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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会中的性奴(17-23)(完),2

[db:作者] 2025-07-09 21:27 5hhhhh 3220 ℃

  走到跟前,她们打开了箱子。跟我说道:「进去。」她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主人?」我回头看着妮雅。

  妮雅冲我点了点头:「听她的话」

  我突然明白了,「器具,她要我成为器具」我喃喃的说道。

  刑务室的卡桑德拉除了负责行刑外还负责人体改造,就是将正常人改造成活着的器具,比如活体马桶、活体凳子、人间马等等,全都是残忍的截掉奴隶的部分肢体改造成。

  只有签了『自愿处置协议』的奴隶才会被改造,这样不会引起任何麻烦。我签字的时候就想到她也许会这样对我,但仍然抱着侥幸心理,但可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主人……你真的要这样做吗?」

  「是你说的要做我的工具,我也是为了满足你的愿望嘛。」

  我知道这件事已经无法挽回了,跆拳道黑带的卡桑德拉改造过许多奴隶,还没让任何一个奴隶逃脱过。「主人……我……」我的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我明白了这是妮雅早就想要这么做了,即便乞求也没有用了。「我会变成什么?」

  「你无权知道」妮雅不耐烦的说,我现在可以任意处置你

  在我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卡桑德拉把一个针管插到了我的静脉上。我立刻晕了过去。卡桑德拉利索的把我装进了她带来的箱子推了出去。「我会把它改造成一个漂亮的器具。」

  「我相信你」妮雅微笑着说道。

  眼前是漆黑的一片,我努力的睁开眼睛,想让自己朦胧的神智清醒一点。

  头非常的晕,我不知道我昏过去了多久,我晃了晃脑袋「我怎么了,我这是在哪?」我满心的疑问。

  眼睛有些刺痛,我想揉一揉,但我突然发现,我感觉不到我自己的手了,不但是手,连腿也感觉不到。「这是怎么了?」我感到自己一动也动不了。

  我努力的回忆着,公众奴隶、协议、卡桑德拉,我开始记起来之前发生的事情了。「对了,我被卡桑德拉弄晕了,难道,我已经被改造成一个器具了吗?」我想着有些担心。

  这时突然亮了起来,卡桑德拉的从上方打开了类似盒盖的东西,她的脸从上方看了下来。「看来你已经醒了」她温和的笑着,向着我伸手下来,抓住了我身边两个类似把手似的东西,把我抬了起来,放在了地上。

  当她把我从那黑暗的地方拿出来时,我发现,那就是她前两天推过来的箱子。

  我低头看向自己,惊恐的发现,我的胳膊和腿都已经被齐根截断了,我只剩下头颅和个躯干仰面躺在一个椭圆形的箱子里,就像传说中的人棍。我的身体下面是一层舒适的软垫,三道铁条把我的身体固定在箱子里,每根铁条的一端带着一把挂锁,把锁打开,铁条可以抬起,就可以把我拿出来。

  「看,一个完美的口交凳。」卡桑德拉说道。

  一个人走了过来,正是妮雅「它似乎还没有完成。」

  「那是当然」卡桑德拉又拿出了一些软垫填充到我身侧的空隙里,然后从侧面把箱子的盖盖上了,盖子上有一个圆形的孔洞。卡桑德拉在箱子上鼓捣着,我感到头下面的垫子渐渐升高,我的头就从箱子里露了出来。

  然后卡桑德拉又打开了箱子后面的一个小孔,把两根冰凉的分别管子插进了我的肛门和插到我的阴茎上。「这是为了他的排泄,当然如果你有某些喜好,比如肛交,也可以利用这个孔。」

  「这才是完美的口交凳」妮雅感叹道。

  「你满意就好,帮我把工作单签了吧。费用会从你的贡献度中扣除。」

  「没问题。」妮雅笑了笑,「我的贡献度还有很多。」

  卡桑德拉走了以后,妮雅坐在椭圆箱子上看着我,脸上似笑非笑。「知道你现在是什么了吗?」

  我点了点头心中一阵难受。

  你不再是人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一件器具,和我其他的工具没什么两样,我会在需要的时候使用你,不需要的时候把你收起来。

  我伤心的哭了起来,我不知道我到底犯了什么错,竟然沦落到了这种地步,以前我虽然是奴隶,但我好歹还是一个普通人,即使不能成为高级会员,从大学毕业后还是有着光辉的前景。但现在呢,一切都没有了。我再也不可能成为高级会员了,我没有自由了、没有前途了,我甚至不再是一个人了,我成为了一个只为伺候女人而存在的工具了,这是多么悲哀的事情进入这个学校的时候,我是那么的阳光自信,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我也万众瞩目过,成为了仅次于辛迪娅的学生会明星。可是仅仅半年多的时间,我怎么就变成了这样,我怎么就成了一个女人的专属自慰器?我的梦想,我的希望,我的家族,我的一切一切,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为什么都成了泡影,这一切都是为什么。我失声痛哭了起来。

  妮雅坐在箱子上看着满面泪痕的我,以一种胜利者的口气说道:「好了别哭了,你应该多想想好的一面。」

  『我变成了曾经敌人的自慰器,这种事情有什么好的一面』我想怒骂出来,但又不敢,我已经变成了这样,以后的生活就全凭妮雅的喜怒了,我不敢得罪她。

  「至少你以后可以经常欣赏到本小姐的屁股了。」这不值得高兴吗?「」妮雅说道好了不许哭了「她的声音严厉了起来:」这是一个多么值得庆祝的日子,你看你变得这么可爱,为了庆祝你的新生,我决定……嗯……好好的使用你。「

  她说着,慢慢脱下了衣服和裤子,跨坐了上来,把阴部覆盖到我的脸上,「开始舔吧我的自慰器。」

  我开始努力地舔着她的阴户,不放过上面每个皱褶。她马上开始娇喘。「嗯,这真不错,我早该有一个这种椅子。」

  我并不是第一个被变成自慰器的人,苏拉和姐妹会长特蕾茜都有一个这种椅子,只不过里面是女人。我见过她们的悲惨生活,但当时绝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和她们一样。

  渐渐地我喘不上气了,妮雅的阴户紧紧地堵着我的口鼻,我的全身包括头都被固定住了,一点都躲不了。妮雅看着我被憋红的脸,嘲弄的说「麦克,你曾经是多么强大的一个人,在学生会中光芒四射,作为你的对手,我是那么的不自信,我不相信我能打败你。可看看现在的你,多么弱小而又可悲。我只要用我的阴户就能杀了你,我只要用我温暖的阴户堵住你的口鼻,再过一会,你就活不了了。」她看是的声音很小,似乎在回忆,渐渐地声音变得自信而坚定。「好好舔,舔的舒服了我才会让你呼吸,你知道吗?你的生命都不如我的一个高潮重要。」

  我又舔了一会,直到憋得晕了过去,妮雅才挪开她的屁股。醒来后我已经被妮雅收到厕所洗漱台的下面,和卫生纸、洗脸盆放在了一起,我知道对妮雅来说我并不比这些工具更贵重。我也知道作为自慰器在口交中被憋的晕过去是家常便饭的事情,女主人们在高潮来临之前从不会牺牲自己的快乐挪开屁股让下面的奴隶呼吸。每个被变成自慰器的人都会经常发生被憋晕,被阴精呛到这种事情。如果有一天主人不注意,造成奴隶的死亡也是正常的。

  从此以后妮雅每隔一两天总会让我给她口交一次,和辛西娅一样她现在不会在意自己阴部的状态,无论是月经还是白带都会让我吃下去。她还在我的脖子上栓了一个训狗器,如果我哪次表现的不好,然就会遥控训狗器使劲的电我。

               二十、救赎

  又是一个月过去了,日子过得悲哀而又平静,我每天就在等待和给妮雅舔阴中度过。

  眼看又到学期的末尾了,妮雅复习功课渐渐忙了起来,让我舔阴的次数也少了起来。我的生活越发的无聊了起来,每天被关在狭小黑暗的厕所里一动也动不了,这种感觉简直让我发疯。

  期末的倒数第二个星期,一天,厕所的门突然开了,我兴奋地抬起头,给妮雅口交是我现在唯一能看到人的时刻,妮雅有时心情好了还会跟我说两句话。我每天都在期待着妮雅的到来。

  但进来的是两个陌生的女孩。她们赤裸的身体标志着她们奴隶的身份。她们搬起装我的箱子就向外走,「你们这是……」我问道。但是她们根本不搭理我。眼看就要被搬出妮雅的房间了「你们要干什么?」我叫了起来「主人……主人……救我」

  「闭嘴」其中一个女孩皱着眉头说道:「就是妮雅主人让我们来的。」

  「为什么?难道妮雅主人要搬家?」

  「搬家?」另一个女孩嗤笑道:「你的主人把你捐给了姐妹会,你以后就归姐妹会的所有女生共享。」她色情的舔了一下嘴唇「你这么重,累得我要都酸了,等一下可好好的服侍服侍我。」

  「捐给……姐妹会?这……这不可能」我叫道「她答应过我的!你们一定是在骗我的。妮雅答应过我只要我签了字以后就是她一个人的奴隶了,你们骗我。」

  其中一个女孩按了一下手里的遥控器,一阵电流击中了我的身体「闭嘴,再叫有你好受的。」她说道「看好了,这个遥控器就是妮雅主人给我们的。」

  我愣愣的看着她手中的遥控器,正是妮雅用的那个「她又抛弃了我,这,这不可能,她都已经把我变成这样了,她怎么能抛弃我。」我绝望的喊了起来「我要见她,我要见妮雅,你们让我见她。」

  那少女冷笑了一下「尊贵的会长大人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事到如今你还搞不清自己的身份吗?你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口交器罢了。你没有任何权利,也不配提任何需求。你存在的目的只是满足所有女孩的性欲罢了。」

  「我求求你们,让我再见她一次,就一次,我要当面问清楚」

  「没这个必要了」那个少女打断了我「你的女主人让我转告你,她已经玩腻你了,所以她现在不要你了,明白了?」她晃了晃手里的遥控器。「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最好不要再发出任何声音,不然有你会后悔的」

  「我要见妮雅……」我喃喃的说。

  我又被放在了大厅里,这次,我成了被众人使用的口交器,当然还是所有人都可以使用我,包括奴隶们,每天中午和晚上都会有人清理我的口腔,以保证我的清洁。

  现在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奴隶们使用我,有的高级会员为了新鲜也会坐在我的脸上让我舔上一两个小时。我现在每天都要为城堡里的少女们口交十几个小时,有的女孩在高潮了之后还会在我的嘴里小便。如果我累了或者动作慢了她们就会毫不客气的用训狗器电击我,有时还会直接揍我。我箱子的钥匙也挂在了箱子边上,一些女孩会把我从箱子里拿出来把我抱在怀里玩弄。我已经没有了手脚,连挣扎都办不到,她们会捏我的乳头,掐我的阴囊和阴茎,还有的会咬遍我的全身,听到我痛苦的惨叫她就会十分满足。

  朱迪也来过几次,她通常带着萝拉一起,每次萝拉都会把我从箱子里拿出来然后用一根铁棒狠狠的操我,我每次都被她操得死去活来。朱迪说我曾经想要强奸她,那么现在她就要狠狠的插我,这很公平,而且是我应得的。每当她这么做的时候都会变得很兴奋,操我之后都会让我舔上一个小时。我有时会怀疑,她这么对我不仅仅是因为仇恨,更多的是她身上本来就潜伏着暴虐的倾向。

  英格丽三人也会经常来,但她们只是单纯的折磨我。每次见到她们漂亮的蓝眼睛我都会吓得浑身发抖,但她们并不会因此怜悯我,总是狠狠的打我、电我、用鞭子勒我的脖子,在我不停地哭泣中她们满足的哈哈大笑着。

  漫长的10天过去了,终于有一次,我看到了妮雅从大厅路过,我急忙叫道:「主人……主人……」

  妮雅回过头来说道:「你还活着啊。」她撇了撇嘴「不过我不是你的主人了,不许再这么叫」

  「主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说了不许再这样叫」她用手里的鞭子狠狠得抽了我一下,轻蔑的看着我「搬你的那个奴隶没跟你说吗?我厌倦你了」「可是我签字的时候你说过的,你会带我回去。」

  「我是带你回去了」她得意的笑了起来,「只不过我已经玩腻你了,所以你就要在次回到这里,你就永远呆在大厅伺候有会员的阴部吧。」她笑着怕了怕我的脸:「这不是男人的梦想吗?你应该感谢我。」

  说完她转身便要走开,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回过了头「即便是器具,你觉得我会要一个被所有人玩弄过的东西吗?麦克,你让我感到恶心,即使我想要一个自慰器,我也会去处置一个干净的奴隶,而不是你这种贱货。」

  「那你,那你为什么让我签那个协议?为什么还要把我变成这样?」我恼怒的叫了起来,我的一切一切,我变成今天这种地步都是她害的,都是这个恶毒的女人!我伺候他,服侍她,在她的控制下忍受无穷无尽的屈辱,着这一切居然还不够,她竟然还把我变成一个器具后又抛弃了我。

  「大概是因为,我喜欢这样吧,我就是想要伤害你,把你踢到到更深一层的深渊,每次这样做都让我兴奋不已。」

  「你这个……你这个婊子」我大喊道。

  「你说什么……你这个低贱的东西」妮雅拉下了脸,「就因为你这句话我就可以杀了你,知道吗」她抬起脚踩在了我的头上,碾了起来,直到我满脸都是她鞋底上的灰尘。「不过嘛」她沉吟了一下「我心地善良,你只要舔干净我的鞋底我就饶恕你。

  她把脚放在我的面前「要命的话就快点」

  我只得伸出舌头舔她的鞋底。妮雅笑了:「这就对了,你要知道你现在的身份,你现在是一个工具,是一个连奴隶都不如的东西。」她把鞋底的污泥全蹭在了我的嘴上。看着满脸是土的我她鄙夷的笑了一下,骂道「真是贱货。」说完向我身上吐了口口水转身离开了

  妮雅走后,我万念俱灰,几次想要咬舌自杀,但终究还是没有勇气。

  日子就这么又过了两个星期,虐待我的女孩依然络绎不绝,她们都尽力的使用我没有任何一个会对我有一点怜悯,毕竟,谁会去怜悯一个工具呢?

  我的脸在无数阴户和肛门下面呆了一天又一天,我渐渐的麻木了,任何一个奴隶坐在我的脸上我都会机械式的把她舔到高潮,身边似乎有无尽的黑暗笼罩着我,压迫着我,我虽然活着,但却像失去了灵魂一般,我不再思考,在如此痛苦的日子里我强迫自己不去思考。我怕我会忍不住结束自己的生命。我告诉自己我就是一个机器,没有尊严,没有生命,没有自由。我告诉自己我生来如此,这就是我的命运。渐渐地我似乎开始接受我的新生活了。

  一天的午后,我像往常一样躺在箱子里。一个皮肤白皙的女孩用肛门在我的脸上不知疲倦的摩挲着。突然,她惊叫了一声,什么人把她拉开了。

  一个声音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了过来,在我耳边回荡「麦克,麦克……」猛然间睁开眼睛,一个高挑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她身上似乎带着无尽的光芒,一下子便破开了笼罩着我的无边的黑暗。在那一瞬间,灵魂一下子又回到了我的身上,我瞪大了眼睛,泪水忍不住不停的留下来「奥……」我张着嘴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麦……麦克……」那个声音颤抖着「你这是怎么了?」

  我听着耳边熟悉的声音,终于叫出了我日思夜想的名字「奥……奥菲莉娅」我不敢相信我的声音如此沙哑。「她回来了,她终于回来了。」我不停的对自己说

  我哭泣着看着她「奥菲莉娅……救我……」

  「麦克……亲爱的……我才走了两月,你怎么……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我……」我不知道从何说起,只是哭着「奥菲莉娅……救救我……我受不了了。」

  「放心,麦克……」奥菲莉娅蹲下来抚摸着我的头发「你慢慢跟我说,我会救你的,奥菲莉娅一定会救你的。」

  我断断续续的把事情的原委和奥菲莉娅说了,她很快就明白了,怒气冲冲的上楼去找会长特蕾莎投诉。但交涉并不顺利,妮雅手里有我的签字的协议,她的行为符合姐妹会的规章,奥菲莉亚也无可奈何,她只能向姐妹申请把我买了下来。

  妮雅对此并不同意,但慑于奥菲莉亚的家族背景,她终于还是满心不快的答应了。

              二十一、毕业

  奥菲莉娅刚把我接回她的房间那一阵,是我们最甜蜜的时光,也是我过得最幸福的一段时间,虽然名义上我是她的奴隶,但她并没有把我当作奴隶看看待。黑发女孩让我和她睡一张床,她时常把我抱在怀里,吻我,说我不管变成什么样子她都爱我。

  我沉溺在奥菲莉娅的宠溺中,对她充满了爱意,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全部是发自内心的。

  开始的时候奥菲莉娅怕再伤害到我,并没有强迫我做太激烈的事情,只是时常抱着我,帮我手手淫,或者爱抚我。每次都弄得我浑身发软往她怀里钻,有的时候她会说我简直像她的儿子。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她觉得我恢复得差不多了,便开始和我做爱,当然我往往是被进入的一方。我努力的迎合着她,想要让他满足。

  她总是先把阳具放进我的嘴里让我含着,在我的嘴里变硬之后开始插我的屁穴。她有时把我摆在桌子上从后面插我,有时把我抱在怀里,像使用一个自慰器一样使用我。刚开始的时候她十分在意我的感受,在插我的时候总是竭尽所能取悦我,让我感到舒服,有时她高潮之后还会将我的阳具放到她的蜜穴里,让我也得到一次高潮,顺便自己也享受一次蜜穴高潮。

  她学习和事业上的事情仍然非常忙,每天都有大半的时间在外面忙碌,即使是在房间里的时候也总是在看一些乱七八糟的书籍,我有时会问她看的是什么,她总是笑着不说。她在忙碌的时候,就把我放在房间里的床上,她不给我穿衣服,只是盖上一层薄被。她不在的时候便会给我打开电视,但我依然觉得十分无聊。每天她来陪我的时候都是我最快乐的时刻。

  日子便在平淡的幸福中流逝着。转个学期的一天,奥菲莉娅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满脸笑容,她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进来,看到躺在床上的我的时候,她『嘿咻』一声扑了上来,把我压在了身下。

  我被她砸的眼冒金星,但也并不生气,说道:「好啦好啦,是有什么好事了吗?」

  「嘿嘿」奥菲莉娅支起身子,看了看身下的我,又一下子趴了下来,再一次把我压住了。丰满的胸部压在了我的脸上,让我喘不过气来。「乖麦克~

  「快起来吧,我快憋死啦。」

  她嘻嘻笑着开始亲我,舌头霸道的伸到我的嘴里,过了许久才抬起头。「我的参谋说,我的支持率比对手高了3个百分点。麦克,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她的双眼烁烁放光:「这意味着,不出意外的话,明年我就能进入州立参议院了。」

  「真的?这太棒了。你真厉害!」我由衷地替她高兴,我知道她为此付出了多少。

  「那还用说。」她得意的抬起了头。「我是最棒的。」

  「恭喜你。」说着,心里虽然为她高兴,但也不禁有些黯然,我也曾经有过梦想,不过现在一切都不可能了,我失去了手脚,如果没有人帮助我坐起来的能力都没有,这样的我还有什么实现梦想的资格呢?

  女孩看出了我的情绪,她把我抱了起来:「在想什么呢?」

  「没有,我抬起头冲她笑了笑。」

  女孩低下头又开始吻我,她饱满的嘴唇潮湿而又甜蜜,充满了芬芳的气息,我很快就迷失在她温暖的吐息中。她纹着十字架的双手在我身上敏感的地方游走着,轻捏着,我浑身热的像火一样。

  奥菲莉娅把我抱起来,放在怀里,她居高临下的吻着我,柔软的舌头在我的口腔中戏虐着,带着她特有的女性味道的口水潺潺的流到我的嘴里。

  我呻吟着,看着近在咫尺的明艳绝伦的脸,乌黑深邃的眼睛微微眯着,眼底春水融融带着情欲的色彩,我浑身一颤,感受到她的火热的下体插入我的身体,她的动作温柔而缓慢,像夏日里的风,炽热而又让人迷醉。

  一波波的快感随着她的撞击而来,渐渐的她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强烈的刺激让我攀上了欲望的顶峰。「射吧,孩子,我允许你高潮。」悦耳的声音轻声说道。我感到身上一抖,有什么东西喷薄而出。

  经过奥菲莉娅几个月的训练,此时我已经摆脱了对妮雅声音的依赖,得到奥菲莉娅的允许我一样可以达到高潮。

  在高潮的同时,便感到了身下一阵火热,奥菲莉娅也射了出来。她喘息着躺到了床上,紧紧抱着我,「我爱你麦克」她轻声说道。

  我从她双乳之间抬起头来仰望她,看着她如画的脸庞,心里似乎要化开了「亲爱的,我也爱你。」

  又是一年转瞬即逝,已经到了毕业的时候,此时怀特家族早已知道了我的情况,他们无情的放弃了我,为此我并没有多说什么,我知道现在的我只能给家族抹黑。

  毕业后,我以奥菲莉娅仆人的身份进入了维京家,被安置在奥菲莉娅别墅的一个小屋里,作为她私人的性奴隶存在着。在大家族中许多人都拥有自己的性奴,在旁人眼里我只不过是一个有些怪异的玩具罢了。但我知道,奥菲莉对我是不同的。

  我并没有期望能够成为奥菲莉娅的什么人,我知道我现在配不上她,我也知道维京家族绝不会接受一个残废成为奥菲莉娅的丈夫。即使是入赘的也绝不可能。奥菲莉娅虽然爱着我,但她也没有能力违抗家族。

  毕业后的奥菲莉娅顺利进入了参议院,正式成为了一名议员,她变得更忙了,一周也难得回来几次,即使回来也常常是深夜了,只是和我打个招呼便去睡觉了。

  我的饮食由奥菲莉娅的一个秘书照料。她名叫莎拉,身材修长,长得也算是个美女,但神色间总是冷冰冰的,每天例行公事般的喂我吃饭,帮我排泄,从来不多说一句话。我虽然衣食无忧,但日子却过得漫长而又寂寞,只能望穿了秋水一般盼着奥菲莉娅来看我,我感觉自己就像是盼着丈夫宠幸的小媳妇一样。

  奥菲莉娅总是很久才过来一次,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已经过了最甜蜜的蜜月期,在我身边的时候女孩虽然还是经常说一些甜言蜜语,但我能感觉到言语里总是透着敷衍的感觉,即便是在亲热的时候和也以前不一样了,我感觉到她的注意力越来越放到自己的高潮上,不再在乎我的感受了。她经常喝了酒醉醺醺的过来,趴在我身上发泄一通之后便沉沉的睡了过去,我觉得自己好像只是她发泄用的工具,我感到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姐妹会,又变成了一个性奴隶,这种感觉让我恐惧。

  虽然我名义上是她的奴隶,但长久以来我一直坚信着她是爱我的,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信念变得不是那么坚定了。

  又是半年过去了,奥菲莉娅来找我的次数越来越少,甚至连喝酒之后用我泄欲的次数都不多了,寂寞和孤独几乎击垮了我,「难道她已经厌烦我了吗?」这个念头简直让我绝望。

  而莎拉还是不怎么理我,有时我和她说话,她也只是敷衍的回答一声「哦」。不知为什么,最近我总能隐约感到她对我的敌意,就连她看我的目光中似乎也带着鄙视和怨恨。

  对此,我一直搞不明白,我确定我没有的罪过她,直到一个周末的晚上,当奥菲莉娅醉醺醺的回来时,她爬到了床上开始爱抚我,我在她身上分明闻到了她身上浓重的香水味,那是莎拉的香水味。我确定她们之间一定发生什么了。

  怀疑和嫉妒让我愤怒了起来,我扭着身体拒绝她的爱抚,委屈的心情变成了泪水和恶毒的话语统统向奥菲莉娅泼洒了过去。我哭闹着,似乎这几年的委屈都在这一刻爆发了似的。

  奥菲莉娅开始还哄了我几句,渐渐的她住了嘴,她用我从未见见过的眼光冷冷的看着我,抿着薄薄的嘴唇,眉毛皱在了一起。

  许久之后,她寒着脸下了床,扭头走了出去。

  我整夜都没有睡好,奥菲莉娅的背叛让我灰心而又绝望,我还能依靠谁呢?

  转天早晨莎拉照例过来照顾我,她帮我穿衣服的时候,我恶狠狠的看着她。「一定是她勾引奥菲莉娅的,就是因为她奥菲莉娅才会冷淡我的,这个贱人,不知羞耻的东西。」我心里这么想着,嘴上也就骂了出来。

  奥菲莉娅一年多来的呵护让我淡忘了对女人的恐惧。如果是在姐妹会的时候,我一定是不敢这么做的。

  莎拉的脸色立刻难看了起来,她放下了我的衣物,一个耳光扇到了我的脸上,我毫不示弱的在她手上咬了一口,她吃痛,尖叫了一声。随即愤怒的跳到床上用手按住了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握着拳扬在半空。

  看着她狰狞的表情说实话我有点害怕,没有手脚的我如何会是她的对手呢?但此刻我已经被嫉妒和愤怒冲昏了头脑,毫不示弱的狠狠地瞪着她。

  好在她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放下了手,下了床。「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奢望奥菲莉娅大人的爱?」她吐了口吐沫,整理了一下衣服,仰头走出了屋子。

  还没有穿衣服的我赤裸的躺在床上,清晨的微风吹了进来,我不禁哆嗦了一下,我不知道我的身体和我的心哪一个更冷一些。莎拉的话说中了我最害怕而又不愿承认的一点,现在的我还配拥有奥菲莉娅的爱么?

  我就这么孤零零的在穿上躺了一天,晚上的时候,奥菲莉娅又来了,他似乎想说什么,看到我没穿衣服,她皱了皱眉:「莎拉怎么没给你穿衣服,你跟她说什么了?」

  我侧过头不吭声,双眼直直的看着地面。

  「我跟你说话呢。」奥菲莉娅不耐烦的说。

  我倔强的抬起头对着她的目光「我不想跟你说。」

  她明显阴沉了脸,沉默了半晌,拿起衣服走了过来,要给我穿。

             我扭动着身体反抗着

  「你这样会感冒的!」她低沉的说。

  「你还管我干嘛,你和那个贱人好去呗。」说着我的眼泪又要掉下来。

  「不穿拉倒」奥菲莉娅把衣服扔到了一边。「你太不知进退了」她狠狠地从牙缝里蹦出这几个字。「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她的语气是如此的冰冷,冷的刺痛了我的心。

  她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啪的一声门被狠狠的摔了一下。

              二十二、变化

  转天早晨醒来的时候,莎拉正好进门,和她一起来的还有两个男人和一个大木桶,她看到我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就是他」她指了指我。两个男人立刻过来把我抬起来往木桶里装。

  「你们要干什么?」我尖叫了起来「放开我。你这个贱人,你想怎么样?」

  他们完全不理我把我装进了木桶,又盖上了盖子,我的叫声在狭小的桶里回荡,变得十分沉闷。

  突然,盖子被打开了,抬头看去,圆形的桶口中出现了莎拉的脸,「我忘了这个」她拿出一个熟悉的东西套在了我的脖子上,「训狗器」我恐惧而又痛恨的东西,它让我吃尽了苦头,我本以为不会再带上这个东西了。

  「奥菲莉娅,奥菲莉娅,」我恐惧的叫了起来

  「你不用叫了」莎拉笑的像一只狐狸「就是奥菲莉娅让我来的,她让我带话给你,她说,应该让你再变回器具,你才会明白自己的位置。」

  我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那表情绝不像是说谎。我一下子瘫在了桶里。

  但莎拉没有放过我,她按了一下手里的按钮,一阵电流让我立刻颤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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