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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第七十七章:唯利是图(下),2

[db:作者] 2025-07-09 21:28 5hhhhh 1650 ℃

  吃了一会儿林素真的乳汁后,握着萧珊乳球的双手已被从中流淌的奶水给浸湿了,他便转过头叼住了萧珊的乳头,一样的味美,一样的甘甜,一样的汹涌。就这样,一路上余连文都没有停止吸吮两女的乳头,往往刚吸了几口林素真的乳汁,又发现萧珊的乳汁正在往下滴,便又吃起了萧珊的,可刚吃了没几口,又瞧见林素真的乳汁往外流淌,只得回过来再吃她的。

  最后,余连文索性让两女坐在一起,自己则同时含住了两女的各一只乳头,双手分别抓住两女空闲的乳房,淫性大发的比较起这两对丰满的巨乳来,二女虽然都长着一对傲人的大奶子,但相比之下,母亲林素真的更大,而女儿萧珊却更挺拔而富有弹性,摸在手中也无比惬意。

  到了余府的门口,几名轿夫停下来敲敲门,门开了,出来几名仆妇,把饺子抬了进去,又到了一扇门,抬轿的换成了几名年轻女子,这才进了余府的内院。

  停下轿,余连文左拥右抱着林素真母女进了正厅内室,急不可耐地脱光了二女的衣服一起进了浴室,他亲自洗净了母女二人,特别是乳房和阴部,还让母女二人把自己的肉棒也洗得干干净净,擦干后三人便一起上了他的床。

  余连文躺在床上,让林素真用嘴吸吮自己的阴茎,萧珊则伏在自己身上双乳挂在他的嘴边,以方便他继续吸奶喝。当自己的肉棒在林素真专业的口交下已硬得发痛了,余连文拍了拍林素真的头,林素真立刻吐出肉棒,转过身子把大屁股高高撅起,做好了迎接他肉棒占有的准备。

  他长吸了一口气,一把推开萧珊,正挺着腰,准备一鼓作气把自己的大肉棒插到底时,耳边的声音从林素真母女毫无廉耻的呻吟声变成了一个恭敬无比的男声:「厅长,到了。」

  顿时,他眼前的一切都幻化成了无边的黑暗。余连文的头不痛了,胸口也不闷了,他睁开眼睛,透过车窗看到四合院门口的两个红灯笼,恍然间有种隔世之感,梦中的他是那么气派和惬意,可现实中的他却麻烦缠身,连自己的女儿都救不出来,唯一的共同点恐怕就是那对将他视为唯一依靠的母女俩了,也只有她们愿意陪在自己身边母女共事一夫,想到这里,他竟有些动容,想要快些见到母女二人。

  彪形大汉为余连文开了车门,余连文脚步匆匆地向内院走去,走到在后罩房门前,他正准备推门而入,忽然间听到房间里传来了轻微的娇喘声。那呻吟娇喘压抑着,很小声,但充满快感一样。

  这声音他很熟悉,是林素真和萧珊的叫床声,夜莺啼叫般婉转低亢,妩媚至极。这对母女在干什么,难不成是背着自己在偷情不成?余连文面色铁青,他呆住了,完全想不出在自己的地盘上是哪个男人敢来玩弄他的女人,难不成是比他权势更大的官看上这对母女了?

  余连文忍住怒火,将耳朵贴在了门缝上偷听起来,只听萧珊的声音在哼唧说:「受不了,受不了了啊,快点插进去啊,快一点……啊,啊,好舒服,好舒服,插死小露了……」又过了一会儿,林素真也轻轻叫了一声:「不行了……不行了……快点进来,快点插进来吧……」

  一时间,房间里两个美女呻吟声连连,还夹杂光脚踩稀泥的吧唧淫荡响声。听着这动静,房间里显然有个男人在和林素真母女玩双飞,而且还将她们搞得连声叫床。

  余连文再也无法忍住心中的怒火,一下爆发,抬脚踹房门。然而,就在他踹门前的一秒,忽然听到房间里又传来一句话,让他硬生生收住了脚,惊讶地重新贴耳到门前偷听。

  只听到林素真的声音:「爹爹,用力啊,狠狠地用大鸡巴操小露,小露要爽死了。」林素真忽然荡笑说:「不嘛,老爷您答应了,今天要把那精水赏给徐娘的,徐娘的骚逼好痒好痒啊,老爷快来给徐娘止痒……」

  萧珊急了,大叫起来:「贱婢,爹爹的鸡巴是小姐我的,爹爹肯定先操小露,爹爹,快来吧,小露要给爹爹生个女儿,以后和女儿一起伺候爹爹……」

  余连文一愣,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很快他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对母女淫荡下贱的程度简直比在他梦里还要更没有下线,他心下暗笑,悄悄地推开了门。门前立着木雕屏风,绘有南唐时期的名画「韩熙载夜宴图」挡住了房间内的情景。

  他轻手轻脚来到屏风前,透过屏风的间隔缝隙往里面窥视。大木床上,林素真和萧珊正一丝不挂相互叠在在一起,头尾相交,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呈现出69式,两个人分别各拿着一根香蕉,正往对方的私密处抽插。

  香蕉又粗又长,明显是特意挑选过的,从果盘里找来的两根伟岸的大家伙几乎将二女私密处的花瓣撑开到了极致,每动一下,花瓣水淋淋紧紧包裹着香蕉,泛着诱人的光泽。

  余连文隔了一天没来,二女饥渴极了,母女二人毫无道德廉耻的在床上玩起了同性恋,拿着香蕉互相操干,同时还意淫是在被他这个老爷宠幸。

  粗长的香蕉几乎没入淫穴深处,金黄的果皮、粉嫩的肉。余连文眼睛都看直了,兴趣大起,也不急于现身,先偷窥起了母女二人的蕉口抚慰。他此刻的心情好像屏风上的古代大官人韩熙载一样,盘膝坐在椅子上观舞赏乐。一群美貌的女乐伎排成一列,身姿婀娜,各有不同的美态,吹奏出高亢的管乐和声,调动了欣赏者的情绪,交织着热烈而清淡、缠绵又压抑的迷乱气息。

  林素真躺在下面,尽情享受着女儿萧珊对阴户的刺激,一手拿香蕉往上插在女儿的臀瓣中间,一手抓着自己的肥乳用力揉捏,乳房变形,肉肉几乎挤出了手指缝隙。面对这活色生香的画面,他胯下的肉棒猛地耸立起来,龟头颤颤,击鼓一样叩打心扉。

  这时,他感到肩膀冷不丁被人拍了一下。余连文习惯性的回头一望,面色一刹时变成了毫无血色的灰色,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嘴张得如箱子口那么大,不停地咽着唾沫,好像是嗓子里发干似的。

  蓦地,他怔了一下,短促而痉挛地呼了一口气,正准备说些什么,却被不速之客捂住了嘴。不速之客接着指了指门口,心照不宣的两人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后罩房。屏风后沉浸在情欲之中的林素真母女对这一插曲全然不知,从房间里传出的声音倒更大,也更放荡了。两个男人听到这声音,脸上均显露出嫌弃之色,没在门前停留就走了。

  进了不远处的书房里,余连文坐在主座,不速之客坐在客座上,丫鬟给二人献上茶,退了下去。不速之客这时才开口道:「叔叔,多日不见,您近来身体可好?」

  余连文冲他摆了摆手道:「我不管你怎么来的,这里不欢迎你,你走吧。」

  不速之客毫不在意的回话说:「叔叔,当日小侄忍痛割爱将那淫乱母女送与您,今日又一路开车送您回府,讨不到糖也总不至于讨到打吧,更何况小侄确有要事要同叔叔您商议,您这样当叫小侄如何是好啊?」

  余连文的眉头皱了起来,不快的道:「不必再说了,你那套『扮猪吃老虎』的做派我看够了。变态色魔,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这里是我的地盘,你若为非作歹,休怪我。」

  不速之客从西裤口袋里取出一块叠好的白色方巾放在木桌上,随后坐回客座,翘起二郎腿,冷哼道:「这样也好,变态色魔与恋童贪官之间就可以谈更多的事情了。不妨先请余厅长打开方巾看看,咱们再聊正题。」

  余连文听罢,看了一眼那不速之客,不速之客回之一笑,他赶忙打开了那块白色的方巾,一根长长的黑色发丝在白底的衬托下看得格外清晰,一道闪电忽地在他的脑中闪过,「这头发莫非是……」

  还不等他把话说完,不速之客便鼓掌笑道:「余厅长果然聪明,这根头发就是余小姐的,不相信的话,你可以拿这根头发去做鉴定。」

  眼见不速之客那得意忘形的模样,余连文心中的怒气更甚,猛一拍桌,厉声道:「色魔,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我女儿一下,我是绝不会饶了你的!」不速之客摇着手嘿嘿笑道:「余厅长,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余小姐不在我那里,我是碰不到她的,她的安全您尽可放心。」

  「如果我女儿不在你手里,那么她现在到底在哪里,这跟头发你又是从何人手里得来的,你今天到底是为了什么来的?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最好老老实实的把这些清楚了,否则你休想离开这卧龙福园。」

  不速之客倒吸了口冷气,收起笑脸回答道:「好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是了。说实话,我只知道余小姐仍然在F 市,具体的位置我也不知道。那根头发是我的一位老朋友在余小姐的枕套上找到,他呢正好是看守余小姐的负责人之一,至于我今天来的目的,自然是和余厅长商议如何救出余小姐了。」

  余连文,举杯喝了口茶,静下心来沉思了片刻,半天方道:「既然你在那边有眼睛,怎么可能不知道具体的位置?你是不是以为我堂堂厅长会被你这般拙劣的骗术给哄骗了不成?」

  「余厅长啊余厅长,看来你真是老糊涂了。」不速之客耸了耸肩,讥笑道:「那位老先生的权势和手段,想必你比我这个门外汉要清楚得多吧?实话告诉你吧,你的宝贝女儿现在一辆昼夜不停的大卡车上,这辆卡车一天换一次车牌,只在加油的时候短暂停息,除了轮班开车的几个司机和那位老先生以外,没人知道她确切的位置,我的那位老朋友今晚恰好不开车,所以我不知道,因为他也不知道。懂了吗,我亲爱的余厅长?」

  余连文是越听越气,握着茶杯的手也越来越吃劲,只听「嘭」的一声,白瓷茶杯竟被他生生给捏碎了,热茶水烫到了手,可也点醒了他,变态色魔是老先生的敌人,但却未必是他的敌人,变态色魔要自救,他要救女儿,二人之间确实有一丝合作的空间。

  可转念一想,老先生是何许人也,自己和这「变态色魔」在他面前连只蚂蚁都算不上,就算是二人联手对抗老先生,又能有几分胜算呢,无非是提前下地狱罢了,他又何必要趟这一滩浑水,反正女儿总归是要回来的。

  余连文沉下了脸,苦笑道:「我就算是知道了又能怎样,你以为就凭这你对付女人那点雕虫小技,就能跟老先生抗衡吗?我劝你别痴心妄想了,看在你今天告知我女儿近况,你走吧,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

  「余厅长,我死了,你女儿就真的能回到你身边吗?」不速之客冷笑着说:「你口中的那位『老先生』,他利用冰奴给我设局下套,我不得不跳,他利用余小姐来逼迫你对付我,你不得不做。我们的处境是一样的,你和你的女儿只不过是他对付我的工具而已,假如我没了,你们又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呢?毕竟,你们父女俩知道的实在是太多了,我说的对吗,余厅长?」

  这番话如炸弹一样在余连文的心中泛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涟漪。他不得不承认,「变态色魔」说的是对的,帝都的周家因余棠逃婚失踪已不再支持他,这两年因F 市接连发生的「变态色魔案」和「杨承志被自杀案」又造成了极其恶劣的社会影响,中央早有撤换他的意思,加之现在涉及到自己女儿的恶性绑架案件,如果他不能在规定时间内破案,这个厅长肯定是当不下去了,到了那时心狠手辣的老先生肯定会杀人灭口,女儿就算回到了他的身边,恐怕也要和自己一道不明不白的死去了。

  思绪至此,余连文脸色一动,缓缓道:「我又何尝不知自己的处境,可我又有什么办法,你可知老先生的势力遍及赤党上下,一个人是无法同国家机器对抗的,我已经认命了,你就算不认命,也没几天活头了。」

  「余厅长,别这么悲观,咱们不是在同国家机器对抗,而是在同一个人对抗,是人就有弱点,你不知道那位先生的弱点但我知道,不知余厅长可否愿意听之。」

  余厅长好似听到了什么最可笑的事情一样,仰头大笑了好一阵子,才讥笑道:「你说吧,老夫洗耳恭听。」

  不速之客也仰头大笑了一阵子,缓缓道:「余厅长恐怕是知道那件事的,那位先生之前借李天明之手除掉我的计划失败了,为什么这个计划失败了呢?因为那位先生只知权势压人,而不懂得人心,特别是女人心。李天明为了升官发财甘当他的杀手,可他却不知冰奴甘愿为我去死,我们夫妻二人对付一个胖子绰绰有余。

  现在,他拿余小姐大做文章,还以此要挟于你,想要让我身败名裂,失去一切,可他好像忘了,咱们的余厅长可是爱女儿胜过自己的好父亲,我为什么今天敢来这里见你,因为我懂得人心,人皆是唯利是图之辈,区别只在于你所要的是什么罢了,在升官发财与女儿的安全之间,你绝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因此他是你的敌人,而我又是他的敌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我们两人是一条船上的人,救出你的女儿,就是救我自己。「

  听完这番话,余厅长脸色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正色道:「话虽如此,你又有何办法,可以对付老先生呢?」

  「办法我自然有。」不速之客伸出伸出几个手指来,比划着笑道:「眼下,离他收网还有半个月,在这半个月里,我继续当我的『变态色魔』,你继续替他做事,不要打草惊蛇便好。不知余厅长是否还记得在东戴河的那个小护士,我已托朋友将那小护士从东戴河救出,余小姐不久便会由我的那位老朋友送到我那里,在路上咱们狸猫换太子,用小护士和余小姐互换,我得一美女艳兽尽情淫乐,你救回女儿家人团聚,岂不是一桩美事?」

  余连文愁眉略展,冷哼一声道:「你说得比唱的都好听,姑且不论你那内线能否靠得住,东疗所的护士岂是能说走就走的,你这计划漏洞百出,我看不仅救不出我女儿,还会牵连到那小护士。」

  「呵呵,难不成余厅长是怜惜起了那小护士?」不速之客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吐着烟圈笑道:「余厅长,我只要你一个问题,若是我能毫发无损的将余小姐送回家,你是否愿与我联手,一同对抗那位先生。」

  余连文闭上了眼睛,他沉吟片刻,终于点头道:「好。我答应你,但这件事不能与我有任何瓜葛,如果你的计划失败了,也绝不能向老先生告知我知晓你的计划。」

  「没问题,无论成败我绝不牵扯到你。」不速之客又吐了一个更大的烟圈,挠了挠头道:「你看看,光顾着谈事情,这会儿都过了饭点了,我肚子都快饿扁了,冰奴还等我回家吃饭呢。」

  余连文起身从主座上走下,理都没理那不速之客便推门而出。他快步出了内院,大踏步地进了外院大堂。

  林素真母女不知何时已身着华服在大堂中等候了,一见到余连文进来,林素真立即跪地道:「奴婢恭迎老爷回府,晚膳已在内室备好,请老爷吩咐。」萧珊则对着余连文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笑吟吟地说:「爹爹,小露就知道您肯定回来,特意吩咐徐娘做了一桌好菜,都是爹爹爱吃的,爹爹晚上可要好好奖励小露呀!」

  余连文欣慰地笑了笑,命林素真起身进内室等候,自己一屁股坐到了太师椅上,哼了一声说:「你这姑娘,本是上学的年纪,整天想这些骚事,叫爹爹怎么说你好。」

  两朵红晕飞上了萧珊白嫩的脸颊,她笑嘻嘻地跑过来,嫩白的手擘搂住余连文的脖子,一屁股坐在余连文的怀里,丰满的小圆臀在他胯上划着圈,红艳艳的小嘴「巴」地亲了他一口,兴奋地凑近余连文的耳边说:「爹爹,小露只给爹爹一个人发骚,小露还想要给爹爹生个女儿,让爹爹操完姨娘操小露,操完小露操女儿,爽死爹爹呢!」

  余连文淫笑一声,手掌探进了萧珊的肚兜,惬意地揉搓着她的嫩乳,另一只手搂着她的细腰说:「小淫妇,你刚才跟你姨娘在房里干的那等不要脸之事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今晚老爷要好好治一治你们这对骚蹄子。」

  萧珊嘤咛一声,脸红红地软在余连文怀里,娇嗔地说:「爹爹,还不是你老不回家陪小露……」说着吐出小香舌就往余连文的嘴里钻。

  余连文嘿嘿一笑,含住萧珊的小嫩舌狠狠地吸了一口,彼此吻了一番后,萧珊轻盈地跳下地,麻利地褪去了身上的华服,她的身材本就玲珑有致,经历过余新的调教后更是出落得成熟美艳,乳艳臀肥,从背后看着她修长雪白的玉腿及圆翘丰润的双臀,以及光滑无瑕疵的少女美玉似的颈背。

  余连文不由得起了生理反应,暂且忘记了忧愁,萧珊娇俏地白了余连文一眼,道:「爹爹,还不快点,不像第一次要人家似的那么急了是不是?」

  他听过开怀大笑,站起身正准备将衣服脱掉,视线内竟又见到了那不速之客。只看那不速之客悠哉悠哉的走进了大堂,一进来便高声向余连文喊道:「白日日逼,余厅长真是好兴致啊!」

  余连文坐了下来,没好气回道:「你不是走了吗?我这里可没饭给你吃,色魔。」萧珊听到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浑身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钻进了余连文的怀里。

  「余厅长,我难得来贵府,四处转转总是可以的吧。」

  不速之客问也没问,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左边的太师椅上,两只眼睛色迷迷地盯着萧珊,呵呵一笑道:「小露这小妮子我倒是有些时日没见了,不知她的奶子现在有多大了?」余连文被这话气的是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

  「余厅长,你也是老江湖了,冲冠一发为红颜也得看对象不是,小露是你的干女儿,余小姐是你的亲女儿,你该不会希望我去找你亲女儿泻火吧?所以咯,既然我都来了,那余厅长可否成人之美,让我和小露叙叙旧啊?」

  此番话竟让余连文一下子泄了气,他长出了一口气,拍了拍萧珊的屁股,示意她下来。萧珊不愿意,把头几乎全都埋进了余连文的胸口里,紧紧地抓着余连文,连看都不看一眼不速之客。

  余新站起身,没费多少力气就将萧珊从余连文身上拉了下来,萧珊死命不从,抓着余连文的脚,乞求道:「爹爹,小露是爹爹的,爹爹你快赶这混蛋走吧!」余连文闭着眼睛,用手撑着下巴一动不动地坐在太师椅上,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听到似的。

  余新冷笑一声,扯着萧珊的头发,拖着她转身往堂外走去,边走边道:「小露,你放心,哥哥绝对会好好疼爱你这小淫妇的……」慢慢地,不速之客得意的淫笑声与萧珊撕心裂肺的喊声随着越来越低的脚步声消失了。

  余连文猛然间睁开了眼睛,铁青着脸头也不回的进了内室。地上林素真已恭敬地跪倒磕头,桌上已摆满了五颜六色的菜肴,散发出扑鼻的香气。他一语不发地坐在了椅子上,一拳砸在了桌上,半盘的糖醋鱼都洒了出来,将原本干干净净的桌布迅速的染成了污色。

          ***************

  夜半时分,从天边传来一声雷鸣,寂静的夜瞬息变得嘈杂不堪,大雨捶打在屋檐上发出阵阵瓢泼之声,「当当当当」地让人难以入眠。

  白布铺垫的方桌上摆放着供品,正中是个漆黑的牌位,刻着「先夫苏忠平之灵位」几个大字,四周围铺满了鲜花。墙上悬挂着一张巨大的黑白遗像,一个身着素白色孝服的男人坐在火盆前,将叠好的纸钱一张接着一张的扔进火盆里,看着它们缓缓的化成灰烬。

  纸钱全部烧完,男人站了起来。他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深邃地蓝色眼眸怔怔望着遗像默然不语。一阵敲门声,屋外一壮汉入内,他递给了男人一封信,恭敬地道:「少主,外面有人要见您,他还带了一封信。」壮汉随即转身出门了。

  男人立马拆开了信封,速览了一遍道:「阿祖,你让他进来吧。」

  「是。」

  屋外那人披着一件黑色的斗篷,他的衣服上沾满了露水,进入灵堂之后,便脱下身上的那件黑色的斗篷,露出魁梧的身材,此人面上带着一副獠牙面具,在灵堂的烛火映照下显得十分狰狞恐怖,与皮肤像女人一样白皙,五官精致又充满了异域风情的男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威哥,你来晚了。」

  「呵呵,路上遇到熟人了,耽误了一点时间。」

  伴随着一声嘶哑的笑声,来者取下了脸上的面具,他径直走到方桌前,朝着墙上的遗像鞠了三躬,又上了一炷香。随后,他又走男人的面前,拍了拍男人的肩膀道:「阿东,墓地被炸也有我的一份责任,我定会尽我所能助你夺回一切,为老孙头报仇雪恨。人死已不能复生,老爷子走得很平静,你万不可伤心过度,积郁于心自乱阵脚。」

  「威哥你放心,我拎得清轻重,只是一想到我连父亲最后一面都没看到,心里便愧疚难当,所以才在这间密室里摆了一个小小的灵堂,聊作慰藉罢了。」说完后,男人与来者相视一望,两个男人的嘴角都勾起了一抹笑容。

  灵堂中的两个男人分别是孙德富的儿子孙东与「变态色魔」余新。他们是在美国相识的。多年前,孙威在那场大火中侥幸活了下来,但却被完全烧毁了容貌,幸好父亲的故交,他的表叔孙德富义气深重,暗地里将他偷渡送到了美国,从此孙威便这世界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留美高材生余新。

  在美国时,余新住在孙德富情妇汤姆森夫人的家中,也就是在这时,他知晓了孙东的存在。孙东是汤姆森夫人和孙德富的儿子,也可能是孙德富唯一活下来的儿子,这是因为孙东虽然出生在中国,但不到一岁就在孙德富的安排下跟随汤姆森夫人回了美国,故而逃过了数年前发生在F 市的那场黑帮战争对孙德富家人的满门屠戮。

  说起来这汤姆森夫人也算是个传奇人物了,她出生在纽约皇后区贫民窟的一个单亲家庭,在妓女母亲的叫床声中长大成人,其母吸毒过量猝死后,她考取了哈佛大学医学院的全额奖学金,毕业后入职以医用器械制造销售为主要业务,美国五百强企业卡特彼勒公司,次年便与该公司年过五旬的董事会主席汤姆森先生结婚。

  婚后不久,汤姆森先生携全家一起外出游玩,途中不幸发生了车祸,汤姆森先生及其与前妻的一儿一女当场死亡,唯独汤姆森夫人经过抢救,幸运的捡回了一条命,因此她继承了汤姆森先生数以亿计美元的私人财产与卡特彼勒公司的全部股份,成了美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女亿万富翁与美国五百强企业中唯一一个女性掌舵人,一时之间,风头无两。

  但是,汤姆森夫人的传奇远未止步于此,当年仅二十五岁的她不仅没有像外界所预料的那样,在纸醉金迷的物欲享受中被卡特彼勒公司的领导层一步步侵蚀掉股份,反而先发制人,利用极其阴险毒辣,但却无比高明的各类手段收买了汤姆森先生属下最得力的一批干将,在他们的支持下迅速夺取了卡特彼勒公司的实际控制权。

  此后,在汤姆森夫人的领导下,卡特彼勒公司进军医药制造、美容整形、伤残治疗等领域,同时还与美国政府及军方建立了深度的合作关系,找到了大幅延缓艾滋病病情的治疗方案,并在临床上得到了初步的验证,研发出一系列由大脑神经控制,极其灵活的高仿真假肢,在市场上大受欢迎,营业额及利润连年持续高速增长,被美国时代周刊评为二十世纪改变世界的一百个女人之一。

  数年前,为了能让卡特彼勒公司进入庞大的中国市场,汤姆森夫人不远万里亲自来华与赤党政府协商,那时孙德富正好是赤党政府给其安排的武警安保队的队长,虽然后来协商的结果不尽如人意,但奇怪的是,汤姆森夫人却疯狂地爱上了孙德富,甚至为了他长期滞留中国,期间还为孙德富生下了一个儿子,这个儿子便是孙东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失去父母亲的余新在汤姆森夫人的家中与孙东一见如故,往后但凡孙东遇到了麻烦,余新总是会想尽办法帮他渡过难关,平日里余新对堂弟的照顾和关爱更是无微不至,两人的关系比亲兄弟还要更亲。

  正是因为如此孙东才称呼余新为「威哥」,而余新则亲切的称呼堂弟为「阿东」,可以说孙东是余新过往痛苦回忆里唯一的一抹亮色。然而好景不长,孙东十四岁时被孙德富重新接回中国,被当作其接班人开始培养,失去兄弟陪伴的余新再度陷入复仇的执念之中,开始对美艳无方的汤姆森夫人心生歹念,不曾想汤姆森夫人早已对他产生兴趣,某日故意勾引他进入了豪华别墅的地下密室之中,余新被汤姆森夫人监禁在里面,每天都被汤姆森夫人用各种手段虐待玩弄。直到他挖密道逃离那间别墅后,余新才知道汤姆森夫人的所作所为其实是一种独特的性癖好,而且她还是美国SM界最出名的女王之一。

  如果说少年时代母亲出轨,经历仇敌放火的经历给余新的心里埋下了对大胸女人深深的恨,那这段经历便教会了余新将恨意施加到大胸女人身上的方法——性虐待。这往后的许多年,余新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吃了数不清的苦,逐渐培养了顽强的意志,高超的身手和残忍冷血的性格,功夫不负有心人,余新还是在美国混出头了。

  于是,余新怀着深刻的报仇渴望,化身「变态色魔」重返F 市开始了他为其两年的复仇,最终成功地将包括石家姐妹在内的六名大奶女人调教成了他温驯的性奴隶,超乎预期的完成了他多年的复仇夙愿。

  再说回孙东这边,孙东回国后,孙德富为他请了全国最好的老师做家教,并亲自为他教授枪械知识,加之孙东本来就机敏过人,他只用了两年的工夫便学完了从初中到硕士阶段的全部课程,十六岁便考上了帝都大学。大学期间他数次亲身参与犯罪行动之中,与孙家帮总堂的各位头领关系极好,同各堂堂主相处的也极为融洽,孙家帮上上下下早已视其为少主,孙德富也对孙东的表现极为满意,数次公开表态过自己逝世后,便由孙东继承帮主之位。

  只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两年前「变态色魔案」的调查进入胶着期之时,孙德富为了保全余新,主动承担下了余新所犯下的全部罪行,他早已想到自己此举会给孙家帮带来灭顶之灾,故而为了避免孙东因此而受到牵连,早先一步安排孙东去了美国。

  再之后,孙德富逝世,孙家帮在警方的重拳打击下元气大伤,背负着全国通缉令的孙东连回家乡为父亲吊孝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在美国隐姓埋名的躲着。根据孙德富的遗嘱,其所有未被警方查封的合法财产都留给了孙东,这些财产包括数十辆豪华跑车,遍布全国各地的房产等遗产,总额高达数千万。

  叶胜军却借这个机会,以替孙德富报仇的名义重建了已成死灰的孙家帮,并利用王宇作为傀儡帮主,掌握了孙家帮的控制权,侵吞了原本属于孙东的所有遗产,甚至还一度想要刺杀在美国滞留的孙东以绝后患。

  面对如此凶险的局面,孙东一面伪装成醉生梦死的纨绔之弟麻痹那些监视自己的叶胜军的爪牙,另一面秘密地与余新取得了联系,余新知晓了他的危险处境后,立即携妻子石冰兰亲赴美国,孙东轻而易举的解决掉监视自己的爪牙后,在比弗利山庄一栋造型独特的别墅中终于与多年未见的余新见面了。当孙东在别墅中亲眼目睹石冰兰对余新讨好恭顺的态度后,余新亲口承认自己才是「变态色魔」,死在王公馆大火中的苏忠平只是个可怜的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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