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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屋-無題1

[db:作者] 2025-07-09 21:27 5hhhhh 4380 ℃

IH結束後的當天晚上,新開一如往常的敲了荒北的門,沒有等到任何回應之前,一樣直接的開了門就進入了房間,只是與以往不同的是,隨著他擅自推門而入便會伴隨著不耐的叫罵聲,今天卻沒有出現,新開看到了弓身面著牆壁的荒北,新開輕聲喊了聲「靖友⋯」看見床上的人縮了縮身體卻沒有其他動靜,新開輕輕的關上了門,走近床沿坐下。

這次IH失去的不只是王者的冠冕,還打亂了新開原先所有的計畫,雖然現在如此脆弱的荒北也是個可遇不可求的狀態,但是如果可以選擇,還是喜歡那眉角上挑笑著猖狂卻純粹的荒北。脆弱時原本滿佈荊棘的防禦網也像是失去了原有的生命力,搖搖欲墜。

現在趁虛而入的自己會不會太狡詐?但同樣的懊悔與失落也讓內心嚷著需要有更有影響力的事物來填滿殘破又疲憊不堪的自己。

摸索著躺進了荒北的身旁,從後面環抱著,悶著頭窩著的荒北露出了白皙的後頸,從後面黏上的新開便將頭貼上露出的骨節,

「靖友⋯」

一樣黏膩帶著鼻音的呼喚,一樣的沒有回應,今天在賽道上最後見到的荒北,就是力竭的他垂著頭露出汗濕且無力支撐的頸項,多希望那時能抓住他?如果能讓他完整無悔的為了這三年有個完美的結束那有多好?突然湧上的懊悔讓新開眼眶很快的溢出了淚,帶著淚的吐息變得濕潤,被擁著的荒北似乎也察覺到了新開的變化,伸手握住了新開環繞著自己腰際的手,將之移至胸前,另一手仍摀著自己的眼睛,

「靖友⋯對不起。」

「啥?」帶著鼻音的聲音終於響起。

「我沒有讓你跑完整個IH。」

「我好後悔⋯我沒有抓住你⋯」

「你說什麼傻話?你抓住我的話,不是讓我所努力的一切白費?為了隊伍拉開距離難道要為了我再一次落下嗎?」

「但我不想讓你落下遺憾⋯」

荒北不再說話了,他是遺憾的,努力了三年,三倍的努力,最終以退賽收場,雖然站上了IH這個大舞台,卻沒有好好的謝幕,說不遺憾不懊悔是騙人的,是不是當初努力是四倍五倍會是不一樣的結局呢?原先已停住的淚又落了下來,新開感受到荒北的顫抖,硬扳著他的身體讓他面向自己,身上仍處於有些脫力酸痛狀態的荒北掙扎了一下也就順著新開的力道轉了過來,細長的手指摀著那總是斜挑不羈的眼,但溫熱卻一直從指縫中滑落。

新開的手伸向荒北的後腦輕撫著,額頭也貼上了荒北的手背,接著便吻上了荒北為了噤聲咬著有些泛白的唇。

荒北嚇了一跳想後退,卻被新開的手掌制住,新開貼著荒北的唇說著

「靖友⋯只有現在,讓我陪你好嗎?」

新開眼中流出的淚也沾濕了荒北的手,也許是太過脆弱,也許是太過於想要被需要,也許⋯不知道有著什麼,新開說完之後,再將舌探入荒北的口中時沒有絲毫的阻礙,反而得到了荒北生澀的回應。

原先只想淺嚐即止的決定早已碎成了渣,交纏的兩人吻得越來越急切也越來越粗暴,不知何時雙手已開始撕扯對方的衣物,等到荒北意識過來,他只穿著內褲騎在了新開的身上,自己還擺動著腰讓兩人的性器隔著內褲摩擦,布料上方透出深色的痕跡表示兩人都已經欲罷不能,也許是突然回神的自己停下了動作,新開往上頂了頂,好像在催促著,有些害羞的荒北俯下身將頭埋入新開的頸窩,意識到的新開環抱著荒北上下翻轉了過來,再次吻上了荒北的唇再延綿而下一面啃咬著荒北的喉結,一隻手伸至他的側腰,順著那結實美麗的線條上下輕撫,如此挑逗般的觸摸是荒北沒有經歷過的,似癢非癢的觸感讓他不禁拱起了腰身不安的扭動著,感受到拱身荒北的性器在頂上時又硬了幾分,新開順著脖子的延伸線一路吻下,在鎖骨上先留下了屬於他的痕跡,再順勢含住了荒北身上已挺立的粉色櫻紅,另一隻空閑的手也順勢的摸上了另一邊,突來的刺激讓荒北不自覺的溢出了聲音,聽見自己如女人般的嬌聲讓荒北又再次咬緊了嘴唇,新開見狀便放開了已綻放的紅嫩,再次吻上荒北,撬開他不想發出聲音的牙關,雙手則開始脫去兩人身上唯一的遮蔽物。

新開再次直起腰看著身下的人,迷離的目光,泛淚的眼角與濕潤微腫的嘴唇淺淺的吐息著蘊含著高溫的氣體,新開後移了自己的位置,在荒北帶著有些疑惑的目光下,低頭含住了已些許溢出白濁體液的分身,豐厚的唇與炙熱的內壁包圍著已硬到不行的竿身,口內的舌也順著上方的經脈舔舐著

「哈⋯啊啊⋯」

荒北伸出雙手想推開那埋在自己腿間的腦袋,一直盯著荒北反應的新開,看見荒北伸手想要推開自己,便含得更深再用力的吸了下去,這樣的刺激讓荒北不得不縮緊下腹抵抗突然襲擊自己的強烈的射精感,原本要推開的雙手也不知不覺的緊抓不放,感受到荒北的興奮,新開伸手按摩著下方已濕淋淋的小球,已經快要到極限的荒北得要咬著自己的手才能勉強壓抑自己不要呻吟的太大聲,但還是有些嬌吟併著急促的喘息一起溢出無法緊閉的唇。

看準荒北即將高潮,新開深吸一口氣將性器含到最深,抵住喉頭無法吞嚥的嘔吐感與不適讓新開也不免流出了淚水,急速的吸允與口腔的收縮,讓荒北無法克制的射了出來,新開吐出口中的體液,欺身壓上荒北,將帶有荒北體液的手抹上了後方的入口順著皺褶處輕畫著圓,貼近荒北的耳旁問著

「靖友,我可以碰這裡嗎?」

雖然還在高潮的餘韻當中,但新開的碰觸讓他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了,累極酸軟的身體與高潮後的餘韻讓荒北無法抵抗,可憑良心說他也不想抵抗,但害羞的自己是絕對說不出口的,可是新開的動作卻是執意要等到自己的回答才會進行下一個步驟,荒北轉頭面向在耳邊低語的新開,輕啄了新開的唇,在新開反應之前又急速的轉向了另一邊,只留下了紅的發燙的耳根暴露了自己的意願。

看著反應如此可愛的荒北,新開笑了起來,咬上了誠實的耳朵,順著耳墎舔舐著,吸允著耳垂讓他紅的更艷麗些,耳朵很敏感的荒北不禁抖了起來,新開仍然沒有放過他,將舌頭深入耳道當中,模擬著等等即將進行的動作不停的抽插著,濕潤的水聲與不時呼出的氣息,冷熱交織著讓荒北開始顫慄,一直在後方按摩盤旋按壓的手,也在荒北意識迷離的當下完整的進入了食指,新開抽出了一個指節,在裡面尋找按壓著,一面注意著荒北是不是有不同的反應,

「噎噎!啊⋯哈」

當按壓到靠近腹部的一個凸起時,荒北激烈的反應讓新開知道他找到了對的位置,吻上了荒北的唇一面加強按壓著那個讓荒北狂亂的地方,隨著手指的增加,內部也變得柔軟,就連直接抽插著三隻手指荒北的表情也沒有一絲痛苦,前方原先已發洩過一次的分身早已又挺了起來,還不爭氣的在腹間滴落與飛散了許多溢出的體液,新開撤出了手指,瞬間變得空虛的後庭讓荒北扭起了腰,新開握住了荒北膝蓋後方將荒北拉近,一瞬間抵住後方空虛穴口的高熱硬物讓荒北明瞭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有些恐懼的雙手不自覺的推了推新開的腹肌,新開不為所動的彎下身來,抬起左手遮住了荒北的眼睛,右手緊摟著腰,在荒北耳邊低聲說

「靖友,我要進去了。」

語畢的瞬間便直接挺腰進入,為了怕荒北尖叫喊出也吻住了唇將哭喊聲全部吞入腹中,突然侵入的異物帶著高熱拓展著後方沒有被碰觸過的內壁,撕裂般的痛楚與要融化一樣的高溫在身體裏面緩緩的推進,慢慢深入壓過刺激點,撕裂般的疼痛與凌遲般的快感交替著在體內發酵,

「唔⋯嗚⋯」

被新開強硬堵住的唇依然洩漏了疼痛的聲音,淚水也不停的從新開的指間流下,侵入到最深處時,新開放開了遮住視線的手,撫上滿是淚痕的臉,看著荒北因刺激而飄散的目光與意識,也許自己太勉強他了吧,只是現在也不可能停下來了⋯

新開固定了荒北的腰,便開始了緩慢卻深長的律動,抽出到接近離開再慢慢的深入,異常撩人的抽插方式讓初次接受的身體也開始出現明顯的反應,想要得到更多的內壁也開始自行吞噬著體內的異物,在離開時也不斷的緊絞著像是在訴說著不要離開,看著荒北的表情由迷離開始泛紅,因不停喘息而溢出的唾液,想要更多而無意識扭動的細腰,因忍耐而滿頭大汗的新開嘴角翹了起來,終於開始了激烈有力的動作,將荒北與自己送上了另一層高度的快感之中。

荒北睜開眼時看到的是厚實的胸膛,被環抱在新開懷裡的自己睡的異常的深沈,身邊男人平穩的吐息透露了他還在睡眠中的狀態,荒北掙扎了一下發現自己的身體除了運動過度的疲累感之外,下身沈重的酸軟也提醒了他昨晚自己與新開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與新開也只是隊友的關係,雖然平時也總是一起行動,不論是吃飯還是一起去社團,連部活結束後也是一起行動,就算回到了宿舍,新開也總是熟門熟路的窩到自己的房間看著小說或是做著作業⋯

咦⋯這樣一想,新開豈不是,一直在自己身邊最近的位置嗎?所以昨晚沒有任何抵觸的自己,也是因為對像是新開嗎?開什麼玩笑?我可不是個基佬啊!我也根本就不喜歡⋯

不喜歡嗎?那自己怎麼會如此大度的容忍新開的一切?荒北皺了皺眉,決定先脫離這令人尷尬的場面,硬是掙扎的想要脫離新開的懷抱,沒想到新開卻下意識的收緊了雙臂,氣急攻心的荒北只好抬頭猛撞了新開的頭,受到重擊的新開在驚醒的瞬間往後退了一下,宿舍的單人床對兩個青少年來說本來就有點小,新開這一退,連著懷中的荒北一起翻滾摔到了床下,撕裂的疼痛拉扯著荒北,讓他瞬間飆出了淚,而新開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畫面就是面目猙獰淚流滿面的荒北。

「靖友,你怎麼了?」

「死呆茄你先放開我⋯」

看了看身處位置的新開連忙起身,打橫抱起荒北輕輕的放回床上,

「靖⋯」

「出去。」

「欸⋯?」

「我叫你出去。」

「我⋯」

「出去!」

默默的拾起了地上的衣物穿好,在關上門前又不捨的看了一眼背對著自己的裸背,才轉身離開。

引退之後荒北開始避著新開,以唸書為由把自己關在自己的世界裏,就算新開刻意的想要找荒北與他單獨相處,也會被荒北以各式各樣的理由塘塞拒絕,就這樣一直到了畢業當天,新開一直想告訴荒北的那句話,仍無法說出,當荒北轉身離開的時候,新開強忍著拉住荒北的衝動,看著荒北的身影越走越遠。

「隼人啊⋯⋯」

「怎麼了?盡八。」

東堂別有深意的望著新開那痛楚滿溢的藍眼睛,一直以來全部都看在眼裡卻什麼都不說的自己如果到了現在還不推他一把,那真的是枉費他們兩人都把自己當作了推心置腹的好友了。

「隼人,你應該要在還看得見的時候,能抓住就試著緊緊的抓住。」

「盡八⋯」

「等到真的看不見摸不著了,發現失去的永遠回不來時,才來後悔當初沒有⋯」

東堂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見新開把手上的東西一丟就直接往荒北消失的方向跑去。

「靖友!」

新開在跑過兩個轉角的不遠處就看到了站在櫻花樹下發呆的荒北,直接衝上去撲上荒北時因為衝力沒煞的住車將荒北撞上了樹,帶著體重與加速度的衝力撞的荒北背後生疼,正想開罵時,便開口了。

「靖友,我喜歡你,我真的好喜歡你⋯」

新開突然的告白讓荒北嚥下了原本要罵出口的話,在那次關係過後盡量避開新開的自己也發現到了新開對自己的好意,畢竟新開根本就沒有遮掩所有的舉動,原本以為只是兩人走的太近所造成的錯覺,所以才刻意的避開所有有可能的接觸,沒想到距離越遠讓自己越是在意新開的一舉一動,就連晚上入睡時也會不禁想起那夜新開在身上律動時那沈醉的表情,但是看著因為自己刻意的避開而沒有再下一步動作的新開,心裏不免有些失落,也有些隱隱作痛,原來自己在新開的心裡也不過如此,捂上臉發現兩頰的淚水不停滑落時,才發現原來自己是喜歡他的,原來自己是這麼喜歡他的。

新開不敢看著荒北的眼睛,稍稍偏著頭,告訴了荒北自己真的好喜歡他,荒北會接受嗎?會打我嗎?

荒北就這樣看著新開不再帶有光彩的眼,就像失去靈魂一樣無神,荒北抬起雙手用力的拍向新開的臉頰,「啪!啪!」先後兩聲極大的巴掌聲響了起來,迅速紅腫的臉頰還被始作俑者夾著,而被突襲的新開直覺的將眼神看向了下手如此重的人,只見荒北的臉在眼前迅速放大,然後便感受到了有些冰涼乾燥的東西印上了自己的唇,在短短的接觸過後便被用力的推倒在地,看著剛剛那個兇手站在櫻花樹下,上挑著眉毛露出齒列,笑著猖狂的說著

「我才不喜歡你咧!廢柴四號。」

「靖友⋯」

「幹啥?」

「剛剛被賞巴掌的是我吧?」

「啊啊怎樣?你有啥不滿?」

「也不是⋯啦⋯只是⋯」

「怎樣啦!」

「靖友你的臉比我還紅吶!」

「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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