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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之鎖] 阿龍-15,2

[db:作者] 2025-07-09 21:26 5hhhhh 5990 ℃

  最後阿龍幾乎咬碎了牙齦,用力搖頭。於是金屬細棍重新侵入他的馬眼,一點一點地把那個殘酷的玩具往男孩的尿道深處推。阿龍死命握緊跟鐐銬相連的鐵椅握把處,渾身肌肉繃緊,脖子、手臂、小腿處處都是因為用力過猛而暴起的青筋,黝黑的臉龐因為用力過猛與疼痛而發白。

  每推進一公分都幾乎讓男孩痛到崩潰,可是阿龍卻拼命地忍住,他不但忍住那種差點讓他發瘋的劇痛,還忍住哭喊求饒的慾望。

  「大功告成!」光頭也是揮汗如雨地完成了這艱困的工作,而男孩的肉棒因為被綁住而堅挺如故,只不過原本因淫液與潤滑而濕潤的大屌,如今早混滿了鮮紅的血絲。

  阿龍15之四 炮烙

  所謂的大功告成,其實要等到光頭在阿龍的尿道中足足又塞進三顆那種叫做5+號的恐怖玩具才算完成,讓這個才十五歲的黝黑男孩從尿道深處就徹底被堵死塞滿,從未被異物入侵、從沒被人玩弄過的柔嫩尿道也被直徑超過1.5公分的粗糙圓柱體殘忍地撐開。

  阿龍虛脫地攤在生產躺椅上,疼痛與炎熱讓男孩汗流浹背,汗水從他光滑的棕色皮膚上一路流到地板上,而塞入第二顆時更讓男孩痛到失禁,尿液被堵住一半但還是有許多整個噴散流出來,在躺椅周圍形成了一小灘汗水與尿液的痛苦水窪。

  最後一顆玩具還比原本的四公分更長,而且延伸出一圈金屬環,有點像是教會話劇時,用鐵絲連結的小天使光圈;光頭把阿龍飽滿碩大的龜頭塞過金屬環,讓金屬環牢牢地固定在男孩的冠狀溝上。阿龍幾乎沒有掙扎,在這一連串的過程中他足足痛暈了兩次,兩次都被光頭用水潑醒,但也讓男孩無力反抗掙扎。

  儘管痛到連續昏厥了好幾次,男孩的肉棒依舊堅挺無比,甚至比起之前更加雄偉粗壯,目測約十六公分的肉棒在鋼圈與皮繩的束縛之下漲得通紅,而被塞入詭異道具的尿道異常地凸起,彷彿陰莖多出了一根脊椎似的,而阿龍的大屌則變成青筋糾結、粗如礦泉水瓶的超大巨蟒,跟男孩仍顯幼嫩的臉龐和結實精瘦的身軀顯得十分不搭。

  「是不是覺得很痛,但怎麼沒軟屌?」光頭笑嘻嘻地問。他順手撸了一下阿龍的粗屌,那樣粗魯的一捏立刻讓男孩痛得幾乎在八爪椅上彈起來,但手腳上的鐐銬依舊把可憐的男孩牢牢鎖住。

  男孩確實也有些不解,以往勃起時,如果叔叔突然痛打他,通常很快就軟了,而他叔叔向來都只是在阿龍身上發洩自己的慾望,從來不管姪子的感受。

  機械手臂上的鏡頭,貪婪地觀察著男孩平坦胸肌和結實六塊腹肌上的痛苦汗水,還有佈滿青筋的粗紅巨蟒。老人的聲音回答了先前的問題,「這些可愛的小玩具組成的是電動關節,別人的老二沒有骨頭,你的小狗屌可是有骨頭的唷,而且是合金打造,不會生鏽毀損。而從今天起,你的狗屌要勃起還是垂軟,要左彎還是要上勾,全由我決定。」

  老人的聲音透著得意,而且一邊講,阿龍的肉棒那宛如脊椎的凸起也傳出微微的機械嘎吱聲,左右甩動,彎曲出各種誇張的姿勢角度,這讓男孩痛得幾乎要叫出來,但阿龍還是咬牙忍住,也許那樣一點忍耐只是對老人的得意一點點微弱的反擊。

  可是阿龍從沒想過,那些已經大得嚇死人,幾乎撐裂他尿道的機械關節居然可以進一步擴大,雖然撐大的幅度似乎很些微,卻痛得讓男孩無法克制地發出激烈慘叫。「看來暫時到了極限,沒關係,我們日後時間還很多。」老人一邊講,機械關節也縮回原狀,讓阿龍暫時停下慘叫;但下一瞬間,從尿道內部傳來的震動又讓這個才十五歲的原住民男孩陷入新的苦境。

  雖然被撐裂受傷的尿道其實經不起震動的摩擦,可讓阿龍像是被撈上岸的活跳蝦不住亂扭的卻是震動帶來的酥麻,一陣又一陣逐漸增強的震動,像是不停拿著茅草撥撩男孩的神經。比起尿道熱辣辣的刺痛,那種酥麻像是隨時都會淹沒大腦的海浪,不停拍打著阿龍脆弱而敏感的神經。

  男孩不由自主扭動著身軀,渾身結實黝黑的肌肉時而繃緊,時而放鬆,完全被那尿道深處忽快忽慢的震動所牽動。而光頭也沒有在旁邊看戲,那雙佈滿老繭的粗糙大手肆無忌憚地撫摸揉捏著阿龍平坦精實的胸肌、凹凸有致的六塊腹肌,用指甲尖掐捏著男孩硬挺碩大的褐色乳頭。

  「小賤狗叫得可真浪啊~~」老人的聲音也流露出一股興奮。

  被這麼一講,阿龍才發現自己早已不受克制地發出大大的呻吟與喘息,而男孩粗紅的大肉棒在這一連串的挑逗之下,幾乎漲成了紫色,飽滿圓碩的大龜頭幾乎像是要爆開似地發出晶瑩的光澤。

  「不、不….不行了…..哈、哈、哈…..」阿龍像條狗似的張著嘴大聲喘氣,「啊!啊!啊……..嗯…….嗯?哈、哈、哈…..為什麼?」男孩發出高潮的叫喊,可是卻喘息得更加劇烈,最後氣喘吁吁地發出疑問。

  「為什麼?小賤狗還搞不懂呢,一條奴犬那能說射精就讓你射精呢?不要說是射精,奴犬連排尿的權力都掌握在主人的手中!哈哈哈哈~~~」老人得意地哈哈大笑。

  十五歲的原住民男孩在一波又一波高潮下卻始終無法射精,男孩深邃黝黑的臉龐脹得通紅,而那種難以抑制的感覺,更讓他喘息得幾乎說不好話。「拜….託…….拜託….難…..受….好難……」

  男孩的懇求換來的是震動更強上一層,想要射精、想要排尿的慾望幾乎要把阿龍逼瘋。光頭捏著男孩發燙的臉頰說:「小黑狗,你最好盡快習慣這種感覺,我們還有很多花樣等著玩呢。」

  剛過中午,南島的豔陽宛如毒蛇,齧咬著皮膚逼出汗水,光是被曬上一會兒就讓人熱辣辣地發疼,而剛淪為工地奴犬的十五歲原住民男孩正在接受新的酷刑考驗。

  一根三公尺高的粗柱立在後院,看不出來是整根金屬或只是包上了亮晃晃的鐵皮,但可以確定的是,在烈日曝曬之下,那金屬柱表面的溫度肯定夠拿來煎蛋,而阿龍就被綁掛在那根柱子上。

  男孩黝黑結實的肉體彷彿架上烤肉網的活蝦,徒勞無功地掙扎著,手銬與腳鐐的鎖鍊卡在柱子另一側,逼得阿龍不得不像無尾熊般四肢張開地抱在火燙的金屬柱上,滾燙的鐵皮炙得男孩一邊哀嚎一邊扭動。

  而男孩唯一的支撐點就是超粗大的橡膠巨屌,深深地插在阿龍的肛門中,光是目前插入的部分就已經超過了五公分,而越往下越粗大,底部甚至遠超過成年男子的手臂。而隨著底下的金屬桿和馬達運轉,橡膠巨屌速度規律地一次又一次蹂躪男孩的柔嫩後庭,發出淫穢的啪滋啪滋聲。

  「炮烙的滋味如何啊?小賤狗?」老人的聲音從建築旁的擴音器傳出,但阿龍早已沒有任何力氣可以回應。但老人毫不在意,得意洋洋地繼續:「這可是中國古代傳下來的酷刑呢,放開手就得後庭開花當串燒,不放手的話就得忍著鐵片溫度當烤肉呢~~哈哈哈哈~~~」

  老人的話並沒有說錯,阿龍不停地被燙到忍不住放手,於是後庭的假屌又往肛門深插一分,痛得男孩不得不重新用力攀住火燙的金屬柱。

  「小賤狗,想不想要一點水來降溫啊?」老人收起了笑聲問。

  阿龍一聽趕緊點頭,「拜、託,拜託!求…求求….求…啊啊~~~」男孩的哀求瞬間又被慘叫打斷。

  「該怎麼講話還學不會嗎?是誰求誰呢?」老人冷冰冰地反問,而阿龍肉棒中的機械關節則發出輕微的吱嘎聲,不管男孩如何努力地翹起屁股,男孩被插入電動關節的大屌還是主動貼上了火燙的鐵皮柱,痛得阿龍頻頻哀嚎。

  「是賤狗、是奴犬、求、求求…啊啊啊啊~~~奴犬求主人、求….啊啊~~~,求主、人…降….溫….啊啊啊~~~~」痛苦與高溫的汗水從男孩的短髮、臉龐還有全身奔流而出,滴在地上形成一小灘但又很快被曬乾蒸發。

  「蔡工頭,給小狗一點水,讓他降降火。」

  光頭大叔扭開了水龍頭,水瞬間注入水管中,水管從地面一路延伸到柱子旁,卻是綁在馬達和橡膠假屌的金屬桿上,水管最後沒入假屌之中。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啊~~~~~~~」男孩再次爆出呻吟,被曬得熱騰的水龍頭出水,那強烈的水柱不是灑在身上或柱子上,而是一股一股直接灌入阿龍的後庭中。

  而不管阿龍怎麼求饒,老人與工頭都沒打算關起水龍頭,於是男孩只得掙扎地鼓起全身的力氣,佈滿汗水的黝黑肌肉緊繃鼓脹地用力,青筋浮在男孩結實精瘦的身軀上;他拼命地拉起自己的身體,忍受著鐵柱的高溫,一公分一公分地把自己從粗大的橡膠巨蟒中拔出來。

  在終於分離的那一瞬間,夾著穢物的污水立刻從男孩紅腫的肛門中噴出,流洩一地。水柱依舊從假屌馬眼中噴出,隨著馬達忽上忽下,彷彿一座上下搖擺的小小噴泉,噴灑出來的水花確實也消減了些許溫度,帶來一些清涼。

  阿龍拼命地喘息著,儘管年輕力壯,但先前的折磨早把男孩的體力消磨殆盡,撐不了多久他的手臂開始發抖,夾著鐵柱的結實大腿與修長的小腿也隨之跟進,最後渾身都開始顫抖,只憑著一股毅力讓自己挺住不要滑下去。

  接著光頭揮舞皮鞭,唰地劃過空中,毫不留情地抽在男孩年輕精壯的肉體上,突來的疼痛讓阿龍手腳一鬆,整個人往下一跌,不偏不倚地正中紅心,橡膠假屌再次破入男孩的肛門。這樣連著阿龍全身重量的猛烈衝擊,讓男孩的藕色嫩菊被殘酷地撕扯開來,假屌徹底深入,血絲迅速地染紅了肉色的假屌,阿龍痛得放聲長嚎。

  而那慘叫聲卻被一整群的開懷大笑所掩蓋。

  後院裡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出現了四五名男子,對著男孩的慘狀毫無同情心地捧腹大笑。

  「救我!幫、幫…..幫我…..求求….放了我…..拜託…..我…撐、撐不….」阿龍實在管不了這麼多,只能對著突然出現的陌生人求助,然後一邊忍耐著重新灌入體內的水流,一邊積蓄著力量,試著重新把自己撐起來。

  那一群男子年齡從四、五十歲的大叔到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都有,外型倒十分類似,全是粗獷黑黝,不修邊幅的工人模樣,有的穿著短褲,露出多毛粗壯的大腿,有的則穿著髒污破損的工作褲,上半身要嘛直接打著赤膊,袒著壯碩刺青的上半身,或是髒得看不出原本顏色的吊嘎。

  沒有一個人打算出手拯救那個男孩,每一個人眼中都只射出赤裸裸的慾望。

  阿龍15之五 烤肉會

  「老大~~」「光頭叔~~」「老小子~~」招呼聲此起彼落,顯然他們全都跟工頭熟識。光頭也親切地笑著回應,「你們這些懶鬼,現在才肯來。我可是玩了好一陣子了。」

  「老大不早說,我們以為新來的小鬼下午才會到嘛。」「這就是新貨?」「說是衛狗的姪子?」「漢草不錯嘛~」「臉也長得不錯啊,整個人看起來好嫩喔,肯定未成年吧?」「就是整天被衛狗肏到潮吹的那個小鬼喔,優喔~~」「當然未成年啦,這是犯法的呢~~~」

  聽到犯法,眾人一起狂笑著,儘管在酷暑之下,還是讓阿龍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有些人拎著大包小包的塑膠袋,有的人則熟練地搬來水泥塊、木炭,架起了烤肉架,而塑膠袋裡則是各式各樣的烤肉食材,儼然要進行一場烤肉會。而男孩並不曉得自己將會是這場宴會的主角…..

  工人們一邊在樹蔭下準備烤肉、暢飲冰涼的啤酒,欣賞著男孩繼續在鐵柱與噴泉假屌之間掙扎。光頭在老闆的指示下,給阿龍灑了幾次水,讓他免於受到太嚴重的燙傷,他們另外也用水管把男孩排出的髒污一併沖掉。

  阿龍再次掙扎地把自己撐起,黝黑結實的肌肉繃出美麗的線條,棕色渾圓的屁股努力地翹起,左扭右拐地一點點讓自己脫離噴水假屌的肆虐。好不容易終於脫困,滿腔污水再次傾洩而出,不過窮困的男孩這一陣子根本沒有好好吃飯,出門前的早餐就只有一杯豆漿與半顆饅頭,於是排出來的東西也髒污有限。

  「小黑狗,這叫做浣腸,是為了把你的後面清乾淨。至於清乾淨要幹嘛,你懂吧?」光頭把空啤酒罐一捏,就砸在男孩的身上。

  叔叔過去偶爾也會拿著水管塞進阿龍的屁股,逼著他清洗自己,但大多數興致來的時候,根本也不在乎那麼多。但男孩根本沒想過,他們這樣大費周章折騰他,只是為了清洗他的屁股。

  另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矮壯工人走到鐵柱邊,幾次噴水之後,鐵柱的溫度依舊燙人,但阿龍勉強可以撐久一點,男孩狼狽地攀在鐵柱之上,眼神畏懼地看著走過來的男子,因為他手上拎著一個看起來有點恐怖的東西。

  那是一大束的黑色皮革,十幾條皮革最後束成一根,而每根皮革末端都還綁成繩結。阿龍當然不知道那叫做九尾鞭,但當鞭子抽到男孩身上時,他一樣叫得響亮。

  九尾鞭落在男孩被曬得紅通通的光滑背脊還有圓翹碩挺的屁股上,痛得他掙扎哀叫,每一鞭都在他黝黑結實的身軀上帶出好幾條凸紅的鞭痕,而工人們則配著男孩的痛苦慘叫下酒烤肉,大聲轟笑。

  抽不到五下,阿龍就失控地鬆手下墜,再次重重地插進噴出液體的橡膠粗屌上,男孩發出猛烈的哀嚎,一點也沒有注意到假屌馬眼中噴出的液體早就從清水變成了某種橘色的液體。十五歲的男孩承受不了這樣的衝擊,整個人昏死過去,如同斷線的木偶般被假屌上下頂著,四肢抽搐甩動。

  阿龍被一陣冷水潑醒,雖然害怕但也稍減他渾身的燙傷與曬傷,他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被放了下來,遠離那個他們叫做炮烙的可怕鐵柱與電動假屌。男孩四處張望,發現自己好像昏了好一段時間,工人已經開心地吃起了烤肉、大口喝著啤酒,香噴噴的烤肉味讓好一陣子都處在飢餓狀態下的大男孩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肚子也咕嚕咕嚕叫了起來。

  「小黑狗!過來~~」光頭突然的喊聲,讓男孩下意識地發抖著,他轉頭一看,看到光頭大馬金刀地坐在一處爐火與烤肉架旁。他夾著一大塊流油的香嫩烤肉,對著男孩甩了甩,「小黑狗,想不想吃烤肉啊?」

  阿龍連忙點頭,想站起來跑過去,卻整個人絆倒摔成一團,引得眾人哈哈大笑,而且痛得他嘶牙咧嘴。原來男孩雙手的鐐銬只用很短的鐵鍊連在金屬項圈之上,根本無法伸直,腳鐐則是同樣用短短的鍊子鎖在睪丸上,男孩飽滿圓碩的兩顆大睪丸,被粗厚的鋼圈鎖住沈甸甸地垂在胯下,光想站起來就讓阿龍面臨老二幾乎被扯下來的痛苦,逼著他只能像條狗似地四肢並用爬過去。但飢餓感早讓男孩管不了這許多,他還是飛快地爬了過去。

  他想用手接過烤肉,但光頭夾子一抬,烤肉就離阿龍遠去,而手銬短短地連在項圈上,讓男孩根本無法舉起雙手。「小狗又不是人,怎麼能用手吃東西呢,用嘴啊~~哈哈哈哈~~~」幾個工人出言取笑,阿龍只能跪立起身體垂著雙手,伸長了脖子想要咬住烤肉塊,真的像頭黝黑而毛色光滑的大狗狗。

  光頭耍弄了阿龍一陣子,終於在男孩差點要叼住烤肉時,他手一鬆,烤肉片啪地落在地上,阿龍愣愣地看著烤肉塊。「怎麼不吃啦?小黑狗趴在地上吃東西不是很正常嗎?」男孩立刻就被身後的工人踢倒,整張臉被壓在塵土和烤肉塊之間。「叫你吃怎麼不吃?」

  十五歲的男孩默默吞下沾滿沙土的烤肉塊,不過阿龍心中只覺得烤肉好吃得不得了,叔叔過世以來他已經不知道多久沒吃過肉了,沾上一點沙土又算得了什麼。工人們又丟了兩塊肉在地上,看著男孩像狗一樣地吞食肉塊來取樂。

  殘忍的光頭又打算繼續玩弄這個純樸可愛的男孩,「小黑狗過來~~跪在火堆前面。」阿龍乖乖地爬到烤肉火堆前,跪在光頭的正對面,赤裸黝黑的結實身軀在汗水與火光之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

  「靠近一點,躲什麼躲,這麼怕燙啊?」光頭喊著,男孩只好忍著熱度,又朝火堆靠近了一點。圍著阿龍取樂的工人當然也不肯放鬆,拿著細藤條抽打著男孩精瘦的背肌和翹臀,逼著他更往前。

  「拿著烤肉網。」光頭這麼說,男孩就乖乖赤手拿起烤肉網,有點燙但還可以忍耐。接著光頭的大腳左右一踢,原本架著烤肉網的磚頭就立刻被踢開。「小黑狗,我的烤肉架壞了,你就當我的烤肉架吧。」

  阿龍聽了有些傻眼,但只能乖乖照做,烤網邊緣的握把材質不同,還不會把男孩的手燙熟,但直接跪在火堆前,那熱度就足以讓早被燙紅的六塊腹肌冒出更多細汗,汗水從男孩的額頭、臉龐,一路流過脖子、厚實的胸膛和結實的腹肌,小小的涓流洗去他一身髒污的塵土,留下好幾條光滑的汗漬。

  光頭在阿龍端著的烤網上放上兩條碩大肥滿的士林大香腸,整片佈滿油花的牛小排肉片,其他工人則是挑剔男孩的跪姿、手抬得太高、不夠謙卑,總之就是找了藉口用藤條往男孩赤裸裸的身體招呼,又細又韌的藤條抽在身上未必就比鞭子來得不痛,但在光頭恐怖的目光凝視下,阿龍只能忍著身上一道道浮腫的赤紅鞭痕,努力端著烤肉網,忍受著碳火的燻烤。

  「動什麼動,身體長蟲還是屁眼癢?要老子替你治醫治屁洞癢嗎?」工人的吆喝伴隨著藤條直接抽在上臂和屁股上,甚至是男孩被扯得下垂的碩大睪丸,阿龍痛得皺起輪廓分明的臉龐。但其實那人並沒有說錯,從鐵柱上放下來之後,男孩一直感到屁股深處有一股微微的麻癢,而且有越來越明顯的趨勢,可他端著烤網也不可能伸手去摳,於是忍不住扭動起來。

  「哈哈哈~~你們看這小賤狗,被這樣打狗屌還是翹得老高,而且興奮地點頭呢。」年輕工人指著哈哈大笑,「才、才不是!我、我….」阿龍也沒辦法解釋自己的老二早就不受控制,不但勃起腫脹,昂然上翹,而且阿龍被打的時候還會隨之甩動。

  烤網上的香腸與肉片傳出誘人的香氣,油脂啪茲啪茲地冒出來,然後從網格中滴落。「啊啊啊啊!!!好燙!好燙!!!」男孩突然大聲尖叫,手抖個不停。

  原來滴下的油脂正好落在阿龍又長又粗的大屌上,燙得男孩唉唉叫。接著阿龍繼續尖叫,顯然又被滴到。他掙扎地想往後躲,卻被兩個工人踩住腳踝,抓住他短短的頭髮反而被更往前壓。

  「喂喂!你們看,這小狗一邊喊燙,可是老二根本是主動去被油滴嘛!超賤的啦!」的確,阿龍的粗紅肉棒左右擺動,彷彿主動甩到滾燙油脂滴落的位置,很快整根肉棒就被燙得通紅,甚至飽滿的龜頭上也燙出了一顆大水泡。只有阿龍和光頭知道,是那個一直躲在幕後的老人,控制著男孩的大屌主動被油脂滴燙。

  男孩痛得臉色發白,額頭也冒出青筋,他咬牙忍著尖叫,可是最敏感的老二被烤肉香腸的滾油滴燙實在超過正常人的忍受程度。沒多久關節運轉的聲音微微響起,男孩那十五、六公分的大肉棒整根翹起上勾,昂揚如驕傲的公雞,整個碩大鼓脹的龜頭、馬眼朝向天空,而就這樣一大滴啪茲啪茲的香噴噴滾油直接落在男孩的尿道口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龍再也受不了地大聲哀嚎,雙手一翻,烤肉、香腸也全掉到地上,男孩縮在地上打滾,但又不敢碰自己燙傷斑斑的大屌。

  光頭唰地站起來,臉上露出殘酷邪惡的笑容。「在我手下可不準浪費食物,把香腸跟肉片都餵這小黑狗吃。不過….我看他大概後面的洞比較餓…..哈哈哈哈~~~」

  兩個工人壓住阿龍,男孩雖然結實強壯,但終究才十五歲而且經歷了大半天的折磨,早就沒力氣反抗;但是當工人把剛離開滾燙碳火的烤肉片和士林大香腸塞進他柔嫩的後庭時,男孩再一次痛得瘋狂尖叫,拼命地掙扎著,只是被粗壯的工人壓得死死的。

  冒著啪茲啪茲油脂,烤得微焦的火燙大香腸直接破入男孩的嫩菊,真的讓阿龍叫得撕心裂肺,幾乎立刻塞滿了他的後庭,塞進十幾公分卻還有大半截掛在外頭。「老大~,這小狗的狗穴還挺緊的,剛剛浣腸都玩成那樣,第二根還是有點塞不下耶。」

  「拿烤肉醬給他潤滑一下啊~~哈哈~~~真的不塞不下再說。」光頭下達了邪惡的命令。

  於是工人們用軟刷沾了烤肉辣醬往男孩的菊洞塗了一層又一層,被烤得火燙的大香腸蹂躪的後庭,用刷子沾辣醬反覆刷過,對阿龍來說是又刺激又痛苦,一次又一次的瘋狂掙扎也讓男孩的睪丸扯得下垂鼓脹幾乎有網球大。男孩幾乎要掉下眼淚來,但他們連一點喘息的時間也不給他。

  第二根大香腸立刻狠狠插了進去。工人後來也乾脆不用夾子,直接按住男孩的翹臀,掰開他飽滿的屁股,抓著香腸往內抽插取樂,最後真的讓他們把兩根士林大香腸一起塞進了阿龍的屁股裡,只是一長一短地留了兩大截掛在屁股後頭。

  阿龍15之六 第一天

  阿龍不知道未來的許多年裡,他都會深陷在這種痛苦與肉慾的煉獄之中。而這一天就是男孩做為性玩具、肉便器的奴犬生涯開端。

  工人們輪番揪著男孩的短髮壓在自己跨間,把他的嘴巴當成肉洞猛烈地肏了起來,腥騷髒污的粗屌在男孩的口腔與喉間橫衝直撞,肏得阿龍眼淚直流,想乾嘔卻又被壓著頭辦不到。

  男孩全然無法思考,各種的辱罵、恥笑充塞在耳中,身體各處的疼痛、衝擊,阿龍幾乎要昏厥過去,接著一股又一股白濁稠液直接湧入喉中,把他原本就快塞滿的口腔整個淹滿,阿龍還來不及做出什麼反應,另一股熱滾滾的腥羶液體隨之激射,像水柱般灌滿了他的嘴巴跟喉嚨。

  「幹!你這髒鬼!噁心死了!我還插在裡面就你就給我放尿!幹!」「忍不住嘛!太爽了啦~~哈哈哈~~~」

  終於工人抽出他們髒污的肉棒,阿龍則是跪在地上不停著嘔著,好不容易吃到的烤肉全部吐在地上,而直接尿在男孩嘴中的傢伙居然還沒停,又熱又騷的腥黃尿液全淋在阿龍黝黑的頭臉上。

  圍繞在四周的訕笑聲忽然一停,男孩艱難地抬起頭,眼前是光頭叔的黑壯身影以及垂在眼前的恐怖凶器。阿龍心中全被眼前物體的恐懼所填滿,「不…..不要…….求求你…….」

  光頭的肉棒不算特別長,說不定比阿龍還短上一點,大概十五、六公分左右,但令男孩忍不住發抖的,也不是超過五公分的粗黑碩大,而是在那血管攀浮、青筋糾結的肉棒表面,佈滿了無數的圓球凸起,充塞著十幾顆以上的入珠。

  原本被士林大香腸塞滿的後庭,忽然一空,東西全被抽出。就在阿龍還來不及反應之前,那個巨大駭人的凶器就這樣破入男孩的柔嫩肛門。

  男孩的尖叫隨著那根佈滿凸起的粗猛大肉棒更凶暴地深入嘎然而止,阿龍短而急促的喘息在巨棒抽出時轉為低沈的呻吟,然後再次隨著光頭的入珠粗屌扯開男孩的粉藕色嫩肉而爆出巨大的哀嚎。

  「怎樣,小黑狗?是不是很想念老子的大香腸啊?比起士林香腸好吃一千倍吧~~哈哈哈阿~~」光頭一邊狂笑一邊按著男孩的肩膀奮力抽插。

  面對一次次被頂到幾乎要嘔吐,脆弱的腸壁被十幾顆入珠的粗屌凶暴蹂躪的感覺,男孩只能無助地呻吟。

  但也回想起一個多月前的某一夜,他再次被叔叔綁在屋樑上,只不過他被布條蒙著眼睛,被一個陌生人徹底蹂躪了一整晚,一次又一次地被那根充滿無數凸起的巨屌頂到嘔吐,他哭泣、呻吟,但也被那入珠屌的惡魔肏到控制不住地漏尿噴精。

  光頭用力壓住男孩的頭,逼著他翹起圓碩的屁股,然後拔出帶著好幾圈入珠的黑屌,阿龍那已經紅腫滲血的肛門嫩肉也一起被扯得外翻,接著再次猛力插入撕裂男孩那傷痕累累的後庭,一口氣頂到底,逼著男孩不住地哀嚎與喘息。

  「想起來了吧?小黑狗?你以為你叔叔憑什麼重新能回來工作?就是靠出賣你那又翹又挺的小小黑屁股啊~~」光頭大笑地狠狠一掌拍在男孩黝黑圓翹的屁股上,發出清脆的大響。「不過他大概也沒想他回來不是做工,而是給我們當狗幹!哈哈哈哈~~~就像你現在一樣啊~~~~哈哈哈~~~」

  光頭雖然年過五十,但他一身橫肉依舊粗勇,粗黑的剛毛覆蓋在他壯碩的胸膛與手腳上,過去曾經健碩的肌肉如今包覆著不少脂肪,但體能勇健的程度是絲毫不比年輕人遜色。

  他從背後拉緊了阿龍的雙臂,同時把他佈滿了一圈圈入珠凸起的巨蟒再次猛烈地反覆抽插男孩飽經蹂躪的後庭,宛如一台動力全開的打樁機。他粗魯後抽,男孩菊花的嫩肉就被入珠扯得向外翻開,並且慘叫喘息;他猛烈前挺,那些突起就刮著男孩的腸壁直入深處,讓阿龍發出壓抑不住的軟弱呻吟,而就算男孩掙扎地想逃走,纏著鐵鍊的雙手依舊被牢牢地扯在背後。

  但真正讓阿龍忍不住呻吟得像小女孩,是男孩後庭的巨蟒頂上珍珠,光頭大漢在他的粗屌上除了十六顆入珠之外,在碩大如鴿蛋的龜頭上還頂了一顆大如彈珠的金屬球。而那顆大珍珠正一次又一次地摩擦著男孩的腸壁深處,那被香腸燙得紅腫起泡,被刮得破皮滲血的柔軟嫩肉。

  光頭粗暴地把大屌抽出,然後把男孩翻成正面,先是用舌頭舔舐吸吮阿龍徹底翻開,盛開如花的粉藕色鮮肉,阿龍無法控制地越叫越大聲,但呻吟忽然轉為尖叫,因為光頭居然以下巴硬刺般的鬍渣摩擦著男孩綻放的柔嫩菊花,最後在阿龍呻吟尖叫到嘶啞時,入珠凸起的巨蟒像是一台砂石車般直直撞入男孩的體內,阿龍黝黑結實的胸肌在衝擊之下隨著抽插抖動,渾身的肌肉都隨之搖晃。

  那種猛烈的刺激令男孩近乎瘋狂,在那些壓抑不了的嘶吼與呻吟中,阿龍忽然發現溫熱的液體灑了自己滿臉、滿身,但他真的什麼都管不了了。

  「小狗噴了啦~~~」「潮吹啦!真的會潮吹耶!」「哇!噴不停耶~~~~好像噴泉喔~~~」「所以我才要換正面,看著那種又痛又爽,欲仙欲死的表情才有快感嘛!」

  終於男孩昏厥過去,可惜只換來不到一分鐘的喘息,冷水或更強烈的刺激與疼痛一次次把這個才十五歲的結實男孩從昏迷的逃避中拖出來,繼續這煉獄般的惡夢。

  光頭不過是個開端,在工頭之後每個工人按照資歷地品嚐阿龍陽光鮮嫩的肉體,這樣活春宮也讓有些工人忍不住彼此開幹,有些人更是迫不及待地想插隊,讓男孩第一次體驗到什麼叫做雙龍,還有前後夾攻。

  阿龍根本不記得自己到底被玩弄了幾次,又被操射了幾次,但自從尿道被塞入那恐怖的電子機關之後,男孩沒有一次真正射出白色的精液,而是一次次地潮吹噴尿。工人們被挑起了性致,玩起比賽看誰能把阿龍肏到噴尿,看誰噴得多、噴得高。於是男孩不止被灌了下藥的可樂,還有玩到興起的工人乾脆直接在阿龍的嘴裡還有紅腫外翻的後庭中直接灌尿。然後男孩在嘶啞的哀嚎中一次又一次噴灑著飽含痛苦與淚水的液體。

  十五歲的原住民男孩終於悠悠轉醒,夜幕低垂,喝得爛醉的工人們多半回到工寮的通舖睡覺,只有阿龍一個人孤伶伶地被鎖在廣場中央,手銬腳鐐的鐵鍊連在深插土裡的鐵樁上,赤條條的原住民男孩就癱軟在自己和別人留下的一地髒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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