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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第七十四章(上),2

[db:作者] 2025-07-09 10:21 5hhhhh 5250 ℃

  现在,大厅一片漆黑,一盏灯也没有开启。而在中央的雕塑前,正对着圆形舞台,背对着大厅入口的位置上则摆了一张大理石方桌,方桌边沿似乎已经摆了一道菜肴,除此之外在桌边还有数瓶红酒和餐具,方桌前还放着一把龙椅造型和雕花的豪华椅子。

  余新的脚步最终停在了方桌前,一屁股坐在了龙椅上。落座之时,在他的身后传来了高跟鞋蹬地的声音。石冰兰来了,一场激烈的浴室性爱之后,她整个人看起来都精神焕发了,脸上画着妓女般浓妆的眼影和腮红,散发出妖艳媚惑的感觉。

  一嗅到丈夫的气息,石冰兰便如没了骨头的奴才,立即跪在了龙椅的扶手边,浑圆的屁股熟练地坐在自己的脚跟上,习惯地将双手背到身后,扬头甩了下秀发媚声道:「主人,年夜饭和表演都准备好了,遥控开关放奴婢放在骚逼里了,只等您取用。」

  余新淫笑着拍了拍妻子的大腿,石冰兰烟视媚行的张开了腿,任余新把三根手指塞进了自己的阴道之中。余新顺利取到了阴道中的遥控器,遥控器上面只有两个按键,一个上面写着「菜」,另外一个写着「舞」。

  余新按下了「菜」字按钮。

  一瞬间,穹顶上的一盏明灯亮了,不偏不倚的照亮了方桌。方桌中央摆着一道造型极为独特的冰雕菜。这道菜是照着石冰兰的模样身材制作的,这个由冰制成的「女人」跪蹲在屁股上,双手将乳房高高抬起,乳头处开了孔,方便筷子扎进去;两腿大大张开,大方露出摆放着鲍鱼的阴户;面部展露出荡妇般的笑容,又白又圆的荔枝上点缀着黑色莲子。

  整个冰雕的造型栩栩如生,与此刻跪在余新手边的石冰兰相得益彰。最让人拍手称快的细节在于,整座冰雕是镂空的,在冰雕中空的内部,灌满了由母乳、椰汁、果肉等新鲜食材制成的特殊汤汁,连颜色都与东方女人的肤色相近,加之其独特的造型,四溢的鲜香,一个秀色可餐的淫荡性奴形象呼之欲出。

  余新也算是半个上流社会的人了,酒会宴席可参加了不少,但可从来没见过如此这般集美色奶香骚味俱全,极具创意的冰雕佳肴,正要下筷子品尝,这份惊喜感还未散去,下一份惊喜就来了。

  只有一道从舞台最前端的龟头处射出了一道光,照亮了一个身着警察制服的娇小身躯,伴随着极度挑逗情欲的悠扬舞曲,孟璇怯生生地看了一眼台下的石冰兰,立即跳起了钢管舞。

  她不是职业舞女,动作自然生硬而笨拙,但余新的目光却只在追随她大片暴露在外的白花花的胸脯和大腿。随着孟璇大幅度撅臀扭腰的动作,胸前那一对大白肉团颤颤巍巍,似乎随时会飞出敞开的衣领,每当她岔开双腿的时候,短小的裙摆下面,裙下风光暴露无余,连光秃秃的阴户都隐约可见。

  台上是秀色可餐的小女警,台下是秀色可餐的宠奴,余新的眼睛都不知往哪里放了,摸着妻子的秀发,心满意足的道:「呵呵,冰奴啊冰奴,老子可真是没白给你这头骚母狗喂食,说说,你这是搞的哪一出啊?」

  石冰兰会心一笑,眼睛已偷瞄到丈夫的裆部已有些动静了,媚眼如丝的望着丈夫说:「主人,璇妹妹在台上跳舞只是给主人您用餐助兴的,正式的表演还在后面。这道菜叫『冰奴侍主』,代表着奴婢愿将一切都献给主人。」

  「哈哈,好一个『冰奴侍主』,看得出你这骚货是用了心的,那我尝尝看好啦。」

  这番话把余新的眼睛又拉回了餐桌,但满心欢喜的他手中的筷子却一直悬在半空中,眼球来回在眶里打转,如此美艳的冰雕无论从哪里开始吃起,都会破坏了整体的淫荡造型。

  正当余新犹豫不决时,放在睡衣口袋里的电话震动打断了他艰难的抉择。石冰兰竖起耳朵,即刻意识到震动声的来源,心头微微一动,晃了晃自己的奶子,刻意使挂在乳尖的两个金环相撞,然后喏喏道:「主人,您试试按」舞「,璇妹妹会更淫荡呢。」

  余新按断了电话,他得意洋洋地又把目光放在了舞台上,发现孟璇扭的很卖力,动作也连贯起来,额头、胸脯上都闪出汗渍的反光,还不时地偷眼看自己一眼。

  「不急,先吃饭。」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还是很快就找到了机关的所在,用脚毫不犹豫的踩了下去。舞台上的孟璇忽然身体一绷,两腿猛地夹紧,嘴唇剧烈抖动,刚刚染上红晕的脸色渐渐变得惨白,胡乱扭动的动作完全脱离了音乐的节奏。

  刚才动作还僵硬的孟璇,好像已完全迷失自我,脸色惨白、目光迷离,凸胸撅臀凹凸有致的身子像蛇一样紧紧缠绕在手臂粗的钢管上,尤其是两条大腿,死死夹住钢管,还不时不知羞耻地用力地摩擦。

  孟璇现在真有又羞又愤,真想找个老鼠洞钻进去。自从早上到林中屋后,石冰兰一直在用余新曾经的手段凌辱和玩弄她,午饭后又被逼着排演荒淫的节目,整整四个小时的高强度训练让她累得几乎虚脱,直到石冰兰到车库外等余新,她才得空喘了口气。

  她记得石冰兰在离开别墅前,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圆球。石冰兰从盒子里把那圆球拿了出来。只见那圆球呈黑色,表面疙里疙瘩。她用手捏了捏,看得出那球的弹性很好。

  随后,石冰兰冷冰冰的的对她说:「璇妹妹,这个东西可是锻炼性技的好东西。石姐今天就送给你了,晚上给主人表演节目时要好好的夹住,否则我扒了你的皮给主人做衣服穿。」说着便伸手到她的胯下,分开她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不由分说,把那个圆溜溜的塑胶球硬塞进了她的下身。

  从她从准备间升到舞台上开始,下身夹着那个圆球就让她心惊胆战。那个球弹性十足,满满地充盈在她的身体里。浑身的疙瘩像一个个触角,身子稍微一动,就会引发一阵阵难以言状的酥麻淫痒。可余新在不眨眼地盯着她,她的动作不敢停下来,扭动中她的身体也慢慢地适应了下身那个讨厌的异物。

  到了这一刻,孟璇才算彻底明白了石冰兰的用意,身体里的那个东西不知怎么突然强烈地震动了起来,还毫无规律不时猛地向外膨胀一下。她的身子一下就僵了,无数股热流在身体里莫名其妙地乱窜,小肚子突然涨的生疼,似乎马上就要失禁了。

  她下意识地抱紧钢管,大腿在钢管上猛蹭,希望能减轻一点那种让人生不如死的感觉。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无比淫荡,毫无疑问这就是石冰兰希望自己表现出来的丑态。但是她顾不了那么多了,脑子里子里嗡嗡乱响,余新和石冰兰这对奸夫淫妇得意的奸笑声也从她的耳里消失了。下身夹着的那个圆球简直变成了一个魔鬼,震动时强时弱,膨胀时断时续,让她无所适从。而且那东西变得越来越滑溜,不知是自己身体里的淫液还是它在向外渗出液体,它变得越来越湿滑,而且越来越火热,好像变成了一个火球。

  坐在台下的余新看看赤身露体疯狂起舞的小女警孟璇,扭头面向妻子,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抚摸着她的脸颊说:「真他妈的像现在就吃了你这骚货,放心吧,今晚老子谁的电话也不接,只陪我的大老婆过年!」说完,余新当面把手机关机,扔了。

  他又拍了拍石冰兰的大腿,石冰兰笑不露齿,温婉中又带着一点骚气的道:「主人,您现在能吃奴婢了,这道菜可是奴婢费了好大的心思才做好的,冰雕里面灌注的汤汁是由奴婢的母乳、新鲜的椰果和多种水果果肉制成的汤汁,眼睛是由荔枝和莲子做成的,骚穴那里放的是鲍鱼,要是不好吃奴婢晚上再给主人您吃,好不好啊?」

  「哈哈,你这骚货就会讨老子的欢心,主人这就尝一尝你是个什么味道!」

  无论舞台上孟璇的动作再淫荡,都已暂时无法再吸引余新了,他用筷子把冰雕的「右眼球」夹了出来,送进嘴里。口腔里,荔枝甜美的果汁包裹着黑色莲子的爽滑口感,实在是人生至高的享受。吐出核后,龙心大悦的余新径直把妻子抱在了怀里,深情拥吻着爱妻,两个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分享着彼此的唾液。

  「骚货,你的眼睛刚才被我吃掉了,干脆以后我也弄瞎你眼睛好了,反正你吃老子的鸡巴又用不上。」

  刚刚还深情款款,唇齿分离后余新又立刻恢复了色魔的变态本性,用极其平常的语气说出残忍至极的话语,不知几分是戏虐玩笑,几分是真意流露。但石冰兰却对丈夫的残忍毫不在乎,反而笑的更灿烂了,还悄悄地把一只手放在了丈夫已经竖起大旗的两腿之间,一边轻抚,一边柔声道:「只要主人高兴,奴婢为您做什么都高兴……」

  「呵呵,看你这么乖,主人赏你个骚逼吃。」

  余新将爱妻抱得更紧了,夹走了堵在「阴户」前的鲍鱼,喂小狗一样放到她的嘴里。汤汁不断从没有鲍鱼阻挡的洞口流出,像极了女人动情时的表现。石冰兰轻声咀嚼着丈夫送进口中的鲍鱼,幸福洋溢在红润的脸庞上,她自己的「鲍鱼」也流出了淫水。

  「主人,奴婢伺候您用酒。」

  只看石冰兰从桌上拿起一瓶红酒,直接倒入了两乳之间,小心翼翼的捧着「怀里」的酒钻进胯间。余新哈哈大笑的把头埋进了爱妻的胸前深沟之中,刺溜刺溜的贪婪的喝着夹杂着乳味的红酒,喝完还不忘给石冰兰丰满的奶子捏一把,然后再度把爱妻揽入了怀中。

  余新刚准备抬起头看一眼台上的表演,就被妻子撒娇的声音给拦住了,「主人,您就不想再尝尝奴婢为您做的其他菜嘛!再按一下『菜』字好不好嘛……」

  「好好好,老子都听你的,再叫一道菜过来吃。你呀你,可真是个醋坛子,连自己的好姐妹的醋都吃。」

  余新嬉笑着说完,果真再度拿起遥控器按了一下「菜」字按钮。没出一分钟,就听见龙椅后面有滑轮在地上滑动的声音,他扭头一看,顿时笑喷了。来者是石香兰。如奶牛一般的石香兰一脸痴态的四肢爬行,淫穴里震动着的跳蛋拉着地上自带滑轮的不锈钢大方盒,盒子中稳稳地放一个五层高的木制饭盒。

  在丈夫的默许下,石冰兰从龙椅上走了下来。她将木制饭盒小心翼翼地从方盒中取了出来,轻轻拉了两下石香兰牛尾状的肛门塞,石香兰便「哞」一声的走远了。接着,石冰兰打开饭盒,每一层里都放着一盘饭香四溢的美味佳肴,它们被依次摆在了「冰奴侍主」的四周。做完了这些工作后,石冰兰就像是餐厅中的服务员一样,笔挺的站在丈夫的身旁,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余新打望着又被端上桌面的五道菜,它们的造型都不尽相同,但全都充满了性暗示,极大引发他的兴趣。他一脸淫笑的指着其中一道菜,「冰奴啊,给主人讲讲,这道菜是个什么名堂。」

  「主人,这道菜叫『旋转菊花』,这道菜是奴婢用菊花花瓣拼摆而成,盘子可以旋转,『花蕊』中是蜜蜂和松子,代表着奴婢的骚洞永远都准备着迎接主人的圣物。」

  一边陈述菜品和做法,石冰兰一边主动摘下一片花瓣,包住「花蕊」中的蜜蜂松子,嘴对嘴喂给了丈夫。如此温柔贴心的服侍,余新心里早就甜成蜜了,没怎么品味,就囫囵吞枣的吃了下去。

  余新冲着妻子竖起了大拇指,「好吃!简直跟你的骚屁眼一样好滋味。冰奴,那剩下的菜你怎么说啊?」石冰兰丝毫不敢怠慢丈夫的问题,从远到近开始介绍了起来。

  「主人,您看这道菜叫『香奶牧场』,它是由上等的新西兰牛肉搭配可食用的油莎草,点缀的白色晶体是大奶牛的乳汁凝固而成的,代表着大奶牛对主人的一片孝心。」

  「主人,这是您在遭奸人所害前命奴婢做的『大奶夹肉棒』,今天奴婢特地准备了两根味道不同的香肠,那三对大奶子分别是奴婢,大奶牛的,您肯定能尝出来哪个是奴婢的。」

  「主人,这道菜叫『主奴鱼水情』,底料是红烧鲤鱼,奴婢将此鱼照平日里伺候主人的姿态做了一些调整,去掉了鱼头和鱼尾,鱼头处用野生人参果代替,鱼尾开口内插入雕刻成圣物状的萝卜,代表着主人临幸奴婢时,奴婢肉体的欢愉与心中的感激。」

  「主人,最后这道菜是『春光满淫肉』,它的用料很多,周围一圈都是新鲜的蔬菜菜根,如菠菜,小生菜,小白菜,小油菜,小青菜等,中心的淫肉状食物是由鸡肉,蟹肉,猪肉,羊肉捣碎后,浇灌高汤而成,代表着性奴们淫荡下贱又罪恶的肉体与虔诚的赎罪。」

  石冰兰一一介绍完剩余的四道菜后,又被余新搂进了怀里。余新既没有夸她,也没有骂她,只是伸手拿走盘中的一根肉肠,强行掰开石冰兰的大腿,恶作剧式的插进她蠕动不止的肛门之中,像是一个小男孩一样自顾自得玩着,搞得石冰兰一会儿放声浪笑,一会儿放纵呻吟,简直比最老道的妓女都要更为风骚放荡。

  事实上,余新早在公司年会上就已经吃饱饭了。饱暖思淫欲,本来他满脑子就是家中三个性奴热乎乎湿漉漉几天没干可能紧了少许的骚逼,妻子又格外承欢,出乎他预料的乖巧用心,自然更没有吃饭的心思了。

  比起石冰兰以前同他对抗时错误百出的愚蠢行径,做了自己温驯妻奴的冰奴现在可是要聪明多了。很明显,自小样样都很优秀,聪慧美貌而同时又长了一对不要脸的大奶子的石冰兰天生就是做性奴的材料,在浪费了多年时间学习无用的知识,做花瓶的女刑警后,她终于遇到了命中注定的主人。在他的调教和「矫正」教育下,这个桀骜不驯的冰美人终于开始做适合的工作,也是唯一能做的事情,当性奴隶侍奉强大的主人,也就是余新自己。

  尽管今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演给那位幕后黑手的戏,但种种的花样都让余新对妻子深感欣慰,明知大难将至的妻子做这一切的动机只有一个,那就是对他全身心的,超越一切的爱。

  今晚的每一个细节,每一句话,每一道菜都充满了一个忠诚的奴隶对主人的爱,要说没有一点感动那是不可能的,但本性嗜虐而好色的余新绝不会轻易向妻子展现他的动容。于是,他抬起头,再一次把视线转移到了舞台上。台下恩爱夫妻的卿卿我我并未影响到台上小女警的艳舞表演。相反的,倒是因为这个原因让已近疯狂的孟璇恢复了一些理智。她在跳舞过程中不时望向台下,看到奸夫淫妇旁若无人的相亲相爱,她现在真想立刻冲下台去,掐死这对奸夫淫妇,她正在进行的所谓「表演」,也就是这个下贱而侮辱人格的艳舞是人家那对夫妻共度除夕夜的伴奏音乐,甚至可以说是取笑对象。

  但是仅存的理智又提醒着她,绝不可以用事,于是她只好把所有情绪全都通过舞蹈发泄出来,雪白丰满的身子蛇一样缠在钢管上毫无规律地扭动、磨蹭着、抽搐着,嗓子里还不时发出撕心裂肺的呻吟。

  忽然,砰地一下,孟璇身上的警服唯一系着的扣子崩掉了,衣襟大开,她胸前两只挺拔硕大的白肉顿时飞了出来,可她对此好像毫无察觉,还在用力地扭着、蹭着。啪地一声轻响,孟璇的裙腰也松开了。

  原来她没有系腰带,裙腰上只系了一根细绳,被她连磨带蹭,竟断掉了。孟璇雪白滚圆的屁股还在不顾一切地扭着,没几下,短小的裙子就脱落到了地上,她竟好像对此同样毫无察觉,赤裸着下身缠在了钢管上。雪白的大腿内侧在雪亮的灯光的照耀下蜿蜒着几条蚯蚓般暧昧的光斑。

  舞台上春光乍现,令人血脉喷张的的一幕幕正好为余新所目睹。他看得口干舌燥,直吞口水,色欲更甚,低下头猛地把那根肉肠拔了出来,然后张大口咬了一口,神色为之一变,惊呼道:「骚货,你淫水什么时候变甜了?」

  「主人,奴婢专门给里面涂了蜜的……」

  石冰兰的声音甜的起腻,她早就猜到丈夫要拿自己的身体取乐,所以提前就把蜜蜂混合着「龙舌兰」的解药涂满了全身所有能插进去的洞,连尿道口里面都没有放过。

  「骚货,你真他妈的是老子的骚货,老子死了也要把你带到地底下玩!」

  余新的语气里色心有,情话也有,接连着把剩下的两根肉肠也插进菊穴里,沾满蜜汁后再拔出,囔囔的大口吃下,越吃越兴奋,最后直接扔下筷子,开始不注的亲吻妻子的俏脸,滋滋滋的亲吻声连台下的孟璇都听到了。

  被尿意与无视所折磨的孟璇终于崩溃了。愤怒、嫉妒、仇恨、后悔、耻辱,种种情绪夹杂在一起,生性直率而单纯的小女警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圆圆的苹果脸上阴雨密布,理智再也无法阻拦她做出忤逆余新之举了。

  孟璇强忍着淫穴中躁动不安的黑球与膀胱中的尿液,距离舞台边沿短短的四五米路,她走了有快十分钟。到了之后,孟璇紧凑的大屁股慢慢地坐在了地上,妓女似的张开大腿,光秃秃的阴户格外显眼。

  她先是费劲的把黑球从里面取了出来,扔在了一边,重重的缓了口气,尖声对台下喊道:「色魔,石大奶,是时候让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尝尝女人的尿是什么味道了!我告诉你们,我孟璇是刑警队队长,不是你们的玩物,总有一天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会遭报应的!」

  此话一出,余新和石冰兰都是一脸懵逼,不约而同的都向上看去。一股混黄的液体带着热气从大张着的喇叭口冲了出来,混浊的尿液冒着热气在空中划了个弧线,噼噼啪啪落了下来。余新立即反应过来,拉着妻子躲开了。

  极其的短暂沉默之后,余新和石冰兰出现在了舞台上。孟璇,余新,石冰兰三人呈三角形对峙,宴会厅的气氛顿时变得冷肃起来。

  「璇奴,你不想给老子当性奴了是不是?那好,我给你个机会,你和冰奴打一架,你赢了我就放你走。要是你输了的话,你的命就在冰奴手上了,到时候别怪主人我太狠心!」

  余新似乎做出了最终决定,与石冰兰对视一眼后转身便下了舞台。现在,圆形舞台上就只剩下两个人了,石冰兰和孟璇。曾经亲如姐妹的她们相对而站,神色各异的对视着对方,好似有万千话语要诉说。

  「贱奴,本夫人早就提醒过你,今晚你要是敢惹主人生气,我会拔了你的皮。看来你没听进去,而且还对我屡屡的仁慈心毫无感激之心。不过,这样子也好,我就当没你这个妹妹,等你死了以后,我会把你的奶子割下来,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主人的,这是你唯一的价值了,胸大无脑的蠢货。」

  石冰兰的眼里没有一丝犹豫,美丽的眸子里凶光毕露,神色杀气腾腾,声音冷酷而绝情,与在余新面前的柔媚娇甜截然不同。她的话点燃了孟璇心中更大也更旺的怒火,她抑制不住地向曾经亲如姐妹的石冰兰喊道:「可悲,你真是太可悲了。谁稀罕那个恶心又猥琐的男人,我才懒得跟你争呢!你以为你是谁?第一警花石冰兰,还是贵妇余太太?你只不过是寄生在石姐身体里的女色魔,一条可悲的只会给主人摇尾巴的骚母狗。今晚我不会死,你也不会死,因为真正的石冰兰早就死在王公馆大火里了!」

  石冰兰的脸颊微微抽动了一下,却依旧冰冷地说道:「贱奴,你以为自己高我一等是不是?好,那咱们就公平决斗一场,主人放你走我绝不拦着,来吧!」

  说着,她摆开了架势缓缓逼近了孟璇。刺眼的明灯从舞台底部射出,映照出狼狈无比的孟璇。只看她秀发散落于肩背,又被汗水打湿,凌乱地贴在脸侧,精致的容颜尽管依然迷人,但干裂的嘴唇,苍白的肤色和脸颊处不正常的红晕都说明了她的筋疲力尽,一对丰满的梨形巨乳暴露在空气中,上面的汗珠在灯光照耀下泛着妖异的光芒,两腿之间光秃秃的阴户上一滴淡黄色的液体悄然滴落。

  眼见石冰兰准备动手,孟璇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了满身的疲劳感,愤怒和失望这两种强大的情绪极大的刺激了她的潜能。孟璇很清楚,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决斗,赢了她就可以脱离余新的控制,但如果输了的话,她可能就真的要被石冰兰扒皮了。因此,孟璇打定了主意,只有利用石冰兰的大意与警校学习过的格斗技巧,才有可能取得这场决斗的胜利。

  然而,石冰兰一点也不着急。她极其缓慢地逼近着孟璇,孟璇的虚弱和疲惫早被她一眼看破,据她估计,孟璇最多能进行一到两次有力的进攻,那之后孟璇的体力也就到头了。

  「喝!」

  决斗开始了,石冰兰一记标准的高段踢,孟璇反应还算快,踉踉跄跄地躲开了。但紧接着又一记重拳打来,孟璇唯有用双手交叉叠硬挡。「碰」的一声响,孟璇的后背重重地撞上了龟头造型的光源。

  石冰兰顺势上前,孟璇被逼急了,也猛地出拳打去,石冰兰飘身后退,她早就打定主意,要让孟璇尽早耗尽体力,好到调教室里去慢慢折磨这个背叛自己和丈夫的无知小女警。

  果然,一拳落空,孟璇的身体仿佛被抽空了力量,歪歪斜斜地跌倒在地。机会来了,石冰兰揉身上前,忽然眼前褐影一闪,一只赤裸的脚掌直踢到她的脸前。石冰兰连忙甩头闪避,然而对方的踢击竟是虚的,只看孟璇笔直有力的小腿顺势回圈,配合左腿将孟璇的脖颈死死的夹住了。

  「贱奴,你——」石冰兰只来得及叫出这三个字,一股大力和脖子上传来的剧痛,便令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腾空而起,重重地摔倒在了地板上。出现这一幕是她和余新在策划这一出决斗时,她自以为不会出现的,却是余新提醒过她可能会发生的意外。

  石冰兰跟孟璇共事多年,常常在一起对打练习,她自认为对孟璇的性格和打斗技巧熟门熟路,孟璇也一定对她很熟悉。所以,孟璇肯定早就猜到了她的想法,最初的那一拳完全没有力道,跌跌撞撞既是假象也是准备活动,她接着跌倒顺势前滚,获得了必要的速度和距离,又恰恰用赤脚发出了致命的一击!自己被彻彻底底的算计了!

  石冰兰现在才明白丈夫为什么为自己准备了秘密武器,丈夫总是对的,主人总是对的,她痛恨自己的先入为主和自作聪明,她痛恨自己的胸大无脑和无能为力。

  孟璇的双腿紧紧累在勒在她的脖子上,双手配合臀部还将她的双手压制在地板上,石冰兰感到氧气快速地从她的肺部挤出,她的头开始眩晕了,挣扎也没了力气。

  「放弃吧,我不想杀了你,从今往后,我们两个人谁也不认识谁,你做你的余太太,我当我的刑警队长。」

  孟璇喘息着喊道,刚刚的动作尽管击败了石冰兰,但也几乎榨干了她的体能,尽管这个姿势她可以最大限度借助自己的身体重量压制住石冰兰,但她仍然不能确信自己可以坚持到石冰兰失去意识,而且她的确不想杀人。

  「贱……贱奴!」石冰兰嘶声叫道。

  「啊!」石冰兰快速摇摆着头部,一根银针从红色项圈中射出,扎在了孟璇胸前的大白奶子上,瞬间孟璇就感到一阵刺痛贯穿全身,紧接着她本已不多的力量如同阳光下得而薄雪一般迅速地融化消散了。

  「咳咳」石冰兰抬起了头,她的心中没有半点喜悦,只有对自己的愤怒,她被迫使用了丈夫给她准备的秘密武器,藏在项圈上的一根小毒针。

  当丈夫在浴室中用深深浅浅的抽插告诉她这个暗器时,她曾经在心里发誓绝不会使用它,不是怜悯以前的好姐妹,而是因为自己的骄傲。她自认为自己当过多年的刑警,无论从经验和格斗技巧都远远高于孟璇,根本用不上。

  但是现在,她不得不使用这种手段来避免失败,救夫心切的愤怒让她最后的一丝善良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翻身骑到了孟璇的身上,一下,两下,三下,狠狠地用拳头,用巴掌,用高跟鞋跟攻击着孟璇,直到小女警孟璇几乎失去了知觉,再也没有抵抗能力才停手。

  「呵呵,是本夫人赢了,你完蛋了,本夫人会好好疼爱你的,我的璇妹妹。」

  冷酷恶毒的低语传到了孟璇的耳中,然后便是一股剧痛从胸前传来,原来石冰兰站了起来,用高跟鞋的后跟狠狠地踩在了她的大奶子上,还对着那个大龟头摆出了胜利的造型。在模糊和朦胧之中,孟璇看到了这一幕,怒火攻心,顿时就失去了一切感知。

          ***************

  风呼呼地刮着,雨哗哗地下着,大年三十的街道上一个人影也没有,更不要提爆竹贺岁了。狂风卷着暴雨像无数条鞭子,狠命地往书房朝外一面的玻璃窗上抽打,玻璃窗上立刻聚集起了无数大大小小的水珠。

  书房里面却春意融融,暖气开得很足,余连文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手里拿着钢笔,书桌上铺着草纸,但他心中的心思却纷乱的无法下笔。于是,他放下了钢笔,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酒,灌进了嘴里。

  今天早上的专案组新闻发布会结束后,公安部吴副部长点名要他在明天上交一份报告,报告的内容当然是余棠失踪案的调查进展。此案事关自己女儿的生死,余连文比谁都着急,所以他会挑灯夜战。

  昨天在卧龙福园,余连文终于接到了老先生的电话,电话中只有三句话:「余厅长,谢谢贵千金的帮忙。我还有一个小忙需要你的帮助,回一趟富联路24号你就明白了。等时机成熟了,贵千金完璧归赵。」

  挂了电话,余连文的最后一点点幻想破灭了,女儿的失踪果真是老先生的手笔。他急匆匆的赶回别墅,已有两个人在家中等他,那两人见到他交给了他两盘录像。

  两盘录像带的内容恰好是警方现在最需要的。第一盘是叶建军用妻儿胁迫酒店经理协助奸杀某少女,以此要挟他协助其绑架余棠的录像。第二盘是在叶建军与酒店经理在酒店某房间内对话,并将其妻交还给他的录像。

  这两盘带子哪里来的余连文并不关心,他只知道有了这两盘录像,足以让叶建军把牢底坐穿,现在只需要对叶建军公开通缉,派人四处搜捕,只要他一落网,女儿的下落也就有了,这可能就是老先生说的「完璧归赵」吧!

  当晚,周常委的心腹就打来了电话,要求他联系专案组明天召开新闻发布会,以弭平社会不良影响。余连文知道能天衣无缝的安排这一切的人只能有一个,那就是神通广大的老先生。

  今天早上,专案组新闻发布会如期召开。经公安部的批准,余连文在会上以百万悬赏金公开通缉叶建军,截止到现在,公安厅举报中心接到的举报信息已超过千条。可是,没有一条是有用的信息,燃起的希望又渐渐熄灭了。

  今晚是除夕之夜,可是这间别墅里面却空荡荡的,只有余连文一个人,连家中的佣人陶姐都回老家过年了。漫长的夜晚里,余连文只得用亲手写报告来打发孤寂的时间,但脑中万千思绪,笔下却一字未落。

  椅子转了一百八十度,余连文看着窗外的雨夜,彻底放弃了写报告。他拿着书桌上的照片走出了书房,走进了女儿的房间。这间粉红色的闺房他从前很少去,可今晚他只想待在这里。蹲坐在地板上的余连文不想弄乱房间的摆设,仿佛只要他不去碰,女儿就还在这间屋子里陪着他。

  余连文低头看着照片,一丝微笑出现了在嘴角。照片已有些旧了,但依旧可以看到有三个人,一个是啤酒肚初现,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一个面容清美,长发及腰的女人,他们两个人一左一右拉着一个三岁扎着双马尾,穿红色小裙的可爱女孩。

  这是余连文和亡妻,女儿唯一一张合影。多年来,无论换了多少地方住,这张照片都摆在他的书桌上。今晚他看着这张照片,不由得开始静静思索往事,叩问自己,这个家里的欢声笑语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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