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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鸽子(全本) - 1,3

[db:作者] 2025-07-09 21:25 5hhhhh 9510 ℃

  小芸的心里就想被灌了一碗蜂蜜,浓浓地甜起来,眼睛的光像两颗闪闪的星星,在月光下直愣愣地盯着他。他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迷惑地看着眼前的少女,浑身的血液都在血管里奔窜,心里有团火苗在胸腔里燃烧起来,脚步不由自主地朝小芸挪过来。小芸定在原地没有动,也不说话,长长的睫毛垂下来盖住了眼里的光,白白的瓜子脸儿在月光下显得妩媚而又动人,爱欲的冲动使他的呼吸变得浊重,心窝里「咚咚」地跳个不住。

  辰辰一把把少女的身体搂在怀里,软软的的胴体,热乎乎的温度,使他全身有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滋味。小芸象一只小猫一样温顺地靠在他的肩上,他的手竟有些颤抖,在她的背上的发梢上轻轻地摸着。

  小芸的心里像有头小鹿在心里乱踢腾,「咚咚咚」地跳得比先前更快了,她不知道怎么做?背上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在她的背上隔着T恤使劲按着,似乎想要按到肉里去。她的身子被这双有力的大手按向结实的胸膛,鼓鼓的胸部被挤压得变了形,使她感到就快窒息了。小芸感觉得到,辰辰的心也在「扑扑通通」地乱跳,粗声大气地在她耳边直喘气,热热的气流喷在她的脖颈上、耳廓上,痒酥酥地使人舒坦。

  「小芸,小芸……」

  辰辰喃喃地说着,手像条冰凉的蛇沿着小芸的腰眼滑下去,滑到了短裤里面。

  「呀,你做啥哩?做啥哩……」

  屁股上一片冰凉,小芸慌忙反过手来握着男人的手腕。

  「让我摸摸,摸摸……」

  辰辰急切地说,小芸屁股上的肉又嫩又滑,手心儿贴在上面粘住了扯不下来。

  「不!不!」

  小芸说着就想把他的手拔出来,可是那手却固执地停在屁股上,不住地乱捏乱摸,一股怪怪的舒服的感觉在臀部扩散开来,「唷,你真坏!坏!」

  她虽然手上在使着劲儿,却拗不过辰辰手上犟劲,只得任由他摸着。说来也怪,明明摸的是屁股,胯间却跟着簌簌地痒起来,像有蚂蚁在里面爬动一般,小穴里潮潮乎乎地热和起来。小芸对这种感觉又羞又怕,想让他停下来又舍不得让他停下来,心里矛盾极了。

  辰辰摸着摸着就要凑过头来亲她的嘴,小芸急忙闭了嘴唇晃着头躲闪着不让他亲到。辰辰也不强求,却把手从屁股从大腿上环过来,在大腿内侧摸起来。这一来比摸屁股更要痒了,「啊……痒痒……噢……」

  小芸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不住地把身子往后缩。

  「不怕,不怕,就是要你痒!」

  辰辰喘得像头牛似的,手掌紧紧地跟过来,一直探向她胯间的三角地带。

  小芸说什么也不干了,紧紧地攥住他的手,不让他摸到阴户上,身子沉沉地往地上蹲下去。「这是要干啥哩?你干啥哩?」

  「你说干啥哩!我不信壮壮那狗日的就没摸过你的屄!」

  辰辰像疯了一样低吼着,弯下腰来伸手穿在小芸的腋窝下,托着她的肩膀要将她从地上提起来。

  屄!这个字就像炸弹一样在小芸的脑袋里炸开来。她早先就知道尿尿的地方就就叫屄,辰辰这是要摸她的屄哩!她被拉扯着从地上站起来,惊惧地看着辰辰的眼睛。月光下的辰辰就像一头野兽,面目森森地显得可怕极了,眼睛里射出的光锐利而凶悍,像要把她生吞下去似的。小芸一动也不动,直愣愣地盯着他的野兽样的瞳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壮壮都可以摸,我摸就不行?」

  辰辰怔了一下,觉得她的眼光比先前更亮了,失却了之前那种温柔,内中显得神圣而威严,不可侵犯。辰辰鼓足勇气,涎着脸把手朝她的胯间伸过来。

  「走开!」

  小芸怒喝一声,把他的手一巴掌拍开,「壮壮不会像你这么坏!你是个坏人!坏人!」

  抬手就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辰辰冷不防挨了这一下,打的眼前直冒金星,脑袋里「嗡嗡」地响着,脸上像火烧一样烫起来,爱欲的火苗被这一巴掌给扇灭了,楞楞地站在那里傻了眼。

  「原来,你到城里就学了这些没正形的!」

  小芸见把辰辰震住了,趁热打铁地数落起来。

  「我没,没在城里学……」

  辰辰羞愧地低下头去,好一会儿才勇敢地抬起头来说:「小芸妹妹,是你太好了,我控制不住自己。」

  声音变得怪怪的,颤抖中夹杂着哀求。

  「你就是个骗子,大坏蛋!」

  小芸一甩手拧身便走,「不想再见到你了!」

  「我没有,我没有。」

  辰辰着急得快哭了,连忙小跑着跟上来,从后面抓住她的手膀子,钳子一般紧紧地握住。

  「你再这样我叫救命了?」

  小芸威胁地说,前面不远的地方就是她家,她一叫爹就会冲出来。

  辰辰还是不松手,在身后坏坏地说:「你叫啊!叫啊!」

  他不相信她会叫,那样全村人都知道他们的事了,小芸的名声可就毁了。

  不料小芸果真叫了起来:「救……」

  辰辰吃了一惊,连忙撒开手捂住她的嘴巴。

  小芸把头甩开,扭头对着他「咯咯」地笑起来:「原来你也害怕的呀?」

  正在这时候,村口一阵狗咬,一阵骂骂咧咧地声音过后,老秦的声音从槐树那边的院门口传过来:「喂!小——月——呀!小——月——」。

  小芸脸色霎时变得煞白,连忙推着他,把他从月光里推到树影里去,低声骂道:「快蹲下,等我进了院门才准出来,你要是再敢死乞白赖的,要是让我爹知道了,小心他扒了你的皮!」

  辰辰乖乖地在路边的灌木丛中蹲下了,小芸才跳到路上来,扯开嗓子答应爹:「这里哩!这里哩!回来啦!」

  撒开腿朝家门口跑去。

  路上撞见被爹赶过来的狗,还是那条大黄狗和大黑狗,屁股还连结在一起嘶叫着发泄爱情。小芸心里不由得骂了句「畜生」,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绕开去跑到爹跟前,爹还在骂骂咧咧地骂狗呢。

  老秦披着外衣等在院子门口的石墩上叼着烟袋等着女儿,小芸走到跟前,低着头叫了一声「爹」,从旁边轻快地经过,几乎是小跑着钻进厢房里去了。

  老秦扭着头眯缝着眼睛紧追着女儿的步子,发现女儿今晚有些不一样,便从石墩上蹭下来,跺了跺发麻的脚,走进院子来站在紧闭着的厢房门口叫唤:「丫头,饭菜还是温热的哩,你不将就吃点?」

  「我是饱的,不想吃。」

  小芸在里面说,她一进门就往床沿上一坐,伸手把发卡抓下来,「啼嗑」一声扔在床前的木桌上,摇了摇还有点发潮的头发,一头秀发就蓬松松地从肩头上披散下来。

  「哪有睡这么早的,出来陪爹说说话嘛。」

  老秦像个孩子似的央求着。

  「我累了,有什么话明儿再说。」

  小芸坐在床沿一动不动地说,其实她并不累,心里还在「扑扑」地跳,兴奋劲儿还没歇下来,只是等着爹一动气,立马就钻进被窝里去。

  院子里好大一会儿没有声响,寂静得让小芸有点发慌。父女两就在这无声中僵持着,老秦烟袋里在也吸不出烟子来了,他把烟袋在想放旁边的是墙上嗑得「嘀嘀」地脆响,清了清嗓子里的浓痰,粗声粗气地嘟哝着:「好吧!好吧!你睡你的。一到外边你就欢欢喜喜的,一回到家钻进你的窝里,什么话也不和爹说说,爹有这么烦人么?」

  小芸心里就像被一块石头击中了一样,钝钝地疼起来,她觉得爹这些年一个人把她拉扯大真的太不容易了,一到晚上空空的院子里就剩他孤零零的一个人在抽烟,想起那样子还真是可怜。

  「……天黑蚊子多,要记得点蚊香熏熏再睡,要不在脸上搽点清凉油,蚊子就不敢来咬了,不要搽在眼睛皮上……」

  老秦絮絮叨叨地只顾说话。

  小芸再也坐不住了,从床上跳下来,拉开门走出来坐在光溜溜的台阶上,爹就裂开嘴笑了,挨着她坐下来,重新点燃了他的烟袋,和气地问道:「你一直在河上?」

  「嗯!」

  她低低地应了一声,垂着头看脚尖上的头影。

  「都没人摆渡了还呆在船上,爹担心得紧呐?」

  老秦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爹,我都是大人了,又不是小孩……」

  她争辩着,没有理由再和爹赌气了。

  「爹还不晓得你大了?大了才更要担心啊,渡河的人各村各寨都有,好人坏人也有,特别是天晚了要记得早早收船,」

  老秦说到一半,看了看女儿,不知道她是不是能了解话后面的意思,看着女儿在月光下纯净无邪的脸蛋儿,他叹了一口气,「当初我就不该接手这船,父女俩把四亩地侍弄好就够一年的口粮了,真不该让你受这活罪的。」

  老秦每天早上见女儿穿得体体面面地去摆渡,眉心就就拧成个疙瘩儿。

  小芸的头垂的更低了,额前垂下的发梢几乎碰到了地面,她想起了今晚在河里发生的事,想起辰辰那个小赖子对他说的那些话,也不知道他走了没有,脸颊烫乎乎的不敢抬起头来。她知道爹的心思就是鼓捣着要卖掉这船,爹已经暗示过好多次,父女俩谁也说服不了谁,已经冷战有一段时间了。

             第06章梦幻之间

  「老秦叔,还没睡呀?」

  壮壮斜着身子歪在门框上打了个招呼。

  「还没有,快进来吧!」

  老秦咽了一口口水,把要骂小芸的话收进肚子里,扭头对小芸说:「丫头!快给你壮壮哥倒茶去!」

  小芸心里暗笑:这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身子却不挪窝。

  壮壮缩回身子出去,在外面「窸窸窣窣」地响了一阵,肩头上扛着一大捆碧油油的青草挤进门来。

  「老秦叔,我早上在地里割了好些草,够你的牛吃两夜的了。」

  他边走边憨憨地说。

  「哟嗬,你小子真不错啊!」

  老秦感激地说,赶忙站起身子来迎上去,接下来放到牛圈门口堆着。

  壮壮傻傻地站在院子里的丝瓜架下,头顶上的瓜蔓和丝瓜叶子将月光星星点点地筛落下来,洒在他的身上。小芸一抬头就瞅见了他赤裸着上身,胸口上斑斑点点的皮肤油光光滑亮亮的,衬衫在腰上系着,袖子而扎在裤袋里,屁股上就像女孩的短裙。壮壮也看见了小芸,慌乱地把袖子从腰里扯出来,在叶影里将衬衫穿上,肉疙瘩儿便在背膀上滚动。小芸也看得不好意思了,站起身来走到屋里去倒茶去了。

  「你今儿到地里去了?」

  老秦招呼他在台阶上坐下来,重新装上一袋烟问他。

  「去了,和我娘一块儿锄包谷。今年雨水好,包谷长得旺着哩!你家地里也一样,我都看见了。」

  壮壮回答说。

  「哎呀!那得赶紧施肥了,趁着这势头好好加把劲儿!」

  老秦一拍大腿说,「明儿就把牛圈出了弄到地里去,牛粪壅包谷,好得很哩!」

  「那……我明儿赶早过来,帮你出粪!」

  壮壮说。

  「好咧!我一个人不知要忙活到什么时候哩!你咋这么懂事呢!」

  老秦笑呵呵地说,「你娘呢?睡了?」

  他漫不经心地问。

  「忙了一天,老早儿睡下了!睡前她还嘀咕着老秦叔今儿晚上咋不过去呢!」

  壮壮说。

  「这不是赶集嘛,忙得昏天黑地的……」

  老秦说。

  小芸早端了茶出来,递给爹和壮壮,站在一边看着壮壮的脸上被包谷叶拉得一绺一绺的红痕,心疼地说:「大热的太阳还要去薅包谷,连命都不要了!现在包谷便宜得很,只要够吃就得了,又发不了多大的财!」

  老秦听着这话就不开心了,白了小芸一眼说:「壮壮就是这点好,农民不本本分分地弄庄稼,去学当二流子?像辰辰一样?」

  「人家辰辰哪里不好啦?」

  小芸不服气地说。

  「好是好,你瞧瞧他家地里的包谷!黄怏怏地比别人家的都要矮一茬,他哄土地,土地就要哄他啦!」

  老秦闷声闷气地说。

  「可是……」

  小芸说,「人家日子过得也不比别人家差,甚至还要好哩!且不说穿得清汤白水的,就说收音机吧,全村就只有辰辰家才有,还有手表……」

  壮壮听了,满心的不高兴,低了脸嘀咕着说:「辰辰就爱鼓捣!」

  小芸便说:「常言道:' 鸡娃子不撒尿,各有各的道' ,只要能让日子过得好,什么都不拘的。壮壮哥,你说是不是这理?」

  壮壮连连点头,小芸嘴巴子利索,他很快便站到她那一边去了。

  「就说我爹喂这牛,把牛辛辛苦苦地喂一年,到头来就忙那么几天,一生个病就要花上百块钱,还不如用锄头挖哩!老早叫他卖了落得省心,他还不高兴!」

  小芸嘟着嘴说,就挤眉弄眼地暗示壮壮,关于买船和买牛,爷儿俩早就争执不下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呀,跟老秦叔说了几次,他不听我的嘛。」

  壮壮马上领会了她的意思,帮着腔说。

  老秦「吧嗒」「吧嗒」地把烟袋抽得怪响,看看小芸,又看看壮壮,叹了口气说:「唉,我说你们年轻人,种庄稼讲究的是心平气和,太浮躁做不了庄稼汉。我这牛,不犁地的时候可以驮东西,还能生粪,也能拉磨,用处大着呢!」

  壮壮想想也是,就不说话了。小芸鼻子里哼了一声:「爹爹是个老土冒!」

  老秦就真的生了气,不容分辩地总结说:「从今往后,谁也不提卖牛的事!」

  赌气将烟袋塞给壮壮,起身到牛圈边上站着看牛吃草去了。

  小芸见惹了爹,就不敢再吭气了。壮壮也耷拉着头,衬衫的背心里被汗水漫的黑乎乎的,在月光下发着热腾腾的酸臭味。有几只蝈蝈在院子里的石堆中间「曜曜」地叫得人心烦。看见爹把背转过去扔草料,小芸低声地埋怨壮壮说:「该你说话的时候你不说,舍不得开那金口?」

  「他毕竟是长辈嘛,我哪敢和他顶嘴儿!」

  壮壮无辜地摊着双手说。

  不料老秦却听见了,在牛圈外转过身来叫壮壮帮他喂草,他要铡些草给牛添上。壮壮抱歉地看了看小芸,咧开嘴陪了个笑脸,起身走过去了。

  小芸生气地拧身就走进了她的厢房里,「砰」地一声关上门睡下了。

  房间里闷闷的,小芸只好把窗户打开一扇,蚊子却「嗡嗡」地趁机飞进来在头顶上盘旋,吵得她心烦意乱,扯了蚊帐下来笼着,又热得让人受不了,衣服脱得一丝不挂了还是热。

  正在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的时候,突然听到窗外有人在小声地叫她的名字:「小芸!小芸!」,声音虽小,却听得明明白白。小芸正自纳闷:这么晚了还有谁呢?懊恼地从床上爬起来,推开窗看出去,影影绰绰地看见辰辰在槐树下站着,月光里的他在「嘻嘻」地笑。

  这个死皮赖脸的东西!像只狗那样阴魂不散!小芸气冲冲地走出门来,穿过拉开院门的一瞬间,早被辰辰抱了满怀,惊得她踢腾着双脚大声喊叫,可是不论她怎么叫唤,爹影儿都不见一个,任由辰辰紧紧地搂在胸前,热乎乎的胸膛压得她透不过气来。她有羞又怕地发现刚才下床的时候没有穿衣服,全身一根衫也没有,在月光下赤条条地发着白光。辰辰把她甩在背上,沿着大路就跑。

  她不知道辰辰会背着她跑到哪里去,耳边尽是「呼呼」的风声,尽是疾驰而过的树影。辰辰「吭哧吭哧」地奔跑着,脚下的路变得越来越平坦,路面越来越宽阔,白白的月光跑成了炙热的阳光,两人最终奔跑在了一望无际的沙漠上,跑在湛蓝湛蓝的天幕下,跑在在松松软软的黄沙里,燥热的细沙随风扬在脸上,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可是辰辰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驮着她像头骏马地跑着,像是后面有人追着要他命一般拼命地跑,手膀子上脊背上的肌肉在烈日的炙烤下油油亮亮地,一疙瘩一疙瘩地在身上滚动着,额头的短发中沁出一股股蚯蚓样的汗流来,顺着脸颊脖颈「哗哗」地流淌。

  不知道为什么?小芸觉得此时的辰辰真帅,真有男人味儿,不知不觉地把头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幸福地闭上了眼睛,任由他背着一直跑下去,不论跑到什么地方。

  「到了!到了!」

  辰辰指着前方不远的地方大喊着,脚下依然不停歇。

  小芸张开眼顺着他的手望过去,漫漫的黄沙之中,在凸起的一个沙丘顶部,有一片小小的草地,青草碧油油地迎风飘拂着,像一小块不起眼的地毯摊在那里。

  她心里正在纳闷着,辰辰一个背摔,早把她掀翻在柔软的草地上。小芸突然想起来,在河滩上的时候他要摸她的屄哩!心里一着急,便拼命挣扎起来,吓得大声喊叫!辰辰像条饿狼一样扑了上来,健壮的身子像一块灼热的巨石压在她赤裸的躯体上,使她使不出一丁点儿力气来,胯间像被一截硬梆梆的树桩杵着,蹭得她又是舒服又是难受!

  小芸的手被牢牢地按住,像铁钳子钳住一样挣脱不开。她不要命地挣扎起来,简直发了狂似的,直到所有的气力全都耗光,无法在继续挣扎下去,只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全身因为恐惧而战栗着,任由这头野兽处置。辰辰并没有如她料想的一样打开她的双腿,突然间没有了动静,接着手上一轻松,离开了她的身子。

  她奇怪地张开眼睛一瞧,不看则罢,一看吓得她的心「扑扑通通」地狂跳起来:辰辰扒光了身上的所有束缚,光赤赤地在立在烈日下,手上挥舞着他的花短裤儿,胯间的腊肠样粗大的肉茎红赤赤地直竖着,犹如闪亮的小钢炮,威武而神气,鸡蛋大小的龟头活像林子里初生的蘑菇,肉棒上面盘结着的淡褐色的筋道也都清晰可见。她哪里见过如此吓人的东西,惊恐万状地翻身爬起来就想跑,刚刚立起身来,却被辰辰结实的双手抓住了脚踝,扑面倒了下去,倒在混合着泥土芳香的草丛里。

  辰辰「哈哈」大笑着从后面压了上来。「啊——」

  小芸大叫了一声,粗大的肉棒从后面插入了她的肉穴,如此粗鲁地冲进她的身体深处,她能感觉到它的存在,真真切切地就在肉穴里面,把肉穴撑得满满当当的,那可是从来未曾有过陌生来客造访的宝贵之地啊!如今却被野蛮的敌人侵占,她羞愤交加,大声喊叫,并不是因为疼痛。

  辰辰开始像那晚的看到的大黑狗那样开始抽插起来,他的抽送十分有力,可是一点也不觉得不适,反而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觉得怪舒服得紧。小芸看不到辰辰的脸,但是她能听到他伏在背上如雷的低吼声。一次又一次的猛烈的撞击,让她的肉穴有了一股从来未曾经历、无法言说的瘙痒,如此美妙,浑身舒爽,这种撩人的酥麻感迅速地抵达了全身每一根敏感的神经,充满了她的身子。

  她感到了自己的存在,连同天地万物一起存在着,情不自禁地开始放声地呻吟着,纵情地在欲望的烈火中歌唱。所有的屈辱化作了满心的幸福,所有的感觉汇合成一股激荡的气流,使她轻飘飘地想要飞扬起来,飞到蓝天上去。

  肉棒沉沉地打在肉穴里,「噼噼啪啪」地欢响着这世间最美妙的乐曲,一次又一次的冲击让周围的空气急速地升温,炎热的沙漠就要燃烧了。小芸已经情不自禁地反手把男人的屁股用力紧紧抱住,耸着屁股迎凑着来来回回的抽插,欲仙欲死的的快感一波波地从胯间传遍全身。

  辰辰抽送的动作也加快起来,终于身体深处的火山瞬间爆发,一股火热的岩浆奔涌着从肉穴深处喷泻而出,辰辰也在她的身体里咕咕地溅射开来,射得肉穴里「咕咕」作响,简直要把小芸舒服死了,美妙死了……「啊——」

  小芸在一声极乐的喊叫中醒了过来,原来却是春梦一场!全身汗水淋漓,心中的激情依然未退,身体里的血液还在奔流,胸中的心脏还在「通通」地激烈跳动,梦中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

  过了好一阵子才彻底清醒平静过来,窗外斜月沉沉,四周万籁俱寂,身上的汗水开始冷却,募然觉得两腿间湿糟糟的,湿透了的阴毛凌乱贴在阴阜上,凉飕飕的像浸在水里一样,不由得吃了一惊,还以为是月事提前到来了,伸手在胯下一摸,黏糊糊湿哒哒地湿了一大片,把手掌伸到窗口借着月光一瞧,满手掌泛着油油亮亮的光泽,却不是经血。

  小芸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了,但是梦里的那个人都是壮壮,而且只不过只是搂搂抱抱、亲亲嘴什么的,这还是头一遭梦见过辰辰,这让她觉得很是奇怪,肉穴里竟然流出这么多水来!回想起梦中的自己,彼时竟是那么的享受,那么随便就把贞洁之身委托给辰辰这么个二流子!她的心里又羞又气,还好这只是个梦,要不然就真没脸再见壮壮了。

  小芸在枕头下扯来卫生纸,在肉穴上反反复复地揩擦,想把梦中的耻辱一起擦干净,地上扔了一团又一团的纸卷,总算是揩干了。躺回床上却再也睡不着了,心里的烦闷就像野火一样在心里蔓延开来,自从她懂事以后,半夜醒来睡不着似乎已经成了习惯。

  梦里为什么是辰辰而不是壮壮?这个问题像个幽灵一样纠缠着她,怎么也得不出个明确的答案来。壮壮干活儿麻利,能吃苦能耐劳,心地实诚善良,就是不太懂得拿话儿逗她开心,不像辰辰那样油嘴滑舌的,她不清楚自己究竟喜欢哪一种。

  「唉——」

  她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这声复杂而又丰富的叹息,包含了对壮壮的欣赏和可怜,包含着对他的同情和怨恨。

              第07章发春

  娘下世已经十二年了,爹凄惶地拉扯着她长大成人。还记得爹包了大队上的船开始摆渡的时候,每天让她骑在脖子上带她到船上去,有人摆渡的时候,爹怕她掉下水去,就拿根麻绳拴住她的腰系在低矮的船舱里。特别是在冬天的时候,河面上寒风呼呼地刮,像刀子一样在河面上呼啸着,爹怕她冷,在船舱里放个炭盆给她烤冻僵了小手。夏天就好多了,傍晚没人摆渡的时候,爹就带着她在河边的沙滩上,在金黄色的夕阳里用沙子垒城堡。好好的城堡被水一冲就散了,她就伤心得「哇哇」地大哭。

  后来河对岸来赶集的人多了,爹忙不过来,常常早上把她放在壮壮家,傍晚摆渡完了才把她接回来。王寡妇丈夫也过世的早,常常说小芸「讨人欢喜」,爹也疼爱着壮壮,每次回来无论兜里装了什么都分一半给壮壮。

  壮壮小时候病怏怏的,就像菜地里的小白菜黄久久的三天两头地生病而,看见的人都对王寡妇说「这孩子怕不好带」。王寡妇心里怕起来,到处去求神拜佛,后来在对岸的一个阴阳那里求得一个法子,要给壮壮穿女娃的衣服。打那以后,壮壮就穿起了花衣服,梳个小辫儿在头上。小芸见到就笑,见了就说「羞羞」,他气不过就和小芸打起架来,竟打不过小芸,只有「哇哇」告娘的份。

  有一次小芸和壮壮跑到大街上去玩耍,日头落山了也不见王寡妇来叫,爹也不见个影儿。两个小孩饿得慌了,只好没劲打彩地回家来找吃的,屋里屋外寻了个遍也找不到壮壮他娘。只有厢房们是关着的,里面有猪拱草堆的声音。小芸胆子要大些,拿了竹条儿走去,就要到把猪从里面赶出来。可厢房的门抵得牢牢的,怎么用劲也推不开。猪在里面似乎拱得更欢了,还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来。

  小芸着起急来,绕到厢房后面的窗户够着看,却因为太矮够不着窗台,只好回来叫壮壮,一人搬了一块砖头垫在墙角,由壮壮扶着摇摇晃晃的砖块,小芸踩上去垫着脚往里面瞧。

  里面光线已经昏暗,四下里寻不见猪的影子,只有墙角的稻草堆上,有一大团白晃晃的东西在动。她一点也不怕,爹跟她说过这世上是没有鬼的。那是个人,头发蓬乱着遮住了脸庞,看不清是谁,只看得到肩膀以下的部分白花花的,跪在草堆上起起落落地,胸前两个奶子上上下下地跳跃着,嘴里「哼哼唧唧」地叫着,看起来很开心,不过有时候像在低低地哭泣,搞得小芸都分不清这人是高兴还是难过,只是好奇她究竟遇到了什么事,让她这么奇怪地动着,奇怪地叫着。

  小芸的小手扒在窗台的墙上,努力地够着头看,目光渐渐适应了厢房里面的环境,这才看见这人腰下还有硕大结实的屁股,屁股下面还骑着两条光光的腿,结实的大腿上长满了黑乎乎的汗毛,大腿中间的有个软软的肉袋子,上面长着一根肉色的棒子,大半截没入了上面那个人的尿尿的东西中间,「噼噼啪啪」地在里面进进出出,在暗褐色的肉团中扯出鲜红鲜红的肉唇来。

  「啊哟……啊哟……轻点!」

  上面那个人叫起来,小芸认得这是壮壮娘的声音,她想叫壮壮娘,却不见壮壮娘抬起头,只顾俯下身子去趴在下面那人的身上,两条结实的手膀子从下面穿上,紧紧地抱住了壮壮娘的头,只有「吚吚呜呜」的喘气声和粗重的喘息声从那里传出来。

  肥硕结实的臀部还在动,就像打桩子一般提起来,那根肉做的柱子露出好大一截来,简直要跟镰刀手把一般儿粗了,瞬间屁股又盖下去,把它整个儿全都吞没了,发出「啪嗒」一声脆响,一下又一下……沉着而有力,不大一会儿,屁股发了疯似的动起来,越来越快,撞得壮壮娘那白花花的屁股晃荡起来,一片「啪嗒」「啪嗒」的声音从那里发出来,看起来有趣极了。

  「噢……噢噢……死鬼!」

  壮壮娘嘴里哼叫着,又从那人身上爬起来,直直地坐在那人身上,那发出响声的部分便看不到了,小芸觉得有些可惜。

  壮壮娘直起身来把蓬乱的头发拢到脑后,那张圆润的杏子脸上红扑扑地显得比平时年轻了好多。壮壮娘一直闭着眼睛,双手拄在那人的胸膛上,想推磨一样歪着屁股挨起来。

  小芸这才看清了下面那张胡子拉碴的脸是爹的,爹受了欺负也不打人,只顾闭着眼睛伸长脖子在下面「唔喔」「唔喔」地闷声哼哼,把那双蒲扇大的手掌按在壮壮娘的奶子上,使劲儿地揉搓着,揉得那圆圆的奶子都歪了,揉得壮壮娘直叫唤。小芸觉得这样还好,她喜欢爹欺负别人,不喜欢爹被欺负。

  「猪呢!还在里面拱没有?」

  壮壮在下面说,他蹲得小腿有些麻了。

  「嘘!」

  小芸扭头瞪了他一眼,壮壮便不出声了。

  小芸在看的时候,两个大人已经从草堆上站起来了。她这才看清楚了,爹只是光着上身,并没有脱掉裤子,裤子在小腿弯处,壮壮娘不知道羞羞,倒是脱得赤条条地一丝不挂,身上比爹白多了,这让她很不是滋味:凭什么壮壮娘就比爹要白?

  两个大人背对着她,壮壮娘趴在墙上翘起屁股来,爹走到壮壮娘的皮肤后面耸了耸,「哈嗬」低吼一声,「噗叽」一声进去了。壮壮娘闷哼一声仰起头来,难受地甩着头发直见喘气儿。爹的屁股紧张地缩着,紧紧地贴了一会儿,才搂着壮壮娘的屁股开始一前一后地动起来,把那里撞得「梯踏」「梯踏」地直响。

  小芸才想起来,记得街上的那些狗都是这样干的。壮壮娘又开始叫起来,两只脚掌在地面使劲儿撑立起来,一下一下地往后凑过来,声音比之前大得多了些,连下面的壮壮都听见了。

  「我娘在里面?」

  壮壮歪着小脸朝上问她。

  「在,我爹在欺负你娘呢?」

  小芸小声而得意地说。

  「我要看!我要看!」

  壮壮在下面着急起来。

  小芸只得撒了手从砖块上跳下来,换壮壮上去,自己在下面扶着。壮壮比小芸高一些,不用那么费劲就看到了娘两手扒在墙上,被小芸爹使劲地欺负着,嘴里「哎哟」「哎哟」地哼叫着,像是生病了很疼那样。他知道娘只有痛得实在忍不住了才会这样叫唤,心里更加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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