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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域记事-纳格兰风情篇】01-02,1

[db:作者] 2025-07-09 21:27 5hhhhh 1460 ℃

 PS:前段时间支气管炎的老毛病又犯了,咳了一个多月,觉也睡不好,所以也没什么心情写东西,于是一隔就是好久…… 如今想起当初“不太监”的誓言,又重新翻出来继续写,从头看了一遍先前写的东西发现不满意的地方很多,情节也偏离了最初设定大纲,所以又花了点时间重新写,更改了部分内容,使主线回归初设,并加入了一些情节使故事看起来更生动。 新的篇章我放弃了原本万字一章节的硬设,谁让我写的慢呢,为提升更新频率,只能把每章变短了^O^

 

           不一样的魔兽世界之外域记事

 

  作者:TROTH

 

  首发于:SexInSex

  前言:本故事纯属瞎编,如有雷同就是巧合,世界观基于游戏WOW 世界建立,参考部分DND 规则,为了阅读方便,请读者自动忽略故事中种族审美差异等问题。

              纳格兰风情篇

 

  故事简介:纳格兰草原上的兽人部落生活……

               Chapter 1-2

 

  字数:9400

  「萨鲁曼,萨鲁曼,嘿,兄弟,快醒醒。」

  在一阵剧烈地摇晃中我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赤面獠牙如同神话中赤鬼般的面孔,但奇怪的是我心中并无丝毫惊恐,反而有种熟悉亲切的感觉。

  「唔,你是谁?我这是在哪儿?」

  「喂,兄弟,你可别吓我,我是加尔鲁什啊……那帮该死的德莱尼牲口,竟然把你伤成这样。」

  加尔鲁什·地狱咆哮,这个名字突然在我脑中浮现。对了,我想起来了,他是我的同伴,也是我最敬重的兄长……那我是谁?萨鲁曼吗?对不,我刚才不是在家里上网,然后因为电闸跳掉在换新的保险丝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头好痛!」

  突如其来的两段记忆在我脑海中交织,如同两只眼睛各看一部画风完全不同电影,大脑有种被一劈两半的错乱感,紧接着眼前一黑,又从新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被送回了临时营地,受创的头部也被绑上了绷带,帐篷一角有位像是医师的老兽人正在用木棍捣着碗里的草药。

  「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行,就是头痛的厉害。」

  「【圣光之锤】可不是那么好挨的,何况还是用脑袋,没爆头已经算你命大了。」

  发现我醒了,老兽人过来对我做一番检查,感觉无大碍后便又回到角落继续捣弄他的草药。

  我努力回想了一会儿才记起老兽人叫麻古丹,身份是随军萨满,据说他年青时是一位出色的战士,可惜法术天赋不高,一直没有突破到中阶萨满,直到上了年纪,现在主要的工作就是看病治伤。

  「本来只是一次清理草原上过剩猛兽的例行巡逻,没想到竟然遇上了德莱尼人的队伍,老麻古丹,我晕过去之前,记得场面上我们占优吧,结果如何?」

  「杀了五个,活捉了七个,剩下的跑了,至于我们嘛……七八个轻伤的不算,重伤的只有一个,就是你咯,哈哈。」

  兽人一族无论男女都是出色的战士,二十五人对三十人,人数相差不多的情况下,没道理会输给德莱尼人,唯一意外的是对方战士队伍里竟然藏了位圣骑士,砍人砍的正欢的我一直有提防远处的施术者,冷不防被近距离一发【圣光之锤】打中,差点阴沟里翻船。

  与医师麻古丹聊了一会儿,我借口精力不济需要休息,其实是闭上眼睛开始思考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怪事。

  因为现在我脑子里有着两段截然不同的人生记忆,一段是出生于德拉诺星的兽人经历,一段是出生于地球星的人类经历,连我都不知道那个才是属于我自己的记忆,又或两者都是……我迫切需要找位灵魂方面的专家咨询一下现在的状况,也许等回到【加拉多】之后,我可以试着找歌亚大主母寻求帮助。

  在临时营地休息了三天,我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兽人不亏是战斗民族,强壮的肉体恢复力惊人,而作为队伍首领的加尔鲁什也在这三天中带人将附近的猛兽清理了一遍。

  在拔营回加拉多之前,加尔鲁什按照兽人传统在路边设立了警告标志,其实也就是几根插着头颅的木桩。

  我发现那些猛兽头颅中还加杂着八颗人头,全都是下巴上长着四根鱿鱼须的男性德莱尼,他们男女很好辨认,女性德莱尼下巴上没有触须,反到是头顶两侧长着一对小羊角,我记得其中五人是战斗中斩杀的,另外三个倒霉鬼则是因为伤的太重没有救治的必要,所以成为了座狼的口粮。

  「可惜头颅少了点,不然就能立座京观了,那东西比较壮观。」

  「拜托,兄长,那是食人魔的风格,不知道的人会以为领地内跑进了食人魔的。」

  加尔鲁什并不在意我对他的吐槽,很有领导风范地朝着大家大手一挥。

  「兄弟们,上狼(座狼),回家了。」

  「嗷~!」

  带着俘虏和战利品,一行人昼行夜宿,终于在五天后的下午看到了【加拉多】外围的木石围墙。

  兽人原本属于游牧民族,传统是以氏族为单位在自己领地内过着游牧的生活,只有在受到大酋长的召唤时,才会聚集起来为个整族群效力。

  不过在经历大灾变后,纳格兰兽人族群凋零,明白只有抱团才能活下去的同胞们也转变了生活方式,从游牧改为半牧半农,并在草原上建立了四座大型城镇以提供族人庇护,分别是草原东北面的【加拉多】、西北面的【哈兰】、东南面的【基尔索罗堡】、以及南面圣山脚下的【沃舒古】。

  「哈哈,终于到家了。」

  「是啊,这几天累死我了,今晚可以安稳的睡一觉了。」

  「总算不用禁酒了,一会儿我要把我那份贡献全换成美酒,好好喝个痛快。」

  「对对,然后再找个女人打一炮,好好放松一下。」

  「哈,得了吧,就你那烂骑术,在狼背上颠了那么多天,鸡巴都没知觉了吧。」

  「滚!」

  「哈哈……」

  进入镇子,在军营的兽栏寄养了座狼,俘虏和战利品先由其他人送去军需官处,而我和加尔鲁什一起去大帐见歌亚大主母回报工作。

  自从二十五年前的【黑暗之门】战争,曾经统治着大半德拉诺星球的兽人氏族联合部落——【钢铁部落】,土崩瓦解。先后两任大酋长——黑石氏族的布莱克汉·黑手和战歌氏族的格罗玛什·地狱咆哮战死在艾泽拉斯星,兽人失去了足以威慑诸族的军队后,开始被其它种族驱逐或杀戮,再加上暴风氏族和影月氏族的背叛,幸存的兽人几乎全族沦为恶魔的奴隶,直到【燃烧军团】内乱,军团长们各自为政,堕落恶魔猎手伊利丹·怒风坑了一把大领主玛瑟里顿后,残余的兽人才有机会退回故乡纳格兰草原,苟延残喘的维系族群到现在。

  歌亚大主母原本是霜狼氏族的萨满,在获得生活在纳格兰的水元素认可后,于水元素王座旁建立了新的城镇【加拉多】,并收容了大量战争孤儿,也正因为如此,出生于黑石氏族的我和出生于战歌氏族的加尔鲁什才会成为兄弟,同来自其它氏族的兄弟姐妹一起在这里组成新的大家庭,而收养我们的歌亚萨满也被大家亲切的称呼为「大主母」。

  在大帐中,听完加尔鲁什的巡逻汇报后,大主母又单独的接见了我。

  「萨鲁曼,我的孩子,听加尔鲁什说,你遇到了一点麻烦?」

  「是的,大主母。」我点头道。

  「自从我头部受伤后,我一直都在做着奇怪的梦,梦中我以另一个人类的身份生活在不同的世界,每天如此。」

  我不知道该如何说明,所以有所保留,怕万一讲的太惊世骇俗引发大主母作为施法者的研究欲望,被当作小白鼠的话我还能找谁哭去。

  「这些奇怪的事物和经历反复出现在我梦中,感觉……感觉上这就是我自己的亲身经历,记忆的一部份,大主母,我不会是被什么邪灵附体了吧?」

  「不像。」

  大主母摇着头,将手放在我头顶,然后轻轻唱起空灵的歌谣。

  这是灵魂之歌,歌词隐晦难懂,歌声空灵悠远,我的身心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不知不觉中闭上了眼睛。

  当再次睁开眼睛时,我看到了大主母一脸疑惑的神情。

  「吞噬他人灵魂,抽取灵魂中的记忆,这是巫妖特有能力,但我检查了你的身体,很正常……你还是你,在水元素王座的影响下,我的能力相当于传奇阶位萨满,不可能有谁通过【变型术】或者【夺魂术】瞒过我的感知。

  「那,那我现在的情况……」我焦急道。

  「你的情况有点特殊,有点像我以前听过的一个关于最初之魂的传说。」

  「最初之魂?那是什么?」

  「那是对灵魂诞生时最初的形态的称呼。」

  大主母调整了下坐姿,一副这是个很长的故事的架式。

  「话说那是在我刚成为部落萨满的时候,年青漂亮又充满智慧,是霜狼氏族远近闻名的一支花……有次跟着老师去圣山奥舒冈听大萨满阁下讲法……后来我们氏族的德雷克塔尔和影月氏族的古尔丹还因为我打了一架……」

  「等一等,大主母,我们能不能先谈最初之魂的事?」

  「哦,别急,这就说到了,年青人要有耐心……」大主母抱怨道。

  「那次跟着老师去圣山奥舒冈听大萨满阁下讲法,大萨满阁下提到了一段关于最初之魂的传说……大概意思是说世界之卵(星球)诞生于混沌之海,而灵魂最初诞生于心灵之海,那是个空间维度高于物质位面的不可描述之地,两者之间的关系嘛,你可以联想成水面之上与水面之下。」

  「当水下产生气泡时,因为浮力的关系它会被推向水面,直到撞到水与大气的那层隔膜后破碎消失,不过它并不是真的消失,而是变换的形态融入了水面之上的世界,经历某种循环,最终它将重归水面之下。」

  「那我的灵魂就是心灵之海产生的气泡?恩,气泡中的某一个?」

  「对,也不对。」

  「啊?」

  「最初之魂在心灵之海生产后因为某种引力,从高维度堕向低维度的混沌之海,触及维度隔膜后破碎,祂的碎片飘散在物质位面融合不同的身体和经历产生了新的个体灵魂,你们两者之间的关系可以看作是【本我】与【他我】,祂是你的唯一【本我】,但祂却不止你一个【他我】。」

  「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

  听着大主母的解释,我脑海中想到了却是另一外种理解,【量子力学——平行宇宙】虽然我自己都不明白这些知识代表什么。

  「所以【他我】的一生都可以视为回归【本我】的过程。」

  「那我又不是【本我】,为什么另一个【他我】的记忆会出现在我的脑袋里?我们应该只是平级关系吧。」

  「一般人死亡后,组成灵魂的灵元素会回归心灵之海,而依附与上的信息(记忆)会慢慢消散,可能是在这过程中你们之间产生了某种联系,那段本该消散的信息又重新找到了载体,因为某种意义上这也是『你』的记忆。」

  「那我会不会有事?」

  「应该不会,最多只是多了些记忆片段,你就当看故事好了。」大主母宽慰道。

  「而且你现在灵魂个体得到了加强,精神力已经提升到施法者的水平,如果你愿意成为一个萨满的话,我可以成为你的导师。」

  「啊?我也能学施法?」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一阵激动,法爷多牛逼啊,不过就此放弃我的高阶战士等级又有些不甘心。

  「大主母,那转职后我的战士等级会不会保留……我一直想成为一个剑圣的,就像兰特瑞索·火刃老师那样。」

  大主母笑道:「放心吧,孩子,我们萨满施放法术是通过【先祖之力】来获得元素的认可,与法师们所使用的奥术体系不一样,到是和通过【自然之心】施法的德鲁衣有点相似,近战能力一点也不比战士弱,而且还能给自己套上各种增益法术增强实力。」

  能一边刷BUFF一边砍人,想想都有点小激动啊,何况萨满在部落里的地位很高,不当那脑袋真是被迅羊(德拉诺原生物种地位类同马)踢过了。

  与大主母满谈了大约半小时,敲定了我成为萨满学徒的事宜后,我找到一直在大帐外等我的加尔鲁什。

  我们还要一起去营地军需处,毕竟战利品在统计后,折算的代金券(纳格兰兽人内部通货)还需要作为队长的加尔鲁什分配。

  军营后勤处离兽栏不远,一进门我们就看见了军需官比尔,他此时正在对我们送来的女俘虏毛手毛脚,一会儿拧拧奶子,一会儿拍拍屁股,还大声和周围的队员们说笑着。

  比尔是个兽人中少见的胖子,战力一般不过脑子好使,所以大主母让他担任营地后勤管理,当他顺的队员的目光看见我和加尔鲁什后便马上迎了上来。

  「加尔鲁什大哥,萨鲁曼大哥,你们来了啊,辛苦了。给,这是刚才统计出来你们巡逻队奖利。」

  接过比尔递过来的代金券,加尔鲁什点了下数目,然后一脸不满得看着他。

  「我说比尔,怎么这么少?这次送来东西不少啊,而且还有四个俘虏,你不是想坑我们吧?」

  「我说大哥啊,我哪儿敢坑你啊。」

  作为青年一辈中的领军人物,加尔鲁什在部落中很有威望,所以比尔一见他不满便立刻解释道。

  「你们这次带回的兽皮兽骨里没有什么特别品种,德莱尼人的武器装备也不合适我们兽人用,基本都要回炉重铸,也就四个奴隶还行,都是职业者,只要稍加训练就能当角斗士卖给那些地精奸商(虚空财团)。」

  「嘿嘿,而且其中两个女战士的相貌都不错,美女角斗士的噱头说不定还能在原价上加个二、三成。」

  奴隶贸易中最有价值的自然是有特殊手艺的工匠,其次是职业者和美人,再次就是普通平民,兽人部落对劳力也有很大需求,所以没什么战斗力相对好管理的平民并不对外出售,无论种田还是挖矿,奴隶永远是最廉价的工具。

  见比尔说的在理,加尔鲁什也不做纠缠,直接按着这次出战的贡献度把代金券分给了早就等在一旁的队员们,我也因为在受伤之前的勇猛表现分到了五张。

 分完了脏,大家自然各回各家,我和加尔鲁什接受比尔之托,要把四个需要训练成角斗士的奴隶装上囚车送往斗兽场。

  斗兽场在镇的西南面,途中我们又接了几件顺路送东西的活儿,主要是热情的部落姑娘们总爱找机会和我们搭讪,然后被认为吃了亏的姑娘父母理所应当的拿我们当劳力使唤。

  在斗兽场与训练师巴布大叔交付了奴隶后,我们接着又被大叔巴布拜托运送二十袋干粪肥去农场。

  将麻袋全部装上羊车后,我接着驾车。

  刚从外面回来就被人频繁拜托做事,说实话连我都有些不耐烦了,但身边的加尔鲁什却丝毫没有露出不高兴的样子,反而因为又能帮助同胞而开心。

  望着这样的加尔鲁什,我心中一阵感慨。

  加尔鲁什·地狱咆哮,前任大酋长格罗玛什·地狱咆哮之子,极端的大兽人主义者。他一直为自己父亲当初决定与恶魔合作的事感到愧疚,认为这是兽人种族衰败的开端。

  为了弥补父亲的过失,加尔鲁什从小就很有责任感,努力习武,并尽力去帮助其他需要帮助的兽人同胞,视兽人族群的复兴为己任,他也确实是一个天生的领袖,每个同他一起长大的兽人孤儿都视他为兄长。

  不过,人类的另一段记忆告诉我,在另一个时空里,加尔鲁什一度成功复兴了部落,他在艾泽拉斯建立了【新·钢铁部落】,让荣誉重归兽人,可惜最终他迷失在权力的漩涡中,成为傲慢的奴隶。

  现在看来,我多出的另一个时空的记忆也不算是坏事,也许在将来我可以利用这点来改变加尔鲁什的命运。

  「怎么了,萨鲁曼,我身上有什么不对的吗?」

  发觉我在看他,加尔鲁什低头在自己身上瞧了瞧,没发现什么不妥,于是问道。

  「兄长,你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位伟大的酋长。」

  「啊?当然!那是一定的。」

  说完加尔鲁什突然提气大声吼道:「『鲜血与雷鸣,力量与荣誉,为了部落!』你看萨鲁曼,这句前辈们的口号我可一直没有忘记过。」

  大哥,这好像是萨尔常说的台词啊……你抢戏了——_ ——b 「萨鲁曼,你这是什么表情?」

  「啊,不错,不过我觉得,为了体现你的个性,你应该想个自己的口号……你看这个怎么样,『要么为部落效忠,要么被部落碾碎!』你要是这样说肯定更霸气。」我立刻补救道。

  低声重复了两遍后,加尔鲁什兴奋的大笑道:「好,果然还是这样说霸气,萨鲁曼,还是你脑子好使,难怪大主母说你有成为萨满的天赋。」

  「呵呵,过奖,过奖。」我尴尬笑道。

  这和萨满天赋有毛的关系?可我又不能明确告诉加尔鲁什,这是另一个时空中的他,自己想出来的台词。

  【加拉多】开垦的田地都在西面镇子外,只有农场的仓库是建在围墙内,当我们赶着羊车来到仓库旁,远远看见仓库管理员萨琪大婶正坐在一个木架子下忙着。

  这是个五米长半人高的双杠木架,一个人类、两个德莱尼,有三个全身赤裸只带着项圈和脚镣的女奴,正已双手反绑上半身平趴的姿势被固定在木架上,三对饱满的乳房从木杠之间垂下,就像六个熟透的木瓜,萨琪大婶正抓着其中一个德莱尼女奴的巨乳向木桶里挤着奶水。

  「啊呀!好痛,主人,绕了我吧,啊!」女奴用通用语哀求道。

  乳房被萨琪大婶的大手不断的挤压,痛的女奴冷汗直流,几次想起身摆脱那双魔爪,可惜拴着脖子的绳子被系得很紧,没有人解开的话,她的想法终究不可能实现。

  「安静点,你这只贱羊,再乱叫你送你去狼舍当口粮。」萨琪大婶怒骂道,起身用短鞭在女奴背上抽了几鞭。

  也许是喂狼的恐惧战胜了疼痛,那个德莱尼女奴紧咬着嘴唇不敢再发出声响,萨琪大婶见状点了点头,继续坐下来开始挤奶。

  「萨琪大婶,斗兽场的巴布大叔叫我们送的干粪肥,放在哪儿?」

  「哦,加尔鲁什,萨鲁曼,你们把东西搬到那边的平房里放着就行了。」

  下车卸货,等我们搬完东西出来,萨琪大婶笑着用木碗装了两碗奶水递给我们。

  「渴了吧,喝碗鲜奶休息一下。」

  「谢谢。」

  接过碗,我向架子上的三个女奴瞄了一眼。

  「萨琪大婶,你这是?」

  「哦,旺财(座狼)这次好样的,一胎生了八只,是个好姑娘,就是狼仔一多自己的奶水不够吃。」

  「这不,我找了三个奶子大又生养过的女奴当奶羊,好给这些吃不饱的小家伙加餐。」

  座狼作为部落重要的战略物资,怀孕的母狼会被从兽栏分出来特别照看,萨琪大婶是位高阶猎人,兼职照顾母狼的工作自然不在话下。

  听见是座狼幼仔的口粮,加尔鲁什有心拒绝,不过萨琪大婶没同意,只对我们说,有心的话喝完奶后帮这几只「母羊」催下奶。

  正当我思考自己要如何为女奴催奶,难道是要做胸部按摩时,旁边的加尔罗什用行动为我做出了表率。

  只见他一口喝干鲜奶,走到那个刚被挤完奶的德莱尼女奴身后,伸手在她阴部摸了一把。

  「呵,竟然是湿的,看来刚才被挤奶时很舒服嘛,痛苦的样子全是假装的,德莱尼女人真是贱种。」

  说完,加尔鲁什脱下皮裤,掏出自己深褐色的大肉棒随便撸了几下,算是帮小兄弟助力,然后一下捅进女奴的小穴中。

  「啊!」

  以我们兽人的阴茎长度,估计是一下顶到子宫了,德莱尼女奴的身体猛的一弹,然后拼命扭动屁股想要摆脱,加尔鲁什不慌不忙,一手扶稳股部,一手抓起女奴的尾巴向上一提。

  「啊!好痛!」

  尾巴直连脊椎神经,属于德莱尼人的敏感部位,如今被加尔鲁什提在手中女奴只能乖乖的抬高屁股。

  「嘿!哈!嘿!」

  「啊,主人,救命,呜~」

  木架被顶的吱吱做响,在加尔鲁什如同打桩机一般的动作下,那名德莱尼女奴的喊叫声很快就变成了无力呻吟,淡蓝色的皮肤显出不正常潮红,眼珠直往上翻,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

  「喂,加尔鲁什,你小子悠着点,这是农场的公共奴隶,操死了是要赔的。」

  「啊,呵呵,抱歉,那我动作轻一点。」

  随着加尔鲁什放缓抽动速度,那名德莱尼女奴才从新续上气,脸色慢慢好转,不过加尔鲁什刚才一番猛干还是有效果的,女奴刚被挤过奶水略显干瘪的乳房又重新变的饱满,微微上翘的乳头参出一丝丝乳白的奶水。

  看着这一幕,我一阵无语……

  大哥,你能不能别这么奔放啊,你这么一搞让我怎么办,是学着你也上去操呢?还是上去操呢?还是上去操?

  「萨鲁曼,你发什么呆,快点喝完去催奶。」

  「啊,哦,马上干。」

  被萨琪大婶催促,我也只有硬着头皮上前,目光在剩下的德莱尼女奴和人类女奴之间扫了眼,最终还是走到了人类女奴身后。

  融合了两段记忆,我的思维方式多少有了些变化,眼前这个红头发白皮肤的人类女奴显然比头上长角的德莱尼女奴更合我的胃口。(矫情,你敢说对魅魔无爱?)

  女奴刚被挤过奶,小穴还有些湿润,正当我脱下裤子,扶着翘首以待的小兄弟,对准阴道准备刺入时,被固定在木架上的女奴突然剧烈抖动起来,我敏锐的耳朵甚至听到了牙齿打颤的声音。

  想必是旁边加尔鲁什粗暴的作风把这个人类女奴吓到了,她以为同伴的遭遇即将落到自己身上。

  我轻轻一笑,改变了马上插入的想法,而是将一只手按住她的股部,另一只手轻抚她的背脊,挺起来的龟头也顺着突起的阴核轻轻来回摩擦。

  「啊,哼,啊,哼~」

  动作持续了十分钟,女奴的身体已经不再颤抖,皮肤白里透里粉红,小穴淫水直流,口中还发出如幼兽发嗲时的呜噜声。

  看着火候差不多了,我一挺下身,肉棒顺利的刺入小穴,但并没有一插到底,而是采用九浅一深的方法慢慢抽送着。

  「哦,哦,哼,哼~」

  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女奴情不自禁地发出娇哼低喘,也让她察觉到身后那个兽人的与众不同。

  自从被虏到部落,她已经被强暴过数十次,每一个操她的兽人动作都是一如既往的粗暴,今天突然被人如此温柔的对待,女奴有些受宠若惊,为了讨好身后的兽人,她的动作也开始渐渐配合,双脚尽量踮起,好抬高股部以方便对方抽插。

  「呵呵。」

  见这个人类女奴如此乖巧配合,我玩心大起,一只手慢慢伸到女奴的下身,中指按住她的阴核轻轻转圈。

  「啊!呜,呜,咿~」

  阴道、阴核的双重刺激让女奴很快达到了高潮边缘,一阵急速低喘后我感到女奴阴道开始微微收紧。

  「呵呵,这么快就要高潮了,老子才来感觉呢。」

  我立刻停止动作,将肉棒抽出了女奴的阴道,并没有让她达到想要的高潮。

  「啊,不~」

  在关键时刻失去了肉棒,女奴的屁股拼命向后顶着,阴道口一开一合,就像一张待哺的小嘴,很是有趣,我慢慢欣赏了一会儿,等女奴的身体从高潮边缘回落后才重新插入肉棒,继续活塞运动。

  「萨鲁曼,别玩了,天都要黑了,动作快点。」

  已经换到第二个德莱尼女奴身后开操的加尔鲁什看到我明显「怠工」于是出声提醒道。

  我抬头看了下天空,日已偏西,远处已经有女兽人赶着劳作后的女奴向这边走来,她们要将农场的公共奴隶关回仓库旁的「畜舍」才能各自回家。

  部落不养闲人,女奴最主要工作是种地,提供肉体服务只是她们的副业,不过比起基本只能死在矿洞里的男奴来说,她们的待遇已经算不错了。

  「兄长,还是你效率高。」

  我一边向加尔鲁什翘起大姆指,一边加快了抽插速度,由于我不加控制高速抽动,人类女奴很快就引来了一波高潮,不过我并没有因为她的阴道紧缩而停止动作,继续在她小穴中进出,总算在女奴新的一波高潮来临前草草射精收工。

  提上裤子,我与加尔鲁什又帮萨琪大婶做了些琐碎的小事,三个女奴也在挤过第二遍奶水后被从架子上解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玩过火了,总觉得那个红头发人类女奴看我的眼神很幽怨,就算在萨琪大婶把三个女奴关进「畜舍」过程中,那个人类女奴还是两次回头往向我这边,反倒是另外两个德莱尼女奴始终没敢再多看我们一眼,看来加尔鲁什把她们吓的不轻。

  切,你个奴隶这么瞅我做什么?就算是刚才搞的你不上不下,但我主你奴的,难道我还要把你伺候爽了才行?

  被女奴幽怨的眼神看的一阵不爽,我不禁在心里吐槽道。

  不过刚才赶时间,我自己也没玩爽利,现在想想又有点上火,才忙完在休息的小兄弟又有了抬头迹象……

  要不,干脆把这个女奴弄回去算了,现在虽然脏了些,但五观轮廓不错,洗干净应该会漂亮,而且以后作为萨满学徒的学习任务繁重,家里总要有个做家务的。

  想到就做,我转身找萨琪大婶商量道:「萨琪大婶,你们农场的公共奴隶,如果想买一个回去的话要花多少钱?」

  「买女奴回去做什么?饲养一个的花费可不少,必竟私奴的食用都要你自己出,如果只是想玩的话,有空就来农场帮忙干点活就成,就算是租回去派别的用处,只要别弄死了,也要不了几个钱。」

  在物资匮乏的大草原,部落的生产结构类似共产公社,牧场和农场由部落统一管理,一般人员的工作和收入是固定的,除了巡逻队和狩猎队还能有点外快(打劫),普通家庭养一窝孩子就够累了,哪儿有什么余粮养私奴。

  「萨琪大婶,我已经是萨满学徒了,想不到吧,哈哈。」

  我稍微显摆了一下,在萨琪大婶吃惊的表情下接着道:「不过,成为学徒后我可要花更多时间用来学习知识了,家里总需要个干活的,况且以后家里还会放着许多书籍和药材,用自己养的私奴比较放心。」

  「啊?是这样啊,你小子好样的。」

  萨琪大婶在我肩膀上拍了一把。

  「学知识要多用心,是不该浪费时间在杂事上,买一个女奴的话两张代金券就够了,我这就带你去挑。」

  「算啦,天都黑了,不用这么麻烦,就我刚才操过的那个人类女奴好了,蛮乖巧的,买回去以后还能有鲜奶喝。」

  「哼,你小子真会挑,那头可是『奶羊』,为了让她产奶,我可是用了不少药材和营养品的,算起来可不止这个价,不过就算庆祝你当上萨满学徒,大婶我做主同意卖了。」

  「萨琪大婶,那真多谢您啦,哈哈。」

  跟着萨琪大婶在农场办公室做了登记,出门时除了女奴买卖文书外大婶还多递给了我一张药方。

  「这是?」

  「母羊催奶的方子,你照着上面写的熬药,每周喂一次,就能保证不断奶了,你小子有口福了。」

  「哦,我一定注意,谢谢大婶。」

  我开心的将方子收了起来,等萨琪大婶去把我的女奴领出来。

  当那个红头发的人类女奴重新被带出「畜舍」时,她显得一脸茫然,萨琪大婶并没有对她说什么,只是简单地除掉了她的脚镣,把双手绑在身后,然后拉着项圈上的绳子将她带了出来,直到最后将绳头放在我手里时才对她说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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