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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龙(第二部)(正文)(901-950) - 1,2

[db:作者] 2025-07-09 21:24 5hhhhh 1210 ℃

  「那还完整的了?」

  「爸,你……真是神力。」

  沈珊珊掩嘴一笑。

  「爸爸可是牤牛,夜御二女。」

  对着女儿,神色中不免夸耀。

  「流氓。」

  沈珊珊笑骂了一句。

  「雄风不减当年,要不要试试?」

  他猥亵地说了一句,挑战似地看着女儿。

  「坏死了,对女儿也起坏心。」

  被父亲箍住了胳膊,沈珊珊一脚踩在父亲的脚面上。

  「啊呀……」

  沈部长疼得抬起了脚,用手一边摸着,一边说:「是不是吃醋了?」

  「才没呢,哼!」

  沈珊珊故意转过脸不去看他:「活该!谁要你那么坏。」

  沈部长跟过去,搂抱了女儿的身子:「小丫头片子,吃什么干醋,那时你还不在哪里?要是早的话,说不定还被爸爸扔在了十万大山上。」

  「你,你……」

  沈珊珊气得直翻白眼:「哼!」

  「别生气了,小乖乖。」

  拦腰抱住女儿的小蛮腰,爱恋地嗅着女儿身上的阵阵幽香,沈部长顿生柔情。

  「谁稀罕生你的气,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流氓。」

  她恶狠狠骂着父亲,对他发泄着不满。

  沈部长面对女儿的娇蛮,作出委屈的样子:「珊珊,你要是早生二十年,爸爸的魂儿还不被你勾了去,也省得那些女人遭罪。」

  「呸,呸。亏得我没早生,早生了也被你……」

  她说到这里,忽然顿住了,自己哪能就早生了呢?都是这个混帐爸爸引逗的。

  沈部长在等待着女儿的下文,听听没了声音,知道女儿意识到什么,箍住女儿的两手,慢慢地蹭着:「是不是怕被我强奸了?可知道六七十年代的女人争着献身呢。」

  「献也不献给你。」

  沈珊珊没好气地说。

  「那献给文龙吧。」

  「切!」

  女儿不屑地说:「文龙也比你强。」

  「小妮子,我可知道文龙别看小小年纪,却是个花花公子,采花高手,那根阳具足有20公分长呢,比爸爸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是不是我的女儿就看中了他的采花手段呀。」

  他埋头在女儿的脖颈上:「恐怕我的娇女经不住他的蹂躏,到时候别跑来找爸爸。」

  他看看女儿不说话:「爸爸可是不逊于他的。珊珊,老实说,你和龙儿有没有过?」

  「有过呀,女儿通过翁俪虹认识他的时候就献给他了,省得有人惦记着。」

  「真的假的?」

  沈部长酸溜溜的:「嗬,是不是一厢情愿呀?」

  「你女儿没那么差吧?」

  沈珊珊反问了一句。

  「我知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女儿不会差了哪里去。珊珊,爸爸可更是刚勇,爸爸平生最骄傲的就是两件事,一个是驰骋于疆场,有万夫不可抵挡之勇;另一件就是驰骋于女色之中,有夜御五女之绩。」

  「要不你三宫六院地到处有行宫。」

  临到女儿酸酸地,说到这里似乎有点哭音。

  沈部长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引起女儿无边的嫉妒,正在后悔的时候,看到外面那片火红忽然起了一阵波澜,跟着窗外沙沙地传来一阵风声。起风了。

  父女两人动了动身子,沈部长趁机讨好地对着女儿:「爸也是图一时嘴里痛快,那都是战争年代,自从有了这房,爸就没了那心思。」

  这分明在告诉女儿,他已经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女儿身上。

  「那你是什么时候有这个想法的。」

  女儿并不追究父亲以前的浪荡行为,她还是在乎父亲的现在。

  「从你离婚的那天。」

  他满注着深情地说:「珊珊,爸爸就知道你会回来,爸爸就想只要你不再出嫁,爸爸就养着你。」

  沈珊珊感动地说:「爸,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女儿?」

  她开始摩挲爸爸的脸。

  「你是我女儿,我敢吗?珊珊,你要是真心喜欢文龙,爸爸不拦你。」

  沈部长在女儿的摩挲下,头滑下来,脸蹭着女儿的脸:「爸爸不敢耽误你的青春。」

  沈珊珊感觉到父亲父亲的慈爱在脸上流动,她悄悄地贴着爸爸的耳边说:「爸,告诉你,我通过翁俪虹认识文龙之后,就没和文龙接触过。」

  「真的?」

  「傻子,我想住在这行宫里。」

  女儿坚定地说。

  「你不后悔?爸可是老了。」

  「你不是夜御五女吗?女儿可是只有一个身子。」

  沈珊珊娇俏地说。

  「可文龙毕竟年轻,我怕敌不过他。况且……」

  沈部长说到这里,止住了。

  「说嘛。」

  沈珊珊娇滴滴地说。

  「那天文龙来,方便的时候,爸可是亲眼看到他的家伙比爸的粗大许多。」

  他说着看着女儿的脸。

  「你是为女儿选驸马?大的并不一定合适。爸,你是人老雄风在,身老枪不老。」

  「还是女儿理解爸爸,我是一条枪,马上马下,枪挑穆桂英;人壮胆气豪,往来冲撞,雄风犹存。女儿,爸爸宝枪未老,你喜欢爸爸那杆枪吗?」

  「喜欢,爸。」

  两人临窗而立,倒像一对相亲相爱的情侣。

  沈部长长舒了一口气,四目相对,情意相接,沈部长低下头含住了女儿的樱唇,两个就那样站着接吻,好长时间,换了一下姿势,沈珊珊嘤咛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前衣的胸口已解开了。

  她下意识地慌忙用手去掩,无意中弄翻了窗台上的一对笔筒,忽然脸刷地就红了,沈部长眼怔怔看着女儿一朵红霞漫上双颊。

  「坏爸爸,这里怎么也放这种东西。」

  沈部长忽然就明白了:「怎么,是不是也湿了?」

  他明白了女儿脸红的原因。

  「你坏!」

  女儿娇嗔道:「真是的。」

  「哈哈,果不其然,日进去笔水下流。爸还没……」

  「不来了,不来了……」

  女儿羞着要跑,被沈部长一把抱住了。

  「浪起来两脚朝天。」

  他放情地将手按在女儿的胸部:「真的流笔水了?」

  「爸,你洗洗吧,让女儿伺候你一回。」

  沈珊珊夹了夹腿,她知道自己被父亲挑逗得真的就像笔帽。

  「不行,你还没答应我。」

  沈部长将了她一军。

  「那样的事以后再说好吗?」

  女儿温柔如水,正是将军所要的:「女儿就是怕会影响了你的声誉和威望。」

  「啥声誉威望。虚无缥缈的东西。珊珊,是不是想先检验一下爸爸的宝枪?」

  「你坏死了。」

  「那爸爸和你一起洗吧。」

  「不。」

  沈珊珊娇腻腻的,被将军一把抱起,虎威生生地进了浴室。

  起风了,帝都的沙尘暴铺天盖地而来,霎时天昏地暗。

               *********

  刘局坐在办公桌前,点上一支烟,眉头紧皱起来。

  石剑急匆匆地走进:「刘局,有什么事?」

  他历来对刘局的办事风格佩服,那宗案子虽说已无头无绪,但暗里他仍然在调查。

  刘局眼睛狠狠盯着他,吐了一口烟圈,盯的石剑有些发毛,他从没看过刘局这样看过人。

  「那件贩毒的案子就不用查了。」

  他摇晃着座下椅子,似乎很轻松:「二棍子的死虽然蹊跷,但也许有一定的原因,黑吃黑也是常有的事,再说,上面已经有人打招呼,就到这里了。明白吗?」

  他意味深长地眨了一下眼。

  石剑这些年很明白公安系统里的潜规则,每到这样的案子,虽然到了死角,但一旦上面有人出面,必然会是一宗大案。可明知道是大案,也不会查了,刘局这样,自己也这样,谁会拿着自己的前途当儿戏呢?

  「那就结案了?」

  石剑明知故问地。

  「就按监守自盗结案吧。」

  刘局翘起的二郎腿放下去,这些年,他已经对政治事件很敏感,二棍子的死其实也很让他庆幸了一回,上面既然有人打招呼,他何不来个顺水推舟,省得自己精神紧张,弄得下属也疲惫不堪。

  石剑出来的时候,他轻松地哼着歌曲,原来的计划都打乱了,已经做好了长期备战的心得到了放松,他可以对未婚妻陈俪娜交差了,说真的,自己刚刚和她有一腿,谁愿意就此中断呢?想起两人亲热的镜头,他的心痒痒了,又可以重温旧梦了。

  他摸起电话:「娜娜,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自由了?」

  他转着圈想象着和陈俪娜的约会。

  「真的?爸爸可是说后天要我去海南,你有时间吗?」

  陈俪娜也是欣喜若狂,父亲陈平因为一批生意要做,他决定带女儿去签协议。

  「这……」

  石剑知道这是个棘手的问题,按自己的愿望,他当然愿意陪心上人去海南一趟,可这个案子结了,并不代表就没有其他的事了,那几起抢劫案很让人头疼,不知道刘局能不能放几天假。

  「娜娜,这件事我得请示刘局,不过也别抱多大希望。」

  陈俪娜有点失望,不过她也很理解男友的处境:「你要不去,那我就和爸爸去了。」

  她说这话,心里有点失落。

  父亲陈平很是疼爱她,甚至到了溺爱的地步,凡是她要求的事情,陈平二话不说,即使因此耽误了生意,也不在乎。这次去海南签约,是以副市长的名义去的,原本定了要秘书一起去的,不知什么原因,陈平临时改变了主意,他央求着女儿和他一起去。

  「知道。」

  石剑有着强烈的愿望,那就是和女友一起游览海南。

  「剑,你尽快定下来,我好要市府里订机票。」

  「嗯。」

  石剑放下电话,匆匆地往回赶,他知道这样的事情在电话里说不清楚,三言两语刘局肯定不批。

               *********

  四海山下的医院里,护士们紧张地忙碌着,陆淳风已是第二次昏迷过去,蔡杏娟站在一边表情冷漠地看着正在实行抢救的医生护士。

  「怎么样?」

  主治医生摘下口罩。

  「打强心针吧。」

  助理医生建议。

  「好,那就赶快实施。」

  手推车推过来,人们忙乱地从中取出纱棉和各种器具,一支强心针进去,陆淳风脸部抽搐了一下。

  「有效果了。」

  有人轻松地说。

  蔡杏娟轻声地问:「可以了吗?」

  主治医生看了她一眼:「应该没问题了。」

  所有的人都注目着陆淳风的脸。

  好一会儿,陆淳风眼皮动了一下,跟着舌头舔了一下嘴唇。

  「好了。」

  主治医生摘下手套,对着蔡杏娟说:「好好照顾,有什么事赶紧交代。」

  说完示意了一下,人们匆忙地离开病房。

  「杏娟,有水吗?」

  陆淳风干裂的嘴唇起了一层泡,刚刚打过针,精神有点好转,他看着床边的情妇,似乎神态自然。

  蔡杏娟拿过水,陆淳风示意扶起来。

  蔡杏娟迟疑了一下,蹲下身轻轻地摇动着,陆淳风慢慢地仰起身子。

  「喝水吧。」

  蔡杏娟端水的手有点颤抖,她知道淳风的时日已经不多了,这个曾经包养了自己,又疼爱了自己的男人,更给自己留下一儿一女的男人,就要离开这个世界,她的感情很复杂,眼眶不觉留下一滴泪。

  陆淳风啜了一口,声音非常微弱地说:「怎么了?」

  「淳风。」

  蔡杏娟哽咽地说,自从和陆淳风有了那层关系,在没人的时候,她都是这个称呼。

  陆淳风把手搭在情人的手上,嘴嗫嚅着:「我知道,」

  他看了看四周,四壁只是白花花的:「玲儿走了吗?」

  「嗯,你好好休息吧。」

  以往对淳风的怨恨,都化作一片云烟,看着这个即将离去的人,蔡杏娟产生了多年未有的柔情。

  「我放不下你,杏娟,」

  他喘息着说,停下来歇息一会,紧紧地抓着情人的手:「好杏娟,我对不起你,以前我那样对你,你不怨恨吗?」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陆淳风在生命的最后一步,他到底还有一个惦记的人。

  「淳风……」

  蔡杏娟似乎心理清静了许多,这一刻她对钱财好象没有了那么多的欲望。

  「听我说,杏娟,自从在护士值班室上了你,疼你,爱你,生下玲儿,后来你嫁给朱强,再后来又生下建新,我对你是有愧疚的。」

  第905章:蔡杏娟陆淳风(5)

  他怜惜地抚摸着蔡杏娟的手:「那点家产,我想留给你,可无奈老天不关照,让我留情不留心。」

  他拍了拍床边,示意情人坐下来:「不过,我有你也知足了,我这一辈子最值得留恋就是和你的那些岁月,杏娟,我真的好想和你重温旧梦。杏娟,建新,你好好地教育他。」

  「你放心,淳风。」

  她坚信的目光让陆淳风恢复了以往的自信。「建新,我会照顾好。」

  「我知道,不会差。只可惜我没做到父亲的责任,生前,他没叫我父亲,死后你也……也别让他知道,」

  他又喘息了一回:「你要担起做母亲的责任,这是我们两人的根,陆家唯一让我挂心的人,我就求你了。我的所作所为,实在为人不齿,我的那份家产,留给你,作为想念吧,也算我为夫的一点心意。那小畜生心太狠,你也别太在意。我相信那老骚货也不会有好结果。」

  他紧紧地握着蔡杏娟的手:「杏娟,无论你怎么看我,我在那边都会保佑你,保佑你们母子平安。」

  「淳风……你不会有事的。」

  蔡杏娟劝慰着情夫,少有的留下辛酸的泪。虽为情夫的死感到遗憾,也为自己的无依无靠感到无助,在这个家,她已经感到毫无安全感,白素贞从来就厌弃她,更别说自己做了那些丢人的丑事;文龙以前还曾经视她为小妈,可后来由于她公然转行进入长港集团,与他妈妈白素贞的争宠夺幸,他早就不存半点小妈之情;至于丈夫朱强,更没半点恩情;女儿陆玟玲认祖归宗之后,与大妈白素贞和哥哥文龙走的越来越近,与她这个亲生母亲反而逐渐疏远。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你不必劝我。」

  他眯上眼,轻轻地摩挲情妇的手,这双手曾经作为情妇让他疼爱十几年,又作为女人让他欢爱许多年。

  「老陆……」

  蔡杏娟一直耿耿于怀的事让她不忍心丢弃。

  「叫我淳风,这世上我唯一留恋的女人就是你,我对你实有夫妻情份,还是叫我淳风吧。」蔡杏娟心里涌上一股温暖,尽管起初她公然进入长港集团完全是为了家产,可后来自己行为乖张,家人离心离德,自己又确实没有一个疼爱的人,心里不免也觉得凄楚。

  「淳风,建新他,我想让建新过得……」

  在陆淳风面前,她还是惦记着集团的那个职位,之前和淳风做的那个谋划,由于淳风的疾病显然要泡汤了,有陆淳风在,她觉得是个依靠,在这个家,她就有了底气,毕竟自己和陆淳风是那层关系,「我想,实在不行,也不能强求,但我要把你的那份留下来。」

  陆淳风休息一会儿,力气显然比以前大增:「建新是我的儿子,你我的骨血。我岂能不惦念?放心吧,我已为他做了安排,杏娟,这会,我就想偎在你的怀里。」

  他睁开了眼。

  蔡杏娟看看病房四周的透明窗玻璃:「淳风,你要靠就靠吧。谁叫我是你的女人。」

  听着陆淳风对自己和儿子的未来作了安排,多少心里也宽然了。

  「不!」

  陆淳风往上坐了坐:「你安排一下,我想洗个澡。」

  「你,还行吗?」

  陆淳风点了点头。

  护士扶陆淳风穿上浴衣的时候,陆淳风久病后的脸色泛着一层潮红,他感到全身轻松起来,推开护士的扶持,走了几步。蔡杏娟赶紧走过来。

  「让我自己来。」

  他好胜的性格又占了上风。

  「你先出去吧。」

  蔡杏娟嘱咐护士,年轻的护士临关上门时,又回头看了看。

  蔡杏娟随手插上插销。

  「淳风,还行吧?」

  她站在他的身边。

  陆淳风逞强地张开两臂作着扩胸:「杏娟,让我靠一靠。」

  蔡杏娟将爱人搂在怀里,抚摸着他浴后滑腻的胸膛,她似乎感觉得到爱人的精力又在升腾。

  「我们多长时间没做了?」

  靠在情妇的身上,陆淳风又有了活力。

  「淳风,现在别想这个了,你的身体。」

  蔡杏娟也是一反常态,失去了以前的狂野。

  「怕老公不行了?骚货,」

  他拿起情妇的手触摸到那里,蔡杏娟感到一阵狂喜。

  「一个月了吧。」

  「一个月没肏你,屄痒痒了吧?」

  本性使然,陆淳风一旦有了活力,那粗鲁的性格就显现出来。

  「淳风……」

  她伸进裕袍里,抓住那跳动着的鸡巴使劲搓着。

  「别叫我淳风,我是你老公。」

  「淳风,你还是老实点吧。」

  她翻过身,和爱人面对面地。陆淳风趁机在她的裤裆里掏了一把:「骚屄,」

  手拉开情妇的拉链,强行扒开内裤,猥亵地摸了起来。

  「淳风,过两天,老婆给你。」

  蔡杏娟想摆脱陆淳风的纠缠,她知道此时爱人的身体羸弱无比,一旦交欢过后,就会造成极大伤害。

  「小骚货,都湿成这样子了,还嘴硬,嘴硬屄不硬。」

  他两手伸进去,在里面扒开情妇的屄门,一边插着,一边搓着杏娟的阴蒂。

  「淳风……」

  蔡杏娟口气渐渐升上来,一是恨爱人在这个时候还强行要她,另一个是自己确实多日空旷,那不争气的地方在爱人的蹂躏下越发膨胀。

  「怎么?忍不住了吧?欠操的东西。」

  他粗鲁地薅着情妇的那丛杂乱的阴毛,凌辱着阴门。

  蔡杏娟是恨铁不成钢,她倒不是因为爱人的淫荡,从心底里说,她现在担心的是爱人的身体,爱人一旦倒塌了,她在这个家就没有意义了。那双淫荡下流的手在自己的风流窝里乱窜乱摸,扣的她两腿打颤,手不自觉地掳起爱人的鸡巴。

  「好杏娟,我的心肝儿肉,我的小老婆。把衣服脱了吧。」

  陆淳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手解着情妇那早已碍事的裤子。

  「淳风,你这个畜生,」

  她恨恨地骂道,从爱人那两个绷胀着的大卵子一直掳上去:「到死也不放过老娘。」

  「乖乖肉,老公死了,也会看着你。」

  陆淳风淫笑着坐在椅子上,披在身上的浴袍早已滑落在地,青筋暴起的鸡巴高高低翘着,期待着情妇露出。

  蔡杏娟的欲火越烧越烈,鼻息里渐渐喷出浊重的气息,鸡巴头子在手里支楞着,合着卵子有节奏地抖动。由于弯着腰,肥大的屁股向后挺着,被陆淳风搂抱了撕扯,裤子滑落在脚踝上,内裤却缠在腰际间,陆淳风攥住内裤两端用力撕开,一团乱糟糟的黑色阴毛映现在雪白的大腿间。

  「杏娟,我的肉。」

  他搂紧情妇的屁股,贴在自己的嘴上:「一月不知肉味,乖老婆,」

  屄肉被扒开,陆淳风满嘴胡茬扎上去。

  「嘻嘻,」

  蔡杏娟被扎得又疼又痒,笑骂了一句:「老畜生,想你娘的屄想疯了?」

  「我就是想我娘的屄,杏娟老婆就是我娘,我就是从这个屄里出来的。」

  他在她腿间乱拱着,舔着情妇硕大的阴蒂。

  「乖儿,轻点,娘受不了。」

  蔡杏娟两腿移动着,躲闪着男人那撩人的攻击。

  陆淳风屁股抬离了椅子,为的是把舌头插的更深。蔡杏娟肥腴的屄叶在男人的挑弄下,夹裹着他灵巧的舌头,一股淫水喷出来,沾了他满头满脸。她站立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

  「乖儿,日了你娘吧。」

  她脸涨红着,鼻孔一张一张地地翕动着,两条大腿分开着,露出杂乱无章的浓密的阴毛,由于欲望激增屄门肿胀的象厚厚的缸沿。

  陆淳风强争着站起来,身子晃了一晃,淫笑着走过去,那东西棱头奢脑地蹦跳着,陆淳风扶持着,送到情妇嘴边:「杏娟,我的亲娘,给老公吮吮。」

  「该打的东西,不学好。」

  蔡杏娟浪笑了一声,抬手拍了鸡巴一下,又赶紧握在手里。

  陆淳风向前靠了一靠,送到情妇嘴边。

  「风儿知道娘嘴馋。」

  他说着按住情妇的头,插了进去。

  「呜……呜……」

  蔡杏娟被爱人插到喉咙里,感觉到连口腔都胀满了,不觉两手推在陆淳风那满布着阴毛的大腿上往外拉。

  「啊,杏娟,真舒服。」

  陆淳风低头看着那紫红的鸡巴从被撑满的嘴里吐出来,一股快意从脑门直冲上来。

  蔡杏娟一手抓捏着爱人的屁股,一手把玩着两只悠荡在眼前的春蛋吞裹。

  「浪媳妇儿,好好伺候伺候老公。」

  他大口喘着气,一阵阵余波从鸡巴头子上传来,内心的欲望更加强烈。

  「该打,风儿,」

  她啪啪地拍着爱人的屁股:「从娘屄里出来的东西,快日了娘吧。」

  「娘,浪媳妇儿,儿子这就日了你,日了你这个骚屄。」

  他抽出来,就势跪在地毯上,鸡巴沾着粘粘的淫液。

  蔡杏娟欣喜地看着爱人跪爬下来:「风儿,我就喜欢你爬娘的肚子。」

  她的大奶子瘫在雪白的胸脯上,硕大的奶头就像蒸熟了年糕上的两粒大枣。陆淳风跪下来的时候,他从浴袍里摸出一包东西。

  「乖媳妇儿,老公孝顺你的。」

  蔡杏娟怕是淫药,没接。这些年,淳风越来越不行了,每次两人在一起,他都要借助春药行房,蔡杏娟也喜欢淳风那些花样,吃了春药的淳风往往精力大增,一次下来,她都浑身虚脱。

  第906章:蔡杏娟(6)

  陆淳风看起来有点吃力,他把鸡巴头子在情妇的身体上来回地磨蹭,蹭得本来就欲火上升的蔡杏娟更加渴想。就在陆淳风狠狠地插进来时,蔡杏娟一把抱住了爱人,跟着身子往上迎合起来。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淳风抓捏了她靠近阴户的腿窝子一把,一阵轻微的疼痛被强烈的快感压下去,顾不得了,两人每到这个时候,似乎都变成了野兽,身体内强烈的痉挛着,子宫口形成一个吸嘴,箍在陆淳风的鸡巴上,一波一波地钳夹、撕咬。

  陆淳风起初的勇猛似乎变成了余势,让蔡杏娟那饱满的屄腔内感到了空荡,她知道淳风临近了那个时刻,她不得不伸出手,按在阴蒂上,快速地摩擦。

  「啊……啊……」

  陆淳风趴在肚皮上的身子已经沉甸甸的了。

  「风儿,风儿……」

  蔡杏娟的手快过了爱人的抽动。

  「别射进来。」

  今天应该是危险期,她清楚地记得那里刚刚干净了没几天。

  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陆淳风好像憋足了力气,身子趴在蔡杏娟的肚皮上,那里象钻一样地钻进她身体里面,跟着大股大股的精液激射出去,打得蔡杏娟浑身痉挛着,身子往上挺了几挺,迎合着爱人的高潮,一股阴精喷薄而出。

  她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贪婪地享受着高潮后的余波,淳风已经好久没这么厉害过,他竟然不用春药就让自己满足了,难道真的是小别胜新婚?一个月了,这个老畜生一个月没占自己的身子。

  她伸手在淳风的背上抚摸着,做爱后的汗渍逐渐凉下来,肯定不是时间的关系,这个畜生自从平安归来后,似乎重新焕发了激情,往往一上来就勇猛异常。

  「风儿,起来吧,别受了凉。」

  她轻轻地叫着,在他的背脊上来回地游走。

  这会儿屋里很静,高档的装修显示着整个浴室的不凡,就连地板都是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她感到身上越来越重,身下的东西似乎淌了一地,粘粘的,这会才感觉出来不适。

  「淳风,你还爬在老娘的身上干吗?不中用的东西。」

  轻轻地推了一把,就觉得陆淳风的身子软软地歪了下去。

  她吓得浑身出了冷汗,爱人已是游丝般的喘息着,嘴里吐着白沫,腿间的鸡巴早已萎蔫不堪,但仍流着一滴一滴的精液。

  她吓傻了,可理智又让她恢复了镇静,她不能这样让医生进来,她慌忙地拿过衣服,忽然发觉了大腿窝上一帖膏药,忙乱地揭下来,却发现一行鲜红的小字:陆淳风的女人。

  她一下子呆了,这畜生什么时候弄上的?细想起来,可能是在插入的那一刻,她感觉到大腿间一阵刺疼,却跟着被无边的浪潮吞没了。

  这老畜生选择的真是时候,拿了一块湿巾,轻轻地擦拭,一阵钻心地疼痛使她不得不停下来,原来这行小字浸透了皮肤,就像刺青一样牢牢地嵌在皮肤里。

  后怕和怨恨让她瞪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陆淳风,这畜生真恶毒,临死的时候却让自己跌进了万劫不复。那行小字清晰地映现在雪白的大腿窝上,如果不是阴毛的缘故,也许就会刻在阴唇上了,这还叫自己怎么做人?除非自己再也不找男人。

  自己是陆淳风的女人,陆淳风就是要告诉每一个光顾女儿的男人,蔡杏娟是他陆淳风的女人,别人休想染指,一阵寒心使她浑身战栗。

  可这也顾不得了,还是先收拾眼前吧。擦干了陆淳风流出来的那股泛着青草味的精液,收藏了情夫留给她的礼物,理了理头发,她才按响了床边的应急铃。

  陆玟玲从病房里出来,心里恨恨地骂着:「不要脸的东西,刚肏了人家,又要攀亲。」

  从父亲陆淳风接电话的那一刻,她就听出了父亲不自然的语气,肯定父亲也不赞成这门亲事。

  「淳风,什么事,让您生气?」

  蔡杏娟从床下拿起那把夜壶,示意玟玲扶起父亲。

  「还是我自己来吧。」

  陆淳风还有一点良知,虽然蔡杏娟是自己的情妇,但在女儿玟玲面前,他还是保持着父亲的尊严。

  他撂下电话,脸色有点胀紫:「那小畜生搬救兵去了。」

  他缩起两腿,身子往前挪了挪:「玟玲,你先出去。」

  当着女儿面,要他小解还抹不下脸子,毕竟自己是她的父亲,可对于她妈妈蔡杏娟却有夫妻之情,再说自己和蔡杏娟商量谋夺长港集团总裁位置的事也不能让她知道,这个小妮子现在跟白素贞文龙母子越走越近,跟她的亲生母亲蔡杏娟反而越来越远了。

  陆玟玲只是离开远一点,背着身看着窗外,她也是少女脾性,对男人这些事还有点心理障碍。陆淳风用余光看了看,也就不再在乎。

  蔡杏娟掀开被子,把夜壶拿到陆淳风屁股底下,陆淳风低下头看着情妇把夜壶放端正,他自己只是用两手撑在床上。

  蔡杏娟看了看女儿玟玲,眼睛向上挑了一下,正对上情夫淳风淫猥的目光,她笑了笑,伸手在陆淳风的屁股沟里掏了一把,陆淳风因为有女儿玟玲在的缘故,压抑着没有表示,蔡杏娟就很自然地拿起情夫的鸡巴放到夜壶嘴里。

  一股腥腥的骚气味从一侧冒出来。

  「搬救兵?」

  蔡杏娟这时对文龙的所作所为很敏感。

  「那小畜生去了趟帝都,把家里的事跟沈部长说了,刚才沈部长打电话来就为这事。」

  陆淳风脸上很不好看。说着用眼捎了一下杏娟,身子往上撤了撤,蔡杏娟知道爱人完事了,她伸进手摸着爱人的鸡巴在夜壶嘴里抖了抖,抖落掉鸡巴上的残液,陆淳风被杏娟摸着,鸡巴跳了几下,一点一点地抬起头来,看得蔡杏娟好奇地盯着,知道老头子对自己起了兴。

  「淳风。」

  蔡杏娟低声地叫了一声,眉毛望外挑了一下,陆淳风面无表情地在被子里故意撅了起来,看得蔡杏娟情动意动,可碍于女儿玟玲的存在,她把手掐了鸡巴头子一下,陆淳风故意又在她手里窜了出来,窜的蔡杏娟使劲攥住了,「不要脸!」

  她低下头,几乎贴在爱人的胸前,为了掩饰两人的举动。陆淳风只得收回淫心,蔡杏娟看看爱人老实了,也就不再撩拨他,为爱人掖了掖被子,把夜壶送到病床底下。

  「他怎么说?」

  蔡杏娟很想知道底细,刚站直了身子,就追问下去。

  「怎么说?为龙儿当说客呗,你还别说,这事还真不好办,」

  陆淳风沉吟着:「那小畜生不但求了沈部长,还,还向沈部长的女儿……沈珊珊求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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