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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绿江湖(1-6.6) - 6,3

[db:作者] 2025-07-09 21:28 5hhhhh 4310 ℃

  「淫贼,你就放着眼睛看,老子若输在你手上,我就叫你一声嗲!」

  于浪一笑,与身旁的水姌流道:「这个浑小子倒有自知之明,知道你女儿是我义女,这小子将来和绯珚做了夫妻,他到时叫我一声爹,也不冤枉了!」

  水姌流也自一笑:「你不要说话过早,瞧来花公子对你颇有嫌隙,是否愿意娶你这个义女,现在还说不准!」

  「什……什么,要我娶绯珚姑娘为妻?」花翎玉立时瞠目而视,还道是自己听错,旋即想起母亲的说话,心道:「原来娘早已知道此事,难怪她说这个淫贼是我未来岳丈,莫非我娘已应承了他?」

  「臭小子,你给我听清楚!」于浪把眼盯着他,厉声道:「你不愿拜我为师,咱们还可有商量。但你娘亲已答应这件婚事,倘若你敢推三推四,莫怪大爷发难,废了你这个传宗接代的家伙。」

  水姌流掩嘴笑道:「你这个人说话怎地这样横蛮难听!人家不喜欢你女儿,难道都是过错。」接着与花翎玉道:「花公子,小女虽然出身卑微,亦算温柔贤淑,识礼知书,并非那种佯羞诈愧之人。公子倘不弃嫌,大可与小女先经一段交往,再作定夺。」

  花翎玉听见,想起自己误认莆绯珚是筱儿,向他大肆轻薄,当时情景,此刻依然盈盈在目,尤其手上那股丰满的触感,是何等地柔软美好!况且莆绯珚貌美如花,丰姿冶丽,若然真的能够娶了她,这个福分确实不少!想到这里,不禁肚里踌躇:「这个……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绯珚乃是黄花闺女,论样貌、身材、体态、才识,那一点配不上你这个小子?本爷若不是为了我义女,亦不会助你打通任督二脉,让你闯过蝉蜕神功第二层,早日娶绯珚为妻。」

  花翎玉一听,心中暗喜:「不会是真的吧,这个淫贼竟有这等本事,能够为我打通任督二脉!」练武之人皆知,任督二脉属于奇经八脉,任脉主血,为阴脉之海;督脉主气,为阳脉之海。任督二脉若然打通,则八脉通;八脉通,则百脉通,犹如脱胎换骨,打后修练任何武功,均能得心应手,武功自然突飞猛进!

  于浪一笑道:「怎样,露出这个惊讶的表情,恐怕是不相信吧?」

  花翎玉不语,心里正自盘算:「倘若他真有如此本事,老子也不妨委屈一下,先行占点便宜,待得任督二脉贯通,事后再找你算帐!当下一撇嘴唇,不屑道:」老子当然不信,吹牛皮谁人不懂!再说,就算你真的为我打通任督二脉,老子也不会领情,你别妄想我会叫你师父。「于浪哈哈大笑:」这个没相干,但我敢肯定,总有一天,你不但会叫我岳父,更会主动叫我一声师父。「

  「你做梦还早……」一话未毕,忽见于浪抓着他胸前衣襟,「嗤」一声响过,衣服前襟竟给他撕下一大片。

  花翎玉只觉胸口一凉,骂道:「喂!你……你这个淫贼,想做什么?」

  于浪全不理会,只听得「嗤、嗤、嗤」十数声,花翎玉的衣衫已被撕成一片片,全身赤条条地绑在木柱上,下身一条把手长的玉龙,兀自晃晃荡荡,全无遮掩的落在二人眼前。

  花翎玉登时窘态毕露,不禁羞怒交加:「你……你究竟想什样,难道你……你连男人都不放过……」一想到自己后庭不保,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水姌流毕竟是女人,看见他精光赤体,亦不免有些害羞,脸上微微火烫起来,低声向花翎玉道:「公子且息怒,他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花翎玉怒瞪着于浪,狠狠道:「莆夫人不用替他说好话,这个淫贼还会安什么好心肠,他奸了我的筱儿还不够,现在还想连我都……」

  于浪忍不住大笑一声:「臭小子你大可放心,本爷对男人向无兴趣,假若你再敢大呼小叫,我只好叫大旺进来,给你后面贯通贯通。」

  水姌流听后,不由「噗哧」一笑,嗔骂道:「你这么大一个人,说话总没点正经!」接着与花翎玉道:「此人就是爱说笑,花公子莫要理他。」

  花翎玉看见水姌流笑容怪异,疑惑起来,问道:「那个大旺是什么人?」

  水姌流揜嘴低笑:「不是什么人,只是我家一条大狗而已!」

  「什么!」花翎玉立时满脸胀红,双眼冒火,凶巴巴的矋着于浪,巴不得一口将他吞下肚。

  水姌流又道:「所谓『通任督』,就是通尾闾、夹脊、玉枕这三关,行」周天「运转之意。而周天的运行,是以任督两脉为主,即升阳火而降阴符。想要打通任督二脉,便是有高人相助,多则要四五年,少则也要两三年,耗时甚久。若要在极短时间里打通你的任督脉,唯一方法,只好采用针灸法,先行将十二经脉贯通,再以内力依次冲开手三阴经、手三阳经、足三阳经、足三阴经。」

  花翎玉终于明白于浪为何要脱光自己的衣服!这时,水姌流掏出一个针盒,说道:「首天,我会施针贯通你前身的任脉诸穴,先由下体会阴穴起,直到唇下的承浆穴,总共二十四穴。」

  当花翎玉听得「首天」两个字,眉头立时一皱,问道:「还要干多少天?」

  水姌流道:「倘若顺利,四天便可将你任督二脉打通。」

  于浪哼了一声,在旁道:「以你这等微末功夫,想凭自己力量打通任督脉,恐怕你这辈子也没有指望。总算你这小子命好,遇着你这个未来岳母,不但救了你性命,而且肯为你施针通穴,助你贯通十二经脉,如同你再生父母,要是将来你对她女儿不好,看我怎样取你狗命!」

  「真是的,你不要吓唬他嘛!」水姌流眄于浪一眼,接着向花翎玉微微一笑,轻声道:「花公子你现在放松身子,待我为你施针。」

  花翎玉看着水姌流秀美的仪容,越看越觉她温柔懿德,暗暗想道:「绯珚姑娘是她亲生女儿,相信也会和莆夫人一样,是个和婉温柔的女子吧!」

                ◇◇◇

  花映月的房间里,南宫筱愁颜不展的坐在她身旁,双眉紧锁,形容忧忆。南凌雪看见她这副嘴脸,忍不住微微一笑,与她说道:「筱儿你就放心吧,有宫主在此坐阵,谅那个于浪也不敢对翎玉怎样。」

  南宫筱徐徐抬起螓首,瞧向南凌雪:「师姐又不是不知道,玉郎向来禀性古怪拗别,欺硬怕软,恐怕这趟会吃不少苦头了!」

  花映月道:「玉儿越大越是任性傲物,借着这个机会,让于浪好好整治他一番,也不是一件坏事。我反而担心,于浪是用什么方法助玉儿闯关,若是以他自身内力为玉儿传功导气,便是他竭尽全力,亦不可能一蹴而就,在短短一个月内能够成事,这实在教人想不透!」

  南凌雪道:「刚才我看他出手,武功确实了得,但他武艺再好,相信也强不过宫主。凌雪有点不明白,因何宫主要翎玉拜他为师?」

  花映月摇头一笑:「你不要小觑这个于浪,本宫跋履江湖十多年,见过武功高强之士不在少数,但这个于浪,其内家外家功夫,均是深不见底,叫人难以猜想,便是少林方丈空明禅师、武当道长逍遥子,恐怕亦未必能胜过他。」

  二女听得美眸大张,心里都在想:「宫主竟然将他和少林方丈、武当道长等高人相提并论,这样说,岂不是连我家宫主都不及他,不会吧?」

  花映月又道:「我不是夸赞他,这确是事实!而且他不但武功了得,就连一些旁门外道功夫,同样厉害过人。」说到这里,徐徐把视线移向南宫筱,续道:「筱儿,我有一事要和你说,你必须认真考虑清楚。」

  南宫筱见她说得凝重,知道此事非同寻常,当下点了点头:「是!」

  花映月瞬也不瞬的盯着南宫筱,问道:「本宫先问你一件事,要是于浪真的能够助玉儿闯关,冲破蝉蜕神功第二层,届时你真要嫁给玉儿吗?」

  南宫筱脸上一红,垂首道:「只要宫主允许,筱儿愿……愿意。」

  花映月道:「但我已应承了于浪,只要他帮助玉儿成功闯关,我就答应绯珚姑娘和玉儿的婚事,难道你都不介意?」

  南宫筱轻轻摇头:「只要能够和玉郎一起,筱儿就足够了!况且绯珚姑娘人又漂亮温柔,个性随和,不似是争风吃醋的人,相信我和她会相处得很好。」

  花映月点头道:「本宫也有留意绯珚姑娘,确实是个温婉笃实的孩子,既然你都这样说,愿意和绯珚姑娘同侍一夫,我做娘亲的,亦难以反对你们。好吧,待得玉儿大功告成,就择个好日子,让你们三人圆婚。但我有一事必须讲明,你和玉儿成亲后,决不可忘记我交付你的任务。」

  筱儿连忙点头:「筱儿决计不敢,宫主请放心。」

  花映月转向南凌雪道:「筱儿前去湖州为我办事,本宫吩咐你为她作好安排,事情办得如何?」

  南凌雪道:「已经安排定当,金剑门冷门主已经答允,筱儿一到湖州,会以冷秋鹤表妹身分,入住金剑门,同时我已在湖州布下人手,随时候命。」

  花映月沉思片刻,说道:「翠花轩湖州分店,虽然由你师姐宫飕霞打理,但那里终究人手不足,到时你就多带几名师弟师妹,一同前去湖州分店,暗中行事,务要盯紧那个姓曲的家伙。」

  南凌雪应了声是,花映月又道:「倘若玉儿冲破关口,本宫打算先行为他圆婚,了却一件心事,你二人认为如何?」

  南宫筱听见,不禁娇羞起来,垂着头不敢应话。南凌雪在旁看见,「噗哧」一笑,说道:「看见筱儿这个模样,脸上都写得明明白白了!只可惜才刚结婚,筱儿便要和翎玉分开,前往湖州,实在是有点……」

  花映月微微一笑:「新婚燕尔,本宫怎忍心拆散他们三人,就让玉儿一起前去好了,筱儿你说可好?」

  南宫筱更是脸红耳赤,讪不搭的轻声道:「筱儿不知道,一切由……由宫主作主就是……」

  花映月收起笑脸,与二人道:「尚有一事要和你们说,本宫前时曾要求于浪,希望他能继续和筱儿交合,不只是筱儿,还包括凌雪你……」

  「什么?」二女同时瞪大眼睛,还道是自己听错。

  「本宫这样做,当然是有原因。」花映月说到这里,亦不禁脸烫心跳:「于浪对我说,曾经巧遇一位高人,传授他一门秘学,名唤『容成大法』。说一句实话,此功可以说是一门采阴补阳的邪功,不但能够对抗香蕊宫的玄阴诀,还可以令女子欲仙欲死,甘愿做他胯下之臣。凌雪你要是不信,大可问一问筱儿,便知本宫所说并非虚言。」

  南凌雪瞧向南宫筱,满腹疑团问道:「筱儿,莫非你已和他……」

  南宫筱羞愧交加,无奈地轻轻点头。南凌雪立时掩住嘴巴,惊讶万分:「你真的和他做了,这……这是多久之前的事,翎玉他……他知道吗?」

  花映月向知南宫筱脸嫩,也不想让她难堪,便将于浪如何占有南宫筱,一一都与南凌雪说了,又道:「其实当日,于浪不但没有汲取筱儿的阴元,反而献纳不少阳元与她,只是筱儿自己不觉而已。」

  南宫筱听后,怔怔问道:「是真的么?」

  花映月微笑点头:「是真的。」

  「这个倒奇怪了,他为何要这样做?恐怕内里有什么问题。」南凌雪心中不解。

  花映月道:「本宫当时听见,也和你一样,岂肯轻易相信他,为了要证实他说话真假,只得亲自躬行实践,与他大战三个回合,方知他确实有个人本事,玄阴诀非但奈何不了他,反过来却弄得本宫丢了半条命。」

  二女听得心酥屄痒,情兴炽然。尤其是南宫筱,想起当日被于浪奸淫的情景,至今仍难以忘怀。而南凌雪却另有所思,心想:「像于浪这样英姿俊逸的男人,又有那个女人不心动,宫主嘴里说得轻松,恐怕早就被于浪所迷,借势与他享乐一番,这才是正经话儿!」

  花映月又道:「当初于浪说『容成大法』如何厉害,本宫确实半信半疑,殊不知到得他射精之时,发觉其精液不但炙热烫人,且夹杂着阵阵酸麻,我竟然被他射得遍体酥麻,紧接而来,一道气流直窜进深处胞脏,便晓得他正在为我送出阳元。本宫不敢怠慢,忙即运功纳入丹田,岂料稍一行功,那股阳气已直达『关元』,再上升至『气海』、『神阙』诸位,继而扩散到『足少阴肾经』、『手少阴心经』,随后进入『阴维』和『阴蹻』两脉。本宫那时已不得不相信,这个于浪的确所言非虚。但话虽如此,于浪这个人是否信得过,可有其他坏心肠,就只有靠时日来证明了。」

  南凌雪听得馋涎欲垂,她虽然年纪不大,才刚二十岁,但天生好淫悖礼,十四五岁上,便已修习玄阴诀,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加上她姿色过人,颜如舜英,迷倒不少宫中男弟子,与她睡过的男人,恐怕连她自己也数不清,此刻听了花映月的说话,真个心痒难搔,整个阴户都作怪起来。

  只听花映月继续道:「本宫经此一回,真个受惠不少,内力确实有所增益。于浪功力深厚,光是他一人之力,其实已胜过十个男人!当想到你二人要去湖州办事,担风冒险,本宫一直就不放心,假若你们得到于浪的帮助,藉此尽快增强自己的功力,也不失为一个折衷的方法,于是我与他商量,盼他可以助你二人一臂之力,但没想到,他竟然一口拒绝!」

  二女听着,同感愕然,她们自问样貌出众,那个男人不想一亲芬泽,但这个于浪竟将她们弃若敝屣,心里岂有不恨之理!

  南凌雪最是藏不住气,轻哼一声:「这个于浪,竟扯起架子来了,本姑娘却不稀罕!」

  花映月嫣然一笑:「看你这个丫头,本宫仍未说完,你便纡郁成这个样子!」接着道:「那时我尚没开口问他原因,于浪已率先说道:」请勿误会,宫主两位高足惊艳绝伦,如此出众的人儿,于某实在欣喜不及!只要宫主允我两件事,在下自当薄尽绵力。『「

  南宫筱听得掩嘴一笑:「这个人的要求真多,只懂得讨好处。」

  花映月也自一笑:「本宫听后,便问他想要什么,他竟然和我说,要本宫让他自由出入香蕊宫,还要我每月至少陪他五晚,他才会答应……」

  南凌雪柳眉轻蹙:「于浪贪图宫主的美色,提出要你陪他五夜,凌雪还可以理解,但他要自由进出香蕊宫,会否另有其它原因?」

  花映月摇了摇头:「据我所知,于浪的轻功非常了得,他想潜进香蕊香,可说易如反掌,相信不存在什么阴谋。他提出这个要求,极有可能是想本宫确立他的身分,二来亦可方便他四处淫行,享尽咱们宫中的美色。」

  「采花郎君,果然名不虚传。」南凌雪道:「瞧来宫主已经答应他了?」

  「嗯!」花映月点头道:「男人喜欢狎弄漂亮的女子,咱们身为女子,又何尝不喜欢玩弄美男子,况且于浪确是一号人物,不但长相俊伟,物事粗大,难得是耐力惊人,若不把女子弄得泄精三四回,都不肯轻易抽身。再加上他的容成大法,让女子获益良多,拥有如此男子,实是咱们女子之福。」

  南宫筱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禁脸上一红,与花映月道:「宫主,筱儿还是有点担心。玉郎对于浪的态度,明眼人一看就知,到时我和玉郎结成夫妻,而于浪又继续和我……」

  花映月和南凌雪都是聪明人,如何听不明白,当下同时一笑,南凌雪道:「筱儿你又不是没试过,你就当着翎玉面前,不妨让于浪多出入你几次,久而久之,翎玉想不习惯也不行!」

  南宫筱大羞,不由娇嗔起来:「凌师姐你好坏,什么又入又出呀,说得好不难听!」

  「我可没有说错。」南凌雪掩嘴笑道:「当男人的阳具插进你阴道,岂肯静止不动,务求在你身上得到快感,自然要一出一入的抽送,这个『出入』二字,难道我有说错。」

  花映月道:「筱儿你听本宫说,以你这个美人胚子,又有那个男人不想亲近你,莫说你嫁为人妻,便是生了小孩子,恐怕都不会有任何改变,依然会迷倒身边所有男子!而我这个玉儿,似乎是命中注定,这生都会满头青巾,相信丢也丢不去了!」

  南宫筱羞不可当,连忙用手掩着眼睛,耳里却传来娇柔清脆的笑声。

  卷03:采花郎君~第10回、衾枕情深

  水姌流眼饧脸热,双手死命搂住身上的男人,嘴里不停颤声求饶:「人家真的不行了,又要……又要给你了……」只见她玉腿大张,把纤细的腰肢用力往上抬,拱起玉股,迎接男人一下一下的冲激。

  「多捱一会儿,让我射给你……」于浪吻着美人的额头,运起下身粗壮的肉棒,不住疾进疾出。水姌流见他越来越狠,知他射精在即,只得咬牙苦忍。可恨的是,那个大龟头总是碰着嫩花心,害得她酸麻难辩,欲丢不丢,实在令人难以抵受。

  于浪那话儿可是人间极品,肥硕粗长,塞在水姌流屄中,委实一丝缝儿也不见,而此刻泄意将至,不免加重几分力量,直干得美妇人娇咛不止,莅莅下濑的花汁,沿着的股沟涓涓而下,湿了好大一片。

  「真的……真的不行了,姌流实在……忍不过,要捱不住了……」

  「我……我都来了,接住……接往吧……」话声一落,于浪已紧紧抵住深处,滚烫的精华终于暴发而出,率数射进水姌流深处。

  「嗯!好烫……」水姌流使足力气抱紧他,颤悠悠的与他一起丢了!

  待得平复过来,于浪正欲抽身,可水姌流却不舍,用手按着他两股,半睁媚眼道:「不要拔出来,人家想你这样放着。」

  于浪一笑:「难道你还没要够?」接着伸手抓住一只美乳,搓摸起来。

  只见水姌流摇了摇头:「姌流向来量浅,对着你这根大宝贝,确实难以负荷,但心里不知为何,又不想你离开!」说到这里,水姌流不由想起前事来,轻轻叹了一声:「你知道么,除了青松,就只有你最疼我了!姌流这一生最幸运的事,便是给我遇着你!」

  于浪细细抚摸她的乳房,眼里看着水姌流那绝世脸容,说道:「我能够遇到你母女二人,也是于浪的福气,可以让我感受到家庭的温馨。」

  水姌流点了点头:「我很同意,这个家实在让人很温暖。」停顿一会,又道:「于浪,我真的很不明白,为何你总不肯听我说,莫非你一直要只身下去,没想过生儿育女么?」

  于浪笑笑摇头:「我不是已经有你和绯珚吗,这个我已经很满足!」

  「这是什么说话?」水姌流轻叹一声:「当初你说要娶我,而我却拒绝你,不是因为我不喜欢你,实是我太爱你,只希望你能够娶到一个好妻子,并不是我这个败柳残花,曾经受人蹂躏糟蹋的女人!」

  于浪听得眉头一紧:「你虽然曾经改嫁,但你和司空择也是明婚正配,绝非苟合,岂能说蹂躏糟蹋这么严重!」

  水姌流叹道:「有些事情,我实在不愿再提起,更加不敢向人言!」怔怔的看了于浪一会,似是鼓足勇气道:「好吧,我也不再隐瞒。当我带着绯珚进入司空家家门,司空择对咱母女二人,起初实在不错,可以说是关怀备至,但日子久了,他的本性就慢慢浮现,变得乖戾顽劣,实是个蜜饯砒霜的人物。」

  于浪道:「当初我第一眼看见他,已感觉此人并非善类,只是不知道,你怎会受他花甜蜜嘴所骗,嫁给了他!」

  水姌流苦笑一下:「司空择不但想要那部『百药金匮』,还贪图我有几分姿色,便使尽甜言蜜语,欲要两者兼得。其实这一切都只能怪我,是我有眼无珠,不知他是个鸮心鹂舌的伪君子!」

  关于水姌流所说的事情,于浪前时在她口中已有所闻,但却没想到,水姌流接下来的说话,竟让他听得勃然色变,满脑生烟。

  只听水姌流续道:「记得嫁进司空家时,我才是二十三岁,那一年绯珚只有六岁。当初那段日子,司空择每天都会陪伴着我,整日跬步不离,那时确实让我很幸福,而唯一令我感到越来越厌烦、越来越受不住的,就是他的性欲太强,每天总是需索无度,不分昼夜,不分场合,更不理会我是否喜欢,他只要兴之所至,便会向我动手动脚,脱衣行欢……」

  于浪点头一笑:「这个亦很难怪责他,谁叫你长得如此漂亮,就算不是他,相信换作其它男人,恐怕都会一样。」

  「你这个人就是爱挖苦我!」水姌流嗔睨他一眼,旋即伸出玉指,轻轻抚着他的俊脸,情意绵绵的瞧着他:「我若是你说得这么好,当初你为何对我无动于衷,连碰我一下都不曾有过!假若不是我主动诱惑你,相信到现在你也不会碰我,对不对?」

  「你说错了!」于浪摇了摇头:「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见了你谁会不动心,当然包括我在内。但当时你母女二人,正值是人生最孤立无助之时,敬闻:」利人之色不仁,乘人之危不义。『,我身为堂堂男子汉,岂能作出乘虚而入之事。「

  水姌流心中感动,凑头轻轻亲了他一下:「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

  「不要夸奖我了,我一但露出本色,恐怕会吓坏你。」于浪笑道:「你刚才似乎还没说完,司空择后来怎样?」

  水姌流忽地眼眶泛红,接着道:「司空择的意图,我已经和你说过了,我要说的并不是他,而是他两个儿子,就是司空白和司空奉这两个禽兽。」

  于浪听到这里,顿觉事有蹊跷,不由皱紧眉头:「难道,难道他们二人曾经对你……」

  水姌流羞红着脸,点下头道:「先是司空白,他乘着父亲不在,忽然闯进我房间,给他强行……强行……」

  于浪勃然大怒:「简直是畜牲!」

  「后来,连他的大哥司空奉也是一样。起先我害怕司空择知道,只得隐忍不发,但二人却变本加厉,我实在忍无可忍,便向司空择说了,谁知他只是责骂二人几句,还对我说什么家丑不宜外传,当时我终于明白,一直以来,司空择对我都是虚情假意!自此,我便成为他们父子的性欲工具。」

  于浪听得扭头暴筋,怒道:「你为何不早点和我说,这三个行同狗彘的禽兽,安能活在人世!」

  水姌流轻抚他的头发,柔声道:「这等羞人答答的事情,叫人家如何开口。」接着情痴痴的看了他一会,又道:「像我这个不清不洁的身子,焉可成为你的妻子。其实你我现在不是很好么,我俩和夫妻又有何分别。」

  「我只觉得太委屈你了!」于浪说罢,盖上她的小嘴,水姌流一面和他亲吻,一面探手到他胯间,从自己花穴里掏出男人的阳具,牢牢握在手中,又撸又捋,不消片刻工夫,巨龙再次抬首硬竖,威风十足。

  二人亲得热情如火,久久才肯分开,于浪撑起身子,低头看着水姌流的俏脸,见她星眸酡颜,绝美无匹,再见她一对雪腻的丰乳挺在眼前,白晃晃的撩人心魄,峰尖点着两颗粉红的嫩蕾,一时看得目眩神摇,当下忍手不住,一把握在手中,徐缓把玩起来,赞道:「这对极品仍是如此鲜嫩诱人,真是让人赏心悦目!」

  水姌流也不落后,握紧手上的玉龙,又扯又套,与于浪送了一个微笑:「人家这副身子,你已玩了十多年,还没玩厌么?」

  「像你这样完美的人儿,岂有心足之理!」话毕,埋首张嘴,把颗嫩蕾含入口中,大肆吃将起来。

  「嗯!于浪……」水姌流拱起娇躯,一手按住他脑袋,嘴里放出淫辞浪语:「好人儿,不要只顾折磨人,姌流里面又作怪了,快进来再疼我一次。」

  于浪正吃得有滋有味,含着乳首道:「哪里作怪?我可听不清楚……」

  水姌流素来善解人意,怎听不明白他意思,无非是想要听些淫语,腻声道:「就是……就是人家下面的屄儿呢,痒得紧要,姌流要你这根害人的东西解解痒。」

  「既然作痒,今回便由你来主导。」也不待水姌流答话,搂着她一个打滚,变为女上男下。

  水姌流淫情正炽,撑起诱人的娇躯,回手提着男筋,抵在两片贝肉磨蹭几下,穴眼凑准龟头,徐徐沉身而下,只见一根巨龙登时捅开屄口,渐渐填满整个花房。水姌流张着水汪汪的美眸,牢盯着身下的男人,咬一咬嘴唇,嘤声道:「嗯!胀得好厉害……」稍稍缓气,随即甩臀晃腰,套弄起来。

  于浪见她神情撩人之极,真个艳冶无方!再看那对丰腴的乳房,随着动作靡靡摇摇,直教人看得离魂失魄,当下也不打话,两手分握双乳,自举肉棒在下帮衬,连番疾捣,记记采摭着花心,肏得美妇人淫声大作,云髻半堕,镮钗乱抖,一张酡颜如若醉酒,当真色色动人,直瞧得于浪兴动如狂,情难自禁,暗暗赞了一声:「九天仙女亦不过如此矣!」

  水姌流给他一轮疾攻,如何承受得过,立时香肌战栗,遍体酥慵,满眼迷痴的倒在于浪胸前,玉手勾住他脖子,口吐嘤咛,撅起臀尖,任由男人轻狂。

  于浪搂紧美人纤腰,提起巨棒,杀得淅淅沥沥,嘴里问道:「这一回滋味如何?若然还不满意,我尚有其它法宝,要不要试试?」

  水姌流连连摇头,喘声道:「不……不要了,人家已很满足!啊……好深,姌流要死了……再快一点,又要来了……」

  「今天你似乎特别敏感,究竟丢了多少次?」于浪笑问。

  「人家……人家怎记得嘛,总有六七……次吧!」水姌流死命抱紧他,只觉阴道越来越热,花心子不住乱跳,知道又要忍不住,再一次泄给他了,颤哼道:「求你再……再狠些,人家好想丢给你……」

  「那还不容易!」当下加紧功夫,没棱没脑乱捣,果不到数十下,水姌流真个大丢起来,身子紧绷,深处张翕蠕动,咬着男人的巨筋,直泄得汸汸泉涌,流了一席。

  于浪见她连连丢身,亦不敢太过,当即停了下来,抱着她又亲又吻,待她回过气来,方道:「瞧来你已经够了,先休息一会吧。」

  「嗯!」水姌流点了点头:「人家确实有些累了!但……但你还没射出来,倒不如你去玉兰阁,找你那个宫主出出火,总比现在憋着好呢。」

  于浪微微一笑:「原来你已经知道了!可我今晚想待在这里,莫非你不想我留下来?」

  「你愿意留在这里,姌流自当高兴,就只怕宫主在房间候着你,况且你思念宫主这么多年,现在正是大好机会,又岂能错过。」

  于浪听了,知她显然是在吃醋,搂着她亲了一下,仍藏在深宫的肉棒开始徐徐抽送,说道:「今晚我便是要出火,亦只会出在你这个美人洞。」

  「人家都说够了,放过我好吗?」水姌流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受此撩拨,亦不觉动情,双手捧着男人的俊脸,含情脉脉的瞧着他:「啊!好舒服,人家自从和你好了后,都快要变成淫妇了……」

  于浪一笑:「你平日总是一副貌白神清,斯文温柔的样子,便只有在床上,才能得见你这淫情浪态,尤其是你含着我下面之时,那种眉黛偷颦,眼饧魂荡的表情,简直要了我的命。」

  「既然喜欢我这样服侍你,为何不早点和人家说。」水姌流送他一个甜美的笑容,唇贴唇的与他道:「姌流已丢得遍体酥软,实在不行了,倒不如用我上面这张嘴巴,让你尽兴尽兴,你说可好?」

  于浪颔首微笑,却不答话。水姌流旋即撑身而起,放出巨龙,掉过身子趴在他腿间,只见雄赳赳的阳具朝天而起,棒身精水淋漓,闪然生光,直瞧得粉腮发晕,忙即吐出丁香小舌,舔去屌上的淫水,才一手包住卵袋,一手提着肉棒,把个龟头塞入口中。

  于浪顿感一阵畅美,整个龟头已被一团温湿包裹住,抬眼观觑,只见美人把紧巨龙,正自卖力吞吐,不由爽出声来:「当真快活,好美的一张小嘴儿,前时你和我说,你夫君莆青松的屌儿比我还要粗,以你这张小嘴巴,又如何吃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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