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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丸日和—日和貳

[db:作者] 2025-07-09 21:27 5hhhhh 3450 ℃

本丸日和—日和貳

※小依家的本丸設定

※只是想寫寫我家的被被怎麼把到爺爺的(其實是爺爺把被被XDD)

※all三日月要素有,不過沒有人劈腿也沒有NTR的情節

※是んばみか、んばみか、んばみか,很重要講三次XDDDD

※三日月實力撩漢

※老梗我知道但我就是想寫

都可以接受就下收吧!

※※※※※※

這是一個,和往常並無不同的早晨。鳥鳴、灑入窗簾的陽光以及廚房那頭傳來的吆喝聲,顯示著一天的開始。儘管前夜喝了些酒,身體有些沉重,但規律的生理時鐘還是讓山姥切國廣準時在七點半左右醒來。

「唔……」按了按太陽穴,山姥切沒有立刻起身,而是等視線稍微清明些後才準備下床梳洗。望著天花板上的木質花紋,尚未清醒的大腦雜亂無章地整理著思緒,感知敏銳的他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但卻一時又說不出來。

嗯……池田屋、夜晚、明月、櫻花酒……呃……

「切國醬,你醒了嗎?」一陣慵懶而帶著磁性的嗓音自背後傳來,伴隨著被褥輕扯的動作,瞬間將神遊中的山姥切國廣給拉回。

「果然醒了,早安阿~切國醬。今天早上不用出陣,不再陪我一下嗎?」

「三日月……宗近……你早。」

噢,找到問題點了,向來住單人房的他,身邊睡了另一個人,還是同床同枕雙方皆不著片縷的親密狀態。山姥切並沒有宿醉後選擇性失憶的體質,更何況他昨天根本就沒有喝醉。輕喚出對方的名諱,山姥切有些僵硬地轉過身面對現實。

「欸~好冷淡阿切國醬……明明昨天晚上態度那麼強硬又熱情的。」藍髮的美人眼中帶著笑意,他伸出白皙結實的手臂搭上青年的肩,湊上去在對方胸口呢喃。

「你就沒有……想對我說什麼嗎?」哽了半天,向來沉默寡言的金髮青年才從口中擠出這麼一句:「這麼逾矩的事情怎麼想都侮辱到你了吧,你不生氣嗎?」

「侮辱?我不懂,是有什麼需要生氣的地方嗎?如果是指昨晚那件事的話,爺爺我覺得切國醬很棒哦~」三日月偏了偏頭,勾起唇角輕笑,並在對方眉間與臉蛋上印下輕吻。

「三日月……」被眼前的平安老刀泰然自若的親密舉動給撩得心癢難耐,年輕的付喪神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腦中爆炸了,喔不只,還有下體。

「你這是做什麼?」

「嘛,不好嗎?一般來說溫存的早晨不都會這樣做,還是說你不喜歡?」

「抱歉,三日月……」將靠在胸口的人推開,山姥切胡亂地套上內番服,接著拉過那條破破髒髒的白色被被遮住發紅的耳根:「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會負責的。但我現在需要冷靜,先失陪!」

跌跌撞撞地衝出房間拐彎閃入浴室,山姥切國廣開始用冷水洗臉降溫,並想辦法試著將跨間蓄勢待發的衝動給壓下。

阿……看這情況自己並不是一廂情願,但名刀與名劍才最為般配吧,我一把仿製品,真的配得上最美的天下五劍嗎?另外,雖然早就有所耳聞,看到三日月熟稔的動作果然還是點不爽,經驗豐富什麼的。

山姥切國廣,邊將手中白色的濁液洗淨邊陷入沉思,雖說覺得高興但卻又有些擔心。刃生戀愛經驗為零的他,開始為怎麼將一時衝動而發生一夜情的暗戀對象綁在身邊而陷入糾結。

※※※※※※

「喔,所以你現在是想跟我炫耀說你不小心睡了最美的天下五劍?嘖嘖嘖果然還是出手了嘛,之前不是還跟我說什麼默默守護就好?果然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愛都要用做的才能有實感是嗎~」綁著高馬尾的少女毫無氣質地翹著二郎腿半臥在主屋的長型沙發上,對眼前侷促不安的初始刀笑的促狹。

「不,別鬧了主上,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山姥切揪緊了床單,將頭壓得低低的。

「阿反正都睡了,你還希望我說什麼?虧三日月還很親暱地想討好你,你就這樣把床伴扔在房間這樣對嗎?」

「可是我們並不是戀人,連手都沒牽過更別說是交往,我……我……」

「搞什麼阿,不過就是跳過前面和中間的過程直接完成最後的部分而已,有這麼讓人困擾嗎?」審神者既無奈又覺得好笑,她知道自家的初始刀很純情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但這純情的級別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

「我只是仿製品,我真的有資格得到三日月嗎?」

「所以這到底有什麼好顧慮的?」一向沒什麼耐心的審神者將手中的雜誌丟到一邊,她拉起在地上縮成一團的自家近侍,還順便扯掉了那條大概已經兩三個月沒洗的破布,打算一口氣點醒對方

「你喜歡三日月,三日月也喜歡你,這樣就夠了!只要是兩情相悅,就是最般配的情侶,懂嗎?既然喜歡,就去追,扭扭捏捏算什麼男人?」

「是……這樣嗎?」

「阿不然咧!」揉亂了青年的一頭金髮,審神者墊起腳尖給了對方一個鼓勵式的擁抱:「加油啊被被,拿出揍檢非拿譽時的氣勢來。追到手本姑娘給你和三日月辦一個婚禮,追不到給我去切腹,懂沒!」

「是!」

「阿不過你們兩個在那裏眉來眼去已經好幾個月了也不見有什麼動靜,昨天也還好端端的,今天一大早就變成這樣,還真是令我吃驚!」審神者若有所思地道:「果然還是很好奇打開開關的契機是什麼。」

※※※※※

作為一把仿刀,一開始的山姥切國廣,相比起本丸內其他刀劍,無疑是較為內向而沒有自信的。但堀川國廣(刀匠)第一名作的美譽,卻也讓他擁有桀兀不馴的氣質與執拗的個性。經過審神者的一番開導與夥伴們的肯定,他逐漸能掙開山姥切長義(備前長船長義所鑄)名諱的枷鎖,找到自己顯現於世,作為審神者的刀劍的存在價值。而天下五劍中最美的三日月宗近,在眾多名刀名劍中亦是實力數一數二的佼佼者。這般耀眼的存在對於山姥切國廣而言,是遙不可及的憧憬。儘管心懷傾慕之意,感情內斂的他也不打算多作什麼,只要當個好隊長,能在出陣時助對方一臂之力,這樣就夠了。所以當山姥切察覺到三日月其實也在看著他時,心中的欣喜不言而喻,但主動追求這件事,他自認為還沒有資格。各懷心思的兩人就這樣維持著心照不宣的曖昧,持續了很長段時間。

可是……曖昧嘛~遲早會被打破的。山姥切國廣不著急,三日月宗近倒是先準備要出手了。畢竟兩人都處於被動方的話,根本不會有結果。

或許是同伴們看不下去,試著幫忙牽線湊合;亦或者是,上天有意讓看破塵世歷經滄桑的三日月能在最後找個歸宿。總之,機會很快就來了。

昨晚,踏破池田屋合戰場的第二部隊凱旋。

背著一片夜色,山姥切國廣攙扶著被高速槍戳傷的夥伴走在小隊長後方,身上披著的白色披風在月光映照下顯得特別耀眼。隊裡鍊度等級最高的他,無疑為這場勝仗出了不少力。

將中傷的藥研和鯰尾塞進手入室,並拍了拍因為哥哥們受傷而哭哭啼啼的五虎退,山姥切國廣梳洗完後換上內番服就獨自坐在長廊上吹冷風。儘管不久前才與歷史溯行軍進行了不少場惡鬥,但拿下大半譽賞的他,並沒有顯出疲態,反倒是鮮血的刺激讓他現下十分地精神,身後的櫻吹雪,迎著夜風漫天飄揚。

「阿~切國醬果然在這裡呢~」一陣輕快的語調在身邊響起,那嗓音無疑是自己所迷戀的,但山姥切國廣聞聲卻也只是蹙了蹙眉。

「都說了,別那樣叫我……」

「可是這個稱呼爺爺我覺得很可愛呢~」

「別說我可愛……」山姥切國廣挪了挪身子讓對方能坐到自己身邊,並在三日月開口前又補了一句:「也別說我漂亮……」

「哈哈哈切國醬你總是這樣,從以前到現在都沒有變。不過……你是把優秀的刀,這是無可否認的事實喔~」三日月笑著將手中的酒瓶晃了晃:「陪主上去萬屋時順道買回來的,要嘗嘗嗎?」

「雖說酒量不好,陪著喝一些還是可以的。」

緩緩落下的櫻花,在杯緣內帶出一陣陣漣漪。年上的付喪神與身邊的金髮青年對敬之後,右手持著的羽觴就這麼靠近唇邊,將之一飲而盡。舉手投足,傾盡天下帝王之風。

天下五劍之最,三日月宗近。

山姥切國廣入迷地凝視著那精緻的面容,覺得胸口有股悸動如火般蔓燒著。是這月色太美好,自己對他的傾慕之心已經滿溢?亦或者只是酒精在作祟,因而精神恍惚了呢?

「切國醬~」三日月招呼著,輕輕的口吻猶若清風般辛冽。

「還要再喝一些是嗎?」年輕的付喪神回道,並為對方又添了些酒。

「切國醬有喜歡的對象嗎~」三日月直接將兩人拉近,額頭輕抵住對方的肩:「願不願意分享給爺爺我知道?」

「我不過是把仿刀,伴侶什麼的,我不敢奢想。」山姥切國廣朝天上的一輪明月指了指:「很多東西,在遠處仰慕就足矣。若能默默守護好他,我此生無憾。」

或許真的是酒精在作祟吧,一向不願多話的山姥切國廣雖將問題的答案給巧妙地迴避開了,但卻也很明確的表露出了自己的心情。而三日月聞言則是勾起唇角微微一笑,因為他知道,只要自己再進一步誘導,他就能得到他期望中的答案。

「那你有沒有想過,將那明月摘下來捧在心口上,是什麼滋味?」三日月貼近對方的耳際,淺淺的呢喃猶如誘惑:「別再對天仰望了,請更直接地正視我,好嗎?」

「三日月宗近,你喝醉了……」山姥切國廣嘆道:「拿我尋開心,很好玩嗎?」

「哈哈哈哈,爺爺我究竟有沒有喝醉,你難道還不清楚嗎?」三日月掩嘴輕笑,眼角餘光投到那喝了不到半盞,度數低的不行的櫻花清酒:「切國唷~你究竟在害怕什麼?」

告白的話語,著實讓金髮青年的心發顫。自己對三日月,越過同伴情誼的情愫是早就有了。而三日月如此直接而不造作的主動示好,更讓他一下子陷入手足無措的窘境。

「三日月……我……」

「要不要試著做你一直想對我做的事~擁抱也好,接吻也行。」眸光中的新月閃爍,三日月伸出食指輕輕在對方下唇蹭了蹭。似乎是在挑逗,亦是在催促告白的答覆:「哪,切國你想要我,對吧……」

即便個性沉穩內斂,山姥切國廣卻自認不是什麼能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聽到這些話無疑是已經開始坐立難安。三日月是自己隱隱渴望的對象,天知道他自己對自己說了多少次不可以。三日月宗近是塵世間的至寶,是最華美的天下五劍。可是──

此時此刻他卻撒嬌般地靠在自己肩上,說著自己做夢也不敢想的話語,安順地請求自己的愛憐。

猶疑了一會,年輕的付喪神托起對方的下頷,將唇貼了過去。而三日月宗近也很配合地將雙臂環上對方的脖頸,讓兩人的軀體能更加貼近。

山姥切國廣小心翼翼地品嘗著那渴望已久的柔嫩薄唇,不過是微微含著輕吮,帶著櫻酒香的清甜便潺潺流了過來,既溫潤又甜美。他反反覆覆地輕啄,接著才一點一點地撬開對方的唇齒,將舌尖探入,生澀卻又迫切地要更進一步地深入。

「恩~國廣~」

模糊不輕地喚著青年的名字,三日月領著對方在自己口中探索,並主動與之繾綣糾纏,富有技巧性地一下一下回吻。一時之間,耳際盡是讓人臉紅心跳的嘖嘖水聲。

「三日月……」

金髮青年試著平復呼吸,臉上因為些微缺氧而帶著淡淡紅暈。相較起來,經驗豐富的三日月態度上雖顯得游刃有餘,可吐息的頻率卻也斷斷續續地。他伸手摩娑著青年的臉頰,視線直勾勾地對上那碧綠的雙眸。

「想要我的話……那就來吧~」

綿軟的床褥上,兩名衣衫凌亂的成年男子交疊著身體。空氣中瀰漫著的檀木熏香,替沉重的喘息聲增添一股色情的味道。

「恩哈……三日月……唔」山姥切國廣輕輕喚道,半推半就地接受了對方半強迫性質的服務。即便眼前的畫面讓他無所適從地視線亂飄,可下身被潤濕口腔包裹著的觸感相當舒服,身體的本能讓他不由自主地挺胯,將之更深地送入。

「恩……國廣,舒服嗎?」

「舒服……」

青年的回應,讓三日月很是滿意,於是便再次低下頭,更加賣力口中的取悅動作。像是在品嘗什麼美食似地,他熱情而迫切地舔舐、吸吮,舌尖靈巧地摩擦過柱身,細細描摩突出的脈絡。接著一路上滑,來到鈴口邊緣,輕咬開那層薄薄的皮膚,對著裡邊的軟肉就是一連串唇舌並用的吮吻。

「恩……三日月……夠了!唔──」這樣的技巧,對初嘗情慾的山姥切國廣而言實在是過於刺激,抵擋不住的快感侵蝕著神經,好似全身的血液都一股腦朝下腹衝去。他低吼著緊咬住下唇,掙扎著要推開那伏在自己跨間的腦袋,但對方反而張大了嘴將整根深深地吞到喉底。

「啊哈……三日月……你還好嗎?」舒服得大腦一片空白的青年在恍神過後,便將積壓許久的東西悉數交代出去。他緩口氣,伸出食指擦去那溢出唇角的白濁。

「咳咳……你射了好多……」雖說早有準備,直接被滾燙的精液灌入深喉還是讓三日月忍不住嗆咳出來。他舔舔嘴角,漾開笑容評論道:「滿嘴都是切國的味道呢~」

「很抱歉……容我失禮……」那抹笑,無疑是壓斷理智線的最後一根稻草,讓山姥切國廣碧綠澄澈的眸光瞬間暗了下去。他緊扣住對方的腰線,將人緊緊桎梏在自己懷中:「會痛的話,請告訴我。」

山姥切國廣細細地吻著三日月,從白皙的脖頸、精緻的鎖骨,一路下滑,所到之處留下的盡是如櫻般淡淡的粉紅。而空著的雙手也沒有閒著,一只勾勒腰背的線條,另一只則有意無意地摩娑大腿內部的軟肉。兩人脹硬的性器相貼在一起,只是輕輕上下蹭動就能感受到那燙人的熱度。

「三日月,腿再張開些……」左手沿著脊椎向下,揉捏了幾下觸感緊實的臀瓣,接著便試著把左右兩側的大腿分得更開,讓三日月的姿勢呈現出任君採擷的弧度。

「呵呵,原來切國喜歡這樣的姿勢,真令我意外。」三日月低笑,很配合地撐起身體高抬腰部,讓對方在自己會陰處作亂的手指能更順利地進入開拓。

不過是在入口的皺摺處稍作推擠,半闔的小穴便輕而易舉的將食指中指一併吞入,裡面又濕又軟,對入侵的異物並沒有太大的抗拒。那兒生來就不是用來作交合之事,自是不會分泌什麼潤滑的液體,所以唯一的可能就只有──

「三日月……你……」

金髮青年瞠目結舌地盯著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而三日月則是早就料到對方會有這般反應般,噙著魅惑的笑容回應。

「不需要那麼驚訝嘛~只是感覺來了自己先稍微處理了下。當時丁子油不小心倒得有點多,所以你可以粗暴點,不要緊的……」

說是這麼說,山姥切國廣依舊咬牙耐著性子替對方做準備工作。他沒有經驗,可基礎知識還是有的。憑著對生理衛教內容的印象,他彎起指尖,以指腹貼著內壁四處按壓,並觀察三日月對其動作所給出的反應。沒有多久,在他往一處軟肉重重施力的瞬間,三日月原本輕輕的喘息忽地拔高,帶上了愉悅的哭腔。山姥切勾起唇角,對那塊區域頻繁地揉弄,直接將三日月抵在小腹上的分身逼出一股股滑膩的清液。

「啊啊啊……國廣,國廣……」

「壓這裡,很有感覺對嗎?」

「不……國廣,別弄了,我不要你的手指!」瀕臨高潮之際,三日月邊討饒邊推拒著讓手指抽離自己的身體。他藉由力量上的優勢將全身的重心全挪到對方的大腿根部,股間的溝壑前前後後地磨蹭那根硬挺火熱的東西,並以柔媚而帶著磁性的沙啞嗓音作出最後的邀約。

「用這裡,好嗎?讓我……成為你的鞘吧……」

※※※※※※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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