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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1~6/連載中,2

[db:作者] 2025-07-09 21:24 5hhhhh 6940 ℃

#2

  買好菜佐助就到學前班接麵麻去,和鹿代他們道別後,佐助牽起麵麻肉嘟嘟的小手,摸到又多了幾個水泡。

  佐助攤開他的手掌溫柔地揉了一下,微笑道:「回家敷點藥就不痛了。」

  「媽媽……」

  「……明明是『爸爸』嘛,」嘆口氣後放棄道:「嗯?」

  「為甚麼團子的手裏劍飛不遠呢?」

  「你還小,慢慢來就好。」

  「團子很沒用,同學們都能扔中靶子了。」

  佐助摸摸麵麻的腦袋,想起小時候自己怎樣纏着鼬學投摘技,覺得麵麻有點像自己——雙親的實力成為了某種壓力,就像自己追逐鼬一樣,不過自己還有點爭強好勝,希望能得到父親認同。

  「你很用功,不是沒用。」 看見麵麻這麼勤力,佐助便提議:「還有點時間,再練一下才回家吧。」

  「好!」

  帶着麵麻到舊內輪族屬區,西角神社去,那邊有大片草地任麵麻發揮,儘管佐助示範了許多次,麵麻還是扔不出一個合理的距離和弧度。

  看着那坨胖子第三十五次飛奔出去拾起自己的手裏劍,佐助皺眉,他有點抱怨自己不會教學,也看不懂麵麻的問題所在。

  『不行!一定要教到麵麻飛手裏劍為止,不能白費他的努力!』佐助咬咬牙,帶麵麻回家做飯去。

  也沒注意鳴門比他們還早回到家,佐助自顧自做好飯,給那兩父子吃完,着鳴門去洗碗後,說了聲:

  「記得同麵麻洗澡。」

  然後就用輪迴眼的天手力消失不見了,害鳴門獨個兒捧着待洗的碗碗盤盤愣住——

  「誒???」

  晚上,鳴門哄麵麻睡下以後,佐助終於回來了。

  鳴門扠住腰看着他,對方正在玄關脫鞋,側側頭不曉得他在生個甚麼氣。

  「……」

  「……」

  「啊,我回來了。」

  「並沒有等你這句啊我說。」鳴門盯住佐助道。

  想了一會,才道:「今晚飯餸不好吃?」

  「不、是。」

  「麵麻皮了?」

  「內輪佐助,你知道出門要跟我說一聲的嗎?」

  「為……哦,你又擔心了麼,說多少次我現在身體很好,不用擔心啊。」老是瞎操心不累麼?

  鳴門真的敗給這人了,於是整一個orz形倒在玄關前。

  「……」這是跪我幹嗎,佐助想。並不了解你們木葉忍者,繞過鳴門到起居室放下些東西,回頭道:「你洗澡了沒有?」

  維持着orz形的鳴門點了點頭,佐助就自顧自到浴室去洗了。

  鳴門站起來看看桌上的東西,都是一些書刊,一些育兒指南還有《如何成為一個老師》、《活動教學的好處》、《論忍術學習與學科學習之異同》……

  『噢,難道佐助想當老師?』鳴門發現,覺得自己很聰明於是盤算怎麼跟六代目提出佐助的新工作,好去邀功。

  第二天是除夕,所以學前班已經沒有課。天一亮佐助就叫麵麻起床,做好早餐蓋好鳴門那份後,就拉着他家沒睡醒的胖子往西角神社的空地去。

  佐助幾乎一夜無眠地研究各種教學方法,希望能好好將自己對手裏劍的心得傳授給麵麻。

  講了半天,距離是遠了,但麵麻依舊扔不起一個合理的弧度,佐助開始急了。而看到自家「媽媽」這麼努力教自己,自己卻老是做不到的麵麻,扁着嘴巴「嗚哇」地哭了起來。

  「不許哭!」佐助以為麵麻彆扭了於是提高聲量道:「一次不行就練十次、一百次、一萬次,爸爸會陪着你的!」

  「可是團子不懂,團子做不到。」

  「你只是開始學了一陣子,這麼快就給自己找借口不行。」

  捏起麵麻肉嘟嘟的手,試着手把手的教他去,可麵麻還在哭,根本感受不到佐助的手法。

  「不許哭!」

  「哇啊啊~~」

  「……」

  「哇啊啊啊~~~」

  「別…別哭了啊……哎……不要哭啊…哭甚麼呢……再、再哭我打你咯……」從沒面對過麵麻哭的佐助,完全手忙腳亂了。

  結果,只有令麵麻哭得更凄厲,甚麼「媽媽不要我了」、「媽媽討厭團子啊」的話不斷飆出來,嚇得佐助心也慌了。

  他只得抱起麵麻用天手力求救,對於佐助來說認識的人也不多,最直接的就是到木葉醫院找春野櫻去。

  才從時空間到達櫻的辦公室,便發現櫻不在,佐助雖然現在的經脈沒問題了,但也是一個新的身體,查克拉也遠沒以前的多,這種切割空間程度的高級忍術,暫時一天大概只用到一次。

  見櫻不在只能離開她的辦公室繼續求救去,可麵麻還是哭個不停,醫院裏人多口雜,也顧不上各種注目禮,去診症室打擾櫻是怎麼也不可以的了,只好先到大堂回家再說。

  走着走着,卻在大堂遇上趁過年前來覆診的凱。

  「唷,佐助!中氣充沛的孩子,今天也在燃燒青春嗎?」

  佐助皺皺眉,他最不擅長應付這種熱情的人,不過凱坐着輪椅,就這麼無視好像又不太好。

  「那個…你會哄孩子麼?」反正遇上了,就求救一下。

  「甚麼?」

  「誒?」

  由於佐助記掛着找人求助,不知甚麼時候起麵麻已經停止了哭鬧,正睜着紅腫的眼睛,一臉好奇地看着穿着緊身衣的凱。

  「……啊,剛才,他還在哭……」

  「哦,哭沒關係,看見夕陽受到感動我也是會哭的,青春實在是太美好了!」

  「……」佐助頰邊落了顆冷汗,這似乎比先民的語言更難理解,「你要到診症室去麼?你的護衛呢?」

  「只是去醫院就沒叫了,你看!我還是一樣身手敏捷啊!」說着就單手轉起輪椅的一邊,做出各種花式動作來。

  確實,很壯健。

  看見凱的花式輪椅,麵麻就笑了起來還拍手掌。見狀,佐助將麵麻放到凱的大腿上去後,再推他到診症室那邊。途中凱問起了麵麻怎麼會哭,那胖子就如實作答,這時佐助才知道他是因為不甘心才哭的。

  於是凱抱起麵麻,流着眼淚在根本沒窗戶的走廊上面向夕陽(?),道:「青春,就是如斯美好!令我們拼命奮鬥,有這麼好的親人教導你,領會的只有手裏劍麼?」

  佐助一愣,只聽凱續道:「還有親情、和親人一起的甜美時光,你的努力也將永遠刻在這顆心上!」

  那是他的肚子,佐助想說,不過並沒有打斷凱,那邊廂麵麻則張開了小嘴,似懂非懂的呆住。

  將麵麻交回佐助後,凱笑道:「這孩子說不定跟我和李一樣,也許你只是沒找到適合他的方向而已。」

  佐助抱起麵麻,一直看着凱的背影直至他消失在診症室門後——難道麵麻不會將查克拉使出來,只能以體術的形式在體內運動麼?

  儘管他推論麵麻的出現是因為當年他和鳴門一陰一陽,在風之國神廟誤打誤撞做成了陰陽遁之術,所以他也可謂二人的孩子。再說現在兩個人心意相通了,此後也會一起生活,多個孩子說不定更美滿,只是沒想過這孩子可能用不了忍術,甚至,根本不會開寫輪眼。

  這麼一想下來,佐助有點鬱悶了。

  別忘了,這佐助還是只有22歲。

  牽着麵麻的手到市場去,今晚是除夕,會有很多人到家裏吃晚飯,他必需做些好東西出來。儘管佐助成為糧農部的小官吏後,經常出入市場,但可能因為少了副眼鏡吧,認得他的人並不多。倒是這兩月來經常帶着麵麻這萌娃出入市場,給小販留下了印象,除夕還在營業的人不多,所以要逛一下看看還能做甚麼菜。

  「媽媽……?」咬着不知哪裏來的黑糖團子,麵麻看到佐助的表情好像有點失落。

  「嗯?」漫不經心地回應。

  「媽媽不開心麼?」

  看見麵麻因為嘴嚼而起起伏伏的小肉臉,佐助忽然問:「麵麻……麵麻想扔手裏劍麼?」

  麵麻拼命點頭,大大聲地「嗯!」了一個。

  「為甚麼?你喜歡飛標…或者手裏劍?」

  「不知道啊,因為多醬和媽媽都是忍者,團子也要扔中,不能丟多醬和媽媽的臉。」說罷腦袋揚了起來,一臉自豪。

  佐助蹲下來,用平視的角度看着麵麻,掃了掃他沒拿着團子粗如節瓜的胳膊,柔聲道:「那團子呢?團子喜歡麼?」

  「誒……哦……?」

  「那個……如果…如果托醬和爸爸都不是忍者,團子還想扔手裏劍麼?」

  「可是扔不到飛鏢媽媽會難過啊……」

  「為甚麼這麼說?」佐助回來人間只有兩月餘,並沒有記憶自己有逼迫過麵麻學習吧。

  「因為團子扔不到的時候媽媽的樣子都很傷心啊,今天特別傷心……」說着說着又吸起鼻子來,想起自己這麼沒用,麵麻又想哭起來了。

  聽畢,佐助鼻子一酸,他非常清楚被期望被比較然後「被失望」的痛苦,他喜歡自己的家人,卻不想成為自己父親一樣的爸爸。

  就蹲着的姿勢,佐助將麵麻抱入懷中,輕撫着他頭髮濃密的小腦袋,柔聲道:「爸爸不難過,麵麻開心地扔手裏劍就好了,扔不好爸爸也不難過,不失望。」

  「真的?」

  「嗯,我們勾手指約定唷。」

  斜陽西下,兩父子幸福地笑着尾指相扣。

  麵麻是麵麻,忍者也好、寫輪眼也罷,他都沒必要背負,他只要快樂自信地走他想走的道路就夠了。

↓注意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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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我挺喜歡凱的 XD

  不是沒反醒過BRT裏的師傅助,只是papa助和師傅助態度的差異也很讓我莫名(你對人家兒子比自家女兒還好耶~), 總的來說…麵麻這裏只有五歲, 能跟12歲的下忍比麼? 33歲(婚姻失敗)的大叔和22歲(愛情美滿)的少年(?)能比麼?不能不能~ (OOC 就OOC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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