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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绿江湖(1-6.6) - 8,3

[db:作者] 2025-07-09 21:28 5hhhhh 1590 ℃

  但花翎玉依然气苦难抑:「看来你仍是舍不得离开那个淫,我再问一问你,到底我让你舒服,还是他弄得比我好?」见他不停连连疾捅,但心里总不忘和于浪比较。

  「都好……」南宫筱忽然弯下身躯,唇贴唇的磨蹭着:「你们二人……同样令筱儿舒服!玉郎,求你再……再狠一点,筱儿快要抵受不住,想……想要去……」

  花翎玉听她这样说,更是心头妒恨,双眼盯在南宫筱的俏脸上,见她两眼迷离,水汪汪的甚是诱人,这一张临近高潮的表情,当真美得难以形容,心里暗忖:「这样一个水当当的大美人儿,本来只有我花翎玉独自拥有,不想在她心中,竟还存在着其他男人!筱儿呀……筱儿,你可对得起我!」花翎玉想到心头火滚,当下腰板加力,在下使劲疾捣,把个南宫筱弄得不住口呻吟。

  「啊!玉郎……」南宫筱畅快难当,只将个身躯大上大落,不停乱晃,数十下一过,实在挨磨不过,娇躯抖得几抖,大泄起来。

  花翎玉双手箍定美人的纤腰,仍是深投重戳,干得花汁乱飞。

  「筱儿,筱儿……真的不行了……」南宫筱给他连番重击,登时身酥骨软,身子再也无力支撑,整个人趴在花翎玉身上。

  这一个早上,二人梅开几度,足足弄了两个多时辰,方行止歇。

  转眼过了三日,花翎玉和南宫筱终于离开于浪大宅,回到香蕊宫。

  二人一走进宫门,便即来到花映月居处。花翎玉首先禀告母亲,自己已经闯过蝉蜕神功第二层,正向第三层迈进。花映月听见,脸上露出微笑,心想:「于浪果然是个人物,玉儿能够闯过这难关,确是拜他所赐,我儿得到这样一个良师,亦算是玉儿的运气!」

  花映月向儿子道:「你今天闯过神功第二层,同时打通了任督二脉,都是你师父的功劳,可不要忘记。虽然这样,毕竟你修为尚浅,打后仍要多加勤练。而且,但凡修习一门上乘内功,越是厉害的武功,就越容易走火,必须谨慎小心,决不可操之过急。」

  花翎玉默默点头,花映月接着又道:「玉儿,这里没你的事了,先行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和筱儿商量。」

  待得花翎玉告辞离去,花映月挽住南宫筱的玉手,笑问道:「玉儿这个孩子我很清楚,最是耐不住性子,倘若我没有猜错,玉儿闯关之后,第一时间肯定会去找你。筱儿你对我说,玉儿是否已经得到你的身子?」

  南宫筱听得双颊飞红,可是在宫主跟前,她又不能不承认,只得轻轻点下头。

  花映月脸上嫣然:「我这个儿子怎样,可满你心意?」

  南宫筱的一张俏颜更加红了,见她又是一个点头,旋即想起一件事来,腆然道:「宫主,筱儿……有些地方不明白,到今天还是想不通。」

  「什么事?」花映月瞧着她。

  「前阵子……我……」南宫筱着实难以启齿,但在好奇心驱使下,却令她鼓足了勇气,说道:「我前时也曾见过玉郎的宝贝,但才事隔几天,他的东西竟然……竟然变粗变大起来,他和以前简直判若两人,你道奇怪吗?」

  「有……有这一回事?」花映月亦大感意外,问道:「你可有问玉儿?」

  南宫筱颔首道:「玉郎对我说,近日绯珚姑娘每天都送一碗汤药给他,玉郎喝过汤药后,他的宝贝就开始变大,兴奋之时,还变得相当坚硬。宫主,世间上真有这般神奇的事么?才是几天功夫,玉郎那里不但变长了,最厉害是粗壮了不少,尤其那个头儿,圆滚滚、胖墩墩的,比之他师父还要粗胖呢!」

  花映月听得兴味盎然,她和于浪曾经几番缠绵,对他的粗长大小已是了如指掌,若南宫筱所说属实,花翎玉的阴茎,岂不是非同小可!

  南宫筱见她想得入神,还道她已想到了什么,问道:「宫主,究竟是什么一回事?筱儿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花映月摇了摇头:「我也想不通是何道理!但绯珚给玉儿喝的汤药,必定是莆夫人的主意。她是药王之妻,或许莆夫人有什么秘方妙药,可以使男人有此变化也说不定。不过我相信,她是不会对玉儿有什么歪念头,这个你大可以放心。」

  南宫筱点头道:「这方面我都相信,玉郎毕竟是她未来女婿,莆夫人绝无理由会加害于玉郎,但这件事实在太神奇了!」

  花映月一笑:「这样岂不是便宜了你。」

  南宫筱脸上又是一红,当她想起和花翎玉在床上的情景,确是让人回味无穷,心里不禁甜丝丝的。

  花映月接着道:「这段日子你和于浪怎样?和我说一说。」南宫筱却不敢隐瞒,羞红着脸,都一一和花映月说了。花映月听后,牵着她的柔荑,说道:「你且盘坐下来,让我看看你的进展怎样?」

  南宫筱依言照做,盘膝坐在地上。花映月同样坐在她身后,伸出双掌贴在她背心「魂门」「魄户」两大要穴上,慢慢推动真气,不用多少时间,但见二人头顶微有白气冒出,正是内力已达至火候之象。

  自来修习内功,不论为了强身治病,还是为了修练上乘武功,都必当水火互济,阴阳相配。玄阴诀虽走阴柔路线,同样需要阳息为助,若然只修习少阴、厥阴、太阴、阴维和阴蹻诸路经脉,势必阴寒积蓄,凶险之极,倘若内息稍有走岔,立时无救。

  正因为如此,但凡修习玄阴诀的女子,避免相冲相克,必须另走蹊径,藉着与男子交媾,汲取其阳息,再化作己用,达至阴阳调合,方得大成。

  过了良久,花映月缓缓放开双手,站起身来,说道:「你的内力果然大有进展,想必你在这段日子里,显然朝朝夕夕和于浪淫媾,深耕易耨了!」

  南宫筱害羞得不敢答话,花映月看见她这副难为情的样子,不禁微微一笑,又道:「好了,你和于浪的事,我也不好再多说。我现在有一事要告诉你,自从你离宫后这段日子里,宫中又生出了不少小风波,虽然不是什么大事情,但相信这件事,非要你亲自出马摆平不可。」

  「喔,宫里出了什么事情?」南宫筱感到有点愕然,怔怔的瞧着花映月。

  花映月摇头笑道:「还不是冷秋鹤和柳青二人,他们正是为了你这个美人儿,终日合气打热椎,不时持刀动杖,相互搏斗,若非单超在旁伸手拦阻,恐怕真会弄出大事来!」

  南宫筱一听,立时螓首低垂,暗忖:「他们两人年纪也不小了,怎可以还和毛头小子一样,镇日里争风吃醋,打吵起来!」但想到二人得知自己回宫,便急巴巴的候在宫门相接,心里又感到一阵甜蜜!

  花映月道:「他二人均是名门子弟,况且是香蕊宫同道深交的朋友,倘若在咱们宫里发生什么事,本宫实在难以交代!筱儿,关于他们的事,你就瞧着办吧,知道吗?」

  南宫筱连忙点头:「是,筱儿知道。」

  晚饭过后,南宫筱悄悄走进盈庭水庄,她今次并非来此和冷秋鹤约会,而是前来柳青的居所。

  南宫筱很了解冷秋鹤的性子,知他是个腹有胸襟之士,颇通情理,为人较容易相与。但柳青却不同,却是个豪迈不群,卓荦不羁的人物,对他必须谆谆善诱,此人方能入耳。

  柳青一打开大门,即见一个体态轻盈,绝丽超群的人儿站在跟前,心中不由狂喜:「筱儿,没……没想到今晚你会来我这里!快……快进来……」

  南宫筱送他一个甜甜的微笑,款步走进屋来,轻声道:「人家又不是首次来这里,你为何显得如此惊讶?」

  柳青上前一把牵着她的玉手:「我这段日子每天思念着你,看见你突然出现,自然是高兴!」

  南宫筱回过身子,与柳青面照面对视一会,顺势偎在他怀中,抬起头来,一脸柔情看着他:「人家都想你……」

  柳青伸出双手,将她整个娇躯环抱住:「筱儿,可知我想你想得多辛苦!」

  「筱儿又怎会不知。」话后闭上一对美目,踮起脚跟。柳青再蠢也明白她的意思,立即低下头,吻住她的小嘴。

  南宫筱热情地吐出丁香,任由柳青含在口中,还不时口舌相缠,挑逗着男人的性欲。

  「唔?筱儿你真甜美……」柳青从牙缝中绽出一声赞叹,右手缓缓移动,终于落在南宫筱高耸的乳房,享受着美人的柔软。

  「嗯……」南宫筱舒服地轻唤一声,对他的搓揉全不阻止,霎时间,腔内的香舌却变得更为缠绵需渴:「咿……柳青……」

  直到一炷香时间,这个亲吻才慢慢终结,二人依依不舍抽离嘴唇。

  南宫筱一脸迷醉,仍是含情脉脉的看着柳青,柔声道:「我刚回到香蕊宫,便听见你和冷公子的事,你可知道我有多不安!」

  「这个时候,你不要再提起这个人。」柳青似乎怒气未平。

  南宫筱微微一笑,抬起柔荑轻抚着他的脸:「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越是这样,我只会越感到不安!」

  柳青道:「这是我和他的私怨,又与你何干!」

  南宫筱摇了摇头,叹道:「你们若不是为了我,又怎会弄成这样子!听我说好吗,打后不要再和冷公子动刀弄枪了,可以应承筱儿么?」南宫筱软语相求,语气既柔情又温婉,便是铁胆铜心都要融化了。

  柳青长叹一声:「我真是不明白,这个姓冷的家伙有什么好,值得你这般维护他!还有,他不时在我跟前嘲弄讽刺,对我说你已经是他的人,叫柳某不要痴心妄想,如此张狂的混人,岂能够不好好教训他。」说到这里,柳青看见南宫筱腆然垂头,心头不禁怔忡起来,狐疑问道:「莫非……莫非他的说话都是……真的……」

  南宫筱牢牢抱住柳青的熊腰,徐徐抬起俏脸,向他轻轻点下头:「这……这确是真的,冷公子和你一样,都是曾经……曾经……」下面的说话,南宫筱已羞赧得难以开声。

  「啊!筱儿你……」柳青听得脸皮括搭:「这……这到底为什么?」

  南宫筱痴痴的看着他:「都是筱儿不好,谁叫你们二人都对我这样好,害得人家心荡神迷!都是你,当天你若不是这样欺负筱儿,人家才不会迷忽忽的,让你有机可乘占了筱儿的身子!虽然是这样,但筱儿却没有怪你,而且更没有后悔,谁叫人家喜欢上你!若不是,我又怎会一而再,再而三和你好,让你这个坏人为所欲为!」

  柳青低头瞧着眼前这个尤物,见她长得绮年玉貌,妍丽无双,心中实在爱极,不由长长叹了一声。

  南宫筱接着道:「筱儿心里虽然喜欢你,但你我始终是有缘无份!不要忘记,你已经是个早有家室的人,还有了一个孩儿!而冷公子也是和你一样,同样有了妻子!再说我自己,很早以前,我就和香蕊宫少主人订了婚事,筱儿早晚都会嫁与他。眼下咱们虽是相亲相爱,其实只是雾水情缘,你说对吗?」

  柳青确实不敢否认,点了点头:「可惜我终究放不下你!」

  南宫筱一笑摇头:「不会的,只要你心中仍有我,我心中也有你,这已经很足够了,毕竟在这段日子里,你我曾经有过一段难忘的美好时光!」只见南宫筱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低语道:「若是你忘不了我,打后还想要筱儿,人家便是嫁了人,亦会暗中和你好!除非……除非你再不要筱儿……」

  「你的说话是……是真的?」柳青听见,登时瞪大眼睛。

  「嗯!」南宫筱点了点头,低声道:「我应承你就是,决不反悔。还有,说不定再过半个月,筱儿便会和玉郎圆婚,咱们见面的机会就不多了,藉着这些时间,筱儿会多些来见你,你道好吗?」

  柳青点头道:「怎会不好,只是你……你这么快就嫁给他?」

  南宫筱再次颔首:「若非玉郎要修习一门武功,我早就成为他妻子了,现在他已功成行满,相信宫主会立即与咱们圆婚。」南宫筱柔情似水的看着他,又再轻声道:「柳青,你现在是否还生我的气,不想要筱儿了?」

  「不……你怎会这样说!」柳青猛地摇头:「就算我怎样,柳某人都不会对你生气。」

  南宫筱一笑:「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仍然呆着?人家……人家想要你,很想你马上进入筱儿身体。」话落,伸手到他裤裆,果见一根大物硬如铁石,兀自高高竖起。南宫筱不由笑道:「原来它早就想要筱儿了,我为你将它放出来好么?」

  柳青连连点头。南宫筱亲他一口,开始为男人宽衣,不消片刻功夫,柳青已被她剥了个精光。只见他下身有着一根庞然大物,看来虽不及于浪和花翎玉粗大,却足有一手掌长短,盘根错节,黝黑壮硕,实是一根坚甲利兵的神器。

  南宫筱往那巨物瞧了一眼,再抬眼望向柳青,微笑道:「它怎会硬得这般厉害,好吓人呢!」旋即握紧肉棒,轻轻撸动。

  柳青浑身舒服无比,一对眼睛只盯着南宫筱,见她蛾眉曼睩,双眸盈光,其姿其貌直美得不可言喻,心头一热,立时吻住她的小嘴。

  南宫筱一手攀上他脖子,一手撸动着肉棒,已和柳青吻得火动情涌。

  「啊,筱儿!你……你实在太美太可爱了……」柳青给她弄得淫火高烧,连忙握住她一只美乳,恣情狠捏。

  如此站着亲热一会,南宫筱再也忍受不住,开始沿着头颈往下吻,亲过男人的乳头,再顺着胸膛向下移,最终吻上男人的肉棒。

  柳青又是一阵舒爽,挺起阳具直插进美人口腔。南宫筱似乎并不厌恶,还有滋有味的吸吮起来,弄得男人不住口叫爽。

  过不多时,柳青再耐不住了,一把扶起南宫筱,气急败坏道:「我……我要你,马上就要你……」伸手探到她腰间,解去她的罗带。

  南宫筱以身相就,任他作为,只见三扯两拨,已令美人光溜溜一片。南宫筱回身搂住他,轻声说道:「看你猴急成这个模样,难道便这样站着要人家,多累人!」

  柳青一笑,牵着她来到床榻。南宫筱早就淫兴大动,已顾不得矜持,双手搭上柳青肩头,鼻息也急促起来:「快来爱我,筱儿今儿随你怎样玩!」柳青将她放倒在床上,立即趴到美人身上,乱香乱摸,好一番厮磨缠绵。二人渐渐浑然忘我,火炽的情欲再一度攀升。

  南宫筱被他弄得好不难过,春潮一浪接一浪涌现,喘声道:「好人,不要再折腾筱儿了,先疼一疼人家好么?」

  柳青把住一只乳房,嘴里含着另一颗乳首,正吃得滋味,听见南宫筱的说话,不由笑道:「柳某不是正在疼你吗?」

  南宫筱见他调侃,忍不住在他背上轻轻捶了一下,为了让男人开心,便放些淫言浪语与他听:「人家是要你下面疼,要你用大肉棒来弄,来嘛……」

  柳青仍感不满意,嘴里吃着,下身却用他的坚硬不停磨蹭:「想我弄你哪里?」

  南宫筱被他折磨得遍体酥慵,哀鸣不胜:「求你了……快给筱儿!人家要你弄那湿湿的牝穴儿……」

  柳青一笑道:「你且再说清楚些,想要我的肉棒怎样弄?只要你的说话令我满意,我马上给你。」

  南宫筱委实难熬之极,又是向他一阵轻打,半张着水汪汪的美眸,探手握住男人的阳具,边撸边道:「就是……就是把它插进……筱儿的小屄里,要它出出入入捅人家……」说到这里,已是急不可耐,自拱纤腰,只待大棒光临。

  柳青听得欲火熊熊,直起了身躯,扳住南宫筱两条玉腿,大大地张开,露出一个红艳粉嫩的宝穴儿。柳青凝眼一看,见那玉缝水光闪烁,肥美的蛤口不住地翕动,如此诱人的情景,柳青又怎能再忍,当下握紧乌亮的阳具,先把个龟头在门前蹭了一会,沉腰疾挺,只听得美人「哟唷」一声,已见肉棒全根而没,紧紧的被甬道包裹住!

             第10回、山东白侠

  柳青插进一个奇紧窄小的仙人洞,只觉里面油滑一片,每一抽提,膣内便生出一股强大的收缩,将整根肉棒勒得酥麻甘畅!再看眼前美人的娇颜,在他强猛的抽戳下,却是一张颦眉蹙额的难耐表情,既可爱又诱人!

  「筱儿你真是很美,那个花翎玉能够得到你,简直羡煞了天下男人!」柳青看着如此艳色绝世的美人儿,不禁心头发热,棒下毫不留情,记记尽根。

  「啊!再这样下去,人家……人家真会快活死了……」南宫筱情痴痴的看着男人,玉牝微抬,承受着他的冲刺:「抱我,人家想……想你抱住我……」

  柳青一笑,俯身趴在她身上。南宫筱伸手搂住他头头,在柳青脸颊亲了一口,嘴唇贴着他耳边,低声道:「你今天怎会这样动兴,每下……都这么用力……要筱儿,真想插坏人家才开心吗……」

  「谁叫你一声不响便离宫,一去就是十几天。」

  「筱儿不是回来吗!对我说,这段日子你可有想着我?」南宫筱轻轻抚着他的脸,温柔地问。柳青一笑点头,南宫筱又亲他一下:「你对筱儿真好,不枉我一回到香蕊宫,第一时间就来见你!」

  「听你这样说,难道你……还要去见其他人?」柳青皱起眉头:「莫非是去……是去见那个冷秋鹤?」

  「嗯!」南宫筱点下头,凝望着他:「你想知,人家就说你知,但不准你生气!其实,筱儿在给你之前,已经……已经和冷公子做了好几次,而他和你在我心中,都是筱儿心爱的男人,今天我回到香蕊宫,又岂能不去见他!」

  柳青的眉头皱得更紧:「这样说,你们见面后,想必会……」

  还没待柳青说完,已见南宫筱微微一笑,接着轻轻点头:「相信会和现在一样,筱儿同样会脱光全身衣衫,让冷公子来抱我,让他下面插进筱儿的身体!若然你觉得无法忍受,打后不再要筱儿,人家也不会怪你。可是在筱儿心里面依然不会变,你仍是我的男人,仍是人家心爱的男人!」

  一连串淫荡露骨的说话,登时惹得柳青欲焰昂扬,心中又怒又妒,当下运劲于棒,疯狂疾捣,弄得南宫筱不停娇啼啜泣,快感一浪接一浪。

  「啊!柳青……」南宫筱箍定男人的脖子,拱起腰肢,只望肉棒弄得更深。

  柳青听着美人如诉如泣的呻吟,着实迷人之极,心中如何舍得这个绝色佳人!况且他是个有妻室之人,而南宫筱亦快要嫁与花翎玉,她就是再美再好,相信亦难和她长相厮守,不由暗自叹了一声!

  南宫筱只觉龟头下下至底,捅得花宫乱颤乱跳,却又美得销魂,只得攀住男人的臂膀,哀声道:「你这般发狠,害得人家好想……好想泄,啊……不要……不要磨那里面,求你用力顶住它,让……让筱儿泄……泄给你……」一话甫落,深处连番抽搐,玉液滔滔不绝,一浪浪涌出,直浇向柳青的龟头。

  柳青给那暖流一冲,马眼倏地张开,几乎便要射精,一惊之下,赶忙拔出阳具,连着膣内的汁液,顺着势头拖扯而出,弄得褥子湿了好大一片。

  南宫筱正自美得神昏意乱,顿觉阴道突然一空,忍不住叫出声来:「不……不要……」而牝里的花汁玉液,依然湲湲不歇,汸汸奔流。

  柳青回过一口气,怔怔瞧着南宫筱的娇靥,见她满脸酡红,状如醉酒,使她更添几分颜色,亦不禁看痴了,想起自家的妻子丁如嫣,也是个世所难求的天香国色,但似乎仍不及眼前这个美人儿!一时瞧得兴动,情不自禁吻上她小嘴。

  没想南宫筱比他还要热情,一根香舌直闯入柳青口腔,灵蛇似的舌尖,不住与他卷缠追逐。柳青一面和她亲吻,一面握住南宫筱的乳房,细细搓揉,发觉手上之物,不但柔软饱满,且充盈着青春的弹性,触感实在异常美好,不禁加大手中的力度,把一只乳房搓圆捏扁,弄得形状百出。

  二人亲吻良久,淫兴暴增,南宫筱伸手到柳青身下,握紧坚硬的肉棒,轻声与他道:「筱儿又想要了,给我吧……」

  柳青点头一笑:「我想和上次一样,你背向着我,咱们坐着弄。」

  南宫筱向他甜甜一笑,知他想从后面把玩自己的双乳,遂点了点头:「只要你喜欢,筱儿都依你……」话后二人撑身而起,柳青大刺刺的坐在床榻上,南宫筱背向着他,回手握住男人的阳具,把个龟头对准阴户,身子缓缓而下。

  「啊!好硬……」南宫筱轻唤一声,只觉肉棒撑开窄小的甬道,渐渐往内深进,直到抵住花心的肉芽,才侧头往后,瞧着柳青道:「它真的很硬,人家的屄儿都给你撑满了……」

  柳青双手探前,分握两个玉乳,十指恣情搓弄,问道:「我硬还是那个姓冷的肉棒硬?」

  「你们都很厉害,同样弄得筱儿好舒服!」两只玉手盖上男人的手背,助他揉磨,微微笑道:「冷公子和你一样,总是喜欢一面抽插人家,一面玩弄人家的乳房!你对我说,筱儿这对宝贝漂亮吗,可比得上你的妻子?」

  这番充满诱惑的言语,听在柳青耳朵里,如何能不兴动,双手握紧一对玉峰,唇游粉颈,低声道:「你不住口称赞冷秋鹤,看来你对他确实不错!但筱儿你可有想过,姓冷的小子可能并非真心对你,只是贪图你的美色,还有你这副好身子,他其实将你当作一个玩物而已!」

  南宫筱「嗤」声一笑:「那么你呢,是不是也当我是玩物?」

  柳青道:「柳某人和一般男人不同,并非是到处留情的风流种子,若不是自己喜欢的女子,决不会在她身上劳神费力。」

  南宫筱淡然笑道:「你和冷公子如出一辙,都是这般和我说,也不知你们真假!」话罢,身子徐缓起落,用紧簇的膣腔套弄柳青的肉棒。

  柳青蹙起剑眉:「你……你里面比刚才还紧,箍得我好舒服!」

  「我都舒服!」南宫筱眉梢含春,发觉体内的肉棒越插越深,煨得她整个人酥酥麻麻:「嗯……好酸!花心都给你弄开了……」

  柳青使劲握紧美人两只丰乳,想起自己和南宫筱快活完之后,不知她会否立即去见冷秋鹤,一想到这里,心头不禁微微发酸,问道:「一会你真要去找那姓冷的小子?」下身配合着南宫筱的动作,频频往上疾挺。「人家……没有说一会!」南宫筱套弄不止,扭过头望向他:「如果你……嫌弃筱儿,不想人家……人家留在你这里过夜,说不定我……真的会去找他呢……啊!好舒服,再是这样舒服下去,筱儿……又要给……给你了……」

  「我怎舍得你离去!」柳青仍是没一刻停顿,使劲猛捣:「只是想问你一句,你去见他,莫非只是为了和他寻欢快乐?」

  「你……你真的想知道?」南宫筱含情脉脉看着他,却见柳青点下头。

  南宫筱一面晃动着身子,一面道:「筱儿可不是……为了这个去见他,但我清楚知道,冷公子他……他决不会如此安份对我,必定……必定会脱光筱儿的衣服,亲遍人家的身子,接着就和你现在一样,用他的大屌儿插入筱儿下面,用力肏人家,而你心爱的筱儿,也是没他法子!谁叫……谁叫人家天生脸软心慈,搁不住人求两句说话,只好顺着他意,任他为所欲为了!」南宫筱不住放出露骨的言语,意在挑动男人的兽欲。

  柳青果然听得欲念狂飙,捣戳的力度越来越猛烈,一下子,干得美人眉黛颦蹙,哀啼不胜。柳青问道:「你在姓冷的面前,也是这般和他说话么?」

  「嗯!」南宫筱喘声道:「谁叫你们……你们男人都爱听这些,只要一听见……自己的女人和别个男人好,都会……会立即兴奋如狂。可是……筱儿没有在他跟前提过你,怕他听见后,又会和你……和你动手动脚,人家……可不想你们为了筱儿伤了和气……啊!又顶到那……那里了,肏得好深……」

  「为何现在你又不怕,竟将你和他的事都告诉我?」

  南宫筱娇喘吁吁道:「若不是听见你俩……为了我厮斗,筱儿才不和你说呢!啊,柳青,再……再狠一点,用力肏筱儿,人家又……又有些意思了……」

  柳青听了她一番说话,已觉有点把持不住,当下没棱没脑,奋勇疾捣,把个南宫筱捣得心迷意荡,四肢发软,整个身子再也支撑不住,往前扑倒,软软的趴在床榻上,一个浑圆丰硕的屁股,依然高高撅起,呈露着那片交接之地,正好让男人瞧得一清二楚。

  「好美的一个牝屄儿!」柳青盯着这个好物,忍不住赞美一声。看见自己一根乌亮的大棒,棒根精水淋漓,不住价在粉屄里出入!再见花穴四周,早已泥泞一片,确实春色澹荡。

  柳青瞧得心遥目荡,发狠狂抽,近百下一过,即见南宫筱香肌战栗,不停口嘤咛,柳青知她高潮将至,更是加多几把力,猛觉膣室忽地生出一股强大的吸力,牢牢绞紧自身的阳具,登时爽得魂魄离体,一个按忍不住,阳精暴射,连连数发,尽数注入美人的花宫!

  二人双双倒在床榻,柳青趴在南宫筱背部,双手仍拥抱住她,嘴里吐出一口气,叹道:「真个舒服!」还没软掉的阳具,依然插在水淋淋的嫩屄中,但他却没料到,一股精纯之气,正自一点一滴被南宫筱吸了过去。

  一会子功夫,二人慢慢回过气来,南宫筱侧过螓首,看见柳青的脸颊正搁在自己眼前,亲昵地吻了他一下,柔声细语道:「今回你射得很多呢,还这么烫人,要是给你弄大了肚子,教我如何和未来夫君交代!」

  柳青一笑:「你就嫁给我好了。」

  南宫筱嫣然笑道:「人家才不要,筱儿可不想和你娇妻争男人!」

  柳青道:「你这样做都好,起码你不会跟了那个姓冷的小子。」

  南宫筱微笑点头,彼此耳鬓厮磨,说道:「冷公子和你都是我心爱的男人,你们那一方有事,筱儿都不想!听我说,打后就不要因为我而与冷公子殴气了,可好?」

  柳青摇头道:「但事情岂有这样简单,便是我不去惹那个家伙,相信他亦不会领我情,我和他似乎天生就是死敌,想要化解,可真不容易。」

  「只要你肯应承我,筱儿自有办法劝服冷公子。」南宫筱为求停息二人纷争,彼此相安,不得不再下点迷药,轻声道:「柳青你可知道,人家实在很不想和你分开,希望永远能够得到你的疼爱!说不准,人家嫁给玉郎后,恐怕还会忍耐不住,偷偷的瞒着夫君和你二人见面,要你继续……继续疼人家!」

  「就只怕到得那个时候,那位花家少主把你管得死死的!倘若给他发现了,柳某人便是不死,恐怕也得去层皮!」柳青一笑,搂着她亲了一下。

  南宫筱微微笑道:「要是你害怕,人家只好去找冷公子了,到时你可不要眼馋才好!」

                ◇◇◇

  济南柳袁庄,庄主柳天石原是少林俗家弟子,年轻时因一次机缘,巧遇一名野鹤闲云的山林高人,传了他一身绝世武功。柳天石听从那名稳士的嘱托,当他功成之日,打后十年必须行侠江湖,祛蠹除奸,造福武林。

  柳天石在这十年间,闯南走北,终于闯出一个好大的名堂!只因为他喜欢白色衣服,江湖上的白道中人,便给了他一个绰号,称呼他为『山东白侠』,正好与武当首徒司马秋云的『武当黑侠』齐名并价,无分轩轾。

  就在柳天石三十五岁那年,认识了妙音派一名入室弟子,名叫袁菲晔。当年的袁菲晔,才只有二十二岁年纪,却长得娇俏可人,美不尽言!

  二人成婚后,终日你侬我侬,不知羡煞多少人。后来夫妇合璧,在济南买地盖屋,取名为柳袁庄。

  不久,袁菲晔诞下了柳青,就在儿子两岁那年,竟然发生一件大事情来。就在一个盛夏的晚上,袁菲晔的丫鬟突然冲进柳天石的书房,气急败坏与柳天石说,看见夫人一丝不挂,陈尸在房间里。

  柳天石当时听见,自然大吃一惊,匆匆走进房间一看,只见妻子袁菲晔竟是全身赤裸,横尸在床榻上,牝户四周却狼藉一片,小缝处仍见有精液流淌,显然是先奸后杀,而且还是不久之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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