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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倩影(卷02)(101-110) - 2,2

[db:作者] 2025-07-09 21:27 5hhhhh 4030 ℃

  在他大半生的时间里,他都在寻求武道上的至高境界和执着将有一天称霸武林的野心,所以为了武道上的进展,他不惜任何的卑鄙恶劣的手段,致使骗取了唐思思的感情,甚至自残身体。

  他并非无情之人,至少对于自己的妹妹施晓云,他是非常之疼爱的。如今又多了一个倩儿,这是他的亲生女儿,他哪能不疼爱?

  施竹生道:「倩儿,告诉妳一个好消息,妳的爸爸已经回来了,他现在正准备接妳回去哩!」

  倩儿欢跃呼叫道:「叔叔,我爸爸真的回来啦?」

  施竹生笑道:「叔叔什么时候骗妳了?」

  心里却想:他若不死,可能就是我施竹生亡了。

  虽说修练了绝情轮回道,施竹生却对杨孤鸿的「雷劫神刀」有种恐慌,那是一种无法预测的武功,再加上杨孤鸿这个人根本是个不能预测的人──这个男人,浑身散发着未知的力量和不可抗拒的魅力。

  施晓云有些不舍地道:「哥,倩儿真的要离开我们了吗?」

  施竹生注视着娇弱可爱的妹妹,她的脸容很像娘,但她比娘更柔弱,仿佛一阵风吹来,就可以把她吹到十万八千里之遥。

  他十岁的时候,柔云才出生,这个妹妹实际上是他和另一个女人一把带大的,所以对他特别依赖。由于她的体质太弱,不适合练武,因而她虽生于武林世家,却是一点武功也不懂的,而这样的她最依赖的人就是他了,如果在这一战中,他有什么不测,她又能依靠谁呢?

  施竹生沉重地道:「也许吧!」

  施晓云也注视着施竹生,她一生中最爱的两个男人,一个是父亲施远令,一个是面前的大哥。爹死后,她伤心了好一阵,直至大哥把倩儿带回来,她时刻都与稚真的倩儿闹在一起,渐渐地才从父亲的死带来的悲痛中解脱出来。

  她并不清楚父亲为什么会突然死亡,她的父亲本来是很硬朗的,一点都没有衰老的痕迹,然而他就这么走了,走得很突然。

  她却清楚地知道大哥的变化,大哥越来越不像个男人了,没了胡须,喉结也渐渐消失,声音从以前的好听沉稳变成了现在的刺耳尖声,而且时常做一些女性的打扮和动作。

  在这期间,父亲死了。父亲死后,哥就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带回了倩儿。

  自从上次回来之后,大哥恢复了原先的装扮,不再作女人打扮了,但许多地方还是不像个男人。她也不深究,不管大哥变成什么样,在她心中,大哥都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施晓云道:「哥,倩儿跟她的爸爸走了之后,还会不会回来陪柔云玩耍?」

  施竹生笑道:「当然会了。」

  施晓云放下了心,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哥,大嫂跟我说,见了你叫你过去一趟。」

  施竹生感到一阵惊慌,却故作镇定道:「是吗?妳和倩儿玩着,我这就过去。」

  说罢,施竹生就放倩儿下地,转身走出后花园。

  倩儿欢呼道:「好耶,爸爸回来了,倩儿又可以看见爸爸了。阿姨,妳也和倩儿一起去吧!爸爸会喜欢妳的,爸爸身边就有许多漂亮的阿姨。」

  施晓云脸红道:「阿姨哪里都不去的,倩儿,我们再玩捉迷藏,好不好?」

  倩儿嘟起嘴道:「我不来了。」

  施晓云道:「那玩什么?」

  倩儿道:「阿姨箫给倩儿听,好吗?」

  施晓云犹豫了一下,道:「好的。」

  施竹生敲了门,里面传来一个娇柔的声音:「谁?」

  施竹生道:「醉姐,是我。」

  里面的声音道:「进来吧!门没有锁。」

  施竹生推门进去,迎面走来一个少妇模样的女人,生得千娇百媚,正是施竹生的妻子陈醉。江湖中人以为施竹生没娶妻,那是不正确的。

  其实陈醉从小被施家当作童养媳收养,她比施竹生还大三岁,现在已经有三十岁了,看起来却还像二十出头的少女,只是在一个多月前,她正式成为施竹生的妻子之后,才作了妇人打扮。

  陈醉道:「什么时候?」

  施竹生道:「可能是今晚,也可能是明天,该来的总会来,妳不必担心。」

  陈醉道:「我们能赢吗?」

  施竹生平静地道:「我也没有多少把握。」

  陈醉道:「他们很强吗?」

  施竹生道:「我只怕他们当中的一个人,其余的都不会是我的对手,虽说武林七公子中有四个在他们当中,但这四个武公子并不是我惧怕的,反而是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无赖小子让我感到难以力敌。」

  陈醉惊奇地道:「他是谁?」

  施竹生道:「杨孤鸿。」

  陈醉道:「没听说过,他的武功很高?」

  施竹生苦笑道:「我也不清楚他的底细,只知道有时他连一个九流的角色也打不赢,有时却让人感到他是不可战胜的。」

  陈醉道:「他用什么武功?」

  施竹生道:「应该是狂刀火烈的雷劫神刀,只是许多时候好像都失灵。」

  陈醉道:「那就让我会会他吧!看他有多少本事。」

  施竹生没有接话,对于面前这个女人,他是又敬又爱。如果说柔云是他和陈醉一手带大的,那么他就是陈醉一手带大的。

  这个女人在武学上的天赋是他所不能及的,任何武功让她一学就会一点就通,一直以来他都不是她的对手,即使练了绝情轮回道,他也还不是她的对手。

  这女人很爱他,他却从来没有碰过她,如果可以,他是不会欺骗他所不爱的唐思思的。然而要修练「地藏之气」却必须是男女双方都没有感情才行,若当年他知道唐思思竟然会在两三天里对他生出那么深厚的感情,他绝对不会浪费他的地藏丸在她身上。

  有时候女人的感情付出也未免太容易了,对此,施竹生心中只有苦笑而已。

  陈醉道:「为什么不说话了?」

  施竹生道:「我很感激妳。」

  陈醉失笑道:「你说那什么话,我们是夫妇,我不帮你,帮谁?」

  施竹生惭愧地道:「醉姐,妳不怪我吗?我一直都没有尽过夫责。」

  陈醉黯然,施竹生的话又勾起她的伤怀。施竹生有一段时间作女人打扮,她是看在眼中的,但她以为他只是一时的兴趣使然,也就由得他了。

  果然,他从神刀门回来后,就恢复了男装打扮,却没有原来的男子气概了,反而越来越多的女人味。他一回来,便急急地与她完了婚──施远令在世时,也多次提过这婚事,但他一直都说慢点再办,因为他还有许多紧要事要做,暂时不想娶妻生子──这令陈醉产生疑惑,况且他自身的变化以及他婚后不与她同房,使得她更是不能释怀,她曾问过他好几次,他总是说这是练功的原因。

  到底是练什么武功呢?使得他不但不愿与她同床,且越来越像个女人了。她虽然懂得许多武功流派,有些甚至是连施远令也不知道的失传已久的武学她都略知一二,却并不知道地狱门两大镇山之学──地藏之气和绝情轮回道之独家修练法,所以她也不晓得施竹生已经挥刀自宫了。

  她以为这只是练功阶段不能分心或是必然现象,待他功成之日就会好了,而施竹生也是如此说的,她也就信了,因为她是看着他长大的,从小青梅竹马,她很爱他,也相信施竹生一样爱她。

  没错,施竹生是很爱她,但在这件事上,却骗了她。

  在新婚洞房那一晚,施竹生说练功期间不能行房,因而当晚就与她分房而睡,直至现在还没有与她同房。

  已经半个月了,她有时想,施竹生会不会因为练功的缘故,已经变得没有男人的了呢?可是又觉得应该不致于如此,他终究是男人,只要是男人,不论他怎么练功,他那东西总还在,也就还有用的,怎么会没了呢?

  许多年都过来了,再多等一些时候也是无所谓的,可是她一直都想为施家生几个孩子,若施竹生不碰她,她又怎么能够为施家传宗接代呢?

  如今大战在即,这事也许不能再拖了,她道:「这些我都不怪你,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的,我人在这里,你什么时候想要都行。如果只是我个人问题,你一辈子不与我同房,我也不会怪责你,你要知道,我并非一般的女人,可是,你总得为施家留个后吧?」

  施竹生的脸一阵抽搐,压抑住痛苦,道:「这个以后再说。」

  陈醉叹道:「不能再拖了,你这一战若无事还好,若有个三长两短的,施家就要绝后了。我只求你和我好一次,若我怀上了,拼着命我也会活下去,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至少对得起施家的列祖列宗了。」

  施竹生道:「醉姐,我不一定会输的。」

  陈醉道:「也许你会觉得我啰嗦,但我要告诉你,这两天来我一直觉得心慌慌的。即使你出战神刀门时,我也没有过这种感觉,这次我真的很为你担心。你要知道,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是很不可思议的,我不能不往坏处去想呀!竹生!」

  施竹生也清楚陈醉这担忧并非多余,因为对于这一战,连他自己都没了信心,一旦没了信心,他就未战先输一半了。

  但他怎么能答允陈醉的请求呢?

  他根本就不能完成一个男人的使命,从根本上说,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个男人了。

  他愧疚地道:「可是……」

  却许久不能接着往下说了。

  陈醉道:「别可是了,就算是醉姐为施家的列祖列宗求你一次,好吗?」

  施竹生沉默,过了许久,仿佛终于下定决心,道:「醉姐,好吧!我答应妳,就是今晚,妳不要反锁房门,并且要把房里所有的灯全部吹熄了,然后脱光衣服在床上等我,我来了之后,不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要和我说话,妳、妳能做到吗?」

  陈醉惊讶道:「为什么?」

  施竹生道:「不为什么,只因为我爱妳。」

  陈醉沉思片刻,道:「好,我答应你。」

  施竹生道:「我今晚来找妳,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来的。」

  说罢,转身走出房去。

  陈醉看着他离去,不再留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心中的疑问怎么也解不开。

  施竹生从陈醉房里出来后,脸色沉重,他让人把地杰叫进秘室,道:「地杰,你和天杰是最清楚我现在的状况的了,我要你帮我办一件事。」

  地杰受宠若惊,道:「门主,我誓死效忠于你,别说一件事,就是十件事,我地杰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施竹生看着瘦高的地杰,心想:但愿醉姐不会感觉出任何不妥才好,口中却道:「我已经不能人道了,但夫人一定要与我相好一次,今晚你代替我到夫人的房里和夫人行房。」

  地杰立即忘记他刚刚发过的屁誓,马上皱眉起来了,惊道:「门主,这怎么行?」

  施竹生恼道:「她是我妻子,我都行了,你有何不行的?」

  地杰道:「夫人会杀了我的。」

  原来如此,还以为他很有道德很讲义气呢!,怕死得要命!

  施竹生解释一番后,道:「她对我的身体也很陌生,你不说话,在那黑暗之中,她不会察觉的,完事后你立即出来,你若睡着了,你就永远也别想醒过来。」

  地杰还是担心的道:「万一夫人发觉,我就没命陪门主打天下了。」

  施竹生道:「所以你最好别让她发觉什么不对劲,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地杰苦丧着脸道:「真的要去吗?」

  虽说陈醉是倾国倾城的一代尤物,但命总是最重要的。

  施竹生道:「我像是在说笑吗?」

  就因为不像才麻烦!

  地杰摆出一副英雄就义的熊样道:「好吧!门主,我去!」

  心里暗道:看来这次做鬼也风流了。

  施竹生道:「这件事一定要保密,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懂吗?」

  地杰无奈地点点头。

  施竹生挥手道:「出去吧!」

  地杰转身走出两三步。

  施竹生突然把他叫住,道:「你能干多久?」

  地杰一时头脑转不过来,不明白施竹生的意思,问道:「什么?」

  施竹生又道:「蠢驴,我问你和女人做事能维持多久?」

  地杰尴尬地道:「大概半个钟头吧!」

  施竹生心想:应该能给醉姐一次难忘的回忆了,口中却道:「给我撑着点,别他妈的早泄,你一定要让夫人快乐,别丢了我施竹生的脸。」

  这么厉害,你为何不去?

  地杰只得硬着头皮道:「是,门主,我一定硬撑到底!」

  说罢,就出去了。

  施竹生待地杰消失后,愧疚而又略带痛苦地道:「醉姐,对不起。」

  夜渐来临。

  远扬镖局在凤仙城城中,地狱门在城北方向,出了城是一小片草原,当初杨孤鸿就是跟着火凤的马跑遍了这草原。

  草原的尽头处就是地狱门的所在,地狱门背面是青山。

  日落西山时。

  地狱门的秘室。

  施竹生和二杰正在密谈。

  此时天杰道:「门主,他们已经到了草原上了,离我们不远,半个时辰后可能就到达。」

  施竹生道:「等待了这么久,终于要来了。」

  天杰道:「可是他们在草原上搭起了帐营,而不是直接往我们进攻。」

  施竹生道:「在黑夜里作战,对他们绝没有好处,今晚他们可能按兵不动,要等天明才会发动攻击了。」

  地杰马上献策道:「那我们可以去偷袭他们。」

  对于自己能够想出这么好的方法,心中很是有几分得意。

  施竹生立马骂道:「你以为别人都像你这么蠢吗?他们既然敢在我们眼底下扎营,当然防备森严,有了万全之策,我们若放弃有利的地形而冒然出击,岂不更称了他们的心意,到时偷袭不成反而被他们反击得逃跑都没裤子提。偷袭?亏你想得出这种点子!去做你的正事!你这猪八戒,倒把自己当诸葛亮了?我,真他妈的扫兴!」

  地杰慌慌然道:「是,是,门主,我这就去做正事!」

  赶紧转身逃走,瞬间就从秘室里消失了。

  说也奇怪,门主切了小鸡鸡之后,竟也变得像女人一样爱骂街了,近段日子,他地杰和天杰可是没有少挨骂,能闪多远就闪多远吧!

  地杰走后,施竹生道:「随时提高警觉,他们可能在黎明前一刻发动攻击,因为那段时间,人的精神最差,他们也许还以为我们在睡梦哩,真是一群笨猪。」

  天杰领命出去。

  施竹生重新闭上双眼,养精蓄锐,准备迎接黎明前的战斗。

             第108章国色天香

  草原上,一片嘈杂。

  霍白露四处追问道:「杨孤鸿那混蛋跑去哪里了?」

  众人一致摇头。

  霍白露恼道:「这混蛋每次都是这样,不跟人家说一声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她想起了当初在那破庙里被杨孤鸿吻后,他也是什么都没交待就跑去泡温泉了。

  张诗道:「小波,你刚才还和他在一起的,他去哪里,你会不知道?」

  李小波大感冤枉,道:「这次我是真的不知道,他的乌龙还在这里,刀也在我手中,他却转身不见人影,我还以为他去找妳了,谁知他跑到哪里风流了?」

  张诗一阵脸红。

  徐飘然道:「你们不必吵了,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找人,都回去睡足精神,黎明前一刻发动总攻。」

  他向来不喜欢杨孤鸿,此时得知杨孤鸿与张诗似乎有一腿,兼杨孤鸿玩什么无故失踪游戏,更是令他气从头上冒。

  李小波心想:看你这副德性,还以为自己是老大哩!呸!即使姐夫不在也轮不到你徐飘然这个老不死,现在天字帅令在大海手中,哪轮到你这死老头放屁?别以为年纪大了就是老大,真不知羞!

  虽是如此,众人觉得徐飘然说的也有道理,因而也不怎么反对。

  杨孤鸿这个人,要回来时自然回来,即使不回来,明天的行动依然要按计划进行的。然而他们一贯以杨孤鸿马首是瞻,此刻少了杨孤鸿,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也缺乏某种莫名的安全感。

  究竟杨孤鸿去哪里了呢?

  天都全黑了,此时杨孤鸿正在地狱门的背面,他像当年在环山村时光着身子偷摸回家一样,极尽了他偷鸡摸狗的能事,闪躲到这里。

  其实他对于这次的报仇行动并不是很热衷,只是想把倩儿从施竹生手中抱回来。此次他躲开众人单独行动,也是想先找到倩儿。

  本来他以为自己还没有走到地狱门之前,就会被地狱门的人拦截下来,但地狱门好像并没有什么防守,所以他很轻易地就摸到了地狱门的背面。

  早知如此,他就该建议众人立刻发动总攻了,可是他不能也不想回去报讯。

  当他飞身入院之时,令杨孤鸿觉得安慰的是,里面并没有狗。看来地狱门的狗就像牠们的主人施竹生一样高傲,大敌当前还能高枕无忧。

  杨孤鸿也不知该往哪里走,他并不知道他现在所处之地是地狱门的后花园,忽然听得脚步声响,他连忙躲到隐蔽处,却见地杰鬼鬼祟祟地进来。

  到了假山旁边,地杰便张望了几下四周,然后竟然解开裤子掏出他那玩意儿把玩起来了,得意之时还喃喃自语道:「门主也太小看我地杰了,老子在这里自行解决一次,待会干将起来起码也能顶一个时辰,即使是最最荡的婆娘也要大叫噢噢我上了天堂,何况是未经男人洗礼的夫人?嘿嘿!」

  地杰一想起陈醉的美丽风韵,更是动情之极,手上的动作得更猛烈,仿佛他不是在手,而是正在与陈醉翻云覆雨。

  杨孤鸿有些莫名其妙,不过看着也蛮有意思的,想笑又不敢笑出来,他屏住气轻手轻脚地摸到地杰身后,用食指点了点他的背脊。

  地杰全身一震,回头一看,脸色大变,惊呼道:「你……」

  不待他说完,杨孤鸿的拳头就已招呼上他的脸门,他应拳而倒。

  杨孤鸿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拳头,道:「原来我的拳头也是能够打中武功高手的,而且比用刀方便省力多了,以后要多多发扬才好。从环山村出来后就一直用刀,差点忘了自己是拳王了,真是忘本。」

  他摇了摇头,望着地上从激烈运动突然变得不会运动的地杰一眼,转身朝花园的门口走去,当然免不了要轻手轻脚。

  杨孤鸿躲躲闪闪地胡乱摸走,有时未免碰到地狱门的人,却都是一些丫鬟之类,并不见有武士打扮的男人,这就令他奇怪了,难道地狱门的武士逃亡在外了?

  其实他哪里知道,此地乃是地狱门的后宫,里面住的都是一些女眷,又因大敌当前,施竹生下令武士们早睡养好精神迎接黎明的战斗,负责站岗的极少量武士更不会走入此地。

  丫鬟们也只是多看他几眼,并惊讶于他的俊美雄壮,不曾也没认出他到底是哪一国的男人,且碰见他的丫鬟也就那么两三个罢了,所以他就走得很是顺畅。

  这就证明了他很有偷鸡摸狗的天赋,但千万别让他知道,不然他又要骄傲了。

  事有凑巧,杨孤鸿哪里不好去,偏偏摸到了陈醉的所在地,并且糊里糊涂地进了屋里去。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他,因为那房门大开着,房里又黑漆漆的,谁知道里面会有个女人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呢?

  黑暗中,陈醉听到极细微的脚步声,惊喜地道:「你真的来了?」

  杨孤鸿一惊,定住身体,心想:她怎么知道我今晚会来?她是谁?难道她认识我?可是她的声音好陌生啊……

  未等他理出个头绪来,陈醉又出言了,道:「竹生,既然来了,为何还要站在那里不动?」

  杨孤鸿一下子明白了,原来这女人是在等死畜生的,突然又是一惊:死畜生待会来了,不就和老子撞头了吗?我得赶紧闪人!

  他刚转身,陈醉又道:「你答应醉姐的事还没有做,就要走了吗?无论如何,我总是你的妻子,即使你不愿意,你也该尽一下夫责,只是一次也行。」

  杨孤鸿心里又想:这女人一定长得奇丑,不然死畜生怎么会不愿意与她行房呢?对,就是这样,嘿,看来死畜生也是因为她而宁愿把自己的切了的。

  他一想到此,脚步自然更加快了。

  突然,一阵香风袭来,杨孤鸿觉得自己被人从背后抱住了,他能感觉到搂抱着他的女人是一丝不挂的,他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陈醉幽幽道:「竹生,你既然答应了今晚给我,你若不履行你的诺言,我就不放你走,甚至强行和你行房,就算事后你骂醉姐贱也在所不惜。」

  杨孤鸿不敢出声,也不敢挣扎,心中却大叫:我不是妳的死畜生呀!妳别乱找人发泄妳的兽欲啊!呀呀!死畜生,快来救我,妳老婆偷人了!

  正在他烦恼之时,忽然想起施竹生已经不能人道了,为何还要答应这个他施竹生不能胜任的要求呢?接着他又想起那在花园的夜色里的地杰,如此一连接,终于明白施竹生今晚绝不会到这里来的了,立即又后悔自己的拳头太过于威猛,看来如今出现的危机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了,唉!

  他挣扎了一下,却发现此女的两双手臂像捆仙索一样,不是很容易就能够挣脱的。他刚想运全力挣脱,突然又觉得这样非把贴在身后的女人的双臂震飞离体不可,就有些不忍心了,毕竟这个女人与他无冤无仇,他何苦伤害她呢?

  陈醉又道:「竹生,我们到床上去吧!」

  杨孤鸿只觉得自己沉重的身躯竟然离地而起,这丑女人的力气倒是挺大的。

  他被女人翻转过来压倒在床上,已经放弃了挣扎逃脱的想法,因为他想让身上的女人自动踢他下床。

  陈醉发现身下的男人变乖了,欢喜道:「竹生,我就知道你是疼醉姐的,让醉姐替你宽衣。唉,想起来,我已经有十五年没替你宽衣了。」

  她边说边解除杨孤鸿身上的防卫装甲,不久,杨孤鸿也变得跟她一样光条了。

  杨孤鸿只感到她的一双柔软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抚摸,忽感一阵热气扑面而来,不自觉地,他就把脸一扭,女人就吻上了他的脸颊──哪能让身上的丑女人吻上他的性感嘴唇呢?一想到要和一个丑女人接吻,他就想呕吐。

  陈醉幽然地道:「竹生,你不愿意和我亲热,是吗?醉姐想不到你是这么强壮,强壮得令醉姐抚摸着你的肌肉就心醉神迷,醉姐十多年没见你脱光衣服的样子,要不是你不准我点灯,我真的想看看你现在的,那一定是很有魅力的。现在的你是一个让女人碰到就想你的男人。」

  她用她笨拙的手法挑逗着杨孤鸿的,却发觉杨孤鸿的没有任何反应,于是又用她的嘴儿去试了试,还是不行。

  陈醉停止了一切动作,叹道:「我终于知道你为何躲着我了,其实醉姐不怪你,醉姐的命本来就苦。」

  杨孤鸿心想,这女人对待死畜生也真个是死心塌地了,遇到这种事情也不怪死畜生,只怨自己的命。唉!本想让她在愤怒之时一脚把自己踢下床的,现在看来行不通了。

  陈醉道:「既然你不能给醉姐,醉姐也不强求了,如今只想瞧瞧你的模样,也许只是看着你,也能给我一种快慰吧!」

  说着,从杨孤鸿身上起来,准备下床。

  杨孤鸿听得愣了一下,忽然省悟她要去点灯,便大手一抄,把她丰满而无限柔软滑嫩的娇体搂在怀里,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刚想就此起身走人,可是一想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衣服丢到哪里也不知道,又无法点灯找寻衣服,也不能出言询问,该怎么办?他犹豫了。

  陈醉道:「竹生,你想要醉姐了吗?可是你不行呀!醉姐如今已经心满意足了,哪怕只是被你强壮的身躯压着,也是一种无比的幸福。」

  杨孤鸿的手无意地划过她的脸庞,感到一些湿润和温热,他知道那是泪,一个女人的泪。

  这个女人也真够痴情的,但也够命苦,竟然嫁了一个太监。

  为了顺利脱身,杨孤鸿决定非把身下的女人搞昏不可,也好让这个苦命的女人有一次深刻而狂欢的回忆。

  陈醉突然感觉到身上的男人的坚挺,惊喜道:「竹生,你能?」

  杨孤鸿心里暗道:死畜生不能,老子当然能了。

  他把女人的双腿分开,然后强劲地进入。

  即使陈醉的已经有些湿润,却仍然是不能承受杨孤鸿突然的闯入,她的如同裂开一般,痛得她反射性地咬住杨孤鸿的肩膀。杨孤鸿被她一咬,闷哼一声,然后有节奏地,却绝不去碰她的脸。

  陈醉狂喊一声,然后呻吟道:「竹生,你有许多女人吧?醉姐能清晰地感觉得出你心里此时正想着其他的女人,你很爱她们,却为什么不肯分一点爱给醉姐呢?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噢,竹生,你慢一点,你的太大了,而且还在不停地壮大,醉姐怕不能承受你的进出了。」

  接着她又是一阵阵歇斯底里的欢叫。

  杨孤鸿有些奇怪施竹生的老婆竟是名副其实的,后来觉得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因为这个女人长得够丑嘛!只是令他奇怪的是,这女人里面的分泌物特别多,且她的容道会随着快感的来临而不断扩张,他不自觉地增大了自己的尺寸,竟被这女人察觉了。

  陈醉道:「竹生,哪怕你在醉姐身上还想着别的女人,醉姐也是不会吃醋的,你是个无比强壮的男人,能够给醉姐上的无限欢乐,醉姐爱极你了,你要娶多少女人就娶多少,醉姐只求你有空之时来陪陪我就行了。」

  杨孤鸿没空回答,当然也不会傻得开口说话,只是更加猛烈地律动着,要在黑暗中把身下的女人送上明媚的天堂。当然,这是他能够做到的。

  当陈醉感到无法承受更多的激情之时,她的双腿环在杨孤鸿的臀部,双手紧紧地搂住杨孤鸿强壮的身躯,娇躯剧颤,狂叫道:「竹生,我不要你离开我!」

  然后便昏睡过去了。

  两个时辰就这么过去了。

  杨孤鸿终于松了一口气,喘道:「总算把妳这丑女人搞昏了,在我耳边啰嗦了一整夜,耳油都出了,以后妳再到死畜生面前叽叽喳喳吧!老子不奉陪了。」

  他准备起身,却发觉女人的四肢环住他的身体,简直是像从他的身体生出的一样密不可分,更别说脱身了。

  杨孤鸿怒道:「妳这臭三八,晕过去了还不放我,要不是看妳可怜,老子非把妳的四肢给废了不可,真他妈的缠人,谁娶了妳谁就倒霉,死畜生就是好榜样。」

  没办法之下,他只好在这丑女人的上睡一觉了。

  过了不知多少时候,杨孤鸿被一片嘈杂之声吵醒,接着是喊杀声、刀剑相击声、马嘶声、惨叫声……

  杨孤鸿朝窗外一看,那是黎明前的黑暗,知道大海等人已经发动总攻了,而他自己却在施竹生的老婆的上,实在有够脓包的。

  他略挣扎,还是不能挣脱女人的束缚,便大喊道:「施竹生死了。」

  女人一听,猛的醒来,慌喊道:「竹生!」

  突然又发觉男人还在她身上,松了一口气,接着也听到外面的情况,便道:「他们来了,竹生,我们出去帮忙。」

  杨孤鸿终于脱离了女人的纠缠,跳下床来,四处摸他的衣服,却摸不着,急着出声道:「我的衣服呢?」

  陈醉听出不是施竹生的声音,心中怀疑──难道施竹生的声音一夜之间又由变相的女声变回沉厚的男声了?

  她想起身,却发觉全身酸痛无力,计上心头,道:「我也不知道丢到哪里了,你点着灯找找吧!」

  接着说出了油灯的位置。

  杨孤鸿也顾不了许多了,依言点着了灯,屋里立即传来陈醉的惊叫:「贼,你是谁?」

  杨孤鸿扭头一看,一个长得天香国色的少妇正怒瞪着他,她身上已经盖好被子,一双手紧紧地揪着那被单,他看得有些好笑──这个女人和他连那事儿都做了,居然还怕他看她的光身?

  他笑道:「妳是谁?」

  陈醉气得脸色发紫,怒道:「你这无耻之徒,笑什么?」

  杨孤鸿直想跳舞了,道:「我高兴,所以我笑。昨晚我还以为被一个丑女人了,如今却知道其实这个女人长得比花儿还要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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