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

　　「叫你看著就是了。」

　　安室透（5）坐在沙發上時，小得快陷進坐墊上的一堆抱枕裡。

　　「我不介意等你變回來再繼續。」赤井坐在床舖上，看著他的小情人－－也包含字面上的意思－－忙著踢開身邊的抱枕，努力在軟過頭的沙發上坐正。

　　「與其讓你用女優撸，還不如看我。」安室輕蔑地拋出被他搜出的色情書刊。

　　「你抽屜的第三層夾層裡有什麼東西我也是知道的。你喜歡小鳥依人的女孩子？」

　　「……囉嗦！我的條件也是很好的，偏偏就是選了你！」安室的臉頰瞬間紅透，這種情況一般來說叫做惱羞成怒。「叫你看著我就看！還是說這身體你用不起來？」

　　這實在是個很難回答的問題，否定了是犯罪，肯定了會迎來另一種意義上的死刑。赤井撐著下巴，而安室脫了上衣露出稚嫩的身體，手指勾住環過肩膀的吊帶，昂著腦袋睨他。

　　事情還真的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安室誤吃下縮小藥已經半個月了，同居著的狀況下，他當然也有男性的需求要解決，才去買了適當的……嗯……配菜。然而他的確是疏漏了，看工藤新一就知道，身體變小也不代表腦袋就會變小。

　　他嘆口氣，站起身，身高差距讓安室退縮了一下，然後他將小小的人兒抱到懷裡。

　　「既然要我只能看著你，至少要靠這麼近吧。」

　　「……看來你也有幹勁了嘛。」安室打起精神，興致勃勃地去解赤井的皮帶。

　　這小東西為什麼看起來這麼開心？

　　赤井拿出煙想抽，停頓了兩秒，又放回去。

　　「你想抽就抽，反正我沒差。」安室興沖沖（還是該說性沖沖）拉下了他的褲鏈，扯開褲頭還有四角褲，讓小赤井暴露在空氣中。

　　赤井看著小安室，安室看著小赤井。

　　「……好小。」

　　「你看了這麼久，感想就這樣？」

　　「我想說變成小孩子看什麼東西都會變大啊。」

　　「讓它變大不就是你的責任嗎？」

　　赤井按住安室的手，撫摸還未充血的部位。小小的手握住他的時候，其實滋味相當好－－零成年以後的肌膚富有彈性，而現在的手心細滑稚嫩，別有一番風情。

　　「哼……」

　　雖然變小了，過去歡愛的記憶還在。安室在赤井的掌握下撫弄成年男性的器官，按照情人喜歡的方式把他摸到勃起。

　　幼小細嫩的手指在鈴口彈一下，塗抹溢出的體液，離開的時候牽出一條銀絲，他微笑著塞進嘴裡。

　　「難吃。」安室吐出手指，舉高手指向赤井秀一，「你也給我嚐嚐看！」

　　赤井用兩指捏住他的手，比來福槍管更細的手指好像一用力就會折斷，他小心地放輕力道。按著安室的小腦袋瓜，他俯下身去親吻那張小小的嘴。

　　安室站在他的大腿上，兩手揪著他的領子，在他的懷裡輕哼，顛起腳尖親吻他的舌尖。真的太小了，赤井覺得他一張嘴好像就可以蓋住安室的口鼻，所以就試試看了。

　　「嗯嗯嗯嗯……」安室發出幾聲難受的聲音，然後……猛踹他的肚子，「你幹麼！」音調又細又高，花拳繡腿一點也不痛。

　　「你真的變好小。」手指放在幼童臀部，中指插入雙腿間，很輕易地就可以整個捧起來。

　　「……你這裡倒是變大了不少。」安室的腳趾在赤井的性器上摩擦兩下，鬼使神差地笑了起來：「這一幕要是流出去，我們的FBI搜查官也要顏面掃地了。」搞到這傢伙丟工作應該不怎麼難吧？

　　「你被我做這種事情的影像，確定要流出去嗎？」赤井脫下安室身上的童衣，讓微溫的褐膚孩童在他的手中赤裸。

　　「……怎麼樣，興奮了嗎？」安室的潛意識有些害臊，但惡作劇的心理又讓他執意在赤井面前袒露。天真的身體與故作成熟的模樣，揉合成超乎赤井想像的姿態。

　　……糟糕，好像有什麼開關被打開了。

　　「嗯，」赤井捧起小小情人的身體，親吻躺在平坦胸口上的稚嫩乳頭，「還不錯。」

　　「哼……」懸在赤井手中，安室無意識地弓起身體喘著氣，抓著赤井的頭髮揉。「……你這變態……」

　　「抱歉了，公安大人，」赤井不費吹灰之力地將安室翻過身，一手就能握住胸膛、讓安室趴在他的手臂上，然後他扳開柔嫩的臀瓣。「就請你用這裡來逮捕我了？」

　　「嗯嗯？！」安室全身都彈了一下，驚慌地伸手去推身後的男人－－赤井用兩指撐開小小的菊蕊，把那裏盡情舔濕，滑溜溜的舌頭在臀縫間滑動的感覺、好怪……！「啊……不行，你在幹什麼……變態！戀童癖！」

　　「你去年的生日蛋糕我買的，你應該還記得插了幾支蠟燭吧。」

　　「五歲的小正太也吃得下去，你給我下地獄！」

　　「真是任性的王子殿下啊，」赤井輕按菊蕊上的皺褶，稍微施加壓力就感覺得到環狀的肌肉緊張得縮緊，他露出淡淡的笑容，抱著安室胸膛的那隻手轉而握住小小的臉蛋：「能讓我聽聽這張小嘴吐出好聽的聲音嗎？」

　　他低下頭，將舌頭沒入柔軟稚嫩的部位。

　　「……不要，騙人……咿、」安室的小短腿先是努力往後踢，赤井一根手指就能制住他，他只能轉而夾住強壯有力的手臂，腳掌心在成年男性手臂上的青筋磨蹭，吐出細碎稚嫩的叫罵－－「……住手、給我住手笨蛋赤井，我只准你用看的吧！等等、不要……手指不要……嗯！」

　　「吞進去了……」赤井只試探地伸入一個指節，慢慢旋轉，小心翼翼不讓稚嫩的軀體受傷。「你總讓我感到意外呢，零君……」

　　「變態……」安室啜泣著哭罵，同時感到毛骨悚然。自己竟然和這種變態戀愛還同居了！「這麼熟練、你到底侵犯過幾個小孩了啊！」

　　「三個。」

　　「……哈？」安室全身血液都凍結了。他剛聽到了什麼？

　　等他恢復身體－－不，他要馬上讓風見來把這變態驅離他的日本－－不，驅離這世界！

　　「我殺了你！！！！」

　　「第一個呢，」赤井將嘴附上安室的耳朵，好讓聲音能成功穿過那些怒吼進入安室的耳裡：「叫波本。」

　　死命的踢打一頓，赤井打鐵趁熱：「第二個是安室透……」將安室轉過身，與自己相對，擦乾小小臉蛋上的淚水：「第三個是降谷零。」

　　「……你這傢伙……」

　　「說起『波本』，好久沒見到他了，不知道他過得好不好？」赤井曲起大腿，讓安室的背靠著稍作歇息，「……你會不會剛好知道呢，零君？」

　　「……惡趣味。」安室猛擦臉，赤井抽了衛生紙來，他不客氣地擤下去。

　　「你居然當真了讓我有點受傷呢，原來我的信用這麼低啊。」

　　「不能再差了，這樣玩弄一個小孩子，你個禽獸。」

　　赤井承認自己真的是沒有什麼開脫的藉口了，但他不打算停。把安室抱緊，舔舐微微紅腫的眼瞼嚐到淚珠，灑下細碎的吻。

　　「你知道的吧？我的身體只對你興奮，什麼時候都一樣。」

　　「你要是敢再說一次，你今天的晚餐就是那本Play boy，訂書針也給我吃下去。」

　　「我的身體只對你興奮，零君。」赤井的吻慢慢往下，抱著小小的零，親吻他汗濕的胸膛與肚子，「你也看到了吧？」

　　「……」安室咬住嘴唇。

　　他之所以沒直接把這男人轟出家門，就是因為那本封面女優和自己一樣是黑膚金髮。

　　「好了，我能繼續嗎？」赤井將安室放在腹上，安室小小的腳夾著他的分身。

　　還在喘著氣的安室低頭，戀人的性器已經完全變了模樣，不只充血抬頭，泛紅的部位浮起血管，用小孩子的目光去看，比他記憶裡的還要大一些。

　　「……跟我的小腿一樣粗。」安室曲起腳，用小腿去比較，稚嫩的肌膚摩擦柱身，腳掌內側輕輕碰觸底下的囊袋。

　　「腿夾緊一點。」赤井低聲，抱起零的身體，試探地在孩童的雙腿內側磨擦。

　　「……」安室扶著赤井的胸膛，夾緊雙腿，看著成年男性的性器在自己大腿內側鑽出然後沒入。他無法制止自己臉龐發燙，手心下的心跳好急促，赤井的分泌物把他的腿都沾濕了，色情的味道和赤井的體溫一起鎖在他雙手可及的位置，好像連他也變得奇怪。

　　「赤井……」他伸出手，撐著赤井的肩頭，眼神無法離開在自己雙腿間肆虐的部位。

　　「怎麼了？」應該沒有弄痛他吧？赤井緩下動作。

　　「你，剛才，那個……」安室支吾，「……手指，再……沒關係。」

　　赤井揚眉。這是想被他進入的意思嗎？

　　「這樣的身體也會有感覺嗎？」五歲……？啊啊，心理學上，好像有提到兒童的手淫行為……

　　「……囉嗦！我叫你做你就做！」安室猛然揚起頭，用尖細的童音下達命令。

　　「遵命，公主殿下。」搶在安室再次怒罵前，赤井抱住了他的情人。

　　安室的腳踩在床舖上，踮著腳緊靠著他，小小的身體微微發顫。赤井在穴口撫摸兩下，非常小心不弄傷細滑的肌膚，塗抹了足夠的唾液，才徐徐將手指插入。

　　他的戀人抱著他的脖子發出非常可愛的顫音，赤井低下頭，親吻安室稚嫩的頸窩。

　　「啊……」小小的、還未發育的性器靠在赤井的龜頭上摩擦，安室發出細碎的呻吟聲，膝蓋主動夾住炙熱的部位，緩緩地摩擦起來。

　　「還好嗎？」赤井仔細觀察孩童身體顫動的頻率。

　　「嗯……」安室閉緊眼睛，小小的眼淚溢出眼眶，赤井憐惜地舔乾，然後突然將安室抱起。「啊……？」

　　「躺著。」赤井將安室放上床，枕頭放在安室身後調整高度，小心地覆上，但沒有壓下去。

　　他讓安室仰躺著，捧住猙獰的的性器，前端靠在稚嫩的嘴唇邊。手指再次染指安室渴望被進入的部位，他低聲：「會痛要說。」

　　－－他在安室手中慢慢抽動起來，安室很快意會，善用手肘內側去摩擦挺立的分身，張開小嘴讓龜頭的部分能稍微摩擦。身下的小穴縮緊起來吸納他的手指，雙腿夾著他的手臂不停扭動，稚嫩的膚質摸起來真的是種享受。

　　「不會痛？」赤井再次確認。

　　安室皺著眉，「……想尿尿……」他的身體有著情慾的記憶，但五歲的身體無法射精，這很難說是快感，各種感覺混在一起最後……有點接近尿意。

　　赤井一頓，「要去廁所？」

　　「你明知我不是那個意思！」安室怒罵，赤井用猜的也應該猜得到。

　　「不……我很好奇你到底會不會爽……」

　　「問這麼清楚你是變態嗎！」

　　「是你的身體，我當然想知道得更清楚。」赤井試著旋轉指尖，安室發出不成聲的吟喊，拱著腰在床舖上蹭動。

　　「……赤井……」鍍著水光的嘴無意識地喃喃戀人的名字。

　　「零。」赤井居高臨下，看著不停扭動、顫抖的人兒，他滴落的汗水打濕柔軟的金髮，性器分泌出的體液淌在褐色肌膚上沾得滿身都是，這畫面真的非常不妙，但這是只屬於他的……零。

　　孩童的手臂與口腔還是比不上成年安室用小穴吞吐他的滋味，那些還烙印在赤井的記憶中，同寢情人成年時的哭叫聲與眼前孩童努力服侍他的模樣交叉著出現在腦海，赤井的慾望終於接近噴發。

　　他伸手去抽床頭的衛生紙，聽見聲音的安室抬頭，用稚嫩的聲音制止他。

　　「……射在我臉上吧。」褐膚稚童仰著頭道。

　　「……你確定？」赤井的聲線非常低。

　　「插進來的話我大概真的會裂開吧……不能射在裡面的話……就嘴裡了。」安室捧著赤井的性器，張嘴：「來吧。」

　　「……」他知道自己不會拒絕安室的要求，何況情人說的話那麼可愛。赤井用衛生紙擦了擦安室的汗想讓他舒服一些，然後握住已經亟欲噴發的分身，「別嗆到了。」

　　「嗯。」安室輕舔男人的鈴口，張嘴吸吮燙熱的龜頭。

　　那樣期待的表情根本犯規，赤井一隻食指埋在小穴內慢慢抽動，另一隻手咬著牙套弄自己，安室纏著他發出可愛的輕哼，很小聲很小聲地喊他－－

　　「秀一……」

　　快感直衝大腦幾乎發麻，赤井秀一是在回過神的瞬間才發現自己射了，大量的白濁在孩童的臉上噴發，安室果不其然的嗆到了，小小的臉蛋沾著色情的體液連連咳嗽，赤井立刻將他翻過身，撫摸汗濕的背。

　　「咳……咳咳！」安室抱著身子嗆了好幾下，小小的鼻子流出少許散發著腥味的液體，赤井全都小心翼翼地擦去。安室側趴著喘過氣，淚眼汪汪地抬頭看他。

　　「抱歉……還好嗎？」赤井反覆擦拭他的身體，手指感覺到胸膛下的小小心臟跳得好快。

　　「……」安室慢慢爬起身來，皺著眉推他。赤井不知所以，跪坐著迎合他的身高，然後安室伏到他腿間。

　　安室低頭吸吮發洩過的器官，將鈴口殘存的分泌物全部納入口中吞嚥。剛射過的分身非常敏感，赤井倒抽一口氣想去摸安室的頭，碰上的前一秒緊急放輕了力道，撫摸柔軟的髮絲。

　　「赤井。」安室抬起頭來，小小的舌頭將嘴唇舔淨，然後閉上眼睛。

　　於是已經與他心靈相通的赤井低下頭，去親吻他的小小情人。

　　＊＊＊

　　小孩身上冒著淡淡的霧氣，沐浴過後的安室趴在床上，揮著小腳，翻閱被他搜出來的雜誌。

　　「別看這個。」赤井伸手抽走。

　　給小孩子看這種成人雜誌讓他有種奇妙的罪惡感，雖然他們剛才連更該有罪惡感的事情都做完了。

　　「吶赤井，」安室趴著雙手交叉，下巴墊在手臂上，「你知道我抽屜裡有什麼吧。」

　　「嗯。」

　　「那是警校時同學送的禮物，因為我參加了一個學校的比賽得了冠軍。他們保證我一定會喜歡，要我一個人的時候再拆，還以為他們要送什麼呢……居然是這麼不正經的東西。」三個同學隔天集體請假，看來是很清楚他會怎麼回敬他們。不過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他後來可是一個也沒落下。

　　只是那時還非常年輕的他不會想到，曾經那麼活潑有精力的同儕們，後來在一次出遊時被追撞入海，這就是為什麼那本色情雜誌沒有在他大學畢業時變成營火烤肉的一部份。

　　進入警界後他習慣了生離死別，但那是他第一次近距離面對死亡。既然只是一本不會在他臥底時曝露身分的書，他也習慣了留在身邊，就算跟赤井同居也沒處理掉。

　　赤井讀出了他的沉默。會留這麼久，想必也不是一般的東西。

　　這算是在對他告解嗎？

　　「我知道了。」他坐上床沿，覆上安室，輕輕將他翻面。「……不過你還是用過吧？」

　　「……別說你沒有。」他們遇上彼此之前喜歡的應該都是女孩子。

　　赤井雙手撐在安室頸邊，親吻小小的嘴：「我可以再問一個問題嗎？」

　　「我會按照情節輕重決定要把你的雞雞折成幾截。」

　　「你現在都用什麼？」

　　決定了，粉碎他。安室一腳踹向赤井的肚子（長度不夠踹不到下面的雞雞），然後赤井埋進他的胸前，擁著他汲取他身上的氣息，直到他安分下來。

　　「……」安室抱著赤井的頭，望著天花板，赤井的擁抱非常充實。

　　「……你的照片。」

　　「嗯？」

　　「我說，你的照片。」安室閉上眼睛轉頭。

　　「……」赤井在他的肚子上抬起頭，安室把臉埋進枕頭裝睡。

　　「零君。」有力的手指輕輕撫摸稚嫩的臉蛋，赤井的聲音帶著笑意。

　　「快點變回來吧。」

　　＊＊＊隔日＊＊＊

　　窸窸窣窣……趁著赤井起床去盥洗，小安室在床邊偷偷摸摸。

　　「在找這個嗎？」突如其來的聲音讓他驚跳起來，轉身，一組監視器材掛赤井手上，旋轉的鏡頭反射日光。「這是很舊的機型，我幫你換了一些零件，你再用用看吧。」拋上床鋪，落在安室腳邊。

　　安室抓起來，一把砸回去。

　　「赤井秀一！你給我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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