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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鸽子(全本) - 2,3

[db:作者] 2025-07-09 21:25 5hhhhh 9150 ℃

  小芸其实已经耗光了气力,所以挣扎的力度也大不到哪里去,只是在辰辰的手掌下不安地扭动,根本起不到什么效果。辰辰见状,开始耸动着臀部,把硬梆梆的话儿在她的大腿间乱戳,龟头在盲目的刺杀中,终于在水涟涟的肉团上找到了那条火热的裂缝,成功地陷入了里面。

  小芸闷哼了一声,躁动的身子终于休歇下来,「喂——」

  她抬起汗津津的头脸来叫了一声,「你不怕生娃了?」

  「莫事!莫事!生了就是我辰辰的种!」

  辰辰往前耸了耸屁股,小穴里真紧。

  他拱起屁股来低吼一声,沉身而进,肉棒挤开粘滑而紧致的肉穴,全根没入了里面,包皮瞬间被批翻开来。「啊哟——」

  小芸大叫了一声,赶紧用手捂住了嘴,肉穴就像被楔子粗鲁地楔入进去,疼痛就要把她就中撕成两半似的。

  「轻点啦!轻点啦!痛……」

  她尖叫着,眉心儿拧成了一个疙瘩,两手紧紧地扣住辰辰的肩胛,指甲深深地嵌入了结实的肉里。

  辰辰似乎不知道什么叫疼痛,屄里的四壁上温热潮湿的肉紧缩着贴在鸡巴杆子上,痒得他都要窒息了,身体里憋着一股子横劲,忍不住往里面冲突而去。他已不再受小芸的约束,也不受自己的约束,猛烈地日起来,像一条乘风破浪的小船,在滔天的海浪间「嗖嗖」地穿行,耳边涛声「隆隆」地轰响。

  小芸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巨大的苦楚,哭喊着、扭动着、退让着,拳头雨点般地落在辰辰的背上、胸口上,还用嘴咬他的手膀子,咬他的肩膀。

  随着辰辰一下一下下地抽动,小芸终于不打了,终于不咬了。粗大的鸡巴把屄塞得满满当当的,埋在里面一阵一阵地悸动,内里的疼痛已经被肿胀的麻木代替,一阵细微的麻痒在屄里的四壁上越来越强烈,这种新奇而满足的感觉让她欲仙欲死。

  小芸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一个强壮有力的身体压着,使她退让,让她驯服。她开始伸展开双臂把辰辰的头搂在怀里,按向她的脖颈,按像她的乳房,她伸直了头,欢快地扭动着,发出情极的呻唤:「辰辰……辰辰……舔我……舔啊……日……」

  辰辰募地感到了一股气流从鸡巴根部窜上来,全身一个激灵,在龟头的顶端一并爆发开来,「咕咕」地在小芸的屄里射个不住。

  小芸还指望着多日几下,辰辰的身子早已经软瘫瘫地松弛下来,沉沉地压着了她,「咋了?咋了?」

  她张开眼问。

  「完了……射了……」

  辰辰嗫嚅着,把头埋在小芸的奶沟里,羞愧难当地喘着粗气。

  一股滚烫的浆液在小芸的肉穴里,烫得小芸的的脑瓜子一片白板,闭着眼「嗷嗷」地叫着,把腰胯挺着紧紧地贴上去。

  她是多么希望那根讨人欢喜的鸡巴一如既往地像之木桩子那样梆梆地留在屄里,可是事与愿违,它竟然在屄里越变越小,越缩越短……

             第12章言传身教

  辰辰的身板死坨坨地坍塌下来,把小芸的身子压回了船板,在汗涔涔的乳房上耷拉着头,像狗害了热暑一样吐着舌头只喘:「歇歇……歇歇……真累人,比干活还累!」

  「快下来,热得要死了!」

  小芸使劲推他汗呼呼的身子,黏在身上真难受。

  辰辰不情愿地从她身上翻下来,费了多大劲似的,像条死鱼一样仰面朝天地躺在侧边,话也不说一句,胸口像大蛤蟆的一样鼓鼓地浮动。

  「那么急查查的,还以为了不得哩!一点也不经事!」

  小芸心有不甘,扭头对着辰辰说了一句。

  「哪个是头一次就干得好的?」

  辰辰不开心地嘟哝着,脸上青一块白一块地难看。

  「头一次?」

  小芸以为自己听错了,看了看辰辰,却又不像说谎,「别装童男子!有你这样的童男?揉奶、舔屄溜溜熟,一样也没落下,怪舒服的……手段儿也不像!」

  她将信将疑地说。

  「童男子!如假包换,要是撒了谎,就让我撑竹排的时候掉到河里被水冲去,被大鱼吞在肚里!」

  辰辰赶紧发誓。

  「臭嘴,尽说些没天没地的。谁要你发誓来?」

  小芸伸手打了他一下,连连「呸」了几下口沫子,要把晦气赶开。

  「你在心疼我,舍不得我死了?」

  辰辰欣喜地说,小芸前后就像换了一个人,一忽儿是冰块,一忽儿又像是火炭。

  「把你美的!谁爱心疼谁心疼,反正我看着你就烦……」

  小芸把头扭在一边,气呼呼地说。

  辰辰给整蒙了,这小芸的脸可是春天的天空,说变就变的啊!「告诉你吧!我虽然是童男子,但是对付女人,一点也不比结婚的手段差,你刚才不是觉着怪舒服的吗?」

  他小心翼翼地说,试图挑起小芸的话头来。

  「你就厚脸皮儿吹吧?还无师自通啦!」

  小芸回过头来,一脸的揶揄。

  「嘿嘿,这你就不晓得了吧?」

  辰辰赶紧把话茬子接上,「每次到县城里,我都要看上一场那种电影,捏奶怎么捏?摸屄是怎样摸?心里牢牢地记着哩!」

  他斜着身子撑起来,装作见多识广的样子,开始海口起来。

  小芸冷笑了一声说:「你倒是下心思学过的,怎么却学了皮毛来,也不学日久一点的法子?你倒是舒服了,我的舒服才起来些,你就泄了气……」

  抢白得辰辰的脸紫涨起来,摇着头嗫嚅着辩解道:「日屄都不真实,里面的男人干那么久,太假!」

  小芸正要说话,辰辰叫了一声「哎呀」:「流血了!流血了!」

  「啥?」

  小芸挣扎着抬起头来往胯间一看,那屄吐着浓浓白白的精液,里面流出一丝丝鲜艳的血来,越来越多,吓得她脸儿都白了:「月事才刚走,被你日坏了!坏了!」

  辰辰却「嘻嘻」地笑了,开心得不得了的样子,惊讶地问道:「你……没和壮壮日过?」

  小芸摇了摇头,「说什么混话哩!你还笑,还笑?」

  扬起手来要擂辰辰,被辰辰一把给捉住了。

  「莫怕!莫怕!」

  辰辰挤眉弄眼地说,「这是屄膜破了,你就是我的女人哩!以后再日,就不会痛了!」

  「真的?以后也不给日了,狠心的贼,下那么大力……」

  小芸说,爬起来从船舱里探出头来四下看了看,见没人,猛地一下窜出来,「泼剌」一声响钻到水底去了,只剩下水面上一圈圈的波纹漾开来。小芸在水底使劲揉洗着屄,血从屄眼里流出来,在水底懒懒地游散开,如一朵诡媚的红花,渐渐淡散开……小芸水淋淋地翻上船头,辰辰还在船舱里光赤赤地仰面躺着哼小曲,「小芸,你说你爹知道了会咋样?」

  小芸正在船头穿衣服的时候他发声问到。

  「咋样?你还好意思问?那还不打死我!」

  小芸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头上的太阳正浓烈,她叹了一口长长的气,「都怪你怎么就不招人喜欢啊!现在我都被你要了身子,往后咋办?」

  「咋办?生米都给煮成熟饭了,我知道老伯恶心我,不要紧,我有的是法子……」

  辰辰信心满满地说,说着就要从船舱里爬出来。

  「嘘!有人来了!」

  小芸在他的头上拍了一掌,辰辰只好缩回去了。对岸有人在大声喊叫,圆圆看去,一个黑点儿在对岸招手,肩上扛着个袋子什么的。

  「快给我滚!我要摇过那边去!」

  小芸命令道。

  「凶巴巴的!过天把我要到县里去,你去不去?看电影。」

  辰辰把衣物团成一团放到一个塑料袋里抓住,猫着腰爬到船头上说。

  「到时不来叫我,我跟你说不清!」

  小芸拿过竹篙来,往浅水里一插。

  「哪能……」

  辰辰话还没说完,屁股上挨了重重一踢,「扑通」一声栽进了水里,再次探出头来的时候,小船儿已经摇到了河中央,再次吸了一口去,一猛子沉下去,往村子那头的岸边游去了。

  老秦走出门后,王寡妇躺在床上,汗水渐渐地冷却下来,身子上凉凉的,随便抓了件衣裳盖在小肚子上护着。

  一想起可怜的儿子壮壮,她不禁叹了一口气:自从壮壮爹下世以后,那个活泼可爱的小男孩就变了模样,一天天地沉默起来,话也越来越少,长大了还是这样闷沉沉的,什么话都憋在心里不愿意吐一个子儿。可是儿子却有一点好处,打小不像别的孩子那样到处惹是生非,让大人操心,反而格外地听话,做事也麻利。

  这个家要是没他把粗活全都揽在肩上,都不知道早就散成什么样子了!

  早些年老秦在忙不过来时候把小芸寄放在她家,那时的小芸还是一个灰不溜秋的小姑娘,和壮壮在门前的泥地上玩泥巴,成天小脸儿脏乎乎的。可是别人看不出来,王寡妇却眼儿尖,看小芸的脸盘子就知道这孩子是个小美人胚子。果不其然,老秦和她的好事没成之后,两家少了往来,再次看到小芸的时候,已经会在头发上插朵小野花,知道怎样打扮才美了。日子一天天过去,小芸的身形像脱胎换骨般长成了女人的样范,越发显得水灵灵的,皮肤越来越白嫩。再看自家壮壮,一下子窜出这么高的个头,简直比他那死去的爹还要高半个头,就是不爱打扮,身上老是穿一件汗水渍透了衬衫。

  「也舍不得脱下来,给娘把你洗洗?」

  王寡妇不止一次这样说儿子,「你看人家辰辰,一天都在洗衣服,也不嫌干净……」

  「他是他,我是我,」

  壮壮总这样说,「庄稼人洗那么勤快干嘛?到地里回来还不是一样,白折腾!」

  「唉……」

  说得多了,王寡妇也懒得说了,做儿子的哪里知道她的心思:她是担心壮壮配不上老秦家小芸。做了半辈子的女人,她晓得男人光会埋头干活,外面不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不会点嘴皮子的功夫,就是在脑袋上穿个眼儿,也拴不住女人的心。壮壮偏偏天生就缺乏这种优势,和老秦家恢复关系以来,她三天两头把儿子赶过去帮忙,忙倒是帮了不少,可是她的本意儿子却一点儿也没有领会:她只盼着儿子和小芸那孩子相处得久了,加上从小青梅竹马的关系,老秦会早早地把小两个的婚事给定下来。都三年多了,她三番五次地把话来套老秦,老秦总是支吾着口里没个准信儿,搞不明白他究竟是反对还是赞成,让她着急得要死。俗话说「夜长梦多」,这事儿一天定不下来,王寡妇一天就睡不踏实。

  壮壮自个儿不争气,王寡妇也不怪他,谁叫那死鬼早早地撇了她娘儿俩?又当妈又当爹好不容易把壮壮拉扯大了,村里没有一个见了不称赞王寡妇能干的。

  可是王寡妇心里清楚得很:男女方面的事情自家也不方便说,壮壮又不像辰辰那样上过学,也许还不知道女人那东西的妙处在哪里,更不要说会主动了。老秦那个砍头的,说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这是要下地狱的重罪哩!断断做不得!

  老秦这话也不是说得一点儿也不在理,他也是替壮壮捏了一把汗才这样开这么过分的玩笑,就是打她耳光,说她自己会养不会教哩!

  「和儿子断断是不能做那事的!不过给他看看女人的屄长什么样儿,也许他兴许就能知些人事吧?」

  王寡妇这样想的时候,自己也被自己吓了一跳,不过转念一想,光靠嘴巴子说好比对牛弹琴,似乎也没其他更好的办法了,就暗自下了决心。

  天擦黑了,壮壮无精打采地踏进院门来。

  「干啥这么晚才回来?」

  王寡妇问,她早早地喂了牲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子上眼巴巴地单等儿子回来。

  「还有啥哩!老秦叔说,接连几天不落雨,担心禾苗给烤焦了,要挑水去淋!」

  儿子走到水管跟前,脱了鞋「哗哗」地冲脚上的泥,头也不抬地回答她。

  「唉!就他家的禾苗金贵!别人家就不怕晒?」

  王寡妇不由得心疼起儿子来,从河口一挑一挑的担水,那得担多少才够?她不由得在心里埋怨起破坏水渠的人来,这些缺德鬼搬了水渠的石头去盖房子,一年年地弄下来,水渠终于在去年冬天彻底垮掉了。「你也不陪娘坐坐?这么早就害瞌睡!」

  她看到儿子擦干脚上的水,也不答话,直往角屋里去了。

  「都累得快散架了,明儿还要早起哩!」

  壮壮甩了一句,角屋的大门就像一张黑咕隆咚大大张开的嘴巴,把儿子吞噬在了里面。

  王寡妇赶紧从石凳上起来,「啪啪」地拍了两下屁股,屁颠屁颠地跟了进去。

  角屋里没有点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她深一脚浅一脚地沿着板壁朝着儿子的床踅过去。蚊子「嗡嗡」地在周围蜂鸣,早已饥肠辘辘地等待着吸新鲜的人血,她一边赶着脑袋边的蚊子,一边弓着要伸手往前探路,一下摸到了儿子火热的肉身。

  「啊呀!干嘛哩?」

  壮壮被吓了一跳,粗声大气地嚷嚷着。

  「……叫啥哩!娘有话要和你说,你还爱理不理的?」

  王寡妇失落地说,伸手推了推儿子的叫,一屁股坐在床的另一头。

  「什么话明天再说不行?人家要睡觉!」

  壮壮懊恼地说,挪了挪身子,翻了个身朝床里躺下了。

  「唉!你一天就晓得干啊!干啊!到啥时候是个头哩?」

  王寡妇心疼地说。

  「你叫我干,我才干的嘛!」

  辰辰瓮声瓮气地说,伸脚碰着了她的肥屁股,王寡妇以为是猫窜到床上来了,募地伸手一把抓着辰辰的脚掌。辰辰慌忙一挣,缩回去不动了。

  「干……」

  王寡妇「干」字一脱口,心里惊了一下,「也不能只顾埋头苦干,难不成给人家当一辈子义工?」

  「你不是说:' 街坊邻里,能帮就帮,力气用光了,明儿又有了!' ?……」

  壮壮抬起杠来还真像他老子。

  王寡妇心里酸酸的,在黑暗中叹了一口气说:「傻孩子,话是那样说,要不是老秦家窝窝里有个金凤凰,娘哪能让你白白找罪受?你也不想想……」

  「我哪能不知道,娘的意思,咱不就是冲着小芸去的?我又不是傻子!」

  壮壮不高兴地说,觉得娘老认为得他不会用脑子,这让他很是委屈。

  「是啊!是啊!我还以为你那木疙瘩脑袋不开窍哩!」

  王寡妇听儿子这样说,心里乐开了花,原来儿子并不是啥都不知道的啊,「那你说说,你累死累活干了三年多,老秦叔为啥没给咱个准信儿?」

  她对这个问题一直感到不安,连屄都给他日了两次了,牙关儿硬是闭得紧紧的不松口。

  「这……我哪里知道,人心隔肚皮,我只管干好自己的活就好,老秦叔人好,什么都向着我哩!」

  壮壮嘀咕着,声音小了下去。

  「娘觉得这事儿还是不大妥当,老秦叔那是面子上的工作。」

  王寡妇老道地说,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问题确实出在儿子身上,「娘心里担心得紧叻!你看小芸,长得跟朵花儿似的,谁个见了不爱那样儿的,村子里又不光是你一个大小伙,狼多着哩!你还别不信,就说那个辰辰,成天像个狗一样在她家左右转悠,你要是不抓紧点,这肥肉就被狗弄到嘴里去了呀!」

  她一想到辰辰那轻佻的浪荡样儿,心里就不大痛快起来。

  「说得倒好,我怎么抓紧?一看小芸那脸儿,我心里就慌……」

  壮壮说,想起小芸那张又俏丽又冷漠的脸,一忽儿冰一忽儿火,说起话来得理不饶人,心里又恨又爱。

  「没出息!一点也没遗传到你老子的横劲!」

  王寡妇朝着儿子骂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头,「你慌啥嘛慌?她小芸嘴巴子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女儿家,哪有男人怕女人的道理?女孩就像崖边的野鸽子,成天' 咕咕' 地叫个不歇,那是逞着有翅膀飞得高,赌你抓不着它哩!要是你狠下心来,把翅膀儿给折断,它就飞不起来啦!」

  「娘,你说的啥话哩?一忽儿小芸,一忽儿野鸽子,给我弄昏头了,小芸没翅膀。」

  壮壮认为娘又在说胡话了。

  「咋没翅膀?女人都有翅膀,」

  王寡妇狠声说,这儿子还真是快朽木,打个比方就转不过这个弯来,「就说娘吧,娘那时节也有翅膀,心高着哩!恨不得飞到月亮上去,可是,被你爹给生生折断了,不也乖乖依了你爹,要不哪来的你?小兔崽子!」

  她觉得用自己给儿子作比喻,这下总该明白些了吧。

  壮壮顿时来了兴趣,「呼啦」地一翻身从床上坐起来,恍然大悟地说:「这就是了,这就是了,怪不得没见娘的翅膀哩!原来是给爹折断了去,快给我说说,爹是怎么折了你的翅膀的?」

  「好啦!好啦!我给你说吧,你给我仔细听好,学着点儿!」

  王寡妇失望地说,看来不明明白白说,这兔崽子是懂不了的。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年月的事情就像是在昨天发生的一样,一幕幕历历地在眼前浮现出来:「娘还做姑娘的时节,虽说不像小芸这样会打扮,那是因为那年月都没什么好看的衣服,要是把小芸这身穿在身上,比小芸还要俊哩!」

  「真的?」

  辰辰不相信地说,「我倒没看出来,不过娘的皮肤和小芸一般白,这倒是真的!」

  「噢!娘上年纪了嘛?别插话,好好听,」

  王寡妇听儿子这样说,不得不嫉妒起年轻来,时光就像村边的河水,把年轻的容颜一并流淌了去,不再回来,「那时候女孩儿家都不敢和男孩子说话,怕别人讲闲话说不正经,见了也躲得远远的,到了结婚的年龄,媒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家里提亲,门槛都险些儿给踏破了,这个也好那个也不错,拿不定个主意……」

  她想起那些美好的日子,嘴角在黑暗里不由自主地浮起一丝微笑来。

             第13章女人的翅膀

  「那我爹哩!他也请了媒人来的?」

  壮壮想当然地说。

  「你爹?他哪里请得起媒人?身上穿件衣服都是补丁叠补丁的,我压根儿都不知道他在哪里。直到那一年秋天,我在地里掰玉米棒子,那年玉米棒子长得真好哩,我是越掰越开心,心里乐的开了花,嘴里哼着山歌,头顶上的太阳还在发着秋老虎的威力,突然身后一阵' 噼噼啪啪' 地响,我还以为是野猪窜地里来了,转身一看,你爹像扇门似的挡在跟前,眼睛血红红地喷火,吓得我怪叫一声,撒腿就跑,哪里还跑得掉?没跑两步就被你爹抓住了,背上的篓子掉在地上,金黄的玉米棒子散得满地都是,你爹话也不说,把我抱得气都喘不来,我正要大喊大叫,早被这死鬼一个抱腰扛在肩上,' 吭哧吭哧' 地往玉米地的深处跑去,摔在玉米杆的垛子上,脸上被玉米叶子划得火辣辣地痛,心里又是害怕又是高兴,害怕的是他无冤无仇地做出杀人害命的事情来,高兴的是你爹虽然衣服破破烂烂的,身板儿却好,脸儿也俊,我看着心里爱,就舍不得喊叫,一糊涂给他摘了翅膀去……」

  王寡妇说着说着,屄里就怪怪地痒开来,痒得心里空落落地,壮壮爹那根鸡巴长甩甩的,跟婴儿的手臂一般粗大,表皮紧绷绷的油光滑亮,桃红色的龟头跟出土的蘑菇头一样新鲜,老秦的鸡巴也不小,在品相上可就差多了。就算过去了这么多年,她心里还在巴巴地想着那死鬼的东西哩!

  壮壮见娘不说了,朝着黑暗中着急地问:「就这样,折了翅膀?」

  他听得云里雾里的,心里隐隐地觉得不满足这样的结果。

  「那还怎样?」

  王寡妇反问儿子,真是让人着急得要死,「那天之后,我谁也没说,包括你外公外婆我都没敢说,觉得没脸儿,只是忍不住想你爹,偷偷地跑到老地方去等他,他也知趣,巴巴地在那里等,三天两头就干上一回,过了大年,肚皮儿就遮不住了,我才急起来,指名道姓要嫁你爹,家里人嫌你爹穷,死活不同意,我哭着要上吊死了算了,这事儿才成了!」

  「噢……那样也能成?看来我得对小芸蛮横些?」

  壮壮被爹的故事给感染了,犹豫着问娘。

  「对!对!对!」

  王寡妇连声说,看来儿子终于开窍了,「别说' 强扭的瓜不甜' ,那是骗人的哩!瓜熟在地里,怎么扭都是甜的,女人也一样……」

  「可是……娘啊,女人的翅膀是长在哪里的?又是怎么折断的?要镰刀么?女人不疼?」

  壮壮在黑暗中怯怯地问。

  王寡妇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在床头笑得前仰后合的,眼泪珠子都笑了出来,好大一会才歇住,「我说我的傻儿子,这又不是割草,你是真笨还是假笨呐?」

  她忍住心里的悲凉,摸索着沿着儿子的大腿伸过手去,「来,娘给你摸摸,你就晓得了?」

  手摸在儿子粗壮的大腿外边,一直往上抓着了儿子的手掌,跟他爹的手掌一样,骨节粗硬,上面布满了硬硬的老茧,跟蒲扇差不多大了。

  娘的手掌润润地有些热,壮壮有些害羞,不情愿地被牵引着倾过身子来。王寡妇挪过身子去,捞起衣裳的下摆来,心里不知怎么地就慌了,咬一咬牙,把儿子的手紧紧地按在肚皮上,心就「扑扑通通」地乱跳起来。

  壮壮一碰到软软的皮肉,募地吃了一惊,挣着想把手缩回去,「娘骗人哩!那是娘的小肚子!」

  他叫着说。

  王寡妇却不让,紧紧地拽着儿子的手贴在上面,「慌啥哩慌!」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自己也发现了,儿子的手掌糙糙的纹理贴在肚皮上怪舒服的。「翅膀还在下面,这里……」

  她抓着儿子生硬的手掌沿着小腹往下,插到了裤腰里面。

  娘的皮肉像河边的鹅卵石一样光滑,壮壮的手来到一团隆起的肉丘上,在那里摸到了一团茂盛的毛发,就像地坎上的草地一样,弄得手心痒酥酥的,他知道自己有这种质地的毛发长在什么地方,「难不成……」

  他隐隐地感觉到娘要将他的手带到什么地方去,心里募地就像有头小鹿在乱踢腾,「咚咚」地响。娘的呼吸似乎有些不均匀,手在颤抖,肚皮也在颤抖,用鼻孔在大口喘气:「呼!呼!呼——」

  ,他也跟着喘气。指尖到了肉团中间陷下去的地方,那里氤氲着一团潮潮的热气,壮壮的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

  「娘……」

  他嗫嚅着叫娘,声音颤抖得利害,「娘……这是在……屄!」

  王寡妇吃了一惊,身子跟着颤抖了一下,原来儿子是知道的呀!壮壮的指尖按在屄缝上,就像粘着了似的弄得她奇痒难耐,「唔唔……屄!你晓得屄的……好处?」

  娘儿俩的头靠在一起,她在儿子的耳边犹疑地说,说起话来感觉到很吃力,从来没有这样吃力过,额头上在冒着热汗。

  壮壮的耳朵被娘口中的热气吹得痒痒的,小声地说:「屄就是能屙尿!……还能生孩子!我就是从娘的这里生出来的,我知道!」

  娘摇了摇头,长长的头发抚在壮壮的额头上,簌簌地怪痒。

  「唉……乖儿子……儿子……不全是,不……」

  王寡妇的神智已经处在游移的边缘,把腰挺了一下,儿子的手又向下滑了一个巴掌,粗大的指骨陷入了湿润的屄缝里面,她禁不住低哼了一声:「呃——」

  「娘,你流水了?」

  壮壮的指腹整个儿被软踏踏的肉包覆着,像陷入了温暖的沼泽地里,越陷越深,就快被淹没了。浓密的阴毛已经被温热的水濡成一缕一缕的,在手心里温暖而又滑腻。

  「……那是骚水!跟你流的精液一样。」

  王寡妇低声说,发现自己的声音怪怪地从喉咙里发出来,又尖又细,像是年轻的姑娘家的声音一样娇嫩。

  「娘,你咋知道?」

  壮壮听娘这么说,脸上「刷刷」地烫起来。

  娘在耳边「咯咯」地笑了,说:「你是娘的心肝尖尖,娘一手把你带大的,啥事瞒得过娘的眼睛哩?」

  她知道儿子会遗精是在壮壮十六岁的时候,那是她无意中在晾在竹竿上的裤衩上上看了一眼,瞅见上面有洗不净的黄黄的印迹,那时候她就知道儿子成大人了。之前娘儿俩一直睡在一张床上,也就是从那一年起,儿子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白日里看见她就把头垂着,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半夜里不小心伸脚碰着了他,他就把身子挪得远远的。还好这种情况在儿子犟着搬到角屋里之后才有了好转,她也松了一口气,只好由着他了。只是床上没了儿子,半夜里醒来一摸,半张床空空荡荡地,心里头就慌得发毛。

  「娘,翅膀长在这里?」

  壮壮哑着嗓子问,那屄里就像有一股不可抗拒的魔力一般,把他的手指吸了进去,粗大的指头来到了一个松松的温软的孔道里面,四壁渗着滑滑的骚水,饶着指头颤动着包裹上来,这感觉好温暖,就像回到了家一样。

  王寡妇连忙抓住儿子的手,不让继续往里面伸进去,口里急急地说:「莫!莫!莫!要坏事的哩!我是你亲娘呀。」

  「咋就能坏事了?我想看看翅膀是不是长在里面啊!」

  壮壮委屈地说,把手从娘的裤裆里缩回来。

  儿子的手抽出去了,那穴里又空空荡荡地难受起来,心里不觉有些失悔,「这回你晓得了?女人下面都长得一般,翅膀就藏在里面,那是身体最安全的地方,就怕男人轻易地折了去哩!」

  「嗯!我晓得了,小芸的也一样,」

  壮壮若有所思地说,「我也知道怎么折了,把手指伸进去就折得了……」

  王寡妇拼命地摇头,可是儿子在黑暗中却看不到,急的她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哪能用手哩?娘这是做个样子给你看,到了那头上,你得用上这个……」

  她不知道要怎么说才能让儿子明白,伸手顺着儿子的大腿摸过去,在大腿根部摸到了一大坨鼓蓬蓬的东西,那肉棒早在儿子的裤衩里直愣愣地竖起来了,她心里一惊,赶忙缩了回来,吞了一口口水吃吃地说:「……得……得用男人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就快无法呼吸了,「……男人的……鸡巴!」

  她颤抖着轻声说出「鸡巴」这两个字的时候,心脏在胸腔里「砰砰」地跳个不住,就快跳出喉咙口来了,脖子眼里干干的焦渴,想要喝下一大瓢凉飕飕的井水。刚才里面被儿子的手指一拖拉,屄里的水溢到外面来了,打湿了的裤衩贴着肉穴,凉簌簌地又痒又难过。

  「真的要用这个么?娘,我这里这么大,怕是放不进去的哩!」

  壮壮有些担忧,就算小芸的屄和娘的一般大,放两个手指也许还可以,要是把胯间这根鸡巴放进去,那是万万不能的。

  「瞎,说什么傻话!再大的鸡巴都容得下,你也不想想,棒槌那么大的孩子都从那里生得出来,还容不下你那么一截东西?」

  王寡妇在儿子的膝盖上拍了一巴掌,这儿子真是蠢到家了,还真没一点他老子的血性。

  「娘,说是这般说,可是我这里真的大得很哩,都跟地里的黄瓜差不多粗了呀!」

  壮壮还是不信,伸手在裤衩上摸了摸,光那圆圆的头就跟家里母鸡下的蛋差不多大,说不定比最大的那颗还大些。

  儿子的一席话让王寡妇听得心惊肉跳的,她知道儿子从小就不说谎话,说是有黄瓜大就有黄瓜大,从刚才摸的样子想来,儿子的鸡巴怕是要跟最大的黄瓜一般大了,吓得她不敢作声,连大气儿也不敢出一个。

  壮壮见娘不吭气,又说:「要不,在娘的屄里试试,看看我的鸡巴放得进去不?」

  说着就伸手过来,触着了娘丰满的大腿。

  王寡妇「呀」地一声怪叫,赶忙把儿子的手从大腿上甩开,一屁股从床上弹下来,「蹬蹬」地往门口走了几步,紧紧地捂着胸口,嘴里骂着:「作孽哩!作孽哩!……我是你亲娘呀……」,急急地往门外走,黑暗里看不清,脚下没长眼睛,额头撞在门框上「砰」地一声巨响,满眼的金星抖落下来,痛得她「哎哟」「哎哟」地连声直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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