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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龙(第二部)(序)(31-38)(完),3

[db:作者] 2025-07-09 21:27 5hhhhh 1630 ℃

  白凤一边和人说着话,一边配合着文龙的姿势,每到他加大力度的时候,她都改变一下姿态,就这样徜徉在和表姐的性爱里,身子仿佛飘在云端里一样。

  鸡巴慢慢地抽送着,感受着女人阴道的粘滑顺畅,在这样的夜晚,这样嘈杂的环境里,体会出从没体会到的渐渐滋生的快感,那种快感只有像这样的细嚼慢咽才能品味得出,他轻轻地抓捏着表姐的大胸脯,挤压着她的奶房,鸡巴拔出时,故意在她的肛门附近钻一下,白凤赶紧伸到棉单底下,拿着对上那里,他就锯锯拉拉地一点一点地往里送,白凤为了享受那种快感,轻微地将屁股往后撅着,这样的姿势更能让他插的深,他就徜徉在这样的文火慢煮的性爱里。突然听到有人说「下雨了。」跟着就有一颗大大的雨点落下来,人们纷纷地拿着蓑衣站起来,吵吵嚷嚷地寻找着自己的家人。

  白凤想站起来,却被文龙按住,趁着乱意,快速地抽插着,欲望一波一波迅速扩散起来,白凤的身子虽然大动,但这时已经没有人注意这些了,就在表姐半扬起身子装作卷起蓑衣、寻找凳子时,强烈地脉动了几下,大股大股的精液射了出来。

  「好了吧?」白凤娇羞地往上站,感觉到大腿间粘乎乎的东西,顺手摸了一把,拉上内裤。他却跪在那里卷起蓑衣。

  风突然满天地里刮起来,雨跟着东一头西一头地下起来。顾不得其他,拿起手里的东西,跟在人们的后面往家里跑。

  麦子收割完了,地里一片白扎扎的麦茬,为白凤晒了一天的麦子,趁热装好缸后,就简单地收拾一下。临走的时候,文龙给了凤表姐和姥爷一笔钱,毕竟大舅身体不好,表姐夫孔伟也要养一阵子,都需要钱,而表姐白凤为他准备了一袋子面还有几条鱼,又同隔壁的赶驴汉交待了几句,就上路了。文龙和白凤都并没有注意到,姥爷白老大慈祥满面笑容可掬的送文龙离去,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光芒,目送外孙的背影暗自颔首,他对于这个外孙向来发自内心的喜爱和欣赏……

  田野里显得很空旷,仿佛连空气中都流动着一种让人舒畅的气息。驴车在凸凹不平的乡村路上颠簸着前行,他的心却泡在蜜一样的幸福中。

  「小兄弟……」赶驴汉甩了一鞭叫道,「看你的样子,象有什么喜事,是媳妇有喜了?」

  文龙心花怒放地,「媳妇有喜了。」

  「几个了?」赶驴汉随便地问。

  「再有第三个了。」他不知道自己那一霎是怎么想的,这第三个又是从何而来,淑贞姨妈雅娴姨妈,诗诗的?还得惠姨同意,表姐白凤的?又还没有迹象。

  「前两个千金?」驴车碾过一个坑,车身歪过去,颠得他离开了车座,又坐下去,感觉到屁股颠得生疼。

  「一个。」淑贞姨妈怀的已经确定是女儿了。

  「那是儿女双全了,幸福。」又一个响在空中炸裂,赶驴汉象是卖弄似的,奋力地甩起手中的鞭子。

  「也许吧。」文龙看着那头毛发细软的棕色毛驴,忽然就想起白凤说的话,「象个驴似的折腾。」心里就涌起一阵甜酸的感觉。白凤在临别的时候,连眼圈子都红了,只是不说话,站在门口递过给他准备的东西,不知怎么的,眼泪在眼眶里转,弄得他心情也不好受,本想跟她说些安慰的话,又不知道说什么好。这种不尴不尬的关系,不清不白的的交往,那些只能在情人间说的话让他一时间说不出口。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心情的沉重唏嘘也只能在目光中传递。

  「回去吧。」看着表姐站立的身影,回过头来一再叮嘱。

  「啪」猛地响过一记强劲的鞭子,惊醒了他。看着赶驴汉攥住收回的鞭梢又放出去,骂道,「妈的,就知道发情。」

  毛驴挨了一鞭快速地跑起来,嘴里仍然打着喷嚏,不时地将头扬起来。

  赶驴汉回头朝他笑笑,「你看,这头小母驴到了发情期,就咬嚼,连屁股也翘起来。」说着,那头母驴撂起蹄子撒欢地跑起来,小驴车剧烈地颠簸在凹凸不平的路上,弄得他只好抓住车辕,稳住身子。

  「看!」赶驴汉似是很轻松地对着他说,鞭梢指在驴屁股上,没弄清楚他要说什么,就见那小水盆一样的驴屄裂了裂,原本黑糙闭合的地方变成了紫红的缝隙,看在眼里甚是淫猥。

  「哈,驴浪起来也和大闺女一样,连屄孔都自动开了。」他轻轻地哼起了流传很久的「十八摸」,那缠绵的调子,黄色的浪曲令人想入非非,怪不得这曲子经久不衰。

  「小兄弟,什么人都知道那事儿,连畜生都知道翘翘腿儿呢。」他似乎很向往地,沉迷在那回荡的调调儿。

  「再往下摸,再往下摸,一摸摸着个老鼠窝,老鼠窝里茅蒿草,就在姐姐的腿窝窝。」

  他这一唱,就让文龙想起那天诗诗走后,他和表姐白凤在niu棚里的一场调情。

  小niu撒欢地撂起蹶子,一会儿拱拱母niu的奶子,一会儿又四蹄腾空地满场地里跑,安静下来的时候,又把鼻子拱进母niu的屄内,闻一些异味后,再耸动着鼻孔仰起头,从鼻子里流出一些涎涎儿,看得他痒痒的,就喊,「姐,过来给niu添点料吧。」

  表姐白凤答应着,从伙房里出来,搓了搓手上的面,端起半簸箕草过来,筛着簸箕倒进niu槽里。看着表姐肥胖的屁股,手从背后插入白凤的腿裆里摸着。白凤安静地站着,对他说,「知道你就没好事。」

  一手半抱过表姐,揽进怀里,「看看小niu又那样了。」蹭着表姐的脖子说。

  这时小niu像是做给表姐看一样,在母niu的屄口磨蹭着。

  「嘻嘻,不要脸。」说着回过头给了他一个眉眼。

  心儿一颠,往里伸了伸,插入腿裆的底部。小niu看来发情了,肚皮地下那根长长的东西直直地伸出来,看得白凤吐了吐舌头。

  「怎么了?害怕了?」他挑逗着她,按在她的屄门上。

  「那么长。」白凤虽然时常看,但还是惊讶地望着。

  「要不要试试?」他逗她。

  「你不是天天试吗?」她误解了。

  「我是说……跟niu。」从前往后摸着她软软的东西,隔着裤子别有一番情味。

  「那你去就是了,还用问我。」眉眼里洋溢着风骚,引逗得男人意乱情迷。

  「我是说……你跟小niu。」

  「啊呀,你个坏东西,」她攀着他的脖子,知道他在戏弄她,就回戏着说,「盛不下的。」跟着腿夹了夹。

  「有小孩那么大吗?」好奇心拱得跃跃欲试。

  「傻子,不一样的。」白凤噘着嘴让文龙吻她,没有外甥女诗诗在旁边,白凤很放得开。

  「怎么不一样,试试嘛。」文龙拥着她往前靠。

  「你真的想让我……」她的眼里已经有那股情。

  他抓起小niu那长长的东西,解白凤的裤子。

  「胡闹!」白凤看他动真格的,急了。

  小niu竟安静地任他抓着,头歪过来看着他们俩。

  凤表姐挣脱,愤怒,躲在一边。

  「怕什么嘛。」文龙靠过去央求。

  凤表姐扭过身,不理他。

  「好表姐,表弟想看你……」他环抱着她,软语温存。

  「你就是这样喜欢表姐的?让我和niu……?」看得出她很愤怒。

  「和niu又怎么了嘛,表弟就是想看看你和那么大的东西能不能……」他喉咙里咕噜了一下。

  「我不想!」白凤说这话有点勉强。

  「亲表姐,表弟又不嫌弃,你就让表弟一次吧。」表姐的语气和神态都有点松动,轻轻地试着推着她的身子。

  第038章岑思刚真傻吗?

  「别推!」她摇晃着身子,企图摆脱他。

  「来一下,试试就行。」文龙嬉皮笑脸地哄她。

  看白凤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他解开她的裤子。看着白凤的毛毛柔软地紧贴在鼓鼓的阴阜上,酒窝一样的圆弧下是一条紧闭着的缝隙,就爱怜地掏了一把。

  另手攥住niu屌,对准表姐的那里,白凤无奈地又羞又臊地低下头看着,小niu长长地哞叫了一声。

  「趴下吧。」抬头对着白凤说,知道这个姿势肯定不行,便让表姐跪趴着。

  「你?」带点强硬地按下的瞬间,白凤直愣着脖子回头看了看他,裤子半脱在屁股以下。

  那长长的阴户肥满而丰盈,屁眼以下鼓鼓的肉感性十足,真的看起来好大。

  硕长的niu屌握在手里,看着表姐的阴户,小心翼翼地在屄口上研磨了一会,那粗壮的屌头子还没进入就撑满了白凤的腿间,往跟前靠了靠,小niu似乎意识到什么,前蹄抬起来,动作象是要爬niu似的,凌空起了个小步,却被他拽着笼口拉住了,表姐这样的身子那经得住小niu的身架,爬上去还不弄散了骨头。

  就在他准备着往里捣时,小niu仰起脸,那niu屌突然伸出来,一下子顶在表姐的屄门上,看着表姐原本闭合的阴户瞬间象开花一样,一下子被屌头子堵住了。

  「啊……」白凤一声惊呼,散乱的秀发遮在脸上,回头看着他,疼得连眼泪都流下来,她这样小的东西哪经得起那庞然大物似的niu屌?

  表姐委屈的眼神让他的心一动,赶紧扶起她。

  「疼吗?」

  「我……」泪眼婆娑的,低下头同时看着表姐那里。

  「流血了。」他慌忙用手擦拭,却不经意间又弄疼了她。

  「是不是撑开了?」他轻轻地扒开表姐的屄门往里看,一丝鲜红的血丝从阴道口里流出。

  「撑碎了你不就满意了?」她疼得半弓着腰直不起来,真不该这样的恶作剧,一丝后悔让他感到歉意。「不让你弄,你非要……」她说着擦着眼泪。

  「我不是也没想到会这样。」

  「哼!那么大,谁人会受得了?你不是就是要让niu奸了我,你就满足了。」表姐深知他变态的情欲。

  文龙轻轻地抚弄着她的屄,安慰着她。

  「啪!」又是一记清脆的响,在空中炸裂,赶驴汉哼哼着小曲,看他半晌不搭理他,自顾自地唱起来,「人生苦短,对酒当歌,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挥霍无度,青楼几何,生当何惧,及时享乐。」

  这赶驴汉不知从哪弄来的歌词和曲子,悠然地唱了起来,颇有点劝人醒世的味道。

  「小老弟,人生来就是为了吃喝玩乐,上面为品味,下面为女人。不要苦了自己。」他拿起鞭子在空中旋了一个圈,又是啪地打了一个响。

  「不对吗?」回过头来,醉眼似地看着文龙。

  多少人不及这粗鲁的赶驴汉,人生来为了什么?拼搏、追求、嫉妒、倾轧其实说到底都是为了上下两头,文龙心里感叹着,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宁可上面饿肚皮,不可下面缺女人,男人生来不就是为了女人嘛。」他说这话有点苍凉的味道。

  白凤和诗诗已经让文龙体会到很多,赶驴汉的话让他原有的一点内疚和罪恶感都飘去了,人活着,不就是在这个世界上自由自在地享受自己应该享受的吗?

  驴车颠簸着,让他的思维渐渐地平稳起来,心情也越来越开朗了,不知不觉到了村头,赶紧招呼一声,「老哥,谢谢了,下来喝口茶吧。」

  赶驴汉爽朗地说,「不了,小兄弟,回头见吧。」说着驴车慢下来。

  文龙跳下车,对着他招了招手,看着他的驴车绝尘而去。

  轻松地吹着口哨,拿起白凤给的酒和鱼绕过几道巷子,就来到老大院的惠姨家门口。

  推开门,院子里静悄悄的,新打的麦秸在院墙根垛得老高,忽然听到诗诗的声音。

  「不……作死!」

  「姐……」岑思刚还有点傻呵呵的嗓音乞求着,「让我一回吧。」

  「胡说什么呢,傻爸爸。」

  啪的一声,象是打在了手背上,大概思刚的手不老实。

  「人家想嘛。」

  「不学好,哪有爸爸和女儿的?」诗诗语气里显出一丝慌乱。

  「那,那……」岑思刚有点萎顿地,傻呵呵的反问道,「怎么文龙爸爸能……」

  诗诗吃惊地声音明显变高了,「你……胡说什么?」诗诗心虚地瞪了亲生父亲岑思刚一眼。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那天文龙爸爸和你在屋里,你还让文龙爸爸亲嘴。」

  诗诗张大了口,一时间,文龙听得也是怔在那里,岑思刚下面的话只听到了一半,「妈妈还站在一旁……」

  「天哪!岑思刚其实早就知道了,原来他傻呵呵的居然是在装傻,还是……」文龙怔怔地,原本还以为做得很严,却没想到连傻呵呵的岑思刚都没瞒住,看样子听说话,岑思刚仍然还是傻呵呵的弱智,只是窥见了文龙和惠姨诗诗母女欢好的场面,所以难免有模仿的意识,只是身体智力仍然有限,也就只能用手摸摸过瘾而已。

  亲生父女两人卿卿我我的,看得文龙心里酸酸的,转身走了出去。

  老大院巷子里树叶零乱地响着,地上落满了斑驳的阴影,自己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很低落。

  心乱如麻,这样的结在心里憋闷着,胸口有点气紧,不知诗诗此时的心态,也许岑思刚慢慢恢复,身体智力有所恢复的话,再缠得久了,诗诗会不会像对他一样半推半就,那时他能容纳得了吗?

  越想心里越憋闷,不知不觉又走回来,岑思刚和诗诗都不见了,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茫无思绪地回味着、愤懑着。

  半掩的柴扉透过了一片阳光,洒在文龙的心里,使他的心就如新垛的麦秸一样乱蓬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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