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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倩影(卷02)(121-125) - 3,3

[db:作者] 2025-07-09 21:27 5hhhhh 1570 ℃

  看着杨孤鸿走出盟约院,梦香许久无言。

  洛天也站在原地不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的影,眼中露出一种精烁的神芒。

  亭子上照射下来的光,使得梦香的背影拉长,映住了她的脸──她的脸本来就被面纱蒙着了,只是那露出来的眼神也黯然,像了这夜──也许是光照不到吧!

  两行泪爬入她的面纱,然后消失,像是隐入了这黯然的夜。

  「小姐,他已经走了。」

  洛天的声音打破了沉静的夜,使得寂静的夜里浓缩了一种冬日的寒颤。

  梦香的娇躯突伸了一下,手儿不经意地在她的眼睛晃了晃,把未干的泪拭去,然后转身面对着洛天,眼里挤出一丝苦涩的笑意,道:「嗯!我知道的,只是想多站一会,他的到来让我恼火。」

  洛天走了过来,他的手想伸过去挽梦香的臂,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摆出一个邀请的手势,道:「我们到亭子里坐着说话。」

  两人重新到亭子里坐好了,只是地上的碎石却也在两人的眼里碎得实在完美!

  洛天苦笑,道:「是我粗鲁了,小姐别见笑。」

  梦香凝视着他,道:「我想问你,为何他刚才对我用强时,你不把他拉开?」

  洛天脸露无奈之色,久久才道:「凭小姐的武功,应该是可以自行挣脱的,所以我以为是小姐自愿的,便不好相帮了。」

  梦香眼中神色一怒,立即又恢复平静之色,道:「你判断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我并非自愿的,而是杨孤鸿根本是个怪物,力气大得不像人,且全身上下没个位可寻,又是一身的死牛皮打不动的,因此,即使是我,被他抱住也只得让他为所欲为,如果他放开我,我一脚就能把他踢飞!」

  洛天眼睛瞪大,惊讶的道:「你是说杨孤鸿的武功极差?但这与江湖传言失真。」

  梦香哂道:「江湖传言,只有好色、无赖、自大这三项是真的,至于说到他的武功,除了拿着一把烈阳真刀,他就只会找人摔跤。」

  洛天惊道:「他是蒙古人?」

  妈的,这小子真机灵,联想够丰富!

  梦香道:「我不知道。」

  洛天道:「他使用烈阳真刀时,是否武功变得很高?」

  梦香回忆道:「高得惊人,那时的他让人怕又让人爱!」

  洛天道:「如果换作是梦香小姐,你会是他的对手吗?」

  「我不知道。」

  梦香随口说出,忽又怒道:「他敢拿我怎么样?我要打趴他,易如反掌!」

  洛天的脸露出些许笑意,道:「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梦香惊讶地看着洛天,不知他为何有此一说,她道:「洛公子,天色已晚,且经杨孤鸿这一闹,我有些倦烦了,想回去休息。」

  洛天很自然地道:「这也好,今晚虽有点突发事件,但洛天还是很开心,但愿小姐回去有个好梦。」

  「谢谢洛公子。」

  梦香道别,转身走出了盟约院。

  洛天看着她消失,回眼看了看地上的碎石,一手朝地上拂去,碎石飞扬,他迈步离开──洛天回到他的别院,见他房里的灯亮着,心里一愣:他今晚并没有约着谁来的。

  他推门进去,坐在里面的竟是塔妮?

  「什么时候来的?」

  洛天对于塔妮出现在他的房里,并不感到惊讶。

  塔妮看着他走近,眼神中有着莫名的忧怨又仿佛寄存着某种兴奋,她站了起来,道:「只来了一会,你去哪里了?」

  洛天道:「我约了梦香。」

  塔妮道:「你不带她回来吗?」

  洛天走到她身前,拥着她,道:「我会带她回来,但不是今晚。」

  塔妮抚摸着他的脸,仰视着他,叹道:「你什么时候都是这么自信──」洛天笑道:「男人是靠一个信心而活的,如果活着没信心做成任何事,倒不如死了的好。」

  塔妮道:「你一直以来都对我很有信心?」

  洛天道:「是的,我一直都信任你,你这次的失败,并非你的过错,而是一种偶然的交错。如果我能早一步通知你,或许你就是杨孤鸿的女人了。」

  塔妮垂下脸,细声道:「你很想我成为杨孤鸿的女人?」

  洛天道:「只有你成为她的女人,你才能了解他的秘密,这是必然的。如今你却是火龙的女人,当无法完成我的心愿。雷劫刀法──这是我久想得到的武功的秘诀,看来要失之交臂了,可惜!对于当年排名的十大高手的武功,我已经知道的不少了,血煞魔君的武功自血魔失踪后便不曾在江湖出现,玉蛇门也被灭了,天字不成气候,明月与少林无须争夺,只有狂刀的雷刀是我不敢忘的,谁知雷劫刀法的传人竟是个无聊的疯子,我也就不必担心了。」

  塔妮喜道:「你是说不要雷劫刀法了吗?」

  洛天沉思片刻,俯首吻了她,道:「我还是想让你待在杨孤鸿身边,虽然他看起来对我并不具任何威胁性,你若有机会,还是帮我把雷刀的心法从杨孤鸿口中套出来,我知道是我洛天对不起你,我以后会补偿你的。」

  塔妮神色一黯,道:「当我和另一个男人在床上时,你有想过什么吗?」

  洛天一愣,道:「为什么要这么问?」

  塔妮道:「因为我想知道你到底爱不爱我。」

  洛天失笑道:「傻瓜,我怎么可能会不爱你?」

  塔妮怒道:「若你爱我,为何还能忍受我与别的男人?我带到中原来的十一个少女的童贞你都毁了,为何还留着我的,而宁愿让别的男人来夺走我的初次?」

  洛天一时无话可说。

  塔妮继续道:「我是不该来中原的,两年前在天竺碰到你,被你骗走了心,随后不顾家人的反对,追着你来到大地盟,你却让我用我的身体去骗另一个男人,我这么爱你,你却把我当作了什么呢?」

  「你本是用女子的元阴来增长你的功力的,因为到了你这种境界的人,单靠自身的修为是无法更上一层的,所以你身边有许多女人,且把我带来的少女的童贞都毁了,我都不怪你,但你却唯独没有碰我,如果这是你爱我的表现,我觉得并不具有多大的说服力。若爱我,当初就该要了我,是的,现在你还可以要我,意义上已是不同了。也许你是这么想的,留着我的童贞,更能使杨孤鸿信任我,可是大家都错了,杨孤鸿没有让我失贞,我倒是自动献给了另一个没有必要的男人。若是杨孤鸿要了我也就罢了,因为我总是为他而去的,如今却多出个不相干的人──你知道吗?」

  洛天仿佛痛苦地道:「我知道的,妮,不要说了,是我害了你,既然你不愿回到他们身边,就待在我这里,我真的爱你。」

  一种痛苦中带着肉麻的情话,从他的口中说出,竟是那么的自然。

  塔妮道:「骗我也罢,害我也罢,只要你是爱我的,便是让我死,我也会去,也许爱上你本身是一种不可重来的错。」

  洛天道:「其实你在他们身边已经没有多大的作用,杨孤鸿并不像江湖传言那么强,他其实烂人一个。」

  塔妮神色一紧,道:「杨孤鸿是我所见过的最可怕的人!」

  洛天惊道:「这怎么说?」

  塔妮道:「其他的我就不说,我只想告诉你,若你真想称霸中原,就必须彻底地毁去杨孤鸿或者利用他,就算不论个人武功修为,他的势力也足可以与大地盟抗衡,你可以去算算他的妻子来自多少个门派,就知道他的实力了。」

  洛天不以为然道:「那只是他好色的结果,也就是证明他在驯女方面的实力罢了。」

  塔妮叹道:「我不知你为何如此轻视杨孤鸿,这似乎是每个初见他的人的偏见,其实他这个人并没有太多的弱点,在我观念中,他唯一的弱点就是他的好友,还有就是他的女人,如果你要击败他,必须从他的女人着手,单凭武功和势力而论,你或许不能轻易地取胜。他是个不可预测的人,不能用常识去理解他,他也根本不像个常人。据我所知,在大地盟,秋韵、抱月、施晓云都是他的弱点,如果你要名正言顺地讨伐他,可以从这三女下手,一者可以打击他的心理,二者使他在怒中失去理智,从而失去他的立场。你知道的,他代表的也是武林的正派,没个理由,你无法好好地把他除掉。」

  洛天深思道:「或许梦香才是他最大的弱点,不管从哪方面去想,我都要得到梦香,有了明月峰,武林中的其他各派便不足以惧了。」

  塔妮诧异道:「梦香?」

  洛天道:「不说这个了,直到现在为此,我都不觉得杨孤鸿对我有什么威胁性,等到我觉得他是个必死的人的时候,我会知道应该如何做的。既然你把他说的这么厉害,就让他去打太阴教,若他是真厉害,当可以把太阴教除掉,若他确是烂人,自会命丧太阴教,哈哈!」

  塔妮道:「太阴教并不是中原势力,为何你一定要除去?」

  洛天笑过之后道:「并不是我的主意,这是我父亲的想法,我不了解他,或许他觉得太阴教会对中原武林不利,所以先下手为强,把这祸根断了。」

  塔妮道:「我觉得这其中有太多的疑问。」

  洛天沉思。

  塔妮走到窗前,把帘子掀开了一点,朝外看了看,又把窗帘放下,回转身来,便欲脱衣。

  洛天看见了,道:「今晚不行,你还得回去的,别让他们起疑心。」

  塔妮叹息,怨恨地瞪了他一眼。

  洛天道:「已经很晚了,你也该回风仁院了,我要出去一趟。」

  「哪里?」

  洛天道:「我去找父亲商量些事。」

  塔妮整理了衣服,走出门去,洛天在房里坐了一会,也出了去。

  洛天到了洛雄的寝室,敲了门,从洛雄房里出来一个二十四五岁的金发女郎,这是他父亲三年前纳的小妾,名为梦姬,是父亲特别为她取的名。洛天一直不喜欢这个来自波斯的金发女郎──因为他代替了他的母亲,而她,并非她的母亲抚心。

  「他呢?」

  洛天生硬地问道。

  梦姬也用生硬的中原话答道:「出去了好些时候,快要回来了。」

  洛天转身往回走。

  梦姬道:「阿天,你不等你爹了?」

  洛天道:「我明天再来。」

  梦姬看着洛天离去,把门掩了。

  夜色弥漫。

  张思雨一人独在房里,本来妙缘是跟她同住一房的,可是今晚万妙把妙缘叫了过去,估计是不会回来与她同睡的了。她却怎么也睡不着,今日到得大地盟,遇见了杜清风,让她的心不能平静。虽说杜清风是她的丈夫,且她对他的感情依然存在着,然而,事实上,二十年都过去了,在这二十年的尼姑岁月里,她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没有丈夫也没有家的女人,偏遇着了杨孤鸿,把她的佛缘断送了,不管她爱不爱杨孤鸿,她的身体里,都有了他的孩子,而同样的,她的身体也期待着杨孤鸿。

  只是问题的关键在于,这个使她再度怀孕的男人,竟是她女儿的丈夫,又是她丈夫的另一个女儿的丈夫,况且,这个叫杨孤鸿的男人有着许多妻子,她数也数不过来,她又怎么能期待这么一个年轻的男人呢?

  杜清风依旧是爱她的,这点她看得出来,无疑地,她对他也还有着感情,然而,事情的真相是:她对杜清风已经没有激情了。

  激情是燃烧的象征。

  没有性,爱是一种空想。

  所以对于杜清风,她怀着的是一种留念或是愧疚。

  但杨孤鸿,作为一个全新的元素出现在她的生命中,是一种不可替代的激情,这种激情燃烧着她的身体和心灵,此刻,在她的灵魂里,充塞着她的每一道神经。

  也许爱,也就这么而来临的。

  杜清风似乎老了,但她,却是还很年轻的,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如果保养得好,或许要比一个二十岁的少女更有味道,这是很多男人都知道的,所以杜清风曾经在覃玉芬的肚皮上感叹万分。

  张思雨知道自己总要面对一些事情,而这些事情又是那么地难以面对,她在痛苦,更多的是烦恼。

  人烦恼的时候,总爱一个人走走、静静,或是清晨,或是深夜。

  张思雨就在深夜里走出了她的居室。

  这夜很黑,只有星,没有月。

  张思雨所住的是大地盟的小院落,叫古风榭,住在这里的都是些女客,像明月峰和万妙庵等人就是安排在这院里的。

  张思雨从古风榭出来,折曲了几回,听得人声,那是来自大地盟的花园──大地神坛。

  从花园的门看去,隐隐约约地有些光,张思雨不敢进去,只是轻脚走到门旁,细听里面的谈话。

  花园里只有两个人,她听出其中之一是明月峰的瑶琴,另一个竟是大地盟以及武林盟的盟主──洛雄!

  「都过去多少年了,前事不提也罢。」

  这是瑶琴的感叹。

  洛雄道:「时间当逝,情却永在。」

  瑶琴道:「也许是我负了你的情,但你知道,我是不该有情的。」

  「不,你有情,却不是对我,是对另一个男人。」

  瑶琴紧张地道:「你在说谁?」

  洛雄道:「你和幽婵以及阿蜜依都有着同一个情人──」园子里一片静默。

  张思雨猜想瑶琴是无言以对,也就证明了洛雄说的是真的,难道明月峰的瑶琴和阿蜜依的情人都是同一个人?阿蜜依的情人是血魔林啸天,瑶琴难道也爱上他了?但是,幽婵是谁呢?

  「你知道的也不少。」

  瑶琴久久才道。

  洛雄道:「我并不想知道太多,只是太多不该知道的,我都明白了。林啸天被你率武林人士追杀时,他逃亡到了西域,寄养在太阴教,之后悄悄地重回中原,又独上明月峰挑战你,你和他打成了平手,而后他就一直留在明月峰,代价就是你作她的妻子,这是武林中人所不知的。但林啸天的魔性不除,他在半年后离开了你,再度血洗武林,却被武林四大家以惊人的代价击退了他,几乎让他性命不保,哪知还是被一个蒙面人救了。你一直都想念着他,是吧?」

  瑶琴惊讶地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洛雄道:「也不是很清楚,我知道就是这么一点,而这正是我最在意的,我想不明白,为何是林啸天,而不是我洛雄?」

  瑶琴道:「我对他也没有情,只是为了武林,才这么做的。」

  洛雄道:「但愿如此。」

  瑶琴道:「你约我出来,只是为了和我说这些?」

  洛雄道:「难道还不够吗?」

  瑶琴道:「如果没有其他话可说,瑶琴想告退了。」

  洛雄叹道:「你还是不肯接受我,因为林啸天,我不但得不到你,还失去了抚心,连我从小一手抚养成人的幽婵也不肯再理我了。」

  瑶琴道:「他本来就是不祥之人,不然也不会被人称之为魔了。洛大哥,我回去了,但愿太阴教攻到大地盟之时,你能给她们一条后路。」

  洛雄道:「为了中原武林的安危,我也许会很残忍。」

  「我不希望看见第二个血魔。」

  瑶琴说罢,转身准备走。

  张思雨不敢再偷听下去,悄悄地退了回去,顺着来路边走边沉思,忽地听到一声:你怎么会在这里?

  正是杨孤鸿!

  张思雨惊喜万分,投入他的怀里,道:「你是来找我的?」

  杨孤鸿猛的道:「喂,光头,有人会看见的,你老公也在大地盟,别这么,想吓死老子吗?」

  张思雨扯上他的耳朵,叱道:「你说什么?」

  杨孤鸿泄气道:「没说什么,你先放开我,别总是每次见面都这么火爆。」

  「你以为我想吗?还不是你逼我的?」

  张思雨细声了许多,火气却依旧很大──也许吧!将近更年期的女人嘛!哈哈!

  杨孤鸿道:「你们女人总是把所有的过错推到男人身上,唉!作男人真难!」

  张思雨道:「不和你在这里废话,你跟我到房里来。」

  她拉着杨孤鸿就走,生怕被瑶琴碰到似的。

  杨孤鸿道:「你这光头也未免太急色了。」

  他任由张思雨带路,走不多久,就到了古风榭。

  张思雨看看四周无人,却惊异地看见自己房里有灯光,猛一怔,走上前去推门,里面传来妙缘的声音:是师姐吗?

  「惨!」

  张思雨暗叫。

  妙缘已经打开门,看见张思雨旁边的杨孤鸿,眼睛睁大,就要张口说话,杨孤鸿眼明手快,一手掩住她的嘴,一手搂着她,把她逼回了房里,张思雨跟着进来,把门锁了。

  「师妹,你怎么回来了?」

  张思雨问道。

  妙缘两手拉扯着杨孤鸿的手,支吾着说不出话。

  张思雨道:「混蛋,还不放开师妹?」

  杨孤鸿道:「她会叫的。」

  张思雨怒道:「我让你放你就放,你想憋死我师妹吗?」

  杨孤鸿只好把手从妙缘的嘴上撤下来,妙缘只顾喘气,一时忘了惊呼。

  「还有一只手。」

  张思雨盯着杨孤鸿那搂在妙缘纤腰上的左手,恨恨地道。

  杨孤鸿哀求道:「不放这只好不好?」

  张思雨怒瞪了杨孤鸿一眼,看见妙缘也不怎么抗拒,她便也由得他了。

  杨孤鸿搂着妙缘坐到床上,道:「小光头,你师姐说今晚要和我在这里睡觉,你不反对吧?」

  张思雨气愤愤地坐到杨孤鸿的另一边,道:「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你睡觉了?」

  妙缘用双手去扳杨孤鸿的左手,怎料却扳不动,道:「你放开手,我去跟师傅睡。」

  「嘘!」

  杨孤鸿的右手食指伸到她耳边,轻吹了一口气,双眼警惕地盯着外面。

  张思雨也和他一样的神情──外面传来很轻的脚步声,张思雨知道这是瑶琴回来了。

  等得瑶琴回房了,三人才松了口气。

  杨孤鸿道:「谁这么晚了还到处乱跑?」

  张思雨道:「是明月峰的瑶琴。」

  「呀?」

  杨孤鸿惊叫。

  这次却是妙缘掩住了他的嘴,听得她道:「别吵,让人知道有男人在我们房里不好。」

  杨孤鸿把她的手扯下来,压着声音道:「小光头,你的手再敢掩我的嘴,我就对你不客气。妈的,现在连尼姑也敢来剥夺我的说话权了。」

  「那你放开我。」

  小尼姑有些生气了。

  杨孤鸿干脆脱了鞋,正坐到床上,把她抱坐在怀里,双手环抱着她的腰腹,控制了她的挣扎,才道:「你是不是要我把你的衣服脱光了才肯安静?」

  妙缘不敢挣扎了,却在杨孤鸿怀里合掌念起了尼姑经。

  杨孤鸿对张思雨道:「你怎么知道是瑶琴?」

  张思雨把在花园里偷听的事说了。

  杨孤鸿道:「这洛家两父子也够强的,老子泡师傅,儿子泡徒弟,梦香那臭屁也走去盟约院与洛天幽会,真是气死老子了!」

  妙缘停下唸经,不满地道:「人家约会,什么事?」

  杨孤鸿轻敲了她的光头,道:「多事,念你的经!」

  妙缘回首恼他一次,又乖乖地唸经了。

  张思雨道:「梦香和你有什么关系?」

  杨孤鸿道:「她和你一样,都想阉了我,你说她与我是什么关系?」

  张思雨摇摇头。

  杨孤鸿白眼一翻,解释道:「哪个女人敢来阉我,我就要阉回她,懂了吧?」

  张思雨点点头,妙缘竟也点点头──因为她想起了那个温泉的情景。

  杨孤鸿忽然在妙缘耳边轻声道:「小光头,你是否也要阉我?」

  张思雨在杨孤鸿的大腿上重重地掐着,妙缘装作全没听到似的只顾着密密地念着佛经。

  杨孤鸿不敢叫痛,一边扯开张思雨的手,一边对妙缘道:「喂,你别只顾着唸经,到底回答我一声。」

  「是你让我唸经的。」

  妙缘睁眼一说,闭眼就又是经言满口。

  杨孤鸿烦了,一手把她的脸扭过来,吻上她的「经嘴」直吻得她满脸通红,才放过她,看着灯光中红艳欲滴的香唇,不免有些得意,笑道:「经书里有教你怎样接吻的吗?」

  张思雨骂道:「你这小坏蛋,经书里当然没有这些肮脏的东西。」

  杨孤鸿怀疑了,道:「可是这小光头好像不是第一次接吻耶?」

  张思雨刚想说话,妙缘已经恼火地道:「你也不是第一次吻我,你这混蛋!」

  咦,小尼姑骂人耶!

  杨孤鸿小声道:「别冲动,有话好好商量。我的问题就是,你要不要阉我?」

  妙缘不上他的当,一声「不阉」让他失望而归。

  杨孤鸿可惜地道:「阉我多好,我可以阉回你。」

  妙缘道:「你别骗我,师姐阉你时你却没事,你阉了师姐之后,她就得还俗,我不想还俗的。」

  杨孤鸿道:「还俗不好吗?在你头上长出一头黑灵灵的长发,你说有多好看?」

  妙缘辩道:「可是菩萨不喜欢头发,那叫六根未净。」

  杨孤鸿睁大双眼,道:「有这种说法?」

  妙缘有些得意地道:「嗯!这是我自己想到的。」

  杨孤鸿叹道:「虽然我不懂佛法,但按你所说的,我可以断定,你这小光头与佛无缘,佛在你的言语面前都要感到脸红,逢人就说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弟子?笨哪!」

  妙缘转过身来,依旧坐在杨孤鸿怀里,嘴对嘴地冲着他道:「我怎么笨了?师傅说我最聪明了。」

  杨孤鸿的手从她的腰上滑落她的妙臀,笑道:「你师傅有没有说你最可爱?」

  「说了。」

  妙缘并不在意杨孤鸿放在她臀部的魔爪,只顾专心回答。

  张思雨从旁敬告道:「杨孤鸿,得了,你别迷惑我师妹。」

  「有吗?我这样的人会做这种缺德之事?迷惑小光头?,真缺德!」

  杨孤鸿把妙缘抱往一旁,边穿鞋边道:「有五六个很高的女人,她们住在哪个院落?」

  张思雨沉思了片刻,道:「好像是在大地盟西侧的西凌院,你和她们认识吗?」

  杨孤鸿笑道:「那个叫腾珍公主的,她曾经强烈要求我她哩!」

  他大笑着跳下床,忽地转身捧着妙缘的小脸亲了一下,放开她之后又吻了张思雨,才大踏步走出门去了。

  张思雨看着脸红未褪的妙缘,道:「师妹,你刚才真的在唸经?我怎么从来没听过你念这样的经?」

  妙缘垂脸下去,道:「刚才我也不知道自己口中嘀咕些什么,只知道他的手在人家身上乱动,人家心儿乱乱的,嘴里就乱七八糟地呢喃着。」

  张思雨轻轻一笑,道:「以后有得你乱的。」

  腾珍的西凌院里,住着五朵金花,以及仙缘谷的花浪和秋韵众女。

  花浪比杨孤鸿早来半个月,早就与野马族六女打得火热,几乎有些冷落他所带来的三十一个女人了。其实花浪本不想带这么多女人在身边,只是既然来到大地盟,当然不能给洛天比下去,洛天的陪侍有二十七个女人──这还不算上其他的,他花浪当然也要在数量上多过洛天。他以风流自居,是不能在「风流」这两个字眼上输给任何一个人的。

  秋韵不管他们这些事,来到大地盟后就开始缠着她的表哥,然而,今日遇着杨孤鸿之后,就没有了在洛天面前撒娇的心情,也许是杨孤鸿所表现出来的绝情令她无法接受,她自认为自己不爱杨孤鸿,却打从心里不愿意看到杨孤鸿这么地不在意她,她恨杨孤鸿!

  花浪因了今日的一架,脸上不好看,却不影响他晚上风流快活,也是,脸上的伤,干底下鸟事呀?

  奇怪的是,他要风流,却不找他的那群女人,而是混到了野马族六女所在的大房间里──也许是习惯,腾珍六女到了大地盟之后也没有分开来睡,而是像在野马族时同住在一个窝里。

  腾研开了门,花浪站在她面前矮了她半个头。

  腾珍看到他的脸,立即笑道:「浪公子,你这英俊的脸蛋怎么了?」

  房里有三张特长特大的床──应该也是特别为她们订制的。腾芒与腾荷睡,腾丹与腾灵一张床,腾珍单独躺在床上,出来开门的腾研自然是与她共枕的了。

  「别提了,遇见杨孤鸿的时候,没有一次不倒霉,我这脸就是被他打的。」

  提起杨孤鸿,花浪怒火又上升,他走到腾珍的床沿坐下,一只手按在她高耸壮硕的胸脯上轻轻地揉搓着。

  腾珍的双眼发慌,一时不知作何言。

  腾研走到花浪身后,天真地道:「浪公子打不过他吗?」

  「谁说我打不过他?我打他两边脸成猪头!」

  花浪转过身来,就想搂抱腾研。

  腾研却及时地闪开了,有些不高兴地道:「浪公子,人家说过很多次不准你碰我的。」

  花浪一阵失望,野马族的女人中,只有这个叫做腾研的少女最难搞,偏偏她又是六女中除了腾珍之外姿色最好的,唉!相处半个月下来,他连她的手儿都摸不到,让他在心里暗叹:实在有损我花浪之风流美誉!

  花浪尴尬地笑道:「我被打晕了,差点忘记姑娘的话了。」

  腾珍「扑哧」笑道:「那要不要我把你打醒?」

  花浪急忙拒绝她的好意,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经醒来,再打就烂了,难保我这一流帅哥啊!」

  腾丹由衷地道:「其实说到帅,或许那个叫杨孤鸿的男人比你略胜一筹,因为他还有着体格的强壮健美,但是,浪公子是女人的最爱,你比我们族里的许多男人都要好几倍哩!」

  花浪得意起来了,丑态毕露,魔手伸入腾珍的衣衫内,抚捏着她的,自大地道:「听听,大姐说的话就是中听,谁都知道我花浪是女人床上的一块宝。」

  腾珍呻吟道:「浪公子,你能不能把杨孤鸿的女人从他的身边夺走?」

  花浪停止手中的动作,凝视着腾珍的脸,道:「你很恨他?」

  腾珍道:「是的,我恨他!」

  花浪道:「为什么?」

  腾珍道:「别问,我只要你的回答。」

  花浪长舒了一口气,道:「我的回答就是两个字:不能。」

  腾珍的眼睛露出疑问之色,仿佛在说:为什么?

  花浪接着道:「我曾经试过,但我失败了,他的女人似乎都对他爱之入骨,即使是我从他手中夺过来的唯一一个女人,也从来没有真正爱过我,她是为了气他才跟我,在和我时她也还想着他,最后还是回到了他的身边。就这点,我想不通,他有什么好的,不过是长得比我强壮一点点,倒像头牛,中看不中用的男人,哪及得上我和洛天这种强势男人?」

  腾珍道:「他很会哄女人。」

  花浪不客气地道:「我比他更厉害!」

  大言不惭,他花浪,风流第一!

  腾荷猜测道:「也许他在满足女人的这方面的本事也极强,不然怎么对付那么多女人?」

  「再强也强不过仙缘谷的男人!」

  花浪完全不给面子──真是的,给了别人面子,不就失了自己的面子吗?

  腾芒挑逗道:「仙缘谷的男人也强不过野马族的女人。」

  花浪朝她道:「要不要立即比比?」

  妈的,男人哪能在女人面前不战即认输,他豁出去了──为了广大男同胞的尊严,不畏战死野马,好个花浪,加油!

  睡在腾芒身旁的高大美女腾荷立马掀开被子,露出诱人的健美胴体,大胆地道:「比就比,上来吧!」

  花浪吞了一下口水,立即站起来向她们走去──「咚咚,咚咚!」

  谁这么缺德──竟在这种时候敲门?

  「是我,洛天。」

  原来是洛少盟主,怪不得三更半夜来敲门了,花浪觉得这挂名师弟来得真不是时候──不知道比赛时间已经到了吗?

  洛天告别梦姬后,就直接前来西凌院了。他想要女人陪,却不找他的那些陪侍,他要的是野马族的狂野滋味。

  依旧是腾研开的门,洛天看了看室内的情景,走到腾珍床前,俯首吻了她的额,道:「找到你心爱的男人没有?」

  腾珍微笑道:「我找了许多男人,你却依然是最好的,浪公子也一样,你们都是真儿心里喜欢的男人哩!」

  「嘴儿真甜!」

  洛天捏了一下腾珍的嘴唇,朝花浪道:「师兄,我想借两个回去。」

  花浪很潇洒地道:「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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