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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天下】(16-18),2

[db:作者] 2025-07-09 21:28 5hhhhh 8770 ℃

  那百户服了毒药,对这个东厂的四铛头言听计从,若要今后家中平安只要能安抚住这人即可,须臾间商夫人已经拿定了主意。

  此时丁寿进的屋来,「商夫人,丁焰山已经拿着信物去要挟六爷,为免六爷一时糊涂做出亲痛仇快的糊涂事还请您手书一封,在下快马送去。」

  「公子所言甚是,妾身这便动笔。」商夫人口头应道,却突然脚下一滑即将跌倒。

  丁寿在一侧岂会坐视,一伸手已经揽住商夫人,她就势靠在他的身上,「此番多亏公子才能救我们母子脱险,妾身无以为报……」

  素手向丁寿身下摸去,到了腰间略一停顿,咬咬牙从直身下摆里探了进去,玉手一握,檀口登时大张,吓了一条,好大本钱,自家老爷也是没有,丁寿可从不是善男信女,自打入京后一直素着,腹中欲火早已不耐,既然送上门了何必客气。

  在商夫人惊呼中,丁寿拦腰将人抱起,一股子扔到床上,还未及感到疼痛,身上衣物已在裂帛声中化作条条丝缕,正在惊讶眼前少年不识情趣如此急色时,一阵热辣辣的刺痛猛然从胯下冲向脑海,犹如新婚破瓜般的裂痛已将她带回眼前现实。

  「啊!啊啊啊啊啊——」高亢尖利的哀鸣中,丁寿将自己巨大的阳物插入到商夫人柔软丰腴的蜜丘之中。

  丁寿将商夫人双腿折向她的双肩,双手压着她的腿弯,整个肥臀悬空在床边,那粗长阳具入的又快又狠,抽的又急又重,在穴眼里挖出了一股一股的淫蜜,越动越是顺畅。

  商夫人避无可避,下下着肉,次次到底,哀鸣未已,欢愉的呻吟又从她鼻腔中若有若无的牵出,她已是成熟妇人,男人如何并不陌生,平日里和镖局中女眷闲聊少不得提及闺房乐事,从悄悄话中也不难知道各自男人的表现,由中断定自家老爷商六虽说年纪大了,床笫之间却也称得上骁勇善战,暗中还是有些自得的,谁料想这个少年公子比起自家老爷强的不是一星半点,那张开的丰美大腿尽根之处,如今已湿成一片泽国,两片蜜唇被阳具捅的上下翻飞,染满淫液早被浸得发亮,肌肤此刻也已掩不住泛起的红晕,连蜜穴顶上那颗相思豆,也悄悄顶开了外皮,露出嫩红的一个小头儿。

  「不,不行了,啊——」一声尖叫,商夫人突然如八爪鱼一般抱住压在身上的丁寿,身子猛地绷紧,一股阴精洒在了丁寿菇头上,丁寿不动声色,待娇躯慢慢软下,一边继续挺动,一边将她从床上抱起,在屋内走动起来,每次走动都牵扯的腔道内嫩肉,阳具缓慢而有力的抽送,不一刻又将商夫人欲望挑起,身子如蛇一样在他身上扭动起来,丁寿立时便将她高高端稳,一挺雄腰,自下而上一气便耸了近百下,一时间浊沫四溅,恍若踏入泥浆般的咕唧之声几乎响成一线。

  「啊——,又,又来了!」这一次比刚才感觉来的还要猛,商夫人感觉穴芯子都被掏了出去,泄完之后身子无力的垂了下去,竟似晕死过去。

  丁寿看她真的不能征伐,将她放在榻上,抽出肉棒跨坐在她胸前,双手抓住那对涨奶轻轻一捏,乳汁从那鲜红的乳珠中渗出,伸手沾了些到自己嘴里,咂了咂味道,甜中带腥,不太合丁二爷的口味,随即将这些乳汁抹在她白嫩的胸脯上,将阳具夹在两个乳瓜中间,用手推紧包裹住,一动一动的抽送起来。

  昏沉沉的商夫人被一下下捏紧的涨奶疼醒了过来,觉得自己的胸脯子就在嘴边滑腻腻的,伸舌舔了一下,是自己乳汁的味道,缓缓睁开眼,眼前是那硕大的紫龟前后晃动,不时顶到她的下颌,欲火攻心的她不自觉伸出香舌在那菇头上舔弄起来,双重刺激让丁寿也觉更加舒爽,加快了速度,将她小嘴和双峰当成蜜穴抽送,肌肉骤然一绷,将她螓首向上抬高几寸,几乎把大半根巨物都捅入她口中,紫色龟头硬是挤进脖颈之中,商夫人一下子气都喘不过来,双手拼命推打丁寿腰跨,忽然喉中紫龟一阵跳动,一股精浆几乎冲透了喉咙,她被射的浑身一软,只觉体内热流涌动,不知被灌了多少进来。

  房中渐渐安静,只余下丁寿微微的喘息和商夫人睡梦中的呢喃。

             第十八章客栈藏杀意

  话说两头,各表一枝。

  程采玉被救走后星夜追赶镖队,半路与闻讯而回的郭旭侯坤等人遇上,说明情由后一同返回镖队,正遇上将郭旭调虎离山后带人袭击镖队的曲星武一伙,曲星武也算谨慎,没有独自来,重金礼聘了淮南道上的四名高手,结果不言而喻,曲星武虽然靠着官场身份保住了性命,那四位朋友却命丧黄泉,可以想见不久后曲大人坑队友的名声传遍江湖,招牌算是烂大街了。

  这一日来到河南彰德府安阳境内,彰德府城安阳建于洪武元年,周围九里一百三十步。永乐二年封朱高燧为赵王于此,朱高燧与他二哥汉王朱高煦对肥胖且有足疾的太子长兄朱高炽向来瞧不起,太宗爷还活着时候就没少使绊子,待就藩后更肆无忌惮,朱高燧大笔一挥就把王府建在了彰德府衙内,可怜的知府大人当时只能捧着大印觅地办公,朱高炽一向仁厚,登基后对自己的两个弟弟僭越行为一再容忍,并且加禄恩宠不断,更助长了二人气焰。

  可惜好人从不长命,大胖子朱高炽即位仅一年就驾崩,宣德皇帝登基,朱高煦直接扯旗造反,想学着自己老爹一样把侄子赶下台,可惜同人不同命,从小跟着爷爷永乐长大的朱瞻基可不是自己老爹的软性子,宣宗御驾亲征,朱高煦被擒回京城囚禁,朱高煦也不愧自己的排行,果真够二的,看着暗地里使绊子没机会了,趁着皇帝侄子来看自己的时候明着来了一绊子,摔的朱瞻基龙颜大怒,着人用大缸扣住朱高煦,缸外架火炭活活烤死了这位花样找死的二叔。

  朱高燧这才明白自己这侄子不是死鬼大哥的绵软性子,上表请罪,自愿裁撤王府卫队,以后战战兢兢、谨小慎微的过日子,总算保住了赵王一脉延续。

  闲话少叙,镖局众人进城后寻了家迎宾客栈,商六、侯坤安排众人打尖,楚楚守着云三骨灰灵位独自进房歇息,郭旭、程铁衣、程采玉三人据了一张桌子用饭,席间谈到救采玉出京的丁寿,程铁衣不由问道:「采玉,这个丁寿你有何看法?」

  程采玉蹙了蹙眉,轻声道:「是非敌友莫辨,武功深不可测。」

  郭旭与程铁衣对视一眼,郭旭问道:「何意?」

  程采玉为郭旭与兄长倒了杯茶,又为自己倒了一杯,端至唇边却未饮,沉思道:「他说帮镖局是为与锦衣卫争权之言应不假,可由此说他会全力相助我们却是未必,毕竟翡翠娃娃是宫中宝物,东厂也有护宝之责,须臾间便会敌友逆转,所以此人不能全信。」轻呷了一口茶,继续道:「至于此人的武功路数,我却看不透。」

  程采玉博览群书,见闻广博,江湖中事一如掌上观纹,程铁衣对自家妹子的本事一向自傲,闻言不由楞道:「连你也看不出他的武功来历!?」

  「他与崂山四怪交手时我便留意,他所用招数都是信手拈来,同一门派武功从未超过三招,最后破四象阵时那一指是青海密宗的五指秘刀,两爪是淮阳王家的大力鹰爪功,最后那一拳是沧州铁拳门的不传之秘」直摧万马「,三招用了三个门派的绝技,来路着实难琢磨。」程采玉摇头道。

  「琢磨不透就不琢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长风镖局从没怕过谁。」程铁衣一如既往的豪爽。

  程采玉莞尔,「现在坠在后面的魑魅魍魉越来越多,却没有人愿当出头鸟,咱们下一步的路线怎么安排,是走运河水路甩开他们还是走陆路由着他们继续跟着?」

  郭旭拍桌子道:「陆路,取道洛阳。」

  程采玉眼睛笑成弯月,「为何?」

  「采玉明知故问,水路虽说快捷,但我和铁衣不习水性,若是被人算计束手无策,陆路虽慢且有这些包藏祸心的鼠辈跟着,却也可借他们私心互相提防,虽惊无险,况且……」

  「况且洛阳毗邻嵩山,以你郭大少与慧远方丈的交情可请照拂一二,江湖中常有人不给你郭大少面子,可拂了慧远大师面子的却不多。」采玉笑着接口。

  两人心有灵犀,不再赘言,看着商六忙碌的背影,郭旭开口道:「你们有没有觉得从顺德府开始,六爷似乎就有心事。」

  「不错,我也有这种感觉,刚才六爷还在向我打听知不知晓翡翠娃娃藏在何处。」采玉附和道。

  「你们是不是想多了,这一路南行六爷操心太多,想必是过于劳累了,这么多年六爷拉扯我们长大又要照顾镖局生意,殚精竭虑,唉,等这趟镖结束该让六爷好好歇歇了。」程铁衣叹道。

  郭旭、采玉点头称是,这时忽有趟子手来报,漠南七星堡堡主杜星野送来战书,三人相顾而笑,终于有人耐不住了。

           ************

  七星堡主杜星野一口将酒坛中的酒喝个干净,啪的摔在地上,「拿酒来。」

  七名弟子噤若寒蝉,不敢规劝,乖乖的又送上酒来,杜星野仰头大喝,酒水洒在衣襟上也不管,只有这样才能用酒水掩饰自己眼上的泪水,想他杜星野独创七星剑阵,会过长城内外多少豪杰,打下了漠南七星堡的基业,江湖中人提起七星剑阵谁不得竖起拇指,叫一声好,没想到在小小的彰德府一败涂地。

  「生息相克,无本无末;七星汇聚,虚实倒置。」口中喃喃的说着七星剑阵的奥义,杜星野一声苦笑,七星剑阵按北斗七星之形布下,七名亲传弟子按天璇星、天玑星、天权星、玉衡星、开阳星、瑶光星、天枢星的方位站定,将敌人围在阵中,每人出剑全是一剑化七,连绵不绝,使被困之敌人内力运转不灵,时间一长就可困死敌手,不想自己引以为傲的七星剑阵却被长风镖局叫程采玉的小丫头一语道破关键,指点郭旭二人抢占北极星位,以主驱奴,制得七星剑阵缚手缚脚,最终分崩离析,为了抢夺翡翠娃娃,此番入关他将七星堡的基业都撇下了,只准备抢到宝物练成绝世武功再创霸业,可如今呢,漠南群狼环伺,恐怕七星堡早被人毁个干净了。

  英雄泪化作杯中酒,正在自怨自艾,门帘一挑,一名俊俏公子进得屋内,七名弟子迎上拦阻,那人也不多言,冲着杜星野遥遥抱拳道:「这位想必就是漠南七星堡的杜堡主,在下东厂三铛头白少川,久仰大名,想请杜堡主移驾一叙。」

  杜星野冷哼道:「杜某与东厂鹰犬没什么交情,也不想套交情,恕难从命。」江湖中人对于投身官府的武林人士向来心存鄙夷,何况是名声不堪的东厂,杜星野毕竟一方豪强,言辞中毫不客气。

  白少川闻言也不着恼,打开折扇轻轻挥了几下,「这恐怕就由不得杜堡主了,东厂请客向来客随主便。」

  闻言不善,师徒八人瞬时擎剑在手,杜星野狠狠道:「杜某今日虽走了麦城,可也不是谁都可以欺侮到头上的,亮兵刃吧。」

  白少川却连架势都懒得摆,口中念念有词:「时候差不多了,倒也。」

  杜星野等人突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扑通、扑通都倒在了地上。

  丁寿挑帘而入,看着一地人问道:「你抓这几个废物干什么?」

  「七星堡盘踞漠南多年,对漠南地理人情必熟知一二,鞑靼年年犯边,督公欲大展宏图少不得将来与鞑子打交道,我不过是未雨绸缪,布下闲子而已。」白少川答道。

  「你刚才用的什么玩意,好像蛮有效的。」丁寿踢了踢地上的一个七星堡弟子,毫无反应。

  「无形散,藏在扇子里的小把戏,上不得台面。」白少川神色淡然,「到底是何事劳你四铛头大驾不辞辛苦的赶来?」

  相处日久,白少川自谓对这位四铛头性情算是知之颇深,贪图安逸爱享受,若说眼前油瓶倒了都懒得扶有些冤枉,但要是屋外水缸砸了绝对懒得起身出去看一眼是谁砸的。

  「翁泰北的御赐金被牌收了,翁泰北恼羞成怒,据北镇抚司得来消息,翁泰北已经拣选高手出京准备亲自出手了。」丁寿好像没听出白少川揶揄之意。

  「噢?」白少川楞了一下,「北镇抚司被翁泰北经营的滴水不进,你怎么得来的消息?」

  丁寿得意的一笑,「也没什么,就是靠一粒下酒用的花生米。」

  白少川还待细问,一个番子近前耳语了几句,脸色倏忽一变,「长风镖局的人着了唐门的道了。」

           ************

  迎宾客栈内,镖局自侯坤以下的镖师和趟子手倒地十之七八,仅有少数几名看守镖车的镖师互为依靠,将程采玉、楚楚和其他伤者护住中间,楚楚斜依着程采玉,昏昏沉沉,看来也已中毒。

  周遭围攻人群分穿两种服色,一个身穿华服的青年得意洋洋道:「郭大少,交出翡翠娃娃本公子保证给尔等解药,再迟个一时半刻,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肠穿肚烂吧。」

  江湖中人用毒用的如此理直气壮的唯有蜀中唐门,虽是百年世家,在名门正派眼中却还是旁门左道,唐门中人也不以为意,我行我素。

  郭旭看了眼镖局中毒众人,「唐门用毒果然防不胜防,郭某百倍提防还是中了二公子的暗算。」说完转向另一边的对手,「郭某只是没想到,素来是名门正派自居的华山派竟然和唐门勾结在了一起。」

  另一边为首的三名年轻人,两男一女,一人身材高大,另一个神情彪悍,那女子约莫二十余岁,亭亭玉立,中间高大男子轻笑一声,「郭大少勿怪,唐门的朋友常年和毒物打交道,身上毒气大了些,镖局的诸位都是老江湖了,难免被看破行藏,不得已只有我们华山的师兄弟客串一下店伙,几位放心,只要贵镖局交出翡翠娃娃,华山龙愿摆酒赔罪。」

  程采玉盯着唐门二公子唐松,冷冷道:「二公子还真是小心,酒菜里下的都是半毒,单饮酒或吃菜都不会有事,两者合一毒性立显,偏偏这半毒银针还测不出来,高明。」

  唐松仰头大笑:「大小姐过奖了,在下久闻采玉大小姐博学广闻,不得不多些防备,唉,辣手摧花,也属实无奈。」

  趁他得意忘形,郭旭高喝一声「动手」,剑已出鞘,冲进唐门人群,那边厢程铁衣闻声而上,举棍拦住抢上前的华山派诸人。

  唐松见郭旭来势凶猛,向后一退缩进人群,周围唐门弟子将郭旭团团围住,郭旭也知如今情势凶险,断肠剑全力而出,转瞬间已是四五人倒地。

  唐松稳住身形,抬手一只袖箭打出,逼得郭旭回剑自救,高喊道:「暗青子招呼。」

  唐门众人拉开圈子,一时各出绝技,毒镖、飞蝗石、透骨钉如雨点般飞向郭旭。

  郭旭宝剑展开,化成一圈光轮将身上遮蔽的风雨不透,直直的向唐松奔来。

  唐松一按腰带,一条软鞭已被抽出,内力贯通,直如一条怪蟒扫向郭旭。

  郭旭剑脊平拍,将软鞭拨开,还未探前,唐松手腕一抖,软鞭如同活物般鞭梢回抽向郭旭后脑。

  世人只知唐门毒药暗器并称双绝,却不知七煞夺命鞭也是唐门家传武学,唐松身为唐门二公子鞭法自是不弱,郭旭听得脑后生风,身子一矮,转身刷刷两剑刺倒两人,身子后仰,脚尖用力,人入离弦飞箭射向唐松。

  唐松沉腕收鞭自救,左手一扬,数点寒星飞向郭旭。

  郭旭去势不改,手中长剑飞舞,叮叮咚咚已将暗器全数拨落,唐松手中鞭换灵蟒翻身,一圈圈绞向郭旭手中长剑。

  长鞭套入宝剑,郭旭顺势将剑向唐松掷出,唐松一个鹞子翻身避过长剑,甫一落地刚为止住郭旭上前而自得,不想转眼郭旭已从旁人处夺得一柄宝剑来到近前,一身暗器未及使出,断肠剑锋已抵咽喉。

  「交出解药,郭某当今天事没有发生过。」郭旭冷冷的看着唐松。

  唐松脖颈被冰冷的剑尖指着,皮肤上已经起了一层鸡皮,额头冷汗不住滴下,有心不答应,却属实害怕。

  华山三杰老大华山龙担心唐松撑不住,急忙道:「唐兄放心,他们没得到解药不敢伤人,现在是他们中毒,等一会有人毒发身亡,他们自会交出翡翠娃娃。」

  程铁衣大怒,「卑鄙小人,吃我一棍。」

  三杰其余两人华山鹰和华山凤各展兵器,接下程铁衣。

  场面正自混乱,「哇,哇」忽听一阵婴儿啼哭,一个四旬左右的红衣妇人抱着襁褓跑了进来,「救救孩子,求求各位大爷,刚才奴家在厨房找了些汤水喂孩子,谁知现在孩子的脸色都变黑了。」

  郭旭心中一凛,莫不是误饮了唐门下药的汤水,此时妇人跪在华山龙身边哀求,华山龙面色不耐,一把抓起孩子,「聒噪什么,大爷好心让他少受些罪。」说罢将那襁褓向长风镖局众人中间抛去。

  此时程铁衣被华山两人绊住,其他人要么中毒倒地,要么距离太远,郭旭的性情岂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婴孩在眼前惨死,不得已放开唐松,一纵身半空中接住襁褓。

  这是靠在程采玉肩头的楚楚刚好醒转,看到这一幕脸色大变,勉强大喊:「小心,她是唐门的唐三姑。」

  郭旭此时已在半空中接住襁褓,触手已感觉不对,未及细看,听得楚楚告警,立时转手欲将襁褓抛出,还未出手那襁褓已经爆裂开,一股白烟罩向郭旭。

  郭旭将身子转向一边,左掌挥出,以内力将白烟逼散,待一落地便感觉不妥,低头看左掌已变成青灰色。

  那红衣妇人已经站起,不复可怜模样,掐着腰笑道:「任你奸似鬼,还是喝了老娘的洗脚水,郭大少不过尔尔。」

  郭旭脸色平静,暗用内力压制左掌毒性蔓延,看了一眼已碎成布条的襁褓,转脸看着她:「唐三姑,腹语术?」

  华山龙走过来,恭维道:「前辈出马果然不凡,大局已定。」

  华山及唐门众人都放声大笑,如今形势已不可逆转,两派大计可成,真要提防的恐怕就是身边的盟友了。

  「什么事这么开心,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告知在下一起开心好么。」丁寿在众人的注视中惫懒的走进客栈。

  看场中情况还敢没心没肺往里冲的,众人绝不会以为这是个路过打酱油的,

 「这位公子,这里客人有些小纠纷,您还是别管闲事。」华山鹰嘴上说的客气,手中的点穴撅已经悄悄抬起。

  「哎呦不巧,镖局的这几位不才恰恰认识,可否给个面子让在下做个中人。」丁寿仿佛浑不知杀机已近。

  程采玉看华山鹰点穴撅指向丁寿后脑,不由失声道:「小心。」

  「多谢采玉姑娘提醒。」未见丁寿作势闪避,开口说话却已在华山鹰身后,场中竟无一人看清他的身法。

  「这位朋友好功夫,在下华山派大弟子华山龙有礼了,不知贵姓大名,师承何处,可否见教。」见对手是个硬茬,华山龙先自报家门,毕竟华山派为九大门派之一,江湖中人还得给几分薄面。

  「呵呵,这是个什么江湖啊,每次都是没杀死你后才问你叫什么。」丁寿调侃道。

  唐三姑脸含煞气,不屑道:「费什么话,坏事的杀了就是。」抬手时两手已戴上了鹿皮手套,一蓬毒砂向丁寿罩来,竟不顾还在丁寿身侧的华山鹰死活。

  华山鹰忙不迭的向后纵跃,丁寿却拔地而起,如大鸟般先向唐门中人飞去。

  唐门弟子各出绝技,暗器如雨点般打向丁寿,丁寿人在空中,脱去外袍,内力贯入,将外袍舞动如一面盾牌般护住周身,待落地时那件外袍已然如同刺猬。

  丁寿将那外袍甩手一抖,只听惨叫连连,无数暗器还施唐门彼身,唐松大怒,手中绝命鞭卷向丁寿。

  丁寿闪身避过唐三姑分上中下三路打来的丧门钉,抬手将唐松鞭梢抓住,唐松一见心中暗喜,唐门长鞭与别派不同,鞭上生满倒刺且有剧毒,空手抓鞭,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

  未见到丁寿捂手惨叫,丁寿手中一带,长鞭却险些脱手,不明所以的唐松用力回拽,丁寿就势将鞭梢甩回。

  江湖中人用鞭者少,因习鞭招式注重巧劲,若劲力用错,反先伤己身,唐松平日自然知晓其中道理,可刚才情急之下只用蛮力,如今鞭势回卷,避之不及,啪的一声,打中自己胸口。

  唐三姑上前扶住唐松,高叫华山派快来帮忙,可华山三杰恼恨刚才唐三姑手段毒辣,如今只是一股脑的围攻长风镖局众人,对唐三姑呼唤恍如未闻。

  唐三姑见唐门弟子损失惨重,只得扶住唐松,凌空跃起,脚尖在墙头一点,两人自行离去。

  那边程铁衣独斗华山三杰,商六等人被其余华山弟子绊住,郭旭不敢妄用内力,只靠剑招巧妙护住采玉等人。

  华山鹰右手持点穴撅,左手使鹰爪功;右手点打刺戳,左手擒拿扭勾,双手招式截然不同,迅捷狠辣兼备,正是华山绝技鹰蛇生死搏。

  华山龙与华山凤同使华山剑法,却各不相同,华山凤十九式玉女剑变幻奇妙,华山龙华山剑法法度森严,二人自幼一起习武,配合默契,将程铁衣围在当中,险象环生。

  程铁衣性格刚烈,遇强则强,镔铁盘龙棍宛如一条巨龙,上下翻飞,却半步不退。

  盘龙棍法起于五代,当年宋太祖赵匡胤以一根盘龙棍打下大宋四百军州,立下赫赫声威,程家祖上出自军伍,习得这门棍法,历经宋元明三代,到了程峰这一代,又加以改进,棍法刚猛之余又防备严谨,一时间华山三人竟莫之奈何。

  程采玉担心兄长安危,看丁寿逼退唐门高手,立即高呼:「丁公子,请助家兄一臂之力。」

  丁寿却充耳不闻,抬头看了看天,口中喃喃自语:「时候差不多了,难道崔万山那小子敢骗我。」

  程采玉急的跺脚,忽然浑身一阵酸软无力,倒了下去。再看其他人无论受伤的还是中毒的一个个都没了声息,郭旭压制毒性虚耗内力太多也不支倒地。

  程铁衣眼看着华山三杰倒地,用棍支着身子,强撑不倒,眼看着丁寿眼中似要喷出火来,丁寿嬉笑道:「程大少,该放手时须放手。」

  叮当,盘龙棍落地,扑通程铁衣昏了过去。

  「哈哈哈——」丁寿放声大笑,突然面色一变,体内天魔真气莫名躁动。

           ************

  荒郊一处破庙内,唐三姑给唐松敷上金创药,唐松哼哼唧唧的叫个不停。

  「好了松儿,又不是什么大伤,养个把月就能恢复了。」唐三姑此时没有刚才凶巴巴的样子,怜惜的抚着唐松额头道。

  唐松心有余悸的看着自己的夺命鞭,鞭梢倒刺被捏平深深陷入鞭身,「这小子什么来路,功力这样深厚。」

  「管他什么来路,等你养好伤三姑姑替你报仇宰了他,还有华山见死不救那几个家伙,不让他们哀嚎个三天三夜我就不是唐三姑。」唐三姑恶狠狠道,好像自己不顾人家死活扔毒砂的事从来没有过。

  唐松面色倒有丝不忍,「毕竟他们是二姑姑的晚辈。」

  「少提那个贱人,唐门武功从不外传,一直以来都是招婿上门,她却宁愿废了自己一双手也要嫁给华山的高胜,把唐门女子的脸都丢尽了。」唐三姑一脸不屑,「都是你说的什么担心唐门势单力孤,两家联姻都是自家人,你受伤的时候他们管过你么。」

  「是是是,松儿错了,三姑姑莫生气。」唐松唯唯诺诺道。

  唐三姑扑哧一笑,「逗你玩呢,怎么样现在身体好点了么,陪三姑姑快活快活。」脸上竟然多了几丝妩媚。

  唐松闻言苦笑道:「三姑姑,松儿如今刚受伤,怕是有心无力。」

  唐三姑却自顾伸手把唐松的腰带解开,露出一根半软的肉棒,分量看上去却也不小,只是如今确不堪用。

  唐三姑自有办法,解开衣襟的几个口子,霎时酥胸半露,成熟妇人的丰乳晃得唐松一阵眼热,半软的肉棒逐渐坚挺。

  唐三姑握住唐松的肉棒,柔声说道:「看你今天受伤这么辛苦,三姑姑伺候你好么?」

  玉指轻拨,将那包裹龟头的薄皮往后一退,轻轻朝它呵了口气。

  这一下挑逗,唐松登时浑身血行加速,下体骤然硬挺,口中失声叫了出来。

  唐三姑把那宝贝套弄了几下,手指全在它敏感之处使劲,没两三下,便把唐松弄得咬牙切齿,连声叫唤:「啊、啊,三……三姑姑……」

  唐三姑一边媚笑,一边玉手撸得又快又急,将唐松耍的两腿冒汗,马眼中有几滴液体渗出。另一只手伸进了自己裙底不住掏摸着,渐渐的唐三姑得鼻息也开始粗重起来。

  她不再逗弄唐松,起身解开长裙外腰裙,将自己裙下长裤褪掉,撩起裙子跨坐在唐松身上,捉住他那已经胀大的肉棒,毫不客气的一坐到底。

  「嗯——」鼻腔中发出满足的呻吟,扶着唐松肩膀,下肢蹲坐在他的胯部,身体慢慢地开始上下移动,动作慢慢地加快。

  唐松随着她的动作,不停地把屁股往上挺向她的阴道深处,双手托住唐三姑那不停摇晃的肥臀,助她上下使劲,唐三姑则一边半闭着双眼轻微地呻吟,一边快速地上下起伏。

  两人都已沉迷在肉欲中不能自拔,忘了彼此身份,只享受眼前的欢愉。

  「唐门闻名江湖几百年了,谁能想到唐家堡里有这些龌龊事。」一个声音悠悠从背后响起。

  唐三姑霍然扭身,七颗断魂钉已向发声处打出,只闻咚咚咚连响,声音沉闷,却全打到了柱子上。

  「什么人,滚出来,少在这装神弄鬼。」唐三姑厉声喝道。

  无声无息,仿佛刚才从没有人说话。

  唐松挣扎着要站起,一蓬银光骤然射来,唐松无力闪避,旁边唐三姑挡在他身前,施展唐门接暗器手法将这蓬银针一一接下,低头一看,惊叫:「绝情针。」

  绝情针乃唐门独门暗器,用脆钢制成,长达寸许,打入人身,立即碎成数段,针上淬有令人血脉凝结的毒药,十分歹毒,见效极快。

  二人正自惊讶对手是唐门中人,忽觉肋下一疼,暗道声不好,对方使出绝情针不过是引人耳目,在两人分神之际已经使出了真正杀招,两人用力想逼出暗器,身中暗器却如泥牛入海,毫无动静,唐松最先反应过来,脸色惨然,「是蚊须针。」

  蚊须针细如牛毛,针随血走,端是歹毒,但也因此暗器过轻,运劲独特,若无高明的唐门独门手法打出,根本无法及远,偏偏这两人都知道一个冤家尤擅此道。

  唐三姑厉声大喝:「唐川,别再鬼鬼祟祟的,滚出来。」

  白少川从佛像后缓缓走出,「三姑姑知道这蚊须针一入身体便针随血走,两个弹指间便毒入心脉,如今毒已散开,您这么大火气对身体可不好。」

  「果然是你这狼崽子,那帮废物到底没杀了你。」唐三姑切齿道。

  「有劳三姑姑挂碍,在下托庇东厂,活的还很滋润。」白少川轻描淡写,转头看向唐松,「二哥近年还好?」

  「嗯,嗯,还好。」唐松言辞闪烁。

  「呵呵,二哥还是老样子,谎都不会说。」白少川莞尔,「兄弟一场,二哥临死前可还有什么要交待的?」

  唐松张嘴:「我……」声音戛然而止,白少川一掌震断他的心脉,幽幽道:「算了,我不想听。」

  唐三姑想要解救唐松,奈何中毒后浑身无力,靠坐在柱子上,凄然道:「唐川,你们好歹自幼相识,你一点旧情不念。」

  「正是念着旧情,才给他个痛快。」白少川在唐三姑面前缓缓蹲下,直视她的双眼,「至于你,必然让你哀嚎个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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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呀、吱呀」木床晃动着,一条修长紧实的玉腿突然从抖动的床幔中滑落,玉足不算小巧,却也骨肉均匀,毕竟它的主人自幼练武,三寸金莲是打桩也站不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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