棚里的身影,她端着一个筛子正往栏里添草,小牛犊子围在母牛身边亲昵地拱着,和母亲争着吃草。白凤单薄的身子看起来很羸弱,又要照顾瘫痪在床多年的大舅,又要照顾受伤的姐夫,这几年她真的吃苦了。

  站起来看了表姐夫孔伟一眼,「好好养着吧,我们下地去了。」

  表姐夫孔伟用眼光送着文龙,嘴嗫嚅了几下,没说出话来。

  中午饭要在地里吃,姥爷白老大在家里准备好了饭,让白凤回去拿,白凤回去的时候,文龙看着诗诗累得一塌糊涂,着实心疼,可表姐这里又不能不管,趁着休息的当儿递给诗诗一条毛巾,「快擦擦吧,看你都成了花老母了。」

  「你才花老母呢。」诗诗不服气地说,看着诗诗眼里荡漾着神情,心里一阵暖意。西南风刮得一阵火热,抬头望望天空,湛蓝的天际里飘着几块白云。

  「呕――」诗诗突然是一阵呕吐,看得文龙心里一急,赶忙过去扶她,「没事。」她捶了捶胸口,吐出一点清水,「就是有点不好受。」

  天这么热,哪能受得了?只是别中暑就好。看看不远处那棵大树,扶着诗诗走过去。树底下坐满了人,虽然不大认识,也有几个比较熟悉的面孔,毕竟文龙小时候没少在姥爷家玩耍。

  「龙儿来帮忙呀。」人们还是热情地起身让座。

  「都歇着呢。」文龙和他们打过招呼,扶着诗诗坐在一边。

  「这孩子脸蜡黄的,是不是热的?」一位年龄较大的说,手试了试诗诗的额头。

  「找个通风的地方吧,」几个青年赶紧腾出一块地方,「龙儿上大学了吗?这孩子更小了,还上学吧?」

  「我上高中,她上初中,她是我惠姨家的女儿。」被风一吹,诗诗的脸色好多了,有人递过来一瓶水,文龙感激地拿起毛巾用水湿了湿,拧干了敷在诗诗的额头。

             第028章凤表姐

  起风了,庞大的树冠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人们舒服地伸长了脖子享受上苍恩赐的一点凉气,几个围在一起下棋的人干脆敞开胸怀,人们在感叹同情之余又恢复了刚才各自的娱乐。

  「要下雨了。」那个年龄较大的人感受到空气中的异样,提醒着,五月的天气也是说变就变的。

  起身拍了拍屁股下的泥土,站起来说,「还是早点收拾一下麦子吧。」人们抬头望了望天,有人怀疑着,有人信服着,但都随着站起来,这个时候,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的。

  田地里又忙碌起来,只不过是在把麦子垛成垛,刚才晴朗的天气已经被乌云遮盖了半个天空,空气遽然变得凉爽起来,看来的确是要下雨了。

  白凤已经把饭送到了地头,但看看地里遍布的麦捆,用早已准备好的叉子往上垛。

  诗诗来来回回地抱着麦个子,文龙则负责把麦子垒成堆。

  云越来越绸,已经有零星的雨点落下来,田野里忙得更是一锅粥,大人喊孩子叫的,好容易把塑胶膜筘上去,庞大的雨点砸下来,落在身上都有点疼。

  三人把雨布顶在头上,听着啪哒啪哒的雨点声,挑上挑子就往家里跑。

  风头迅速地刮过,跑马云带动着斗大的雨点劈里啪啦地响遍了耳边,表姐和诗诗在两边裹紧了雨布,但还是从后面被掀起来,瞬间湿了个精光,就这样狼狈地走到家里时,风和雨却突然停止了。

  拧拧湿漉漉的衣服,擦干了头发,望着依然布满乌云的天空,心里感到轻松了许多。

  简单地吃了点饭,才感觉屋子里的沉闷,搬了个板凳坐到院子里,享受着那雨后仅有的一点凉气。

  白凤端起一簸箕草,走到牛棚里,弯腰往栏里添加着,母牛「哞」地长叫一声,低下头在栏里拱着吃食。

  那只半大的牛犊围着母牛亲昵的拱着,有时在牛栏里,有时又钻到母牛的肚子底下用头拱着两个奶子,母牛一边吃着草,一边用眼角斜视着牛犊,不时地抬起蹄子,来回转一下身子。

  「去,不吃别捣乱。」白凤扒拉一下栏里的草,为了让母牛吃个新鲜。

  牛犊受到了干扰,跑到了母牛的后面,调皮地用嘴拱起母亲的尾巴,母牛一动不动尾巴摔起来轻轻地抽打着小牛犊,也许这是动物之间的一种亲情沟通。

  牛犊撒着欢,撂起蹄子,用嘴在母牛的大腿上舔着,慢慢地往上,舔到了那个硕大的盆一样的东西。他的好奇心一下子被激起来。

  尖尖的舌头舔过去,上下滑动着,不知闻到什么气息,仰起头,鼻子向上掘了一会,又在那深深的沟里舔弄着。

  「哞――」不知是舒服的,还是一种抗议,母牛叫了一声,便安静起来,只是四体不安地交替动着。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个场面,好久没有这种机会了,白凤添完了草,站起身温柔地看着文龙时,却见他直直地看过去,莫名其妙地顺着他的眼光。

  脸腾地红了,那牛犊子仰头正舔着母牛的屄,母牛的嘴离开了牛栏,咀嚼着口里的食物,眼里露出温和慈祥的目光。

  脸如红布似地,白凤羞涩地看了文龙一眼,那一眼使他心颤颤的。

  文龙看看诗诗已去了村外的河边,悄悄地走过去,揽住了表姐的胳膊。

  「弟――」

  「很享受的。」他冲着母牛的表情说了一句,回头看着表姐如水的目光。

  白凤不说话。

  「连动物都知道这样。」他揽进了她的胳膊。

  「动物也要生孩子的。」白凤轻轻地说。

  「可它们是母子。」

  「你还是表弟呢。」眼光看着两畜生的所为,白凤心动意动地说。

  「表弟又没对你怎样。」

  白凤紧靠着他,神情里露出无限的依恋。

  那犊子舔了一会,突然四蹄一蹦,爬向母牛的脊背,滑下来,又跃试了几下。肚皮地下那一条硕长的粗粗的牛屌猛然伸出。

  眼睛睁得圆球似的,下意识地将表姐搂在怀里,喉咙里不知不觉地咕噜了一声。

  「真大!」自言自语地脱口而出。

  「你――」白凤一时间也是惊得站在那里,不好意思地看着,听得他的惊叹,娇羞地看了他一眼,「真坏!」

  「又不是我。」文龙说出口的一瞬间,感觉不妥,眼角溜了一下表姐。

  「你的也――?」表姐只说了半句就赶紧止住了,支起耳朵想听那下半句。

  「除非你也象――」盯着表姐想像着那里。

  「弟――越说越不像话了,姐哪有――」一般含住,一半欲露,但还是表露出表姐对自己的否认。

  牛犊子在母牛身边蹭了蹭,或许积攒着力量,或许在观察着母亲的态度。那根粗得有点吓人的长长的黑屌,直直地伸出来。母牛温驯地掉过头来,用舌头舔着犊子的身体。小牛激奋了,一跃而起,爬上母亲的脊背,两蹄搭在母牛的背上,那硕大的东西从下仰角在母牛那盆一样的牛屄间喷吐了几下,一贯而入。

  「哞――」母牛一声长吼,那从自己里面出来的又再次进入,即使动物也觉得心理上的激突,蹄子往前一挪,随即安静地享受着犊子那一阵阵的冲击。

  「弟――」

  「姐――」

  文龙看得热血沸腾,手直接摸在了表姐的屁股上。白凤的脸上飞起一朵红霞,直红到脖子根。犊子的初次交配让它不得要领,在母亲的那里横冲直撞,一根火棍一样的牛屌在屄里前冲后突。母牛那似乎包容万物的器物开张着,容纳着那来自思刚的撞击。

  「姐。」

  「嗯。」

  文龙再次提出那个话题,「那么大。」乜斜着眼看表姐的表情。

  白凤显得浑身发软,水汪汪的眼睛荡漾着一层波,两腿似乎站立不住。

  脸上讪讪地,「那牛的怎么就那么大?」

  「小牛大呗。」不知道表姐说的是小牛的那个大,还是小牛出生的时候大,但这时容不得他再次追问了。

  「人为什么就――」他支吾着想往下说。

  白凤白了他一眼,意思是那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人哪有那么大?」

  真想在这时候就对着亲表姐说,「那我看看你的,有多大。」可话到嘴边又没有勇气,只得说,「那小孩子也很大的。」

  「人的弹性大。」表姐随口说道。

  「那么小,就生出那么大的孩子,真奇怪。」文龙心思上已不在那骑跨在母牛背上反复冲击的牛犊身上。

  「有什么奇怪,你又不是没见过?」白凤说这话,听得出有点酸溜溜的,也许她耿耿于怀的是文龙已经不是懵懂无知的小男孩,心有所属了。

  「只是――」文龙结结巴巴地想说。

  「只是什么?」表姐低下声反问着。

  大着胆子,紧紧地拽着表姐的身子,「只是没见过表姐的。」

  半晌没说话,他的心一沉,也许听了这话,从此表姐就不理他了,毕竟他们是表姐弟。

  「你稀罕见呢?」表姐声音抑郁地含着埋怨,心底里就如久雨的天空看见一丝阳光。

  文龙低下头,下巴搁在表姐的肩头上,「表弟怕你已经身有所属。」

  「那你是不是嫌弃了?」表姐有点呜咽、悲戚。

  「不,表弟喜欢、期待。」文龙揉着表姐的肩头,已经在脖茎上轻触。白凤也是一点一点地偏过头,想迎合又不敢迎合的,两人站在那里如恋人一样相依相偎。

  那犊子又是一阵猛烈地折腾,母牛的姿势僵硬着,不得不移动着身子,四蹄交错着,小牛爬扯了一阵,屌子抽出来,腾空亮着,水淋淋的,待四蹄趴稳了,看着母牛的屄孔湿湿的外张着,屌子如钻一样伸进去,一抽一插地动作起来。

  「弟――」白凤已经喘着粗气,猛地转过身来。

  扳住表姐的肩头,看着她的眼睛,「姐,让弟看看吧,看看你的有没有那么大?」

  「不!」表姐摇了摇头。

  「怕我看吗?是不是也和牛一样了?」文龙脑子里出现那牛花瓣四开,湿淋淋的淫猥模样。

  「啊呀,你真坏!」她靠在他的怀里,低首垂目,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

  「让弟看看是不是要把我吞下去。」

  「就把你吞下去,就把你吞下去。」她撒娇地在文龙怀里乱拱着,一时间他的心里乱哄哄的,望着只一墙之隔的屋内,手猛地往下摸去。

  毛蓬蓬的、高高鼓鼓的,一摊软和,却已是淫水四溢。文龙心里就想直接插进去,摸一摸表姐的屄。就在他弯腰顺着白凤的内裤往下够时,躺在床上的表姐夫孔伟听到了牛棚里那踢踢踏踏的声音,他半坐起身看了又看,但还是被窗外的一截雨布遮挡了视线。

  「白凤,没看看牛怎么了?」

  文龙惊悚地在那里住了手,白凤赶紧答应着,「两个牛在打架呢。」

  「那别管它,表弟呢。」表姐夫孔伟害怕白凤这时候遭到牛的攻击,紧张地嘱咐着。

             第029章诗诗吃醋

  「弟在呢,没事。」表姐白凤一边答应着,一边就想离开。

  文龙看看遮挡在窗外的那块雨布,心里庆幸着刚才怕潲雨而蒙上去,现在却起了作用。

  白凤的镇定自若让他从中领略了快感,弯腰抓住了表姐那里,感觉到两片大大的阴唇。

  「别――」白凤到底还是害怕,往后撤着屁股。

  手追着表姐,腰弯的程度更大。只是表姐后撤的幅度更大,让他的手离开她那里,却薅住了她浓密的阴毛。

  「疼,弟――」白凤停下来,不再动。

  「给弟摸摸。」文龙乞求。

  「他在那。」白凤已经半蹲下,害怕被表姐夫看见。

  文龙往前跟了跟,扣进她的屄门:「看不见的,姐。」

  「晚上吧。」白凤作了让步。

  「亲表姐,我已经等的要发疯了。」文龙回头看看牛棚,那犊子正快速往它母亲那硕大的屄里挺进。一把搂过白凤,再也顾不得屋里那个病汉。

  农村里墙的高度遮挡不了一人高,这样两个人一边要顾及屋里头,一边又要看着墙外的行人,心里吓的绷绷直跳,但还是抵挡不住彼此的诱惑。

  硕长饱满的阴唇内两叶薄薄肉片,摸起来滑腻,一根手指试着插入表姐的屄门。看到白凤还是拘束地不敢动作,便拿住她的手,拉向他的那里。

  将裤子顶得帐篷似地,白凤向后缩着,但还是迟迟疑疑地触摸起来。

  「大吗?」文龙甜腻腻的跟白凤说,将头靠紧了,含住了她的嘴。

  「呜――」一股清新的麦香,这种姿势两人不能做进一步的亲近,干脆从下面托着表姐的屁股往前拉,然后头贴着头接吻。白凤小心翼翼地触摸他的前头,继而茎身,直到握住了。

  「给你的,喜欢吗?」

  白凤羞得垂下头,文龙跟着寻吻她的嘴唇,探进去,含住了她的舌尖。手抠着她的阴门,挑弄她的阴道。

  「和牛似地,不要脸。」白凤终于说话了。

  「牛都能做?我们为什么不能?」文龙含着她薄薄的嘴唇咂腻。

  「牛是畜生。」白凤没有反抗他的亲嘴。

  「畜生都知道和自己最亲的、最爱的做,我们人却越是亲近越疏远。」

  「那你是说不分姐弟、了?」表姐惊讶地说。

  「分,为什么不分?性这东西越是喜欢的、越是心爱的做起来越有味道。越是禁忌的、越是禁止的越是刺激。」

  「你就是为了寻求刺激?」表姐的语气里显得有点不高兴。

  「不,表姐,表弟喜欢你,喜欢了就想喜欢到底。凤表姐,为什么彼此喜欢的姐弟不能做人间最快乐的事,而却要和自己并不太喜欢的女人男人抱在一起?」

  悄悄地说着,表姐的手越来越大胆,直接攥住了文龙的那里,熟练地翻撸起来。

  「因为我们是表姐弟,我父亲和你妈妈可是一母同胞啊。」说了半天表姐又回到了那个观念。

  「对呀,你父亲我妈妈是一个屄里出来的,那我们姐弟就应当再对在一起。」

  「你说得那么难听。」表姐白凤已经把手伸进他的内裤里,小手捏住他的龟头,感觉他的硬度。

  「那要你说一个屄里,啊呀,真难听,出来的就得对在一起,那从那里面出来的东西更应该对回去。」

  没想到白凤会说出这句话,一时间心里象过电一样,从大脑直麻酥到全身。

  「那小牛不是就那样吗?」

  接触到这个话题,两人都有点不愿接受,毕竟和母子之间是千年来亘古不变的人伦大忌,在这个时候、这种情况和表姐亵渎母子关系,还是觉出有点过分。

  就在两人默默动作着,不说话的时候,诗诗推开了大门。

  「爸――舅妈――」

  文龙惊悚地住了手,回头站起来挡住了表姐。白凤羞得不敢答应,偷偷地在那里整理着被他拉掉的裤子。

  诗诗已经意识到了什么,有过男女之事的她,对这些根本就不陌生,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扭头跑了出去。

  「弟――她?」白凤站起来的时候,吓得一脸骄黄,可心里还是暗暗庆幸着诗诗的懵懂无知。

  「别怕,没事。」文龙搂了搂她,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嘴,以示安慰。

  「你还――」白凤赶紧躲开去,眼里又怨又恨。

  「傻姐姐。」文龙老练地骂了表姐一句,心里又亲又爱。

  「裤子还开着呢。」表姐提醒他,见他没有动作,疼爱地偷偷帮他拉上,「你去找着她吧。」眼睛嘱咐着他,别跟她生气。

  文龙下面腾地一下又勃起了,按住表姐的手,想让她再次握住那里。

  「快走吧,别让诗诗出什么事。」表姐的担心也不无道理,文龙赶紧撂下那颗跃跃欲试的心,嘱咐了表姐几句,匆匆地离开了。

  雨后的河水显得有点混浊,光光的浮桥上有几个女人在洗脚,河水打着旋在这里经过,女人们将脚伸到河里,嘻嘻哈哈地传来打情骂俏的嬉闹声。夜已经席卷了整个河边,只是在近处还能看清周边的实物,偶有一两声蝉鸣让人感觉夏日里的烦躁。

  文龙在河这边来回走了几圈,也没见诗诗的身影,心里就有点急躁,这小姑娘究竟在哪里?该不会就因为这事想不开吧,好在河水并不深,上下游都有人在洗澡,心理的担心就减弱了。

  奔着河边那几丛芦苇走过去,拨开稀稀落落的苇丛,一颗高高的树下面,静静地坐着一个人,尽管有点模糊,但一眼就认出诗诗,悄悄地走过去。

  「生气了?」

  隐约地听到这时的诗诗抽噎起来。

  「还真哭了?傻丫头。」文龙企图搂住她的肩头。

  「不用你管。」诗诗倔强地说,肩膀摇晃着挣脱他。

  「噢,有人管了?」他笑着说,有意贴近她的耳边,「告诉爸爸,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讨厌!你才有心上人呢。」诗诗说着站起来就想走。

  文龙紧紧地拉着她的手,「吃醋了?我和你舅妈真没有什么?」说这话心虚虚的。

  「没有什么?你以为我没看到?」她转过身来,看着他说,眼里满是不屑的神情。

  「那你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他知道这时候的诗诗肯定很敏感。

  「你,你们两人互相――不要脸!互相扣那地方。」

  真的瞒不了她了,诗诗已经是大孩子了,况且又经历了那么多的男女之事。

  「你,都看见了?」他没法对着她撒谎。

  「谁稀罕看,你去好了。」她赌气地说。

  文龙强硬地扳住了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诗诗还是用力往外挣。紧紧地抱在怀里,一下子堵住她的嘴。「呜――」诗诗来不及挣脱,就被亲了个结实。

  诗诗开始还有点推拒,但在他的强行攻击下,只一会儿就投降了,舌头渐渐有了回应,嘴里抑制不住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两只小手在他背后不停地乱摸。

  嘴变换着几个角度,由亲嘴变成了啃噬,然后又调情似的看着对方再咂着彼此的嘴唇。到底还是小孩子,只是稍用了点技巧,就雨过天晴了。

  「诗诗,还生气吗?」小嘴高高地掘着,不说话。

  贴过去,含住了,嘴唇套着嘴唇往上拉。

  「坏爸爸,拉的人家都疼了。」她用拳头捶着他。

  「爸爸喜欢,喜欢你这小坏蛋。」他哄着她。

  「你才不喜欢我,你喜欢舅妈。」她心里还是没有放下这个结。

  「嗯,爸爸是喜欢舅妈。」文龙不得不承认。

  诗诗听了一下子扭过身,不理他。

  文龙扳过她,看着她不高兴的样子,「听我说好吗?」诗诗露出很大的白眼不满地看了他一眼。

  「可我更喜欢你。」

  「那你还跟她――」女人就是小心眼。

  「小傻瓜,我跟她那样可还没有到和你的程度。」看着她的面庞,用手触摸她的小嘴。

  「什么程度?你又不理人家?」

  「还不理你?每天都跟你上床、做爱,还要怎么理你?」他故意说出那些字眼让她听。

  「你?」诗诗毕竟太纯情,她大概感觉到那些语言的刺耳,眉毛翻了一下,「人家才没愿意。」女人的天性,做了也说没做。

  「好,好,你不愿意!是我抱着你上床的,爸爸强奸了你还不行吗?」

  「啊呀,你个坏东西,不理你了。」彻底地转过身去。

  「嘿嘿,小祖宗,你到底要爸爸怎么说?」文龙站在旁边不知所措,原本以为诗诗很好哄,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诗诗,爸爸真的喜欢你。」他试着去扳她的肩膀,诗诗只轻微地反抗了一下,就不动了,他知道转机的时机已经来了。

  「你表舅已经那样了,你舅妈也很可怜的。」文龙利用了诗诗的善良,「她跟我是表姐弟,从小就喜欢我的。」诗诗两只小手蜷在他的胸前,低下头不说话。

  「再说我和你舅妈真的还没有什么,我们就是彼此摸了一下,你都看见了,再说这也是彼此喜欢的,你不是也喜欢舅妈吗?」

  「喜欢就那样?」诗诗有点赌气地说。

  「男人喜欢女人,还能怎样?喜欢很了,就想把她的一切都喜欢着,都占有着。诗诗,爸爸不也喜欢你嘛。」

             第030章白凤哭泣

  「我是你闺女!你认了我做闺女的,和其他女人都不一样,和薇儿晓柔她们更不一样。」她趴伏在文龙的怀里,抓弄着脸前的辫子。

  「对呀,你是我的闺女,是爸爸的贴身小棉袄。和其他女人都不一样,和薇儿晓柔她们更不一样。」文龙搬着她的脸,郑重地告诉她,「是我的贴身小棉袄,知道吗?」

  「嗯。」诗诗的心放开了,脸上露出了一点笑容。

  「那你还嫉妒舅妈吗?」

  「可我就是见了你和她那样,心里就不好受。」诗诗嘟气嘴,脸又拉长了。

  「你怕什么?小棉袄天天穿在身上,谁也代替不了。爸爸虽然也喜欢舅妈,可她是我的表姐。」诗诗的辫子梢在她胸前来回摆着,文龙捏住了,就势摸着她的乳头,「爸爸喜欢她,只是偶尔地和她那样,可以吗?」温柔的口气,为的是打开诗诗的心结。

  诗诗的脸彻底放开了,如雨后绽放的骨朵。

  用手揿着她鼓鼓胀胀的乳头,羞着她说,「看,又翘起来了,是不是想爸爸了?」

  「嗯。」经历了这一劫,诗诗毫不掩饰地说。

  摸着诗诗隆起的坟丘,从她开着的衣领里往下掏摸,「那下面也肯定流水了,是不是?」笑着按了一下她的鼻头。

  诗诗娇羞地拐了他一下。

  「呵呵,不说我也知道,我闺女浪了,浪给爸爸了。小骚货,跟爸爸洗澡去。」

  至此已经再也没有隔阂,拽着诗诗的胳膊,走下河沿。

  雨后的河水有点微凉,浅浅的沙滩布满着鹅卵石,踩在上面脚底下痒刷刷地,有点舒服的感觉。风一吹,垂下河水的柳条摇摆着,倒也有别致的情样。

  诗诗还是娇羞着不敢脱衣,文龙拦腰抱住她,夹裹着,蛮横地脱下她的衣裤,临到乳罩、内裤,她两手把住了,死活不让他脱,这小妮子到底还是害羞。

  文龙伸手到她的奶罩里,几乎将她的带子扯下来,她两手捧着,却阻挡不了他的手势,扯住她的小奶头揿着,在夕阳黄昏里看点点余晖洒落她雪白的胸前。

  「爸,让我下来吧。」

  「那先把裤子脱了。」他蛮横不讲理地对着她说。

  诗诗一手抓住他的手,小声地,「没看见周围都有人吗?」诗诗滑下来,站在水里,慢慢地抬起一脚,小心翼翼地脱下一只脚,然后迅速地脱下另一只。看着诗诗仙鹤似地姿态,抬脚和落脚姿势的那一抹惊鸿似地动作,翘翘的小胡子似地阴毛在腿间一闪,跟着饱满的肉户挤夹着形成丰腴的丘,脱下了快速地蹲在水里。

  河的上游和下游不远处都闪动着人影,农村里这个时候正是洗浴乘凉的时刻,家家吃完饭后,男男女女成堆成群地坐着,或者找一个僻静水洼之处泡在水里。

  文龙赤裸着站在浅浅的河水,因为一下午都泡在和两个女人的纠缠上,心里并不怎么急于做那事,倒是常常幻想着表姐这时的到来。撩了一点水,让身子在风中散发着一天的热气,从上倒下搓着身上的汗迹,一边逡巡着诗诗的动作。

  诗诗不时的用眼光看着他,在他不注意时,偶尔能发现她用余光扫着他的下身,看到他回过头时,就低下头自己搓着身子。诗诗的肌肤很白,白得有点发青,且相当的细腻,一缕秀发遮在脸上,半隐半现地倒让人想多看几眼。

  他们两人躲在河的这一湾被柳树遮挡的寂静地方,上下游都能听得到人们的戏闹声,每有脚步声清晰地传来的时候,他总是期盼着什么,他知道,这个时候,白凤在家里也是着急得很,她该不会过来找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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