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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1-8.2) - 4,2

[db:作者] 2025-07-09 21:24 5hhhhh 1910 ℃

  「啊啊……求求你停下来吧!啊啊……啊啊……饶了我吧……」昨天下班前,总秘书室秘书长张真给王荔梅打电话,要和她谈谈情报体系构筑的进展情况。在张真办公室,针对方案的实施要点讨论了好久,不知不觉过了下班的时间,可方案还是没有敲定下来,于是,张真邀请王荔梅吃个便饭,一边吃,一边谈。

  张真把王荔梅带到月光俱乐部。俱乐部的门刚关上,张真便一把抓住王荔梅的手腕,把她拖到走廊尽头的舞台上。被张真的狰狞吓得浑身发抖的王荔梅站在舞台中央,不知所措,忽然,舞台四周的镁光灯打开了,亮得刺眼的光束照在她的脸上、身上。就在王荔梅眯着眼,躲避光束的时候,从舞台的角落里跳出三个只穿着黑色三角内裤、赤裸着上身的男人,发出阵阵淫笑向她逼近。

  在舞台下兴奋的宾客们前,三个强壮的男人饿狼扑食般地把王荔梅推倒在地上,几把撕碎她的衣服,把发出尖叫、不住哭泣的王荔梅剥了个精光。然后,一个男人坐在王荔梅头前,拽过她的双手,紧紧地摁在地板上,另外两个男人坐在她身体两侧,一人扳起她的一只腿,将她赤裸的阴户最大限度地露出来,把她摆成像青蛙那样的M形。

  还是处女的王荔梅拼命地挣扎着,可柔弱的她如何抵得过三个膀大腰圆的大汉,很快耗尽了力气,一动不能动了,以无比下流的姿势露出不能示人的乳房和阴户,供徐徐上台的宾客们欣赏亵玩。

  一只只大手粗鲁地揉着她的乳房,掐着她的乳头,一根根手指捅进她从未被侵入的阴户,敏感而娇嫩的阴蒂也被宾客们轮换着揪起来,粗暴地捻着,搓着,更有一张张恶心的大嘴贴在她的阴户上,用力地舔着、吸着,甚至连排便的肛门也没被放过,无数条舌头,无数根手指不嫌脏地插进来,给没有一点性经验的王荔梅施加着超过极限的凌辱。

  嗓子叫哑了,泪也流干了,仿佛掉进地狱里的王荔梅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可是,凌辱她的野兽们连眼睛也不让她闭上,强迫她睁开眼睛,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年宾客跪在她的两腿间,把一根丑陋的肉棒顶在她的阴户上。

  随着一道剧痛在下身腾起,王荔梅声嘶力竭地喊叫着,为处女之身毁在这个足以做她爷爷的老年宾客手里流下了悲戚的泪水。泪还没干,一个壮硕的中年人握着腥臭的肉棒,重重地拍打着她的脸,让她张开嘴,给他口交。王荔梅紧紧闭着嘴,不想做这么下流的事,可是几记耳光过后,她被打怕了,只好张开嘴,屈辱地含住巨大的肉棒,任他把自己的嘴巴当成性器来肆意玩弄。

  两个男人先后在她的阴户和嘴里射精了,可是噩梦没有结束,仅仅是开始。

  眼前刺激的强奸令旁观的宾客们疯狂了,兽欲狂澜的宾客们狂笑着,叫骂着,一个接一个、争先恐后地把肉棒插进王荔梅的阴户里、嘴巴里,像是要耗尽所有精力似的在王荔梅身上暴虐地抽插着,冲刺着,在她身上留下了厚厚一层白浊的精液。

  宾客们尽兴之后散去了,仿佛失去了灵魂的王荔梅被带到俱乐部里面上着重锁的密室里。 一昼夜,在只有一张圆床的密室里,三个男人不间断地侵犯着王荔梅,不给她一点休息的时间,时而三个人一起,时而一个一个来,给她施加持续不断的刺激。清晨时分,王荔梅终于品尝到了她人生中第一次高潮,在男人们极尽嘲讽的语言下,羞耻地抖动着身子,泄出她初次的爱液。

  筋疲力尽的王荔梅被允许小睡一会儿,两小时后,她被叫起来,吃了点东西补充下体能。然后,一个叫朱天星的男人把她带到一个破旧的浴池,拿起高压水枪和给马冲刷身体的猪毛刷子,羞辱人似的在她身上乱冲乱刷着,把她身上干涸的精斑洗掉。

  当然,朱天星没有白给她服务,为了让王荔梅知道给她洗澡的代价,朱天星逼迫王荔梅跪下来给他口交。在她嘴里射出浓浓的一嘴精液后,朱天星勒令她咽下去,并且让她把嘴张开,接受他的检查。瞧着王荔梅慢慢地仰起梨花带雨的哀羞俏脸,屈辱地张开嘴,把她空无一物的口腔展露出来,朱天星满意地笑了,系上裤带,把她重新带回到舞台上。

  朱天星拿出一瓶蓝色的药剂让王荔梅喝下,又用指尖抠出一点药膏抹在她窄小的阴道口上,然后一边用暗红色的麻绳捆绑她的身体,一边淫笑着告诉她,这是名流美容院新开发的强力春药。

  不到一分钟,春药就见效了,阴户上先是升起一阵酥痒,接着便是火辣辣的热,王荔梅不堪忍受地扭着身体,白皙的脸颊上升起一团绯红的红晕。

  随后便是长达一小时的前戏,做为月光俱乐部首席调教师的朱天星拿出浑身手段,用手指,用唇舌,爱抚着王荔梅身体上所有的性感带,挑逗着她每一根快感神经。每当王荔梅快要逝去时,朱天星便适时收回了手,等待快感的狂潮落下去,再开始新一轮的爱抚。

  快要发狂的王荔梅迷蒙着双眼,可爱的娃娃脸上浮出与之很不协调的欲情,肉嘟嘟的红唇不住打开,哼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和呢喃。在她下身,一簇浓黑的倒三角阴毛被源源不断溢出来的爱液濡湿成一缕一缕的,在明亮的镁光灯照射下,闪出淫靡的光芒。

  朱天星把王荔梅摆成狗一样的姿势,跪在她高高翘起的臀部后,把肉棒抵在窄小的阴道口上,然后腰部稍稍后收,再猛地向前一挺,只听噗嗤一声,巨大的肉棒挤出飞溅的爱液,以万钧之力捅进几小时前还是处女的阴户里。

  双手牢牢地箍住王荔梅略有些丰满的腰,隆出六块长条形腹肌的小腹一前一后地耸动着,朱天星没使出什么九浅一深、徐徐加快这类大多数人都会采用的技巧,而是疾如闪电、势如破竹,以一个固定的频率,像恒定的打夯机似的快速而有力地抽插着。

  这种宛如射精前冲刺的捣动连冷感的熟女都受不了,何况是服了春药又被爱抚了一小时之久的王荔梅。理智和尊严瞬间被击成了碎片,使之疯狂的快感充斥着身体的每一处,每一快血肉、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栗着,迎接着一浪赛过一浪的极乐的洗刷,褪去了处女的青涩,沉淀为永远不能磨灭的记忆,昨日清纯的处女即将化蝶,蜕变为被欲情左右的母兽。

  「啊啊啊……求求你了,我要不行了,啊啊啊……」双膝跪在舞台柔软的地毯上,浮出一层细汗的身躯软软地向前跌去,两座丰满的乳峰剧烈地摇晃着,在高高翘起的臀部上,两只被反绑在背后的手臂紧紧地握着拳头,王荔梅不堪刺激地呻吟着,叫唤着,略显痛苦的叫声中掺杂了一丝欲情的甜腻。

  「啊啊……啊啊……我要到了,啊啊……啊啊……我要死了,要出来了,啊啊啊……忍不住了,啊啊……我到了,啊啊……啊啊……」狂泻的爱液从阴户里飞溅出来,染湿了她身后朱天星的大腿,王荔梅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喊叫着,到达了无比激爽的高潮。

  可是朱天星没有停下来,像个输好程序的机器人一样,比欧洲人毫不逊色的肉棒和原来的频率一样,重重插入,用力拔出,飞快地律动着。

  「啊啊……快停下来吧!啊啊……啊啊……我又到了,啊啊……啊啊……饶了我吧……啊啊……啊啊……我真的要死了……」剧烈抖颤的身体犹如疾风中的落叶,王荔梅不知道自己在这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下到底到达了几次高潮,感到身体越来越轻,意识越来越淡薄。

  等她苏醒过来的时候,王荔梅发现她被一条锈迹斑斑的铁链吊了起来,只有脚尖能勉强够着地面。

  「呦……醒过来了,嗤嗤……被干得昏过去了呢!小妹妹,刚经过一场激烈的高潮很累吧!先休息一会儿,待会儿给你浣肠,等到了晚上,在重要的宾客面前,你再拜托天星给你开肛吧!嗤嗤……好想知道这么可爱的小妹妹被巨大的肉棒撕裂肛门是怎样一副表情呢!好期待啊!嗤嗤……」雅妈妈笑得花枝乱颤,然后,转过身子,目光转瞬变得冷厉,对朱天星命令道:「晚上的开肛仪式就交给你了。」

  「是,您放心吧。」朱天星恭敬地哈腰点头,眼里流露出一丝敬畏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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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女人啊女人,我真是搞不懂那些女人,唉……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生物呢……」李秋弘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连声叹息着。

  「怎么这么感慨呢!李组长,曾经被女人伤过心吗?」余沢成看向给他从不轻易流露自己感情的印象的李秋弘,奇怪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感慨一下罢了,余部长,我们干杯。」李秋弘与余沢成重重地碰了一下酒杯,又是一饮而尽,然后喘着粗气说道:「其实呢!我一直喜欢一个女人,她各方面都很优秀,我不敢向她表白,可是,可是,我竟然发现我喜欢的女人是个变态,余部长,你明白我的感受吗!晴天霹雳的打击啊!」冯可依听到这儿,身体一下子僵住了,惊惶地想道,一直喜欢的女人,李秋弘说的是我吗!

  变,变态,难道今天,他,他在电车上都看到了……「李组长,今天可是可依追求者联盟会聚会的日子啊!你怎么能想可依之外的女人呢!来,来,得罚你一杯。」张勇站起来,给李秋弘倒满酒。

  李秋弘喝了一小口,对张勇说道:「我说的不是现在,那是上大学的时候,唉……时间过去这么久了,可我还是不能释怀,怎么也忘不了她。」「这话我赞同,我上高中时美艳的英语老师,我现在还记得她穿丝袜时迷人的样子呢!不过李组长,你说你喜欢的人是变态,是耳闻还是亲眼所见呢?」张真举起手,追问道。

  「没亲眼见到,不过我死党的女朋友是她的闺蜜,听她说,我喜欢的人经常在晚上穿着好像暴露狂那样衣不遮体的衣服在无人的马路上散步,她就是个被羞辱才能感到快感的变态。开始时我也不信,可是后来我信了,的的确确是真的,我的大学生活全让她给毁了。」

  「被羞辱才能感到快感的变态,那不就是SM中的M吗?」张真大惊小怪地叫道,这敏感的字眼惹得站在包房门口的服务生向张真看过去,随后又偷偷把视线瞄向脸色煞白的冯可依。

  「意思差不多,据说她交往的都是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应该是那些男人的嗜好吧!她把阴毛剃光了,还有,有些难以启齿啊!她,她竟然在性器上挂上了下流的银环。」

  「真的吗?我不信,世界上哪有那么变态的女人?」「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余部长,你别不信,真有那样的女人。」张真瞅着余沢成,说着反对意见。

  「喂,喂,这样的话题不宜在可依面前说啊!你们看,可依的脸煞白,都是让你们气的。」张勇发现了冯可依的窘态,便出来制止。

  「哦……抱歉,是我欠考虑。我只是想让大家知道我遭受如此巨大的打击后是何种心情,你们没摊上这事,不理解的,当有一天,你们知道你们喜欢的可依也变成那种女人,你们就会明白我此刻的心情了。」李秋弘红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冯可依说道。

  李秋弘的话音未落,一时间,大家都扭头看向冯可依。

  「李组长,你醉了。」冯可依咬牙启齿地说着,但她没有勇气看李秋弘的眼睛,举起还剩大半杯的红酒,狠狠地咽了下去。

  李秋弘,好像知道我的秘密,难道在翔一身边猥亵我的那个人就是他……藏在桌子下面的手不住颤抖着,美味的红酒在冯可依嘴中如药那样苦涩。

  「好了,我有点醉了,我说诸位,今天就到这里吧!」见冯可依似乎真的生气了,张勇连忙过来打圆场。

  「是啊,我也醉了,在女性面前说不恰当的话题,抱歉啊,可依。」李秋弘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向冯可依走过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表示歉意。

  「没什么。」如避蛇蝎似的,冯可依连忙站起来,向后退了一步。

  嘿嘿……隐藏在眼镜后面深邃的眼眸里放出暧昧不明的视线,张真仔细观察着李秋弘和冯可依,无声地阴笑着,心想,看来,冯可依的事,李秋弘多少知道点什么啊……

             第三章、觉醒(九)

         ——未遂的猥亵——六月六日星期一

  张翔一藏在角落里,窥探着月台。一辆刚刚进站的电车开启了车门,李秋弘也随着拥挤的人流出现在月台上。

  见李秋弘大步流星地走到那天与自己碰面的地方,来回看着四周,张翔一心里咯噔一声,想道,他在找我吗?……

  这个家伙还想猥亵可依姐,听他的意思好像要一直持续下去,我应该答应他吗……张翔一苦恼地想着,和冯可依在电车里刺激的二十分钟,是他们两人的秘密,就像是在虚幻的网络上肆无忌惮的网友,正因为相互间谁也不知道对方的真实情况,所以才能说想说的话,做想做的事。这二十分钟也是他唯一能与冯可依接触的节点。

  可依姐一点也不记得我了……为冯可依对自己毫无印象,张翔一感到很是沮丧,同时也有些庆幸,庆幸冯可依忘记了他。以在电车里猥亵这样的方式与冯可依再会,张翔一感到一阵悲哀,感到自己很不幸,也为自己那天的冲动感到深深的后悔。

  和憧憬的女人见面,对一般人来说,应该是喝喝茶,看看电影什么的吧!可我却扮演着色狼的角色,在电车里猥亵她,我真是个混蛋……张翔一心里充满了自责,自从那天在月台上偶遇冯可依后,他对冯可依的爱慕之情与日俱增,每天脑子里想的都是冯可依,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把咸猪手伸向了暗恋着的冯可依,并且在李秋弘的胁迫下,帮助他,配合他,一起在电车里猥亵冯可依。

  我这种行为真是无法原谅啊!那个家伙见我不来一定会很愤怒吧!哼!让他愤怒去吧!可依姐,我不会再帮助他了……就在张翔一下定决心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来了。

  是那家伙……张翔一把手机掏出来一看,是李秋弘的来电,可是马上又被对方摁掉了,因为此刻冯可依出现在月台上。

  在张翔一的视线那头,李秋弘好像很焦躁地在地上踱步,随后,不死心地看了一圈周围后,便悄悄地走到冯可依队列的后头。

  他想干什么?哪怕我不在,他也向可依姐靠拢,难道他想自己……张翔一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李秋弘。

  冯可依现在很安心,特意提前了二十分钟出发,果然月台上没有张翔一这个令她说不上来是喜欢还是讨厌的身影。

  轻盈地登上车厢,电车里同往常相比,没那么拥挤了,冯可依甚至从手提包里取出一本书来读。这是精装本的飞碟探索,冯可依从很小的时候就对外星人非常感兴趣,昨晚她读了一半,很快,冯可依就沉浸在那神奇的外星人世界里。

  在经过华联商场站不久,突然,冯可依感到臀部上一热,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臀部上。

  不会吧!色狼!不是翔一,像是那天那个人……那只手大胆地在自己的臀部上抚摸着,凭触感,冯可依感觉和那天与张翔一一起猥亵自己的男人很像。

  手的主人好像知道冯可依今天穿的是丁字裤,如同长了一双透视眼似的,一把就找到吊袜带,隔着裙子拈起吊带袜的吊带,拽一下,松一下,拽一下,松一下……一直持续这样的动作,让高弹的吊袜带在冯可依的腿上、臀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太过分了,这个人……觉察到身后的男人在戏弄自己,羞红的脸一下子变得火辣辣的,心中充满了羞恼,可冯可依却感到很刺激,阴户变得火热酥痒,身体一阵棉软,开始兴奋起来了。

  似乎玩够了,那只手放开了吊袜带,一点顾虑也没有地撩起冯可依的裙摆,然后,快速地探进去,放在被丁字裤细细的布带只能遮住臀缝而其余部分全部裸露在外的臀部上,用力地抓揉着。

  男人粗暴的动作令冯可依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吟,阴户里开始溢出感到快感的爱液。紧紧咬着嘴唇的冯可依不耐羞耻地扭动着身体,想要甩开那只手,可是,手的主人毫不在意她的抗拒。用力地抓了几把后,那只手沿着臀部最高耸的地方一路搓揉来到臀缝,用手指顶着丁字裤细细的布带,对准阴户的位置慢慢地向下摁,让深邃的臀缝吞噬了整条布带。

  是他,不会错了,就是那天那个人……裹着柔软的丁字裤细带,粗粗的一节手指陷进了窄小的阴道口,冯可依心里升起似曾相识的感觉,同样粗的手指,同样粗鲁的动作,同样刺激的感受。

  扭动慢慢地停了下来,裹着丁字裤的细带而变得愈发粗了的手指摩擦着窄小的阴道口,还在向深处挤入,带给冯可依一阵既刺激又舒爽的快感,她的手颤抖着,因用力而浮出条青筋的手都要拿不住手里的书了。

  待到手指再也入不进分毫,手的主人拔出了指头,然后,急躁地拨开丁字裤的细带,没有任何爱抚,粗鲁地把他又粗又长的手指捅进蓄满爱液的肉洞里。

  身子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手里的书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酥痒难耐、急待填充的肉洞一下子得到了满足,宛如小高潮一样的快感腾地从冯可依的身体里冒了出来。如果身后的男人是张翔一,也许冯可依就默许这种粗鲁而令她新奇令她迷醉的动作了,可那种好像理所当然似的、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的肆意狂为的态度彻底把她激动了。

  冯可依感到此刻的自己就像是一个卑微低俗、可任人肆意玩弄的妓女,一时间,怒火中烧的她忘记了顾忌车上的乘客,气急地伸出手,用长长的指甲,在那只无耻地在自己下身律动的手上狠狠地挠了一把。

  没有想过冯可依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李秋弘犹如被火烫了似的,条件反射般的把手缩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她不是M女吗?难道,她只允许张翔一那个臭小子……李秋弘狼狈地向车门挤去,盼望着电车快点到站,好快点逃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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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电话响了,张翔一拿起来一看,是李秋弘的来电。

  「你好。」张翔一不情愿地按下接听键。

  「小子,为什么今天没来?」电话里传来李秋弘气急败坏的声音。

  「……」张翔一沉默。

  「我跟你说话呢!」

  听筒里传出一声怒喝,张翔一幸灾乐祸地想,嘿嘿……这家伙发怒了,因为没有得逞而恼羞成怒吧!可依姐是我的,才不会让你这么粗野的家伙得手呢……早上,在地铁五号线的月台上,当李秋弘盯着冯可依无暇他顾的时候,张翔一悄悄地走过去,站在其他候车的队列里。等车门开了,张翔一从不同的车门上去,隔着半个车厢的距离,一直在监视着李秋弘。

  看到李秋弘猥亵冯可依时,冯可依没有拒绝的样子,张翔一的心都要碎了,感到他就要失去冯可依了。可是,当电车开到一半的路程,看到李秋弘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急匆匆地挤到车门处,张翔一高兴得都要哭了,知道李秋弘没有得逞,肯定是他的可依姐反抗了,把李秋弘吓得落荒而逃。

  可依姐拒绝他了,我好高兴啊!看来可依姐只允许我对她做那样的事,可依姐,我爱死你了……张翔一得意洋洋地想着,可是很快,他就苦着脸想到,本来这事是我跟可依姐的秘密,可是上次加了一个人,可依姐肯定恨死我了,只怕以后也不会让我碰了……

  想起今天冯可依到达月台的时间比平时早了很多,张翔一意识到那是冯可依故意躲着他。在心灰意冷下,张翔一对横插了一脚、破坏了他与冯可依密会的李秋弘充满了恨意。

  「我觉得,做这样的事不好。」好像是想故意激怒李秋弘似的,张翔一慢条斯理地说着。

  「做这样的事不好!小子,说什么呢!是你先做这样的事吧!」听筒里又是一声怒喝,张翔一讽刺地说道:「是我先做的不假,你不是也做了吗!你与我一样,都是可耻的色狼。不过,我现在悔悟了,你呢?」「你这个臭小子,敢这么跟我说话,不怕我把你送到警察局去吗?」耳膜震得嗡嗡直响,张翔一把手机移远了一些,慢条斯理地说道:「记得上次你说过,让你确认一次后,我就握有你的把柄了,这件事闹大对谁都不好。不要那么贪心好不好,不是已经试过一次了吗!既然人家瞧不上你,干嘛还死皮赖脸的,多丢人啊!」张翔一的讥讽令李秋弘勃然大怒,「我知道你是张维纯的儿子,你不怕被我抖出去,我看你老子怕不怕丢人。」,这样的几乎要脱口而出,话到嘴边,李秋弘猛然意识到不妥,生生咽了回去。张维纯可不是一般人,李秋弘自认与能量巨大的张维纯差距太大,欺负欺负他的儿子还行,要是惹出老子来,非得吃不了兜着走。

  「行啊,改邪归正了啊!小子,你不来更好,那个女的归我一个人了。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不是喜欢她吗!啥时我当你的面玩她一次,让你看看她是怎样在我的胯下浪叫的。毛孩子就是毛孩子,总以为自己了不起,跟我的技巧比起来,你就是一个渣。」李秋弘恼羞成怒地说着,像牛一样喘着粗气。

  「说这些话不恶心吗!我记得好像人家瞧不上你吧!好了,别吃不着葡萄怨葡萄酸了,你真让我鄙视。」张翔一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讽刺了李秋弘一顿,张翔一感到心情好点了,他一点也不担心李秋弘会来报复,彼此都掌握着对方的把柄,没什么好担心的。只是,以后不能与冯可依在电车里做那么刺激的事了,这令张翔一很苦闷,不知道没有冯可依的日子该怎样度过。

  那家伙不能把我怎么样,会不会对可依姐下手呢!他知道我喜欢可依姐,不会因为我迁怒可依姐吧!唉!早知道就不那么刺激他了。不过,他跟我一样是汉洲大学毕业的,应该在一家大公司里就职吧!不会不顾事业对可依姐胡来吧……张翔一安慰着自己,心中的不安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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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妈的,你们这些家伙都是混蛋,就不能让老子省心点吗!……挂完电话回到公司的李秋弘,一边在通往办公室的走廊上走着,一边在心里骂着冯可依和张翔一。平时颇为自豪自己是个优秀的人物,没有自己处理不了的难题,可是,一个淫荡的假正经女人和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就令他陷入了尴尬的局面,李秋弘怀着焦躁的心情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李秋弘坐在办公桌前,不时搓捻着放在桌下的手指,手指上的爱液已经干涸了,但早上在冯可依阴户里抽插时那既刺激又舒愉的感触还鲜明地留在脑海里。

  瞧着正聚精会神地对着电脑打字的冯可依,她看起来是那么的清雅,高洁,那专注的神情是那么的神圣不可侵犯,与电车里淫荡的表现完全是截然相反的两种人,李秋弘真想扑过去,把冯可依摁在桌子上,用自己巨大的肉棒捅破她的假面具。可是,只能意淫地想想,李秋弘知道如果真那么做了,不提她老公寇盾深厚的背景,仅是报警就能令自己万劫不复,失去来之不易的金钱和地位。

  「组长,荔梅负责的营业额分析交给我做吧?」似乎是忘记了周五晚上聚会的不愉快,冯可依像以前一样,脸上浮出典雅的微笑,请示着李秋彤。

  「好的,可依,辛苦你了,把荔梅的工作也做了。」「没什么,谁知道荔梅的父亲会突然生病,特殊时期嘛!组长,希望我做什么,你就直说。」我现在最希望你做撩起裙子,把你的骚穴露出来,让我狠狠地操你……李秋弘在心中腹诽着,默默地点点头,不时抬起头偷看冯可依手脚麻利地处理着王荔梅留下的工作,他的心越发地焦躁了,兽欲压抑不住地沸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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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书长,李秋弘在电车里猥亵冯可依了,冯可依还很享受。」「你说什么……咳咳……」正在听朱天星汇报的张真分外吃惊,不由被茶水呛了一口,连忙放下茶杯。

  「没想到这么雅致、这么美丽的女人,竟然在电车里做出这种事来,只能理解为她有很强的受虐根骨啊。」对冯可依颇感兴趣的张真感慨了一番。

  「确实是那样的,我在月光俱乐部调教过各种各样的女人,像冯可依这样被受虐的本性驱使,具有那么强烈的渴望的女人还没遇到过。」朱天星郑重地点点头,赞同张真的判断。

  「这方面你是专家,你都这么说,那肯定是这么一回事了。」聚会刚一结束,张真便赶回爱奴之心俱乐部,公司、住宅、电话,查遍了所有的监控,也找不到李秋弘为什么会知道冯可依点什么的证据,只能认为冯可依不在监控范围内的外出时,与李秋弘有什么纠葛。无奈之下,张真只好委托月光俱乐部白天不需要工作的朱天星等人,全天候跟踪冯可依。

  今天轮到朱天星跟踪冯可依,从冯可依离开家门起,朱天星便跟在她后面,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在地铁五号线的车厢里,朱天星就站在张翔一旁边,把李秋弘猥亵冯可依的过程全部用针孔摄像机拍了下来。

  「可依知道猥亵她的是李秋弘吗?」

  「我认为不知道,李秋弘从后边摸冯可依,手都伸进裙子里了。刚开始时,冯可依没怎么反对,后来不知怎的,突然挣扎起来了,好像还挠了李秋弘一下,把李秋弘吓跑了。」朱天星回忆着当时的情景,一五一十地讲给张真听。

  「还被挠了一下,未遂吗!嘿嘿……不过,李秋弘应该知道冯可依下身的秘密了,看来他猥琐冯可依不是只有今天,以前也应该也做过。可依啊,当你发现你的组长是猥亵你的色狼时不知会有什么感想呢」张真在心中意淫着,脸上露出了一丝淫笑,然后向朱天星问道:「她自慰时喊的翔一是谁?有线索了吗?」「还没有。」

  「那么,接着去调查吧!」张真挥挥手,让朱天星离开。

  两天前,张真在欣赏冯可依自慰的监控录像时,就在她要到达高潮的时候,动作猛然激烈起来,嘴里还喊着「翔一,不要……」,「翔一,绕了姐姐吧」等令张真摸不着头脑的话。于是,心生疑惑的张真便找到以前做过侦探的朱天星,委托他找出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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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母亲吃饭的时候,父亲张维纯突然回来了,这令张翔一很不解,他很不齿的这个父亲成天在外拈花惹草,不到深夜是不舍得回来的。

  「翔一,很久没和你一起吃晚饭了,喂!我的晚饭准备了吗?」张维纯和颜悦色地看着儿子,可是与妻子说话时,声调却变得恶声恶气的。

  「准备了,准备了。」被张维纯称作「喂」的中年女人连忙答道,然后急匆匆地跑到厨房,去给早就对逝去芳华的她不理不睬的丈夫添碗加筷。

  父、母、子三个人坐下来在一起吃饭的日子太少了,回溯上次不知隔了几个月,不仅是这样,张翔一就连与父亲见面的机会都非常少。这里面,一是因为张维纯往往深夜才回来,其二便是张翔一很讨厌他的父亲,偶尔,张维纯在家的时候,张翔一要么出去,要么回到自己的房间,不想看到令他生厌的父亲。

  妻子给张维纯打开了一瓶震得冰凉爽口的啤酒,张维纯阻止了妻子给自己倒酒的意愿,一边拿起酒瓶给自己倒满,一边向张翔一问道:「喝吗?」瞧着沉默的儿子,张维纯知道张翔一为什么讨厌自己,眼中闪过一丝不快,径自拿起酒杯倒上满满的一杯,往张翔一面前一推,用命令的语气说道:「陪爸爸喝一杯。」「我不。」张翔一倔强地抬起头看向张维纯,就在这时,他发现父亲的西装领子上竟然绣着和李秋弘一模一样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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