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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rts So Good 回到A面

[db:作者] 2025-07-09 21:27 5hhhhh 1880 ℃

我把他拖進臥房,推倒在床上,他唯一能動的右手被我反剪在背後,我低下頭,溫柔的撥開他額前碎散的劉海(瀏海因為冷汗有些濕黏),用拇指稱開他的眼皮,舔舐他濁白的左眼。

他嗚咽著,在我的禁錮中渾身發抖,像隻可憐的動物,但我知道他馬上就會平靜下來,對我露出尖牙利齒,凶狠的吠叫。

間桐雁夜有很強的心理防禦機制。

心理防衛機制或簡稱心理防衛(也稱自我防衛機制,防衛機制,防衛機轉,Self-defense Mechanism/Defense Mechanism),是佛洛伊德提出的心理學名詞,是指自我對本我的壓抑,這種壓抑是自我的一種全然潛意識的自我防禦功能[1,是人類為了避免精神上的痛苦、緊張焦慮、尷尬、罪惡感等心理,有意無意間使用的各種心理上的調整。

心理防禦機制本身越原始(原始的防禦機制是指童年生活經歷所形成的防禦機制,保護自己可以說是原始防禦機制的本質。),其效果越差;離意識的邏輯方法越遠,則越近似於變態心理。在生理上,心理防衛機制被認為可以防止因各種心理打擊而引起的生理疾病或心理障礙,過分或錯誤的應用心理防衛機制可能帶來心理疾病。①

間桐雁夜的防禦機制跟大多數人一樣,是無意識的,在知道自己無倫如何都會受到傷害後,他的精神反而會從恐懼中脫離出來,對自己下一個這並沒有什麼地暗示反映,他給予自己一個位於優位的假象,讓自己凌駕於施暴者之上,以達到對心靈最小的傷害。

這近似於自騙性防衛機制:此類防衛機制含有自欺的成分,也是一種消極性的行為反應。包括反向(reaction formation),合理化(rationalization),儀式與抵消(ritual and undoing),隔離(isolation),理想化(idealization),分裂(dissociation),歪曲(distortion)。②

間桐雁夜隔離出一個假想的安全空間,把自己縮進那道空間裡面。

在那裏面有他喜愛的那個言峰綺禮,正常無害、溫柔體貼的醫生。他總是無法死心,堅信那個我偽裝出來的腳色是真實存在的,在每次我對他的肆意施虐後,早晨還能強顏歡笑的對我說早安,好像一切不曾發生過。

他就像設計劣質的遊戲,永遠無法接受事實繼續,只能不斷RESET,回到存檔點。

「醫生……醫生,你不要這樣……」

一開始他會求我。

「言峰綺禮!你給我滾開!我殺了你──」

「你他媽有病吧!瘋子!變態!我是人,言峰綺禮!我不是你的財產,你沒理由這樣對我!噁心的瘋狗……」

發現求饒無用,他會開始進入攻擊狀態,用他所知道最惡劣的言語咆嘯抑或嘲諷我,我並不討厭他的伶牙俐嘴,儘管有時過度的興奮會讓我忍不住想打掉他的牙齒。

他在我身下掙扎扭動,我稍回放鬆讓他抽回他的右手,他馬上想要把我推開,我輕而易舉的再次錮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到唇邊細細啃咬了一番。

「放心,今天我不做什麼,作為歡迎。」

歡迎你回家。

他驚疑不定的眼神取悅了我。

我把他扶起來,讓他單薄的背脊靠近我懷裡,一手遮住他的眼睛,一手在他看不見的角度摸索。

「這三個禮拜想你都去哪了,雁夜?」

我邊說邊用拇指按壓他臉頰被我掌摑出來的瘀痕,大概很疼,他嘶嘶的抽氣,往後縮想要避開我的碰觸。

「我原本的住處,醫生。」

猶豫了一下,他說。

「哦,我還以為你會無處可去,可憐的窩在街道上的垃圾堆呢。」

我忍不住挖苦他,他馬上僵住把嘴抿得死緊,剛剛透出的一絲軟化消失無蹤。

「別生氣,畢竟那很適合你不是嗎?」

我的喉結震動,從喉中傳出低啞的笑聲。黑布跟麻繩被我從床底取出,好好地放在了床上。

我安撫似的親吻他蒼白纖弱的頸項,腦中不時浮出那上面有我勒掐指痕的模樣,我舔舐他布滿凸浮經脈的一邊,他在我的安撫下逐漸鬆懈,幾次他忍不住轉過頭來想要索取我的親吻,都被我避開了。

只要嘗到一點溫柔的甜頭,就選擇繼續相信,什麼痛苦都忘記了的、愚蠢的男人。

我把他的左手拉到身後,跟右手併攏,開始用繩索纏縛,他驚愕的轉過頭來被我一口吻住,舌尖頂進他的喉嚨舔弄上顎,他被我吻的喘不過氣又沉溺其中(比起做愛,間桐雁夜向來更喜接吻),等我噬咬他的下唇直到出血、示意這個吻結束了才回過神來。

此時他的雙手已經被我緊緊綁縛在背後,他又開始慌了,掙扎著往前撲倒,笨拙的蹭到床頭,但是他又能逃到哪裡去,我不阻止他,就那麼靜靜的看著,我看到一隻被抓進玻璃瓶的蟲子,拍打翅膀想要飛出去,卻只是一次次撞到瓶壁掉落瓶底。垂死掙扎而已。

我手中的醜陋小蟲、可悲的男人、除了我之外沒有人愛的──

間桐雁夜。

我的。

他退縮在床頭,嘴巴張闔不知道是在喘息還是在說什麼,我抓住他的腳,拖掉他的鞋襪,用繩索纏繞那乾瘦到可怕的腳踝,我並沒有把他的腳腕併攏,而是稍微留了一段牽繩的距離給他。

「希望你別試圖站起來,因為肯定會摔得很慘。」

我往前,雙手撐在他身體兩側從上往下看他,他閃避視線,又或許是不屑看我。

「看看周圍,雁夜。」

我說,等不及要看他那令我愉悅的反應,但他絲毫不為所動,我只好扳著他的下顎讓他抬起頭來。

他看到了貼滿隔音棉的臥室牆壁,和被我用木板封起來的窗戶(窗戶後被我用吸光布鋪滿),僅剩的右眼瞳孔瞬間收縮。

「喜歡嗎?我為你精心的布置。」

我在他耳邊嘶聲道,啃咬他蒼白的耳尖。

「你想做什麼,言峰。」

「哦,你叫我言峰,好像我們不熟一樣,這真是讓我傷心。」

我故作驚訝的歎道,但他老早就習慣我的把戲,只是冷冷地瞪我,那眼神中充滿憎恨、傷痛、畏懼,也許還有一點愛吧。

我被那眼神取悅,忍不住扯著他的頸子把他拉過來,鼻碰鼻、唇碰唇,他乾裂的薄唇緊閉於是我撕咬它們直到它們為我開啟,我用舌頭反覆掃過他的齒列、上顎、軟舌,血混合唾液從我們嘴角溢出,舌頭一陣疼痛,我後退結束了這個吻。

他看著我,呼吸急促胸膛微微起伏,向旁啐出一口血沫,我將舌頭頂上犬齒,感受那被間桐雁夜咬出的小傷口。

被蟲子螫了一針。

「你在想什麼,言峰綺禮。」

他問我,我沒有回答,只是拿起黑布矇住他的眼睛,想了想,又從床底掏出口塞,為他戴上時他發狂的掙扎試圖咬我,讓我不得不先卸掉他的下巴替他帶上口具。

本來我鋪上隔音棉就是並不想使用這個,但我怕他的慘叫把喉嚨搞壞。

離開前,我看著他倒在床上一動不動,一副悲慘至極的模樣,忍不住笑了,這男人果然就是該這樣,悲慘又可憐的模樣最適合他。

你在想什麼,言峰綺禮。

他問。

我想……我想……

我想把你從那個幻想的空間中拖出來。

我想要更加傷害你直到你完全的崩潰。

我把燈關上。

「綺禮,久違的見面,本王許你免禮了。」

當我進入酒吧,吉爾伽美什已經坐在老位子好整以暇地等著我,他向來很準時,他的兩隻長腿囂張的翹在沙發床上,有一晃沒一晃,刺眼的黃金腦袋枕在身後女人的大腿上。

「過得如何?」他一邊說一邊眼角上挑看我,不等我說話就自行回答「看來過得不錯。」

我沉默著坐上他對面的沙發,拿過桌上被開得亂七八糟的其中一瓶酒,注滿手中的空杯,我對此類東西沒有什麼愛好,但此刻不喝就是不解風情了。

「哈!喝酒的神父!」

他一邊奚落我一邊坐直身體,女人為他斟滿酒後默默離開。

「基督新約的血,為大眾傾流,以赦免罪,阿門。」

我舉起酒杯敬他,他的笑容薄薄的覆在臉上,眼神透出對宗教的輕蔑。

「無趣。」

「你不是第一天認識我,吉爾。」

「啊,是的,無欲無求的好神父。」

他飲盡杯中紅酒,紅色的瞳孔收縮,我懷疑他已經醉了,他用手撐臉,像一隻懶洋洋的大貓,但我知道他正用醫生的敏銳審視我,正如同我對他所做。他眨眨眼,伸出赤紅的舌尖舔過嘴角。

「哦,是誰膽敢咬我們禁慾的好神父?」

「不過是被蟲子螫了一口。」

我輕描淡寫的回答,紅酒的氣息在舌上擴散開來,溫潤甜膩葡萄的氣息,我開始有點懷念他苦澀的口唇了。

「蟲子?你說……間桐雁夜?」

吉爾伽美什挑眉,我看到他眼中流過一絲興味。

「嗯。」

「你不是說他早走了嗎?」

「回來了。在家,關著。」

我回答,吉爾愣了一下,似乎不能理解我的意思,但他隨即爆出一陣笑,他恣意的笑聲貫穿酒吧,配合著背景放的黑膠有種荒謬的不和諧感。

「哦,綺禮、綺禮,你從來不會讓我失望。」

他幾乎是在喟嘆,用挖掘遺跡的手指抹去眼角笑出的淚,我不置可否,對於老朋友惡劣的品味。

「那我們現在何不去你家呢?你知道的,我一直很想見見那……雜種。」

他惡劣的說。

我沒有回答他,對於這幾乎可以說是唯一的友人(老實說當初是對方一個勁的主動纏上),我向來不曾吝嗇。

除了現在。

以前我們會分享同一個女人。

正確來說,是他享用那女人,而我百般聊賴的在一旁觀看,除了偶爾女人痛苦的呻吟讓我回過神,我沒有感受到絲毫的樂趣,不過吉爾很樂,所以作為一個朋友──我沒有拒絕他的要求。

吉爾會租一個鋪有絨毛地毯的大房,像野生動物一樣跟對方滾在地上,他喜歡那樣,有些女人一開始會假裝羞怯,最後也在快感中淫聲浪叫,有些女人會爬著過來用嘴咬開我的褲鏈,一番吞吐我便隨便發洩在她們嘴裡,純粹的身體反映沒有任何愉悅可言。

有時候她們的技巧太糟,我根本沒有反應只是冷冷地看著她們,女人被我的眼神嚇到了,爬回去找吉爾伽美什尋求溫暖。

那傢伙是你朋友嗎小吉,他是不是性冷感啊,真噁心。

她們說。

喔是的甜心,完全不是妳的錯,那邊的傢伙是個人形空洞,空洞是空的所以當然射不出任何精液。

吉爾惡毒的仰頭大笑,拉住對方滾倒在地毯上。

見我不答,他貓樣的瞳孔轉動,像發現了什麼有趣的玩意整個亮起。

「你該不會是……捨不得了吧,言峰綺禮,這真令我意外。」

「間桐雁夜是……不一樣的。」

我承認。

他確實很特別,在我25年沉默的人生中,他帶來一絲花火,我從未對什麼感到興致盎然,活著除了追尋自身的扭曲外毫無意義,直到遇見他。

間桐雁夜讓我失敗,他是罪魁禍首、一塊腐肉。

我不再堅持抗拒(這是我一直在努力的事),而是接受了自身的扭曲,「扭曲」、那些我體內黑色的泥塊很高興,它們不再壓抑,從我的血管裡擠出來,慶祝它們的勝利,它們騷動推擠一窩蜂往上、往上。

直到把胸口的空洞填滿。

「如果你玩膩了的話就給我吧,讓我們的綺禮著迷的小寵物,本王也想見識一下。」

離開酒吧時,吉爾伽美什還躺倒在沙發椅上,滿嘴瘋言瘋語的咯咯笑,我沒有理他,逕自走到吧台結帳。

當然只結了我自己的那份。

回到家中,把大衣脫下留在門口的衣架上,我不由得想起有個人從前總會站在這裡,用右手接過我沉重的大衣,臉上洋溢溫和的笑容。

歡迎回來,綺禮。

他總是這麼說。

不過如今那個會對我溫柔微笑的人已經不在了,正如同他喜愛的那個好醫生消失了一樣。胸口忍不住漾起一點微弱的,遺憾。

想什麼呢言峰綺禮,如今這些才是你想要的不是嗎?

我從浴室拿了個洗臉盆出來,收拾了一些東西置入,一併端在手中,臉盆裡放著一疊濕毛巾和回來時順路買的瓶裝水,隨後走向臥房,我掏出鑰匙插入匙孔,門鎖被打開發出輕微的嘎搭聲,我推門進去,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黑暗,窗戶被我封得很死又壓了吸光布,透不進一絲微光。

被吸音棉鋪滿的房間,連我的腳步聲都吸收。完全的寂靜。

有個東西瑟縮在地板上,緊靠著床腳,幾乎要縮進床底下。

「雁夜。」

我叫他。

間桐雁夜聽到我的聲音迅速的昂起頭來,像飢餓許久的小狗見到供應食物的主人,蠕動著向我爬來,直到撞上我的小腿,他發出咿咿啊啊含混不清的嗚咽,使勁的蹭著我,我稍稍彎腰捏住他的下巴讓他抬頭,他臉上依舊蒙著黑布(布上有些濕漬),嘴中含著口球,來不及下嚥的唾液從口球的縫隙跟嘴角洩出,流滿他的下巴。

我安撫似的用拇指摩娑他左臉的傷疤,一路向後摸索,直到解開口塞的暗扣,他立刻喘息著嗚咽,聲音因為下顎痠麻而模糊不清。

「期你……綺你……綺禮、綺禮──」

「噓……我在這裡。」

我在他耳邊細語,他僵了一下,隨後放棄一樣把頭用力埋進我的肩窩,我一下一下順他乾枯發白的頭髮,輕輕揉捏他纖細的後頸。

他營造出的那個安全空間被無情打碎。

間桐雁夜崩潰了。

不過一天。

只有老夫才能讓雁夜呈現那般美好的景色啊,雁夜哭叫的模樣,實在讓人愛不釋手。

間桐前任家主不知什麼時候佇立在大門的陰影後,發出榤榤怪笑,間桐鶴野的臉色瞬間變得極度難看,他關上門對我下逐客令。

請回吧,言峰先生。

那次的會談在如今又浮上腦海,我忍不住扭曲嘴角,我要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能遏制自己想要大笑的衝動,那個間桐家的老怪物曾經看過的美好景象,如今被我盡收眼底。

間桐藏硯算什麼東西。我輕蔑的笑出。查覺到我的笑聲,雁夜在我懷中不安地扭動,也許還有別的原因。

「怎麼了?」

我羞辱性的輕拍他臉頰,他沒有閃避,在黑暗中被關了一天,他現在極度需要他人接觸所帶來的安全感。

「我想……」

「你想?」

「……廁所……」

他咬著乾裂的下唇,猶豫很久,最終輕聲說,臉頰在黑暗中隱隱發紅,我瞇起眼睛,又興起想要玩弄他的心思。

「可以。」我踱步到床前坐下,輕描淡寫地說道,「但是你得先讓我射出來。」

從踏進門口,看見間桐雁夜可憐兮兮地窩在地板上的瞬間,我就感覺到自己硬了。

白髮的淒慘男人聽見我的話,瑟縮了一下,嘴唇顫抖似乎想要說什麼。間桐雁夜最終什麼也沒說,只是緩緩蹭過來,順從的跪在我雙腳之間,用牙齒咬開我的褲鏈(我沒有解開他手腳的束縛),含住我脹大的性器。

和乾裂的嘴唇不同,間桐雁夜的口腔溫暖又濕潤,我發出一聲滿足的輕哼,我從上往下看他貪婪的吞吃我跨間那物。淫蕩,我惡毒的想,把醜陋的字句加諸在他身上令我興奮。他喉中不斷發出短促的哽咽,技術一如既往地差勁。

在賣力含舔好一陣子後,我仍然沒有射精的跡象,間桐雁夜終於忍不住了,他腿腳併攏不住發抖,牙齒打顫不停磕碰到我的陰莖,他把我吐出來。

「綺禮……我、我忍不住……」

他幾乎是在懇求,我不等他說完,捏住他下顎關節迫他張口,又把陰莖塞進他嘴裡。

「繼續。」

我冷冷地說,輕輕晃動腰部讓自己能更深入他的口腔。

「忍不住的話,」我用腳勾過放在一旁的臉盆,「就尿出來。」

我把他的頭壓在跨間讓他無法掙脫,彎下腰去解他的褲鏈,他從喉中發出驚慌的嗚聲,我掏出他垂軟顫抖的性器,放入他打開雙腿中的臉盆,他向後退想要避開,被我用腳踩住。

我揪著他的頭髮讓他在我跨間無法動彈,聳動腰身幹他的嘴,一邊用右腳踩上他柔軟的肚腹(肚子跟臀部大概是他全身上下唯二還有點肉的地方)按壓他飽脹的膀胱,才踩幾下,我就感受到身下人軀體的劇烈顫抖,接著是連綿不斷的噓聲響在貼滿隔音棉的空間裡。

間桐雁夜尿出來了。

因為身為人的自尊而充足膀胱的尿液,正不知羞恥的從他垂軟陰莖頂端的尿道孔射漏出來,淡黃色的尿水擊打在臉盆內發出嘩啦水聲,我低低的笑出聲,加快腰的動作戳刺,最後一個深深插入,一邊看他在我身下不能自控的不斷射尿,一邊釋放在間桐雁夜緊緻的喉嚨深處。

我抽出軟下來的性器,抬起他的下巴解開他臉上的黑布,他的眼神失去焦距,淚水流了滿臉,來不及吞下的濁白精液從他口中淌出。間桐雁夜失魂落魄的跪著,陰莖浸泡在自己的尿液中。

我從口袋中掏出手機,好整以暇地拍了幾張照片。

我把臉盆中的尿端去廁所到掉,回來用濕毛巾把他從頭到腳擦了個乾淨,他好像喪失了抵抗的力氣,就連我擦拭他下體時也溫馴的任我擺弄,清理好之後,我解開他身上的繩索,輕吻他的額頭,作為他聽話的獎勵。

這時他才回過神來一樣,顫抖的抓緊我的衣領,為自己剛剛的失控發出淒慘的哭聲。

雁夜哭的那麼慘,就像一個小孩,而當我想要離開時他整個人撲上來緊緊抱住我。

「不要、一個人,黑,害怕。」

他抱住我,發出驚恐的喘息,我愉悅的接受了這個擁抱,事實上,他哭的時候我完全忍不住不斷親吻他的衝動,這個人是多麼地怕我又多麼地依賴我啊!我親吻他的頭髮、額頭、頸項、胸口甚至舔舐他瞎掉的左眼和淚水。

間桐雁夜沒有任何的抵抗,他只是不斷發出滿足的抽咽,抱著我的後頸挺起胸膛,讓我吸吮他的乳首直到它們發紅腫大。

血液沸騰,帶動黑泥向上竄湧溫暖空蕩冰冷的胸腔。

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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