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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龙(第二部)(序)(31-38)(完),2

[db:作者] 2025-07-09 21:27 5hhhhh 4320 ℃

  「小点声。」她两手抹着湿漉漉的头发,听得发出唧唧的水声的时候说。

  「睡了吧?」文龙捏着诗诗耷拉下的奶子,一边抽插着。

  「睡是睡了,可别惊醒了他。」表姐夫孔伟都是很早就睡下,他们三人回来时,也是悄悄的,名义上是怕影响了他的休息,其实是怕他听见。

  骑在诗诗屁股上的文龙,忍不住掀开表姐的浴巾,看着她浓密的布满腿间的阴毛,扣进去。「把门掩上吧。」

  「又要干什么?」白凤伸长胳膊轻轻地推上门,由于她转身的姿势过大,手已经从里面脱出来,他扒着她的大腿,带上门后,她靠近了,捏着她胖胖的、鼓鼓的屄玩。

  白凤依然梳拢着秀发,腿靠在他身边,让他从上到下地扣扯着她。

  「干什么,你还不知道?」文龙淫笑着,故意夸张地在诗诗那里掘动。

  「知道你就不想好事。」扣进去时,表姐感觉到异样,并了并腿。

  「还有什么孬事?不就是肏你嘛。」扣进深处,感觉表姐子宫的奥妙。自从河沿上回来后,白凤已经认可了他们三人的游戏,只是开始的那几天晚上,她不习惯和他同床,自己一人躺在明间里(农村里一栋主房三间屋,把中间的那间叫做明间,也叫堂屋。)的床上。和诗诗玩了之后,悄悄地撒搭着鞋,摸向表姐的床。

  「过来干吗?」黑暗中,她往里挪了挪身子,让他躺下去。

  「还能干嘛,想你了呗。」他把手放到她的腿裆。

  「没和她……」白凤的声音很平静,她知道他和诗诗睡,少不了的是做爱。

  「做了。」他往里扣扯。

  「做了还不行?」声音只能让他么俩听到。

  「不行,表弟还想你。」摸到内裤的边缘,感觉到松紧带的紧勒,拿着表姐的手抓到他的那里,已经高高地挺起来。

  「想你了。」声音都粘达达的。

  「没弄出来?」轻轻地揉着那鼓鼓的包。

  「弄出来了,可还有你的一份。」手指爬进表姐的内裤,摸她的屄。「过去吧。」

  表姐不答,却用手掐他的屌头子,「轻一点。」张着口形不出声。

  「给你掐下来,让你搅得人睡不着。」白凤在他的龟棱上掐着。

  「睡不着怎么不过去?」

  「过去会搅了你和诗诗的好事。」

  屄似乎很长很长,粘粘的、软软的,从上到下摸不过来,捏住了,撮起,再放开。

  「我喜欢和你俩人同时玩。」

  「你个坏东西,不学好。」白凤忽然又急又快地掳起他的包皮,一阵阵快感让他刺激的张大了口,不敢发出声。

  「他在。」小床吱吱嘎嘎地,白凤为了照顾表姐夫方便,在堂屋里安了一张小床。

  「他不是睡了吗?」

  她的手快要停下来的时候,他抓住了,催促她加快速度。

  「舒服吗?」她刁钻地用拇指和食指圈成圈,套在鸡巴上往下掳,鸡巴硬挺着卜卜楞楞地在腿间晃动,白凤熟练地握住了,慢慢往下,临到根处,突然加力,「嘘……」疼痛夹杂着快感,让他全身亢奋。

  掳到底,几乎将包皮翻上去。欲望激增地翻身爬上表姐的身子,分开她的腿就要插。

  「别,别在这里。」黑暗中,她制止他,「他会听见的。」

  「那去我屋吧。」知道在这里存在着很大的危险。

  白凤沉吟了一会,没说什么。

  文龙挺着鸡巴下床的时候,突然有了那种想法,两手插在白凤的身体下。

  「干什么?你。」白凤不明所以地问。

  不容她明白,抱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屋里走。

  「你?真要命。」白凤说这话,他从中听出了惊喜。

  「姐,弟等不及了。」文龙象偷了人家东西似的,鬼鬼祟祟地抱着表姐掂起脚尖推开了门。

  「白凤,白凤。」推开门的一霎那,忽然听到表姐夫孔伟说话。

  已经用脚把门揣上了,白凤在文龙怀里划拉着他硬要下来。

  「哪有什么声音?你睡冒失了吧?」两脚着地的白凤不知是出去还是待在屋里。

  诗诗趴在床沿上看着他俩,忽然她顺着表姐夫的声音说,「表舅,可能是老鼠吧。」

  声音软弱无力地,「奥,诗诗还没睡呀。」

  「睡下了,表舅。」

  「累了一天了,睡吧。」

  两人就那样站着,静静地听着一大一小的对话。诗诗的小眼看着他们,做了个鬼脸,听听那边实在没动静了,才扶起表姐的身子,「回去吧,别让他听见。」表姐心有余悸地说。

  「没事了,亏得诗诗。」他也是长舒了一口气,「上床吧。」

  白凤还是害怕,站着不动。

  「舅妈,上来吧。嘻嘻。」

  「你表舅还没睡。」她慵懒地说,只是不动。

  「表舅不会知道的。」只把一条手巾搭在腿间的诗诗翻了一下身,隐约地腿间那丛黑毛闪动了一下,灯光下看在眼里分外鲜明。

  女人的心,大海的针。他知道面对自己的外甥女,白凤是不会表现出主动。看着这个自己爱的和爱着自己的女人,他下面的勃起程度已经直挺挺地了。

  「好表姐,别撑着了。」他拿着她的手摸到他几乎直立起来的鸡巴。

  白凤不说放开,也没表示不愿意,只是松松垮垮地攥着,看得诗诗噗嗤一笑,「不害臊,表姐攥表弟的。」她说着翻过身,只把丰满的屁股朝向他,那肥庾鼓胀的阴唇把个两腿间撑起来,看得人眼里都出火。

  「小妮子,就兴你和爸爸。」白凤终于说话了,看看外甥女没看见,狠狠地握住了鸡巴。紫胀的龟头一卜楞,在表姐的掌心里穿过,她低头看着,五指成爪状掐住了伞状的龟楞下。

  「姐,轻点!」有点疼。

  「让你还使坏。」表姐看着他,眼睛里流露出爱与怨。

  看他的眼光在诗诗的腿间浏览,轻轻地松开手,「还没看够?」

  知道自己犯了大忌,赶紧说,「只是她那个姿势……嘿嘿。」

  「那么想,就过去找她。」

  「白凤!」他重重地叫了她一声,「还狎干醋,我们都这样了。上床吧,」低下头亲吻她,「你在里首,我在中间。」

  「哼!是不是想一边一个?」

  表姐说到点子上,心里就讪讪的,「表弟就想那么一回。」

  「不要脸!」

  还有什么值得好掩藏的,对着表姐赤裸裸地表白,「表弟就不要脸,表弟就想肏你们两个。白凤,成全我一回吧。」

  「真拿你没办法。」表姐不再坚持,小手伸到他的下部握着他的卵子,试着捏弄他的卵黄。

  一时间他站在那里享受着亲表姐的抚弄,两腿僵直地绷着。

  「我想先日你。」文龙搂过表姐亲她,舌尖探进去,咂裹她的口唇,「你个屄,比诗诗还大的屄。」猥亵着自己的亲表姐,调情地逗弄着她。

  「我有那么大?」白凤不知是什么心理,递过来一句。

  文龙和亲表姐啃噬着,从嘴唇到口腔,不厌其烦地抚弄她的一切。

  「你的屄真的比她的大。」说这句话看着诗诗夹在屁股之间的阴唇,刺激地想让表姐躺在那里比一比。

  「她青春呗。」白凤也斜睨着诗诗饱满的阴户,也许她在比量着自己和外甥女的分量。

  「不是青春的问题,你的腹地宽广,操进去就像全身在里面徜徉,屄成熟而有魅力,饱满而多汁,让人快活而轻松。诗诗的紧窄,还没进入就感觉到青春的活力,她像一个吸盘一样紧紧箍在屌头子上,从始至终都掳出你的欲望。」

  「坏表弟,你在她身上用了多少心思。」两人在床前弯下腰扣着对方。

  「呵呵,男人肏女人,肏一次就体会出来了,还用多少次?」

  「坏东西,小色鬼,非把家里的女人都弄得神魂颠倒不可。」白凤说这话完全是欣喜的口气。

            第035章二歪子骚话

  「嘿嘿,我就是要把你们弄得神魂颠倒,离了我不行。谁让你们喜欢我,喜欢我操的。」

  「啊呀,轻点扣。」说这话,一激动,扣到深处。「亏得家里就两个女人,要是……」白凤说到这里看了他一眼没说下去。

  「要是什么……」文龙顺着她的话说。

  「嘻嘻……」她笑着弯下腰,「摸摸这里。」那里硬硬的,是女人的子宫口,白凤的阴道浅,每次干到狠处就顶到那里,麻酥酥地蹭着马口。

  文龙伸进手去,尽量往里扣,扣的白凤浑身一颤,「要死了,要死了。」她突然大口喘着气,显然已经兴奋到极点。

  「肏我吧。」

  他抱着她软绵绵的身子。拖到床上。

  「弟,你为什么偏喜欢和自己亲人……」她捂住小肚子,似乎刚才的兴奋让她感到了痉挛。

  「和惠姨她们已经找不到感觉了。」

  「那要是……」把她靠在诗诗的一边,仰躺着,摸着她的丰熟的阴阜,白凤不由自主地张开腿。屄口裂开了,两片扎煞着的象花瓣似的肉叶上面,一颗豆粒大的阴蒂。手指划开周围的包皮,翻下去,捏住了揉搓。白凤受不了地又张开口,「啊」了一声,跟着大腿合上又打开,他快速地揉弄着。

  表姐的两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脖子,含住了彼此的口唇亲嘴。

  「弟,要是大姑妈也在,你会要了她吗?」

  一时间,空气静寂着,没想到表姐会说出这样的话,提到了白素贞,两人彼此盯视着,都在探知对方的心思,然后猛地又对上嘴,狂吻。

  「啊……弟,弟。」

  「姐,表姐,亲表姐。」

  文龙身子纠缠着,压上去,一手揉搓着表姐的奶子,把僵硬的鸡巴狠狠地顶在表姐的腿间。

  大口喘着气,和表姐再一次盯视,「妈妈她要是在这儿,我会一样肏她。」

  「啊呀,你这个乱伦狂!」再一次狂乱地搂抱着亲嘴、摸奶,鸡巴寻找着那个潮湿了的洞穴,一下子挤进去,粗暴地狂抽猛插。

  表姐和他的身子像两条离开水的鱼在床上蹦跳着、颠簸着,只是鸡巴始终插在表姐的下体里。「弟……弟……」白凤的鼻孔翕动着,胸前的大奶子像波浪似的晃动着,抓住了在她的胸前猛挤。

  文龙贴近她,看着她发情的神态和遏制不住的欲望,骑跨在身上的鸡巴始终追着她,不管她翘起的身子多高,始终像一个骑马的猎手不离开马的鞍子,当她跌下来时,再乘着下势深深地操进去,直操的表姐咬唇扭头拼命地抑制。

  「白凤,我就要乱伦,我肏你,肏洁表姐,你不是说如果妈妈在吗,如果她要在这儿,我连她一块肏了。我肏你们的屄,要你们怀孕生孩子。」手胡乱地摸在傍边诗诗的身上,扣进那夹在诗诗腿缝里的阴户内,诗诗原本搭在一起的大腿,轻轻地挪开,留出一条缝隙。

  「弟,你肏吧,肏死我吧。」她搂着他的屁股往下按,想要他埋进去,埋进她的屄内。

  「我肏你,肏我表姐。白凤,表弟给你下种、给你交配。」

  「呜……呜……」白凤忍受不住那种激情,身子上拱着猛烈地和他交欢。小床铺「吱嘎吱嘎」地响着,连床头都摇晃起来,「你肏诗诗吧,肏诗诗吧。」

  「肏你,肏你妈。」文龙骂着,身子在她身子上颠簸着,的确早就已经肏过了表姐白洁白凤的妈妈,大舅妈刘嘉丽。

  「啊……啊……弟,」白凤两腿伸直了,又圈起来,嘴里发出吓人「呼哧呼哧」声,「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压抑的声音终于爆发出来,两腿蹬在席子上渐渐伸直了。一股淫液从那里直喷而出,打在他的马口上。

  看着表姐象昏死过去,翻身下马,一手插入诗诗的大腿,扛起来,屁股坐到她的另一条大腿上,贴近她的根部,看着诗诗错开的屄缝,龟头在那里一挑,狠命地掘了进去,诗诗的身子一颤,承受了,嘴里「呀呀」叫个不停,一边回手抓住他的鸡巴,在根部翻掳着。

  表姐那里高潮刚过,他这里又和诗诗开战,鸡巴在诗诗鲜红的阴道里长驱直入,粘达达的混合着先前泄进去的精液。诗诗那里一片肥美,两片极品鲍鱼就象软体蛤肉一样,在他的冲击下裂开了又合上。

  他才十六岁,可不知为什么,在禁忌的女人身上,有浑身使不完的精力,以前和惠姨几乎没有了兴趣,可现在先在河里奸女淫妹,又在家里淫妹奸女。他真的就如表姐所说,是个乱伦狂吗?

  诗诗的头发散乱着,毛蓬蓬的屄毛在大腿间一片狼藉,就象雨后的衰草一样杂乱无章,鸡巴穿梭在两片阴唇间,如一条水蛇在草丛和泥间出入。

  「噗嗤噗嗤」声回荡着整个屋子,器官的碰撞声和肉体的夯砸声充溢着淫靡的气氛。

  「诗诗,诗诗。」他叫着诗诗,犁进去,在自己肥沃的土地里耕耘,抓住诗诗的两个奶子撕扯。

  诗诗也是乜斜着眼,手伸进他的裆下,搓捏他的卵子。

  两人都狂热地把目光盯着对方的器官欣赏交合的姿势时,鸡巴每每出入带出嫩嫩的红肉,又爆裂地插进去,在大腿根处形成一个圆窝,跟着发出「叽」的一声,诗诗捏着他卵子的手就掐着他的根部,一股更强的欲望迅速袭击着他,突然意识到那股狂潮的聚临,抱住诗诗的身子又是一阵狂轰滥炸,在诗诗的颤栗中猛地拔出来,迅速骑上身边的表姐,对准那里直刺而入。

  「弟,我危险期!」白凤恐惧地两手托着他的腰部,阻止他强烈的进攻。

  要的就是亲表姐的危险期,分开表姐的手,深深地插进去,狂动了几下,又是一泄如注。白凤皱着眉想爬起来,却被他压在身下。

  「弟,死坏,会怀上的。」

  甜腻腻地亲了表姐一口,「就是要你怀上,怀上表弟的种。」

  白凤刚刚抬起的身子,沉重地跌下去,「怀上了怎么办?」一副无奈的口气。

  「怀上了就生呗,我又不是没抚养的能力?诗诗那个也要生下来,修一年学生下来让惠姨抚养,不耽误诗诗继续上学。」

  「你?一个还没安顿好,再作腾一个。」

  「诗诗是学生,见不得人;你怕什么?」

  「我不怕,就怀上亲表弟的种?」

  「亲表弟的种怎么啦?亲表弟不是你爱的?」文龙反问着表姐,知道表姐害怕那世俗的观念。

  白凤不说话了,半晌期期艾艾的,「我就怕以后会出事。」

  「傻表姐,这是我们三人的事,我们不说谁知道。再说,他那里又不会怀疑。」

  「那……」

  文龙堵住了她的嘴,「孩子生出来叫我舅。」

  「你?作死。还要叫你什么?」表姐羞红了脸。

  「呵呵……」文龙惬意地笑了,笑意中回身抱着诗诗亲了一口。

  初中麦忙假先开学,诗诗先回去了,文龙再帮两天忙。河边已经排满了乘凉的人,小心地在人缝里插着脚,文龙一边和人打着招呼,一边寻找着表姐白凤。人们都是一家一家地围坐在一起,或躺或坐,互谈着家常,更有几个年长的在那里说着古今一些轶闻趣事,引逗得大人孩子围坐在一起。

  空气里流动着欢乐的气氛,河沿上飞荡着流萤,偶尔的流风吹过,带来一丝凉爽和快意。

  「弟,在这里。」月光下,白凤在黑暗中看到文龙的身影,挥动着蒲扇招呼他。

  那是一块比较宽广的场地,周围几棵大树把本就不太明亮的河沿又遮了一些光线,几棵柳树倒垂下的细丝,低低地遮挡着人们。

  「坐下吧,」白凤往边上挪了挪,腾出一块地方。

  「来亲戚了?」农村人总是好奇。

  「我大姑家的弟弟。农活忙,来帮帮工。」

  「是啊,不容易。」人们说这话是一片叹息。

  弄清了来龙去脉女人们就是七嘴八舌地东聊西聊,文龙坐在那里手摇着蒲扇看着远处黑黢黢的一片麦垛。

  「你家不是还来了一个闺女吗?」

  「那是我外甥女。」表姐用蒲扇拍死了一个叮在大腿上的蚊子。

  「盖盖吧。」拉过窝在席子一端的的薄薄地床单盖在两人的腿上。农村里所谓的床单并不像人们用的一样,那是从冬季被子上拆下来棉布做的被面,俗称棉单。夏天里人们乘凉的时候盖在身上,一来遮挡露水,二来遮挡蚊子。

  扯了扯盖在下半身,听着男人女人开着不荤不素的玩笑,在这样的夏日里,自然有一种放飞心情的感觉。

  「还是二歪子讲个故事吧。」有人不甘寂寞,就想让村子里有名的「破烂故事」来几个黄段子,提提精神。

  「他那故事没人听。」有女人出来打岔。

  「呵,我这故事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听的。」二歪子有点拿欠。

  「死相,一副不正经,都是老掉牙的东西,怕人耳朵里生出老茧来了。」

  「来了不是,你不想听,我还不愿讲呢。」二歪子挪了挪屁股下的小凳子,由于凳子破旧,一条腿有点松,差点歪倒。逗得人们大笑,笑声中引来远处的人们的目光。

  「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东西,还拿起纲来了。」他的本家长辈戏骂着。

  「好,好,」他借坡下驴,「看我大爷的老面,就来他一段。」其实这二歪子就是嘴痒,无论在哪里,都会讲起他那几个连开头和结尾都有点发黄的典故。

             第036章姐弟偷情

  众人都静下来,黑暗中期望着他把人们的情绪吊起来。

  二歪子故意清了清嗓子。这时就有人拿腔拿调地学着他,「话说从前……」

  「咳——咳——」二歪子咳嗽了一下,白了他一眼,「不会说别学着说。」

  人们怕二歪子又起劲,就七嘴八舌地说,「别打岔。」「听二歪子的吧。」

  二歪子就得意地,「要不你说?」

  「好,好,你说。」那学人腔调的赶紧住了嘴。

  「咳……咳……话说从前……」

  有人想起刚才学话的人「噗嗤」一声笑了,跟着有人就呵斥,「笑什么……」

  二歪子却不在意,一板一眼地讲,「从前有一个财主,娶了一房漂亮的媳妇,谁知没几天,儿子就一命呜呼了,空留下一房美眷闲着,儿子死后,公公婆婆怕媳妇独守空闺寂寞,就让闺女和嫂子一起。自这媳妇进家后,家里外头拾掇得溜滑,公公婆婆都很满意,只是时间长了,这老家伙动了一个心思,就是时时刻刻地惦记着,常常要媳妇去他房间里打扫房子。婆婆有时数落他,儿媳妇哪有去公公房里的。他却说,她不干还能谁干?难道要你闺女干?时间一长,媳妇也看出了点眉目,知道公公对她起了坏心眼,就有了防心。这老家伙几次试探都没成功,但还是不死心。」

  「别听了。」一个女人开始起哄,「又说人家扒灰了,没几个正经的。」

  有人打断她,「不听就走,别捣乱。」那女人就安静下来。

  二歪子继续说道,「公公扒灰,小叔子偷嫂子,自古就有。问问谁家小叔子不惦记着自家嫂子?」他说这话,眼逡巡了一下周围,看看人们没有反应接着说,「这媳妇每早起来做饭,都要从一个大缸里舀面粉。公公见媳妇不上钩,可心里一直痒痒的不行,就在面缸上下了心思。第二天早上,天黑黑的他就起了个早五更,躲在盛公粮的套间里,等待媳妇来舀面,那时天也是很热,女人都穿着宽宽的大红裤衩。那女人拿着瓢站在面缸旁边时,自然弯下腰去里面舀,老家伙看看媳妇过来了,喜滋滋地靠上前去,一下子搂抱了女人,那女人『啊』了一声,就被老家伙掀下去按在缸沿上,不待挣扎,大手把媳妇的大红裤衩往上一掀,露出大腚,掏了一把。女人头插在缸里,被面粉糊了一脸,喊又喊不得,叫又叫不出,就任由着老家伙折腾。这老家伙还以为对媳妇上了手,自然心颠颠地摆开女人的丰臀,看着那露出的肉瓣就插了进去。他知道这种事情只要自己得手,儿媳妇到死也不会张扬出去,因此上就放开胆子弄上了。」

  「啊呀,该死。」有人听得心跳脸红,好在黑暗中谁也看不到谁。

  二歪子停顿了一会,唾液在喉咙里咕噜了一声。场地里一片寂静,人们好像都在伸长了脖子等待着下文。

  清了清嗓子,二歪子继续说,「那女人先是吓了一跳,没想到有人竟敢在自家里做这等丑事,就抹了一下口唇,挣出来说,『我,榛子。』被老家伙正弄着的女人小名叫榛子,可听在老家伙耳朵里却是『我真姿』,随接口道,『爹就是让你姿,你以后还躲着爹吗?』说着抱着媳妇的屁股一捅到底。榛子听出是声音不对,张大了嘴不敢说话,却不曾想那捅火棍似的东西恶狠狠地一下子捅到小肚子里,跟着身子又被按下去,连喊叫的机会都没有了。老家伙感觉到从没有这么痛快过,你想那处女的身子能和妇人相比吗?掰开两瓣臀瓣使劲往里捣,也是上了年纪的人,再加上心情急躁害怕,只一会儿就呀呀地泄了,本想拔出来泄在外面,可那痛快劲儿已经让他来不及了。意犹未尽之时,就想完事后把媳妇抱进怀里亲一口,谁知等扶起来往怀里一搂,却一下子傻眼了,自己搂抱的却是自己的闺女榛子,老脸上就哆嗦了一阵,『你?』,榛子用力推开他,哭着跑向阁楼。老家伙这时才缓过劲来,吓得两腿一软,本来挺自在的事儿,却如浇了凉水一般,知道老婆闺女面前不好交待,就溜溜地躲了出去。」

  「啊呀,怎么会这样?死二歪子,净说些没着边的事。」有人骂开了二歪子。

  二歪子却说,「怎么没着边?那媳妇本来和小姑子一床,正巧这天早上媳妇来了那个,就商议着小姑子替她做一回早饭,那小姑子也是和嫂子感情不错就答应了,天黑黑得看不见,自己一个人就到面缸里舀面,谁曾想竟冒出个人来把自己奸了,待听出是自己的父亲,又喊叫不出,好容易说出自己的名字,让父亲知道身份,却被父亲误听成真姿,还以为媳妇顺从了自己,就喜滋滋地按在缸沿上奸了。」

  「活该那老家伙,这是报应。」有人对老家伙的作为愤愤不平。

  「报应是报应,可报应到榛子身上,不应该。」也有人替榛子惋惜,好好的一个黄花闺女就被他糟蹋了。

  白凤听到这里看了文龙一眼,他想象着那个场景,对着表姐暗暗一笑,身子不自觉地靠过去,接触到表姐的大腿时,白凤下意识地往后缩,却不知为什么又停下来。

  「有什么不应该,老天长眼的,就得惩罚一下这些臭男人,省得天天惦记着别人家的闺女。」说这些话的大都是女人,男人都沉默着不说话,也许正在回味二歪子说的那个场景。

  「惩罚,说到底还不是便宜了那些男人。」

  听到这话,刚才说话的女人就不自声了。

  在庄户人家的念想里,男人和女人总是女人吃亏,老家伙糟蹋自己的闺女,可作为女人的闺女,被破了苞其价值已经不存在了。

  「咳……咳……」二歪子的大爷含着旱烟袋,使劲地抽着,终于拿出来,在脚底下磕了磕烟灰,听到人们的议论,清了清嗓子。

  男人们终于说话了,仍然围绕那个主题。

  「那榛子妈怎么说?」

  二歪子接口道,「榛子妈知道了,就把老头子疯了一劲,可这样的事也是打破门牙往肚子里咽,谁还敢张扬出去?一来闺女的名声,二来街坊四邻的闲言。」

  听到这里,文龙的手很自然地搭在表姐白凤的大腿上,白凤的腿轻微地动了一下,又放回原地方。

  「那,那老家伙就不怕闺女怀上?」有人磕磕巴巴说出来,众人一片沉默。

  「怀上也没办法,」二歪子的大爷终于说话了,「事情发生了,还能做回去?做娘的收拾一下就行了,要么找个人家趁早嫁了。」

  「嫁了?嫁了那不还是带着个孩子?」一个年纪不大的孩子插言,说完吐了一下舌头。

  「小孩子知道什么?」有人呵斥着,瞪了一眼。

  文龙的手顺着表姐白凤的大腿摸上去,轻轻地解她的腰带。她的手从棉单里滑下来,按在他手上,两人在那里停了一会,他却照直往下摸。白凤象是久久地看着他一样,手搁在那里没动。

  「就是嘛,有了孩子就得生嘛。」他犟着脖子说。

  「她娘就不会给她流了,再说哪那么巧,一次就怀上了?」

  「流?干吗流?生下来多好。」那孩子不知其中利害,天真地说。

  「去,去,小孩子不懂,别乱说。」

  小孩委屈地噘着嘴不说话。

  文龙扣扯着表姐的腰带,摸进裤头。

  一阵轻微地颤抖,让他轻松地爬进她的腿间,已经水草丰盈了。

  二指穿行其间,夹杂在两岸肥厚的桃园。

  「她妈妈也是害怕,就时常看护着闺女,不让老头子靠身;媳妇心里觉得庆幸,但毕竟和小姑子的感情不错,心想当时要是自己也就不会糟蹋了表姐。」

  「那是不是后来老家伙得逞了?」有人打断了问。

  「还能不得逞吗?老家伙连亲生闺女都奸了,还在乎什么?一天夜里,她趁老婆去看有病的丈母娘,半夜爬上了儿媳妇的床,心里想着是报复儿媳妇,可儿媳妇的心里倒是担心老家伙破罐子破摔,又作出那伤天害理的事,就办推半就地遂了他。老家伙一旦得逞,就不管闺女还在旁边,抱着媳妇满炕滚。」

  文龙听得刺激地去扒表姐的裤头,白凤先是用手护着,最后看看他强硬地坚持着,手渐渐软下去,扒到她臀部的时候,感觉表姐的屁股抬了起来,就势一脱而下。手从裤子里拿出鸡巴,凑近了顶到表姐的臀缝里,白凤强忍着不动,以免被人看出来,好在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到听故事上。

  「真是老不要脸。」在骂人的同时,又透露出想了解结果的信息。看来这样的故事还是满有市场的。

  「还要什么脸?那老家伙本来就想把媳妇霸占了,这次媳妇同意了,他也就大起胆子来。闺女在一旁一直不吭声,老家伙办完了事,提上裤子溜了出去。等到老丈母娘病好了,老婆回家一看,媳妇闺女都大了肚子。她一时想不开,找根麻绳往梁上一套寻死去了。」

             第037章众目前犯

  听到寻死,文龙已经在棉单底下掰开了表姐的臀缝,用手摸着屁眼下的肉唇,一用力顶了进去,黑暗中仿佛看到表姐的眉头一皱,跟着气息变得粗重起来。

  「怎么了?」坐在一边叔辈妯娌问。

  白凤赶紧用手在面前做蒲扇状扇动着,「烟,熏死了。」

  「别抽了。」听到白凤说,她一把抢下在黑暗中一直亮着红点的旱烟扔到地上。

  「这娘们,真野。」那汉子一脸无奈的样子,蔫巴着空着手咂巴一下嘴,一看就知道也是怕老婆的准儿。

  众人看了哈哈大笑着,文龙却在这笑声里把胀得发紫的鸡巴往表姐的阴道里顶,由于表姐两条大腿压在一起,鸡巴顶弯了,他耸动了下屁股示意表姐帮忙,白凤这才慢慢抬起压在上面的大腿,鸡巴一顶而入。

  「嘘……」心底里一阵麻翘翘的感觉夹杂着惊险和刺激,在这样的场合、这样暧昧的话题里,文龙完成了对表姐的侵犯。

  「哎……老婆子真可怜。」有人对婆婆的死产生了同情。

  「那婆婆死后,老家伙正想着如何让媳妇从了自己,却谁知道有一天媳妇和闺女都不见了,从此他孤身一人过着风烛残年。」

  「孤鬼命!」「罪有应得。」人们纷纷咒骂着,但同时内心里又有一股沾沾自喜的感觉,毕竟听到了乱伦的禁忌的东西,那在心底隐藏多年,不敢触摸、不敢挑战的的欲望已经被人打开,就像夏日里闷热的天气里来了一丝凉风,多少感到了舒爽。

  文龙慢慢地在表姐的阴道里抽插,连身子都不敢大动,起初白凤那里干涩,皮擦着皮有点疼,但经不住他把手摸进她的前端扣摸,只一会儿就水漫金山。

  下面再有别的什么故事,他听不见了,只是全神贯注地抚弄着表姐,从下面移到上面,白凤的两个奶子沉甸甸的,摸起来卜楞卜楞的很有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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