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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绿江湖(1-6.6) - 7,3

[db:作者] 2025-07-09 21:28 5hhhhh 4110 ℃

  南宫筱脸上一红,颔首说是。

                ◇◇◇

  花映月和南凌雪回到香蕊宫,立即使人召宫飕霞来到「蕊珠殿」,蕊珠殿位于宫主居处明月楼右首,乃宫中议事的地方,蕊珠殿内,没有丫鬟婢仆,守殿的人,全是宫中二三代弟子。

  没过多久,一位步履婀娜的美女走进大殿,正是霞姬宫飕霞,见她年不过三十,却长得方桃譬李,大有倾国之色。今天的宫飕霞,却换了一身轻装,更显她英姿焕发,身材傲人。她今趟回宫,明着是裹粮策马,想必是有什么急情,才会有如此打扮。

  宫飕霞踏在綯纹地砖上,看见花映月在殿台上居中而坐,阶下右边,只坐着南凌雪一人。宫飕霞走上前来,抱拳一礼:「飕霞见过宫主。」

  花映月点了下头:「坐吧!」

  宫飕霞在南凌雪身旁坐下,花映月瞧着她道:「看你这身打扮,显然是有重要事情,说来听听。」

  宫飕霞道:「湖州黑虎帮帮主曲冲,已开始有点动静。两日之前,太湖缥缈峰的唐家大总管陈冈,带领十多人进入黑虎帮。次日早上,苏州妙音派首徒向秋莹,携同五名女弟子,亦进了黑虎帮,一日之间,三伙人突然聚在一处,必定是有所图谋。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此事和马家庄有关,皆因此事重大,致赶回宫通知宫主,顺便听候宫主有何吩咐。」

  花映月微笑道:「真是不出我所料,金剑门一和官府接洽,打算买下马家庄重建,黑虎帮即时就有了反应!看来当年马家惨案,九成是和曲冲有关,但我却没想到,唐家和妙音派竟然会牵连其中。」

  南凌雪道:「黑虎帮和唐家平日同恶相济,做出这种事情绝不稀奇,但妙音派素来行事端方,尤其是掌门九音师太,一向嫉恶如仇,深受江湖人士敬仰,又岂会做出这种杀人放火之事!」

  花映月一笑:「江湖上有什么事不可能,奸猾虚伪的人多的是,名与利最易令人起邪念。」接着转向宫飕霞,说道:「飕霞你先回去,继续盯紧姓曲的动向,倘有特别事情发生,遣人通知我就可以。但你必须小心,莫要打草惊蛇。」宫飕霞旋即称是。

                ◇◇◇

  花翎玉知道母亲和南凌雪要赶回香蕊宫,并同南宫筱直送二人到大门口,瞧着她们离去后,向身旁的南宫筱看了一眼,问道:「今天上午看不见你,本想到你房间找你,但听见娘亲说你身体有点不适,还没有起床,到底你见什么地方不舒服,现在好些没有?」

  「我没有事。」南宫筱脸颊微微一红。心想:「宫主竟然替我圆谎,真个惭愧!」当她抬起头看着花翎玉时,忽地想起于浪昨晚的说话,希望她能够亲口说出昨夜的事情,不要再隐瞒他。可一时间,南宫筱又提不起这个勇气!

  花翎玉见她欲言又止,心里已猜上是什么一回事,当下问道:「筱儿,你为何用这个表情看着我,有说话要和我说吗?」

  南宫筱见问,终于下定决心,鼓足勇气道:「玉郎你现在有空么,要是可以,我想你陪我回房间,人家有话儿对你说。

  花翎玉点了点头:「嗯,好吧!到底是什么事,神秘兮兮的。」

  进入房间,南宫筱牵着他在床榻边坐下,花翎玉问道:「你要说什么?」

  南宫筱犹豫一下,垂下螓首,放低声音徐徐道:「玉郎,人家昨晚……」

  花翎玉听到这里,更肯定刚才自己的想法:「昨晚什么事?」

  「昨晚,昨晚……」南宫筱吞吐良久,仍是道:「昨晚我和你师父又……又做了那种事……」说到最后,几乎听不见。

  「我何来有什么师父?」花翎玉接着佯作一惊:「你难道是说……是和那个淫贼上床……」

  南宫筱轻轻点下头:「就是你师父于浪嘛!宫主都承认了,他自然是你师父。」

  「你,你怎会又和他……」花翎玉紧盯着南宫筱。

  「其实昨天我不留你在房间,是担心你会碰见他!」南宫筱低声道:「当你离去后,于浪就来了!」

  花翎玉瞪大眼睛:「究竟……为了什么,你一而再,再而三和他……?」

  南宫筱道:「其实是有原因的。」便将宫主前时的吩咐,一字不漏的和他说了:「宫主希望我到湖州前,能够多些和于浪接触,好让他为我增长功力。」

  花翎玉大叹一声:「所以你就听我娘说,继续和他上床胡天胡帝?」

  南宫筱又再点点头:「你不要生气嘛!人家说与你知,是因为筱儿曾经应承你,什么事都不会向你隐瞒。如果你不高兴,就打我骂我好了!」

  「你……你素知我疼爱你,所以……」花翎玉又是一声长叹:「罢了,做也做了,我还能够怎样!对我说,昨晚你和他来了多少次,他何时离去?」

  南宫筱含羞道:「咱……咱们总共做了三次!」

  「三次!」花翎玉双眼圆睁:「一晚就来了三次……」昨晚他只看了前面,没想到尚未结束,好戏仍在后头!

  「嗯,就只有三次。当我睡醒时就不见他了,也不知他何时离去。」南宫筱边说,一边将身子靠在他身上,又道:「你还想知道什么,筱儿都不会瞒你,我会全说给你知,但你可不能再生我的气。」

  「唉!」花翎玉摇头道:「真没想到,我的妻子仍未过门,自己先行做了大乌龟,而且还不只一两次。你老老实实对我说,你对于浪的感觉如何?」

  南宫筱听他如此问,亦不禁踌躇起来:「你……你真的想知道?」

  花翎玉用力点下头。南宫筱无奈,徐声道:「人家……人家并不讨厌他,而且……而且还有点喜欢他……」

  「什么?」花翎玉几乎要跳起来:「你喜欢他,那……那我呢?」

  「人家当然喜欢你。」南宫筱怕他误会,连忙道:「玉郎,你是筱儿最爱的人,你师父在我心里,最多只能排次位。其实我自己也很迷惘,或许你师父长得太帅了,况且每次和他好,都能让人家又甘又美,我只要给他抱住,就浑身都软了一截,心里就很想和他做!其实,我……我也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喜欢他。」

  「不只冷秋鹤,现在还多了个于浪,我真的要疯了!」花翎玉接着道:「昨晚你和他一夜三次,今早你又睡到不起床,看来你二人是整夜酣战,直弄到天光大白,是不是?」

  南宫筱点下头:「谁叫你师父耐力惊人,每次总要弄上大半个时辰,筱儿又有何法子!」

  「这个混账东西,恐怕和你双修只是个藉口,其实是贪图你的美色,才会这样落力!像你这样一个大美人,换作是我,三次还嫌少呢。」

  南宫筱一笑道:「是真的吗?那你就快些冲破第二层,人家要好好回报你,到时你想要筱儿多少次,都依你,好么?」说着侧过身子,双手环上他脖子,亲了他一口。

  花翎玉看着眼前这张玉颜,波波悄悄的,说不尽的美艳动人,心中不由大荡,忙抱住她的娇躯,说道:「只要一看着你,下面就立即来了火!我不要只做只大乌龟,现在我就要你!」

  「怎可以……」南宫筱一惊道:「你还没冲开关口,怎能够这样!」

  「我说可以就可以。」花翎玉笑道:「凌雪师姐和我说,我若想要得到你的身子,她说办法有很多种,同样可以进入你身体。」

  「你……你说是凌雪姐……」南宫筱还没说完,已看见花翎玉猛点着头,她心里想:「凌雪姐或许不知道我已用口为玉郎泄身,才会教他这样做!凌雪姐真是口没遮拦,怎可以和玉郎说这种事!」南宫筱的俏脸马上一红。但她万没想到,花翎玉要干的并非这回事。

  花翎玉也不多言,搂着南宫筱压在床上,从上而下盯着她:「我受不住了。」

  南宫筱微微一笑:「受不住就来吧,我爱你……」双手扳下他脑袋,在他唇边道:「亲我……」

  花翎玉自当不会推拒,忙即盖住她小嘴,只见二唇相交,吻得异常火热。花翎玉一面吻着南宫筱,一面为她脱衣衫。

  南宫筱承欢相就,瞬间已被脱个精光赤体,倏觉花翎玉已握住自己一个乳房,正弄得着紧!

  「啊!玉郎……」南宫筱微挺上身,好教情郎玩得尽兴。

  花翎玉看着她道:「你这对宝贝很美,丰满饱挺,拿在手上的感觉真好,但一想到要和那个淫贼分甘共味,我的气就打从一处来!」

  「对不起!」南宫筱怔怔的看着他:「玉郎,真的很对不起,人家原本只属于你的身体,却被其他男人捷足先登,都是怪筱儿不好!」

  花翎玉听见,更是火上添油:「不要再说了,我的心已经撕成一片片!」话后,双手齐施,各自握紧一只乳房,放情把玩。

  「唔!好舒服……」南宫筱仰起头来,娇吟不绝。

  花翎玉一边弄,一边盯着她那陶醉的表情,见她眉黛偷颦,秋波斜溜,衬托着一张绝美的姱容,直看得他眼饧魂荡,欲念昂扬,当即放开双手,急巴巴的脱光自身衣服,竖着一根巨龙道:「筱儿,给我撸几下!」

  南宫筱满眼痴迷盯着眼前之物,心里实在爱极这根东西,自忖:「它虽不及于浪粗长,但已是不小,倘若给它插进牝户里,着力抽捣,定然美妙无穷!」南宫筱想得淫心炽热,缓缓伸出玉手,把阳具握在手中。

  「筱儿,再加点力……」花翎玉爽得扬起剑眉,口里呼嘘着大气。

  「它好硬,还这般烫人!」南宫筱使出浑身解数,只求爱郎得意。撸得数十回,南宫筱再也忍耐不住,阴道里竟然作痕作痒起来,连忙趴到花翎玉跟前,小嘴陡然张开,已含住一个龟头。

  「啊……」花翎玉轻轻一颤,龟头已抵到她咽喉尽处:「好爽,你昨晚可有和他这样?」

  南宫筱的小嘴已被他撑满,无法回答他,只得点下头。

  「是他叫你这样,还是你主动用嘴含他?」花翎玉盯住她问。

  南宫筱见问,无奈地吐出龟头,一脸舵红道:「是……是筱儿自己想舔,可是他那个大得很,人家的小嘴只能吞得一颗头儿,再也容不下了!」

  花翎玉满腹酸醋:「你……你莫非真是喜欢他?不然你又怎会这样对他。」

  南宫筱手上撸着阳具,垂下头道:「筱儿实在不知道,你不要再问好么?」

  花翎玉愈想愈气,将南宫筱放卧在床,扳开她两条玉腿,一个红白相映的粉屄儿,立即落在他眼前。花翎玉心里叫得一声好,双手扯开花唇,露出一圈一团的嫩肉,只见丘壑怡人,牝内鲜红如火,委实美艳动人!

  当花翎玉想起于浪那根粗长的巨龙,正是在这个蜜洞里大出大入,不禁又恨得咬牙切齿,当下道:「你自己用手扳开给我舔。」

  南宫筱着实有些害羞,但为了讨好情郎,亦只好依言照做。

  花翎玉见她听从自己的说话,仍肯作出如此淫荡的举动,怒气渐霁,当即埋首过去舔将起来。南宫筱嚘嘤一声,若吟若啼,双腿一连几个痉挛。花翎玉却不理会,还以姆指拭抹怒凸的花蒂,害得美人几乎哭出来。

  「啊,啊……」南宫筱死命咬紧拳头,腰下抖个不停:「人家……人家快要去了……」话声方落,一股花露已涌了出来,全被花翎玉舔光。

  舔吮有顷,花翎玉直起身躯,抹去嘴上的汁水,再让她趴伏在床,翘高丰臀,并起两根指头,直闯入牝中,作那挖掘之势。同时伸出左手,绕到前面来,握住一只挂垂的玉乳,大肆捏弄。

  南宫筱螓首贴席,美得昏头转向,口里不停送出妩媚的呻吟:「啊!玉郎……你弄死筱儿了……」

  花翎玉笑道:「我要你说实话,那个淫贼可有这样弄你?」

  南宫筱大羞起来,着实难以开口,只好摇了摇头。花翎玉自然不信,加快速度狂掘不休,叫道:「你不用骗我,那个色鬼岂会不胡行乱作!快说,他可有用手把玩你这里?」

  「不……不要问好么!」南宫筱见他追问得紧,心里不由一乱:「你……你听见会不高兴……」

  「这样说,他是有这样对你了。」花翎玉怒火复炽:「那个淫贼是怎样弄你?你得清清楚楚说我知。」

  南宫筱游移不敢即应,但花翎玉却不罢休,接住连声追问,南宫筱无可奈何,只得期期艾艾道:「他……他不是像你……这般弄……」

  「是怎样?快说。」花翎玉终于放慢动作。

  「他是要筱儿背向……向着他,靠在他胸膛……」南宫筱感觉越难启齿,但顿得一顿,仍是接着道:「还要……还要人家张开双腿,一面扭过头和他亲嘴,一面用手指伸进筱儿下面,弄得下面喷出很多水儿来……」

  花翎玉听得心头滚热,却又兴动难当,整根玉龙硬得生痛,终于忍无可无,跪到南宫筱玉股前,握紧硬物,将个龟头抵到菊穴口,着力磨蹭。

  南宫筱心下吃惊,回头瞧着他:「玉郎你想怎样?」

  只见花翎玉一笑:「凌雪师姐说,只要我的肉棒触不到阴气,就不会破了童子身,如果要进入你身体,筱儿你的后庭就是最佳所在。」

  南宫筱登时明白过来,原来刚才是说这回事!心里暗骂:「凌雪姐你好呀,竟然教玉郎这般坑害我!」但回心想一想,发觉自己所做的事情,毕竟是对不起花翎玉,便道:「也好,既然我的第一次无法给你,就只好将后面给予你,作为弥补好了!你就进来吧,但要小心一点,不要碰到人家前面。还有,你要轻一些弄,后面可不比前面。」

  花翎玉颔首道:「我会晓得。」话后把龟头对准菊穴口,腰下加力,整个龟头已挤了进去,不禁大喜:「我……我终于进入筱儿的身体了!你要应承我,后面这个穴儿只能属于我,不许你给别人。」

  「啊!好胀……」南宫筱只觉胀得难受,却又不大疼痛。听了花翎玉的说话,点头道:「好,筱儿不会给别人……」

  花翎玉有过南凌雪的经验,这回顺利多了,但后路确实逼窄,只好一分一寸挨进去,直至把巨棒齐根没入,花翎玉才送出一口大气,问道:「感觉怎样,还受得住吗?」

  南宫筱虽然是首次,但并不如何痛苦,便轻轻点下头:「我没事,但你的东西实在太大太硬,撑得有点难过。」

  「这样我就放心了……」花翎玉双手捏着纤腰,开始徐缓抽动,数十下过去,动作却越来越快。

  「嗯……人家要不行了……」南宫筱突然哭叫起来。

  花翎玉一惊,还道是自己弄痛她,马上停了下来。南宫筱却摇首道:「不要停,再继续……」花翎玉心中糊涂,但还是依言照做。

  「啊!怎会这样……」南宫筱确没料到,牝屄竟然比后面还要来得难耐,每当花翎玉使力一捣,花心随即颤动一下,既空虚又酥麻:「真的不行了,人家好想丢……」

  花翎玉亦见过南凌雪这样,并不觉得如何稀奇,仍是着力抽捣,干得「啪啪」见声。而南宫筱确实再忍不住,喊得一声,浑身连番剧战,竟尔泄了身子,人亦同时软倒下来。

  这回合足弄了半个时辰,方能完事。

  花翎玉害怕碰触到南宫筱的阴气,先行穿回裤子,才将她一拥入怀,轻抚着她的俏脸,说道:「原来你后面是这么紧窄,只不知前面的滋味如何?」

  南宫筱高潮已过,早就回复过来,听后「嗤」一声轻笑:「早晚你都会知道,眼下又何须心急。」

  花翎玉一笑点头,南宫筱接着又道:「宫主离去前,曾嘱咐我要把握这几天日子,藉着我在这里陪你,就多些和你师父做那个,尽量吸取真元,好为前去湖州作准备,不知你意下如何?」

  「娘竟然和你这样说!」花翎玉睁大双目,南宫筱点头「嗯」了一声。

  花翎玉想也不想,气道:「我……我当然不同意!」

  「可是……可是已经太迟了!」南宫筱低声道:「筱儿已答应你师父,约他今晚到我房间来,相信……相信你的未来妻子,今晚又……又要送绿帽儿给你了!」

  花翎玉叫道:「什么相信,肯定是百分百,那个混蛋岂会放过你!莫非……莫非你今晚又和他弄到天光?」

  南宫筱道:「这个很难说,或许不会,或许……或许会比昨晚更厉害!」

  花翎玉气得满脸通红,吆喝道:「不许你再叫他师父,我没有这种偷徒弟老婆的师父……」

  南宫筱「噗哧」一笑:「可能不是他偷你老婆呢,是你老婆偷他也未可知!」

  花翎玉当场呆住,无法做声!

             第05回、暗道窥情

  转眼间过了三日,在这数天里,莆绯珚每天都来花翎玉的房间,但每次到来,手上都会捧着一碗汤水,说是她母亲为他煎的汤药,可以令他迅速回复体内的元气。

  花翎玉当然不会知道,其实这些汤药,都是采用「菟丝子」和多种药材配炼而成,实是一碗壮阳药,不但能够补肾益精,增加精量,且可令阳具逐渐粗壮,增强性器的硬度。

  这个做作并非水姌流本意,但她对于浪向来惟命是听,甚少违抗,二来确实有点为了莆绯珚,盼望两小能够琴瑟相调,婚后尽享鱼水之欢,便听从于浪的吩咐,遂为花翎玉精心配制壮阳汤药。

  中午时分,于浪突然来到花翎玉房间。

  花翎玉对他一直怀恨在心,一看见于浪,当场蹙起剑眉,劈头便道:「我没时间招呼你,有说话就快些说,老子还要练功。」

  于浪瞧也不瞧他一眼,大刺刺的在一张椅子坐下:「好大的架子,若不是为了我的宝贝义女,我才没有这等无聊来见你。」接着乜斜他一眼:「你虽然打通了任督二脉,但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想要冲破第二层关口,没有一两个月工夫,休想成事。」

  花翎玉一笑:「老子有的就是时间,要你来多管!」

  「你当然有时间,但我和你娘亲却没时间等你。」于浪倏地站起身子:「况且我已答应你娘亲,要在一个月内助你冲关成功,大爷我可不能失信于人。」

  「你……你想要怎样?」花翎玉紧盯着他。

  于浪道:「你若想早日成亲,现在就给我上床榻盘腿坐定,闭起眼睛,心神合一,将真气聚于体内气海,接着把真气缓缓向上提,经阴交、神阙、水分、下脘、建里、中脘、上脘直到嘴下承浆。」

  花翎玉一听,发觉全是任脉的路径,已知其意,心想:「常言道便宜莫贪,我倒不认为这样。你肯助我闯关,实在最好不过!」花翎玉摆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徐徐上了床榻,依他所言,盘膝坐在席上。

  「一会子,我会运功按住你的『百会』和『神庭』两穴,助你打通第二层关口,约莫三个时辰便可完成,这一段时间,你必须心无杂念,全神贯注,调和龙虎、捉坎填离,倘若稍有分心,后果会相当严重。」话后,于浪来到花翎玉身后,盘膝运气,开始为他行功。

  无风无险,三个时辰过去,终于大功告成,二人收功吐纳片刻。

  于浪收回双掌,徐道:「现在你已冲开第二层关口,接下来要打破第三关和第四关,已不再是什么难事,只待时日而已。」

  花翎玉暗暗运了一口气,果见四海雄浑,百脉孔修,全身轻快舒爽无比,暗忖:「真没想到,这个淫贼确有一手!看来当前最重要的事,就是先去告诉筱儿,好让她高兴一番。」

  于浪紧接着道:「你目前仍要留在房间,不可随意走动,继续盘膝行功,先将任督二脉反覆游走数遍,确保通畅无阻,接下来把真气吹入六腑,过丹田,穿九窍,才算真正完功,知道么?」

  花翎玉皱起眉头:「这……这还要做多久?」

  「少则三个时辰,多则四至五个时辰,视乎你是否专心致志。」

  花翎玉大感无奈,却又不敢违他所言,免得为山九仞,功亏一篑!

  这一趟功课,足足做了三个多时辰,已是漏尽更阑,月上中天之时。

  花翎玉下了床榻,先行沐浴一番,便即匆匆来到南宫筱房间,敲门良久,方见玉人打开房门。南宫筱看见是花翎玉,却不感到特别惊讶,柔声问道:「玉郎,你找我有事么?」

  花翎玉见她衣着单薄,只穿了一件白色丝缎紧身儿,酥胸上还隐隐透着两点红梅,显然没有穿上亵衣,衣里精光一片,不由得心中犯疑,点头道:「嗯,我有事想和你说,但不知道你已经就寝。」一伸手便将她抱入怀中:「先让我进去再说。」

  南宫筱抬起一对柔荑,环上他熊腰,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玉郎,对不起,有什么事情明早再说好吗?人家……人家正在和你师父……」

  「什么?你……」花翎玉虽觉有点不妙,却没料到南宫筱竟会直言不讳,一听之下,双眼登时睁得老大,咬紧牙齿牢牢盯着她。

  南宫筱依然抱着他腰肢,轻轻颔首:「不要生气嘛,宫主吩咐的事,筱儿岂敢不从,况且人家早就和你说了,这几天都会和他在一起,你又不是不知道,就不要怪筱儿好么?」

  「你……你……」一连两个「你」字,再也说不下去。他心中虽然恼怒,但又无言反驳:「你……你们还要弄多久?」

  南宫筱亲了他一下:「人家也不知道,你师父虽然已来了一次,但我看他仍未曾满足,恐怕……」

  花翎玉听见,脑袋里轰声作响,双手捏着南宫筱双臂,一把将她推离身子:「我实在没眼看,你爱怎样就怎样好了!」话后旋即转身,愤愤而去。

  「玉郎,玉郎……」南宫筱的叫声从后响起,但花翎玉正气在心头,怎会去理睬她。

                ◇◇◇

  花翎玉背着双手,皱起眉头,在自己房间踱来踱去,心里只想着一件事:「筱儿呀筱儿,你撇开我在一旁,却走去和那个混人偷欢作乐,可对得起我这个未来老公!」

  花翎玉越想越满肚是火,尤其想到二人一丝不挂,抱成一团,还有一根粗长之物插在筱儿的阴户,兀自来回进出,心头更如针刺,又感酸不溜丢,确实好不是味儿:「不可以,我不能再这样窝囊下去,怎能够继续看着她和别个男人好,非要阻止他们不可。」心下已定,立即走出房间。

  是夜,天色晴霁,星月交辉,花翎玉加快脚步,直向玉兰阁走去,远远已见南宫筱的房间透着灯光,显然二人尚在房间。

  花翎玉心头丕丕地跳,正要走近前去,忽见一人站在花坛前,花翎玉看见,猛然一惊,再仔细一看,却见那人荷袂迎风,蹁跹袅娜,一张俏脸娇若春花,正是这里的主人莆夫人。

  花翎玉见是水姌流,立即止下脚步,心想:「怎地会这么巧,在这个关节眼上,竟然会碰见莆夫人!」顿了一顿,马上向水姌流走去,抱拳一礼:「莆夫人。」

  水姌流微微一笑:「时间都不早了,没想你还未就寝。」

  花翎玉道:「看见睡不着,便出来走走而已。」

  水姌流似笑非笑道:「见你刚才行色匆匆,恐怕是另有事情要去办,对不对?」一对美眸只盯着花翎玉。

  「没……没有,那有什么事情。」花翎玉绝口否认。

  水姌流一笑:「假若我没有猜错,你是打算去见南宫姑娘,我说对了吧。」

  「我,我……」花翎玉给她说破,不由脸上一热。

  「依目前来看,我认为你暂时不要去见她较好。」水姌流轻声道。

  花翎玉听得心头一怔,暗里在想:「莫非……莫非她已知道筱儿和那个淫贼的事?」当下佯作不知情,问道:「莆夫人因何会这样说?」

  水姌流道:「我就不相信你不明白!」见她轻轻摇首一笑:「好吧,翎玉你跟我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花翎玉愣了一下,已见水姌流款款的回过身子,向着玉兰阁正门走去。

  「不知莆夫人想带在下去哪里?」花翎玉赶快走上两步,与她并肩而行。

  「你先不用多问,一阵子你自会知道。对了,再过不久,你就要和我女儿成婚了,即是我的未来女婿,你还这样夫人前夫人后的叫,岂不倒觉生分了?」水姌流步履端雅,慢慢的向前走着:「打从今日开始,你该改口叫我娘,我就叫你翎玉,你说好么?」

  花翎玉见她软语商询,一字一珠,说得既亲切又婉转,心中亦是一荡,连忙答道:「是,翎玉知道。」

  水姌流领着花翎玉走进玉兰阁,来到后院一间小石屋,打开了木门,只听水姌流道:「这是放置杂物的地方,平日并不多人出入,咱们进去吧。」

  花翎玉点头称是,尾随而入,却见石屋内并无窗户,只有些许月光从门口透射进来,四下里黑忽忽的,显得昏暗模糊不清。

  只见水姌流在墙壁上摸索一会,传来一个极细的声响,接着一只柔荑伸了过来,握住花翎玉的手:「你跟着我来。」水姌流说毕,引领着他走进一度小门,再听见水姌流道:「站在这里等一会。」紧接着,又一阵轻微的声音响过,显然是关上了门。

  倏地,花翎玉眼前一亮,看见水姌流已将火摺子晃亮,水姌流又道:「你跟我来。」话落,已走在花翎玉前头。

  花翎玉环眼四看,见是一道石壁通道,打扫得颇为干净,明着这里不时有人清理,问道:「这里是通到什么地方?」

  水姌流低声道:「这是通往玉兰阁的房间,亦是每个房间的暗道,一般是不会用,若是遇上了危险,这里就成为逃生避难之所。」

  花翎玉听后,点头「嗯」了一声。

  二人来到一个岔口,水姌流指着东边道:「这条路是通到东边的房间。」接着引领着花翎玉,徐步向西边的通道走去,经过两度石门,最后来到第三个石门口:「这里就是南宫姑娘的房间。」

  花翎玉刚才听见这是通往房间的暗道,心里早就猜上了几分,便问道:「莆夫人……不对!娘,你带翎玉到这里来,不知是为何原因?」

  水姌流一笑,瞧着他道:「你这个人好不老实,明明是记挂着南宫姑娘,三更半夜都走来看她,可不是么?」接着轻轻摇头,叹了一声:「其实我是受于浪所托,特地在外面等你到来,相信你一定想不到吧。」

  「是他要你等我!」花翎玉确实难以相信。

  「不错。」水姌流徐徐道:「刚才你去见南宫姑娘,他就猜到你必定按捺不住,再会到这里来,所以才委托我在屋外候你,再带你来这条秘密通道,好让你能看清楚一切,也要你明白一件事,于浪和南宫姑娘做这种事,他心里绝大部分都是为她好,主要是成全你娘亲心愿,并非贪图南宫姑娘的身子。」

  「呸!我才不会相信他。」花翎玉怒道:「那个淫贼的心思我最清楚,只要给他看上眼的女子,他又岂肯轻易放过!」

  水姌流微微一笑:「或许在你心中,于浪确是这一种人,但身为一个男人,又有哪个不好色!因此我才会说只是有大部分而已,而那小部分,当然是南宫姑娘实在长得太漂亮,让男人看见她,都感到难以自持,就是这个缘故了。」说到这里,水姌流忽地想起花映月,亦不禁轻轻叹了一下。

  花翎玉心想:「你倒有自知之明,知道那个混蛋并非什么正人君子。」

  水姌流道:「一会你说话要轻声一点,莫要被南宫姑娘发现。」她深知于浪武功了得,相信早已发现暗道里有人,但南宫筱可不同,倘若给她发现,在面子上就不好看了。这时,见她在墙砖上推推搡搡,即时露出一条高有三寸,阔有尺余的孔隙,一度明亮的烛光从缝隙透将过来。

  「嗯!于浪……」这是南宫筱又柔又腻的声音:「你……你弄得太深了,总是碰着筱儿的花心子……」

  「你刚才不是想要深一些么!」于浪的声音同时送进二人的耳中。

  水姌流放低声线向花翎玉道:「你为什么不看看,难道要我陪你一起看?」

  花翎玉傻傻一笑,凑眼向房间张去,一看之下,浑身不由躁动起来!只见床榻上的一对男女,全身精光赤体,女的正是他的未婚妻子南宫筱,见她侧身卧在床上,一条玉腿却被身后的男人高高抬起,把个交接处全然坦露了出来,而一根粗大的阳具,正从她身后杀过来,插在南宫筱的阴户里,不住在她花房进出抽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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