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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科&山姥切 殿下的守護者

[db:作者] 2025-07-09 21:25 5hhhhh 9690 ℃

本科&山姥切 殿下的守護者

病弱系本科山姥切自我流設定

自己解釋有

乎摁後面有點女審神者和藥研呢。沒辦法啊,藥研先生能別男友力這麼高嘛撩人不給嫁或娶很過分啊

因為這兩人,我疑似打開了偽雙胞胎屬性的大門.………相似又相反的兩人真的太萌拉!

從前從前,有個小女孩生了重病,注定活不到成年。

她的父母為了拯救小女孩,特別訂製了一個「妹妹」,一個基因與小女孩相符,可以捐贈自己,來拯救姐姐的妹妹。

當他走進本丸的大門時,山姥切足足愣在原地五秒連旁邊的審神者喊他都沒聽到

那是個高氣壓壟罩的下午,蔚藍的天空沒有半片雲,只有一點點的風搖晃著枝葉,讓地上的陰影忽明忽暗。那個人穿過樹蔭朝著自己走來,淡金色的頭髮在腦後束成小馬尾,和自己一模一樣的碧綠色雙眼瞇成為微彎,看起來心情相當好。身上穿著大地色的西裝,和總是髒兮兮的自己不同。

有著相同的容貌,卻有著截然不同的高貴感。

當他靠近時,山姥切還在打掃庭院身上的內番服還沒換下來,頭上還黏著樹葉。那個人走到山姥切面前,伸手拈下那片枯葉。

「好久不見了,山姥切,我是長義,以前曾在足利城見過的吧?」

山姥切腦袋還是混沌一片,退後一步低下頭來,不與山姥切長義-真正的『山姥切』對上視線。

「歡迎回來,長義殿下。」

山姥切國廣,據說當年是足利城城主委託刀匠依照從北條氏下賜的寶刀山姥切長義仿照的刀,根據山姥切自己的說法,他是為了代替山姥切長義戰鬥而被打造出來的複製品。

長義是在即將入夏的時節回到本丸的,有著和山姥切相同的容貌,長義的個性卻比山姥切還優雅溫和的多,彬彬有禮、待人溫和,長義在剛進入本丸時便奪得許多人的好感。

可惜這個本丸的審神者選擇山姥切作為初始刀,長年在本丸,大夥也都知道山姥切自卑抑鬱的原因。原本以為長義的到來會讓山姥切反應過度,但就目前為止,兩人還算和平共處。

阿、不,也有可能是,吵不起來。

正中午時,光忠從倉庫搬了一包米回去,在回廚房的過程中經過訓練場,裏頭不斷傳來木劍互相敲擊的聲音。

基於安全,在手合時,審神者禁止刀男使用本體,大部分都是使用竹刀,訓練場在室內,就是一間巨大的道場。盛夏正午,就算裏頭使用抽風機讓空氣循環,依舊是十分悶熱的空間。

有點好奇同伴的訓練情況,光忠將米暫時放在門旁,走進訓練場觀看。此時裏頭意外的有不少人,同伴們圍在一旁,在道場的正中央是山姥切與長義,兩人擺好架式大概是準備比賽。

充當裁判,長谷部站在一旁,先是舉高手中的旗子,

「接觸頭、手、身體部分者得分,開始!」

揮下。

瞬間,周圍的加油聲與比賽同時炸開,場中兩人聚精會神,以戰場等級的認真開始對打。旁邊的加油聲幾乎要掀翻屋頂了,大部分是在幫山姥切加油。光忠本來也想加入,但同為長船派又不好意思出聲,只能在一旁默默觀察。

過了大概十五分鐘,加油聲稍息,光忠也漸漸察覺到不對勁-

山姥切居於下風?

不,應該說兩人一開始只是勢均力敵,但是時間一拉長,山姥切開始出現過度急躁的氣勢,反倒是長義相當的,穩,一步一步壓迫山姥切的空間。

還沒想完,長義突然晃了一晃,腳邊一軟,右側出現巨大空隙,山姥切眼見機不可失,竹刀直直刺向長義右腹。

勝負已分,長谷部分開兩人,宣布山姥切一勝,一旁的人也紛紛圍過來。不管那些人,山姥切走向長義伸出手來:「沒事吧?長義殿下。」

「哎呀哎呀,果然有點撐不住了呢,在最後關頭失態。」

長義撐著竹刀半跪在地上,露出十分無奈地苦笑。幫忙把人扶起來後,山姥切悶悶不樂地回了一句:「但剛剛應該是你贏才對。」

「戰場上可沒有什麼應該喔?山姥切,若此時我們拿的是真刀,現在就無法回應你了呢̂。」

「不要隨便說死不死的,不吉利。」

「阿哈哈,咳咳-」

長義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一開口馬上就摀上自己的嘴,臉色變得慘白。

下一刻,他整個人跪倒在地,竹刀掉在地上滾到一旁。

「長義殿下!」

「有些中暑和體力透支……但最大的原因還是天生的體弱多病呢,只能慢慢調養,急不得。」

在手入室裡,藥研脫下聽診器一臉稀鬆平常的報告,但很可惜審神者還是一頭霧水:

「身體弱?藥研你能說詳細一點嗎?」

「詳細一點的話,就是呼吸系統與消化系統比平常人弱,過度消耗體力就會倒下……不過這次是血糖過低的狀況,長義先生,我記得您今天早飯只吃一半對吧?」

那一瞬間,所有人的視線全聚集到長義身上。露出有些尷尬的笑容,長義很乾脆地承認:「哎呀,那時候我真的吃不下阿,浪費糧食真是對不起-啊阿痛!」

「不要鬧了,這不是可以隨便開玩笑的事。」山姥切忍不住往他後腦勺搧了一掌,臉上滿滿都是不同意「這裡可是戰場,連自己身體都不顧好的話怎麼作戰?」

「抱歉抱歉,是我太大意了………不過也是有山姥切在我才這麼放鬆。」

「阿?」

「恩,因為山姥切是我最信任的弟弟啊?有你在,我可不怕任何事呢。」

長義露出有點傻傻的笑容,這話一出,手入室裡的人都不禁噴笑出來。但是山姥切的反應卻意外冷淡,沒有生氣也沒有害羞:「長義殿下,請別說笑了,我是國廣派的刀,不是長船派的,區區一把複製品還不敢自認為是您的兄弟。」

長義垮下臉,「欸?真的不喊我哥哥嗎?」

「我早就有兄弟了,你是我負責守護的對象,長義殿下。」

山姥切站起身,轉過來背對著長義,順便把其他看好戲的同伴及主人一起帶走,各自去忙自己的事。

中(上)

臍帶、血、骨髓......等等各種身體器官不斷捐獻,小女孩和她的妹妹成為十分要好的姊妹。

有一天,兩人的父母要妹妹將一顆腎臟捐給姊姊。

妹妹她為此提出告訴,要提告父母濫用她的身體使用權。

自從那天的意外,為了保護長義,審神者還特地計算長義大約能戰鬥多久。結果計算出來,長義最多最多能撐上個二十分鐘。雖然武藝上能和長谷部打成平手,但是區區二十分鐘完全無法用於實戰上。

武的不行,審神者只好讓長義先擔任文書工作。幸好這方面長義也學得很快,而且不像歌仙有偏執手寫的問題,即使是打字速度也非常快。

但是偶爾,就連審神者也不清楚他在想甚麼。

「好,今天就先告一段落吧。長義你那邊處理好了嗎?」

「我這邊結束了,請主人檢查。」

「不用請啦,檢查而已用甚麼敬詞阿…….借過一下喔我看看。」

爬到長義旁邊閱覽螢幕上的文書,大致上確認都沒問題後審神者大呼一聲萬歲,抱著坐墊滾去一旁,準備開始睡午覺休息。

長義在一旁看著又好氣又好笑,起身走到審神者旁邊抽走她的坐墊:「主人,這樣真的很不好看,女孩子要保持端莊形象阿。」

「是是,你的台詞跟光忠一模一樣,怎麼長船派的刀都附帶話嘮屬性阿?」躺在地上連起身都懶了,審神者從櫥櫃翻出一包洋芋片,找出實況影片準備觀看:「總之我要休息一下,老是盯著電腦眼睛會壞的。」

「您口裡所說的和行為完全不一樣啊,主人。」長義伸手遮住審神者的眼睛,語氣滿是無奈:「要休息的話就好好睡午覺,不要老是看這種影響身心的影片。」

「是你剛剛把我的枕頭拿走的耶-」

「至少也該舖個床鋪再睡,隨便找東西當枕頭很不雅觀。」

「還要舖床阿,真麻煩耶你」

審神者嘟噥,長義也不想和她多糾纏,轉身回到桌子那裏,找了本小說看。

即使只是文書工作,長義依舊堅持正裝,淡褐色的外套掛在牆上的衣架,即使他穿著深色襯衫,依舊掩蓋不了瘦弱的身材。這點就和山姥切相當不同呢,偶爾見到他脫下外套,還是能從襯衫裡見到含蓄的肌肉曲線。

就像是花與樹的差別,優雅纖細的花與樸實強壯的樹。

注意到審神者的視線,長義忍不住停下手中的書,回過頭來禮貌性的微微一笑:「主人?有甚麼問題嗎?」

「阿?呃,沒事拉,就是之前在手入室,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尷尬清清喉嚨,審神者轉移話題:「之前就有這個疑問了,山姥切喊你的名字時都會加個殿下,之前也說過你是他守護的對象,我想知道你們倆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

「這個阿,失禮了,確實是我沒說明清楚的事。」

稍稍讓自己側身對著審神者,長義沉思了一會兒,開口時窗外的蟬聲也漸漸傳來:「主人,妳知道山姥切是我的複製品,對吧?」

「摁,常常聽他這樣抱怨,然後呢?」

「當年足利城主從北條氏接收我後,鑒於我的身分和價值,說甚麼都不敢將我用於實戰上。為了保護我,委託國廣家的刀匠製造一把仿品代替我上戰場。山姥切大概是把我當成王子,他是負責守護我的騎士之類的吧。」

「王子跟騎士?我還不曉得你會看童話故事呢。」

「哈哈,只是閒暇時間跟著短刀們一起閱讀的,畢竟也沒有其他東西好打發時間了。」長義隨手將書放回桌上,笑容里帶著內斂,和山姥切一模一樣:「可惜山姥切一直都不願意喊我哥哥呢,只有這點相當難過呢,如果我和他早點擁有人身就好了。」

「這我倒想問你,你幹嘛這麼執著要山姥切喊你哥哥阿?明明是不同刀派阿。」

「也是阿,但是雖然是這副身體,我還是會想照顧山姥切,就算只是幫忙一些小事也好。」

審神者這下更糊塗了,「照顧?你想幫忙幹嘛還頂著哥哥的名義阿?」

「…….是我,毀了他一生阿,不是他哥哥的話,我們就只能是仇人了,連朋友都做不到呢。」

話結束的同時,書掉落到地面上,整個翻開來折到內頁了。

…………

中下

母親想要拯救姐姐,父親給妹妹一個躲藏的空間

無聲的戰爭越發吵雜,最終因為一句話而安靜下來

「我放棄,放棄治療癌症。」

「光忠,胡蘿蔔切好了,接下來要切甚麼?」

「幫我把那盆高麗菜切絲,要炒菜用的,不要切太粗喔。」

「好的,阿,能請你幫我注意一下瓦斯爐嗎,上面有煮一鍋湯,如果滾了的話請幫我關小火。」

正在忙洗肉的光忠瞥了一眼那頭的小陶鍋,關上水龍頭走到瓦斯爐那掀開鍋子一看,頓時雞湯味撲鼻而來,是鍋和香菇白蘿蔔一起燉的雞湯。

「哇阿,好香~」

「喂!不要隨便掀鍋蓋阿!陶鍋很難煮沸你知道嗎。」山姥切注意到光忠的動作,連忙追上來把蓋子蓋回去。

光忠抓抓鼻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沒辦法哪,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山姥切主動幫人煮飯呢,你這是要給長義的對吧?」

「摁,藥研說長義對藥物依賴太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所以最近要改成食物補充。」眼見陶鍋要沸騰,山姥切連忙把火關小:「白蘿蔔是幫忙清除之前的藥性,我擔心純白蘿蔔湯長義殿下不喜歡,所以就乾脆直接煮雞湯,可惜他最近吃很少,不然可以煮粥了。」

「呵呵,山姥切真照顧長義阿。」

「才、才沒有!只是長義殿下身為長船派的寶刀要好好照顧才行,我也只能幫忙他這些事。」

「啊啦,又說這種話,好歹也是主人的初始刀吶,有自信一點。」

「……我盡量。」

有些好氣又好笑,光忠看著山姥切那與長義相似的側臉,心中不知怎麼泛起淡淡的擔憂。

和長義一樣溫和有禮,卻不是長義。

在處裡完大部分的事,兩人守在瓦斯爐前。在這過程中,光忠突如其來的問了一句:「山姥切,我能問你一件事嗎?」

「請說。」

「你會討厭長義嗎?山姥切長義。」

山姥切一瞬間震了一下,在氤氳的蒸氣裡看不清他的臉,但是光忠看見他又把頭垂了下去,那是他在沮喪時的習慣。

「我是長義殿下的複製品,但是我不討厭長義殿下。」

再次抬起頭,山姥切在光忠驚愕的眼神中這麼說著。

有點驚訝這個答案,光忠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臉詫異的直盯著山姥切:「那個、你不討厭長義?這、這怎麼可能?」

「為甚麼這麼驚訝啊?長義殿下雖然偶爾有點脫線,但他既善良又溫柔,我討厭他才奇怪吧?」山姥切皺起眉頭,對光忠的質疑很不滿。

「可是,你不是會討厭、討厭變成複製品?」

「啊對,我確實是很討厭,只是別人的第二名、只是長義殿下的複製品。但是這不代表我能隨便遷怒。」

山姥切一本正經地回答,眼神閃閃發亮的:「主人從以前就說過我是本丸裡的第一把刀,必須要做好大家的榜樣,這句話我一直都記得。

所以我,不討厭長義殿下的。」

「……嘛阿,既然都這麼說了,那我也放心了。」光忠抹了把臉,下一秒突然大喊:「哇啊啊快關火!菜要燒焦了要燒焦了!」

故事的最後,妹妹死了,將所有器官捐贈出來給了姐姐。

每個星期總會有幾天,審神者帶著長義出陣。

在經過長期調養,長義的體力漸漸跟得上其他人了,往往在關鍵時刻可以抵擋敵人攻擊或者是救出同伴,審神者也對長義感到放心。

在某天下午又是要出陣的時間,隊伍裡卻遲遲見不到長義,山姥切連忙去找人。

找著找著,最後在長義的房間找到人。一拉開門,馬上就看見長義倒了一杯水喝著,左手旁還放著一小罐藥。

「啊-長義殿下,最近不是讓你少吃點藥嗎?怎麼又開始吃了?」山姥切憤憤不平地喊著,走上前去把罐子拿過來。

「不、不是藥拉!這只是一些維他命之類的,是藥研說我需要額外補充的。」長義連忙表示無辜。

「…….維他命就維他命吧。」山姥切嘆了一口氣把罐子放下,跟長義說要出陣了請他快點準備。

出陣,時空跳躍,殺敵。今天的一切和平常沒有甚麼不同,除了要讓長義稍歇一口氣而把腳步稍稍放慢了些以外,今日的戰爭意外順利。

剛結束一場戰鬥,山姥切收刀擦去額上的汗,只覺得今天陽光異常明亮,有些讓人睜不開眼。審神者給的御守繫在腰間,小小的鈴鐺隨著動作叮噹作響。

長義注意到鈴鐺聲,走到山姥切旁邊有些不滿的碎碎念著:「阿!山姥切!主人給的護身符要收好,你這樣很容易鬆脫的。」

「還好吧?」山姥切偏頭,這種小事他通常不怎麼放在心上。

「不行啦!我幫你綁牢一點吧。」

「這、這種小事不用!長義殿下-」

「沒關係沒關係,這可是很重要東西,要好好珍惜。」長義走過去,蹲下身子拉開山姥切的白布開始動手。不習慣被人這麼對待,山姥切嚇了一跳,連連閃避、長義卻早就幫他重新綁好了。

「-這樣就沒問題了。」長義站起身,拍了拍山姥切的頭:「你可是我最重要的弟弟呢,不能對安全這麼隨便喔。」

山姥切緊張回應:「我、我哪有隨便,還有我不是你弟弟!」

「是是-」長義露出笑容,「可惜啊,不管發生了甚麼事,我永遠都把你當弟弟呢。」

「好好聽我說話啊長義殿下!」

長義笑笑,回到隊伍最前方,山姥切護衛在後頭。那是和以往一樣的對話,本來他們還以為會繼續下去的。

直到一把敵短刀從草叢裡衝出來,撞上山姥切腰間,刀刃刺進他的腹部。護身符響了幾聲,當山姥切倒進草叢時,它也同時脫落,掉到地上去。

「敵襲!保護主人!」

「山姥切!」

長義能聽見全身血液倒流的聲音,他急急忙忙地想要追上半倒在地、腹部血流如注的弟弟。但是就在離山姥切還有一步時,弟弟伸手推開他。

一旁的敵方大太刀脫離髭切的追擊,奔向山姥切,只一擊、便將他的頭連帶一半肩膀斬成兩段。

山姥切國廣,刀劍破壞

我設想過很多次分離的場景

但是我從沒有想過這樣的結局

突然間,護身符的效果光迸發,原本斷成兩半的屍體在光芒的照耀下自己修補好裂口。下一秒,山姥切大聲咳嗽起來,艱困的恢復了呼吸。

在其他人還在震驚當中,那個大太刀手中染血的刀正要重新揮下,剛舉起來,粗壯的手臂馬上就被人砍飛。

「你以為、剛剛沾染上誰的血啊?」

是長義,長義這次總算趕上了,連連把敵人擊退後一刀斬下首級。縱使還有其他敵人不斷圍上來,他也輕而易舉地逐一擊破,從前溫和的碧綠眼眸此刻正散發著陰冷綠光,他的刀刃在斬擊時也帶上腥冷的靈力光。

「死去千次都不夠啊,殺了他的罪,給我去地獄償還啊!」

-靈刀山姥切,他是屬於靈力充沛,偏向妖怪的的刀劍男士。

在斬殺完最後一個敵人後,長義手顫抖著收起刀來,用那雙沾滿血汙的雙手,吃力的抱起動彈不得的山姥切。

審神者也如夢初醒,打開了回本丸的時空通道。

「回陣!」

正如預料,當山姥切被送進手入室時,長義也被送進去了,因為體力透支的關係。

脫水、電解質不平衡……一切都是可以解決的問題,但是當昏迷不醒的山姥切被放到塌塌米上時,長義馬上跪倒在地,緊緊抱著山姥切不放,就算顫抖著也不放手,增加治療的困難。

一旁的互相對看,但是誰也沒膽子過去分開那個泣不成聲的哥哥。過了好一陣子,人牆才分開出一條道路。審神者走了進來,回復成成年女子的模樣走到兩人的中間。

「不好意思,大家能先離開手入室嗎?剩下的治療我來處理。」

主人都這麼說了,大夥也只能各自鳥獸散,手入室裡又回復成冷冷清清的模樣。審神者手搭上長義的肩,悄聲說了幾句:「長義,能先把山姥切交給我嗎?」

「……他會好起來嗎?」

「放心吧,你有見過哪種傷勢手入復原不了的?反倒是你這樣一直壓在人家身上更妨礙治療好嗎,一邊去。」

哭到連說話都很喘,長義小心翼翼地放下山姥切。審神者趕緊接手治療,安靜的室內只剩下長義不時抽鼻子的聲音、以及陣法穩定運作的嗡鳴聲。雨還在外頭下著,不曉得何時才會停。

讓山姥切暫時躺在大腿上,審神者一邊治療一邊不時偷看著長義幾眼。大哭過後,長義眼睛都紅腫起來,呆愣呆愣的像個小孩子一樣。

「…….長義,你為甚麼會想要讓山姥切喊你哥哥呢?」

突如其來的,審神者問了這一句,長義似乎還沒反應過來,聲音早就誝啞:「你說甚麼呢?主人?」

「我在問你,為甚麼想讓山姥切喊你哥哥呢?」

「.........」

長義吸了吸鼻子,先是深呼吸,吐氣時卻相當急促。他盯著和自己十分相似的臉,過了好一陣子才開口。

「因為是,我對不起他。我明明是主人的刀,卻連殺敵都有困難,一直以來都讓山姥切代替我戰鬥。

但是擁有名字的人卻是我,是我這個病不死的拖油瓶。每一天每一天,我都活得相當羞恥,該擁有榮耀與獨立性的該是那個孩子啊,為甚麼要讓那個孩子是仿品呢?

所以我在想,如果我消失了,是不是比較好?」

「………………….不要開玩笑了」

這時,山姥切睜開眼睛,氣息微弱的吐出這一句。

長義嚇一跳,自己慢慢爬到山姥切旁邊。因為傷重,山姥切光是說話都有點辛苦,慢慢伸出的拳頭碰觸到長義的額頭,原本是要給他一拳的。

「我可,從來不討厭你。仿品的身份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了,我也在接受這個命運。」

「命運?明明是我才讓你…………如果世界上只剩下一把山姥切的話……….」

「先聽我說完,我、可不只是山姥切。」

咳了幾聲,山姥切繼續說著,碧綠眼睛透著光:「我是主人的初始刀,是審神者最初的近侍。前田以及早期的幾把短刀是我幫忙照顧的,去年埋時空膠囊時我跟著大家一起寫信了,夏天的時候一起把長曾彌與浦島接回來…….在本丸一年了,我經過很多事情,本來就不只是山姥切。」

他看著長義,眼神帶著哀求,淚水漸漸溢出:「所以請您不要放棄自己好不好?我真的、無法喊你哥哥,但是你是我重視的殿下啊。」

當審神者偷偷摸摸地離開手入室時,藥研早就在外頭等候已久,安靜指了指關上燈一片漆黑的手入室:「那兩人在休息嗎?」

「摁,哭累了就睡,這一點還真像個小孩子。」審神者輕笑,步入月光灑落的走廊。因為雪白月光的關係,就連陰影也溫柔起來:「能跟我走走嗎?我到現在心跳還是沒慢下來呢。」

「……因為山姥切陣亡的關係嗎?」

藥研跟上她的腳步,審神者咬咬下唇,聲音顫抖:「摁,明明早看穿長義的輕生念頭,先將他的鎮定劑換成維他命b群了……….沒想到山姥切卻出了那樣意外,若不是有護身符的話…………….」

-若不是長義執意要死,將自己的護身符悄悄給了山姥切。

接下來的話,審神者不敢說,繃緊的精神已經在崩潰邊緣。這時,藥研突然從她背後推了一把,審神者下意識抬起頭來,燈火通明的大廳就在前方,大家似乎都還沒睡。

「別擔心,妳不是一個人的。」

藥研在後頭說著,紙門被拉開,有些脇拆和短刀主動出門迎接審神者。

「大將,總之先好好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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