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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都市故事H文】【五篇】,2

[db:作者] 2025-07-09 21:24 5hhhhh 3300 ℃

  谭成说得忘形之际,一辆客货车正从一条岔路告诉驶出。

  谭成一下子没留意,等他看到车辆冲出时,他要刹车已经来不及了,「轰隆」一声,车子和客货车撞个正着。

  这一下撞力非常之猛,谭成身子向前一冲,头猛砸在车窗的玻璃上,随即头破血流,栽倒在驾驶盘上,刚好压着喇叭,发出了刺耳的长声……

  秀兰深夜接到丈夫车祸昏迷的消息,连忙赶到医院去。

  谭成经抢救后易惊醒过来了,在场的急救医生对秀兰说:「你先生在送到医院时,曾是一度昏迷,幸好现在已经清醒过来。」

  秀兰望向病床上的丈夫,只见他头顶被纱布包扎,目光显得非常呆滞,当他看到秀兰的出现时,他完全没有表情,只是茫然地看着她。

  秀兰对医生问:「医生,他的情况怎么样?」

  医生告诉她说:「很幸运,你丈夫的伤势不算严重,只是头部受到震荡,可能会出现短时间的失忆。」

  秀兰听了医生的话后,没有半点喜悦,她走到床边,看着谭成说:「结婚五周年快乐!」

  谭成在医院住了数天,伤势亦好转,医生便让他出院。

  由出院到归家途中,一路上,谭成都不发一言,而秀兰对他亦是衣服爱理不理的样子。

  回到家里,秀兰也不理谭成,径自到浴室冲凉。

  冲完凉后她转个身来,竟发现谭成立在她的身后。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来,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全裸的她。

  秀兰冷笑一下,说:「我还以为你连看的兴趣也没有!」

  秀兰今年三十二岁,但保养得很好,身上没有半点脂肪,屁股成熟浑圆,一对乳房巨大涨满,丝毫没有下垂迹象。

  本来,有这样的老婆,也不知道羡煞多少男人,只是谭成自命风流,竟然嫌弃他老婆不够风情,经常在外面拈花惹草,夫妻间的关系非常恶劣。

  回到房内,秀兰躺到床上,谭成亦来到她的身边躺下。

  「你怎么睡这儿?」秀兰冷声道,丈夫这一年来基本上没有晚上回过家,就算回家也是分房而睡。

  「我不能睡这儿吗?」谭成愕然地问。

  看到他一脸迷茫的样子,秀兰心想他一定是撞车撞疯了,也没好气地说:「好吧,你喜欢睡就睡吧!」

  秀兰重新躺回床上,用背对着谭成。他们夫妻已经一年多未曾同床,夫妻关系形同虚设。

  其实,这全是谭成一手造成的,秀兰对这个不忠的丈夫早就已经死心了。

  秀兰睡到朦胧之际,忽有双手伸过来,轻抚她的背部。

  那种感觉非常温馨,可是,秀兰猛然想起这双手是谭成时,她一手甩开了他。

  「我真的很令你讨厌吗?」谭成在她身后轻声问。

  「问你自己吧!」

  「我喜欢你。」谭成突然说。

  秀兰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心想他真的装车撞坏了脑。

  这时谭成更把头俯下来,温柔吻着她的脸、粉颈和耳背,吻得她全身酥软,但她仍赌气地推开他:「去找你的女人吧!」

  他却搂着她牢牢不放:「我只要你!」

  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抚摸,甚至触及她的乳房,他的手是那样的温柔,充满着柔情蜜意,秀兰逐渐开始由抗拒变成接受。

  她的睡衣纽扣给他解开了,露出一双丰满的乳房,他用欣赏的眼光看着她的乳房,还用手在上面细意抚摸,轻柔地捏着她的乳头。

  「嗯……」秀兰的乳头迅速发硬,内心感觉酥麻,但她极力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哼声。

  她虽然表面装出极冷酷的模样,实则内心的情欲已经被挑动。

  谭成还把嘴吻向她的花蕾,含着她的乳头像舔蜜糖一样细意地吮吸着。

  「唔……」她已经忍不住发出几声婉转娇啼,身子轻微扭动。

  谭成吐出乳头后,嘴唇仍碰触着她的身体慢慢向下移,当吻到她的腹部时,他的手轻轻拉下她的内裤,露出凸起的阴阜和一片黑漆的丛林。

  他把嘴吻向她的丛林,她的喘息声愈来愈大了。

  谭成一边吻,一边用手摸向她的阴唇,然后轻轻挑开她的阴唇,手指直闯她的阴穴,当他的指头在里边活动时,她已经无法控制,那抑压已久的淫水像缺堤般涌出来。

  「啊……」她的气喘得更急。

  谭成用嘴对住她的嘴唇,和她来个又长又深的湿吻。秀兰的内心飘飘然,那感觉就像回到和谭成恋爱时一样甜蜜美妙。

  当他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取而代之是一条热辣辣的阳具,在她的阴唇外揩擦厮磨,几次无胆插入,秀兰内心觉得奇怪,谭成几时变得那么含蓄了?

  不过他俞是这样,便俞令秀兰难以忍受,阴穴里瘙痒无比,丝丝淫水更从穴里渗出来。

  「我要进去啦!」谭成终于对她说。

  秀兰咬着唇没有作声,但她的双腿已不由自主地张开来,她内心是多么渴望丈夫的进入。

  谭成把阳具慢慢地挺近她的体内,最后他把她的阴穴撑得满满,那种温暖暖遍她的全身。

  「噢……」秀兰叫出声来。

  太美妙了!这种感觉她已经多久没有试过?她不由把双腿夹紧,慌怕会失去他似的。

  谭成在完全进入后,即开了一下又一下节凑的推送。他每一下的动作都直抵她的花心,每一下都令她如痴如醉。

  她咬着唇,不断发出呻吟,承受着他一浪接一浪的冲击。

  他的喘息传入秀兰的耳里,令她感到欣慰,因为那像告诉她,他也是感到兴奋的。

  他的抽插越来越激烈,「卜滋卜滋」的,力度又劲又足,一次又一次将她推向巅峰,几乎把她的阴道插出火来。

  她爽得灵魂飞出体外,简直欲仙欲死,她用力抓着她的胳膊,嘴里发出如泣如诉的声音:「啊……啊哟……我好快乐……这是你吗……」

  「我也好快乐……」谭成亦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说。

  他更将她的大腿扛到他的肩膊上,好让他的抽插更加深入,更加彻底。

  「啊……我……爽死了……」秀兰的头左右扭摆,人已陷入高潮的顶峰。

  谭成亦同时进入高潮,他连抽百多下,终于射了精。

  这时的秀兰已经瘫软了,两人静静地搂抱着躺在床上。

  休息了一会儿,谭成在她耳边轻声地问:「你还要吗?」

  「你还行吗?」

  「只要你想,我便可以。」

  谭成说完,已伸出手抚弄秀兰的乳头,她的欲火很快又被他逗起,呻吟声再次响动起来。

  谭成迅速把身体压向她,他那儿已非常雄伟,她惊异他的经历如此过人。

  他的肉棒沿着她湿滑的淫水顺利闯进去。

  谭成不停变换各种角度抽插,粗壮的肉棒在肉膜里摩擦搞动,秀兰的快感一浪接一浪。

  这晚做爱,她已忘记了多少次高潮,她是真真正正的得到满足……

  谭成真的变了。

  他不在外拈花惹草,和那些情妇断绝关系,每次从写字楼下班后,一定准时回家,两夫妻恩恩爱爱的,犹胜新婚之时。

  还有,就是从前对父母毫不关心的他,却主动没兴趣和秀兰回家探望两老,还决定接两老搬来同住,两老惊喜之余,更亲自到庙里酬神谢恩。

  秀兰把谭成的转变当成奇迹,又或是上天对她的厚待吧!

  但在这个时候,秀兰开始觉得家里常有怪事儿发生。

  她总觉得无论她在家里干什么,总是有一双眼睛在旁窥伺着她,尤其在她睡觉、沐浴时,更有双无形的手再骚扰她。

  她肯定,这间屋子里有另一个「人」存在,而她亦感觉到,对方似乎在不断做一些动作来引起她的注意。

  秀兰心感不安,于是她找到一个据称能通鬼神,法力高强的「天眼通」大师来一问究竟。

  天眼通为她一轮推算后,随即沉下脸来说:「你家中的确有一个游魂。」

  「真的?」秀兰吓了一跳,「那是什么人?」

  天眼通再次推算,竟说出令人震惊的话:「那游魂是只家鬼,亦是你的丈夫……」

  秀兰完全傻住了:「我先生现在好端端的,怎有这种事?」

  天眼通沉吟了一会后问:「你先生最近有什么事发生?」

  于是秀兰将谭成最近发生车祸的事一一说出。

  天眼通听后,肯定地说:「这就是了,你先生因为那晚撞车,刚好被附近的游魂所乘,上了他的身体,你先生肉体被人霸占,元神无法归位,灵魂只得在家中徘徊。」

  「竟有这种事?」

  「有这种事,我们道家人称之为『夺舍』」

  秀兰呆在当场,换句话说,她身边的丈夫并不是原来的谭成,这段日子,她实际是跟另一个男子在一起。

  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记忆,在丈夫车祸的两天前,在同一个地方亦发生车祸,一名扫大街的五十来岁的环卫工人被当场撞死……

  秀兰失神了好一会儿,抬起头对天眼通说道:「那要怎么办?」

  天眼通说道:「办法不难,只要我为你做场法事,令你丈夫的元神归位,然后再为那个游魂超度,让他安息,一切事情便可解决。」

  秀兰想了一会儿,对天眼通点点头说:「好吧!大师,就请你为我做这一场法事!」

  不过秀兰要天眼通超渡的人竟然是她的丈夫谭成!

  秀兰心里清楚,她要的是现今的这个谭成。

  至于过去的谭成,就让他真正安息吧!

 

               父子情人

  来到菲律宾,丽妮才抵酒店,丢下行李,背了一手袋的美金,就往赌场去。

  因为刘坤要乘晚上的飞机前来,这大半天时间,她该如何消磨?

  赌场是最佳的去处。

  坐在赌桌上,她拥着一大堆筹码,大把大把的下注,赢输完全脸不改容。

  一个漂亮的女人,独自坐在赌桌上赌钱,难免令她身旁的赌客为之侧目。

  开始时,她的运气非常好,赢了不少,堆在她面前的筹码,起码有五、六万。

  不过好运气并没有长期跟着她,后来,她开始输,输到桌上仅余数个筹码时,她干脆把它全推出去。这次她也输了,背后传来一些赌客惋惜的声音。

  丽妮却若无其事的站起身来,输光没关系,反正是输刘坤的钱,她绝不会心痛的。

  一转身,丽妮的目光和一个站在她身后的青年目光相触,是个很英俊,很有吸引力的青年。

  「不玩了?」他开口对她问。

  「嗯……」她微微点头。

  丽妮离开赌桌,发觉那青年跟着她身后来。她不由放慢了脚步,俩人一起并肩走着。

  「去吃点东西好吗?」青年主动向她说。

  「跟你?」丽妮瞟了他一眼。

  「噢,我看妳也赌了三个小时,应该肚饿了。」

  「你一直在我后面看?」

  「唔。」他大方的点点头。

  他居然看了她三个小时,丽妮不由暗笑:「不过我输光了。」

  「我请妳吧!」青年笑笑说,笑得非常迷人。

  丽妮实在无扶拒抗,她随他进了一间西餐厅。

  两人坐下后,彼此自我介绍。青年自称叫彼得,跟丽妮一样,同是香港人。

  彼得告诉丽妮,他这次来菲律宾是参加一个潜水活动,今天只是抽空来赌场玩玩。

  丽妮还知道他刚留学美国回来,现在一间科技公司工作。

  年青有为有学识,兼且仪表不凡,多少女孩子的梦中情人!

  「妳呢?在唸书还是工作?」彼得对丽娜问。

  「你猜猜吧!」丽娜故作神秘,她是欲彼得知道她的身份。

  丽妮其实是香港一位富商刘坤的情妇,这次就是陪刘坤来菲律宾度假,刘坤为怕被熟人撞见,所以让丽妮先行前来。

  也许大家年纪相若,两人的话题特别多,这顿饭足足吃了两个小时。

  吃完饭后,彼得还送丽妮回酒店。

  俊男美女,彼此互相吸引,分手时,两人都显得依依不舍。

  「不请我上房坐坐吗?」彼得情深款款的问。

  丽妮的确很想请彼得上酒店房,但她看看腕表,知道刘坤这时应该身在酒店房问内了,她只得找借口说:「我有个女朋友跟我一起住,她应该回来了,不大方便的。」

  「明早我会到酒店的泳池游水,妳来吗?」

  丽妮想了想说:「也许吧!」

  其实她是很希望跟这青年继续来往的,只可惜……

  回到酒店房,她用锁匙打开房间门,刘坤果然来了。

  他正躺在床上睡着了,鼻鼾声响得像打雷一样。

  丽妮过去把睡得像死猪似的他推醒:「坤哥……」

  便问:「妳……回来了……去赌场了……是不是……」

  「唔。」丽妮点点头,在床边坐下:「不去,一个人在酒店,闷死我了。」

  「有没有斩获?」

  「输光了。」丽妮耸耸肩。

  「不要紧,明天我陪妳去报仇吧!」刘坤轻拍她的屁股说。

  用钞票填补丽妮的空虚是刘坤唯一的方法。

  丽妮脱下身上的外套,内里穿着紧身衣,一对胀满的乳房凸显出来。刘坤看到,登时睡意全消,一双手伸到她胸前轻抚着。

  丽妮知道他想干甚么,她推开他说:「待我洗过澡再来吧!」

  丽妮跑进浴室里淋浴,然后披着浴袍出来。

  床上的刘坤,早已自行脱光衣服,下半身用被单盖着,露出肉腾腾的上半身来。

  丽妮身上散岭着沐浴露的香味,倍觉迷人,刘坤非常兴奋似的,一把就将丽妮拥入怀里。

  他急不及待解开她的浴袍,露出一具晶莹的肉体。

  他像一条狗般在她身上吻着、索着,而一双手不住在她的乳房搓着,捏着。

  丽妮扭动着身子,咀吧发出不自然的哼叫声。

  当他把手指插进她的桃源洞内时,他的喘息声已非浑浊和急促,她真担心他会兴奋过度。

  因为他手指的滑动,她肉洞很自然的溢出淫水。

  「来吧……」丽妮向他叫。

  「好,我来了……」

  刘坤抽出手指,丽妮遂把腿张开,一直在等待他的进入,可是只见他在洞外磨磨赠赠的,始终无伕进入。

  「我……我还没有起头……帮帮我……」刘坤说。

  丽妮只好把他的阳具握在手里揉捏,过了好久,他终于起头了,他把半软不硬的阳具挺向她的洞口。

  在丽妮手指的协助下,他终于进入。但在进入后,才抽动了十来下便泄了,接着气喘吁吁的伏在丽妮的身上。

  「啊……」丽吁了口气,带着无比的失落。

  「是快了一点,可能我太累了……」刘坤亦感到腼期,他对她说:「待会我吃些药,就会好点……」

  「不要了,那些药对你心脏不太好的,而且你又有糖尿病。」丽妮其实也是挺有良心的。

  「但这令妳不开心……」

  「谁说我不开心?」

  丽妮暗叹口气,像刘坤这种男人,又没用又要学人风流,总是不自量力,每次自招其辱。

  丽妮闭上眼,准备睡觉时,刘坤忽对她说:「丽妮,两年前曾经试过一次前所未有的兴奋。而且还兴奋了好久。」

  「甚么事?」

  「那次我在别墅偷窥一对男女在房内造爱,我居然……」

  居然偷窥别人造爱,这个刘坤真下流!

  「你喜欢看别人造爱,那容易了,我可以去帮你找一些日本的四级片的DVD。」丽妮说。

  「不,那些DVD太假了,我是起不到头的,我指的是我要真实一点。」

  刘坤一双眼直盯着丽妮。

  丽妮已有点明白他的意思,

  「好吧,我可以事先在你面前表演一下,」

  「不,我……」刘坤摇摇头,吞吞吐吐的说:「我是想……想妳真做……」

  「真做?」丽妮惊叫起来:「你不是叫我真的找个男人做?」

  「对了,对了,我就是这个意思!」刘坤欣喜的说。

  天下问竟有这样荒唐的事,丽妮几驮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甚么?你……你居然叫我找个男人回来跟我………」

  「那当然不是真搞!」刘坤急说:「我只是要妳带那家伙来,我就一直躲在浴室内,妳就敷衍他,待重要时刻时我会冲出来,然后以妳丈夫的身份出现,那家伙自然马上溜掉!包保占不到妳的便宜!」

  「你好!居然这样难为我!」丽妮呶起小咀说。

  「乖,为了我,妳就试一试吧!」刘坤不住的哄她。

  丽妮忽然想到了刚才在赌场认识的彼得,她立即说:「除非你让我自己挑对手。」

  「没问题!」刘坤爽快答应:「反正只做上半段,最精彩的还是由我来演。」

  丽妮心想,能跟彼得做上半场也好,以后的事以后再算。

  翌日一早,丽妮来到酒店的泳池,她一眼便看到彼得。

  他身穿泳裤,更凸显他男性特征英伟过人。

  彼得一见丽妮,热情地把她拥入里。

  丽妮在他耳边说:「我的朋友走了,你到我房间来吧!」

  彼得想也不想,就随丽妮回到她的房。

  关上房门后,彼得已急不及待的拥着丽妮。

  他真以为这个小天地只有他们二人,他抱着她,灼热的咀唇就吻着她。

  丽妮也禁不住把舌头伸进他的嘴中,谁叫刘坤要她跟别个男人扮偷情。

  彼得越吻越放,他的手,更肆无忌惮在她身上活动起来。

  彼得双手紧紧抱着丽妮,他把丽妮压在床上,雄壮的阳具压在她的阴阜上猛顶。虽然是隔着泳裤,但丽妮一样感到他那儿散发的活力与生气。

  丽妮忘形了,她双腿紧紧勾住彼得的腰,渴望彼得再进一步,果然,彼得以快速的动作解开她的衣衫。

  纯白色的乳罩下是一对胀满的乳房,彼得挪开她的乳罩,让她的乳房袒露出来。

  嫩肉红提,令人垂涎欲滴,彼得一见,就像贪吃的孩子,一口含住了她的乳房,轮流的吮吸起来。

  她的乳头在他口中发硬,咀里发出销魂蚀骨的哼呵。

  「啊……不要……我受不了……你弄得我……好痒……啊……不要……」

  彼得又吻又吮,一直从乳房栘向下,来到小腹时,他进一步扯下她的内裤,把最后一线的设防都解除了。

  丽妮神秘的三角部位露了出来,乌黑浓密的阴毛整齐地排列着。肥美红艷的阴唇,因兴奋充血而显得格外膨胀。彼得看了,人更显得疯狂,他竟用咀去吻她的阴唇。

  丽妮以为刘坤会在这个时候冲出来。但没有,浴室内居然毫无动静,刘坤究竟在搞甚么?莫不是这个老头子还未起头?

  彼得更用手挑开她的阴唇,手指直闯肉洞,在里面翻江倒海般撩弄着。

  「啊……不……你的手……痒死人了……不要这样……我被你弄死了……」丽妮叫得震天价响,可是浴室里就是没有动静。

  丽妮双手不由自主向上抓着,彼得见她那么狂,就把泳裤裤头褪下。

  他的东西非常雄伟,像一头发怒的狮子,青筋暴现,威武之极,丽妮看得面红心跳。

  彼得把丽妮的手拉到他的阳具处触手处是那么粗大强壮。丽妮不由心花怒放着,

  把它握在手里爱不释手的搓弄它在她手心顽皮的跳动着

  啊!男人!多么强壮的男人!丽妮再也不管刘坤的死活,她冲口而出的说:「给我!」

  彼得马上如她所愿。他把丽妮双腿抬高搁到肩上,立即挥鞭直闯桃源。

  他的粗大,紧紧的胀满着她,令她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彼得果然勇猛无比,他进入后即以雷霆万钧之势,向她拚命抽插,下下直插到底。

  他的肉棒如雷浆棍般在她的肉洞擂动着,她被他捣得全身抖颤,三魂没了七魄似的。

  「啊……太好了……好舒服……彼得……你……好……强壮……」她如痴如醉的说。,

  她的高潮一浪接一浪,刘坤没汰给她的,她都从彼得身上唱到了。

  彼得再经一轮狂抽猛插,插得丽妮的肉洞几乎麻痺了,才一鼓作气的在她的身上发射。

  彼得虽然射了,但阳具仍然留在她的礼内,轻轻地磨擦着她的阴蒂。丽妮瘫软在床上,她实在太满足了。

  「我今晚就要返回香港,妳会跟我一起回去吗?」彼得对丽妮说。

  「不……」丽妮摇摇头说:「我还要多耽一会。」

  「那么我们在香港再见吧!」彼得在床头留下了他的咕片。

  他临走时,还亲吻了她一下,始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丽妮躺在床上,刚才的一幕,令她畅快得淋漓尽致,回味无穷。

  彼得年轻强壮岂是刘坤这种老头子可比……

  刘坤!丽妮此时猛想起刘坤,他怎么没有出现呢?她连忙跳起身来奔进浴室去。

  推关门,只见刘坤坐在浴缸边上,垂着头。

  丽妮急推推他说:「坤哥,你怎么了……」

  刘坤抬起头,他满脸通红,那样子比哭还要难

  「为甚么?」丽妮愕然的说。

  刘坤颓然的说:「因为刚才跟你……跟你的那个的人……是我的儿子!」

  「啊?!」丽妮傻住了。

  「彼得一向是潜水发烧友,他久不久便会到菲律宾潜水,没想到……」刘坤捂着脸痛苦地说道。

  彼得竟然是刘坤的儿子,天下问会有这样巧合的事儿!

  「妳……」刘坤看着丽妮欲言又止,但到最后只是叹了口气,把话吞了回去。

  刘坤随即要丽妮退房,乘最快的飞机返港。回到香港后,刘坤二诂不说,就开了一张三百万元的支票给丽妮,条件就是要丽妮不再与彼得来往。

  丽妮收了钱,果然没有再找彼得。

  这并不等于她听刘坤的话,而是她确实喜欢了彼得。

  就是因为她喜欢彼得,就不愿让他知道她的身份。她希望在彼得、心中留下美好的印象,也为自己留下一个美丽的回忆。

  自此之后,刘坤亦没有再找丽妮,因为他每次面对丽妮时,总无汰抹掉彼得跟丽妮翻云覆雨的一幕,父子同搞过一个女人总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丽妮虽然失去刘坤,但她亦没有太大的失望,因为世间像刘坤这种凯子多的是呢!

 

               棍神

  淑慧这一阵子的运气很差,先是去年怀孕三月,却无故小产,之后她又不懂调理身子,以致身体虚弱,百病缠身;接着就是她老公于月前遇上车祸,双脚受伤,真是祸不单行。

  老公无法开工,家里自然手停口停,问题就更多了。

  失运的人都喜欢去庙里求神拜佛,祈求转个好运。

  淑慧也不例外。

  这天,她来到新界一间寺庙拜祇,求过签后,她像那些到来拜神的婆婆一样,走到解签处旁边取解签纸。

  取了签纸,都是一些古人事迹的诗句,淑慧看不懂,正想找解签佬解签时,却听到后面一把男人声音:

  「哎,阿婆,恭喜妳,妳求得一支签是好签」

  淑慧转头子,只见见一个年约四十的男人,衣冠楚楚道貌岸然,正替一个阿婆解说签纸上的诗句。

  「妳这支签是古人刘备取西川,万事大吉,妳的身体没有大码,妳大可放心。」

  那男子不独为婆婆详细解说,还教她一些趋吉避凶之法。

  淑慧觉得他说话头头是道,阿婆听得连连点头。

  最后,阿婆从袋中取出一张五十元酬谢那男子,那男子却推辞了。

  「举手之劳,不用客气。」男子说完,并给阿婆递上一张名片,「以后有甚么问题的话,妳随时来我的玄学馆找我。」

  此人原来是个玄学家,淑慧不想放过此机会,连忙叫住他说:「先生,你可以替我解一下这两支签的意思吗?」

  男子打量一下淑慧这位年轻的少妇,显得很乐意的说:「啊,没问题,不如我们到那边坐下来,我替妳慢慢解。」

  「好的。」淑慧点点头。

  淑慧于是朝着庙旁的凉亭走去,而那男子则跟在她身后。他一路行,一双眼盯在淑慧浑圆的屁股上,只是她并不知道。

  两人来到凉亭坐下。

  「先生,你是相学家?」

  「不敢当,我只不过对玄学风水略有研究。」那男子说着向淑慧递上名片。

  淑慧一看名片,上面印着风水玄学大师李灵山的名字。单看名字,已经十足世外高人,后面还跟着一大堆衔头,真不简单。

  这位李灵山很有礼貌的对淑慧问:「未请教小姐芳名?」

  「我姓张,我先生姓何。」

  「原来是何太太。」李灵山继续问:「有小孩吗?」

  淑慧眉宇间掠过一丝哀怨,然后摇摇头。

  眉精眼企的李灵山,似乎已洞悉到内有玄机。这时,他看过淑慧的签纸,眉头一皱说:

  「妳为丈夫求的这一支签是古人仁贵父子相会,是凶签,恐怕妳丈夫有甚么不利之事发生而我看妳气色也不好,相信最近有很多麻烦事缠扰着妳。」

  淑慧似乎被他一语击中:「是呀,先生真是生神仙,我和我丈夫最近的确头头碰着黑,麻烦事接二连三。」

  「那真被我言中了。」李灵山乘机炫耀自己的道行说。

  淑慧突然心血来潮,对李灵山说:「李先生,你既精通命理玄机,能否为我指点我迷津呢?」

  「唔,妳把妳最近遇的麻烦事一一对我说吧!」

  淑慧遂将意外小产以及丈夫遇车祸的事向这位刚认识的陌生人说了一遍。

  李灵山听后,一拍石桌说:「我知道问题所在了!」

  「在那儿?」

  「问题就出在妳小产的胎儿身上!」

  「甚么……」淑慧吓了一跳:「不会吧……」

  「妳有听说过婴灵之说吗?」

  「有,但我是小产,不是人工流产,而且己是去年的事。」

  「不管怎样,婴孩因为未能投胎成人,又无怯超升,因而对父母心生怨恨,一旦修炼成灵之后,就会设汰骚扰他们。」

  淑慧回心一想,自从小孩小产后,她家里果的麻烦事的确接踵而来,莫非真与次有关?「先生生,我该如何是好好?」,

  「首要做的事,当然是让妳死去的胎儿能够超升。」李灵山说:「我要为他做一场法事。」

  「做法事?淑慧面有难色的说:」不瞒你说,我丈夫停工多时,太多的费用我们负担不来。「

  「我替人做法事,一向是公价两万,今日缠道儿遇到妳,总算有缘,我就减妳一,半价钱,顺便为妳们一家人祈一福吧!」

  淑慧冯求消灾解难,只得答应。

  临走时,李灵山又提醒她说:「妳回家后不要将此事跟妳丈夫与及其他人提起,因为此事一张扬的话,恐怕会惹怒那婴灵,反过来先对付你们。」

  淑慧对李灵山的话尽信不疑,她回家拿得一万元后,连忙打电话通知李灵山。

  两人相约在一家餐厅见面。

  李灵山从淑慧手上接过那一万元后,几乎从心里笑出来。

  「甚么时候开坛?」淑慧心急的问。

  李灵山装模作样的合指一算,然后说:「后天初一,正宜开坛,就后天吧!」

  两日后,淑慧准时来到李灵山的玄学馆。

  那是位于九龙一幢唐楼,其中一个四百呎的单位,一房一厅,屋内陈设简单,厅上摆了一个祭坛,上面摆着一些果品香烛。

  开坛前、李灵山首先披上道抱,然后又取出一件道袍交给淑慧说:「何太,开坛前妳得穿上这件法袍,内里不能穿内衣裤,因为这是一场非常庄严的法事,我恐防亵衣亵裤。会破坏法事。」

  淑慧唯唯诺诺,拿着那件道袍到厕所去换。

  淑慧出来后,换上道袍的她有令人想不到的惊喜。

  原来那道袍的质料非常之薄,而淑慧又是光着身子穿上,因此她身体上玲珑浮凸的地方便全部在道袍下显露出来。

  尤其是她走起路来,胯下的道抱不时被大腿夹着,以致那迷人的阴户也呈现出来了。

  李灵山看得猛吞口水。

  他随即在桌上拿了一碗符水给椒慧喝,并对她说:

  「何太,这符水作过法,有净身作用,妳快喝下吧!」

  淑慧不虞有诈,将碗里的符水一口气喝下。

  眼看着淑慧将符水一饮而尽,李灵山咀角流露出一抹淫邪的笑容。

  他随即焚香叩拜,接着又命淑慧在坛前下跪,然后他干咳两声,喃妩一样的唸起咒语来。

  不知是否这种喃妩声具有催眠作用,淑慧很快便觉头重重,眼皮沉重,脑袋更昏沉沉。

  不久,她的人向前栽,俯伏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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